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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时故人皆是梦小说

蒋红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蒋红玲皱眉:“不知道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去,把萧平之和安安的衣服洗了。”沈建业踢了他一脚,恶狠狠说:“还有我和我妈的,也洗了去!”沈远征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沈建业被打得有些懵,捂着右脸疼的直哭:“妈!他竟然敢打我!”蒋红玲放下了碗,站了起来:“你有病吧?给我和儿子洗衣服本身就是你的事,你打儿子干什么?”沈远征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蒋红玲,我愿意给你和儿子洗衣服,是我答应领导要报恩,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是我应该要做的事。”“反了你了?我是团长,我在为国家为人民战斗,你伺候我不是天经地义的?!”“我也可以为国家为人民去战斗!蒋红玲,能上战场的不止你一个!”蒋红玲被他吼的更加不可思议:“你疯了?!你拿什么上战场?你会打枪吗?你看...

主角:沈远征蒋红玲   更新:2025-02-13 14: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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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远征蒋红玲的其他类型小说《旧时故人皆是梦小说》,由网络作家“蒋红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蒋红玲皱眉:“不知道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去,把萧平之和安安的衣服洗了。”沈建业踢了他一脚,恶狠狠说:“还有我和我妈的,也洗了去!”沈远征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沈建业被打得有些懵,捂着右脸疼的直哭:“妈!他竟然敢打我!”蒋红玲放下了碗,站了起来:“你有病吧?给我和儿子洗衣服本身就是你的事,你打儿子干什么?”沈远征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蒋红玲,我愿意给你和儿子洗衣服,是我答应领导要报恩,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是我应该要做的事。”“反了你了?我是团长,我在为国家为人民战斗,你伺候我不是天经地义的?!”“我也可以为国家为人民去战斗!蒋红玲,能上战场的不止你一个!”蒋红玲被他吼的更加不可思议:“你疯了?!你拿什么上战场?你会打枪吗?你看...

《旧时故人皆是梦小说》精彩片段

蒋红玲皱眉:“不知道你在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去,把萧平之和安安的衣服洗了。”
沈建业踢了他一脚,恶狠狠说:“还有我和我妈的,也洗了去!”
沈远征反手就是一个巴掌。
沈建业被打得有些懵,捂着右脸疼的直哭:“妈!他竟然敢打我!”
蒋红玲放下了碗,站了起来:“你有病吧?给我和儿子洗衣服本身就是你的事,你打儿子干什么?”
沈远征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蒋红玲,我愿意给你和儿子洗衣服,是我答应领导要报恩,这世界上并没有什么是我应该要做的事。”
“反了你了?我是团长,我在为国家为人民战斗,你伺候我不是天经地义的?!”
“我也可以为国家为人民去战斗!蒋红玲,能上战场的不止你一个!”
蒋红玲被他吼的更加不可思议:“你疯了?!你拿什么上战场?你会打枪吗?你看得懂地图吗?枪和子弹给了你就是浪费!说不定还会被敌人缴获!你上战场除了拖累战友,还能有什么用?”
沈远征深深看了一眼这个自己曾经真的当做妻子,想要跟她过一辈子的女人,冷笑了一声。
“我是不会打枪。”
但我会开战斗。
我会锁定火控雷达。
我不用枪,也能把敌人拦在国境线之外!
“既然不会,就少说废话,去把衣服洗了!”
沈远征再一次说:“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给你洗一件衣服了。”
“你……”
萧平之假惺惺地拉了一把蒋红玲:“你别生气啊,妹夫也受伤了,别让他洗衣服了。”
蒋红玲想了想,然后说:“既然萧平之替你说话,不洗衣服也可以,去把饭做了。”
“不做。”
蒋红玲拍案而起:“今天不打你看来是不行了。”
说着,就撸起袖子冲他扇了过来。
萧平之看准机会,趁机把萧安安拉到了身后,生怕他被打到。
可是他预料中的大戏并没有到来。
沈远征沉着脸,快速出手,一个抬手挡住了蒋红玲的胳膊,另一手快速扼住了蒋红玲的下巴,随即一个寸劲儿往后一掀,同时脚下勾住蒋红玲的脚腕。
蒋红玲猝不及防,一个身手不错的女兵团长,就这么被沈远征轻而易举的掀翻在地。
在场的几个人都愣住了。
沈建业长大了嘴巴站在墙边,萧平之也吓了一跳,捂着嘴巴惊呼出声。
蒋红玲摔的不轻,过了好久,才缓缓撑着地坐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沈远征:“你……你怎么会这些的?”
沈远征背过身去,懒得回答她。
“我说过,我是个军人。”
转身出门。
走出门外的时候,蒋红玲追了出来。
她握住他的手腕,问他:“你要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家里还有一堆活儿等着你干呢!”
沈远征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蒋红玲,结束了。”
蒋红玲的眼神变了两变,似乎她也意识到了,现在的沈远征,并不是过去六年里那个唯唯诺诺只会干家务的普通村夫了。
她疑惑地问道:“沈远征,你到底是什么人?”
沈远征轻笑了一声:“一个月后,记得看报纸,你会知道的。”
然后,他抽回了自己手,头也不回地往火车站走去。
沈远征也不知道自己被抽了多少血。
终于结束的时候,他头晕的厉害,刚走了一步就重重摔倒在地。
而蒋红玲早已经不见踪影了。
大概是急着去看萧平之了吧。
最后,还是护士把他扶起来的。
“沈大哥,你没事吧?”
沈远征勉强在他的搀扶下站了起来,摆了摆手:“没事。”
护士眼圈都红了:“蒋团长怎么能这么对你呢,看的我心里难受。”
沈远征苦笑一声:“她一心为了群众,谁又能说什么?”
“这医院里有一半的病人都是群众,她怎么不抽自己的血给那些人,非要抽你的血呢?”
沈远征没说话,只是轻笑了一下, 轻轻拍了拍护士的手,语重心长的问她:“你喜欢你的工作吗?”
“当然喜欢!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护士也可以照顾伤员,为国家和人民做贡献!”
沈远征欣慰地点了点头:“好,既然如此,请一定要坚持下去,无论如何,都不要放弃自己的梦想。”
护士扶着沈远征休息了好一会儿,又给他冲了糖水,他才渐渐恢复了一些。
回到家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推门。
但是他突然想起了在病房里听到的萧安安和建业的对话。
于是,他留了个心眼,从旁边捡了一根木棍,戳开了门。
下一秒,他就看到一把菜刀从上面掉了下来,砸在了他的脚底下。
“唉,又失败了!”
沈建业垂头丧气地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恨恨地看着他:“你还回来干什么?怎么不死在医院里?”
沈远征冷声问她:“你就这么想让我死?”
“废话,你不死,萧爸爸怎么跟我妈结婚?”
“建业,你确定萧平之是真心疼爱你吗?他有自己的亲生儿子。”
沈建业满不在乎地说道:“萧爸爸当然爱我了,安安哥哥也很喜欢我,他们都对我很好。只要你死了,我们就是一家人了,她们会更爱我的。”
沈远征移开目光,再也不看她。
他只说了一个字:“好。”
进了屋子,蒋红玲和萧平之都在。
原来她们已经先一步出院了。
只有他,被一个人扔在了医院里。
蒋红玲正端着碗,手里拿着一根勺子,给萧平之喂东西:“这是红糖水,我问过大夫了,说红糖对贫血好,你喝点。”
萧平之皱着眉娇嗔道:“太烫了。”
“我给你吹吹,现在好了,张嘴——”
萧平之这才张嘴喝下。
蒋红玲压根没有睁眼看沈远征,只是瞥了他一眼,然后说道:“冯家婶子上次给你送来的这些红糖和鸡蛋,我给萧平之煮汤了,跟你说一声。”
只是说一声,压根就没有征求他意见的意思。
前阵子,冯家婶子的小孙子掉进了河里。
是他跳下去,把孩子救了上来。
冯家的男人都上了战场,就剩下这么一老一小,小孙子就是冯家婶子的命!
因此,冯家婶子特别感谢沈远征,把自家攒了好久的红糖和鸡蛋都给他送了来。
沈远征怎么都推脱不过,只能暂时收下,想要找个合适的时机再还回去。
这件事蒋红玲也是知情的。
只是没想到,她口中的“为群众服务”,这个群众特指萧平之,冯家婶子和他的小孙子通通都不算。
“嗯,知道了。”
蒋红玲见他态度冷淡,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沈远征,你怎么了?”
“没怎么啊。”
“怎么感觉你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上次还为了几张布票跟我吵架,今天居然这么平静。”
沈远征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道:“不吵架还不好?”
蒋红玲微微不悦:“以后你要是都这么大度就好了。”
“没有以后了。”
“你说什么?”
沈远征看着她的眼睛,漠然地说:“我说,没有以后了。”
上次沈远征就是在这家卫生院做的手术的,她特意叮嘱过他,要保养身体,记得回来复查。
可这么长时间过去,他一直是不见人影。
蒋红玲毫不犹豫的说:“他早就没事了。”
医生不赞同的看向她,语重心长地劝了句:“蒋团长,不是我说,你应该多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尽一尽媳妇的本分,而不是在这里为了个小感冒忙前忙后的。”
话已经说的相当委婉了。
蒋红玲不知是没听懂潜台词里的责备,还是压根就不在意,她态度丝毫不变,仍旧振振有词道:“沈远征?他可不是一般人,你太小看他了。”
“就算沈大哥身体底子好,但他那个伤,可不是闹着玩的……”
卫生院里的广播恰在此时响了起来。
“10月16日,我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是十五点北京时间在罗布泊进行的,贺电指出,首次核试验的成功标志着……”
令人振奋的好消息瞬间传遍全院上下,从医护人员到病人全都喜气洋洋的沸腾了起来,每个人都在为如此巨大的成就感到雀跃。
蒋红玲激动的站起身来,颤声道:“真是太好了。”
医生暂时遗忘了原本要说的话,脸上也洋溢起了自豪的笑容,下意识接话道:“是啊,终于!原子弹啊!钱教授真是厉害!”
欢欣鼓舞的气氛尚未消散,广播员就又宣布了一则让人心情沉重的讣告——
“一名英勇无畏的飞行员同志在执行任务时不幸牺牲,我们在此表示沉痛哀悼……”
出于保密需要,与牺牲飞行员有关的任何信息都没有被提起。
这个噩耗让众人短暂的沉默了片刻,很快就又被外面的庆祝声给盖了过去。
一名通讯兵先急匆匆地跑进了诊室喊道:“蒋红玲同志,请立刻去接电话,首长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您!”
卫生院里有个公用的电话屋,但通讯兵给蒋红玲指的方向却是卫生院院长的办公室,这意味着首长真的有十万火急的要事通知她。
蒋红玲不敢耽搁,脚下生风般跑了过去,不等把气息喘匀,就拿起听筒道:“首长,是我!蒋红玲!”
另一边的首长并没有预想中那么着急,平日里那么严肃的一个人,这时的语气却缓慢而沉重,强忍悲痛道:“沈远征同志在执行此次重要任务期间,不幸遭遇意外,请你节哀顺变。”
蒋红玲的呼吸停滞了一瞬,旋即又否认道:“沈远征?执行任务?他执行什么任务了?不可能,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首长对她的抗拒表示理解。
“我知道你一时间难以接受,毕竟沈远征同志执行的是秘密任务,对家里人也一样要瞒。但刚刚收到的消息确凿无疑,沈远征同志于今日在罗布泊执行原子弹烟尘的采样任务,驾驶歼5战斗机穿越蘑菇云的途中,因为烟尘严重阻碍了飞行视线,导致了飞机坠毁,他也……”
后面的话音越来越低,最终低到了不可闻的地步。
但她沉重的声线和欲言又止的措辞已代表了一切——沈远征就是广播里所说的牺牲飞行员。
可事情怎么会这样巧合?
蒋红玲不愿接受现实,她攥紧了听筒,嗓音嘶哑的说:“首长,请您别跟我开玩笑了,我知道原子弹爆炸成功,大家都很高兴,可是……可是这种事不是能开玩笑的。”
首长用沉默回应了她的疑问。
蒋红玲仍是不信,她在心底疯狂质疑着此事的真实性,干巴巴的笑了一声说:“我明白了,一定是他求您这么说的,他只是因为跟我赌气,所以耍小性子想让我服软而已。算了,我去接他。”
她将听筒放回原处,用最快的速度冲出卫生院,直奔沈远征的娘家而去。
自从萧平之住进她们家,她就忙得团团转,已经很久没去沈家拜访过了。
刚进沈家所在的巷子,不间断的哭声就传了出来。
蒋红玲定睛去瞧,远远便望见了停在沈家院外北京牌照的汽车和挂在门外随风飘荡的挽联,四处都弥漫着悲伤肃穆的气氛。
如果这是沈远征逼她低头妥协的手段,未免也把戏做的太真了。
蒋红玲脑海中嗡的一声响,在原处怔了许久才艰难的迈出步子。
她见院门没关,自顾自地走了进去,发现沈家人一个不差全部都在,并且包括沈远征的弟弟沈平军在内,每个人都是披麻戴孝。
“沈远征呢?”她终于无法继续自欺欺人了,但心底仍旧残存着的最后一丝希望让她看向沈平军问,“平军,你哥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干部病房外。
门虚掩着,沈远征在门口驻足。
然后就听到了萧平之和蒋红玲的对话。
萧平之说:“……我可真是命苦,你堂姐没了,我一个人带着孩子,现在又病了,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
蒋红玲安慰他:“你穿西装好看是好看,但是这个季节穿还是太冷了。”
“诶,我就是看着西装好看,忍不住想要试穿一下,也想穿给你看。我们小时候,每次我做了新衣服,我都是第一个穿给你看的,红玲,你还记得吗?”
“怎么不记得,我到现在还经常梦到以前,你穿着一身深蓝色的中山装……”
萧平之的声音变得婉转起来:“你结婚之后,还经常想起吗?”
“……嗯,永远也忘不掉。”
萧平之满意了,可转瞬就变得泫然欲泣:“我这个身子,稍微冷一点就受不住,以后可怎么办呀?”
“你跟孩子就安心在我家住下。冷的话就让远征把他的衣服给你穿。”
“那他呢?他的衣服给我了,他穿什么?”
“他身体好,冻就冻了,没关系。”
“他现在也是病人呢。”
蒋红玲冷声道:“病人怎么了?又不是不能干活。”
一墙之外,沈远征垂在身侧的双手骤然间握紧。
整个人都在颤抖。
然后听到萧平之说:“可是红玲,毕竟男女有别,我一直住在你家里,时间长了,总有人会说闲话的。”
蒋红玲叹了口气,“我跟堂姐感情很好,你跟安安现在需要照顾,我义不容辞!”
“其实……你堂姐的意思是,让我娶了你,这样就算是名正言顺了……”
蒋红玲并没有直接反对,只是有些犹豫:“可是我已经结婚了。”
“你跟沈远征也是领导做媒才结婚的,你们也没什么感情吧?不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还有娃娃亲。当初要不是你去当兵了杳无音讯,我也不会娶了你堂姐……”
蒋红玲叹息道:“战事紧急,我不得不走,说到底是我辜负了你……”
“红玲,你不觉得这就是上天的安排吗?兜兜转转,老天爷还是让我们两个相遇了。”
灯光昏暗。
从门缝里,沈远征清清楚楚的看到,蒋红玲靠在了萧平之的怀里。
萧平之抱着她说道:“要是你没有结婚就好了……”
沈远征冷笑了一声。
结婚了也没有关系,他的离婚报告领导已经批了,离婚也一样。
他出了医院,直接去了火车站,买了一张一周后去罗布泊的火车票。
罗布泊地处偏远,平时没什么人去,火车票很好买。
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正好遇到怒气冲冲的蒋红玲。
她看到沈远征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你跑哪儿去了?萧平之还说你是病人,让我来陪陪你。就应该让他好好看看,你这种大老粗都皮实的很,哪有那么脆弱。”
沈远征摸了摸衣服口袋里的那张火车票,反应淡淡的:“我没事,不用陪,你走吧。”
蒋红玲听完,更生气了:“你以为我愿意来陪你?还不是萧平之……”
“他又怎么了?”
“大夫说他贫血,你去给他输一点。”
话音还没落,蒋红玲拉着沈远征的手就往医院里面走。
砰地一声。
她把沈远征的手腕按在了护士的面前:“抽吧,萧平之需要多少,就抽多少。”
护士都蒙了:“蒋团长,您这是干什么?”
“不是说萧平之贫血?”
护士都无奈了:“三年自然灾害,大家都吃不饱,谁不贫血啊?沈大哥哪来的多的血再给别人输?”
蒋红玲却不听:“他没事,他皮糙肉厚的,抽点血也不要紧。”
沈远征问她:“蒋红玲,你根本就不是担心我,是因为需要我给萧平之输血,所以才出来找我的,对吗?倘若萧平之不需要我的血,你根本连看都不会过来看我一眼,是不是?”
蒋红玲怒吼道:“为群众服务是军人的天职!你怎么连这点思想觉悟都没有?群众需要你的血,你还推三阻四的?”
“抽吧。”沈远征说:“蒋红玲,抽完这次血,我们就算是结束了。”
蒋红玲不明所以:“什么结束了?”
我们的夫妻情分。
我们这辈子的所有关联。
在这一刻,全都画上了句号。
别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到了他这里,是六年夫妻一世仇。
该结束了。
沈远征争辩道:“谁家冬天穿一件单西装?!”
“在家里穿不就行了。”
沈远征气笑了:“那建业冬天穿什么?”
蒋红玲依旧不以为意:“把建业之前夏天的衣服改改,塞点碎布头和棉絮进去不就行了?沈远征,你怎么这么小家子气?萧平之可是烈士遗属,理应得到最好的照顾!”
沈远征的眼圈渐渐红了。
“那我呢?一到下雪天,我的左腿的旧伤就疼痛难忍,我难道不需要保暖吗?”
蒋红玲用一种很鄙夷的眼光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矫情了?你可是军人,身体比萧平之强了不知道多少倍,我早就跟你说过了,萧平之受不得冷。”
“可是……”
“行了,别啰嗦了,小伤而已,又要不了你的命,哪就这么金贵了。”
萧平之适时说了一句:“红玲,不要因为我跟妹夫吵架。如果因为我的原因让你们家宅不宁的话,那我现在就走……”
蒋红玲急切地拉住他:“眼看着入冬了,你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总不能害的你们夫妻不和,让妹夫生气。”
蒋红玲冷眼撇了一眼沈远征,冷冷道:“不用管他,他就是没事非要找事。”
突然间,左腿传来一阵剧痛。
是沈建业狠狠踹了一脚他的受伤的左腿上。
沈远征顿时疼的脸色都白了,他惊怒不已:“建业,你干什么?”
“你欺负我萧爸爸,我打死你!坏人,坏人!”
沈远征痛的站不住,跌坐在了地上。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滑落。
沈建业的拳头和脚还在不停地落在他的腿上上:“去死吧,坏人,只要你死了,我妈就能跟萧爸爸结婚了!”
沈远征想要阻止,可是剧烈的疼痛让他根本动不了分毫。
余光里,他看到了躲在角落里的萧安安。
他正在盯着他,露出邪恶的阴谋得逞的笑意……
……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卫生院的病床上了。
原本一到冬天就犯的腿疼,现在更加严重了。
沈远征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猜测。
有护士经过的时候,他拼尽全身力量拉住了他:“我的腿怎么样了?”
护士眼睛里满都是同情和悲悯:“沈大哥,你这次是旧伤加新伤,以后恐怕残疾会更加严重了。”
沈远征怔怔地愣在原地。
好半天都没有缓过神。
他的伤又加重了。
还是被他的亲生儿子亲手给打的。
过了好久,他才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现实。
外面的角落,传来两个童声压低声音的交谈。
“……安安哥哥,你可真厉害,果然只要打那个坏人的左腿,他就会摔倒。”
“哈哈,我教你的法子,还会骗你不成?”
“可是安安哥哥,我听我妈说,他好像没死啊。”
萧安安咬牙切齿:“他可真是命大,果然跟我爸说的一样,坏人都很难死的。”
“那怎么办?我想要萧爸爸跟我妈结婚,以后我们一家人就能生活在一起了。”
“别急,我还有办法,你听我说,一会儿你就去这样做……”
剩下的话,沈远征没能听到。
但刚刚这些对话,足以让他的心凉了个透彻。
他亲手养大的儿子,现在在跟别人一起研究怎么杀了他。
仅仅只是为了让萧平之能够名正言顺的娶了蒋红玲。
他这个亲生父亲,在她眼里就是一根眼中钉,一个绊脚石。
之前他想起去做任务,对孩子还有些不舍。
而现在,这些不舍的情绪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既然她这么想要萧平之当他爸爸,那他就成全他。
他问护士:“蒋红玲呢?”
护士也有些疑惑:“咦,蒋团长不在这里陪你,去哪儿了?可能是去给你打热水去了吧。”
给他打热水?
除非天阳从西边出来。
沈远征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了一句:“请问一下,住在我家的那个萧平之,是不是也在医院?”
“对对对,他好像着凉了,也来医院了,说起这个我就来气!普通感冒而已,开点药回去吃就行了,非要住院。现在前线不少伤员都没病床呢,他倒好,占着病床就是不让,这不是浪费资源么!”
沈远征问道:“你们就没跟他说明情况吗?”
护士无奈地呵呵:“蒋团长亲自送来的,住的还是干部病房,一个人的单间!我们谁敢去说。”
“哪个病房?”
“喏,就走廊尽头那个……诶,沈大哥你现在还不能下床!你要去哪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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