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绾谢行之的其他类型小说《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全文江绾谢行之》,由网络作家“甜茶老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行之垂眸,细心地检查了一遍,松了口气,嗓音温和道。“没事的,只是有些红。”“我让小厨房做些冰酥酪过来。”江绾红着脸,垂眸不肯说话。谢行之看着她这副模样,没忍住调侃道:“还吃小云吞吗?”江绾垂头,赌气地摇了摇头,“不吃了。”谢行之还想说话,下人送来了冰酥酪,江绾眸子亮了一瞬。刚想去接,谢行之在她手背轻拍了一下。“我来。”江绾有些愣住了,看着他接过白瓷碗,舀起一勺递到自己嘴边。“张嘴。”谢行之眸色温柔,冷白的指尖握着白瓷勺子,明明是简单不过的动作,由他来做也格外好看。见江绾迟迟不动,他似乎笑了一下,“放心,这次不烫了。”江绾面色一红:“不是这个。”谢行之挑了挑眉:“那是什么?”江绾哽住,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看人看懵了。好在,谢行之...
《改嫁后,我被夫君硬宠上天全文江绾谢行之》精彩片段
谢行之垂眸,细心地检查了一遍,松了口气,嗓音温和道。
“没事的,只是有些红。”
“我让小厨房做些冰酥酪过来。”
江绾红着脸,垂眸不肯说话。
谢行之看着她这副模样,没忍住调侃道:“还吃小云吞吗?”
江绾垂头,赌气地摇了摇头,“不吃了。”
谢行之还想说话,下人送来了冰酥酪,江绾眸子亮了一瞬。
刚想去接,谢行之在她手背轻拍了一下。
“我来。”
江绾有些愣住了,看着他接过白瓷碗,舀起一勺递到自己嘴边。
“张嘴。”
谢行之眸色温柔,冷白的指尖握着白瓷勺子,明明是简单不过的动作,由他来做也格外好看。
见江绾迟迟不动,他似乎笑了一下,“放心,这次不烫了。”
江绾面色一红:“不是这个。”
谢行之挑了挑眉:“那是什么?”
江绾哽住,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自己看人看懵了。
好在,谢行之并没有太为难她,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喂她吃着冰酥酪。
不知道是江绾饿了一天,还是国公府的厨子手艺太好了。
不一小会儿功夫,整碗冰酥酪就吃完了。
江绾突然想起林娘子吩咐的,新娘子要矜持,食少轻语。
这……
算了,吃都吃了。
江绾好奇地看了看旁边的玉壶,玉色壶口,隐约透着果香气息。
江绾没忍住咽了咽口水,她还有些口渴。
她问谢行之,“这是何物?”
“这是一品居的果子酿。”
“我可以喝一小口吗?”
江绾有个不为人知的小习惯,就是爱喝冷酒。
但她的酒量奇差无比,也就是因为这个,冬雾不让她喝,生怕她闹出笑话。
但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成婚了,冬雾可管不住她了。
江绾指尖戳了戳,比了个一点点的动作,杏眸亮晶晶地看着他。
谢行之有些犹豫,他可是听闻这小姑娘酒量差得很。
但面前的小姑娘拉住了他的衣袖,软着嗓音地哀求道。
“好不好嘛,就喝一小口。”
她本就生得乖软,刻意软着嗓音讨好他的模样,谁能顶得住。
谢行之有些无奈,嗓音低沉宠溺:“阿绾可能饮酒?”
江绾不服气,“你少看不起人。”
谢行之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温声哄着她。
“是我不好,阿绾莫生气,好么?”
他的嗓音本就低沉好听,这样刻意示弱的模样,真是要命。
江绾原本想着,借酒意压一压心头的异样。
但这果子酿实在清甜,入口又察觉不到酒意,反而多了一丝甜甜的浆果香气。
江绾有些得意忘形,寻思着就这样的,她能喝上好几壶都不带喘的。
过往若是有这么好喝又不醉人的果子酒,冬雾还有何借口阻止她?
江绾一高兴,没忍住多喝了几口。
谢行之看着小姑娘人菜瘾又大的模样,颇有些头疼。
阻止吧,怕小姑娘生气。
不阻止吧!
小姑娘的身子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了。
果然不过片刻,那甜软的嗓音开始说起了胡话。
“谢……谢行之……”
“你怎么会在这儿?”
小姑娘站都站不稳,身子踉跄着,谢行之担心她要摔倒,连忙伸手去勾住她的腰。
小姑娘身段窈窕,尤其是腰间处,更是盈盈一握。
谢行之的眸色暗了暗,冷白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
他按住了小姑娘去拿酒杯的小手,嗓音低沉沙哑道。
“阿绾忘了,今日我们成婚。”
“除了这里,我没别处可去。”
江绾眸色有些迷糊,“这样,那你还挺可怜的。”
谢行之愣了一下,配合着小姑娘的嗓音说道。
“所以?”
江绾面红了起来,小声嘀咕道:“所以,我刚才吃过的,你怎么可以……”
谢行之嗓音低沉:“吃过就吃过,我又不嫌弃。”
江绾哽住,这怎么就成了他不嫌弃自己?
嫌弃的人,明明就是她自己啊!
谢行之俯睨着小姑娘气呼呼的小脸,心情瞬间大好。
没办法,他真的好喜欢逗她!
江绾本来还有些犹豫,突然听到谢行之说道。
“到了。”
谢行之率先下了马车,朝她伸出了手。
江绾愣住了。
这是?
谢行之抬眸,明明是仰视着她,但眉眼处的矜贵风华不改。
“不是不喜欢踩着?”
江绾愣住了,他看出来了。
马车到皇宫的时候,会有专门的小厮跪在地上,供贵人下车方便。
但江绾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厮,怎么也踩不下去。
彼时,谢行之正和温御史谈话,眼角余光看到江绾为难的小脸。
最后,她让人退了下去,扶着马车边缘,小心翼翼地跳了下来。
她和上京其他贵女都不同。
她守规矩,却不守别人嘴里的规矩。
然后,他看到小姑娘腼腆地朝那小厮露出一个浅笑,还和人家道了谢。
小姑娘还挺乖的。
就是把人家小厮吓得,都慌了神。
此刻,江绾心里同样起了波澜,软着嗓音说道。
“方才,你都看到了?”
江绾有些局促不安:“我,是不是给你丢脸了?”
谢行之握着小姑娘的手,细腻柔软,仿佛新鲜的白豆腐,似乎他多用一分力气,都能给她捏坏了。
“没有。”他停顿了一下。
“你做得很好。”
他早就知晓,小姑娘心思纯善。
他听过她的名头,她是江渊的独女,从小跟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生意做得极好。
她修路,建百草堂,每月有一次免费给百姓问诊。
建安济坊,让那些无家可归的老人孩子,有一处容身之地。
上京的贵女或许都看不上她,嫌她是商贾出身。
但民间受过她恩惠的百姓,却不在少数。
谢行之很早就知道,很多事情,没有绝对的对错。
但他看着面前的小姑娘,眉眼盈盈,梨涡处盛满笑意。
他突然觉得,商贾怎么了?
若没有商贾,他们衣食住行,吃穿用度,都找谁去?
还瞧不上商贾,给他们脸了?
江绾听了谢行之的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她知晓这是上京权贵间的习惯,但当她看着那个半大的小厮。
她怎么也落不下脚去,陆景言从前就说过她。
他们生来低贱,你何必想太多?
江绾还是没能踩下去,最后陆景言瞥了她一眼。
什么都没说,径直走开了。
再后来,她听到陆景言同旁边的人解释道。
她这人,没见过什么世面。
江绾当时失落了许久,但她并不后悔,自己的举动。
“世子,你不觉得我给你丢脸了?”
谢行之将红泥小火炉的蜜茶温热,递到她嘴边,嗓音染上了一丝宠溺。
“有点烫,慢些喝。”
“你方才说什么,丢脸?”
谢行之望着她,澄澈的桃花眸难得认真,温和地说道。
“心思善良,怎么会是丢脸呢?”
“我当以夫人骄傲才是。”
江绾的心,一瞬间有些发涨,她望着谢行之,嗓音甜软道。
“世子,你真好。”
谢行之睨着江绾,心情好的时候,就世子你真好~
心情不好了,就谢行之,你好烦。
呵呵,女人!
然而,谢行之从小就深谙一个道理,便是抓住机会。
譬如,此刻小姑娘心情看起来不错,杏眸都弯成了月牙。
谢行之凑近,牵着小姑娘的手,弯唇说道。
江绾总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但谢行之的话又挑不出来毛病。
江绾这人有个习惯,就是琢磨不透的事,她会先放到一边。
岁月漫长,自会有答案,何必执着于当下?
江绾答应了谢行之的求婚。
但婚姻大事,岂能草率?江绾告诉谢行之,此事需要家中父母同意。
之前江渊就不同意她嫁给陆景言,无奈母亲坚持,父亲的意见在母亲面前,不值一提。
后来她和陆景言退婚了,父亲虽恼怒,但也是高兴的。
如今若是父亲知道,自己重新找了个夫君,还是个武将,只怕是要闹上一阵,江绾是想到,就觉得头大。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这么轻易答应了谢行之也有些草率。
但谢行之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伸手拂去了她额角处的碎发,嗓音温和地说道。
“阿绾不必担心,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江绾素来怕麻烦,尤其谢家还是上京出了名的清流世家,高门显贵,这其中的规矩不知道有多少。
她与谢行之的婚事,不过是各取所需,谢行之说得对,若是必须遵母命,找个人成婚。
为何不能是他?
起码谢行之长得好看,人品也行。
若是一年之后,两人相处不融洽,还可以和离,好聚好散。
江绾唯一担心的,就是江渊。
但谢行之开了口,此事交给他处理,江绾也就真不管了。
江绾回到了悦已阁,突然叫住了正在忙碌的冬雾。
“冬雾,你看我生得如何?”
冬雾不明所以,“挺好看的啊!”
江绾再问:“你觉得谢世子会喜欢我这样的吗?”
冬雾愣住了,内心欲哭无泪。
当初她家小姐看上陆景言的时候,她就不同意。
这陆景言只不过是五品官员家眷,就敢轻视她家小姐。
说到底是因为,也是因为商人地位低下,在盛朝,官员最看不上的就是似她家小姐这样商贾出身的女子。
可偏偏小姐不听,结果呢?
出钱又出力,费力不讨好,最后还落得个被退婚的名声。
好不容易如今小姐清醒了,看清了陆景言那小人的真面目,可回头又看上了谢世子?
冬雾叹了口气,小姐也不想想,似谢世子如此风华的人物。
是她可以肖想染指的么?
江绾见冬雾迟迟不开口,疑惑道:“你觉得谢行之不好?”
冬雾用力摇了摇头,不是谢行之不好,相反,就是他太好了。
不是她看不起自家小姐,以谢世子的家世和品貌,他要什么样的贵女没有,何苦找小姐这样的?
冬雾这话,江绾就不爱听了。
什么叫她这样的?
冬雾自知失言,但为了小姐不重蹈覆辙,她还是壮着胆子说了出来。
“小姐,你与陆景言有婚约在先,虽说如今婚书已毁,婚事已退,但上京谁人不知,小姐你当初对陆景言有多上心?”
“你说谢世子他能不介意吗?就算他不介意,他的家人会不意意吗?”
“纵使谢家全家人都开明,不计较小姐的过往,但谁能保证谢世子日后不会后悔,在其他人谈起你和陆景言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心生怨言,觉得你丢了他的脸?”
冬雾苦口婆心:“小姐,这世道待女子何等苛刻?”
江绾沉默了,她知道冬雾说的都有道理,这些她不是没有想过。
但是当谢行之垂眸俯睨着她的时候,她眼里就剩下他的美色了。
哪里还有理智可言?
色令智昏,说的就是她了。
江绾叹了口气,事已发生,多思无益,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若是谢行之后悔了,那就当今日是她做的一场梦罢了。
江绾继续整理着手里的账本,突然门外闯入一个身影,来人行色匆匆,眉眼间还带着怒气。
江绾抬眸一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陆景言。
陆景言看着江绾,毫不掩饰眼里的鄙夷。
“我竟听信了你的话,以为你真下定了决心与我退婚,没想到这只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
江绾眉心紧蹙,语气清冷疏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陆景言看了她一眼,傲慢地说道:“江绾,你口口声声说要与我退婚,却阻拦沈书白,不让他替我父亲治疗,不就是为了逼我前来见你?”
“如今我来了,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就说吧。”
“但仅有一条,我绝不可能娶你为正妻,我已经答应了清婉,此生绝不负她。”
江绾闻言,差点没气笑,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控制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
“陆公子怕是误会了,我如今和陆公子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何要阻拦沈神医去替令尊治疗?”
陆景言被她的话噎了一瞬,“你没有阻拦,为何沈书白不过去?”
江绾听到这里,反问陆景言道:“沈神医医者仁心,断没有见死不救的道理,冒昧问陆公子一句,你付银子了么?”
陆景言愣住了,“还要付银子?”
江绾这下是真没忍住了,白眼就差没翻上天了,嗓音嘲讽地说道。
“陆公子这话真有意思,这普天之下,哪有寻医问药不用银子的?”
陆景言不甘示弱道:“那从前怎么不用?”
江绾再次冷笑道:“谁告诉你从前不用的?”
“你父亲的药,一颗就要百两,还不算沈神医的诊金。”
“从前你我有婚约在身,这医药费我替你垫了就垫了。”
“但如今你我婚事已取消,莫不是陆公子还打算让我当这冤大头,不合适吧?”
悦已阁里除了他们,还有不少买东西的顾客,听到江绾的话,都窃窃私语起来。
“亏这陆正还是上京官员,连医药费都要坑人家小姑娘的。”
“可不是,这婚事都退了,还好意思继续坑人家的银钱。”
“你没听刚才陆公子说,他还不知道看病要银子呢。”
“真是活久见了,还是官员家眷呢,真是不要脸。”
……
陆景言听着这些话,面如火烧,羞愧难当。
本来前几日就到了沈书白入府针灸的日子了,但因为自己和江绾退婚,这沈书白是江绾的人,自然就没有到陆家给他父亲治疗了。
一开始,陆景言还不信邪,偌大的上京,难道除了沈书白,就没人能治父亲的病了。
后来,他发现还真没有。
父亲今日病发,在床上痛得死去活来的,让他去寻沈书白。
沈书白倒是见了他,但开口就是一千两。
诊金两百两,针灸三百两,丹药五百两。
这陆景言哪里来的钱?他寻思着这沈书白替父亲治了那么久的病,从来没有提过钱,定是江绾搞的鬼。
要知道,若是让谢行之知道了,自己的小命,怕是不保了。
江绾叹了口气,拿出她当年整理账册的魄力,开始看了起来。
就在江绾看到一半的时候,温梨来了。
她带来了刚做好的点心,新鲜出炉的桂花糕,甜软可口。
温梨虽是上京人,但和江绾一样,喜爱甜食。
尤其是酥软可口的糕点。
江绾让人上了茉莉香片,搭配这甜软的桂花糕,刚好可以解腻。
温梨尝了一口茉莉香片,愣住了。
这茶无论是香气,口味,还是入口后的回甘度,都是上品。
茶水入口,唇齿间萦绕着茉莉花的香气,久久不散,甚是雅致。
口感如此好的茶,怕是千金难买。
温梨看了这茶,内心只有一个想法。
莫怪上京人人都说,这江家富可敌国。
江绾见她沉默,主动开口问道:“二嫂,怎么了?”
温梨摇了摇头,犹豫了一瞬后,轻声说道。
“四弟怕你在家中无聊,让我多来陪你说话。”
“这茶甚好,还是留着给贵客品尝。”
“平素我们说话,用些普通的茶水即可。”
江绾还没有开口,冬雾抢先一步:“二夫人,这便是我们屋内普通的茶水啊!”
“啊!”温梨闻言,小脸涨得通红,“抱歉,我不知道。”
若是谢止在这里,又该嫌弃自己少见多怪了。
江绾看出了温梨的慌乱,让冬雾把下人带了出去。
“二嫂,你不必拘谨,你能来陪我说话,我心里很高兴。”
温梨闻言,鹿眸的慌乱缓缓褪去,清甜的笑意慢慢涌了上来。
“绾绾,我也高兴。”
江绾看了一眼温梨,只见她甜美的眉眼笼罩着淡淡的哀愁,主动问道。
“二嫂,你不开心么?”
温梨愣住:“绾绾,你看出来了?”
她犹豫了一瞬:“这些事,本来不该和你说的,但不和你说,我又不知道该同谁说好?”
“父亲是男子,母亲性子急,我平素也不敢和他们说。”
江绾软了嗓音:“怎么了?”
温梨叹了口气,抬眸的时候,鹿眸染上了水光。
“绾绾,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没用?”
“才会连自己丈夫都管不住?”
“外界总说,谢家的公子,对待感情最是忠贞不渝。”
“若是二公子娶的人不是我,”温梨说出这话的时候,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
“是不是,也能琴瑟和鸣,夫妻情深?”
江绾倒是没想到这温梨竟有这般想法。
“二嫂,你何必妄自菲薄?”
温梨苦笑了一下,“你看四弟,看你的时候,眸子都快溢出星光了。”
“大哥和三弟也是,只要大嫂和三弟妹一出现,他们的目光总是追随着,唯有二公子。”
温梨眸色苦涩,他鲜少看自己,每次看到的时候,眸色总是厌倦和烦躁。
昨夜,她让人炖了银耳梨羹,想着冬季干燥,想给谢止润润嗓子。
没想到,青黛也在。
日暮时分,孤男寡女独处一室,谢止正在教青黛抚琴。
推开门的那一刻,温梨只觉得心中大痛。
若是平素,她可能会心生怯意,带着东西落荒而逃。
但昨日,她突然生出了勇气。
她是温御史的孙女,是谢止的正妻。
纵使他不爱自己,但夫妻之间,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谢止若是真心爱慕青黛,纳她为妾,娶她为平妻,都可以。
何必瓜田李下,做出这种有损谢家名声的事来。
温梨上前,嗓音难得认真地同他解释。
没想到,谢止竟被她的话激怒了。
“有损谢家名声?在你看来,我便是那玩世不恭的纨绔,那温姑娘又何必求着令堂,让我娶了你!”
然后,谢行之愣住了。
上好的云纱制成的寝衣,细腻柔软。
更重要的是,薄如蝉翼,一眼望去,根本遮不住里面素色的小衣。
更要命的是,素色的小衣衬得少女肌肤细腻,欺霜赛雪。
身段窈窕,腰肢盈盈一握。
谢行之不敢再看,连忙拉过云被,将小姑娘团了起来。
就在他好不容易松了口气之际。
小姑娘突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摆。
谢行之一个不防备,整个人落了下来,落在了小姑娘的身畔。
鼻尖萦绕着,少女温软清甜的气息。
次日一眼,江绾幽幽睁开眼眸。
突然看到床榻的旁边躺了一个男子。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她想起来了。
昨夜,她本来打算灌醉谢行之来着?
所以,后来她成功了没?
谢行之躺在她身边,但身上的寝衣依旧完好。
江绾回想了一下,睡前她似乎是对谢行之说了一些话来着?
但具体是什么,她是真的想不起来了。
江绾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寝衣。
这寝衣并非她昨晚换的那套。
她身上的寝衣,用的是舒适的云锦布料,柔软又细腻。
最重要的是,这布料厚实。
穿着这寝衣,别说看到里面漂亮的小衣了。
就是里面什么也不穿,套上这寝衣,也看不出半分。
江绾有些沮丧,刚想越过谢行之,准备下床的时候。
谢行之突然醒过来了,拉住她的手,嗓音沉磁道。
“夫人,这是要去哪儿?”
江绾突然被唤住,心虚得一批。
她回眸,温软的嗓音有些发颤。
“世,世子,你怎么醒了?”
见谢行之没有开口,江绾讨好地说道。
“我看天色还早,想去给世子准备早餐来着?”
“不急,”谢行之勾住了她的细腰,将人重新揽入了怀里。
“阿绾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么?”
江绾有些怔愣,喃喃道:“昨晚?”
她得手了?
不可能吧!
若是得手了,她怎么会不知道?
想到这里,江绾不确定地问道:“世子,我昨晚不胜酒力,没唐突世子吧?”
谢行之似乎笑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嗓音缠绵道。
“阿绾,是忘了?”
“还是想赖账?”
江绾:“……”不会吧?她真做了?
江绾心虚之余,还有些遗憾。
她昨晚喝那么多做什么?
这些事,为啥就不能在清醒的时候干……
呸呸呸!
事到如今,她这是想什么呢?
江绾抬眸,咽了咽口水道:“世子,我昨晚喝醉了,所以……”
谢行之将人圈在怀里,嗓音温柔道:“阿绾,这是想不负责?”
江绾哽住了。
谢行之这话说的,自己和话本里那些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没,没有的事。”
江绾摸了摸鼻尖,讪讪说道:“我负责,一定负责。”
谢行之:“那阿绾,打算如何负责?”
江绾有些哽住,这还能怎么负责?
江绾试探道:“要不,我给你买礼物?”
话本里不是写了,男子若是惹了家里的妻子不开心,多数会给妻子买上一份礼物,哄她开心。
这事也就算了。
江绾此刻突然有些庆幸,还好自己和谢行之成婚了。
要不,单就轻薄谢家世子这一罪名,就够自己关几日牢狱了。
谢行之听着小姑娘讨好的话,内心很是受用,嗓音也温柔了不少。
“好。”
江绾松了口气,正欲下床,突然听到身后传来谢行之的嗓音。
“夫人,想去哪里?”
江绾头也不回地说道:“梳洗,用早膳啊!”
她昨夜喝了酒,早早就睡下了。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