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青烟顾流年的其他类型小说《烟花易冷负流年小说许青烟顾流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顾流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2月9日,她说最爱我,那个贱人是亲情,我才是她的真爱,她的灵魂伴侣。”“要么就去死,别硬占着我的位子,耽误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顾流年你别装死,有能耐你去自杀死了算了。”截图上的文字令许青烟大为震惊,脸色煞白。知情人爆料,当许青烟陪着小三冷霄逛街时,顾流年差点被绑架,受伤了也是一个人去的医院。当二人翻云覆雨时,顾流年顶着高烧腹痛通宵为许青烟设计方案,累到胃出血却忍着不说,怕许青烟知道了会担心。当许青烟在医院照顾冷霄照顾到床上的时候,顾流年被变态折磨虐待,惨不忍睹。最后,许青烟的眼睛定格在顾流年的那句留言上,“好,我成全你们。”巨大的悲痛将她席卷,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憔悴苍白的面孔因痛苦而扭曲变形。“冷霄,我警告过你,不要惹流...
《烟花易冷负流年小说许青烟顾流年完结版》精彩片段
“12月9日,她说最爱我,那个贱人是亲情,我才是她的真爱,她的灵魂伴侣。”
“要么就去死,别硬占着我的位子,耽误我们一家三口的幸福。”
“顾流年你别装死,有能耐你去自杀死了算了。”
截图上的文字令许青烟大为震惊,脸色煞白。
知情人爆料,当许青烟陪着小三冷霄逛街时,顾流年差点被绑架,受伤了也是一个人去的医院。
当二人翻云覆雨时,顾流年顶着高烧腹痛通宵为许青烟设计方案,累到胃出血却忍着不说,怕许青烟知道了会担心。
当许青烟在医院照顾冷霄照顾到床上的时候,顾流年被变态折磨虐待,惨不忍睹。
最后,许青烟的眼睛定格在顾流年的那句留言上,“好,我成全你们。”
巨大的悲痛将她席卷,周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憔悴苍白的面孔因痛苦而扭曲变形。
“冷霄,我警告过你,不要惹流年,你为何不听!”
“姐姐,我没有,这些都是有人故意栽赃给我……我知道了,一定是顾流年自导自演的……”
冷霄解释道,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小号,也绝对不敢明目张胆艾特顾流年。
随后他的小号被扒了出来,所有网友都发现了原来小三竟然是许家干儿子!
冷霄的小号大号都被网友冲了。
许青烟心如刀绞,颓然无力的靠在墙边,“流年该有多伤心,为什么要一个人躲起来承受,我宁愿他骂我打我!”
许青烟的目光仿佛要杀人,声嘶力竭的喊着,“你还要狡辩!”
扬手便甩了冷霄一记耳光。
“姐姐,你打我?”
“你也很爱我不是吗,不然你怎么会如此贪恋我给你的快乐,又怎么会想生下我的孩子?”
“姐姐,你要正视自己的心,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很开心的!”
“死都死了,你还有我呢,我们结婚好吗?”
许青烟脸上愤恨更甚,双手掐住冷霄的脖颈,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掐断,“你不配!你凭什么跟流年比,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许青烟!你从前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顾流年用苦肉计以死相逼你才变得,如果我也出事了,你肯定也会……”
冷霄抱住许青烟的大腿,不停地哭诉着。
许青烟阴鸷的脸上带着嗜血的恨意,“你逼死了他,是你把他逼死的!”
“我要你给他偿命!”
许青烟命人将冷霄打了个半死。
……
此时异国他乡的一处庄园内,男人慵懒的靠在躺椅上,沐浴着阳光,呼吸着新鲜空气。
现在的男人不是因爱受苦的顾流年。
他真正的名字应该叫傅初霁。
天空放晴,好事将至。
傅家父母送了他好几套价值连城的房子,古董孤品也任由他挑选,恨不得把天上的太阳月亮都摘下来给他。
傅初霁受宠若惊,虽然从未见过亲生父母,却感觉到无比亲切。
当年傅母难产遇上雨夜,保姆抱着刚出生的孩子失踪,后来被她的养父母救下收养了。
他上面还有三个亲生姐姐,商界新贵傅莹是继承人,把无数的奢侈品流水似的送到他的面前。
根正苗红傅霏是有名的外交官,第一件事情便是亲自接他回家,安排了无数佣人伺候,专门为他准备从小到大的生日礼物。
顶流影后傅惜是他的双胞胎姐姐,抛下粉丝和工作,整日带着他到处游玩,恨不得把这些年缺失的陪伴都补回来。
备受宠爱的傅初霁才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家人。
傅家父母一直抱着希望等着他回来,对外也只宣称初霁身体不好留在老家。
如今傅家独子盛宠归来,轰动整个华人界。
这日听闻有贵客来,傅初霁却发现双胞胎姐姐看着他似有深意的笑着,好奇追问之下才明白过来。
傅家与迟家世代交好,从祖辈开始就有了指腹为婚,可几代延续下来竟然全是女儿。
“初初,你先别急着悔婚,看过人再说。”
没想到傅初霁一归家,便有了个未曾谋面的未婚妻。
她叫迟非晚。
桑榆非晚,柠月如风。
充满希望,一切都来得及。
疯狂的冷霄的确是被逼到了绝境,因为许青烟的抛弃,他失去工作,失去房子,被唐总追杀,被债主讨债,成了人人喊打的小三,国内根本待不下去。
冷霄指着顾流年,说道:“他曾经被唐总那个变态关起来三个小时,谁知道都做过些什么!像这样的人,迟小姐也嫌弃吧!”
傅初霁冷笑着说道:“住口,污蔑造谣是犯法的,你真是阴魂不散!”
“哈哈,你终于肯承认自己是顾流年了!”
冷霄激动的怒骂道:“你好歹毒的心,设局假死,故意揭发我和青烟的事情,就是想要逼死我们!”
许青烟更加激动,欣喜不已,“流年,你假死后我真的非常后悔,若不是父母拦着,我可能已经为你殉情,你也再难见到我……”
傅初霁深呼吸一口气,双肩耸动,让人看不出来内心想法。
傅母心疼的想要上前救儿子,身边的傅父安抚着。给三姐妹使了眼色。
“许小姐。”
“迟来的阳光,拯救不了枯萎的向日葵。”
“不,我们还来得及,我什么都不要了,什么许氏企业,什么子孙后代,甚至是我的命,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回来。”
她楚楚可怜又是下跪又是乞求的样子,让男人不忍侧目。
傅初霁终究是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冷霄挥刀指着众人,“今天的婚礼是办不下去,我不允许顾流年再有什么幸福,他就该跟我一样,腐烂发臭,卑贱到尘埃里!”
“许青烟,他不过就是有一张脸吗,我今天就要在你的面前亲手毁了他的脸,我倒要看看他变成其貌不扬的丑八怪后,你还爱吗?”
冷霄拿着刀,在顾流年面前比划示意了两下,冷笑着挑衅道:“等到他脸上面目全非,全身上下发烂发臭,每一处好肉的时候,你还会爱他爱到骨子里吗?”
“冷霄,你不要伤害流年!”
许青烟激烈的摇着头,又害怕上前来会惹怒了冷霄,“做错事的人是你我,流年何其无辜!”
“他无辜?那我呢,我也爱了你很多年,凭什么你只爱他!”
冷霄双眼猩红,“你狠心的连孩子都不要了……”
“因为流年不能生育,你又答应帮我生孩子,我才肯跟你开始的,否则你根本没机会!”
许青烟看向顾流年,“我孩子的父亲,只认流年一个人。”
“那个孩子,没了更好。”
“流年,你也听见我不要孩子了,我们之间不会再有阻碍了,我只要你就够了。”
“许青烟你还算是人吗!当初是你说很期待有个孩子,还说会对我和孩子好的,明明我可以留在你身边,就算没有名分……”
“都怪你,顾流年,你为什么要设局假死,为什么不能容下我的存在,我明明已经退让没有底线,不要名分不要孩子只求在姐姐身边,可你却把这一切都毁了!”
“冷霄你要是敢动流年,我不会放过你!”
傅初霁脸色微变,意识到身边的冷霄情绪变得激动,心中紧张不已。
“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迟非晚突然走到冷霄的身边,恍然大悟道:“原来傅先生没有生育能力了。”
凌晨,冷霄小号又艾特他。
“不想喜当爹,就赶紧滚吧。”
顾流年睡不着,将冷霄小号的内容全都看了一遍。
“3月14日,我们来医院孕前检查,很期待小生命,如果贱人不碍眼就更好了。”
那天是他熬夜给许青烟做方案,胃出血后到医院时,曾经看见许青烟与冷霄出现在医院,说只是来看望合作伙伴。
“5月20日,贱人想打扰我们二人世界,她当着我的面主动挂断,说不让我有一点不开心。”
那天顾流年在商场险些被坏人绑走,被路人救下后,拨通许青烟的号码,未等自己开口,许青烟说忙着开会挂了电话。
原来竟是陪着冷霄逛街,享受二人世界。
“8月10日,我亲手脱下她的婚纱,看看到底有多美,某些人永远不会懂得什么叫情趣。”
拍婚纱照那天,许青烟却带着冷霄嬉笑着走进来,被店员误会冷霄才是许青烟的新郎。
顾流年回想起来,店员抱怨着什么客人把婚纱弄得又脏又乱。
原来是趁着他换西装时,他们躲进了更衣室里,许青烟的婚纱被冷霄脱了下去……
“12月9日,她说最爱我,那个人只是亲情,我才是他的真爱,她的灵魂伴侣。”
泪水悄无声息地滑落在地上,发出细微而绝望的声音。
他辗转挣扎,备受磋磨,腐骨噬心的痛意弥漫着全身的神经。
说爱的是她,不爱的也是她。
顾流年只觉得自己像个小丑。
……
“今日真爱博物馆开业,里面全都是关于两位爱情的珍贵记录,请问许青烟女士是否准备好第999次浪漫求婚呢!”
“您专门在这寸土寸金的地界建造这座非盈利公益博物馆,付出巨大的人力物力精力,只是为了博顾流年一笑吗?”
“前段时间您英美人救英雄,为了顾流年对唐总大打出手,外界盛传顾流年是蓝颜祸水,您怎么看呢!”
许青烟揽着顾流年的手臂,温柔的笑着说道,“多谢各位莅临,我和流年很快就有好事宣布,也请大家口下留情,万一吓跑了新郎官你们可要赔的噢。”
冷霄在一旁应付着媒体记者,开玩笑说他的准姐夫都已经惊喜的说不出话来了。
许父许母也沉醉在众人的恭贺声里,口口声声说十分满意顾流年这个女婿,婚后让顾流年放弃工作,全力辅佐许青烟,做个合格的许家人。
顾流年只觉得通体生寒,如赤身露体在三九寒天里,僵硬麻木的如同行尸走肉。
他们都说许青烟纯爱战士,天生爱神,二人从在娘胎里就认识,青梅竹马二十年,能被她爱着的人一定非常幸福。
许家人也一直保护着顾流年,给他最大的支持和照顾。
可看着眼前的场景,顾流年只觉得讽刺,他们竟然如此会演戏,自己竟然像个傻子一样。
许青烟带着人进入博物馆内,一层是他们从小到大留下的物件,二层是影音资料,三层是专属空间。
顾流年走过照片墙,回忆里的一幕幕尽显在眼前。
他被小混混欺负时,年幼的许青烟用小小身体挡住了他,不顾性命将他救下。
作为校花许青烟会在身上留下关于他的专属刺青,甚至断绝所有异性的联系方式,只为了给他安全感。
顾流年喜欢潜水,喜欢蹦极,怕水怕高的女孩会为了他鼓足所有勇气陪他冒险。
他十八岁生日时,许青烟第一次跟她求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们在漫天大雪中起誓,白头到老,忠贞不渝。
顾流年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旧照,每一次触摸,仿佛都在心口划出一道道伤痕,鲜血淋漓。
人心凉许易变,烟花散去后徒留数不尽的寂寞虚无。
顾流年趁无人关注时独自走到了三楼,拿着钥匙打开了专属空间,转了一圈后才发现里面还有一个房间。
“姐姐,你好坏,弄破了裤裤人家一会怎么见人!”
“若你有需要,丈夫的义务我是可以正常履行,这方面你不必担心。”
八卦的五人听着若有似无得对话声,神色各异。
傅惜皱着眉头,“初初不会被欺负了吧,迟非晚果然不怀好意,不能结婚!”
傅母拧着傅惜耳朵,“你少说两句,迟非晚比你花花小姐有心。”
“她倒是对初初真有心,谁叫我们初初长得俊朗非凡,她看见眼睛都直了,是谁当初信誓旦旦说反对包办婚姻,还不是被初初吸引了,甚至想要直接结婚。”
“你注意言辞。”傅霏也拍了下傅惜的头。
在外傅惜是闪闪发光的大明星,在家里她却是全家妥妥的团欺。
“她绝对有阴谋。妈,二位姐姐,你们都被迟非晚给骗了。她一肚子坏水,我没少吃过亏。”
傅霏摇摇头,“若不是心中有数,非晚不会轻易结婚。”
“初初他也是有主意的,随他决定。”
“大姐,二姐,你们和迟非晚好的穿一条裤子,我们好不容易等回来的亲弟弟被她拐走了怎么办?”
就在这个时候,里面传来咚的一声巨响。
伴随着男人闷哼声音。
五人面面相觑,神色复杂。
傅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随即看着四人,警告道:“我儿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们不许添乱。”
门外的人渐渐散去。
房间里的傅初霁不小心掉下了床,也恢复了些许清明。
迟非晚脸色微红,上前抓住他褶皱的领口,双眸忽闪忽闪,“你躲什么?”
“没有。”
“那你为什么不敢看我。傅先生可是担心我吃了你。”
他深深地打量下女人的娇颜,“你可以叫我初霁。”
“初霁多不礼貌,不如叫霁哥哥。”她咬着唇瓣的红润晶莹,仿佛清晨沾了漏水的樱桃。
“那我就叫你非晚了,你胆子真大。”
迟非晚抓住他的手,故意搭在胸前,“感受到我的心跳声了吗?”
男人似乎极力在克制什么,额间紧绷,骨节分明的手僵硬住了,压低声道:“你……”
“罢好,那新婚夜,我等你。”
傅初霁内心咯噔一下,回想起记忆中的那个女人,在一次郊外野游时许青烟急不可耐的想要在帐篷里初尝禁果。
当时顾流年守着最后的理智,也是说了同样一句话,“等结婚后,我等你。”
如今,这句话却换成了面前的女人对他说的。
他推开了女人,蓦地转身,背影直挺挺的耸了耸,开口却有些颤抖,“这样,也好。”
迟非晚不知他为何突然变得低沉落寞,伸出手想要安抚下,最后还是停在了空中。
当傅初霁回过头时,恢复了笑容,眼角却仍闪烁着些许晶莹。
“陪我喝几杯吧。”
“好。”
从哲理到风花雪月,从建筑设计到床上姿势,傅初霁倒是与她一见如故,相谈甚欢,二人聊到很晚。
第二日去迟家拜访,迟非晚极力遮住了黑眼圈,顺便给傅初霁也遮了遮。
可是迟家人似乎想到了什么禁忌画面,看他们的憔悴的模样纷纷暗笑。
迟非晚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脑海里便闪现出昨晚他的神情,脸上瞬间红温。
傅初霁以为只是来见应父傅母吃顿饭,却没想到迟家几乎来了百十来号人。
他回到傅家后,第一次以傅初霁的身份公开露面,迟家人热情有礼,对他也是十分照顾呵护。
傅初霁想起养父母来,心中戚戚然。
迟非晚递来一杯果汁,缓缓放在他的手上,“不要勉强。”
傅初霁不觉得有任何勉强,与许家那种上位者的施舍不同,他们对她都很好,亲切中带着尊敬和爱惜。
长辈们谈天说地,同龄人聚在一起玩牌。
傅初霁不会玩,迟非晚拿着椅子坐在他身后,附在耳边轻声说:“我教你,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男人低头,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女人说这种话,侧头促狭着笑,“怎么就算你的了?”
迟非晚目光澄澈,“是我表达有误,都是你的。”
他意识到她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不是要让你承认都是我的……”
迟非晚声音婉转,“相信我,不会让你输。”
牌桌上的几人看着,揶揄的笑道何曾见过迟非晚如此紧张一个男人,宛如熊熊烈火,融化的人都要酥了。
傅初霁并不认识从前的迟非晚,所以无从得知此话真伪。
他也只与她认识了一天,却仿佛觉得这人认识了许久。
有的人相识二十几年,却从来不曾真正相知。
而有的人一见如故,如同前世今生般缘分使然,这大概是无解的命中注定。
这边春暖花开,生机盎然。
而那边却是寒天雪地,萧瑟冷冽如同世界末日。
一连几个月,许青烟未曾出门过,整日酗酒买醉,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她始终不肯接受现实,同时亦是悔不当初。
网上铺天盖地的舆论未曾休止,抵制辱骂许青烟与冷霄已经成了网友的家常便饭。
冷霄出门就被辱骂了半个小时,许家门口也被喷红油漆泼脏水,许家的生意也被网友们抵制。
许青烟躲在家里不露面,冷霄大门不出,可网暴却一直没有停止。
许父刚出院就忙的焦头烂额,公司形象受损,股价下跌,合伙人终止合作,生意每况愈下。
一向爱张扬炫耀的许母也如同过街老鼠,无论到了哪里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许父狠狠地骂了一次,可许青烟不为所动,甚至一心求死。
她无法接受自己当初多次误会流年。
这段时间有知情人匿名举证,当初冷霄的确是抄袭了顾流年,甚至故意爆料出来栽赃给顾流年,目的就是为了让许家厌恶顾流年。
后来庆功宴上,也有人证明,顾流年根本没推冷霄,是冷霄自导自演。
博物馆的工作人员也找到了出事监控,许父和冷霄从楼梯上摔下来,也与顾流年无关。
许青烟悔恨交加,手中拿着刀便冲向了冷霄房间。
迟非晚顿住了脚步,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
她从来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就算傅初霁没说过,她也早就知道顾流年是谁,更清楚他们之间的故事。
在她看来,傅初霁终究还是被许青烟的烟花所打动,心软了。
迟非晚表情冰冷,一言不发的跟三姐妹告辞离去。
傅初霁未得开口便被三姐妹带回家中,苦口婆心的劝他莫要心软,再重蹈复撤,在她们看来许青烟根本配不上他。
傅初霁叹息一声,婉拒了三人的劝解,独自回了房间。
“明天的婚礼,还能不能办成了?”
应朗眉头皱的老高,“许青烟这个渣女简直阴魂不散,这也不是办法!”
应伦叹息着,“初初似乎有些心软,还爱着那个渣女吧,就连阿晚也看出来他的态度,恐怕这会人正在气头上,脸色难看的很呢,明日的婚礼……”
沉着稳重的傅莹当即决定,这次不给许家一丝喘息机会,连夜找人做事。
傅莹附在傅惜的耳边也说了几句话,傅惜点头赞道的确是馊主意,不过管用就行。
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没有过多铺张的装饰和繁冗的仪式,这是一场简单舒服的婚礼。
这里只有亲友,没有外人的私人海岛。
傅母按着傅初霁的双肩,“妈妈很遗憾没有陪你长大,可今天要送你出嫁,也想要再确认一遍。”
“初初,你要想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不管做什么决定,妈妈都支持。”
他紧紧地抱住傅母,靠在傅母肩上,“谢谢妈妈,我一定会幸福的。”
傅家姐妹互相看了看另外二人,心里却有些担心。
迟非晚只穿着一身极其简单剪裁的白色旗袍,发上别着小头纱,缓缓走出来时却自带美好的柔光。
在场的亲友无不被惊艳到了。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而傅初霁一席笔挺的深色西装,搭配款式简约的白色衬衣,硬朗的轮廓间染上些许柔和,浑身的气质矜贵而清冷。
迟非晚眼眸微红,注视着男人看过来的眼神,似乎有很多话要说。
傅初霁心中微动。
当迟父刚要把迟非晚的手交给傅初霁时,突然出现一声不和谐的一句,“放开我的老公!”
许青烟将炸药都绑在了身上,推开了所有保安直接冲了进来。
迟非晚目光冷森森的,如寒冰般的利刃,让身边的傅初霁也感受到了她的低气压。
“报警。”
“我看谁敢!”
许青烟用炸药威胁着,无人敢在动弹。
“流年,你不是什么傅初霁,顾流年才是你真正的名字,我是你的妻子,这个婚你不能结,我来接你回家!”
所有亲友们纷纷指责许青烟,枪口一致对外,让人赶走她。
“当年我们在天台拥吻不小心跌倒,他耳后受伤有了疤痕,始终无法消除。谁敢说他不是流年,可以亲自去查看!”
傅母站了出来,“大家可以看看,我儿子并没有什么伤疤。”
许青烟脸色惨白,“不可能的。”
就在这时,也有一些年轻人站出来说傅初霁一直在这里生活,他们是十几年的同学了,从来没有流年这个人。
许青烟见状,甚至觉得自己出了错觉,或者世界上果真有双胞胎?
可若他不是顾流年,为什么傅家会对许氏出手!
就在今早她刚得知国内的消息,一夜之间许氏分崩离析,许母受不了刺激直接瘫痪了,冷霄也消失不见。
她执着地高声喊道,“流年,你离开的这些天里,我每天都在博物馆失踪的那些东西,属于我们的回忆并没有丢失!”
“我又重新买回你喜欢的那张床,婚礼西装也重新定制,所有东西我都可以重新找回来,你也回到我身边好吗?”
“流年,再给我一次赎罪机会,让我们回到以前幸福的时光!”
傅初霁背过身去,双眼中的泪却泫然欲滴。
迟非晚神情冰冷,上前抓住傅初霁的手,柔声道:“逃避解决不了问题。”
男人抬眸间看到的是迟非晚无比坚定的表情,紧握着拳头,仍旧没有看许青烟一眼,说道:“许小姐,你走吧,顾流年已经在那场意外中走了,我不是你的顾流年。”
许青烟当做听不懂,固执的上前想要抓住他,迟非晚拦在中间。
“你给我滚开,不怕死吗?”
迟非晚站在傅初霁的前面,轻描淡写的点头,“怕啊,但是有更重要的人需要守护。”
许青烟冷哼一声,目光看向背对着她的傅初霁,“流年,我们之间都是被冷霄挑拨的,一切都是误会。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跟你好好解释吧。”
下一秒,隐藏多时的冷霄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直接拿刀冲到了傅初霁的面前。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冷霄的刀已经架在了傅初霁的脖子上。
“许青烟你胡说八道!”
“他这么快换了身份嫁给别人,肯定早就有预谋的背叛你。亏你还情深不悔,为了他要死要活的!”
“顾流年,你毁了我的人生,还想重新开始过好日子,做梦!”
“迟小姐,你还不知道吧,顾流年就是个骗子,他有脏病,身体早就烂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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