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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心无删减全文

系欢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将要到了,我再也挤不出一滴鲜血时,九千岁就不要我了。他把我干脆利落地丢出府外,没给我留下任何转折的余地。我也没再去求他,火狐一族的颜面,因为我折损得已够多。何况我已是将死之身,再去磕头卖笑,着实不值当。我抬手摸了摸发髻上簪得那只木簪,惊觉自己的肌肤竟比木头还要粗粝几分。许是因为挖了半只心去,又日日放血浇花,本就没几分薄底的身子,早就一日不如一日。但我还是想活着。因为江扉要回来了。没有我另一半心脏把毒素根祛,他还是会死的。我在街上听人议论,江扉要凯旋归来了,皇帝要亲自册封他为镇国将军,赐他将军府邸,允他游街表功,还要为他亲择良人,办一场长安城最盛大动人的婚礼。那个人会是谁呢?我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反正不会是我了。江扉说的没错,是我先负了...

主角:宋祁江扉   更新:2025-01-25 17: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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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祁江扉的其他类型小说《半点心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系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将要到了,我再也挤不出一滴鲜血时,九千岁就不要我了。他把我干脆利落地丢出府外,没给我留下任何转折的余地。我也没再去求他,火狐一族的颜面,因为我折损得已够多。何况我已是将死之身,再去磕头卖笑,着实不值当。我抬手摸了摸发髻上簪得那只木簪,惊觉自己的肌肤竟比木头还要粗粝几分。许是因为挖了半只心去,又日日放血浇花,本就没几分薄底的身子,早就一日不如一日。但我还是想活着。因为江扉要回来了。没有我另一半心脏把毒素根祛,他还是会死的。我在街上听人议论,江扉要凯旋归来了,皇帝要亲自册封他为镇国将军,赐他将军府邸,允他游街表功,还要为他亲择良人,办一场长安城最盛大动人的婚礼。那个人会是谁呢?我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反正不会是我了。江扉说的没错,是我先负了...

《半点心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将要到了,我再也挤不出一滴鲜血时,九千岁就不要我了。
他把我干脆利落地丢出府外,没给我留下任何转折的余地。
我也没再去求他,火狐一族的颜面,因为我折损得已够多。
何况我已是将死之身,再去磕头卖笑,着实不值当。
我抬手摸了摸发髻上簪得那只木簪,惊觉自己的肌肤竟比木头还要粗粝几分。
许是因为挖了半只心去,又日日放血浇花,本就没几分薄底的身子,早就一日不如一日。
但我还是想活着。
因为江扉要回来了。
没有我另一半心脏把毒素根祛,他还是会死的。
我在街上听人议论,江扉要凯旋归来了,皇帝要亲自册封他为镇国将军,赐他将军府邸,允他游街表功,还要为他亲择良人,办一场长安城最盛大动人的婚礼。
那个人会是谁呢?我自嘲地扯了扯唇角,反正不会是我了。
江扉说的没错,是我先负了他。
那为什么听到他拒绝婚约时,那缺了半边的心脏,还是痛得如完整如初一样。
九千岁带我走那天,江扉刚刚清醒不过三日。
深秋的长安城是那么冷,冷得吸一口空气都要发颤。江扉大病初愈,他穿着单薄的里衣,踉踉跄跄地追到了院子里。
“慕悦。”他喊我,紧紧抓住我的裙角,像只被抛弃的小兽。
“你别走。”
“我病已经痊愈了,陛下已经提拔我为御前侍卫了,我保证……”他哽咽住,又强忍着说下去。
“我保证,我一定会出人头地的。”
“你别离开我好不好,我会给你好的生活,我保证,求你,求你再给我点时间。”
“我们不是说好了,等日子好起来,我会娶你,我们计划的那些未来,我每一个字都还记得。”江扉颤巍巍从里衣掏出贴身放着的纸卷。
“我都记得的,你信我,我念给你听。”他的嗓音早已嘶哑,带上了我闻所未闻的哭腔。
九千岁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他冲江扉扬了扬下巴,示意我去处理。
我转过身,看向哭得一塌糊涂的江扉,一只一只地把他的手指掰开。
江扉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微微地摇着头。
“你死心吧江扉,我早就不爱你了
。”
我把一袋白银丢到他怀里,讥讽道。
“就你还敢肖想成为将军吗?”
“识趣点,别整天做白日梦了。”
”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这一百两白银,买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江扉沉默地站在街头,久久凝视着瘫倒在地的女子,目光晦涩不明。
他仿佛终于动了些恻隐之心,伸出手去想搀扶她。
身旁的宋祁眼尖,率先勾起那女子脖颈上的一串红玉雕刻的芍药玉佩。
“咦,这不是九千岁的信物。”
“怎么出现在这女子身上?”
江扉伸出的手凝滞在了半空,他脸上极快地闪过一丝恼火。
“慕悦,你就如此爱极了那个阉人。”
“落魄到如此境地,宁肯拿那根木簪去威逼利诱你看不起的我。”
“都不肯将这块上好的红玉拿去变卖。”
他手上暴起的青筋缠绕得像一从阴毒的蛇,紧紧扣在我的肩上
“慕悦,你告诉我。”
“之前你弃我而去,现如今,到底有没有一丝后悔。”
“你对我,曾经到底有没有一丝真情?”
我露出一个惨淡至极的笑,默默将芍药从宋祁手里收回,贴心收着。
“江扉,我就是一个极其爱慕虚荣之人。”
“你现如今也不过是初露锋芒,才打得一次胜仗而已。”
“哪抵得上九千岁底蕴深厚……”话未毕,我孱弱的躯体还是支撑不住,不禁连连咳起。
宋祁嫌恶地走远一步。
我抬起头,用帕子拭去嘴边冒出的一点血迹。
“我想要的权势滔天,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江扉,你给得起吗?”
宋祁再也听不下去,她扯扯江扉的衣袖,轻声安慰道。
“将军何苦执着于这种薄情寡义之人。”
“现如今,给了她如此多的银钱。”
她目光略过我沾满血污的脸。
“也算是仁至义尽。”
待到他们离去,我展开那方帕子。
上面星星点点的血,已然变成了渗人的乌青色。
我知道,我的时日已经不多。
我伸手抚上那枚红色的芍药玉佩,它微微透着些热气,深深浅浅的红痕如同交织的血管,此时正因我过于激动的情绪,不安地
一只手骤地捏紧,我跪倒在泥泞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呼吸。
好痛。
“好痛。”江扉撒娇似地晃着我的肩膀,像只想要多昧些鱼腥的小猫:“慕悦,我今天护驾有功,皇上赐给我许多金银珠宝。”
“这不马上年关了,你可以拿那些赏赐,去打个金镯子戴着,不用再受那些踩高拜低的小宫女的奚落。”说罢,他狠狠啐了一口,又假装吃痛地喊着。
“但那个刺客刀锋着实是凌厉得紧,好痛啊慕悦,如果有你亲手熬的红枣山药粥就好了,哎,如果能喝到的话,再深的刀伤我也不会再喊一句疼。”
我绷着脸别过头去不理他,却还是忍俊不禁,放下手里的膏药,起身去给他端了碗热腾腾的粥,声线还是冷的,却分明如那粥一样,透着灼热的暖。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这德行,早就给你预备好了,快喝吧。”
我与江扉,相识于微时。
他是郁郁不得志的侍卫。
我是洒扫元启宫的宫女。
两个自知冷暖的人,却都萌生出给对方带去火种的希望。
为了能早日出人头地,我们没日没夜的绞尽脑汁,耗费数年光阴,去谋得一个前程。
就在江扉护驾有功,被提拔为御前侍卫那日,他却半夜惊醒,咳血不止。
原来那刺客的刀刃上,竟浸足了十成十的七步散。
这种来自于西域的罕见毒药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同样,也药石无医。
黑压压的血块,重重地压在了我的心上。
我们二人孤苦伶仃,无权无势。
就算花尽了这些年来积攒的钱财,也仅仅只能求来太医来瞧了一眼,堪堪吊住江扉一线生机。
为了让江扉活下去,
我变卖了所有首饰,只留下那根他亲手给我打的木簪。
别人不愿干的累活,杂活,只要随便丢给我些银子,我统统包揽在身。
我还趁着天色晴好时,有些月光透进,能趁着这些熹微的光亮做些针线,竟生生熬坏了一双眼睛。
纵使如此,江扉还是一天又一天的形容枯槁下去。
我冒着被杀头的风险,偷偷溜出去,几近绝望地寻求着民间的能人异士,
终于有消息传来,江扉有救了。
只需要我开膛破肚,剥出
笑道,平日里将军就对宋姑娘照顾有加,原来早已暗生情愫。这下将军立下赫赫战功,也算得是与宋家门当户对,趁此时圣眷正浓,早早把婚事办妥,不失为长安城中又一桩美谈。
消息越传越广,传到太后老人家耳朵里,太后就召了二人觐见,看二人皆是一表人才,更是心生欢喜,当下就替江扉做主,把宋祁赐与他成婚。
年关将至,长安城内四处张灯结彩,一派祥和安宁。
我衣衫褴褛地在街上走着,自打剜去半边心脏后,身子更是一日不如一日。
得知江扉要成婚的消息时,我去找了九千岁。
大抵是觉得我身上再没有什么可以压榨的价值,他的大门紧闭,任我怎么叩都叩不开。
我失落地将手收回,就在转身之际,门忽然被人打开。
是九千岁。
残酷的岁月不曾给他的容貌增添半分风霜,有人曾私下戏言,九千岁如此受当今圣上宠爱,就是因为生了这幅好皮囊。
而我知道,九千岁从不做无用功。他极盛的容颜下,祸藏着蛇蝎心肠。
他看着我,一双丹凤眼黑白分明。
“慕悦,这次,你还能给我什么?”
我再无什么可以拿的出手的东西了,除了我的命。
而我的命一半给了江扉做药引,另一半要护他度过余生。
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堂堂火狐之女,竟然沦落到如此境地。
“大人,我想我还有件东西,您或许有兴趣。”
“哦?是什么?”
我盯着九千岁身上那件黑色的锦裘,纷飞的大雪飘落,却不曾沾染分毫,收敛了眼色。
“只要大人能格外开恩,允我混入江扉的婚礼。”
“慕悦知道大人一向喜欢艳丽的颜色,花如此,衣裳更是如此。”
“如果慕悦这身狐狸皮能入了大人青眼,给大人的容颜增添几分颜色,也算是三生有幸。”
九千岁笑了。
他站在高高的门楣里,玩味地打量着我。
“你可知道,这本就是用你的命,去换他的命。”
他凑近我,近乎来自地狱的恶魔。
“我之前留你半颗心,是希望你活着,浇灌我的芍药。”
“现如今你流干了血,却还心心念念着,去拿自己的另外半颗心去给
半个心脏来做药引。
我跪在那人的脚下,只望见他绛紫色的袍角,上面绣了大片大片的火红色的芍药,妖艳异常。
“听说,用你们火狐一族的血浇灌的话,可以让本不该这个时节开放的花,开的比平常还漂亮。”他说话声音很轻,却字字如一把利剑,稳稳地扎进我的心里。
“大人,是何时知晓奴婢身份的?”
“哟,”九千岁从高高的太师椅上起身,似笑非笑地蹲下来看着我:“慕家的大小姐,在宫里做人做久了,也沾染上几分奴性了?”
我把头重重地磕到青石板上,漾出鲜红的血。
“只要大人您肯救江扉的命,要我做什么,慕悦都势必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等了许久,那人迟迟没有开口,我不解地抬起头望他,还未凝固的血液随着我的动作,模糊了我双眼。
他叹了口气,冰凉如玉的手扣住我的下巴,温柔地拿熏了花香的帕子擦去我脸上的血污。
“别怕,我要的并不多。”
九千岁是个极喜欢芍药的人。
这是我被调到他手下打理花圃时得知的。
寒冬腊月的时节,九千岁站在廊下,被一席黑色锦裘裹得严严实实。他望着在纷飞的白雪中仍盛放如初的满园大红芍药,弯起了眉眼。
他唤我前去伺候茶水,还亲切地示意我也落座。
我低头把手臂冒出点点鲜红的纱布又缠紧了几圈,小心翼翼地坐了半个石凳。
九千岁看起来对我的成果很满意,他自顾自端起茶杯,撇去上面的浮沫。
“江扉不过在你做狐狸摔断了腿时养了你半月,你就这么呕心沥血地回报他的恩情。”
“你们火狐,可很少听闻能养出你这种情种。”
我垂下眼,紧紧攥住了拳头。
“大人谬赞了。”
“我不过也是在完成我的愿望而已。”
“哦?”男人来了兴致,挑眉看向我。
“说来听听,是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愿望?”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期冀一个幸福的生活罢了。”
“仅仅他一人幸福的生活?”
“就当把我那份也算进去吧,”我眨了眨干涩的眼,竟连泪也流不出。
“仅仅他一人幸福的生活,就已经足够了。”
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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