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百味书屋 > 女频言情 > 误惹病娇长公主,尚书大人夜夜被虐哭

误惹病娇长公主,尚书大人夜夜被虐哭

杏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误惹病娇长公主,尚书大人夜夜被虐哭》,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宁煜沈琰,由大神作者“杏风”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双洁复仇全员火葬场甜宠疯批公主x禁欲权臣】宁云舒和亲匈奴,短短七年嫁二人,挨鞭子、受冰刑、住马厩受尽凌辱。而当初本应该去和亲的人却成为大肃最尊贵的明珠公主,只因那一句“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曾宠溺她的父皇母后冷眼旁观,曾疼惜她的皇兄只道了句珍重,曾指婚于她的少年将军更是亲自送她抵达匈奴。她不甘!七年来每一个长夜,闭上眼便是她手持长剑屠尽皇城的画面!一朝回朝,她宁杀尽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再负她!那一日,父皇将皇位拱手相让,母妃与皇兄哭着跪求原谅,大将军更是领金戈铁马臣服脚边:“云舒,原...

主角:宁煜沈琰   更新:2025-01-23 23:17: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宁煜沈琰的女频言情小说《误惹病娇长公主,尚书大人夜夜被虐哭》,由网络作家“杏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误惹病娇长公主,尚书大人夜夜被虐哭》,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宁煜沈琰,由大神作者“杏风”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双洁复仇全员火葬场甜宠疯批公主x禁欲权臣】宁云舒和亲匈奴,短短七年嫁二人,挨鞭子、受冰刑、住马厩受尽凌辱。而当初本应该去和亲的人却成为大肃最尊贵的明珠公主,只因那一句“您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曾宠溺她的父皇母后冷眼旁观,曾疼惜她的皇兄只道了句珍重,曾指婚于她的少年将军更是亲自送她抵达匈奴。她不甘!七年来每一个长夜,闭上眼便是她手持长剑屠尽皇城的画面!一朝回朝,她宁杀尽天下人,也不叫天下人再负她!那一日,父皇将皇位拱手相让,母妃与皇兄哭着跪求原谅,大将军更是领金戈铁马臣服脚边:“云舒,原...

《误惹病娇长公主,尚书大人夜夜被虐哭》精彩片段

宁煜话音刚落房中紧接便响起一个清脆的巴掌声。
宁煜的脸红了半边,贤妃美目噙泪,颤抖地收回手,沉声怒斥:“够了!”
“母妃、皇兄!”宁陌雪如受惊的小鹿,站在二人边上左右为难。
宁云舒看着三人,只感觉在看一出滑稽的戏。
宁煜到底还是说出了心中真实的想法,他觉得她一个从匈奴逃回来了和亲公主丢了他的颜面。
而贤妃那一巴掌,更像是恼羞成怒,因为宁煜说的话,何尝不是如今宫中每一个人的想法。
可他们似乎忘了,当年若非是她和亲匈奴,如今的大肃恐怕早已不复存在!
宁煜用舌头顶了顶红肿的半边脸,目光再次落到宁云舒身上,眼神复杂。
贤妃上前来到宁云舒身边,眸色温柔,语气和善:“童童别怪你皇兄,他也是关心则乱。”
“这样的关心,大可不必。”宁云舒冷冷瞥了一眼宁煜。
“你!”宁煜更是恼怒。
宁陌雪见状忙打断宁煜道:“母妃,皇兄,姐姐醒来还滴水未进呢!”
贤妃这才反应过来:“快!”
宁陌雪上前从宫人手中端过茶水双手奉到宁云舒跟前。
她从茶水的倒映里淡淡瞥了宁陌雪一眼,面色冷冷:“不必。”
“姐姐先喝一口吧,宫人已经准备药膳去了。”宁陌雪说着将水杯朝宁云舒嘴边递去。
“说了不必!”宁云舒蹙眉拨开。
宁陌雪双手一颤,茶杯瞬间翻到哐当一声碎了一地。
宁煜一步上前握住宁陌雪打湿的的柔荑,紧张道:“可烫着了?!”
贤妃亦是关切看去。
宁陌雪连连摇头,挂着一丝委屈。
闻言宁煜瞪了宁云舒一眼:“宁云舒,你别太过分了!”
宁云舒眼中寒意更甚。
她才用多大的力道?明明是宁陌雪故意将茶杯摔出去的!
“皇兄,姐姐不是故意的。”宁陌雪眸色真诚。
宁云舒不想再说话,直接躺下背对几人。
贤妃见状无奈叹息:“让童童先安静休养吧。如今回来了便好,童童,需要什么尽管吩咐下去。”
几人走后宁云舒才落得个清静,她坐起身来环顾房中一切,这不是她的永宁殿。
她的永宁殿里应该是金碧辉煌的。
她记得她宫里是有许多奇珍异宝的,因为她喜欢金灿灿的东西,所以父皇命人将永宁殿里所有东西都换成了黄金所制。
可现在,都没了......
连镶嵌在铜镜上的宝石都被扣走,只剩下积了灰的凹槽。
“为何变成了这样?”她声音清冷,环顾着这陌生的永宁殿,清冷破败。
桂嬷嬷端着药膳粥上前,眼中的心疼都溢了出来。
她是宫里的老人,亦是宁云舒的奶娘。
当初是宁云舒心疼她,所以命她留在了宫里没有随行匈奴,否则现在也是有去无回了。
“公主有所不知,前几年大肃与匈奴、月氏等地战事频繁,国库空虚,所以皇上下令让各宫将闲置之物拿出来以充国库。”
桂嬷嬷解释着,小心翼翼将药膳粥吹凉然后送到宁云舒嘴边。
“所以便将我这宫殿搬了个空,怕也是没想到我还能回来。”
宁云舒说罢接过粥默默吃了起来。
许是药味有些冲,否则鼻子怎么酸酸的。
七年前,她以为那年过半百的老单于死了朝廷便能派人将她接回家,可等来的却是一道圣旨让她再嫁新一任单于!
她给朝廷写过无数封求救信,可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没有收到任何回信。
后来匈奴与大肃战事又起,她在匈奴的地位不如猪狗牛羊。
可朝廷,依旧没派兵来救她。
她只能在日复一日的等待之中,越来越失望,越来越绝望。
“下去吧。”宁云舒将空碗递给桂嬷嬷。
桂嬷嬷见她吃完了药膳粥,又不放心地嘱咐她好好歇息,然后才领着一众宫人退下。
榻上,宁云舒的嘴角一点点上扬,眸里渐渐染上恣意的疯狂。
失望了才好!
她之所以要苟活着回到这里,本也不是为了和这些所谓的家人团聚!
七年,她那活在地狱般的七年,怎是他们一句“受苦了”便能抵清!
其格、桃子、清然的命,又何人来偿还?!
若非是这些不甘与仇恨,她又如何能够活到如今。
宁云舒静静躺在榻上,这一刻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
翌日卯时,天色未亮,宁云舒已经起身。
她的精神已经恢复过来,身上的伤虽还是会隐隐作痛,但不影响正常行动。
“公主,太医说您要多休息。”桂嬷嬷劝说着。
宁云舒没有理会。
她休息不得,有的事情必须要趁热打铁。
“公主,尚衣局已经在为您做新衣裳了,只是没那么快。”桂嬷嬷帮她系好了腰带。
宁云舒看着铜镜里的人,明明穿着锦衣头戴金银,可那凹陷的双眼、凸出的颧骨、宽松的衣裳
真像一只披了凤凰羽衣的山鸡。
“公主,这些年,苦了您......”桂嬷嬷看着她这模样亦是忍不住落泪。
当初的公主是那般珠圆玉润,如今怎就成了这副枯骨之样。
那双长长的凤眸里,也早没了往日的神采,有的都是深深的倦怠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诡异。
宁云舒眸色却更加坚毅,转身大步朝门外而去。
“公主要去何处?”
“见父皇。”她淡淡说着,眼底闪过一丝凛冽。
桂嬷嬷惊呼:“可这个时辰,皇上应还在早朝。”
宁云舒但笑不语,大步流星而去。
来到院中,三五个宫人见其出来连忙行礼。
彼时远天泛白,整个院子笼罩在朦胧的白雾之中,似梦中之景。
但是院子里的银杏树却与梦中不同。
梦中,那棵树还是她和沈琰亲手种下的模样,只有光秃秃的树杆,根本不知能否活得下去。
而如今眼前,银杏亭亭如盖,晨风轻拂,枝叶飒飒作响。
“备辇。”她收回视线淡淡吩咐。
一小太监上前,为难道:“公主,永宁殿常年无人,亦是没有备辇车,公主是要去何处?恐怕只能步行前往。”
宁云舒目光垂落看向地上跪着的小太监,他虽低着头,但语气中的不屑确实叫人听得一清二楚。
“狗奴才!没有不会去找吗!竟敢叫公主步行!”桂嬷嬷气不打一处来。
曾经的永宁殿光辇车便有三顶,宫人更是数百,而今公主都回来了,这永宁殿还是清清冷冷得这几个没眼力见的奴才。
“这么早,奴才能去哪儿找呀?还是先委屈一下公主吧。”小太监垂首说着,眼中却满是不耐烦。
一个不受宠还和过亲的公主罢了,还一身公主病呢?!
宁云舒勾起一抹微笑,转身朝一旁的侍卫走去,电光火石之间拔出了侍卫腰间长剑挥手破开了小太监的喉咙。
小太监双眸圆睁,亲眼看着自己的鲜血飞溅而起,手颤颤巍巍捂住脖子,痛苦倒地。
鲜血溅了宁云舒一脸,桂嬷嬷与其余几个宫人都吓得怔住,有几个胆小的宫女直接叫出了声。
“公主......”桂嬷嬷见过大风大浪,但还是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
曾经的公主是从来见不得血腥的,更别说亲手杀人。
可现在眼前的公主,脸上染着鲜血,狭长的凤眸里捕捉不到丝毫情绪,令人不禁背脊发凉。
“备辇,可还有异议?”宁云舒随意丢了长剑,冷冷扫视剩下的宫人。
“是!是!”众人忙不迭领命退下。
“嬷嬷,这衣裳都脏了,替我换身。”宁云舒看向桂嬷嬷,染血的脸上扬起莞尔的笑意,说不出的诡异。
桂嬷嬷嘴唇翕动,愣神了须臾才连连点头。
公主,真是变了。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48706


太极殿殿内雕梁画栋,巨大的宫灯高悬,照亮了整个殿堂。
朝臣立于殿下两侧,其中二人正站在前方,龙椅上的人听着殿下二人各执一词眼神晦暗不明。
“皇上,胡人暴虐,张大人恐是不知。”沈琰沉眸扫了一眼身侧之人。
皇上亦将目光投向殿下之人:“张卿,大将军南征北战最是知晓胡人如何,即使如此,张卿还是执意要派使节前往?”
“是。”那人不卑不亢应着。
“可明知凶险万分,又有何人愿意前往?”皇上睨眼反问。
“臣愿亲自前往!”
彼时大殿门开,地平线初升的晨曦落入殿中正好覆上那人挺拔的身姿上。
“沈大将军与这位大人言辞激烈,不知是要派人去何处?”一道女声传来。
随着沉重的大门打开,宁云舒着一袭朱红色宫衣自逆光中而来,她径直朝殿前走去,从沈琰与另一人中间走过。
她侧头望去另一人,他长身玉立,面如冠玉,明明长了一双妖冶的狐狸眼,可偏偏眼眸之中是如遥远的星辰一般的清冷,又点染着读书人固有的几分温润。
他身着一袭白衣立在殿中,恰时朝阳覆盖他周身薄薄一层,风光霁月如一朵圣洁难攀的高岭之花,不染世俗的模样与这尔虞我诈的深宫格格不入,似有若无透出的禁欲之息更是叫宁云舒觉得她从他的身边走过都有亵渎之意。
竟是他......
她来到殿前停下步子,与那人对视间,唇角勾起一抹极浅的冷笑。
那人原本清冷的眼眸在与她对视的瞬间也发生了变化,朗星般的瞳孔遽然一缩,脸上难以隐藏不可置信的神情。
殿中众人在看清宁云舒后以后纷纷耳语起来。
七年过去,殿中多数人是不认得她的,一些老臣倒是依稀看出几分轮廓,一时间也不敢相信。
这些日子朝都有传言,说几日前有一乞丐拦路自称长乐公主而后被带回宫中。
可都过了这么些日子,皇上并未昭告天下长乐公主回朝之事,那拦路之人到底是何身份,长乐公主是否真的回朝了,一切尚未可知。
一旁沈琰深邃的眼中亦有震惊,但更多是困惑。
“儿臣云舒,拜过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云舒作揖叩首朝殿上之人行了一套大礼。
刹时间殿中众人噤若寒蝉。
云舒!是七年前被送到匈奴和亲的长乐公主之名!
她竟真的回来了!
殿上,皇上双手紧紧扶住椅龙椅,随即又缓缓松开,眸色沉了几分。
“舒儿为何来此?”威严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质问与不悦。
宁云舒颔首道:“七年未见,儿臣对父皇朝思暮想。儿臣回宫数日,今日身子才好转,是以迫不及待来拜见父皇,着是坏了规矩,儿臣甘愿受罚!”
闻言,皇上眼中多了一分动容,无奈叹息,瞧着殿中跪着的人身形单薄,似一阵风都能吹倒。
“是啊,都整整七年了......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宁云舒抬眸朝殿上望去。
只一眼,皇上与众臣皆倒吸一口凉气。
就那张面黄肌瘦的脸,实在难以想象能是一位公主。
皇上一时间语塞,记忆里舒儿是一副肉乎乎的包子脸,双眸也应该如宝石般璀璨的。可如今眼前之人,脸颊深深凹陷,眼神黯淡无光,骨瘦如柴的身形比不上离宫前的一半。
这七年,她到底是受苦了,可她这却不是出现在此的理由!
皇上的眼神再添一分阴鸷。
“啊,公主平安回朝,真是天佑我大肃,恭迎公主!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宰相罗永最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高呼着跪下。
除了沈琰与另一人,其余众臣见状纷纷效仿,齐齐下跪:“恭迎公主!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这一幕任谁看来都是父女重逢的感人戏码。
宁云舒直直看着殿上的人,含泪扬起浅浅的笑意。
重逢?感动?恐怕殿上那位并非这般感受。
她回宫数日,难道龙椅上的人不知?
可他不仅未曾露面,甚至也不曾宣布她已经回朝的消息,其心可见一斑。
和亲公主私逃回朝,此事若传出去,皇室颜面扫地。
他是何想法,她心知肚明。
事关大肃天子威严非同小可,若此番不主动出击,只怕等来的是一道遣返匈奴的口谕亦或是一杯穿肠毒酒。
皇上的脸越加阴沉难测,他与宁云舒对视,犀利的目光似想将她看穿,她的眼里噙着泪,似是委屈,嘴角却挂着笑,又似运筹帷幄。
他一时间竟是有些看不明白。
“父皇。”宁云舒再次开口,目光缓缓看向一旁依旧站着的沈琰,“儿臣能有幸归来,多亏沈琰将军常隆一战大败匈奴将儿臣营救,还请父皇论功行赏!”
沈琰与皇上皆是表情一怔,她还是如七年前一般,谎话是张口便来!
朝臣都疑惑地等着二人开口,和亲了七年的公主莫名其妙回朝,定是要对文武百官与天下百姓有个交代。
皇上剑眉紧拧,若告诉天下他的女儿在匈奴遭受百般折磨,最后不是靠打赢胜仗将其风光迎回,而是靠她自己私自逃回来,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
笑他这天子无能,笑他大肃无能!
他决不允许此等事情发生!
想罢,他目光凝重看向沈琰。
沈琰与宁云舒对视间,看到她眼中的狡黠,那是七年前他从未在她脸上看到过的表情。
此刻眼前之人,竟是叫他觉得有些陌生。
回过神来,他朝殿上之人跪下,亦是知晓皇上想要的回答。
“皇上,胡人野心勃勃数次侵扰大肃,当年和亲之约早已作罢,臣遂趁匈奴败北之机将公主迎回!此乃微臣之责,不敢居功!”
皇上神情严肃,看向宁云舒:“匈奴背信弃义,不配与我大肃联姻!舒儿此番回朝,朕心甚慰!”
“来人,拟旨昭告天下,长乐公主和亲回朝有功,封为长公主,赏赐黄金千两,白银万两,绫罗绸缎百匹!大将军救驾有功,特赐丹书铁券,以彰殊勋!”
叫天下人都知道,这才是名正言顺!哪怕匈奴贼人再传出任何消息,那便都是不作数的诋毁!
沈琰怔住,丹书铁券,以铁铸之,朱砂书字,可免死罪,可庇家族享荣华无虞!
“皇上,臣......”
他开口拒绝的话却卡在喉咙之中。
他根本无法拒绝,宁云舒的话将他推上风口浪尖,认了是他救她回来,他便是欺君之罪。若是不认,那便是践踏了皇室尊严。
怪不得要赏赐免死金牌,原来如此。
他想明白了,便俯首:“臣叩谢隆恩!”
“父皇圣恩浩荡,儿臣叩谢!”宁云舒垂泪。
皇上深吸一口气,淡淡道:“都免礼吧。”
宁云舒起身,垂着头擦拭眼角泪水,唇角微勾。
“张知熹,长公主回宫事宜,便交由你去办吧!”皇上已没了早朝时的好脾气,挥手吩咐到从始至终一直站在殿中之人,“至于胡人之事,改日再议!”
宁云舒目光再朝那人望去,他站在明朗的朝阳里似遗世独立的仙人一般,朝着殿上浅浅作揖,声音清冷:“臣领旨。”
原来他叫张知熹......当年与他一路同行,她记得他这张好看的脸,却从不知晓他的名字。
宁云舒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无事退朝吧。”
众人纷纷退下。
宁云舒看着那抹转身而去的白影迈开步子欲跟上。
“舒儿,你留下。”皇上目光锐利地落在了她身上。
她只能余光看着那人远去,欠身应承:“是。”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48706


大殿之中只剩下宁云舒和皇上二人。
“七年未见,你是越发胆大!”皇上语含愠意,“你可知欺君罔上该当何罪?”
宁云舒不卑不亢,抬眸看去:“父皇,当初靠和亲换来的和平已被匈奴打破,既是如此,我靠自己的本事回来何罪之有?”
“未得旨意私逃回宫可是罪?方才殿上满口谎话可是罪?!”皇上怒气更甚。
“是,皆是罪!可儿臣若不那般说,要天下人如何想?莫不是要天下人都知道明明和亲已作废,而大肃的公主却还在匈奴受辱?朝廷无力相救,我九死一生回到故土,还要被定个砍头之罪?”
二人目光对峙,宁云舒眸中的委屈与愤恨难以掩藏。
“父皇,当年和亲若是换作宁陌雪,您也会这样七年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吗?”说话间,宁云舒的嘴角噙着几分苍凉的笑。
在宁陌雪没有出现前,宫里只有她一位公主。
她曾几何时觉得她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她比谁人都要得父皇的偏爱,她也以为她会那样幸福一辈子。
“荒唐!你莫不是还想说当年应该让雪儿去和亲?!”皇上眼中的愤怒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龙之逆鳞,不可触也。
整个大肃都知道当今天子有多么深情,他年轻时曾爱过一个民间女子,那一直是他难以释怀的白月光,然后这份遗憾与深情便全部转化成为了对白月光的女儿的宠溺。
大殿里安静了良久。
宁云舒肩膀微微耸动,当年该去和亲之人究竟是谁,他难道不清楚吗?
龙椅旁的田公公见状不妙,忙低声劝道:“皇上,公主这些年在匈奴定是受苦了,如今刚回宫,心中有委屈这才口不择言。”
皇上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良久才平复心情无奈看向她。
“舒儿,你是女子,不懂天下局势。大肃与胡人战火不熄,不是朕不愿接你回来,只是时机尚未成熟!”
宁云舒知道,再顶撞下去,他这父皇的耐心也要消失殆尽了,如今她刚回宫,且得韬光养晦。
“那现在舒儿自己回来了,父皇,您高兴吗?”
她目光投去,直勾勾盯着龙椅上之人,语气也柔缓了不少。
皇上身形一怔,看着阳光下的她,恍惚想起当初她离宫的背影。
七年了,恍如隔世,当初豆蔻般的少年,如今竟变成这般人不人贵不贵的样子。
他心中虽是不满她今日的做法,可说到底她还是他曾经捧在掌心上长大的公主。
而且如今她回朝一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若是处理不好,只会叫天下人嗤笑诟病。
“罢了!回来也好!”他拂袖,“舒儿,朕必须提醒你,如今你虽是回来了,可身份特殊,往后在宫中必谨言慎行!”
“是,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她颔首应着,眸底闪过一丝冷色。
宁云舒从太极殿里走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桂嬷嬷与宫人都在不远处候着。
她一步步走下长长的石阶,阳光直射,有些耀眼。
风自远方而来,带着寒意还混着泥土的气息,吹得她打了一个冷战。
想起来倒是有几分好笑,对于她在匈奴这七年究竟过得怎样也好,她如何从那样残酷之地逃出来的也罢,这宫里没有一个人过问。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意她怎么样。
反而他们在意的都是她为何会回来。
真是可笑......
她轻笑出声。
桂嬷嬷与宫人上前相迎。
桂嬷嬷见状以为她是在高兴赐封一事,欣慰道:“恭喜长公主。”
公主被赐封,日后永宁殿也不得再被轻视了,公主和亲受了不少苦,如今终于是苦尽甘来。
宁云舒听见这个称呼后笑声越发肆意。
长公主?不过是个保全皇室颜面的空名罢了!
想要真正地掌控权势,并非一朝一夕能成。
“长公主。”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宁云舒收敛了笑声回身看去。
沈琰明显已经等候她多时,他表情凝重,视线直直望着她。
“方才多谢将军。”她嘴角依旧噙着笑意。
沈琰微微拧眉,声音低沉:“今日一切可如你所愿?”
他没想到她刚回宫,便送自己这样一份“大礼”!
“当然,说起来,本宫还要多谢将军帮忙。”她淡淡说着,听不出话中喜怒。
沈琰沉默地看着她。
她变了许多,不仅仅是容貌。
当初,每逢他进宫来,她总是乐此不疲地跟在他的身后,还会随他一同去练武场,他骑马射箭,她则在一旁观望。
那时她也不似现在这般生疏地唤他“将军”,而是一口一个甜甜的“琰哥哥”。
她看他的眼神也变了,从前每次对上她的视线,她的眼神总是熠熠生辉,可如今,他从她的眼里,只能看到冷漠与疏离。
而方才在大殿之中那样的谎言,分明是她精心计划逼迫皇上承认她的身份,她竟是变得越来越心机深沉了。
宁云舒被他盯得有几分不自在,脸色黑了一分:“将军唤住本宫有何事?”
她语气冷冷。
他所率领的玄武军常年与匈奴作战,可这么多年,他却从未打算营救过她!
想当初她与他青梅竹马,她一厢情愿爱上他,还未及笄,便腆着脸去向皇上求职赐婚,于是二人之间才有了婚约。
为了他,她私自出宫,他们遇见歹人,她为保护他挺身而出被烙铁烫伤。
回到宫里因不想他受牵连便没有告诉任何人她受伤的事情,只用永宁殿常备着的金疮药生生扛了过来,所以那个梅花烙印的疤痕才久久留在了肩头难以消除。
她本以为,再冷的心也总会有捂热的一天。
却不想不是那颗心捂不热,而是捂热他的人,不是她罢了。
宁陌雪出现后,她见到了沈琰从未展露的一面,原来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他也是有那么温柔的时候。
他甚至可以为救宁陌雪千里奔袭一人杀光山匪,而换成她,被送到匈奴整整七年,却不见他来营救,哪怕一次。
沈琰从怀中拿出一条项链,黑色的绳子不知是原本的颜色还是血风干后的颜色,上面孤零零地挂着一颗狼牙。
宁云舒面色紧张,忙不迭上前从沈琰手中抢过项链,犹如珍宝一般紧紧握在手中,低声喃喃:“其格......”
沈琰僵在空中的手缓缓收回:“它对你如此重要?”
这是他当日在街上捡到的,是匈奴人常见的配饰,极有可能是她受伤之时遗落,所以他一直留在身上欲找机会找她求证,没想到真是她的......
宁云舒小心翼翼地捧着项链,眸色动容。
她还以为她将其格最重要的东西弄丢了,这可是他留给她唯一的东西。
“他是何人?”沈琰说出,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质疑。
他常年与匈奴作战,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其格,是个匈奴人的名字,她竟将一个匈奴人的东西视若珍宝?
“这与你有何干系!”宁云舒狠狠抬眸看向他,犹如一只炸毛的猫。
他看着她如此紧张的模样手在袖中越加握紧。
她是知道他有多恨匈奴人的,他的父兄与无数将士都惨死在匈奴人手中!如今她却为了一个匈奴人做出这般姿态?
沈琰目光从狼牙项链上收回,沉声道:“既然物归原主,那微臣告辞。”
他离开,转身之际眉头不受控制紧拧,手握在袖中,手里是一瓶军中的伤药,对于祛除疤痕有奇效,可下一秒药瓶破碎,瓷片扎进手心。
宁云舒全然不知,捧着手中的狼牙,眸中泛着薄光。
“其格你看,我回到宫里了,当初答应你的事情,我定不食言,你再等等,总有一日我会接你回家!”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半字书香回复书号48706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