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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

南山知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太君摆摆手,她不在意这个,她摸着云昭昭的头,眼里欣慰:“祖母得谢谢你,不然初宜落入深渊,祖母就成罪人了。”见祖母并未因她们先斩后奏生气,云昭昭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当然真真假假。因前世的那些事,她才认定韩通有问题,还有彻查的事情,一股脑都推到祁煜身上,反正祖母不会当面去问他。见祖母脸色好一点,她也顺便提了一下黄铮,重点说了他把如何自己捯饬成下人,艰难混入韩府,去查探。最后与长庚里应外合,才能挖出最私密的那些事。顺藤摸瓜,找到证人,受害者,落实证据。提到黄铮,老太君长叹一口气,喃喃低语:“莫非这也是一脉相传?是命中注定吗?”云昭昭没听清,见脸色不对,赶紧替他美言:“祖母,其实黄铮这个人挺好的,有担当,有谋略,圆滑却不世故,有底线,就...

主角:祁煜云昭昭   更新:2025-02-09 1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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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祁煜云昭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由网络作家“南山知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太君摆摆手,她不在意这个,她摸着云昭昭的头,眼里欣慰:“祖母得谢谢你,不然初宜落入深渊,祖母就成罪人了。”见祖母并未因她们先斩后奏生气,云昭昭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当然真真假假。因前世的那些事,她才认定韩通有问题,还有彻查的事情,一股脑都推到祁煜身上,反正祖母不会当面去问他。见祖母脸色好一点,她也顺便提了一下黄铮,重点说了他把如何自己捯饬成下人,艰难混入韩府,去查探。最后与长庚里应外合,才能挖出最私密的那些事。顺藤摸瓜,找到证人,受害者,落实证据。提到黄铮,老太君长叹一口气,喃喃低语:“莫非这也是一脉相传?是命中注定吗?”云昭昭没听清,见脸色不对,赶紧替他美言:“祖母,其实黄铮这个人挺好的,有担当,有谋略,圆滑却不世故,有底线,就...

《重生逆袭,我成王爷心尖宠祁煜云昭昭》精彩片段


老太君摆摆手,她不在意这个,她摸着云昭昭的头,眼里欣慰:“祖母得谢谢你,不然初宜落入深渊,祖母就成罪人了。”

见祖母并未因她们先斩后奏生气,云昭昭就简单把事情说了一下,当然真真假假。

因前世的那些事,她才认定韩通有问题,还有彻查的事情,一股脑都推到祁煜身上,反正祖母不会当面去问他。

见祖母脸色好一点,她也顺便提了一下黄铮,重点说了他把如何自己捯饬成下人,艰难混入韩府,去查探。

最后与长庚里应外合,才能挖出最私密的那些事。顺藤摸瓜,找到证人,受害者,落实证据。

提到黄铮,老太君长叹一口气,喃喃低语:“莫非这也是一脉相传?是命中注定吗?”

云昭昭没听清,见脸色不对,赶紧替他美言:“祖母,其实黄铮这个人挺好的,有担当,有谋略,圆滑却不世故,有底线,就是家族门槛低了些。”

稍微停顿了一下,才接着说:“不过,以他的能力,光耀门楣指日可待,就算是外嫁,若是岭南的话,表姐定会欢喜。”

她摇着老太君的胳膊,软软撒娇:“如果祖母舍不得,可以让煜哥哥帮忙,在京城给他找个差事。”

“你呀,整日让摄政王替你办这些杂事。”老太君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一脸无奈,“还真是跟他不客气,差遣地理直气壮。”

“本来就是自己人嘛,那么客气作甚。”听出祖母的松动,云昭昭开心的声音都更愉悦了。

等到二叔匆匆回府,夫妻俩来的时候,云昭昭在陪祖母下棋,看到他俩,头也没抬:“老二,韩家的事,你知道了吗?”

二叔一身官服,站在一边,恭敬回道:“让母亲操心了,儿子已然全部了解,这门亲事作罢,韩家那边,儿子也会派人彻查惩戒。”

老太君扔下棋子,看着他:“你备上厚礼,改日亲自去摄政王府,感谢王爷出手相助。”

“至于韩家那边,摄政王已下旨,要求济南府彻查严惩。”

他惊讶的挑了下眉,又想起朝会休息时,摄政王突然唤人叫他,言语间都是让他关注好后院。

当时他还一头雾水,很纳闷,此刻全然明白了。

他拱手应道,顿了顿,看着老太君问:“母亲,摄政王怎么会插手这种事?”

这位王爷,骨子里比他还淡漠,看着位高权重,权势滔天,实则厌恶朝务,讨厌应酬,与任何人都不亲近。

就算是皇上,也是皇上主动接近,提子挑头一头热。若非是皇上死死拽住他,不肯放手,他早就退隐避世了。

云昭昭笑着与他解释:“二叔,我无意中提及韩通,王爷说他去济南府查案时,隐约记得这个人。当时回来匆忙,没再细查,我便央求他帮忙打听了一下。”

世人皆知,摄政王懒得管闲事,但是,眼里容不下沙子,既然出手,那就一杆到底,挖个底掉,处置毫不留情。

老太君砰的一声,放下茶杯,痛心疾首:“这次若非摄政王,就害了初宜一辈子,百年之后,你要如何跟你父兄交代?如何跟翩翩交代?”

他身子一晃,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羞愧地垂下头:“母亲教训的是,都是儿子的疏忽,对后院的事太不上心了。”

老太君瞥了一眼郑云舒,毫不客气把话说到明处:“这件事,背后是否还有隐情?你作为云家家主,要明辨慎判。“

”韩通这事儿是隐藏的深,但是,老二家,毕竟也算是你家亲戚,你当真打听不到一点风声?你们郑家当真一点不知情?“


云昭昭走进长春宫时,皇帝正和祁煜下棋,皇后和嘉敏公主祁瑶在旁边陪着。

一见她进来,祁瑶一脸欢快得迎上去,握着她的手埋怨:“昭姐姐,我好想你呀,你许久不来宫里陪瑶瑶玩了。”

云昭昭先行礼问安后,才笑着解释:“回京后,我老是生病,怕过了病气给你。以后你要是想我,我就来宫里找你玩。”

“好,昭姐姐要说话算话。”祁瑶拉着她,在她座位旁坐下,凑巧她紧挨着祁煜。

宫人斟了盏茶,放在旁边的小桌上,皇后眼神温柔,望着她:“昭昭,品一品这西湖龙井,是今日太子派人刚送到的。”

“是,谢谢皇后娘娘。”

皇上抬头看了她两眼,视线又落在棋盘上。祁瑶拉着她的手一起观看,不一会就趴在她耳边小声问:“昭姐姐,你觉得谁会赢?”

棋盘上激烈胶着,各不相让,黑白子快布满棋盘,皇上手执黑子,盯着棋盘,久久未落下,而祁煜一如既往,脸色淡然,看不出情绪。

云昭昭思考了一会,微微摇摇头:“不好说,目前看应是旗鼓相当。”

祁瑶歪头打量她,突然凑近闻了闻,又看了看祁煜,一脸疑惑:“昭姐姐,你身上的茉莉香味,和小皇叔香囊散发的味道好像啊,像是同一款香料,很特别。”

这话一出,祁煜本在思索落子,手一顿,白子落下,帝后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打量,皇后盯着云昭昭耳朵上的耳坠,脸上流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

她指了指棋盘,温柔提醒皇上:“陛下,该您下了,这盘棋应很快分出胜负了。”

皇上一看棋盘,顿时拍手大笑,很快落下黑子,吃了一片白。不过两三个回合,黑子已拔得头筹,祁煜扔下白子认输。

“阿煜,这还是你七岁之后,朕第一次赢你呢。朕可得好好想想,和你讨个什么才不亏。”

开端定下赌局,赌约是一个承诺,皇上本没想过自己会赢,不料竟有意外之喜。

祁瑶撇了撇嘴,愧疚得看向祁煜:“小皇叔,都怪我,要不是我的话让您分神,您或许就不会输了。”

皇后轻笑一声,对着皇上说道:“看来我们昭昭是个小福星呢,她一来,陛下就赢了。”

云昭昭暗暗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开口道:“陛下,方才在宴席上,您赏赐臣女一个心愿,臣女想到要什么了。”

“哦?这么快就要兑现了,来,说说看。”

“臣女想用皇上的赏赐,替王爷还这个赌约。”

祁煜眉头一皱,正想开口阻止,桌下伸过来一只纤纤玉手,白皙的玉指紧紧抓着他的袖子,微微晃动。

祁瑶急慌慌劝阻:“昭姐姐,你无需替小皇叔还赌约,他自己能应对。父皇的承诺分量很重的,你要自己留着。”

她笑着摇摇头,而手里还紧紧抓着他的袖口,因为用力,身体都不自觉向祁煜那边倾斜。

皇上脸一怔,迎着小姑娘认真的眸光,再次确定:“当真?”

云昭昭用力点点头:“希望陛下成全。”

皇上看向对面的祁煜,叹了口气,难掩惋惜:“好吧,朕准了。”

祁瑶满脸不高兴,小嘴撅着,不满地嘟囔:“这事儿只有昭姐姐吃亏,便宜都让咱们皇家占了,太不公平。”

皇后笑了笑,看过来的眼神很慈爱:“瑶瑶,放心吧,你小皇叔什么时候让昭昭吃过亏?”

见皇后如此说,祁瑶顿时笑逐颜开:“对哦,小皇叔向来宠爱昭姐姐。再说,等昭姐姐嫁给小皇叔后,也是皇家人。”

皇上端起茶盏,冷哼一声:“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人家都把凤镯退回来了。咱们还是再给你小皇叔选选吧?幸好大祁好女郎多的是。”

“可是,满京城属昭姐姐最好看,与小皇叔最般配,哼,其他人可配不上小皇叔。”

皇上伸手点点她的额头,话里有话:“人家心有所属,就算咱们是皇家,也不能强人所难呀。”

祁瑶脸色一怔,拉起她的手,语气急切:“昭姐姐,父皇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你心里怎么可能有旁人?”

碰上皇上讳莫如深的眼神,云昭昭心里一慌,手心突然传来一阵温暖,手被包裹着,她眼带笑意认真澄清:“瑶瑶说的对,怕是皇上误听传闻了。”

在皇帝开口反驳之前,祁煜眼神警告他,并帮忙解释:“那凤镯是昭昭临时放我这保管的,皇兄的消息怕是不准。”

“阿煜,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凤镯寓意不同,应及时还给昭昭才是,免得人误会。”

“是,皇嫂所言甚至,臣弟过两日便将凤镯还给昭昭。”

云昭昭心里暗喜,真是刚想瞌睡就有人递枕头,皇后娘娘太给力了。

“昭姐姐,那我就等着改口叫你小皇婶了。”祁瑶趴在她耳边,压低声音打趣。

纵使她心意昭昭,也忍不住红了耳垂。

后来几人闲话家常,气氛很温馨,皇上待她的态度较之前,温和了许多。她有一种回到幼时的错觉,那时她逗留宫里,也是这般其乐融融。

用晚膳时,皇后特意安排她挨着祁煜,在帝后打趣的目光下,祁煜仿若无人一般,亲自为她布菜,还贴心把鱼刺挑出来再给她。

离宫时,皇帝难得主动叮嘱祁煜,要他亲自送她回府。

夜深人静,皇后寝宫内,皇上对正为她宽衣的皇后说:“阿榕,世人多世故,昭昭那丫头,罢了,日后让瑶瑶多与她往来吧。”

皇后一边帮他换好寝衣,一边忍不住打趣:“真难得,陛下竟主动替昭昭考虑。之前你气得牙痒痒,每次见了也没个好脸色。”

“她是阿渊的女儿,朕岂会与她一般见识。不过是想让她知艰辛,更能感受阿煜的好。”

不过,他一想起祁煜处处维护她,小丫头给点甜头,那家伙就乱了分寸,皇上就气不打一处来。

“再说,朕有什么法子,谁让阿煜眼里心里只有那个丫头呢!”

“别动气,昭昭年纪小,又遇巨变,一时迷茫很正常。好在那丫头向来机灵,今日看来,怕是想通了。”皇后走到床边,轻抚他的后背。

皇上拉过她的手,很认真确认心里的想法:“阿榕,依你看,若是他俩成不了,阿煜会不会终生不娶?”

祁煜自小与太子一起养在她膝下,却是截然不同的性子。那孩子打小就清冷,无欲无求,这么多年,也唯有云昭昭入了他的眼。

“如果没有昭昭,阿煜怕是都没娶亲的想法。”

看皇上一副吃醋的神情,皇后忍不住笑了,“你呀,怎么老是和昭昭置气,你不是日夜盼着阿煜娶妻生子吗?”

皇上躺在床上,长叹一声:“朕就是担心,那丫头心性不定,阿煜再受伤如何是好?”

皇后想了想,低声劝慰:“那就再等等,咱们多制造些机会,帮他们确认心意。”

“也好,不急于这一时。”


摄政王府,外院书房。

祁煜胸前布满了针,黑色的血从他的指尖滴落,脸色渐渐苍白,薄唇毫无血色。

待淤血全排尽后,楼弃将针一一拔掉,放到针袋里。然后又把了把脉,一直拧成团的眉头,才慢慢舒展开。

“王爷,噬心散的余毒已全部清除。”看着祁煜慢条斯理擦拭手指,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楼弃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但这次你元气大伤,不可掉以轻心,请您务必好好休养,短时间内绝不可再用内力。”

见他不说话,楼弃一肚子火没地发,转头冲向长庚:“你们也争点气,别屁大的事都指着王爷,就如这次王爷遭暗算,要是你们有用,至于劳累王爷带毒追踪,导致错过最佳解毒期,最后毒入肺腑吗?”

“是,楼大夫所言甚是。”长庚卑微低头认错,心里连连叫冤,王爷决定的事,谁劝阻得了。

楼弃气不顺正要再骂几句,长风突然走进来,向祁煜弯腰回禀:“王爷,霜刃来了,正在外面候着,说是替六姑娘来给您送东西。”

祁煜正在穿衣服的手一顿,然后快速把衣服穿好,瞥了一眼气鼓鼓的楼弃:“本王允你去银杏树下挖一坛酒,品种随你选。”

视线扫了一圈屋里的人,“本王中毒的事,严禁外传,包括皇兄在内。”

怒火一下浇灭,楼弃做了封口的动作,笑逐颜开:“没问题,王爷,属下定会守口如瓶,我去叫霜刃进来。”说完屁颠屁颠走出书房。

霜刃走进书房,把食盒递给长风,双手呈上首饰盒子:“王爷,这是六姑娘亲手缝制的香囊,特派属下送来。”

祁煜接过盒子,打开拿出香囊,淡淡的茉莉香混合着茶香沁入鼻尖,味道清香却不黏腻,在看清香囊图案时,他脸色如常,心里却是一惊。

抬眸看着霜刃,只见霜刃连连摆手:“王爷,属下什么也没说,是姑娘自己决定要绣这个的。”

祁煜摸着香囊上的蝶舞戏珠,精致,逼真,生动,这刺绣水平绝非一日之功。

想起一些传闻,他若有所思道:“她身体弱,你日后在旁多劝着点,让她少劳累。”

霜刃偷瞄了一眼祁煜,一个念头闪过,她立刻解释:“王爷,属下听六姑娘身边的人说,她甚少做女红。这几年,也就给她外祖母和祖母做过抹额和护膝,然后就是这个香囊了。”

祁煜轻咳一声,神色淡定地将香囊系在腰间,长风笑的一脸狗腿样:“啧啧,真是没想到六姑娘女红进步这么快,这蝴蝶绣的跟真的一般,颜色也选的好,和王爷日常的衣服都很搭呢。”

霜刃心里暗喜,不动声色又添了把火:“属下听豆蔻说,因是送给王爷的,姑娘可用心了。特意选了她库里最好的蜀锦,从香囊设计、刺绣、缝制,都没假手他人,苏荷都只是从旁指点呢。”

长庚本安静站在一旁,突然出声:“霜刃,我听闻六姑娘之前大病一场,你去了几日,可有发现什么蹊跷?”

霜刃摇摇头,却突然想起那日豆蔻与绿竹的对话,心里有个主意,说道:“姑娘是因心情郁结,又受凉,才大病一场。”她望着祁煜,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祁煜眉头微皱,冷眼看着她:“有话直说,磨叽作甚。”

霜刃吸了口气,轻声说:“属下听豆蔻她们说,那日姑娘受刺激,一时冲动退还了凤镯,回去后心里懊恼后悔,郁结于心,才会。”

后面的话她未再说,瞥见王爷眼里一闪而过的疼惜时,利用豆蔻的心虚顿时消散。

祁煜想起那日在广宁寺,她话里话外的暗示,手抚摸香囊,嘴角微翘,再开口语气都温和了许多:“你待会走时,去找楼弃要一瓶补气养心丸。在云府,你唯一的任务就是保护好昭昭。”

吩咐完,他换了话题:“安置在汀兰小院的那个人,你家姑娘那边有什么安排吗?”

霜刃便把云昭昭的交代一字不差转述,然后又提了句:“王爷,如果调查有结果了,可否让长风传信给属下,姑娘应当挺想了解后续的。”

祁煜微微颔首,沉声道:“那边本王安排了霜落过去,据说那人伤的挺重,目前还没醒。等过几天本王会亲自去看看,让她安心。”

正说着,王公公走进来,跟祁煜请示晚膳摆在哪,祁煜随后说摆在花厅,看到王公公,霜刃赶忙从长风手里拿过食盒,递过去:“王公公,这是桃花酥,六姑娘特意让属下给您带来的。”

接过食盒,王公公脸上的褶子里都藏着笑意:“哎呀呀,六姑娘有心了,还惦记着老奴。话说老奴很久未见六姑娘了,她一切可都好?”

霜刃笑着回答:“姑娘一切安好,还让属下带话,说改日来王府探望您。”

“那敢情好啊,老奴一定提前备下六姑娘爱吃的食物。”王公公打心里盼望云昭昭能来,又看了一眼祁煜,长叹一口。

见祁煜沉默不语,他索性开门见山:“王爷,以前这六姑娘常常来王府,有时还住在府里。她去姑苏养病三年,不能来情有可原,可这都回京了三个多月了,怎么不邀请她来王府玩呢?”

王公公自小看着他长大,祁煜待他同旁人不同,难得耐心解释:“王公公,她快及笄了,若是还如原来那般,恐惹人闲话。”

王公公一听这话,气得眉毛都飞起来了。“谁敢说咱们摄政王府的闲话?再说,王爷,您也不是害怕那闲话的人呐。”

长风凑过去,提醒了句:“王公公,王爷是担心给六姑娘惹闲话。”

王公公摆摆手,语气肯定:“六姑娘是摄政王府未来的小王妃,这可是宫内外盖章认定过的,她光明正大来王府,谁敢说闲话?”

霜刃附和道:“对呀,再说了,有咱王爷在,谁敢说六姑娘闲话。”

长庚难得从旁点头赞同:“要是敢说,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整个京城,怕是无人有这份胆子。”

霜刃靠近王公公,悄默声提醒:“公公,姑娘今日主动说过两日要王府看你,属下猜想,她应该是很乐意来王府的。”

王公公拍了拍霜刃,一锤定音:“霜刃,你回去后,问问六姑娘什么时候得空,就说王爷邀请她来府里做客。”

“好嘞,王公公放心,这话属下一定带到。”

说完,几个人看都没看都祁煜一眼,火急火燎出了书房,各忙各的去。

急匆匆离开的几个人,未瞧见身后,向来冷淡自持的祁煜,微微扬起嘴角,眼睛闪过期待。


挤到前面,不料正看到老熟人,林新玥,太子的表妹周苒。恰巧第一轮猜灯谜刚结束,准备二轮射灯笼祈福活动。

她好奇地询问身旁人结果,得知是林新玥拔得头筹。

沈乐言低声与云昭昭说:“难怪她趾高气扬,一脸洋洋得意,你看,尾巴都快翘上天了。”

云昭昭无意间,似乎也看到熟悉的人,她探头又仔细瞧了瞧,在一群人包围中,淡蓝衣衫女子娇小纤细,紫色衣衫女子高挑醒目。

果然是云笙笙,还有霞光县主叶晚棠,云笙笙旁边站着一年轻公子,湖蓝色长袍,正是四皇子。

她碰了碰沈乐言,示意她朝左看,此时沈初宜也看到云笙笙,眉头皱了皱,并未多言。倒是林新玥眼尖,视线在她们周边打量后,紧绷的脸色明显放松下来。

沈乐言趴在她耳边,小声嘀咕:“早知道会碰到她们,就不该让摄政王走。若是她们知道摄政王陪你游玩,还不得气疯了。”

一道更刺眼的视线扫过来,云昭昭心有余悸:“这幸亏没碰到,不然咱们又要备战,无心游玩了。”

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沈乐言就看到太子的表妹周苒,正虎视眈眈盯着她们。

为避免好好的祈福节目,演变成她们竞技场,扫了旁人兴致。云昭昭冲沈乐言使眼色,想离开换个地方逛。

不料,人不惹事,事惹人,战火主动烧过来。

刚转身,就听到周苒叫嚣的声音:“云昭昭,今日祈福射灯的奖品,可是那盏鸳鸯和鸣琉璃灯,不如比一场,看看灯落谁家?”

沈乐言转身,一脸鄙夷:“周苒,别说大话,有我在,你指定赢不了,得意什么。”

云昭昭扶额苦笑,偷偷拽她衣袖,让她看规则。不是单打独斗,而是三人一组,合计数多取胜。

看戏结束,林新玥走到叶晚棠身旁,笑着对云笙笙说:“待会咱们三人一队,赢那盏灯,给你添妆。”

不知其他人是看出她们这群人的身份,还是别的缘故,最后参赛的竟然只有她们三队。

狭路相逢,暗潮涌动。

主家宣布规则,一行灯笼5个,每个灯笼间距一尺,以箭穿透灯笼计数,每人三次机会,合计数量多者胜。

云昭昭看着第一个灯笼的距离,长吁短叹,眼底黯淡无光,沈策宽慰她:“没事,昭昭,重在参与。”

霜刃靠在她耳边,轻声问:“姑娘,要我相助吗?”云昭昭摇摇头,作弊不是云家风格,输也要光明正大。

抽签后,周苒先上场,她站定,自信张扬,瞄准,拉弓,嗖的一声,一次击中两个,又连续二次击中三个,大家纷纷鼓掌喝彩。同组两个人一个击中三个灯笼,一个击中四个。

然后是林新玥上场,她击中五个灯笼,接着云笙笙击中三个,好在没有虚发。到叶晚棠时,周苒不屑一顾,自以为胜券在握,不料,叶晚棠第一箭就击中两个,后面连续击中七个,已超过她们两个。

林新玥忍不住赞叹:“阿棠,太厉害了,你平日太低调了。”又笑着对云笙笙说道,“看来那盏灯与你很有缘。”

云昭昭拍拍胸口,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情先上场,心里不停的祈祷,不要箭箭空发。她调整呼吸,看准方向,在胆战心惊中射出第一箭。

箭在半路掉落,哄笑声入耳,周苒更是笑得天花乱坠,沈乐言狠狠瞪着周苒,霜刃都想暗中教训她,被长庚拦住。


云定川想起往事,点头又说道:“话虽如此,不过母亲,她年纪小,心性不定,咱们不得替她上上心,多考量一些。”

他叹了口气,言语带着一丝懊悔:“想当初咱们没想到,先提前替笙笙考量,定下婚约,才她及笄后,被贵妃相中,提出结亲,咱们不好拒绝,最后入了皇子府。”

护国公府忠于皇上,向来中立,从未想过与皇子们结亲。奈何言贵妃宴席间突然提及,他们一时无合适理由推脱,才成了这门婚事。

老太君眼神悠远,沉思片刻,才低声道:“好在昭昭有护身符,再者,笙笙已嫁入皇家,皇上断不会再把昭昭许给其他皇子,可心安。”

“母亲所言甚是。”云定川饮了口茶,像是突然想起,轻声询问,“那摄政王呢?母亲觉得他与昭昭可有机会结亲?”

虽然摄政王与昭昭有幼时戏言,但这几年,两人相交不多。即使这段时间来往频繁了些,却更像是宠爱,他始终未流露求娶之意。

老太君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云定川有些不解,笑了笑问:“母亲,可是我哪里说的不当?”

他神情有些不自然,赶忙又解释了一下:“母亲,儿子想着,若是为昭昭留意人家,她与摄政王儿时的戏言,总得先弄清楚,不然到时两方都不好交代。”

老太君放下美人锤,端起茶盏,喝了口茶后,才慢慢回他:“摄政王的心意,咱们不好揣度。昭昭还未及笄,不着急。”

想到这段时间她的表现,进退有度,老太君心里很安慰:“再说了,那小丫头呀,她心里主意大着呢,咱们且静等着吧。”

云定川心生疑惑,本想再细问一番,老太君已换了话题,说起过年事宜,他便未再追问,顺着她商量过年安排。

云昭昭探头而入,没想到这个时辰会看见二叔,脸上一惊,然后落落大方行礼问安。

老太君靠在金丝枕上,含笑看着她,看着精神头很足,气色也不错,她心里放松下来。

回头唤豆蔻上前,她把护膝和紫色貂皮大氅拿过来,展示给老太君看:“祖母,孙女新给你做的护膝,这大氅是苏荷做的,很保暖,你看看喜欢不?”

老太君伸手翻看,用料极好,针脚密实,配色大气,一看就用了心思,欣慰又感动:“我家昭昭最孝顺了,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祖母,祖母很喜欢。”

小丫头每年入冬都会做护膝给她,就算是姑苏三年,也没间断过。这紫色貂皮一看就知贵重难求,她想都没想就制成大氅送来。

云昭昭放下你后,坐在她身边,笑着说:“好东西才能配得上祖母,我就希望祖母长命百岁,长长久久陪着昭昭。”

“你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要甜死人喽。”老太君揽着她的肩膀,抱在怀里,笑的合不拢嘴。

“果真是母亲的心头宝,这昭昭一来,就能哄得母亲笑开怀。”云定川笑着说,对她浑然天成的讨人欢喜,打心底佩服。

老太君来了兴致,祖孙两人对战云定川,三人下棋。老太君棋风强势,一马当先,干脆利落,步步紧逼,云定川温和保守,严守死防。

云昭昭趴在老太君肩膀上观战,偶尔会和老太君窃窃私语,商讨落棋。在棋盘陷入僵局时,很久没落下那一颗。

迎着老太君殷切的视线,她懵懂看了下棋盘,接过白子,轻轻放在黑子包围的一处,云定川轻笑摇头,惋惜她自找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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