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黛映宿珒栖的其他类型小说《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晚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虞黛映瞧父王竟还真担心这个,哑然失笑,可看着摆满点心的马车,柔美的笑更是倾现脸颊。舒服惬意地坐下来,吩咐一声,立即出发。赶车的可是战马,这不得嗖的一下子,浩浩荡荡的马车,就没了身影?送行的大人们,还抹了两把眼泪,郡主这独自去皇城,还不知道何时回来呢。“哼。”“丢人现眼!”定南王瞧他们还哭哭啼啼上了,瞪了他们一眼,面上却是浮现期待的笑容。闺女这去皇城,保不准能气死那些老大人们。能肯定的一点,收到扶桑郡的回信,朝堂大臣们,就该怄气。军师瞧他们王爷这得意的样子,却也是有点期待的。不知道,他们会怎么骂他们王爷。文人在金銮殿上开骂,这个场面,要是能看到,就更好玩了。“好啊!”“这卑鄙无耻的定南王!”“他,不要脸!”皇城的大臣们,收到各地...
《被送到皇城当人质,她每天开心吃瓜小说虞黛映宿珒栖完结版》精彩片段
闻言,虞黛映瞧父王竟还真担心这个,哑然失笑,可看着摆满点心的马车,柔美的笑更是倾现脸颊。
舒服惬意地坐下来,吩咐一声,立即出发。
赶车的可是战马,这不得嗖的一下子,浩浩荡荡的马车,就没了身影?
送行的大人们,还抹了两把眼泪,郡主这独自去皇城,还不知道何时回来呢。
“哼。”
“丢人现眼!”
定南王瞧他们还哭哭啼啼上了,瞪了他们一眼,面上却是浮现期待的笑容。
闺女这去皇城,保不准能气死那些老大人们。
能肯定的一点,收到扶桑郡的回信,朝堂大臣们,就该怄气。
军师瞧他们王爷这得意的样子,却也是有点期待的。
不知道,他们会怎么骂他们王爷。
文人在金銮殿上开骂,这个场面,要是能看到,就更好玩了。
“好啊!”
“这卑鄙无耻的定南王!”
“他,不要脸!”
皇城的大臣们,收到各地藩王们的回信,也收到了线报,知晓他们的儿子们,都往皇城来了。
独独那位桀骜不驯,不,是凶蛮粗鄙的定南王,竟然把他闺女送来了。
此次朝堂发急报,让藩王们前来皇城祝寿,这个意图,他们可不信定南王不清楚。
其他藩王,多屈服朝堂的威严啊,都乖乖把儿子送来皇城当人质。
这明面上啊,公子们代表藩王府来皇城祝寿,多么其乐融融的画面。
定南王呢?
他把闺女送来,让朝堂拘着个姑娘,像什么样子?
多让他们难堪啊。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其他藩王都送儿子,偏他不同,明明有那么多儿子,随便送一个,也能堵住悠悠众口。”
“可他呢,就是要故意送女儿来,分明就是在打咱们朝堂的脸!”
“定南王,这是压根不把皇上的诏令当回事,他太放肆了!”
“可不是,定南王的脸,也真是厚,他也不怕千夫所指!”
“一群藩王的公子们来祝寿,他让女儿混在郎君当中,成何体统!”
“这个定南王,也太不心疼自己的闺女了,也是真放心。一个女儿家,背井离乡,独身皇城,也不怕被人欺负了。”
“可不是,偌大的扶桑郡,竟逼着一个女子为代表,千里迢迢来皇城祝寿,怎么,他们扶桑郡的儿郎,都是不顶用的?”
关键是,送来个女子,他们也无从下手啊。
他们让藩王们把儿子送来,可不是让就当个质子,那般简单的。
大臣们很气,却听着御史中丞冷冷开口:“定南王卑鄙的作风,诸位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他的儿子那么多,偏偏一个也不送来。
却把唯一的女儿送来,他,所图,必然不小。”
大家一听,哦了一声,气得脸色都青了:“真无耻啊!”
“他把女儿送来,这是想让天下人知晓,为了给皇上祝寿,都把唯一的爱女送来,多显得他的诚心啊。”
“啊呸!”
众人唾弃,定南王要是有忠心,能天天喊着要踏破皇城?
现在都用女儿来补救他的名声,果然,图谋不小啊!
“诸位。”
御史中丞瞧他们话的重心偏了,再一次开口:“定南王要是真想表忠心,将嫡长子送来,岂不是更有说服力?
何须非要和其他藩王不同,反将女儿送来?”
众人一听,也有点道理,忽然一人警惕地开口:“定南王对这个女儿,是何态度,可有人耳闻过?”
他们一般都关注藩王的儿郎,谁不要脸,盯着内宅小女郎?
这位郡主在定南王的心中,是何等地位,他们还真不知道。
“唉?”
“蔺(lìn)家的人呢?你们可和定南王乃是姻亲,定南王府的这位郡主,你们必然是了解一些的。”
“这个......”
蔺大老爷瞧大家都看过来,咳嗽了几声,斟酌话语说:“扶桑郡离着皇城,实在是远,便是我这个舅舅,也只见过这个外甥女一回。
至于定南王对我这个外甥女如何,想来,大家若是打听,还是能探听一些的,我毕竟是沾了亲的,说的话,难免偏颇。”
说着,看向那边一直想躲的身影,笑了笑:“大家想问,不如问刚从扶桑郡升迁回来的赵大人。”
好卑鄙的蔺家人,坏话让他来说。
被推出来的赵大人,暗骂了一声,可瞧大家都看过来,知晓是躲不掉了,只好如实奉告。
“定南王虽只有这么一女,那可是实实在在从小打到大的。”
“下官在军中当副将的时候,每日最常见的,就是定南王追着郡主揍。”
“有一回,王爷为了揍郡主,都追着在城中跑了三圈。”
“经过定南王府,都能听到里面震耳欲聋的骂声,骂的就是郡主。”
天啊,竟是这般?
定南王对这个女儿,也太凶了吧?
谁家的女儿,是每天要挨揍的?
大臣们一阵唏嘘,怪不得定南王将女儿送来,这哪里是送,是扔的吧?
这位郡主在外的名声,他们自然是听过的,无非是嚣张跋扈,心狠手辣。
作为残暴的定南王之女,这样的名声,有什么稀奇的。
可没想到啊,凶名在外,竟过得如此惨。
“早知道,定南王不是个人,今日才晓得,他,还不是个东西!”
竟如此虐待自己的亲女。
“那定南王如此不爱惜女儿,将郡主送来皇城,能图谋什么?”
“莫非就是为了应付朝堂,干脆将不喜欢的女儿,送来皇城搪塞一下?”
赵大人见他们还看着他,忙摇头:“下官委实是不知道定南王想打什么主意,倒是想起一件事情,王爷反正是很愁郡主的婚嫁。
刚好郡主今年方及笄,也到了适婚的年岁,下官觉得吧......”
“好个定南王!”
众人大骂,他们总算是晓得定南王为何要将女儿送来了,竟是为了姻缘!
卑鄙啊。
定南王既然将女儿送来了,来都来了,他们总不能再给他送回去吧?
可好好的小姑娘,他们要是把她拘在皇城不管不顾,也是不妥当的。
其他藩王的儿子,他们可以随便找点事情给他们做。
可姑娘家,这叫他们能如何安置?
想名正言顺,没有比给她找个夫婿更合适的。
成了婚,自然有理由将她留在皇城了。
那定南王,不就是打的这个好主意?
真是够阴险狡诈啊!
其他藩王送儿子来,是当质子的,定南王呢,是来找女婿的!
还是他们给他找女婿!
定南王这个爹当的,可真是轻松,女儿是不好好养的,女婿也是不愁的。
他可真不是个东西!
刚刚骂那么久,嗓子岂会舒服?
怪不得来寻她讨杯茶喝。
可为何御史中丞觉得他追着定南王府弹劾,她这位王府郡主,还会答应?
呀。
这是皇城的人,真觉得她是个好姑娘了?
不过嘛,瞧御史中丞是口干舌燥了,才难以开口。这要是润了嗓子,估摸着还要继续大骂的。
虞黛映笑了笑,缓步起身斟茶,双手递过去:“中丞大人为晚辈讨公道,晚辈以茶答谢。”
“哼。”
他才不是为了她呢。
御史中丞哼了一声,手倒是很诚实地接过,闻着茶香,都觉得浑身舒畅,那点火气瞬间没了。
瞄了瞄眼前同他孙女年岁差不多的郡主,可这娇俏乖巧的模样,非是他孙女能比的。
怪哉,这丫头怎么越看,竟是比他孙女还要顺眼?
定然是这茶太好喝的缘故。
他原本也没指望她会应下, 还当会将他打出去。
换做她父王,指不定真一脚给他踹走。
她可比她父王,心胸宽广多了。
难怪她外祖父,甚是有自信,说她不会来皇城打架。
确实还挺安分的,被抢了宅子,还能悠闲自在地坐在府外喝茶。
这胸怀,委实不错。
再看看国公府,不要脸,在天子脚下,都敢偷偷摸摸抢占宅子。
这不是欺负文雅的戚家人?
身为御史,岂能忍?
御史中丞瞪向国公府,摸了摸恢复好的嗓子,瞧他们倒也乖乖愿意搬走,将宅子奉还,这才忍着没有继续骂。
可国公府一家在此处住了上十年,要搬走,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功夫。
郡主刚来皇城,总要先有个住处。
“天色不早了,郡主还是先移步礼部安排的别院。
待老夫盯着国公府搬走,郡主再搬过来也不迟。”
“不碍事的。”
虞黛映含笑摇头,她来都来了,岂能再离开。
瞧御史中丞不解,指着在准备搬家的国公府说:“他们搬他们的,我住我的,两者并不冲突。”
这......
里面可都是国公府的人,她就这么进去住着,倒也不怕里面的人,寻她麻烦。
御史中丞瞧她笑眯眯的,竟然有点担心国公府的人。
真就这么住进去?
兵部尚书惊讶,倒也无须这般着急吧,国公府的人今日可谓是丢尽颜面,她直接住进去,竟也不觉得不方便?
怎么说,国公府的人都还没有挪出去,又在这里住了数十年。
她这个新主人进去,岂不是还得和他们同住好些天?
这大一家子的,可不是说搬走,就能立马搬走的。
现在住进去,府上都不知道有没有给她住的地方。
可瞧郡主这随性惬意的样子,好似是一点也不担心这个的。
也是,这可是她的宅子,都让国公府的人收拾东西滚了,她还要担心没地方住?
不过,这里面的丫鬟侍从,可都是国公府的,她住进去,谁照顾她的起居?
她的这些侍卫,打打杀杀还行,照顾起居,一个小侍女,看起来也是不够的。
正想着,就见郡主似乎早有安排,还看向躲着不出来的礼部大臣们。
“那边,可是礼部的大人们?”
虞黛映看向一直躲在暗处的礼部官员,瞧自己唤他们,还把他们吓了一跳,却也恭恭敬敬地过来行礼。
“郡主,可是有何吩咐?”
她都自己找到住处了,还要他们礼部的人做什么?
礼部大臣们今日可是见识到这位郡主的本事,堂堂国公府,说滚就真滚了。
还有御史中丞帮着她赶人呢。
“谁能想到,他们住的宅子,竟然是霸占的戚家,也是奇怪。”
“戚家虽说都是文雅的书生,品行高洁,那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他们写几个字,就能引来天下人唾骂,流言蜚语多可怕啊。”
“戚家,怎么就任由国公府欺负,戚家是隐居了,可他们的学生遍布南凛。”
“想打听皇城的消息,还不简单?为何戚家就眼睁睁看着国公府,住在他们的宅子?”
宿珒栖听着父王的疑惑,见父王看过来,想听他的解答。
也是知晓为何父王深夜找来,就这么好奇?
宿珒栖将书案上的一篇文章,递给父王:“这是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写的治国策论,您瞧瞧,是不是有戚家的风范?”
雍王接过,翻着看了看,哦了一声,点点头:“确实是。”
说着,很是惊讶:“国公府的老太爷,当年可是出了名的败家纨绔,还能写出这样的策略,得皇祖父器重,委实让人惊讶。”
雍王话落,茅舍顿开:“莫不是郑老爷子,是跟着当年戚家老爷子读的书?
他这个策论,没在戚家读点书,可写不出和戚家观念如此吻合的策论。”
“嗯。”
宿珒栖有所猜测,看向父王说:“儿子想,戚老爷子当年愿意收留败光家产,无处安身的郑老爷子。”
“是希望让他能谋取功名,安身立命。戚家重学问,只要郑老爷子想读书,想必愿意拉他一把。”
“郑老爷子后来,也确实凭着治国策论,在朝堂有所建树。”
“可他的儿子,孙子,却并不出色。我猜,郑老爷子不肯搬走,是觉得他能有权势,是靠的戚家书墨。”
“他想郑家的后代,都能凭借戚家的书墨,发扬郑家。”
雍王惊讶,听明白了:“戚家在皇城的宅子,还留有藏书阁?这国公府不愿意搬走,就是冲着这些书?”
“嗯,想来是,戚家原先在皇城也住了上百年,藏书阁必然不小,不过是搬两次,不会搬完的。”
宿珒栖还有点感叹:“戚老爷子兴许也不想搬完,如若不然,戚家明明知晓国公府觊觎他们的书,却不愿意来皇城搭理他们。”
“想来这些书,原本就是想送给郑老爷子的,奈何郑老爷子起了贼心。”
“戚家并不想为了这些要送出去的书,千里迢迢来皇城,和郑家争夺。”
“有这个闲工夫,戚家更愿意多写几本书,流传后世。”
话落,宿珒栖提了一句:“国公府一直没有搬走,想来是一直没有得到这些书。”
“哦!”
雍王想笑:“寻常书香世家的藏书阁,都是放在主院的。”
“岂不是国公府,一直住在偏院?怪不得戚家懒得理睬他们,他们这和赖着做客有什么区别?”
“不过,这国公府还真是好读书呢,为了这些书,强占戚家的宅子,不肯离开。”
“本王觉得,戚家这些年,都要哭笑不得呢。”
宿珒栖哑然失笑,那郡主呢?
她一来皇城,直冲国公府,就是为了夺回戚家的宅子?
皇城不少人,都困惑不解,忧思得夜里都没睡安稳。
国公府的人,却是一夜好眠。
次日醒来,都觉得气色甚好呢。
“郡主可真是信守承诺,说是今日找我们算账,果然昨夜没取我们性命。”
郑二夫人心情还挺好的,舒服地用着早膳,等着郡主来找他们。
可这都等了好几个时辰,眼瞧着都要用午膳了,还不见郡主来。
等待着,有些焦急啊。
郑二老爷也是很怪异,都坐立不安了:“郡主不是让我们都不许走,这很明显想同我们算账的吧?
“不好了!”
“王爷,出大事啦!”
“朝廷急报!”
寂静的定南王府军营,响起一道急躁惊恐的声音,吵醒了刚睡得正香的定南王。
一听又是朝廷的急招,定南王暗骂了一声,老皇帝跟有病似的,一天一道急招。
催魂呢?
每每深更半夜传急报,还让不让他睡好觉?
他要是觉睡不好,谁替他们老宿家守好疆土?
烦死了!
定南王骂骂咧咧的,从床上跳下来的动作却是干脆利落,披了件外衣大步迈出去。
瞧军师带着几位老将早早候着了,气哼了一声:“老皇帝,又想干嘛?”
“还不是那档子事。”
几位老将军瞧起床气甚大的王爷,也是习惯了,他们也烦着呢,朝堂又没有什么大事,天天为这点小事发急报。
老皇帝有这么闲?
却又有点犯难:“这都是朝堂发的第十道急报了,皇帝要召各地藩王进京,说是老皇帝六十大寿,要和各地藩王同乐。”
“这话也就糊弄糊弄百姓,还不是想削藩,藩王们也不傻,肯定不会自己上京,主动送人头。”
“可老皇帝的寿辰在即,都往各大封地送上急报了,咱们要是没个表示,朝堂一个大不敬的由头扣上来。”
“王爷在外的名声,一听一个狼子野心,咱们还是要顾忌一二的。”
军师听着,赞同地点点头,如今边境战事尚未平息,若朝堂再施压,于他们扶桑郡绝非好事。
尤其是他们王爷,本就嚣张跋扈了,再压上一个大不敬,依着王爷一点就爆的脾气,他也是真怕王爷气不过,真去造反了。
还是要劝劝的:“听闻其他藩王,挨不住朝堂的施压,不是送世子,就是送受宠的儿子上京,给皇帝祝寿。
要不王爷也跟上其他藩王的步伐,咱们也送哪位公子去?”
他们王府还是有好几位公子的,世子却是尚未封,要说哪位公子最受宠,他们也说不上来。
那朝堂就更不知道哪位公子,在定南王府最有地位,自然送哪位公子,都是可以的。
军师在脑海中盘算了一番,有合适的人选,正要开口说,却见王爷还是不愿意去给老皇帝祝寿。
当即就戳王爷的痛处:“王爷,朝堂的军饷还未下来呢,咱们要是再不响应朝堂的急报,这军饷......”
钱啊。
他是真缺。
定南王气郁,将生平会的脏话全骂了一遍,却不得不送个质子去皇朝。
都没有犹豫,不耐烦道:“让郡主去。”
“哈!?”
军师和老将军们咋舌:“让郡主去?这,这不好吧,其他藩王可都是儿子去,您让郡主一个女儿家去。
这朝堂百姓,还不得诟病死咱们!”
军师还是要多说几句的,怎么说,他也是看着郡主长大的,不能让王爷这么偏心的吧。
“王爷,这次去皇朝,指不定回不来了,说白了,就去当质子的。
您不能有什么坏事,都让郡主上,郡主好歹也是姑娘家,还是您唯一的女儿呢。”
老将军们纷纷点头,可不是,不能这么使唤闺女的吧?
谁家闺女不捧在手心里,也就他们王爷,多偏心啊,这么不爱惜闺女。
“干什么!”
定南王瞧他们一个个都鄙夷自己,怒了一声:“本王的女儿,有你们什么事?本王爱怎么使唤就使唤。
成了,此事就这么定了,就让郡主去,给朝堂发回信!”
老子都将女儿送到京城,看老皇帝还给不给他发急报,惊扰他做美梦。
军师和几位老将军还想为郡主打抱不平的,可瞧王爷这个暴躁的样子,还说什么说。
也得王爷有耐心听啊。
就是又要他们郡主受累了,王爷这个爹当得,多遭骂啊。
换做他们有郡主这样的独女,谁不捧着宠着?
郡主也真是命苦,摊上这么个凶残的爹。
“哼!”
定南王懒得管悄摸摸诽谤他的几人,他们背后骂他的次数还少吗?
骂来骂去,还不是觉得他这个爹,当的不是那么回事。
那又如何?
他这个凶残的爹,现在要去睡觉了!
明日一早,他就要送闺女去皇城,给催命的老皇帝过寿。
等那丫头一走,看他们骂什么。
定南王向来是说到做到的,就是军营的事务多,等他忙完都是晌午了。
不再耽误,直接去闺女的院子,要送她走。
可一瞧院子静悄悄的,连蚊子声都听不到,还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定南王气呼呼就问:“你们郡主,还睡着呢?都大晌午了!
本王都到战场转了两圈,这丫头竟还睡着!”
懒丫头,真能睡!
“还不快把她给本王叫醒!”
“王,王爷.....”
侍女哆哆嗦嗦的:“郡主惯来都是睡到自然醒的,中途要是让人吵醒了,这个......”
闻言,定南王脑海里浮现了不怎么愉快的回忆,摆了摆手,轻哼了一声。
懒丫头,这一点倒是随了他。
“罢了,给本王沏一壶茶,本王就等她醒。”
定南王熟练地朝着书房的方向大步走去,推开门,入目皆是整齐干净的书,都感觉到扑鼻而来的书香气。
墙上悬挂着的,却是各种各样的兵器,肃冷之气和满屋子子的书香气,竟也是不相上下。
定南王瞄了几眼,随意拿了一本书就是兵书,再一次轻哼了一声。
这一点,又随了他。
定南王就地坐下来,颇有耐心地翻看着兵书,一边看向外头的烈阳,瞧着瞧着,脾气忽然就来了。
都想提着刀,去把那个懒丫头给砍醒了,却是听见门咯吱被推开的声音。
抬头看去,瞧着熟悉的身影,还打着哈欠走来,怎么看怎么懒散,实在是压不住脾气,翻了个白眼。
“你瞅瞅外面,都什么时辰了!”
“青天白日的,你就只会睡觉,就不知道干点正事?”
虞黛映揉了揉酸涩的脖子,前脚刚踏入书房,就听着暴怒不满的吼声,挑了挑眉。
好声好气道:“那,女儿现在去战场走一趟?”
“.....倒也不用。”
定南王当即没了脾气,咳嗽了一声,指着门外道:“没事,你回去继续躺着吧。”
“......”
虞黛映哑然笑了笑,睨了一眼满地杂乱摆放的书,再看向脾气骤转的定南王,奇怪道。
“父王,可是有事寻女儿的?”
“这个......”
定南王忽然不知道如何开口了,瞧女儿却是一脸警惕地看着他,当即气性上头。
“你这么防备本王作甚,难不成本王找你,会没有好事?”
“啊呀,父王何时这般有自知之明。”
虞黛映瞧父王心虚地瞪她,微微一笑:“父王还是直说吧,又有什么坏事,让女儿做?”
话落,好心提醒:“女儿近来,能躺着,就不想站着,能大门不出,就绝不跨出门一步。
这要出远门的事情,女儿可是干不了一点的。”
马车外的贴身侍卫们,谁人不是武功高强,听力一个比一个敏锐。
里面皇长孙和郡主说的话,简直听得一清二楚。
定南王府的侍卫,狠狠地瞪向围着的这些皇家侍卫。
方才他们还信誓旦旦地说,他们殿下不会赖上郡主。
听听,他们的皇长孙殿下,可都亲口承认了!
皇家的人,可真是卑鄙啊
欺负郡主一个姑娘家!
“我们殿下......”
皇家侍卫想为殿下辩解的,可殿下确确实实承认了,他们也都听见了。
见定南王府的侍卫恶狠狠瞪着他们,面面相觑,还有点心虚。
可话还是要好好说的,不然打起来怎么办?
他们殿下还在郡主的怀中呢。
“我们殿下,也就是随口一说,能不能赖上,还不是要看你们郡主啊。
难不成你们郡主,是这么好赖上的?”
“那当然不会!”
定南王府的侍卫气哼,还有他们在呢,岂会让郡主让人赖上了?
只要郡主一声令下,想欺负他们郡主的人,他们保管打死了。
可这位皇长孙殿下,病弱成这样,似乎也无需他们动手啊。
他们还有些害怕他真会死。
怎么感觉皇长孙殿下来接他们,就是仗着病重,故意欺负他们呢。
为何只盯着他们定南王府,那么多藩王世子呢。
“殿下何故只赖着臣女?”
虞黛映好奇极了:“总不会这么多藩王世子中,唯有臣女是女子,殿下才逮着臣女赖着?”
定南王府在外的名声,可比任何一个藩王都要跋扈嚣张。
论藩王实力,她就是谦虚一点,也是他们定南王府排第一。
皇族若真想同外头传言那般,想要削藩,杀鸡儆猴。
也不该第一个杀的,就是他们定南王府。
她瞧着这位殿下,也不是喜欢欺负姑娘家的。
总不会,是只想赖着她这位姑娘欺负。
哦。
也有可能的。
虞黛映仔仔细细地看着靠在她榻上的皇长孙殿下,这张脸很是隽美,可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好奇地开口问:“殿下,幼时臣女来皇朝,可同殿下见过?”
“这个......”
宿珒栖瞧她忽然问这个,神色看着还甚是认真,想了想,点头嗯了一声。
“孤记得幼时,皇祖父宣各地藩王,带着亲眷来皇城贺新年,定南王是带着郡主和大公子来的。”
“算着年岁,孤当年七岁,郡主今年方才及笄的话,那孤便年长郡主两岁。”
“当年,郡主便是五岁来的皇城,和定南王一起在皇城待了半月,总会跟着定南王来皇宫拜见皇祖父。”
“孤幼时,时常伴随皇祖父的身侧,郡主必然和孤有过碰面的。”
见过啊。
那殿下,兴许还真是有意要欺负她的。
虞黛映更为好奇了:“幼时每一个见过臣女的人,都被臣女揍过。
好像揍的人还不少,臣女实在想不起每一个人,那,殿下,也有吗?”
“......”
还有这回事?
宿珒栖惊讶,也是忽然明白为何御史中丞的嫡长孙,一听他要来接郡主。
很郑重提醒他小心被郡主揍。
这是幼时见过郡主,还被郡主揍过。
瞧郡主等待他的回答,宿珒栖笑着摇头:“并未。”
“当真?”
“嗯。”
宿珒栖瞧她不信,笑意更深:“孤自幼时是跟着大将军习武的,真要打架的话。
那也得是孤,揍郡主。”
“......”
是吗?
虞黛映瞧他这柔弱的模样,很难想象这位殿下,会是自幼习武之人。
她刚刚抱着他,有探查过他的脉象,虚得连她一根手指头,只怕都打不过。
可......
“殿下既然幼时,没让臣女揍过,那我们之间能有什么恩怨,让殿下非赖着臣女不可。”
她还当皇长孙殿下,是为了幼时打架之事,找她算账呢。
若是这样,赖着她这件事情,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这点道理,她是讲的。
可若不是,他还想就这么舒服地躺在她的榻上?
“孤......”
宿珒栖察觉到郡主奇怪的目光,有必要和她解释清楚:“郡主可知晓,孤为何会来接你们?”
“知晓一二。”
虞黛映瞧他似乎想和她讲道理,嗯了一声,指着自己说。
“朝堂大臣们,怕臣女将那些藩王世子公子们给打死了,让殿下来拉架的。”
“正是如此。”
还真是这样。
可就这位娇弱的殿下,是能拉架的?
虞黛映正要怀疑,忽然衣袖一紧,低头一看,就见皇长孙殿下在拉着她的衣袖。
怎么,他不仅要晕在她的怀中,还想躺在她的榻上,扯她的衣裳?
“殿下这是......”
“孤赖着郡主啊。”
宿珒栖一本正经地拉着郡主的衣袖解释:“既是来拉架的,只要将郡主拉住了,这架自然就打不起来,孤就能和你们一起平安入京。”
他还真是,拉住她了。
虞黛映却是笑了笑,慵懒往榻边倚靠,盯着毫无拉扯力的皇长孙殿下,随意甩动了衣袖。
“殿下,能拉住?”
“郡主。”
宿珒栖虚弱地一只手按住自己的额头,另一只手还拉着郡主的衣袖,认真地说。
“你这甩动的力气稍微大些,可不仅仅是轻易能将孤的手甩掉,而是要连带着孤的性命,一块没了。
孤,好像是要再晕了,这次晕,只怕要在郡主的怀中,长眠不起了。”
“.......”
虞黛映瞧说晕还真要晕的皇长孙殿下,见他这煞白的脸色,吓了半跳,明白过来,惊讶问。
“殿下,这是在威胁臣女?”
“嗯,是。”
宿珒栖说话都有气无力的,说一句喘上三喘:“待平安回了皇城,孤必重礼赔罪,到时郡主想怎么威胁孤,孤都依。”
“在这之前,不如先让孤胁迫胁迫?就这样让孤拉着,不许离开孤的身侧。”
“郡主,觉得可好?”
这是可以好?
这位皇长孙殿下威胁她的法子,还真是稀奇。
还和她有商有量,真是礼貌呀。
虞黛映笑了笑,瞧拉着自己衣袖不松开的皇长孙殿下,她能感受到他生命的脆弱。
只要她用力甩开他的手,他是真的会再次晕在她怀中。
他就打算,这么胁迫她?
还不许她离开他的身侧?
这位皇长孙殿下,怎么越发有趣了。
她来皇城就是想寻些趣事,现在看来,皇城,她还真是来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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