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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曹植曹丕前文+后续

敬言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平日里,曹植经常缠着典韦教自己武艺,说是为了强身健体,实则是为自己会武艺提前打好铺垫,曹植聪明伶俐,典韦虽然不懂诗文,可对这个徒儿一样非常喜爱。眼下曹操下了令,身为将领,典韦却也不能不从。跟许褚对视了一眼,他便朝着曹彰走去,曹植则交给许褚。典韦走到曹彰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三公子,得罪了。”他没拔刀,只当是小孩子玩闹,大手一伸就想把曹彰拎起来。谁知手刚碰到曹彰的肩膀,一股巨力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曹彰矮身一躲,顺势抓住典韦的手腕,反手一拧。典韦猝不及防,差点被这股怪力带倒。“呦呵,三公子还真有两下子!”典韦心中惊讶,这小子虽然身高体大,可毕竟是十岁出头的孩子,力气却大得惊人。他收起轻视之心,扎稳马步,认真对待起来。两人你来...

主角:曹植曹丕   更新:2025-02-15 16: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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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曹植曹丕的女频言情小说《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曹植曹丕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日里,曹植经常缠着典韦教自己武艺,说是为了强身健体,实则是为自己会武艺提前打好铺垫,曹植聪明伶俐,典韦虽然不懂诗文,可对这个徒儿一样非常喜爱。眼下曹操下了令,身为将领,典韦却也不能不从。跟许褚对视了一眼,他便朝着曹彰走去,曹植则交给许褚。典韦走到曹彰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三公子,得罪了。”他没拔刀,只当是小孩子玩闹,大手一伸就想把曹彰拎起来。谁知手刚碰到曹彰的肩膀,一股巨力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曹彰矮身一躲,顺势抓住典韦的手腕,反手一拧。典韦猝不及防,差点被这股怪力带倒。“呦呵,三公子还真有两下子!”典韦心中惊讶,这小子虽然身高体大,可毕竟是十岁出头的孩子,力气却大得惊人。他收起轻视之心,扎稳马步,认真对待起来。两人你来...

《三国:逆子曹植,你比我还曹贼曹植曹丕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平日里,曹植经常缠着典韦教自己武艺,说是为了强身健体,实则是为自己会武艺提前打好铺垫,曹植聪明伶俐,典韦虽然不懂诗文,可对这个徒儿一样非常喜爱。
眼下曹操下了令,身为将领,典韦却也不能不从。
跟许褚对视了一眼,他便朝着曹彰走去,曹植则交给许褚。
典韦走到曹彰面前,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三公子,得罪了。”
他没拔刀,只当是小孩子玩闹,大手一伸就想把曹彰拎起来。
谁知手刚碰到曹彰的肩膀,一股巨力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
曹彰矮身一躲,顺势抓住典韦的手腕,反手一拧。典韦猝不及防,差点被这股怪力带倒。
“呦呵,三公子还真有两下子!”
典韦心中惊讶,这小子虽然身高体大,可毕竟是十岁出头的孩子,力气却大得惊人。
他收起轻视之心,扎稳马步,认真对待起来。
两人你来我往,拳脚相加,竟然过了十几招。
在场众人看得目瞪口呆,这曹彰哪里像个十岁孩童,分明就是个小战神。
卞夫人则紧紧抓住衣角,心中为曹彰捏了把汗。
缠斗间,典韦瞅准时机,一个擒拿锁住了曹彰的胳膊。
曹彰虽力大,但终究年幼,经验不足,被典韦反剪双手,牢牢控制住。
典韦将曹彰提了起来,笑道:“三公子,承让了。”
曹彰虽被制服,却毫无惧色,反而咧嘴一笑:“典韦叔叔果然厉害,下次我一定赢你!”
典韦心中暗叹,这小子小小年纪,却有如此气魄,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另一边,许褚对付曹植,却遇到了大麻烦。
他起初根本没把曹植放在眼里,心想一个整天吟诗作对的小屁孩,能有什么本事?
这小子杀了侍卫,多半是侍卫碍于他的身份不敢还手。
我堂堂虎痴,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岂不贻笑大方?
他慢悠悠地走向曹植,甚至打了个哈欠,嘲讽道:“四公子,乖乖束手就擒吧,别让俺费劲。”
曹植前世玩三国战纪的时候,倒是挺喜欢用许褚的,可如今来到这三国时代,许褚的本领他还真不惧。
只见曹植的童声中带着几分傲气:“就凭你?也配?”
话音未落,他身形一闪,竟绕到了许褚身后,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许褚猝不及防,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他恼羞成怒,转身就要抓住曹植,哪知曹植身法灵活,快如闪电,他根本抓不住。
曹植一边躲闪,一边还不忘出言讥讽:“就你这速度,还想抓我?回家练几年再来吧!”
许褚堂堂三国名将,竟然被一个小孩子如此戏耍,顿时感觉颜面尽失。他怒吼一声,使出全力,朝着曹植猛扑过去。
然而,无论他如何努力,就是碰不到曹植的衣角。曹植就像一只泥鳅,滑不留手,总能在他即将抓住的时候,从他指缝间溜走。
曹操在一旁看着,以为许褚故意放水,怒喝道:“仲康,你干什么?还不快把他拿下!”
许褚有苦难言,他哪里是放水,分明是根本抓不住啊!
曹操见许褚迟迟拿不下曹植,越发恼火,大手一挥:“都给我上!”
典韦和其他士兵一拥而上,将曹植团团围住。
以曹植后世兵王的格杀技能和穿越获得的无敌体质,其实这些人一拥而上,曹植也能应对,可他知道事情闹得太大,就当真不好收场了。
于是和典韦等众将过了几招之后,曹植故意露出惊慌之色,一个不留神被典韦放倒 在地,跟着委屈巴巴地哭了起来,仿佛又变回了充满童真的小孩子。
他知道,今天这一出戏,已经演得够用了。足以让府里所有人对他刮目相看。
尤其是丁夫人和曹昂,以后再想欺负他娘,就得掂量掂量了。
曹植被押到曹操面前,曹操怒气冲冲地问道:“你为何要杀人?为何如此忤逆?”
曹植抬起头,眼神冰冷:“我杀的是欺负我娘的人,我忤逆的是不公正的待遇。我娘受了委屈,我这个做儿子的,岂能袖手旁观?”
汉朝以孝治天下,连曹操自己也是举孝廉获得的官职。曹植拿保护自己的母亲说事,曹操一时还真不好反驳。
丁夫人没看出曹操的表情变化,在一旁添油加醋:“夫君,您看,这小子小小年纪,就如此狂妄,将来还得了?今日他敢杀侍卫,明日就敢弑父!”
“是啊父亲,曹植小小年纪就如此歹毒,以后长大了还不一定做出什么恶事,不能不防啊。”曹昂附和道。
曹操捋须沉吟,心中同样动了真火。
可一转头,看到曹植那张稚嫩的小脸,曹操心中又软了下来。
自己当年也是个文采斐然的才俊,可跟这小子比起来,简直就是萤火之光比皓月。如此旷世奇才,怎能忍心责罚?
他心中天人交战,目光在曹植和丁夫人之间来回飘动。
曹植依旧面不改色,眼神清澈,仿佛刚才杀人的不是他一般。
“子建和子文竟敢公然在主母府上行凶,的确罪大恶极......”
曹操缓缓开口,语气却不如先前那般坚定:“只是......”
他顿了顿,将目光转向地上那具扭曲的尸体,眉头紧锁:“植儿,你老实告诉为父,这侍卫,当真是你杀的?”
曹植微微一笑,反问道:“父亲,您觉得呢?”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却让曹操更加疑惑。这小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曹操的目光落在曹植纤细的手腕上,怎么也不相信这孩子,怎么就突然变得如此狠厉。
他转头看向典韦,问道:“恶来,我记得一年前,植儿说想强身健体,拜你为师。你当时说这孩子不是习武的材料,今日他竟然失手杀人,更是与仲康缠斗几十回合,你这个当师父的怎么看?”
典韦瓮声瓮气地答道:“主公,俺当时确实说过,四公子不适合习武。他身子骨太弱,耐力也不行。可今日之事......俺也觉得蹊跷。”
他挠了挠头,一脸疑惑:“俺刚才检查过那侍卫的尸体,一击毙命,手法干净利落,像是老手所为。可四公子......他哪来这本事?”
曹操眉头紧锁,目光再次落在曹植身上。曹植依旧面不改色,眼神平静得如同古井无波。
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曹操心头。他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幼子,似乎与往日有些不同。
往日的曹植虽然聪慧,却也带着孩童的天真和稚嫩,而此刻的他,却显得异常沉稳,甚至......有些可怕。
曹操意识到,自己似乎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一直以为曹植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却没想到,他竟然隐藏着如此深不可测的一面。
卞夫人知道自己的两个儿子闯了大祸,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老爷,彰儿和植儿还小,求老爷开恩啊!”
眼见曹操面色阴晴不定,卞夫人哭得梨花带雨,曹植心中冷笑。看来,还得自己出手才行。

曹丕一听,吓得肝胆俱裂。让他给张绣这个叛贼下跪?这比杀了他还难受!可是,脖子上那把明晃晃的剑,又让他不敢拒绝。
他咬着嘴唇,犹豫不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
张绣等得不耐烦了,手中长剑轻轻一划,曹丕脖子上顿时出现一道细细的血痕。曹丕疼得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差点跪了下去。
曹操见状,怒吼道:“丕儿!你给我站起来!大丈夫宁死不屈!莫要丢了我曹家的脸!来生,再做我曹孟德的儿子!”
曹操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实际上却把曹丕吓得魂飞魄散。他听懂了曹操的意思:他这是要放弃自己,保全曹家颜面!
曹丕绝望地看向曹操,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求。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异变突生!
张绣突然脸色大变,双手捂住脖子,发出“嗬嗬”的怪声。
他瞪大了眼睛,眼球突出,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紧接着,他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手中的长剑也掉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谁也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张绣就这么死了?
曹操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高声喊道:“张绣已死!众将士听令,给我杀!一个不留!”
曹军顿时士气大振,呐喊着冲向西凉军。西凉军群龙无首,顿时乱作一团,四散奔逃。
曹丕瘫坐在地上,裤裆里湿漉漉的,一股骚臭味熏得他直犯恶心。他呆呆地看着张绣的尸体,半天回不过神来。他捡回了一条命,却也彻底失去了曹操的信任和喜爱。
曹操骑着高头大马,缓缓走到曹丕面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曹丕,眼中充满了厌恶和失望。
“来人,把这个废物给我带下去,严加看管!”
曹操冷冷地丢下一句话,然后调转马头,率领大军继续追击逃散的西凉军。
曹丕被两名士兵架了起来,拖着离开了战场。他失魂落魄,仿佛行尸走肉一般。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他的人生,已经彻底改变了。
经过一夜的厮杀,张绣余党死伤大半,张绣带着七百余人被曹军俘虏。
曹操简单的休息了两个时辰,便升帐处理军务。
“主公,张绣的死因查明了。”
荀攸走了进来,低声说道。
曹操抬起头,问道:“怎么死的?”
“是被一种力道极大的弩箭所伤,一击毙命,喉咙都打碎了。”荀攸回答道。
“何人所为?”曹操皱起了眉头。
荀攸摇摇头,说道:“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无法确定凶手身份。不过......”
荀攸顿了顿,继续说道:“属下听说四公子曾经制作了一把十分精巧的弩箭,结构极为复杂,只是他藏起来,从不肯给外人看。”
“子建?我知道了。”
曹操开始有些惊讶,难道真是曹植那小子暗中击杀了张绣?
曹操眉头紧锁,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案,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击在荀攸的心上。
良久,他才缓缓开口:“子建那小子,最近是越来越古怪了。”
荀攸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敢接话。
他知道曹操的多疑,也知道曹植近来的异状,但这种事,他一个小小的军师,还是少掺和为妙。
“你说,他小小年纪,哪来的这等本事?”
曹操又问,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又夹杂着一丝忌惮。
“许是......天资聪颖?”
荀攸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回答。
曹操冷哼一声:“天资聪颖?哼!天资聪颖就能造出连我都闻所未闻的弩箭?”
他顿了顿,又道,“那弩箭的威力,你可是亲眼所见。”
荀攸连忙称是。张绣倒地时喉咙处炸裂开来,血肉模糊的场景,至今仍让他心有余悸。那弩箭的威力,绝非寻常弓弩可比。
“那弩箭,是从哪射来的?”曹操突然话锋一转。
荀攸心中一凛,知道曹操这是在试探他。
他定了定神,答道:“据现场勘查,弩箭应是从我军后方射出,但具体位置,尚无法确定。”
曹操没再追问。他挥了挥手,示意荀攸退下。
荀攸如获大赦,躬身退出主帐。
曹操独自一人坐在帐中,陷入了沉思。曹植,他的这个四子,的确是与众不同。自幼便聪慧过人,出口成章,但同时也整日里神神秘秘的,不知在捣鼓些什么。
如今看来,这小子,藏得可真够深的!
曹操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并不担心曹植的异状,相反,他甚至有些期待。乱世之中,正需要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才。
只是......曹丕那小子,这次可是彻底废了。
曹操摇了摇头,心中一阵烦躁。曹丕怎么说也是他的次子,却如此不堪大用,实在让他失望。
“子建啊子建,你究竟还有多少秘密瞒着我呢?”曹操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与此同时,曹植正悠闲地躺在自己的营帐中,手里拿着一本《孙子兵法》,看得津津有味。
“啧啧,这古人打仗,还真是......朴实无华啊。”曹植一边翻书,一边摇头晃脑地评论着。
突然,帐帘被掀开,曹操大步走了进来。
曹植连忙起身行礼:“父亲。”
曹操上下打量了曹植一番,似笑非笑地说道:“子建啊,听说你最近,造了件好东西?”
曹植心中一紧,知道曹操指的是那把复合弩。
他故作镇定地答道:“父亲说的是什么?孩儿愚钝,不明白父亲的意思。”
曹操走到曹植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意味深长:“子建,你不用瞒我。张绣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
曹植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他抬起头,直视着曹操的眼睛,说道:“父亲,孩儿不明白您在说什么。张绣的死,与孩儿何干?”
曹操盯着曹植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的内心。帐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父子二人对视良久,谁也没有说话。

张绣偷偷瞄了眼贾诩,见贾诩面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他添油加醋地对贾诩描绘曹军的勇猛,又将曹操夸成爱才如命的明主,只差没说曹操是天上掉下来的文曲星下凡了。
贾诩不动声色地听着,时不时点头称是,仿佛真被张绣的这番说辞打动了一般。
末了,他拱手对张绣说道:“主公既已投效曹司空,诩自当追随主公左右,尽心竭力,一如既往!”
张绣闻言大喜,连忙拉着贾诩的手,感动地道:“文和此言,深得我心!待我向曹司空引荐,必能得司空重用!”
曹仁在一旁冷眼旁观,起初他还对张绣这出戏码嗤之以鼻,觉得这西凉小儿忒也滑稽,变脸变得比翻书还快。
可贾诩一开口,曹仁便觉察出不同来。寥寥数语,既圆了张绣的谎,又顺势表达了忠心,滴水不漏,进退有度。
曹仁心中暗忖:此人虽是降将谋士,却是个玲珑剔透的人物,曹操正缺这样的人才。回去定要向主公举荐一番,说不定还能落个识人之慧的美名。
三人率领五千西凉兵浩浩荡荡地返回宛城。
曹操听闻心中大喜,竟亲自出城迎接。
他远远望见张绣和贾诩,便翻身下马,快步上前,一把握住张绣的手,热情地说道:“张将军果然颇有军威,操得将军之助,如虎添翼啊!”
张绣受宠若惊,连忙跪地叩首:“司空大人谬赞!绣愿为司空效犬马之劳!”
曹操又转向贾诩,拱手施礼:“久闻先生大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先生之才,世所罕见,操得先生相助,何愁天下不定!”
贾诩不慌不忙地回礼,语气谦逊:“司空过誉了,诩不过一介书生,略懂些兵法韬略,愿为司空效绵薄之力。”
曹操哈哈大笑,对身后的将士们说道:“张将军和贾先生乃国之栋梁,尔等当以他们为榜样,为朝廷效力,建功立业!”
西凉兵们原本还有些忐忑不安,此刻见曹操如此礼遇张绣和贾诩,心中也安定下来。他们纷纷跪地叩首,高呼:“愿为司空效死!”
曹操哈哈大笑,上前扶着张绣,亲切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张将军,今日你我化干戈为玉帛,实乃天大的喜事!来人,速速设宴,为张将军和贾先生接风洗尘!”
宛城官衙内,张灯结彩,酒香四溢。曹操高坐主位,张绣和贾诩分列左右,其余将领则按次序落座。
曹丕因为已经是大孩子了,也被曹操允许坐在主桌,曹彰、曹植两兄弟年龄尚小不能饮酒,则在一旁单设一桌。
酒过三巡,曹操举起酒杯,对着张绣说道:“张将军,之前你我之间有些误会,如今将军弃暗投明,操甚是欣慰!来,我敬将军一杯!”
张绣受宠若惊,连忙举杯回敬:“司空大人言重了!先前是绣有眼不识泰山,多有得罪,还望司空大人海涵!”说罢,一饮而尽。
曹操放下酒杯,又转向贾诩,拱手道:“久闻贾先生大名,先生之才,世所罕见,操敬佩不已!”
贾诩谦逊地回礼道:“司空大人过誉了,诩愧不敢当。”
张绣在一旁插话道:“司空大人有所不知,贾先生当年可是吕布帐下的首席谋士,若非贾先生妙计,吕布焉能雄踞徐州多年?就连温侯都对贾先生敬重三分啊!”
贾诩闻言,老脸一红,轻咳一声,心想:张绣这小子,真是添油加醋,也不怕闪了舌头。当年在吕布帐下,自己不过是众多谋士中的一个,何来“首席”之说?
曹操却信以为真,对贾诩更加敬重,说道:“先生真乃大才!不知先生可愿助操一臂之力,共创大业?”
贾诩见推脱不掉,便顺水推舟道:“既蒙司空大人赏识,诩自当尽力而为。”
曹操哈哈大笑,接着又指着曹彰和曹植说道:“张将军,我儿曹彰和曹植的勇猛,你也是见识过的。你虽败于他们之手,却也虽败犹荣啊!”
张绣脸色微变,但很快便恢复了笑容,说道:“司空大人说的是,两位公子年少有为,武艺超群,绣佩服之至!”
他心里却暗骂:两个小兔崽子,下手忒狠,害老子差点丢了性命!
曹操这番话,看似夸赞儿子,实则绵里藏针,敲打着张绣。
他心里清楚,张绣虽然表面恭顺,但败于曹植、曹彰两个小儿之手,心中难免不服。
今日这番话,既抬高了儿子,又暗中警告张绣:你们西凉军连我儿子都打不过,日后最好安分守己。
贾诩何等精明,立刻明白了曹操的用意。他笑呵呵地举起酒杯,对着曹丕、曹彰和曹植三人说道:“三位公子,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今日一见,更胜闻名啊!老夫敬三位一杯!”
曹丕在家中早已被允许饮酒。他起身接过贾诩的酒杯,一饮而尽,豪迈地说道:“贾先生过奖了!我等兄弟三人,定当竭力辅佐父亲,为朝廷效力!”
曹彰在一旁早就眼馋了,看着曹丕喝酒,他也想尝尝这酒的滋味。他伸手就要去拿曹丕的酒杯,却被曹植一把拦住。
“三哥,你还小,不能喝酒。”
曹植一本正经地说道,将一杯茶递给曹彰,“喝茶吧。”
曹彰有些不满地嘟囔道:“我已经十岁了,怎么就不能喝酒了?二哥都能喝!”
曹植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曹彰说道:“二哥已经是大孩子了,自然可以喝酒。你要是真想喝酒,等以后长大了再喝也不迟。”
张绣见此情景,也举起酒杯,对曹丕说道:“二公子,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绣敬你一杯!”
有了张绣开头,胡车儿等西凉将领,以及曹操的部将们,纷纷举杯向曹丕、曹彰和曹植三人敬酒,口中夸赞着“虎父无犬子”、“少年英才”之类的话。
曹丕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很快就有些醉意了。他脸色酡红,说话也开始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诸位将军,我…我敬你们!”
曹丕摇摇晃晃地举起酒杯,对着众人说道,“我…我们兄弟三人,一定会…一定会好好辅佐父亲,为…为朝廷效力!”
曹彰和曹植在一旁看着,都有些担心。曹植轻轻拉了拉曹彰的衣袖,小声说道:“三哥,二哥好像喝多了,我们还是把他扶回去休息吧。”
曹彰点了点头,正准备上前扶住曹丕,却见曹丕突然起身,指着张绣大声说道:“张…张绣!你…你个反复无常的叛徒!你…你以为投降了就能…就能逃过惩罚吗?我…我告诉你,你…你休想!”

贾诩眯着眼睛,望着城下的曹彰,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曹操军中,也有耐不住性子的人啊......”
胡车儿起先远远瞧见曹彰这身高马大的身影,还当是曹营里哪位久经沙场的猛将,心里暗自嘀咕:莫不是许褚那厮?
可走近了一看,却见来将虽是人高马大,却稚气未脱,活像个从学堂里偷跑出来的顽童。
胡车儿顿时来了精神,咧嘴笑道:“哪儿来的娃娃,几岁啦?断奶了没有啊?”
曹彰本就一肚子火,一听这话更是怒发冲冠。他二话不说,双腿一夹马腹,手中大戟划破空气,直取胡车儿首级。
这一戟来势汹汹,疾如闪电,竟隐隐带着风雷之声。
胡车儿万万没想到这“娃娃”如此暴躁,上来二话不说就开打,这不符合两军斗将的规矩啊。
更没想到这看似稚嫩的孩童,出手竟如此迅猛。他大意之下,险些被曹彰一戟劈中。
慌忙之中,胡车儿举刀格挡,“ 铛”的一声巨响,震得他虎口发麻,险些握不住手中大刀。
“好小子,力气倒是不小!”
胡车儿稳住身形,心中暗惊,不敢再小瞧曹彰。他挥舞大刀,与曹彰战作一团。
两人你来我往,刀戟相交,激起阵阵火花。曹彰虽然年纪尚小,但天生神力,手中大戟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击都势大力沉,直逼胡车儿要害。
胡车儿也是沙场老将,经验丰富,刀法精妙,勉强抵挡着曹彰的攻势。
十几个回合下来,胡车儿心中越来越惊骇。他本以为这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儿,随手就能打发了,没想到这小子不仅力大无穷,而且招数精妙,竟然隐隐有压制自己的趋势。
他心中暗骂:这曹操究竟从哪儿找来的怪胎?
“娃娃,有两下子!报上名来,爷爷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胡车儿虚晃一招,拉开距离,试图拖延时间,调整气息。
曹彰冷笑一声,哪里肯依他,大戟一指胡车儿,喝道:“爷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曹彰是也!你若怕了,就赶紧滚回你娘的肚子里去吧!”
“曹彰?”
胡车儿一愣,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他猛然想起,曹操似乎确实有个儿子叫曹彰,据说天生神力,勇猛无比。莫非…就是眼前这个“娃娃”?
还没等他想明白,曹彰再次催马杀了过来,大戟如狂风暴雨般袭来,胡车儿疲于招架,渐渐落了下风。他心中叫苦不迭,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娃娃”逼得如此狼狈。
就在这时,城楼上的张绣终于坐不住了。他本想借胡车儿试探一下曹军的虚实,展示一下他西凉军马的雄风,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么个硬茬子。
眼见胡车儿就要败下阵来,张绣连忙下令鸣金收兵,同时亲自率军出城门接应。
胡车儿听到鸣金声,如蒙大赦,虚晃一招,拨马便逃。曹彰哪里肯放过他,紧追不舍。
“三哥!穷寇莫追!”
远处传来一个稚嫩的童声,只见一个矮小的身影骑着一头小毛驴,晃晃悠悠地追了上来。正是曹彰的四弟,曹植。
曹植一路追赶,终于来到了两军阵前。手里还拿着一个油腻腻的煎肉饼,在手中摇晃着喊道:“三哥,你饿不饿?我给你带了吃的,快回来。”
“等我斩了这敌将,再吃不迟。”
曹彰回了一句,继续向前追去。
胡车儿见曹彰这小子竟然紧追不舍,也不敢恋战,暗骂一声“小兔崽子,真他娘的邪门!”
接着狠狠一刀抽在马屁股上。那马吃痛,嘶鸣一声,撒开四蹄飞也似的朝自家阵营跑去。
总算是跑回了自家队伍里,胡车儿这才松了口气,后背冷汗直冒。
军士们见胡车儿归队,知道自家将军吃了亏,立即朝着曹彰放箭。
曹彰抡起大戟,拨打着射来的箭矢,箭雨叮当作响,却也不敢再贸然向前。
此时张绣拍马赶到,老远就高声问道:“胡车儿,怎么回事?那小儿是何人,竟如此勇猛?”
胡车儿心有余悸地回道:“将军,那小子是曹操的儿子,曹彰!力大无穷,邪门得很!”
张绣一听,心中暗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若是能擒住曹操的儿子,岂不是大功一件?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众将士听令,活捉曹彰,赏千金!若有闪失,提头来见!”张绣一声令下,西凉兵士们嗷嗷叫着冲向曹彰。
曹彰冷笑一声,怡然不惧,大戟上下翻飞,如入无人之境。西凉兵虽然人多势众,却奈何不了他,被他杀得人仰马翻,鬼哭狼嚎。
张绣见久攻不下,心中焦急,忍不住亲自出马。他绰号“北地枪王”,枪法精妙绝伦,一杆银枪舞得密不透风,直逼曹彰周身要害。曹彰也不敢大意,沉着应对,一时间两人竟战了个旗鼓相当。
却说曹操在营中得到消息,说曹彰擅自出战,顿时勃然大怒。
“这逆子!真是胆大包天!万一有个闪失,叫我如何向卞氏交代?”他一边骂,一边点齐兵马,亲自赶往两军阵前。
荀攸策马跟在曹操身后,苦劝道:“主公息怒,张绣骁勇,人称‘北地枪王’,三公子此去,恐有危险啊!”
曹操一听,更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两军阵前。“快!典韦,许褚,速去接应三公子!”
典韦、许褚得令,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曹操远远望见两军阵前,曹彰与张绣战成一团,心中稍安。再仔细一看,发现曹彰虽然年纪尚小,但与张绣的打斗竟然不落下风,心中不禁得意起来。“哈哈!我儿果然勇猛!众将士莫要着急,且看我儿如何立功!”
贾诩站在城楼上观战,见敌将竟是曹操的亲儿子,心中顿时有了计策。连忙叫来传令兵,耳语了几句。
曹彰遇到张绣这样的高手,越打越兴奋,没注意一张大网从天而降,将他罩了个严严实实。西凉兵士一拥而上,就要活捉曹彰。
曹操见状大惊失色,“救我儿!”他一声令下,曹军将士奋勇向前,与西凉兵厮杀在一起。
战场上尘土飞扬,喊杀声震天,两军将士杀红了眼,谁也没注意到,一个矮小的身影正骑着小毛驴,晃晃悠悠地靠近了战场。
正是曹植。
他手里还拿着那个油腻腻的煎肉饼,眼珠滴溜溜地转着,不知在打什么鬼主意。只见他突然将肉饼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三哥莫慌,看我的!”

典韦僵硬地扭过头,求助似的看向曹操,却见曹操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主母有事吩咐,典韦你便留下吧。”
典韦心里暗骂曹操老奸巨猾,面上却不敢表露半分,只得苦着脸应下。
曹操一走,丁夫人便沉下脸来,指着典韦的鼻子骂道:“典韦,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偏心教植儿那小畜生武艺,却对我儿昂儿置之不理!”
典韦心中叫苦不迭,当初曹昂缠着他要拜师学艺,他嫌这小子天资一般,便以军务繁忙推脱了。
谁知一年后,曹植那小鬼也来凑热闹,非要拜他为师。曹植这孩子嘴甜,又鬼精鬼精的,典韦实在招架不住,心想反正教几招强身健体的花拳绣腿也无妨,便勉强答应了。
可今日曹植所用招式,简单狠辣,是自己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自己毕竟是战将,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地打仗,很少在府里,不知是曹植从哪位世外高人那里学来的本领,自己也蒙在鼓里。
如今被丁夫人指着鼻子骂偏心,典韦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只得硬着头皮解释道:“夫人明鉴,末将并未教四公子什么杀人技,不过是些强身健体的基本功罢了。”
“强身健体?哼!你当我眼瞎不成!那小畜生今日一招杀死侍卫的手法,只有你典韦将军能干出来!” 丁夫人怒气冲冲,根本不听解释。
典韦额头冷汗直冒,他哪敢承认?只得继续狡辩:“夫人,四公子天资聪颖,许是自己琢磨出来的,末将实在不知情啊!”
“天资聪颖?我看是心狠手辣!那小畜生小小年纪,就敢杀人,长大了还得了!他日必成我曹家祸患!”丁夫人越说越气,恨不得将曹植碎尸万段。
典韦心中暗道:夫人啊,您可真是冤枉四公子了,他那哪是心狠手辣,分明是......算了,这话打死他也不敢说出口。
“夫人息怒,四公子年纪尚幼,不懂事,还请夫人多多包涵。”典韦只能赔着笑脸,低声下气地劝道。
“包涵?我如何包涵!难道要任由他们母子骑在我头上拉屎吗?”丁夫人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怨毒。
“夫人,此事......”典韦还想再解释几句,却被丁夫人不耐烦地打断:“你不用再说了!我意已决,定要让那小畜生付出代价!”
典韦知道多说无益,只得拱手告退。
刚走出丁夫人的院子,便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伴随着丁夫人歇斯底里地怒吼:“小畜生!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典韦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中暗道:这女人,真是疯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典韦越想越觉得憋屈,他堂堂虎卫,竟然被一个女人指着鼻子骂,真是奇耻大辱!
正想着,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典韦打开门,只见曹植笑眯眯地站在门外,手里还提着一只烤得金黄酥脆的羊腿:“典韦师父,徒儿特意给您带了下酒好菜,您尝尝。”
典韦看着曹植人畜无害的笑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四公子,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又是什么事?”
典韦瓮声瓮气地问道,眼神里带着几分谨慎。
根据典韦的经验,曹植这小子只要给自己送好酒好菜,准是有求于自己,这次刚和丁夫人闹的这么不愉快,现在又来找自己,只怕是酒无好酒,菜无好菜。
曹植依旧调皮地笑着,仿佛没听出典韦语气中的试探:“师父说笑了,徒儿孝敬师父,难道还要有什么事吗?”
“少来这套!”
典韦翻了个白眼:“四公子鬼精鬼精的,每次送好酒好菜,准没好事!上次你送我那坛‘醉仙酿’,害我醉了三天三夜,醒来后发现自己光着屁股躺在马厩里,这次又想怎么整我?”
曹植故作委屈:“师父,徒儿一片孝心,您怎么可以如此揣测?”
“孝心?我看你是想害我丢官罢职!”
典韦哼了一声,但还是忍不住拿起一串羊腰子,塞进嘴里。
曹植也不再兜圈子,开门见山道:“师父,徒儿这次来,确实有一事相求。”
“我就知道!说吧,想让我帮你揍谁?”
“都不是。”
曹植摇了摇头:“徒儿是想求师父,这次出征宛城,能否留在许都,保护府中家眷?”
典韦一口腰子差点喷了出来,呛得直咳嗽:“咳咳咳......你说什么?让我留在许都?保护家眷?”
他指着自己的鼻子,一脸不可置信:“我典韦是司空帐下第一猛将,岂能躲在后方,守在妇孺身边?”
曹植早料到典韦会有这样的反应,慢条斯理地解释道:“师父,徒儿知道您最为勇猛善战,父亲征战多年能够平安无事,全都仰仗师父保护。只是我今天得罪了主母,我担心一旦我们兄弟三个上了战场,主母会趁机加害我娘和熊儿。”
典韦皱了皱眉头:“四公子,主公的家事属下不敢逾越,不过典韦相信主母宅心仁厚,不会做出打击报复的事情来。四公子多虑了。我也会叮嘱府中护卫,对卞夫人院子里多家关照。”
曹植叹了口气,他知道典韦对曹操忠心耿耿,可是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改变他在宛城惨死的命运,于是换了个说法:“既然师父这样说,相信侍卫们会保护好我娘的,徒儿有一事,还望师父答应。”
“什么事?”
典韦警惕地看着曹植,心想这小子肯定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到了宛城,无论取得怎样的胜利,都不可饮酒,更不可将双铁戟离身。”曹植一脸认真地说道。
典韦愣住了,他没想到曹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嗜酒如命,打了胜仗不叫喝酒庆祝,这不是要把他憋死吗?
“四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师父,徒儿只是为了您的安全着想。实不相瞒,徒儿最近经常做到同一个梦,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曹植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师父,我梦见......梦见大军攻破宛城,敌军主将张绣投降。我父亲大喜,设宴款待,酒酣耳热之际,有人引荐了张绣的婶婶,说是美艳无双。我父亲有点特殊爱好,这您也知道,当即就要纳她为妾......”
典韦听得津津有味,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全然忘了曹植是在说梦话。
“然后呢?那小娘们长得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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