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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凌虐侮辱一年后,国公府悔疯了

香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小说《被凌虐侮辱一年后,国公府悔疯了》,是作者“香林”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苏定秦余笙笙,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虐爽交替全家火葬场绝不原谅】余笙笙被假千金换走十三年,一朝回将军府期待与亲人团聚,却只能对外宣称是表小姐,连真正的身份都不能有。只因假千金被惊了马,又被亲人当作炮灰扔去“学规矩”,大哥亲手打断她的手,二哥亲自执行鞭刑,娘亲不仅不阻止还行大礼道谢——她是最没有价值的那一个,所谓的亲人们一点都不犹豫。“学规矩”的一年中,她如同身在地狱,受尽煎熬,三百多个日夜中,她终于明白,她从来都是只身一人,从此冷了一颗心。孰料,一年后,她踩着针尖回到将军府,亲生爹娘痛心无比地承认错误:“笙笙,娘亲错了,让娘亲疼你!”身为武将,...

主角:苏定秦余笙笙   更新:2025-02-14 22: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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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定秦余笙笙的女频言情小说《被凌虐侮辱一年后,国公府悔疯了》,由网络作家“香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被凌虐侮辱一年后,国公府悔疯了》,是作者“香林”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苏定秦余笙笙,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虐爽交替全家火葬场绝不原谅】余笙笙被假千金换走十三年,一朝回将军府期待与亲人团聚,却只能对外宣称是表小姐,连真正的身份都不能有。只因假千金被惊了马,又被亲人当作炮灰扔去“学规矩”,大哥亲手打断她的手,二哥亲自执行鞭刑,娘亲不仅不阻止还行大礼道谢——她是最没有价值的那一个,所谓的亲人们一点都不犹豫。“学规矩”的一年中,她如同身在地狱,受尽煎熬,三百多个日夜中,她终于明白,她从来都是只身一人,从此冷了一颗心。孰料,一年后,她踩着针尖回到将军府,亲生爹娘痛心无比地承认错误:“笙笙,娘亲错了,让娘亲疼你!”身为武将,...

《被凌虐侮辱一年后,国公府悔疯了》精彩片段

“证据”确凿。
赵嬷嬷面无表情:“按家法,偷盗,三十板子。”
“打!”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押着吴奶奶的肩膀,就往台阶下拖。
余笙笙心急如焚,吴奶奶刚被罚跪了那么久,刚才在她面前就是强撑着装没事。
三十板子下去,怎么受得了?
“慢着!”余笙笙快步下台阶,“点心是我让吴奶奶帮忙拿的,我没吃饱,嘴馋祖母屋里的点心,想来祖母疼我,不会怪罪。”
“此事,不关吴奶奶的事。”
赵嬷嬷嘴角一勾,轻蔑尽显:“笙小姐,话可不是这么说,老夫人自然是疼您的,您开口要,别说一块,一盒子都舍得。可这老奴偷拿,就是另外一回事。”
“打!”
余笙笙喉咙艰涩,掌心都渗出汗来,想要强行阻拦,又知根本行不通。
恰在此时,苏砚书缓步进来,皱眉问道:“在闹什么?”
他抬眼看到余笙笙红着眼眶,孤零零站在一侧,对面是赵嬷嬷等一众婆子。
余笙笙身影单薄,像一株未长成的小树,瘦弱又倔强。
苏砚书心头像被拧了一把,想起余笙笙初来那年秋天,独自站在花园桂花树下。
他问她在干什么,她眉眼笑得弯弯:“我听二哥念书的时候咳嗽了两声,想着摘点桂花,给二哥做桂花蜜泡水喝。”
那年初冬,他就收到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桂花蜜,粒粒桂花金灿灿,是余笙笙一点点挑出来的,裹着亮晶晶的蜜,像极了余笙笙的笑。
时至现在,那只用来装桂花蜜的罐子,他都没舍得扔。
苏砚书快步走到余笙笙身侧,和她站在一处,面对赵嬷嬷。
“你要干什么?”
赵嬷嬷赶紧端正行个礼,笑容谦卑:“老奴见过二公子,不是老奴放肆,实在是吴婆子偷点心,证据确凿,老奴奉老夫人之命,不得不家法处置。”
苏砚书皱眉,扫一眼吴奶奶,又看余笙笙:“一点点心都偷,果然改不了乡下下贱的习性,这种奴才,须得磨磨性子,教她做人。”
余笙笙抬眼看他,漆黑的眸子无波无澜,隐约有光芒一闪,似火光。
乡下下贱的习性——余笙笙双手手指拧在一处。
在苏砚书,不,苏家人眼里,来自乡下,本身就是原罪。
像偷盗之罪,压根都不用审问,不用问来龙去脉,就可以认定。
苏砚书被她那一眼看得心莫名一慌,又涌起一点淡淡的烦躁。
“她偷别人的也就罢了,偷的是祖母的,别因她连累你自己。”
余笙笙眸眸,长睫掩下情绪:“二公子有所不知,是我没吃饱,看祖母那里的点心好吃,让她拿的。”
“你......”苏砚书眉头微拧,“你怎么不跟我说?”
苏砚书对赵嬷嬷道:“行了,不就一块点心的事,你去回祖母,就说点心我吃了,回头我买一斤赔给她老人家。”
赵嬷嬷尴尬挤个笑,还未回答,余笙笙抢先道:“不必。”
“不劳二公子费心。”
她敢吗?
之前这种教训太多了。
她回来第一年吃年夜饭,苏知意不小心碰到她手里玉筷子,筷子落地摔成两断。
老夫人问她怎么回事,她还没说,苏知意就把错揽过去,口口声声是自己的错,苏砚书也站起来说,是他的错,一双筷子而已,算在他头上,回头把太子赏的象牙筷子送祖母一双。
可余笙笙并没有因此逃过惩罚,反而被罚得更重。
苏知意一脸愧疚,苏砚书不断说是他的错。
他说一句,老夫人就命人打余笙笙的掌心一板子。
那时候余笙笙觉得,老夫人管她严,是为她好。
在别苑这三百多个夜晚,她把在苏家的两年翻来覆去想了好多遍。
老夫人就是不喜欢她,而苏知意和苏砚书求情的话,未必是对她好。
苏砚书沉下脸,觉得满心热情被冷水泼头。
“笙笙,你别不知好歹,你在这儿跟我硬气什么?就凭你去祖母面前,能求得下情来吗?”
余笙笙福福身:“此事老夫人要打要罚,我都认,就不烦劳二公子。”
“你!”苏砚书握紧手里的药瓶,“亏我还想着给你送上好的药来,真是一腔真心喂了狗!”
吴奶奶被压着肩膀抬不起身,声音有些发闷:“笙小姐,不......不必为了老奴惹怒二公子和老夫人,老奴......认。”
吴奶奶只字没提是老夫人赏的点心,她是从乡下来,是没有文化,但她不是傻。
打狗要看主人,她就是一条老狗,打的不是她,她的主人也不是老夫人,是针对余笙笙。
“吴奶奶,”余笙笙喉咙艰涩,眼泪差点涌出来,“我......”
她想走过去,被苏砚书一把抓住:“为了个婆子,你倒是真情实意,我是你二哥,特意拿了皇后赏的祛痕膏......”
提及皇后,余笙笙心头一片恶寒。
她甩开手道:“不必!二公子还是自己留着吧,我身贱体糙,不配。”
苏砚书被她一甩手,身子往后一退,药瓶也脱了手。
瓶子骨碌碌打几个转,滚到他靴子边。
苏砚书垂眸看着瓶子,再次缓缓抬眼看余笙笙,喉咙里溢出一声笑。
他一脚把瓶子踢开,语速缓慢却极具压迫:“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个婆子提出去,我要亲自看着她受罚!”
“你,”他又看赵嬷嬷,“去回祖母,就说我为她老人家分忧。”
赵嬷嬷福身道:“是!”
余笙笙急声道:“二公子!”
苏砚书回头看她一眼,好啊,养不熟的小猫崽子,不好好收拾一下,总是亮爪子,真当他这个二哥是泥捏的不成?
不是在意这个老婆子吗?那就好好收拾,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奓刺!
两个婆子把吴奶奶拖到院外,余笙笙快步要跟上,被周婆子拦住。
周婆子满身尘土,脸上还有被打的青紫,嘴角都在渗血。
“笙小姐,不......不可,您若是冲动,不但救不了她,还会让惩罚更重,万万要忍耐啊。”
余笙笙听着外面响起的板子声,心如刀割,浑身微微颤抖,眼白满是血丝。
她声音从喉咙里挤压出来:“你是她们派来监视我的,就是为了看我难受,是不是!”
周婆子嘴唇颤抖几下,声音低哑开口:“老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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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婆子抱着余笙笙不松手。
“老奴这条腿,就是被郡主下令打断的,在这将军府,没人愿意用老奴,只有您没嫌弃,老奴就是笙小姐您的人。”
周婆子泪流满面:“求小姐为自己,也为吴嬷嬷,不能冲动。”
余笙笙身子一震,低头看她。
“小姐,您要以大局为重啊!”
余笙笙微微闭眼,大局,她要以大局为重,要平安带吴奶奶离开这里,还有卓哥儿。
若她此时不忍,吴奶奶的板子会不断增加。
“好,我、不、去。”
她字字从齿缝中磨出,把这次教训刻在心上,以后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让任何人挑出一点错处。
她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听着外面板子落在吴奶奶身上的声音,却听不到吴奶奶叫痛的声音。
一下下,似乎落在她心尖上,痛意蔓延全身四脚,无一处幸免。
三十一下。
她在心里默数,整整三十一下。
外面喧嚣声渐远,吴奶奶也被拖走。
周婆子抱着余笙笙仍旧担忧不止:“笙小姐,您现在不能去,还要再忍忍。”
“我知道。”
......
老夫人院中。
她身后靠着冰丝引枕,手执紫檀佛珠,听着赵嬷嬷禀报方才的事。
“依老奴看,她也是怕了,二公子要替她求情,她都没让,二公子生了好大的脾气。”
老夫人眼睛微合,腰身笔直,像是在坐禅:“怕?我看她是能忍,这份坚忍,可不是谁都能做到。”
赵嬷嬷轻笑:“您是不是把她想得太厉害了?不过才十六岁而已。”
老夫人转动佛珠,语气慈悲:“罢了,只要她安分,就先这么着。反正用不了多久,她也要派上用场,不必我再操心。”
“是。”
......
天色彻底暗下,余笙笙拿出准备好的斗篷,快步出院。
如珠早就去歇着,周婆子留下看院。
穿过僻静小院,走过无人小路,余笙笙总算到吴嬷嬷住的院子。
黑漆漆,无声无人。
“奶奶。”
余笙笙也没敢点灯,忍着没落泪,生怕眼泪一掉,就模糊视线,更看不清楚。
吴奶奶勉强眼开眼,咧出个笑,挣扎着想起,又跌回去。
余笙笙赶紧扶住:“您别动,我带了草药,给您敷上。”
下午她就忍在院子里,画了张草药图,让周婆子去花园子那边找了几株草药。
吴奶奶忍痛:“没事,老夫人赐了药,好着呢,已经命人给我上过。”
余笙笙咬唇不语,看看桌上的药瓶,确实是好药。
老夫人还是一贯的作派,表面慈悲,言语温和,却有霹雳手段,从不手软。
余笙笙重新给吴奶奶上药,包扎,看到血肉模糊的伤口,她偏过头,眼泪嗒嗒掉落。
用力抹去眼泪,握住吴奶奶的手,一老一少,相顾无言。
余笙笙在回去的路上,衣摆擦过路边草,她就似这草,不起眼,不被喜欢,但也不会轻易屈服。
穿过最后一道月亮门,再走过花园,就能到她的住处。
花园中,金桂树下有一人。
“妹妹。”苏知意转过头,笑吟吟看着她。
月光清冷,透过枝叶缝隙落在她脸上,明明暗暗,映着那层浮在表面上的笑。
余笙笙脚步微顿,缓缓走过去,距离她两米外停住。
苏知意伸开手,掌心有一个精美的药盒:“这是上好的外伤药,大哥从边关带回来的,你拿去吧。”
余笙笙没动:“不必,多谢。”
她站在那里,姿态标准,双手交叠在身前。
苏知意目光落在她手上,她的手光洁细腻,根根若葱白。
原来刚来的时候那双手却是粗糙干裂,指甲都有好几个断的。
苏知意曾送她好几种香花膏,给她敷手,两年时间总算养出一双本该千金有的手。
在别苑一年,这双手倒是没变。
只是,右手手臂还是被打断过的,苏定秦亲自动的手,他是武将,打断一个瘦弱少女的手臂,实在易如反掌。
苏知意也没强求,笑意更浓,像亲姐妹那般话家常:“妹妹怪我顶替你过十几年好日子,要说有理,其实也没理。”
余笙笙不动声色,睫毛都没有颤一下。
“这事也不能怪我,是你养母心存恨意,说起来我也是失了亲生爹娘,也是可怜人。”
“我的郡主之位,一身荣耀,也是自己挣来的,并非依靠父兄,妹妹你若不服......”
“服,”余笙笙打断,“我服得很,郡主若无其它赐教,我先告退。”
苏知意沉默一瞬,笑意加深:“当初你惊我的马,若我清醒着,定然不会与你计较,奈何,等我醒来,事成定局。”
余笙笙抬起头,寒潭的眸子对上她的笑眼:“是不是我惊了你的马,你的侍卫儒剑,一清二楚。”
不想和苏知意过多纠缠,对上她,从来没有什么好事。
余笙笙自己倒是不怕,但不能再连累吴奶奶。
她说罢,也不再等苏知意回应,转身大步离去。
她背影消失,儒剑才从树后过来,沉声道:“郡主。”
苏知意笑笑:“不关你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多谢郡主。”
苏知意扫一眼余笙笙消失的方向,掩下眸中冷意:亲生的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抵不过名利地位。
有郡主之位在身,任何时候,苏家人舍弃的,只会是余笙笙。
余笙笙,连姓苏都没资格。
度过难熬的一夜,天未亮时余笙笙就从梦中惊醒。
睁眼看到一线月光,重重吐口气,不断提醒自己,这不是在别苑。
再也睡不着,早早起床,洗漱更衣,得一早去向老夫人请安。
苏家兄妹可能不用,但她不行。
还未到老夫人的院子,迎面遇见苏定秦。
他换了朝服,早早上朝。
见到余笙笙,苏定秦嘴角微勾。
“这么早,要送大哥上朝?”
之前余笙笙经常会送他上朝,睡眼惺忪地拉着他袖子,到府门口,看着他飞身上马,还要鼓掌拍手说好厉害。
余笙笙不在这一年,他刚开始还真有点不习惯。
抬眼看到余笙笙头上的素银簪子,觉得不像话。
“今日下了朝,大哥就回来,带你去逛逛......”
他边说,边要抬手拔余笙笙发间的簪子。
余笙笙后退一步,垂首行礼。
“不敢耽误少将军上朝,我还要去向老夫人请安。”
苏定秦手僵住,神情垮下,竟然是去请安的,不是要送他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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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定秦收回手,无声冷笑。
呵,说了半天,是他自作多情?
他语气凉几分:“这么早,祖母还没起。”
“那我就在院子里等。”
苏定秦喉咙滚出一声笑:“你倒是懂规矩。”
老夫人不喜她,苏定秦早就知道。
知道苏家小千金另有其人,府里准备接人时,本来他想亲自去,快点见到这个小妹妹,是祖母拦下他。
回来之后祖母也给余笙笙立了不少规矩,她从未叫过苦,有过抱怨,都是笑眯眯的,说祖母是为自己好。
这让苏定秦更心疼,为了让她好过些,只要不上朝,都会陪她来。
如今,她规矩学得到位,挑不出错,却也不用他在身边。
苏定秦心里乱嘈嘈的,像塞满乱七八糟的草,吐不出,又闷得难受。
他一甩袖子:“那你自己去吧!”
他也有点赌气,想让余笙笙求一求他,哪怕说让他送到院门口,他也会答应。
但余笙笙竟什么也没说,福身就走。
苏定秦握紧拳头:“白眼狼!”
余笙笙到老夫人院中,老夫人果然还没起,只一个粗使婆子来回她,让她等。
一直到天光大亮,阳光热烈似火,她的里衣近乎湿透。
赵嬷嬷才出来,站在廊下淡淡扫她一眼:“笙小姐回去吧,老夫人这里一会儿有贵客,没时间见你。”
余笙笙福身告退,后退几步才转身。
赵嬷嬷一直瞧着她,眼神鄙夷,哼,窝囊废,连郡主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此时苏知意也来了,赵嬷嬷满脸堆笑,赶紧下台阶来迎接。
“郡主来得正好,老夫人在等您呢,一早让老奴准备了雪花酷和樱桃盏,就等您来了解解暑气。”
“多谢嬷嬷,”苏知意声音爽朗,“妹妹也在?不如一起去给祖母请安?”
赵嬷嬷眼角余光扫一下余笙笙:“郡主,一会儿沈公子要来,老夫人这才特意请了您。”
“这其它人,就不方便在场了。”
余笙笙知道,这话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她脚步都没有顿一下,利索出院。
身后苏知意的声音都染着笑:“沈哥哥巡防回来了?”
“听说是昨晚回来的,一回来就来看您。”
赵嬷嬷边说边瞄院门口,余笙笙的影子已经不见了——算她识相,就是得让她知道,沈公子是郡主的良配,可不是她能肖想的。
余笙笙听出赵嬷嬷的话外之音,只觉得好笑。
沈家?她才不稀罕。
当初被接回府,苏夫人曾亲自教她女红刺绣,余笙笙第一次绣帕子,就绣一株兰。
虽然绣得很丑,却是她第一次自己完全成一件绣品,想的是将来有机会送给珍视的人。
不料,那方帕子在一次家宴上,被沈之渊捡到,看到那株兰,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偷偷绣给沈之渊的。
包括沈之渊自己,因为沈之渊,表字兰驰。
那时苏知意红了眼,就差哭着说要把亲事让给她。
沈之渊当众表示,此生只娶苏知意。
余笙笙好言解释,那方帕子根本不是给他的。
真是笑话,天底下只有他自己的表字带“兰”字吗?
管他什么兵部侍郎的儿子,什么青年才俊,都与她无关。
她心里,只有一个人。
可好像所有人都认定,她对沈之渊有企图,想夺亲事。
得快点走,以免又遇见,正要转道,有人叫她,声音不带情绪。
“余笙笙!”
重音落在“余”字上。
她假装没听见,转身就走,沈之渊音量提高。
“余笙笙,站住!”
余笙笙脚步越来越快。
“唰!”
一道冷光贴着她鞋边闪过,六芒星暗器把她裙摆钉在地上。
她再迈不动步,差点摔倒,
沈之渊慢步走过来,看着她的侧影,她比一年前高了些,瘦了些,身姿挺拔,如一株瘦而韧的竹。
发丝被热风掠过,丝丝柔柔起伏落下,配上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宛如一幅仕女图,沈之渊心头莫名悸动一下。
随即又无声冷笑——欲拒还迎,这种把戏,他见得多了。
这个女子,果然还是对他心有幻想。
怎么可能没有呢?一个乡下野女,即便是苏家的骨血,但十几年流落在外,早就失了贵气。
乍见他这种优秀男子,芳心岂能不动?
“我方才叫你,你没听见?”
他开口就语气不善:“把暗器还给我。”
余笙笙把暗器从地上拔下来,抛还给他:“沈公子收好了,别再四处丢。”
沈之渊接住,轻蔑一笑:“要不是你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越叫你越走,我能用暗器吗?”
余笙笙不想和他纠缠:“沈公子还是赶紧去老夫人的院子吧,郡主和老夫人都在等你。告辞。”
她说罢要走,沈之渊喝道:“站住!”
“余笙笙,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你记住了,你姓余,和我沈家有婚约的是苏家千金。”
他上前一步,看着余笙笙细嫩的脖颈,几丝发落在其中,黑白相映,似能灼伤他的眼。
沈之渊收回目光,语气更沉几分:“无论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看你一眼,我心里,只有知意。”
余笙笙心里冷笑,嘴里快速道:“是,我记住了,恭祝沈公子和郡主早点成婚,幸福无边。”
沈之渊莫名火起:“你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当初明明是你,私下打听我的表字,还......”
余笙笙忍无可忍:“沈公子,天底下表字带兰的人,只有你一个吗?”
沈之渊一噎,余笙笙别开目光:“我从未对你动过什么心思,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我用性命担保,不会破坏你和郡主。告辞。”
余笙笙正要走,忽然看见从远处跑来一条狗。
那条狗并不大,全身雪白,吐着鲜红的舌头。
余笙笙脸色瞬间煞白!
铁笼,狗叫,尖牙,突然间像决堤的水汹涌奔来,把她吞没。
只要她稍有错处,就会被关进狗笼子,她拼命蜷缩在角落,只要稍微往外挪一点,拴着铁链子的狗就能用牙撩到她的皮肉!
那些都是凶猛的大犬,呼哧声,磨牙声,甚至口水滴落声,都在她耳边炸开,冲击她的耳膜。
余笙笙后背已满是汗,耳边轰鸣着,只见沈之渊嘴巴一张一合,完全听不到他说的是什么。
余笙笙后退两步,已经完全忽视沈之渊,满眼全是狗鲜红的舌头和尖牙。
沈之渊看她神色,欲发不满,抱起狗走向她:“你......”
余笙笙额头被汗浸湿,双腿控制不住微微颤抖,她想跑,但脚软得不听使唤。
眼看沈之渊越来越近,她腿一弯,差点摔倒。
沈之渊下意识一把捞住她。
不远处树后,苏知意坐在轮椅上,目光平静,眼底却若有惊浪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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