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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母亲是城隍无删减+无广告

祥子侃历史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孙老板“哼”了一声,“就算有另外一个人,也不会是我妻子。这些年我身体不好,全靠我妻子出谋划策,公司才有今天,她怎么可能对我会有贰心?”我说:“孙老板闯荡江湖几十年,相信对任何事自有判断。我问你,高宏利连续三年在银行骗贷,却无一人察觉。换成是你,你能做到吗?”孙立翀沉默了一会,“换成是我,骗一两次可以。但连续骗三年,数百次贷款,数额十几亿,我做不到。”我说:“孙老板明智,此事若无公司高层包庇,怎么可能丝毫不为人察觉?再说了,不管是银行的贷款合同,还是其它企业的借款合同,都是要加盖公章的。高宏利能把公章骗出来一次,难道能骗出来几百次?立翀集团的公章在谁手上,你回去一查便知。”孙立翀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公章一直由我保存,只...

主角:无咎左不言   更新:2025-02-08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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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咎左不言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母亲是城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祥子侃历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孙老板“哼”了一声,“就算有另外一个人,也不会是我妻子。这些年我身体不好,全靠我妻子出谋划策,公司才有今天,她怎么可能对我会有贰心?”我说:“孙老板闯荡江湖几十年,相信对任何事自有判断。我问你,高宏利连续三年在银行骗贷,却无一人察觉。换成是你,你能做到吗?”孙立翀沉默了一会,“换成是我,骗一两次可以。但连续骗三年,数百次贷款,数额十几亿,我做不到。”我说:“孙老板明智,此事若无公司高层包庇,怎么可能丝毫不为人察觉?再说了,不管是银行的贷款合同,还是其它企业的借款合同,都是要加盖公章的。高宏利能把公章骗出来一次,难道能骗出来几百次?立翀集团的公章在谁手上,你回去一查便知。”孙立翀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公章一直由我保存,只...

《我的母亲是城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孙老板“哼”了一声,“就算有另外一个人,也不会是我妻子。这些年我身体不好,全靠我妻子出谋划策,公司才有今天,她怎么可能对我会有贰心?”

我说:“孙老板闯荡江湖几十年,相信对任何事自有判断。我问你,高宏利连续三年在银行骗贷,却无一人察觉。换成是你,你能做到吗?”

孙立翀沉默了一会,“换成是我,骗一两次可以。但连续骗三年,数百次贷款,数额十几亿,我做不到。”

我说:“孙老板明智,此事若无公司高层包庇,怎么可能丝毫不为人察觉?再说了,不管是银行的贷款合同,还是其它企业的借款合同,都是要加盖公章的。高宏利能把公章骗出来一次,难道能骗出来几百次?立翀集团的公章在谁手上,你回去一查便知。”

孙立翀脸色铁青,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公章一直由我保存,只有我和妻子二人能拿到。”

我说:“还有,公司被骗贷一事,事关公司信誉,想必除了你们夫妻和财务经理,外人不会知晓。高宏利却在你报警三天前就跑路了,若无人通风报信,他怎么知道东窗事发了?而且三天的时间,跑到国外都够了,为何他连鹰台市都没跑出去?我敢断定,高宏利绝对不是自杀,而是被人灭口了。”

孙立翀呆了一会,脸色慢慢缓过来,“左小哥,刚才失态了,还请勿怪。周亚轩的事,我自会慢慢访查,还望左小哥先不要声张。”

我一愣,这孙立翀不愧是个人才,这才几分钟,就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我拱了拱手,“佩服,如果需要风清堂协助,请孙老板只管吩咐。”

孙立翀点点头,“好说。那下一步我将如何,能否从这个字中看出来?”

我说:“贷字从字意来看,有三层意思,一是施舍,《说文解字》中注:‘谓我施人曰贷也’,孙老板平时乐善好施,广行善事。这个就不用说了。

“二是宽恕、赦免,陆游《老学庵笔记》卷一:‘若逃而获,虽欲贷,不敢矣’。高宏利骗贷一事中,你公司多人牵涉其中,但他们大多是被高宏利蒙蔽。还望孙老板以宽待人,不因此事责备过众。

“三是推卸责任,责无旁贷的意思就是责任不可推卸。虽然此事为高宏利所为,但各企业手中的借款合同上盖的毕竟是立翀集团的章。而且这些公司愿意借钱给立翀集团,都是因为相信孙老板的为人。还有那些合作企业,都和立翀集团有多年合作经验,这部分客户决不可失去。孙老板应承认自己在此事中管理失误,向各企业做出承诺,用最大的诚意留住他们。”

“从字形看,孙老板写的贷字上下宽中间窄。窄的地方就代表坎,如能迈过去,前路依旧宽广。所以孙老板只要能成功渡过眼前这一关,立翀集团自然前景广阔。

“孙老板,这些只是我从贷字上看出来的。至于企业如何经营,相信你已经有了应对之策,找我只是为了一个心安。对吧?”

孙立翀笑笑,把皮包又推给我,“左小哥谦虚了。你有明码标价,我也有我的心理价位。这个你先收下,后面还会有事找你。”

我说:“如果只是测字,一千元已经是天价了,你拿这么大一笔钱,我是肯定不敢收的。”

孙立翀说:“你只管放心收下,我还有事需要风清堂的帮助,这些就算是定金。”


许心妍急得直搓手,眼巴巴地看着左不言,声音里带着哭腔:“不言,无咎和梦柳已经失踪三天了,咱们总不能干等着吧?”

左不言沉吟片刻,“两位天师所言极是,当务之急是要先找到无咎和梦梦。吕天师,天师府的事务暂由你和娄天师代理。我带上萨胖和周兴海去找无咎。”他转向许心妍,“心妍,你务必看好无瑕,别让她偷偷跑出去。”

吕正阳点点头,“一切听左掌教安排,那你们打算去哪里寻找无咎和梦梦?”

左不言拿起木板,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线索就在这木板上,只要查清木板的来源,我们就能找到无咎。”

娄守正接过木板,仔细端详着上面的彩绘,“从厚度和形状来看,这是一块棺材板的顶板。按照龙虎山附近的风俗,人去世后,亲属会在棺材上绘制八仙过海的画像。但一般都是绘制在棺身上的,只有当死者不满三十岁时,才会在顶板上绘画。死者是男的,就画韩湘子,女的就画何仙姑,如果死者是未满十五岁的儿童,就画蓝采和。看这个彩绘,应该出自一位年轻女人的棺材。”

吕正阳眼睛一亮,“我马上安排人手,调查龙虎山附近近几年是否有年轻女子去世。”

许心妍又急了,“费这么大的劲干嘛?小黑难道不知道是谁的棺材板,让它找不就行了?”

几个人一愣,左不言一拍脑门,“我真笨死了。二位天师,我先去找人,府里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村头,冯孝霆和几个村民垂头丧气地坐在石桥边。一个头发胡子花白的老头,狠狠瞪了一眼冯孝霆,“你这个倒霉玩意,早就告诉你不要听风就是雨,你偏不听。现在可好,活媳妇没找到,死媳妇的尸体都不见了,我看你怎么向老丈人交待。”

冯孝霆唉声叹气地说道,“二舅,他们说的有鼻子有眼,而且视频我也让你们看了,那上面明明就是我媳妇啊。”

另一个男人说:“老宋头,你也别骂孝霆了,要我老马说,别人说的话也未必就是假的,视频确实像是孝霆媳妇。你说会不会是他老丈人捣的鬼?孝霆媳妇真的没有死,被他藏起来了?”

冯孝霆见有人撑腰,抬起头,“就是,肯定是我老丈人捣的鬼,不行,我要找他算账。”

老宋头瞪了他一眼,“快拉倒吧,你瞒着老丈人打开他女儿的棺材,现在棺材里又没有尸体。他要是反咬一口,说你把他女儿尸体藏了、烧了甚至卖了,你说得清吗?”

老马说:“老宋头说的是,你现在还敢找他?他不来找你就算你烧高香了。不过说来也真是怪,当初孝霆媳妇入殓,咱们几个都在场的,明明看到尸体放到棺材里了,怎么打开棺材出来的会是一个怪物?”

“会不会孝霆媳妇的尸体也是被这个怪物给掳走了?”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视频上的孝霆媳妇又是从哪里来的?”

老马压低声音说道:“要我说啊,趁着这事没人知道,咱们把棺材盖上,原样埋了。只要在场的人不说,谁知道孝霆媳妇的尸体不见了?”

老宋头摇摇头:“就算瞒过了孝霆老丈人,可天师府的那两个少年法师被妖怪掳走了,万一天师府来要人,咱们该怎么办?”

几个人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老马咬牙道:“就算天师府的来了,咱们也不认账,就说他们没有来过。难道天师府的还能杀了咱们不成?”

远处传来一个声音:“我们当然不会杀你们,但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总得告诉我吧。”

随着声音,左不言带着几个人从桥后走了出来。“你们放心,刚才你们的话我都听到了,无咎和梦梦被怪物掳走,只能怪他们学艺不精。但是你们要告诉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咎和梦梦被怪物掳到哪儿去了?”

冯孝霆嘴角一扯,结结巴巴地说道:“左、左掌教,我们也不清楚怎么回事。那姓左的小哥刚打开棺材,里面就伸出来一只手,一个后脑勺长着一张脸的怪物坐了起来。后来我就吓得摔倒了,眼睛都没敢睁。等听到没了动静时,两个人就都不见了。”

老宋头也赶紧说:“就是这样的,左掌教,这事真的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周兴海眉头一皱,“无咎身手不弱,棺材里那只手是个什么东西?居然能把他抓进去。”

老宋头说:“不是把他抓进去的,是他自己跳进去的。我看孝霆摔倒了,担心他被怪物抓走,就回来扶他,正好看到左小哥跳进去。”

左不言一皱眉,追问道:“然后呢?他就没有出来吗?”

老宋头咽了咽口水,声音发颤:“怪就怪在这儿。我等了半天不见他们出来,大着胆子过去看了一眼,却见棺材里什么也没有。我们几个吓坏了,就跑回来了。”

周兴海拿起一块木板递给老宋头,“这是棺材上的东西吗?里面这幅弥勒像是什么意思?”

老宋头接过来看看,“这是孝霆媳妇棺材的顶板,被那个小女法师踹下来的。我们这儿没有在棺材板里面画佛像的习俗,棺材从孝霆老丈人家抬回来的时候就有这个弥勒像了,他说是女儿年轻夭亡,画个弥勒像可以保佑女儿投胎到好人家。”

左不言点点头,“人既然没有出来,说明他们还在棺材里。几位,你们谁麻烦一下,带我去坟地看看?”

老宋头一哆嗦,嘴唇抖了几下,不敢说话。其他几个人都把头扭到了一边,没人敢接话。

冯孝霆一咬牙,“我带你们去,我反正是个残疾人,活着和死了也没多大区别。再说了,不弄清我媳妇是死是活,我也不甘心。”

老宋头叹了口气,无奈地站起身:“你腿脚不便,我和你一起去吧。给你当舅舅真是倒霉,也不知道我姐作什么孽了,生了你这么个晦气玩意。”


现在的风清堂和我父亲原来的风清堂几乎一模一样,一排三间临街的两层门面房,二层是住人的地方。一层原来是一个大厅,后来隔成了一大一小两间房子,大的当成门面,摆了两个柜台,一个里面摆放着一些香烛纸扎之类,另一个摆放着一些青铜箭头、铜钱古玩之类。小的装修成了茶室,一些隐秘的生意都是在这茶室里面谈的。

风清堂左边是一家名叫济生堂的中医按摩店,老板覃家驹原来是一个拦路抢劫的混混,被我父亲打服后就跟着他干了,老板娘陆沁花是我父亲救治好的一个病人。济生堂表面上看和风清堂风马牛不相及,但实际上是风清堂的一个秘密联络点,两家有一道暗门互通。风清堂搬到鹰台后不久,济生堂也奉命搬来了。

风清堂右边是一个卦铺,名叫云涌阁,去年才开张。老板杨许祥是我舅舅,和我父亲两个人一见面就怼,但两人关系却非常铁,曾经为了救我父亲差点丢掉自己的命。不过他一年有十二个月不在店里,生意全部交给了金小东、金小西两个店员。

舅舅生了一对龙凤胎,姐姐叫杨飞雪,弟弟叫杨非雨。韩梦柳觉得我喜欢杨飞雪,对云涌阁开在风清堂旁边非常不满,连着叨叨了好几天。

我现在就和韩梦柳坐在风清堂的茶室,听冯孝霆情绪激动地讲述他这几年的经历。

我父亲从王诗惠父母家离开后,冯孝霆和老宋头把他岳父家砸了个稀巴烂,逼他们把王诗惠叫回来。王诗惠父母理亏,只好给女儿打电话。可王诗惠听他们讲完,直接挂了电话,再打就已经关机。后来王诗惠换了电话,再也不和家里联系。

冯孝霆无奈,在岳父家闹了几天,自己也觉得没趣。想起我父亲的话,就让老宋头把他送到天师府治病。

三年前,冯孝霆痊愈。离开天师府后,他就来到了鹰台市,找了一份送外卖的工作,边打工边寻找王诗惠。

半个多月前,冯孝霆在电视上看到一则新闻,内容是本市著名企业立翀集团成功与香港某公司签订战略合作协议,老板孙立翀在酒店为港商举办欢迎宴会。

冯孝霆来鹰台是找老婆的,他的室友和同事都看过他和王诗惠的结婚照。新闻播出时,他室友无意中说了一句,“老冯,这孙立翀的老婆长得和你老婆好像啊。”

冯孝霆一看,顿时愣住了,电视上陪着孙立翀出席宴会的女人一身银色刺绣的白色晚礼服,头发挽成了一个髻子,端着一杯葡萄酒,正和别人碰杯。虽然衣着、举止和王诗惠不一样,但容貌却和他妻子分毫不差。

冯孝霆心里犯了疑,一夜也没有睡好。第二天一早,他来到立翀集团门口,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坐了一整天。到了晚上,孙立翀和他老婆从楼里出来,上了辆豪车。

接下来几天,冯孝霆每天都来立翀集团门口守着,终于确定了孙立翀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妻子王诗惠。

一天,冯孝霆看王诗惠进了楼,他紧跟着也进去了。他穿的是外卖员服装,保安也没有阻拦。他很轻松就找到了孙立翀的办公室。

此时的冯孝霆已经失去了理智,他推开门闯进去,指着王诗惠的鼻子大骂了起来。结果被孙立翀叫保安给赶了出来。

从那天开始,冯孝霆也不送外卖了,整天就在立翀集团门口等着王诗惠。后来孙立翀发火了,要求保安不得让没有预约的外人进楼,要不就让保安走人。

我说:“你见到王诗惠时,她有什么不正常的反应吗?比如说吃惊啊、害怕啊这些。”

冯孝霆摇摇头,“没有,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她看到我时,一脸的茫然,好像已经忘记我是谁了。后来听我骂的难听,才躲了起来。”

韩梦柳怒道:“王诗惠太过分了,抛弃丈夫,不管父母,这不就是女版陈世美吗?”

冯孝霆露出一丝苦笑,“她其实也不完全是这样,前几天孙立翀还派人来找我,给我拿了二十万现金,让我不要再去他公司闹了。我没有要他的,后来他又加到五十万,我也没有收。”

韩梦柳一竖大拇指,“冯大哥有志气。他除了送钱,还说什么了?还有,王诗惠有没有来找你。”

冯孝霆摇摇头,“没有说其它的,至于诗惠,后来我再没有见过她。”

韩梦柳说:“无咎哥哥,我觉得这个周亚轩就是王诗惠,不然她干嘛躲着冯孝霆?她让孙立翀送钱,不就是想花点钱,把这事压下去吗?”

我说:“事情未必这么简单,毕竟除了长的像,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周亚轩就是王诗惠。”

韩梦柳“哼”了一声,“还要什么证据?冯大哥就是证据。依我看,咱们明天就去找王诗惠,看看她怎么说。”

我正要说话,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师弟在吗?”

进来的是阿豪,他看看冯孝霆,“叫我来是为了这个人吧,师弟,我觉得这家伙就是个骗子,看孙老板有钱,想敲他一笔。”

我说:“他是不是骗子,我自会判断。我找你来,是想了解你们老板两口子的情况。”

阿豪坐了下来,“我们老板两口子感情好的很,公司名义上是孙老板在做主,但实际上很多事情都是老板娘在背后拍板的。”

我说:“我不问这个,我想知道你们老板娘是什么时候来到这儿的。”

阿豪想了想,“有三四年了吧,当时她还是公司一个小职员。后来和孙老板扯上了关系,就一步步爬了上去,后来她又嫁给了孙老板,成了我们老板娘。”

“她一个小职员是怎么和老板扯上关系的?”韩梦柳好奇地问。

“我只是一个保安,知道不了这么多。不过听别人说老板娘很有点手段,在生意上帮了老板很大的忙。现在孙老板对她是言听计从,她都快成了公司的幕后老板了,大小事情都是她说了算。”


这次看爷爷轰他们走,金小东笑嘻嘻地说:“我们不用看店,师父来了,让他看。”

“杨许祥来了?他怎么不来见我?”爷爷吹胡子瞪眼。

“他刚刚进门,正和小雪收拾东西呢,一会就来了。”金小西也笑嘻嘻地说。

杨飞雪来了?我兴奋地站了起来。耳边只听到韩梦柳“哼”了一声,腰间就是一痛,她偷偷在我腰上掐了一把。

奶奶“呵呵”笑了起来,“梦梦,坐奶奶这边来。”

韩梦柳知道奶奶看到了自己的小动作,脸上一红,偷偷瞪了我一眼,起身坐到了奶奶身边。

爷爷瞅我一眼,“坐下,这么大人了,还这么不稳重。王诗惠的事搞清楚没有?她和周亚轩是不是一个人?”

我瞅一眼韩梦柳,她抱着奶奶的腰,脑袋靠在奶奶胸前,冲我做了个鬼脸。

我一笑,说:“爷爷,我们查清楚了。是温文儒在中间捣鬼,他有一个多年的相好,是个幻鬼,叫潘小灵,那个何道人也和温文儒是一伙的。王诗惠被何道人带到鹰台后,潘小灵就上了王诗惠的身。

“六年前,温文儒杀死了回国为父母奔丧的吕绮纹,然后让潘小灵冒充吕绮纹嫁给陈子强。这期间,为了防止被王诗惠父母察觉,潘小灵还以王诗惠的身份和她父母联系,但又不让他们见面。只是在和陈子强结婚时,才让她父母来了一趟鹰台。

“四年前,潘小灵害死陈子强,骗到财产后。温文儒又杀死了同样回国为父母办理后事的周亚轩,再让潘小灵继续冒充周亚轩嫁给孙老板,骗了孙老板三十亿。后来因为东窗事发,潘小灵又杀死了她的同伙高宏利。

“在这六年间,潘小灵一直受命于温文儒,而且她还借助王诗惠的身体和温文儒约会。”

爷爷一皱眉头,“那潘小灵在哪儿?你们没有抓住她?”

韩梦柳抬起头来,“没有,无咎哥哥被她迷住了,就把她放了。”

我急了,“爷爷你别听梦梦胡说,那潘小灵造了一个幻境,把我们骗了,才跑了的。”

爷爷说:“照此说来,此事的两个元凶温文儒和潘小灵都跑了,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我说:“现在当务之急是孙老板的身体,潘小灵这几年把他的精气一点点榨干了。我担心他撑不到一年。”

奶奶说:“这个倒好说,还记得我说的那个柳仙吧。他当初既然能治好自己的妻子,手上必然有良方,派人去苗寨找他讨方子就好。”

爷爷看看金小东,“奶奶说的有道理,小东西,就麻烦你们去一趟吧,我写一封信,你们带着信去找柳仙。”

金小东哭丧着脸,“你可不可以当我刚才就已经回去了?”

爷爷得意地说:“不能。你明天来找我拿信。”

“左叔叔,要不把小东送给你当干儿子吧,肯定比左不言那个不孝子强。”随着话音,杨许祥从外面走了进来。

“舅舅好。”我和韩梦柳全部站了起来。

一个梳着马尾辫的漂亮姑娘从杨许祥背后蹦了出来,调皮地说:“爷爷好,你怎么越老越帅了?表哥,好久不见,想我没有?”

我偷偷看一眼韩梦柳,“想,想你和小雨。”

杨许祥伸手在我头上给了一巴掌,“没出息的家伙,和你爸一个怂样。怎么?害怕梦梦收拾你?小雪是你表妹,想她有什么不对?梦梦你也是,想把贝贝抓住,就不能管的太严。”

说的我和韩梦柳脸都红了,杨飞雪瞅我一眼,不满地“哼”了一声。


“会不会落水的这个女人就是王诗惠?送到医院后没有抢救过来?”韩梦柳皱着眉头说,“要真是这样的话,王诗惠就是真的死了。”

吴警官说:“落水的肯定不是王诗惠。她要是死了的话,开房的这个王诗惠又是谁?公园离市医院很近,抢救人肯定会送到市医院,怎么可能舍近求远?送到郊区的一个私人医院。”

我说:“不一定,也许是有人故意把她送到那儿去的。然后买通医生,开具一张假死亡证明,注销她的户口,这样王诗惠在警察局的系统里就变成了一个死人。真正的王诗惠改名叫周亚轩,嫁给了孙老板。”

韩梦柳说:“那就更不对了,王诗惠假死的事,她父母是知道的。而且他们有联系,五年前还参加了女儿的婚礼。可阿豪师兄说周亚轩是三年前才嫁给孙老板的,时间根本对不上。”

我心头一震,难道我一开始就搞错了,周亚轩根本不是王诗惠,她们真的只是长的很像?可要是这样的话,真的王诗惠又在哪里?难道说我的调查方向是错的?

抱着脑袋想了半天,脑袋里好像有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韩梦柳关心地坐到我身边,揽着我的肩膀,柔声细语地说:“无咎哥哥,你不舒服吗?”

我摇了摇头,“吴警官,我有点不舒服。这样,你把这些资料放下,我看了以后再联系你。”

吴警官把手中的公文袋放下,“那你休息一会,这里面是我这几天查的所有资料,我复制了一份,你们慢慢看。我先走了。”

吴警官一出门,韩梦柳就说:“无咎哥哥,咱们是不是搞错了?”

我感激地看着她,点点头,“谢谢梦梦。你看看爷爷奶奶在干什么,要是有空,就请他们过来。隔壁覃叔叔如果没事,也一起请过来。”

韩梦柳一噘嘴,“以后不许给我说谢谢。”

爷爷奶奶正在隔壁的济生堂按摩,听我叫他们,三个人一起过来了。

我把刚才分析的情况一说,覃家驹说:“吴警官不是在车上提取到周亚轩的DNA了嘛,和她父亲做个比对鉴定不就搞清楚了。”

我说:“我刚才就问过了,吴警官说提取的样本太少,不够做比对用。”

“我觉得你的调查方向没错。”爷爷想了一会,“资料是可以作假的,但人却不会。周亚轩和王诗惠长的如此相像,绝对不可能是两个人。而且你父亲看过王诗惠父亲的面相,显示他女儿仍然活着。

“我分析,落水的人很可能是王诗惠,救人的应该是她的同伙,他们把王诗惠送到郊区医院,就是为了方便开具死亡医学证明。”

覃家驹点点头,“没错,按照规定,如果发生意外亡人事件,死亡证明是要警察局开具的。但如果是因病不治,医院就可以出具死亡医学证明。我估计王诗惠或者她的同伙买通了医生,所以才把她送到那儿。

“等王诗惠用假死亡证明注销户口后,再让她以周亚轩的身份出现,然后嫁给了孙老板。她父亲因为害怕冯孝霆知道真相后去找王诗惠,所以故意说王诗惠已经结婚了。”

我说:“这样倒是解释的通,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有孙老板这么一个牛人在,王诗惠父亲根本没必要害怕冯孝霆找上门啊。而且冯孝霆看到王诗惠结婚的抖音视频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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