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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年代王素芬吴培忠小说完结版

别胡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现在,如果春娃子回去推车,那几只不甘心的野狼必然不会放过他。等把他给解决了,他和王素芬留也会面临同样的危险。可如果大家一起回去,等他们回来时,这野猪肯定只剩下一副骨架了。话不多说,急忙从腰间取下山里人的三宝之一,一把又窄又长的山刀。先把野猪身上那层厚厚的油护甲刮了,里面的肉皮便露了出来。野猪不比家猪,常年在外生活,即便是剥掉外面那层油甲,这皮也是相当的厚和韧,感觉有点像牛皮。先把前后腿肉割了下来,再是屁股、夹缝、脊柱,一流子下来,已经有七八十斤了。“好了,不割了。”见着吴应春还要下刀,吴应成急忙制止。吴应春一脸的不愿意。“哥,这就好了?还有这么多肉呢!”“做人做事,一半一半,你懂不懂?”吴应春摇了摇头,“不懂。”“那就记着,总有一天...

主角:王素芬吴培忠   更新:2025-02-14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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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素芬吴培忠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年代王素芬吴培忠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别胡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在,如果春娃子回去推车,那几只不甘心的野狼必然不会放过他。等把他给解决了,他和王素芬留也会面临同样的危险。可如果大家一起回去,等他们回来时,这野猪肯定只剩下一副骨架了。话不多说,急忙从腰间取下山里人的三宝之一,一把又窄又长的山刀。先把野猪身上那层厚厚的油护甲刮了,里面的肉皮便露了出来。野猪不比家猪,常年在外生活,即便是剥掉外面那层油甲,这皮也是相当的厚和韧,感觉有点像牛皮。先把前后腿肉割了下来,再是屁股、夹缝、脊柱,一流子下来,已经有七八十斤了。“好了,不割了。”见着吴应春还要下刀,吴应成急忙制止。吴应春一脸的不愿意。“哥,这就好了?还有这么多肉呢!”“做人做事,一半一半,你懂不懂?”吴应春摇了摇头,“不懂。”“那就记着,总有一天...

《重生八零年代王素芬吴培忠小说完结版》精彩片段


现在,如果春娃子回去推车,那几只不甘心的野狼必然不会放过他。

等把他给解决了,他和王素芬留也会面临同样的危险。

可如果大家一起回去,等他们回来时,这野猪肯定只剩下一副骨架了。

话不多说,急忙从腰间取下山里人的三宝之一,一把又窄又长的山刀。

先把野猪身上那层厚厚的油护甲刮了,里面的肉皮便露了出来。

野猪不比家猪,常年在外生活,即便是剥掉外面那层油甲,这皮也是相当的厚和韧,感觉有点像牛皮。

先把前后腿肉割了下来,再是屁股、夹缝、脊柱,一流子下来,已经有七八十斤了。

“好了,不割了。”

见着吴应春还要下刀,吴应成急忙制止。

吴应春一脸的不愿意。

“哥,这就好了?还有这么多肉呢!”

“做人做事,一半一半,你懂不懂?”

吴应春摇了摇头,“不懂。”

“那就记着,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弄了一些柏树枝垫在背蒌里,然后把肉装进去,背在背上,朝前面走去。

吴应春倒还想继续割,可听着林子里呜呜的低吼声,急忙学着吴应成的样,装好了肉,拔腿就跑。

没走多远,便听得身后传来一声狼嚎,也不知是感谢,还是气愤。

不过,吴应成想,应该也是一半一半吧。

不管怎么说,有了这次经历,三人一路都走的快了许多,直到人家多了,这才减缓了脚步,休息了一会。

等到了县城,与上次差不多时间,二人已有了经验,分开买山货,当然不忘给两个表舅留一份。

王素芬本来就算得上是半个城里人,长得标志,嘴巴也会说,一见这情况,也加入了售卖行列。

别人见她小腹微挺,挺不容易的,都纷纷来问。

但很明显的,买的人并不是很多,也没有几个回头客,野猪肉也没有他们想像的那么贵,一斤只买了一块。

毕竟,野味这东西,也就吃个稀罕,日子刚刚好过一点,谁会当饭吃?

好不容易卖完了,也就是一百五十块钱,比预想了少了几十块。

不过,吴应成已经满足了,这些钱一半,可是天下掉下来的,这还得感谢那五只野狼呀。

见着时间不早,赶紧带着二人去吃了个早饭,那个时候,馆子都挺厚道的,不存在什么地沟油,吃着也放心。

去见两个表舅,是不可能带着吴应春的,想着高兴,给他了五毛钱,让他在茶馆里等着,便带着王素芬这个后妈去买衣服。

这个时候的衣服,样式不多,面料种类也少,王素芬又一心想着给吴应成省钱,两三块的衣服也讲半天。

吴应成还不敢搭话,生怕别人误会了他不是王素芬的儿子,而是她的爱人。

毕竟,王素芬只比他大十岁,又没干过多少重活,看起来要比一般的农村妇女年青好多。

最后,好不容易选了套,一件白色的女式衬衣,一条灰色的卡叽布裤子,宽大不显怀,正好怀孕穿。

王素芬别提多喜欢了,可对方死活不少那五毛钱。

吴应成看着王素芬那较劲的样子,就想起了重生前最后一次跟老时的她逛商场。

几千块的东西,非要为了五十跟人磨,从国内扯到国外,从古代扯到现代,硬是把这五十块钱给磨下来才罢休。

想到这里,很容易的就想起了那个时空,这会的老太太。

她肯定正一个人抱着重孙子哭,哭她白发人送黑发人,对不起死去的吴培忠,不禁动情喊了一声。

“妈,算了,就这件吧!”

“啊!?”

售货员一听,惊得下巴差点都掉了出来。

“你,你这么年青,竟然有这么大个儿子?”

王素芬眼中也是闪过一道泪花,估计不是因为在讲价,就直接哭出来了。

“那就看在我这么年轻的份上,把这套衣服买给我呗。”

说着,充分发扬了农村妇女的不讲理作风,扔了钱拿上旧衣服就跑。

“老大,你真认我这个妈?”

跑进了巷子,王素芬看着吴应成,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期待。

期待不是这一声妈,而是对她这两三年付出的认可。

吴应成的亲妈是生大妹难产时死的,那个时候吴应成才八岁,说实话,对于死还没有什么正确的认知。

后来虽然懂了,可已经晚了,随着年龄增加,连相目都不记得怎么清楚了。

现在有个后妈这么巴心巴肝的待他,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妈,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妈。”

“贫!”

王素芳一听这话,提着口袋,转身捂着嘴直往前冲,可眼泪却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到了家属院大门口,王素芳腰也直了,胸也挺了,说话也有力了。

这就是一个做妈的独特力量,为了儿子,再丢人也得上。

“老大,一会见了你大表舅,直接叫大舅,知道了不?”

吴应成点了点头。

人其实是相互的,你对别人好,别人才会对你好,你都不礼貌待人,别人凭什么以礼相待?

他记得前一世改口叫大舅,已经是二十年后的事了。

不要小看怎么一个‘表’字,对于某些人而言,意义大不一样,特别是对大舅王凯旋而言。

他是那个年代典型的知识分子高官,说话办事,慎之又慎,一字一句,都有讲究。

如果你叫他声表舅,他绝对不会和你多说半句,更不说认可你。

记得前一世,吴应成耍了个小聪明,想直接叫大舅套近乎,结果当时这个已是厅级高官的他,直接看了一眼王素芬。

见她犹豫了一下,当时虽然没有说什么,可从那以后,每次吴应成去,这位大表舅便都不在。

后来,他才知道,就是因为这事,这位正直清高的大舅,给他烙上了偷奸耍滑的标记,不想再和他有任何接触,以至于他错过了很多正当的发财机会。

这一世有了王素芬的提前认可,想必这种事是不会在发生了。

王凯旋做为局长,唯一的优待,就是有一套局里分配的大房子,三室一厅,位于二楼。

那个时候,整个县的楼房都不是很多,劳动局虽然是大单位,也只有两栋四层高的楼房。

一栋朝着前面的大马路,是办公楼,一栋便是眼前这栋住宿楼。

上了二楼,王素芬显得有些紧张,理了理头发,又理了理衣服,这才敲了敲门。

吴应成站在后面,虽然已经是老商人了,可也不是那么好受,脑子里只想着,如何给这个大舅一个好印象。

太热情,有巴结嫌疑,太冷淡,又显得没有礼貌,放的太开,像个二百五,缩脚缩手,又像个二楞子。


农村人住,大多以院子为单位,就算是像吴应成他们家那种单家独户,也离大院子不是很远。

院子与院子之间,近的有一两里路,远的有三四里路。

现在一切都还是秘密行动,吴应成没有在吴家院子守,而是去了较远的唐家院子。

这个时候,天差不多已经开始黑了,在外打猎的、干活的都回来了。

吴应成以进城看几个同学为借口,以竹鸡子、野鸡2毛一斤、兔子1毛5一斤的价格开始购买。

可别小看这一毛钱,那个时候,鸡蛋才五分钱一斤,猪肉才八毛钱一斤,家鸡也才三毛钱一斤。

这些东西都是山里打来的,一分钱不要,还是死的,多了又不能放,吴应成能给这么些钱,很多人已经高兴地把他当成傻子了。

二十块钱的购买力,在那个时候是惊人的。

等用完了这钱,吴应成手里已经有了五只野兔、四十只竹鸡子、三十只野鸡,还有几十只顺带送的小麻雀,加上原来的已经一百多斤了。

这点东西,吴应成一个人背到县城也是没有多大问题的,可关键是这大山里,谁也不知道路上会遇到什么,有个人放心一点。

第二天早上,当鸡叫第一遍鸣不久,两个人便用背蒌背着这些山货,拿了刷子枪,披星戴月地往县城赶。

路上还算安全,并没有遇到野狼、豹子之类的,只是黑灯瞎火的,拿着火把又不好走,等天麻麻亮,二人总算是来到了县城。

那个时候的县城不大,远远的就只有几所房子,沿着一条铺满石板的路往前走,房子慢慢变多,偶尔可见几个人,有背玉米、大米的,有背这样那样蔬菜的,开始找地方摆摊卖。

吴应成因为前世做生意的缘故,对县城还是很了解的,很快便找到了指定的农贸市场。

那个时候,改革开放刚开始,这些小东西,也还没有税的说法,人比别的地方多了很多。

吴应成大概看了看,有买木头的、有买席子的、有买糢糢饼子的,也有买柜子家具的。

唯独他这些野味,没有一个人在买。

想来也是,县城已经是平原地带了,条件也好了许多。

虽然有这些东西但不多,大多数人都不会拿来卖,而是自己留在家里尝鲜,要不然吴应成也没有赚这钱的机会了。

吴应成看得心头一团火,熊熊的烧,吴应春却是坐立不安。

这是他头一次来城里,本来就是又好奇、又害怕,心慌的不行,现在见着那么多人买卖东西,他大概也知道吴应成要做什么了。

摸了摸有些发冷的耳朵,像是做贼似的看了看旁边几个人,“哥,咱们这是要搞资本主义吗?”

吴应成想笑又怕伤了吴应春的自尊,只能憋着个脸,“你怕啥子,别人都能买,咱们为啥不能买?”

吴应春还是有些担心,他可是见过当年斗地主、斗资本家是怎么斗的,“说不定别人上面有关系呢。”

“有关系,能站着,要是你怕,就蹲边上去。”

吴应春挠了挠头,终究还是没有走。

可有人过来时,他便把头上的烂草帽一扣,遮住半张脸,就等吴应成招呼。

吴应成也不客气,本来就没想着这些事情,吴应春能出多少力,如果说非要他出,那就只有两个字,喝酒。

只要喝上二两酒,这小子话就比屎还多,可大多说的都是不着边的话,说到底,正事还是不能太指望他,得多花点心思培养一下才行。

“大姐,买只竹鸡子吧,一只六七两,只要三毛钱,就比家鸡贵一点。”

吴应成看着一位三十多岁的少妇,急忙介绍道。

妇女身上穿着崭新的确良衣服,肚子微微鼓起,下面穿着一件卡叽布裤子,一双鞋子也是新新的,一看就是个有钱的孕妇。

她伸出手摸了摸那光滑的羽毛,又看了看那还没有怎么干的血,问道:“这东西的肉好吃吗?”

吴应成道:“这东西煮熟了,又细又软,能撕成一根一根的细丝,再沾上一点酱,不要太好吃。

而且这东西呀,都是山里跑的,吃得都是松子、山核桃呀,对孩子老好了,吃了聪明。”

少妇摸了摸肚子,一副十分疼爱的样子,“那先给我来两只吧,我回去试一试。”

少妇说着,递了六毛钱过来。

吴应成急忙拿了两只不大不小的,用谷草拴了脚,递了过去。

少妇拿了,便摸着肚子往前面去买别的了。

“哥,这就六毛钱了?我们才买成...。”

少妇一走,吴应春的草帽便扣不住了,吴应成急忙捂住了他的嘴。

一看就是少见多怪,这东西再过几十年,你去馆子,一只没有一百二三,你能弄得下来才怪,这才哪儿跟哪儿呀?

“少说话,多做事,一会请你喝酒。”

“哦。”

吴应春点了点头,但还是用草帽遮着头,拿起谷草,给竹鸡子绑腿。

城里人吃东西,一图好吃,二图吃好,三图吃奇。

有刚才的少妇提着,很多人便开始注意,你问我,我问你的开始打听。

“小伙子,你这些野鸡,不会是毒死的吧?”

不一会,一个看起来很懂行的老大爷凑了过来。

吴应春急忙把草帽扣了扣,猛然一看,更加可疑了。

吴应成一见,一面在心中暗骂这小子打不出来粮食,一面拿起一只野鸡,给大爷看了看那血口子。

“大爷,你看这血,要是毒死的,能有这么鲜,这么红吗?”

老头伸出指头摸了摸,又在鼻子旁闻了闻,“嗯,还真是打死的,给我来上四只。”

咳!咳!咳!

不待吴应成说话,蹲在地上吴应春已经受不了了。

这人是谁呀,这么牛逼,价格都不问,就要四只。

吴应成用脚轻轻踢了一下他,笑道:“大爷,你不问多少钱吗?”

大爷呵呵一笑,“我们这个岁数的人,大多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什么钱不钱的。只要不是毒死的,钱不是问题。”

吴应成陪笑道:“要是毒死的,我出去就被雷劈,不过,我也不收你贵价钱。

我也没有称称,这一只平均下来,大概两斤,你就给上一块钱一只吧。”

“好。”

大爷人很爽快,立即摸了四块钱,递了过来。

吴应成接过钱,急忙绑了四只野鸡递给老头。

老头呵呵笑道:“小伙子,要是好吃,我下一场再来买,你要是有,再给我再留上四只。”

“好呢。”吴应成对着老头的背影,挥了挥手,“大爷,再见。”

“哥,这...。”

吴应春抬起头来,一脸的蒙,世界观完全被颠覆。

这鸡可是差不多四毛一只呀,这一转眼,就挣了六毛钱。

这也太资本主义了吧?

...

梁父梁母还在客厅没有休息,看到女儿这异常的反应,还以为她是不满意余缺,又在和家里闹脾气。
“梁婉清,余缺怎么样?
听说之前也一直在国外上学,肯定跟你有共同话题。”
梁婉清早把什么结婚联姻抛之脑后,听到妈妈提起才想起来,大哭一场之后,她内心平静了很多。
“他挺好的。”
看到她终于没有再态度激烈的反对,梁母大喜过望,没几天又安排了两人见面。
西餐厅,余缺这次换了一身白色夹克,整个人看着格外潇洒帅气。
梁婉清想起那天突然离开的事,略带抱歉的说:“对不起啊,我那天身体不太舒服。”
余缺非常nice的表示没关系,他似乎还是跟小时候一样,表面上看着放荡不羁,其实却是一个特别细心体贴的人,哪怕是这样尴尬的相亲饭局,也没有让她觉得不舒服。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画面居然还挺和谐。
到最后,梁婉清忍不住问了。
“你到底为什么会同意跟我结婚啊?”
余缺看着实在不像是会接受这种“包办婚约”的人啊。
他伸手给她倒了杯柠檬水,直截了当:“因为我喜欢你啊。”
“什么?”
余缺看着她眼睛,认真道:“我真的喜欢你,你在美国三年参加过的所有设计大赛我都去过,你毕业后设计的第一条项链捐给了学校的做慈善义卖,卖了十二万,还记得吗?”
梁婉清不敢置信的问:“你买的?”
余缺点头,“我看你应该也不讨厌我,要不跟我试试?”
他的直白让梁婉清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你……”她向来不知道如何应对这种场面,最后只能说:“对不起。”
好像还是没有办法接受楚寒年以外的男人。
余缺竟然也不意外,甚至还安慰她:“不用内疚,咱俩有的是时间,我也没想逼你现在就做决定。”
看他如此洒脱的模样,她竟然还有些羡慕,原来不是所有人,都会像她一样困在爱而不得的痛苦里。
吃完饭,即使表白被拒绝,余缺还是非常有风度的送她回家,而梁婉清也体验了一把机车后座风驰电掣的感受。
下车时,两只腿都在发抖,余缺看她小脸吓得惨白,忍不住捏捏她脸上的肉。
“梁婉清,再见了。”
“轰!”
机车飞速离开,梁婉清一边揉了揉自己的脸一边转身,却正好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楚寒年。
他大概是正好从家里出来,正好看到了这一幕。
梁婉清站在原地,脑海里不受控制的回忆起那天他和宋襄相拥的画面,情绪有些低落。
他却已经朝她走了过来,眸色微深。
“跟余缺出去了?”
她点点头,发现他好像也是准备去她家,手里还拿一封邀请函。
“这是什么?”
“奶奶八十寿宴的邀请函,我找你爸有点事,正好来送这个。”
原来这样。
两人又陷入沉默,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曾经那么亲密的两人,竟然有一天也会无话可说。
最后,是楚寒年先开口。
“梁婉清,你觉得余缺怎么样?”

她喜欢那种酷似大海的颜色,让人觉得神秘幽深,带着一抹与生俱来的治愈感。
看见余缺递过来的粉色头盔,梁婉清顿了一顿。
但随即她还是笑着说了句:“谢谢。”
从余缺的手中接过了头盔。
梁婉清将头盔戴上试了试,她的脑袋偏小,很多头盔戴在她头上都会有些松松垮垮的。
但她戴上后却发现,这个头盔正好符合她头围的大小,一看就是特别定制的款式。
余缺率先坐上了自己的机车,随后梁婉清才坐上了他的后座。
“梁婉清,抱紧我。”
戴上头盔前,余缺最后侧了侧头说道。
梁婉清倒也没有推脱,她知道高速行驶下的重型机车带来的冲击会有多大,于是她乖乖地抱紧了余缺的腰,随后整个人靠在了余缺的背上。
余缺勾了勾唇,随后戴上头盔,他的声音在头盔里听起来有些闷闷的:“走咯!”
楚寒年目送着梁婉清和余缺远去,心中的不爽却愈演愈烈。
梁婉清和余缺如此亲昵的姿势,简直是在刺激着楚寒年的神经。
更何况,刚刚梁婉清面对余缺递来的粉色头盔,她竟然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接受了。
如果这事是从前的楚寒年干出来的,梁婉清起码会整整三天不理他。
此时的楚寒年还没想明白,正是因为足够在意,梁婉清才会和他闹脾气。
……梁婉清抱着余缺的腰,她闭上了双眼,感受着车速的飙升。
虽然没怎么体验过坐在机车后座的感觉,但她却并不觉得害怕,甚至梁婉清靠在余缺的背上还觉得有些昏昏欲睡。
果然一夜没睡,她的精力还是受到了影响。
梁婉清能感受到,被她环抱着的这躯身体,是非常健壮的,甚至她都能隔着衣服感受到余缺块块分明的腹肌。
城市竞速赛的赛场在京北的郊区,于是过了好一会儿,余缺的车才停了下来。
余缺一路将车开到了赛事选手的休息区,他作为赛事的发起人之一,自然是享有独立的贵宾休息室的。
感受到发动机声的停止,梁婉清才睁开了双眼,她这才发现竟然不知不觉已经到了赛场。
梁婉清从余缺的后座下来,随后摘下头盔,拨弄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长卷发。
她透过休息区域的玻璃,这才看清了赛场的全貌,是极大的椭圆形赛道,看起来有些像学校操场。
赛道两旁插满了彩旗,观众席上也已经坐满了观众。
梁婉清靠着栏杆,有些惊讶,她没想到这个赛事居然规模这么大。
余缺原本一脸兴致勃勃,将自己的机车交给赛事裁判组检查后,他又折返回了梁婉清身边。
但他看见了梁婉清脸上的倦色,随即面上露出了担忧的神色,他有些关心地问道:“梁婉清,你怎么了?
你脸色不太好,要不要休息休息。
是不是我刚刚骑得太快了,你有点不舒服?”
梁婉清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我只是昨天晚上没睡好,所以看起来脸色不好。”
随即她又玩笑道:“余缺,你眼睛挺尖的啊,我今天早上特地将妆化的浓了些,就是想遮住我没睡好的脸色,结果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可余缺的脸上却并没有笑意,“梁婉清,你如果太累了我就送你回去休息,你不要逞强。”
梁婉清安慰般地拍了拍余缺的手,“余缺,我真的没事。
你好好比赛,拿下好名次,才不枉有这么多人为你而来,我会为你加油的。”

于是她又问道:“你还想干嘛?
不会想进来一起吃吧?
我不欢迎。”
楚寒年笑着摇了摇头:“你捂着脸干什么?
脸上过敏了吗?”
梁婉清瞪了他一眼,这个罪魁祸首竟然还敢说话?
“昨晚没睡好,变丑了,没化妆,不想让你看见。”
楚寒年也猜到了梁婉清昨夜没睡好的原因,他笑道:“抱歉,让你睡不好不是我的本意。
但是没关系,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
梁婉清有些别扭的说道:“你……还有事吗?”
楚寒年这才想起了自己的初衷,“对了,我来是想告诉你一声,我已经和我爸妈说好了,宋家那边的婚约我会解除。”
“梁婉清,我这辈子非你不娶。
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等。”
梁婉清没想到,楚寒年的办事效率竟然这么高。
昨天晚上楚寒年才刚和她说,他会处理好宋家的事情,将他们之间的决定权交给她。
如今只不过才过了几个小时,甚至她才刚刚起床,楚寒年就已经说服了他家人去解除和宋襄的婚约了?
这未免也有点太快了。
快到梁婉清甚至还没理清楚自己的思绪。
楚寒年的话还在继续:“梁婉清,我还是那句话。
我喜欢你,从前喜欢,现在喜欢,未来也会一直喜欢。”
“从昨晚开始,我不再是那个畏首畏尾有诸多顾虑的楚寒年了。”
“梁婉清,我不想再做你的小叔了,我想做你的男朋友、老公。
从开始到未来,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过。”
“现在我把我们之间的决定权交给你,如果你还愿意给我一次机会,那么我一定会千百倍的对你好,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的手。”
“如果你执意要嫁给余缺……”说到这里,楚寒年的语气也沉了沉,“如果你执意要嫁给余缺,我也会尊重你的决定,那么我也会退回到你小叔的位置。”
“但如果你有一天后悔了,或者是受委屈了,只要你回头,我一定会在,我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梁婉清抿了抿唇,刚想要说话,睡衣口袋里的手机却响起了来电铃声。
梁婉清掏出来一看,那上面硕然是两个大字——余缺。
而梁婉清面前的楚寒年很显然也看见了这个备注名。
梁婉清看了楚寒年一眼,纠结了一瞬,但随即还是接了起来:“喂,余缺。”
“梁婉清,早上好。
你大概什么时候出门?
我去接你。”
梁婉清和楚寒年站得很近,因此余缺的声音从手机听筒处清晰的传到了楚寒年的耳朵里。
楚寒年挑了挑眉,虽然刚刚说着会尊重梁婉清的决定,但此时听见余缺对梁婉清如此亲昵的称呼,他还是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
梁婉清想了想,随后说道:“我可能还要一会儿,你九点半来好吗?”
那边再说了些什么,楚寒年没有听清,只见没说几句梁婉清便挂断了电话。
楚寒年看向梁婉清,问道:“梁婉清,你是准备去和余缺出去玩吗?”
梁婉清点了点头,像是有点奇怪他怎么还没走。
楚寒年的心沉了几分,轻声道:“所以,你已经做好决定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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