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八零穿书,我怀了反派大佬的崽》是作者“豆豆君”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程鸢江渊,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程鸢是一个继承千亿遗产,除了吃喝玩乐尽情享受什么都不会的白富美,却意外让她穿书到八十年代,还是个最大反派的炮灰作精前妻?这让她怎么活啊?看着找她借钱的陈世美男主,眼见大反派祁俞之就要来抓奸了,程鸢眼疾手快一脚把陈世美踹出去,果断扑过去抱住反派大腿。“老公,他欺负我!”祁俞之满脸的怒气滞住:“?”怎么不是他想象中的画面?程鸢表情坚定,有什么比抱反派大腿能活得久啊?谁都不能阻碍她躺平!...
主角:程鸢江渊 更新:2025-01-23 22: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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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鸢江渊的现代都市小说《八零穿书,我怀了反派大佬的崽》,由网络作家“豆豆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八零穿书,我怀了反派大佬的崽》是作者“豆豆君”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程鸢江渊,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程鸢是一个继承千亿遗产,除了吃喝玩乐尽情享受什么都不会的白富美,却意外让她穿书到八十年代,还是个最大反派的炮灰作精前妻?这让她怎么活啊?看着找她借钱的陈世美男主,眼见大反派祁俞之就要来抓奸了,程鸢眼疾手快一脚把陈世美踹出去,果断扑过去抱住反派大腿。“老公,他欺负我!”祁俞之满脸的怒气滞住:“?”怎么不是他想象中的画面?程鸢表情坚定,有什么比抱反派大腿能活得久啊?谁都不能阻碍她躺平!...
思来想去,程鸢也只想到了一个办法。
要不......趁着怀孕月份还不大,哄着祁俞之带她把孩子打了?
程鸢小脸一绷,当即就下定决心,要跟祁俞之好好过日子,但更要保住自己的小命!
祁俞之临走前,那脸色难看得能碾死人,程鸢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要先哄好祁俞之,再提孩子的事,她在家里转了一圈,翻出一些食材,打算给祁俞之做了晚饭送过去。
剧情中,祁俞之因为妻子有外心,没少被别人嘲笑,也导致他的心理愈发阴暗。
要是她能在全体工人见证下,给祁俞之送去一份爱心晚餐......
程鸢立马动力十足,赶在晚饭前做好饭菜,囫囵装进饭盒后,她挎着篮子直奔祁俞之的棉花厂。
好在原文写的细致,程鸢对路线一清二楚,赶在食堂放饭前,程鸢挎着小篮子就到了棉花厂。
“祁哥,你媳妇来给你送饭了!”
办公室外一嗓子,把祁俞之叫得一激灵,他坐在原地半天没懂,英气俊朗的脸上浮现浓浓疑惑,反复回想厂里还有没有第二个姓祁的。
答案是:没有。
程鸢给他送饭?
结婚一个月以来,程鸢别说给他做饭了,就是同桌吃饭,程鸢都要甩脸子,她来给自己送饭,该不会下毒了吧?
想到这,祁俞之黑着脸走出办公室。
刚来叫他的工人还一脸纳闷,媳妇来给送饭,祁俞之咋是这个脸色?
下楼到棉花厂门口,程鸢正挎着小篮子乖乖巧巧等着,洁白棉絮翻飞中,程鸢穿着浅粉花衬衫,一张小脸嫩得能掐出水。
她满眼好奇地看着来自八十年代的新奇景象,一双眼小鹿似的圆润明亮。
祁俞之刚下楼看见这幅场景的时候,忍不住愣了一下。
平时面对程鸢,她永远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愁眉苦脸,这会儿看着倒像个活泼机灵的小姑娘。
程鸢正好奇张望的时候,余光瞥见祁俞之下楼,立即扬起大大的笑容朝他招手,“老公,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带晚饭了!”
程鸢声音细,这会儿又刻意拔高调门,听着就更娇滴滴的,满场工人无论男女,都被程鸢这一嗓子喊得骨头都酥了。
程鸢堂而皇之的秀恩爱,让祁俞之那一张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都跟着僵了一下,感受着周围浓重的炽热目光,他黑着脸上前,“食堂有饭,你怀着孕,走这么远过来干啥?”
祁俞之上来一开口,就是一通低沉的斥责。
他本意是担心程鸢的身体,毕竟结婚以来,她就没正经吃过一顿饭,可这话一说出来,味就变了。
程鸢也不恼,上去搂着祁俞之的胳膊,娇娇柔柔地跟他往办公楼走,“我这不是怕你食堂伙食不好,特意给你做的家常菜吗?”
程鸢唇角挂着甜甜的笑,本就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坯子,这会儿就更勾人了。
“别人都说嫂子漂亮,我还不信呢,这回信了,真信了。”
“嘶,我怎么觉着,嫂子今天瞅着比以前还漂亮呢......”
在目送祁俞之和程鸢离开的视线中,议论声不绝于耳,平时的程鸢漂亮是漂亮,但总愁眉苦脸带着丧气劲。
可今天的程鸢不同,爱说爱笑,明媚得让人眼神都挪不开,到了办公室,程鸢满怀期待地将饭菜端了出来。
“快,尝尝我的手艺!”
迎着程鸢明亮的小眼神,祁俞之看那几盘菜的眸光更沉了。
原本他还是有点期待的,直到看见这菜的卖相。
“这......都是啥啊?”
程鸢挺着小胸脯,理直气壮指着一盘黑乎乎的焦黑物体:“西红柿炒鸡蛋!”
又指另一盘墨绿粘腻的物体:“蒜苔炒肉!”
程鸢也知道两盘菜的卖相不好,嘴硬狡辩。
“我手艺一般,但这只是看着丑,味道还是不错的,你尝尝!”
前世她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这还是她第一次为男人下厨,怎么着也得夸奖一下......
祁俞之看着那几盘一言难尽的东西,愈发怀疑,程鸢是想把他毒死,好跟江渊双宿双·飞!
可在怀孕的媳妇面前,祁俞之还是忍着,只夹了一口尚且能看的大米饭,米饭刚进嘴,祁俞之又吐出来了。
夹生饭,没熟。
“好吃吗?”程鸢还带着期待,探头一问。
祁俞之一撂筷子,脸色彻底装都不装了,“不用跟我献殷勤,你就是说破天,我也不能让你跟江渊跑了。”
他算准了,程鸢一改常态地献殷勤,无非就是为了她跟江渊那点事,肚子里揣着他的种,又是明媒正娶给了彩礼领回家的,程鸢想跑,门都没有。
祁俞之脸色一沉,程鸢软着身子就跟他挤到了一张椅子上。
“哎呀,不是他的事,我都说了以后不跟他来往,一句话都不说了!”程鸢伸出三根手指,指天发誓,那真诚劲让祁俞之都信了。
“那是啥事?”祁俞之抓到话里漏洞。
他就知道程鸢献殷勤是有目的的。
程鸢想着,自己送晚饭,也算让祁俞之在手下面前长了面子。
那就......
她一清嗓子,略带试探着开口,“就是......我之前问过医生,说女人生孩子的时间不能太早,否则对身体不好,上回医生也说了,我这胎像不太好,我想跟你商量,能不能先把这胎给打了......”
程鸢越说,眼看着祁俞之的脸色越来越黑。
“以后我给你多生几个......”说到最后,程鸢声音跟蚊子叫似的,脑袋也垂到胸脯,压根不敢对祁俞之的目光。
祁俞之在厂里,一向是个说一不二的狠角色,这会儿他眼神更是要杀人似的凌厉。
程鸢光坐在他身边,都感觉压力强得吓人,书里光写祁俞之有多可怕,可这会儿直到真切感受,程鸢才知道后悔。
“说来说去,不就是想把孩子打了,好跟江渊私奔吗?”
祁俞之冷笑一声,带着极惧人心的气场。
说着,祁俞之顺手把桌上那几坨不明物体一同挥下去,盘子落地摔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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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声音,伴随男人扑面而来的怒气,让程鸢小心肝一颤,触电似的弹起来,不敢再在他身边坐着。
“不是私奔,医生说我身体不好,生孩子容易难产,我怕死......”
程鸢被吓得鼻尖一红,说话都带着颤音,委屈得要命。
谁要跟江渊私奔了?她只是单纯怕死而已,祁俞之犯得着这样吗......
“以后再让我听见这种话,看我咋收拾你,回家待着去!”
祁俞之冷冰冰一声吼后,程鸢如蒙大赦,抹着眼泪可怜兮兮飞速跑了。
作者诚不欺我,反派果然可怕。
后悔了,她现在说不跟祁俞之过日子还来得及吗?
程鸢前脚刚走,一群在门口听热闹的工人就涌进去了,之前他们还纳闷,媳妇来给送饭,祁俞之为啥脸色那么难看。
直到看见地上那坨东西,他们才算明白。
嫂子厨艺不行。
“祁哥,你看你也是的,嫂子做菜是差点,但人家好心来给你送饭,你也不能把人骂走了啊?”
“嫂子可还怀着孕呢。”
工人们七嘴八舌地劝,祁俞之铁青着脸懒得解释,要真只是做饭难吃,他还不至于发火,问题是,程鸢整天惦记打了他的种,再跟别的男人私奔!
回家路上。
程鸢挎着空荡荡的小篮子,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脸憋屈。
祁俞之也不同意打了孩子,她还能真等着难产去死?可要是自己偷摸打了,被祁俞之知道,下场肯定也好不了......
正左右为难的时候,对面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
“鸢鸢?!”
抬头看见熟悉的面容,程鸢丧气地一撇嘴。
他咋又来了?
江渊揉着他还隐隐作痛的腰,一瘸一拐朝程鸢的方向挪去,“你咋哭了?是不是祁俞之那个王八蛋欺负你了?我找他算账去!”
江渊一脸气愤填膺,看着还真有点大男子气概。
但程鸢只冷笑一声,压根没拦,果然,下一秒江渊又掉头回来了。
她就知道,江渊这个怂蛋压根不敢找祁俞之硬碰硬,江渊还给自己找面子解释:“我今天腰不行,不是祁俞之对手,改天再去找他算账!”
程鸢心里冷笑道:改天你也不是祁俞之对手啊!
江渊抿抿嘴,又是一脸深情。
“鸢鸢,我知道那会儿是祁俞之要回来了,你怕被他发现才踹的我,我不怪你,刚才你肯定是去找祁俞之要钱才被他骂哭的把?别怕,现在祁俞之不在,你赶紧把钱给我,我好去交学费!”
江渊满眼闪亮,程鸢一句话都没说,他就脑补出了一场自己为爱牺牲的大戏。
程鸢没忍住一撇嘴,看向江渊的眼神都带着厌恶,“我咋就跟你说不明白了呢?我有钱,但我就是不借你,能听懂吗?”
程鸢眼底厌恶都快洋溢出来。
她不懂,江渊这德行怎么当上的男主?
哦对了,江渊是靠着原主的供养读了大学成为村官,才跟富家千金走到一起的,江渊的幸福人生,是踩在程鸢头上换来的。
到头来,原主一尸两命,江渊就跟女主甜甜蜜蜜是吧?
想到这,程鸢脸色愈发难看。
“鸢鸢,我知道你气我不敢挺身站出来,但祁俞之是出了名的无赖混子,我还没毕业,没有资本和他斗,你放心,等我毕业找到工作,一定第一时间把你从这个火坑里接出来!”
江渊还唾沫飞溅地画大饼,程鸢早听的不耐烦。
可刚扭头要走,江渊却瞥见程鸢上衣口袋里,露出一张大团结一角。
那是钱!江渊双眼一亮,眼疾手快摸向程鸢的上衣口袋,摸出了十块钱。
“鸢鸢,我就知道你是嘴硬心软,这不是连钱都给我准备好了吗?”
江渊动作太快,程鸢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团结已经没了一张。
“你抢劫啊?”财迷的基因挑动着程鸢的神经,顿时她眼底都冒着火光,一伸手揪住江渊的头发,大吼一声:“把钱还我!”
可江渊手里抓的紧。
上大学找工作,是他身为寒门子弟的唯一出路,这会儿江渊没心思细想程鸢为啥一改常态,他只知道,绝不能让到手的钱跑了!
程鸢怒火上头,一个接一个的大耳刮子,不要命似的往江渊脸上抽。
身为男主,江渊那张脸文质彬彬极为儒雅,可几巴掌下去,江渊就被糊成了猪头,哪怕这样,他还惦记从程鸢兜里摸钱。
“祁俞之,坏事了,你媳妇被人劫道抢钱呢!”
一个刚从小路过来的女工,一进棉花厂就火急火燎找祁俞之告状。
刚才离得远,她只看见程鸢跟个男人拉扯抢钱,她一个女人没敢上去,只能先回来通知祁俞之。
一听这话,祁俞之扑腾一下从椅子上起来。
这村里,还有人敢动他媳妇?
祁俞之掉头就走,健步如飞跟长了翅膀似的,剩下几个工人也一脸义愤填膺,随手就抄家伙什。
扫地的扫帚,顶门的木棍,弹棉花的绷子,手头上有啥就拿啥。
“咱嫂子让人劫道了,这事咱可不能干等着,嫂子可还怀孕呢!”
一声过后,十几个工人都带上了家伙什,洋洋洒洒出了棉花厂大门。
在女工引领下,一群人赶到案发现场,这会儿程鸢大耳刮子抽得也累了,但揪着江渊的头发还没松,满地密密麻麻的头发,都是她刚从江渊脑袋上薅下来的。
江渊是读书人,本就不会打架,再加上程鸢是个怀孕的女人,他更不敢动手,只能护着钱。
但这会儿江渊也被大耳刮子扇得头晕眼花,一屁股坐在地上,程鸢眼疾手快,一把将钱从他手里抽出来,“不要脸,谁的钱都敢抢?”
程鸢刚把钱塞回兜里,耳里就是一阵哄闹声,十来个人扛着绷子扫帚冲上来。
没等江渊从地上爬起来,扭头就被人拿棍子戳在了地上。
“连我们嫂子钱都敢抢,不要命了?”
这一口黑锅,压得江渊喘不上气,他连忙呼叫,“不是抢钱,是借钱啊!”
抬头的功夫,祁俞之看清了,是江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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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比上午那阵看着,脸好像大了几圈,祁俞之转眸看向气喘吁吁的程鸢,满目阴沉。
似乎在问,你咋又跟江渊掰扯上了?
程鸢连连摆手,脸上带着极度真诚,眼睛会闪烁着光芒,嘴角上扬,“是他要抢我钱,我跟他打了半天,一毛都没让他抢走!”
程鸢还特意把钱从兜里掏出来,好让祁俞之过目。
祁俞之作为丈夫,还是合格的,每个月工资都交到程鸢手里,哪怕明知道她有可能往外送,可这会儿,祁俞之关心的不是钱少没少。
而是程鸢藏钱的地方。
他瞄着程鸢,沉抑的眸光种,隐现一丝杀人的念头。
“下回被人抢了就跑,哪有要钱不要命的?”
祁俞之说完,扭头直奔被按在地上的江渊,没拿着钱的江渊本就悲愤交加,这会儿再看见祁俞之。
江渊心里咯噔一声,只觉得死到临头,直到祁俞之蹲下来,那双煞神似的眼眸索命似的落在他身上,低沉的声音也随之传来。
“我是不是说过,再让我看见你纠缠我媳妇,就打折你的狗腿?”
江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被打肿的脸说话也不利索,“不是纠缠......”
没等江渊解释完,祁俞之揪着他的衣领往地上一按,找来找去,还是抡着拳头在他眼眶上来了两拳,他之前打架蹲过局子,再把人腿打折了不好处理。
打脸可以,至少他嫌丢人,有几天都不敢出门。
江渊那个小身板,挨了两拳下去,身子就软得跟棉花似的,眼圈也两团乌青。
“祁哥,厂里也没啥事了,你还是送嫂子回家吧,估计嫂子也吓得不轻。”
虽说江渊是村里人,事情没到劫道这么严重,但好歹程鸢是个孕妇,这会儿天也黑了,自己回去不安全,瞧着累得脸蛋通红的程鸢,祁俞之也没跟手底下人客气。
“那你们盯着点,这个月有批货要的急,有事来家里找我。”
祁俞之嘱咐了一句,转头带着程鸢上了回家的路,祁俞之一米九的个头,两条长腿健步如飞,程鸢先是走,最后用跑的才勉强能追上他的步伐。
“你走慢点!”
身后娇滴滴一声抱怨后,祁俞之这才放缓了脚步。
他回头看向气喘连连的程鸢。
一张脸黑得像锅底,那愤怒的表情仿佛能把周围的空气都点燃。
又想起她刚才为了不借江渊钱,不要命地抽他耳刮子的模样,原本沉重的心情也跟着缓和了点。
程鸢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故意跟江渊演戏呢?还是真不打算跟他跑了?
“又想让我生孩子,又不知道顾及点我,你咋那么霸道呢?”程鸢肚子里还窝火,张嘴就是一通埋怨。
可配着她娇娇柔柔的声线,还是跟撒娇似的让人生不起气。
“那我以后慢点走。”祁俞之沉着一张脸,说话还是冷冰冰的,但态度好了不少。
程鸢依旧没给好脸儿,想着自己被摔的几盘饭菜,气鼓鼓地踩着夜色回了家。
结婚以来,俩人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因为原主心里揣着江渊,要不是被程佳佳下药,她压根不会跟祁俞之睡到一块,所以哪怕结婚怀孕,程鸢也坚持不同床。
可到了半夜,祁俞之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却感觉被窝里钻了个浑身冒冷气儿的人,他一掀开被子,看见的就是冷得嘴唇泛紫的程鸢。
“我冷。”
程鸢冻得说话哆嗦,解释起来也简洁明了,虽说祁俞之对程鸢没啥感情,但跟自己老婆睡一起,他还不至于抗拒。
但祁俞之还是纳闷,“怀孕不都怕热吗?”
他听老人说,怀孕的人体热,就是冬天都得开着窗户,这会儿刚入秋,好些人家睡觉都不关窗,程鸢这就冷了?
程鸢揣着一肚子憋屈,用闷闷的嗓音回应,“医生说了我身体不好,肯定跟正常孕妇不一样啊。”
她刚才冷得睡不着,又怕自己没等难产死了,就先流产死了,这才抱着被子来找祁俞之的。
听了她的话,祁俞之也没再多问,只任由她冰凉的小脚搭在自己身上,眸色愈发深重。
程鸢醒过来的时候,被窝里暖呼呼的,没有一丝凉气,但身边早就空了,也不知道祁俞之是啥时候起来的。
白天温度还能接受,程鸢缓了一会儿就起床了。
可出屋到了厨房,满地的盒子却看得她一愣,十颗一兜的鸡蛋,地上摆了五兜,还有集上才卖的盒装牛奶,还有几盒保养品。
这些......都是祁俞之厂里发的补助?她看小说的时候,好像没说棉花长这么大方啊?
程鸢咂吧一下小嘴,自己以前每天睡前都得喝牛奶,昨晚没喝到,虽然睡得香,可嘴里不舒服。
程鸢蹲在地上,拆了一盒牛奶就喝,怀孕的人嘴馋,她这会儿才感觉到。
“这就喝上了?”
门口响起祁俞之的声音,程鸢抬头,看见他又扛了半扇猪肉进来,祁俞之难得带了点笑音调侃,还听得程鸢有些不自在。
她放下牛奶,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被什么吓到,眼神中充满了不安,怯怯站起身,“咋了,要送人吗?那我不喝了。”
程鸢还当自己偷喝惹人不乐意了,嘟囔着也不喝了,祁俞之撂下肩上半扇猪肉,看着他扛得轻轻松松,可猪肉落地还是砸起不少灰尘。
“喝吧,我起早去集上给你买的。”
昨天程鸢说她身体不好,想去医院把孩子打了的时候,祁俞之还当她闹,可昨天半夜,他给程鸢捂脚,捂得自己手都凉了都没缓过来,这才意识到她说身体不好是真的。
“那我继续喝了?”程鸢眼神一亮,乐得眯成了一条缝,双颊轻轻泛起红晕,眸里藏着无尽的欢喜,就着刚才那盒牛奶又喝起来了。
她的眼眸
“改天我请假,领你去医院看看孩子......”
祁俞之眸色一沉,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要是情况真的不好,孩子打了就打了吧,也不能真把大人的命给搭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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