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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五十岁,逆子逆女都跪下 全集

悦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要悄咪咪地闷声发大财,以后谁的闲话都不理,就在家做衣服,拿出来卖钱。坐着班车到家,她把钱跟上次卖发圈的放在一起,瞧着这几天差不多挣了小一百,心里甜滋滋的,踏实又满足。有挣钱的门路,有对她极好的老头子,她什么都不怕。就算日后两个儿子不孝顺,只要手里有钱,就不会被轻视。古话说得好啊!身边的儿子不如腰边的钱。有钱,干啥都轻松自在。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安康顺遂。这裤子也不能做了立即就送去,得隔一段时间再送,一次还不能送多,就送个两三条。一匹布大约是十丈,也就是三十三米左右。做一条裤子大约需要一米三或者一米四,左右,差不多一匹布能做二十五条裤子。她不想全都拿来做裤子,还可以做几件马甲,配着裤子一起卖。四匹布全做裤子,得做一百条,她怕找不到那么...

主角:李青香陈雪   更新:2025-01-23 17: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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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青香陈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五十岁,逆子逆女都跪下 全集》,由网络作家“悦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要悄咪咪地闷声发大财,以后谁的闲话都不理,就在家做衣服,拿出来卖钱。坐着班车到家,她把钱跟上次卖发圈的放在一起,瞧着这几天差不多挣了小一百,心里甜滋滋的,踏实又满足。有挣钱的门路,有对她极好的老头子,她什么都不怕。就算日后两个儿子不孝顺,只要手里有钱,就不会被轻视。古话说得好啊!身边的儿子不如腰边的钱。有钱,干啥都轻松自在。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安康顺遂。这裤子也不能做了立即就送去,得隔一段时间再送,一次还不能送多,就送个两三条。一匹布大约是十丈,也就是三十三米左右。做一条裤子大约需要一米三或者一米四,左右,差不多一匹布能做二十五条裤子。她不想全都拿来做裤子,还可以做几件马甲,配着裤子一起卖。四匹布全做裤子,得做一百条,她怕找不到那么...

《重回五十岁,逆子逆女都跪下 全集》精彩片段


她要悄咪咪地闷声发大财,以后谁的闲话都不理,就在家做衣服,拿出来卖钱。

坐着班车到家,她把钱跟上次卖发圈的放在一起,瞧着这几天差不多挣了小一百,心里甜滋滋的,踏实又满足。

有挣钱的门路,有对她极好的老头子,她什么都不怕。

就算日后两个儿子不孝顺,只要手里有钱,就不会被轻视。

古话说得好啊!身边的儿子不如腰边的钱。

有钱,干啥都轻松自在。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安康顺遂。

这裤子也不能做了立即就送去,得隔一段时间再送,一次还不能送多,就送个两三条。

一匹布大约是十丈,也就是三十三米左右。做一条裤子大约需要一米三或者一米四,左右,差不多一匹布能做二十五条裤子。

她不想全都拿来做裤子,还可以做几件马甲,配着裤子一起卖。

四匹布全做裤子,得做一百条,她怕找不到那么多客人,要是做成马甲,或者是风衣,那就不一样了。

小姑娘们肯定喜欢,根本不愁卖。

前世她关注了不少衣服的做法,也给孩子们做了不少,马夹,西装,风衣怎么做,她心里都有数。

就是里衬布不好买,不急,她先做几条裤子,等有机会再去找找里布。

李青香在家做裤子挣钱挣得不亦乐乎,陈德江去了部队后,一改往日想着退伍回家的懒散习气,努力训练开车技术。

归队十多天,就被征召去往前线。汽车连属于运输部门,不算什么前沿,跟他一起开车的是他的战友胡峰。

胡峰也是农村出来的,他们一起当兵,一起被分到汽车连,一起学开车,算是关系极好的两个人。

陈德江家的情况,以及他打算退伍的事,胡峰都知道。

看他回来了,一声不吭往死里干,问他为什么也不说,胡峰就好奇,十分好奇。

不知道用了多少办法,都没打听出一丁点消息,心有不甘。

“老陈!你这次回家遇上啥事了?跟我说说呗!你一直不肯透露,我都好奇死了。看在我们在去前线的路上,跟我聊聊,不然我死不瞑目。”

这次出来,每个人都写了遗书,放在领导那里,一旦谁出事,遗书就会被寄给家中的父母。

若是平安回来,遗书会还给他们自行处理。

陈德江也写了,他的遗书很简单,就一句话:爸!妈!我不怕牺牲,不怕流血,会成为你们的骄傲,保重!等着我凯旋。

战友们一个个热血沸腾,准备参战,他忽然觉得自己当逃兵很可耻。大家都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凭什么他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退伍?

虽然退伍的人也有,但不多,领导也不会拦着,只要你想退伍,只要合乎要求,都给批。

看着那些退伍的人离开,他再没羡慕过,老妈说了,机会与危险并存。

战争是残酷,有幸参与,也是一种荣誉。

他要参与,要当一个真正的军人。

“别瞎说,我们是运输队的,不会有啥危险。”陈德江闭上眼睛休息,听了胡峰的话,张开眼瞟了瞟他,接着闭上,“我的事没什么好说的,太窝囊,不想提。”

“窝囊?为什么窝囊?”胡峰是个话痨,“我这次探亲回家,家里人听说我要上前线,个个都替我开心。

我妈还给我定了一门亲,这事我就告诉你,可别嚷嚷出去。我那对象长的贼好看,说话的声音也好听,我特别喜欢。”


你和惊雷又没做什么坏事,相反你们都孝顺长辈,友爱兄弟姐妹,你儿子怎么可能娶不到老婆?等着吧!你的儿媳妇还在来的路上呢,也许比村里谁家的儿媳妇都要好。”

她这话说的半点不错,建军媳妇的确是个极好极好的姑娘,不但贤惠,还勤快,给建军生了三个孩子,两女一儿。

可惜亲家母那会儿已经过世了,没看见建军媳妇的好,她倒是看见了。

“其实我也挺佩服她的,家里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她几句话就安排的明明白白。”陈风在李青香面前,说话越来越随意。

要在以前,她还得想想该怎么跟她说话,就怕一句话不到位,惹她不高兴。

现在似乎没那么多顾忌,想说什么说什么,在自己老妈面前还战战兢兢,那也太不痛快了。

李青香也感觉到二女儿的转变,心里暖暖的,她喜欢看着孩子在她面前无拘无束的样子。

洋洋吃完苹果,洗了手回来,学着给发带翻面。小家伙没有掌握到诀窍,“吭哧吭哧”噘着嘴,手忙脚乱,干的很努力。

李青香在一旁瞅的直笑,陈风回头瞧了一眼,也跟着笑。

洋洋浑然不觉,依然吃力地使唤自己那不怎么听话的十根小手指,抿着嘴唇,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认认真真地干着。

陈风故意问她:“洋洋!你在干啥呢?”

“干活,挣钱。”洋洋连头都没抬,奶声奶气地回答,“我要帮外婆干活,挣钱买苹果。”

“噗哈哈哈!”李青香笑喷,摸摸外孙女的头,“洋洋真乖,小小年纪就知道努力干活,帮外婆挣钱。”

“嘻嘻嘻!”洋洋笑得露出一排雪白的小米牙,“苹果好吃,甜,洋洋喜欢。”

陈风跟着笑出声:“呵呵呵!你来外婆家住,算是享福了。”

“嗯嗯!我喜欢住外婆家,我有自己的床,好软好舒服,我可以伸直手脚,再也不怕挤着妹妹。”

说起外婆家的好,洋洋小嘴叭叭的,能说出一箩筐来。

李青香听了,心里不是滋味,为什么以前没想着把孩子接来照顾?

洋洋身体不好,那么多人挤在一起,难免晚上会被人抢了被子。只要一受寒,她的身体就会出现问题,喘的跟拉风箱似的。

“以后家里盖了新房,咱们就不用都睡在一起了。”

“那我也不回去,我要在外婆家里读书。”洋洋像是很害怕妈妈会将她带回家,“外婆家有学校,离得近,我要住在外婆家里。”

李青香笑着答应:“行,以后都住外婆家,住到考上大学为止。”

“妈!你别惯着她,住那么久,大姐该有意见了。”陈风反对李青香的决定,“以后大弟要是结了婚,他媳妇也会反对洋洋住在家里。”

听言,洋洋小脸垮塌,眼巴巴地瞅着李青香,连干活都忘了。

李青香瞪一眼陈风,赶紧安慰,生怕说晚了,孩子要哭出来。

“瞎说什么,你大弟没那么快结婚。就算真结婚了,洋洋在家里住也没关系,我能挣钱,你爸还有工资,养个孩子能费多少事?

再说了,以后你盖房子的外债还完了,洋洋读书的费用,你肯定得自己掏吧!”

“那当然。”说话归说话,陈风的手没停着,低头继续车发圈,“惊雷说了,洋洋的生活费我们拿,五块钱一个月先记账,等我有钱了就给。

她是我们的女儿,不能让爸妈养。我就怕一直让她待在家里,大姐和弟弟妹妹们有意见。”


“李大妈!今天买点啥?”

都在一个镇上住着,营业员心里很清楚李青香的购买能力,看见她来,十分热情。李青香家里日子宽裕,几个孩子都有工作,男人还是油库主任,吃喝不愁。

供销社有啥好东西,她买的最多,算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富户。

“想买点你们不要的碎布,小张!能不能给我寻点出来?”

“碎布?你要那玩意儿干啥?”营业员张春红意外地问。

李青香没有明说,笑了笑:“我有用,你帮我找找,有多少我要多少。”

张春红推开柜台后边一个小房间,拉出一麻袋:“这段时间剩下来的布头都在这儿了,你如果要,我去后头问问办公室主任,看怎么算钱。”

望着那一麻袋碎布头,李青香心里乐开了花,当即眉开眼笑。

“可以,你去问,我全要。”

张春红刚要走,又被李青香喊住。

“等等!小张!你顺便帮我问问,看仓库里有没有积压卖不出去,不要票的布,有的话我想买一些。”

“好!我帮你问问。”

张春红是个热心肠的人,大家都是街坊,能帮一把绝不含糊。

供销社主任姓曹,四十多岁,一口老黄牙,戴着玻璃瓶底一样厚的眼镜,地中海,矮个子。大中午的没啥事,正趴在办公桌上打盹。

敲了敲门,曹主任被吵醒,抬起头来,看着张春红,打了个哈欠:“找我啥事?”

“李大妈来咱们供销社买布头,我不知道什么价,来问问主任。她还问咱们有没有积压不好卖的布,不要票的那种。”

曹主任一下子来了精神,赶紧起身:“你说真的?李大妈要买布?”

下边供销社处理不当,布匹发霉,他正犯愁,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呢,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这好事,他得抓住。

供销社曹主任一共管着两家供销社,一家在镇上,一家在另外一个人口密集的张家村。过年那会儿来了一些布料,黑色,蓝色的卡其布。

下面的人没注意防潮,堆在地上,上边的卖完了,底下四匹全是霉斑,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内部处理也没人要,霉斑一块一块还挺大,有人买了拿回家去洗,根本洗不干净,依然黄不拉几的,十分难看。

又不能按照废品处理,只能先放着,等上边的人下来检查时,他再硬着头皮报上去。

挨训是肯定的,那也没办法,不报上去,就得自己掏腰包买下来。

他的工资还得拿回去养一大家子,哪儿有钱贴补?听说李青香要买布,他风一样地往外冲。

身后跟着的张春红被他这骚操作整得一愣一愣的,搞不懂主任为啥突然发疯。

“李大妈!你真的要买布?”

曹主任人还没到,声音先到,李青香被吓一跳,对着冲到自己面前的曹主任微微点头。

“是,我要买布,要买不要票的积压布。”

“黑色,蓝色卡其布要不要?不是积压,是有霉斑,受潮后长的。”意识到自己距离李青香太近,吓得她不停往后仰,曹主任尬笑,露出一口大黄牙,后退两步,“不好意思,听说你要买布,有点小激动。”

“别激动,卡其布我不是很想要,我想要的是薄一些的花布。”李青香不动声色地拒绝。

看主任这么激动,就知道他的布要是卖不出去,肯定会有麻烦。自己不能表现的很想买,容易被他看出来,一会儿不好讨价还价。

表现的无所谓的样子,都不用讲价,他自己就能往下降价。


敲黑板,家长里短的银发文,没有糙汉,军官,不喜勿喷,拜谢!

谢谢了!!!!

谢谢!!!

“妈!你醒来,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呜呜呜!我不犟了,我什么都答应。呜呜呜!只要你能醒,能好好的,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呜呜呜!妈!你赶紧醒来呀!”

李青香听着耳朵边的哭声,知道是四女儿陈雪的声音。

可听着怎么跟之前的声音不一样?之前的哭声显得苍老,这会儿怎么又变年轻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看着陌生又熟悉的床顶,感觉不可思议。

她这是到了哪儿?喝过孟婆汤了?来到了望乡台?

这床顶不是她年轻那会儿,老头子扯布来她亲手做的吗?多少年没瞧见了,怎么会出现在眼前?

她不是偏瘫被大儿子大儿媳妇扔在了猪圈里?昨晚上刺骨的寒风真是冷啊!冷得她跟猪一样哼唧。九十岁的人了,躺在猪圈边缩成一团。

她一遍一遍地喊大儿子的名字:“德江!我冷啊!我冷,你再给我一条被子吧!”

不知道喊了多少遍,大儿子没搭理她,大儿媳妇冲到猪圈,对着她吼:“喊什么喊,冷死算了。再听见你喊,把你身上的被子扔给猪盖。”

她不敢喊了,努力蜷缩成一团。

最后感觉整个人都被冻住了,心底的热气疯狂朝外扩散,知道自己扛不过去,安然闭上眼睛睡觉。

天亮后,大儿子发现她昏迷不醒,通知了所有兄弟姐妹。

四女儿回来抱着她大哭:“妈!你看看我,看看我呀!我是雪儿,你的雪儿。呜呜呜!妈!还有两天你就要去我那儿了,我床都给你准备好了,你怎么就这样走了?妈!你看看我!”

偏瘫十五年,一直是六个儿女轮流侍候,每人一个月。

她不想在大儿子住,大儿媳妇心思坏,总欺负她。让她住猪圈,吃猪食,谁都不能提前接她走,少住一天她都不乐意。

说这么做会让人戳她的脊梁骨。

难道她让自己住在猪圈里就不怕人戳脊梁骨?

可笑。

不过找借口虐待她罢了。

好几次,四女儿想提前接走她都不行,非得等到交接的日子才能放她走。

那会儿她就知道,大儿媳妇这是要她的命。

果然,一语成谶,她的命断送在大儿子大儿媳手里。

眼角有泪滑下,转头看了眼趴在床边埋头痛哭的四女儿,发现她的花白头发变成了满头乌黑青丝。

这,这什么情况?

四女儿怎么变年轻了?难道她也死了?

再看了看周围,发现这是她以前住的老房子。

老房子不是被大儿子拆了重新修建成二层小楼了吗?怎么还在?难道她回到了从前?

伸头看一眼挂在墙上的挂历,1980年5月12号。

她心里一惊,随即坐了起来,床边趴着的陈雪被惊动,抬起满是泪珠的脸,看见她,惊喜地喊了出来。

“妈!你醒了!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李青香看着四女儿,忽然就红了眼眶。

她想起来了,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

为了那个白眼狼大儿子能转业回镇里的粮食局工作,逼着四女儿答应嫁给大队长家那个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儿子。

四女儿不答应,她就趁机装晕吓唬她,最后四女儿答应了,也害苦了她的一生。

大队长家的儿子不但爱跟大姑娘小媳妇胡来,还有病,有大病。

半死不活勉强拖到五十多岁,最后死了。

那个家,完全靠四女儿的柔弱肩膀支撑着。

这世,她不能再这么做了。

四女儿聪明,是块读书的料。十八岁的她现在读高一,下半年高二。这会儿的高中读两年,八三年以后改成读三年。

她这么乖巧,这么孝顺的女儿,不能被毁掉。若是她考上了大学,将来找的男人肯定比地大队长的儿子强百倍。

“答应什么?你什么都不必答应,好好读你的书,这件事是妈想错了。”既然老天让她重来一回,她就不能再毁掉四女儿。

生块叉烧都比她强的大儿子,爱咋咋,她才懒得管。

“妈!你什么意思?你,改变主意了?”

陈雪难以置信地看着李青香,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

妈会轻易改变决定?为什么?

哥哥和弟弟不是妈最看重的人吗?为什么她会忽然改了主意?不会是哄她的吧?

妈还是妈,晕倒一阵醒来,整个人身上的气势都变了。

上午她哭了一上午,说不想嫁人,想读书。

可妈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最后还不是围着男人孩子锅台转?你哥哥的部队要上前线,他必须转业。

难道你希望他上前线去送死?你哥哥好了,你以后才能好。你为他牺牲的一切,爸妈和你哥都会记在心里,以后也不会亏待你。”

她还是不同意,不想放弃读书考大学的机会,谁知妈在锅台边一下子晕了过去。把她吓得魂飞魄散,读书和失去妈妈比起来,还是后者更重要。

不就嫁人吗,她嫁就是。

刚豁出去准备牺牲自己,没想到老妈醒来改变了主意,不让她嫁人给大哥换转业工作的机会,让她好好读书。

太玄幻了。

“嗯!妈改主意了,刚才你爷爷入了妈的梦,他说你不能嫁给大队长的儿子。你必须考大学,你是家里唯一的大学生。”

李青香好想说,我不是改变主意,我是死过一回,知道你过得艰难,却依然孝顺。

“那外头坐着的大队长怎么办?他还在等信呢。”陈雪看了眼外头喝酒的男人们,非常担心。

李青香掀开身上的薄被,下地穿鞋:“妈去跟他说清楚。”

起来还有点头晕,李青香知道,她没病,只是高血压犯了。前世偏瘫就因为这该死的高血压,冲破血管,没有及时送医,导致错过最佳抢救时间。

这件事,拜白眼狼二儿子所赐。

别急,她一个一个修理。

二儿子今年才十五岁,老头子五十六,距离六十退休还有四年。

四年时间,足够她将这些逆子逆女调教过来,实在不行,干脆全都赶出去。

她重活了一世,不信还能让自己活成前世那般悲催。

以后她不再是慈母李青香,而是“钮祜禄氏李青香”。


李青香不以为然,看着洋洋小脸上扬起微笑,心里松了口气。孩子敏感脆弱,可不能伤害了她幼小的心灵。

“你给钱了,他们能有啥意见?你大姐回来我也跟她说过,一个月五块钱,她要是愿意,也让晶晶和芳芳来,我无所谓。

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赶,愿意给钱的都来,就当我开办一间晚托班。”

“啥是晚托班?”陈风回头好奇地问。

李青香一怔,一不留神,把后世才有的词说出来了,下次得小心,不能瞎说。

“就是帮你们姐妹二人管孩子读书吃饭的地方。”

“啊!原来是这么个意思。”陈风听明白后愣了片刻,“妈!你这名字取得怪好听的。”

李青香:“......”

不是我取的,我也是乌鸦学舌学来的。

陈风在家里待了一会儿,帮李青香做了不少发圈,发带,眼看时候不早,急匆匆回去了。

她嫁的邱家村离镇上不是很远,他们属于同一个镇,只是邱家村在山沟沟里。

洋洋跟妈妈说完再见后,依然努力翻发带,小家伙干活认真执着。李青香也没管,她喜欢干就让她干。

傍晚了,清洗布都干了,李青香一块一块收起来,叠好,堆在两条凳子拼起来的地方。

转眼到了星期天,陈雪和陈德海都在家,李青香忙着做裤子,家务活落到了两个孩子身上。

她不用出工,两个孩子在读书,他们家没人去生产队干活。自留地的活陈富贵下班回来会去忙,她的任务本来是做饭洗衣服,照顾家里。

弄了点小生意,她忙了起来。

陈雪只会读书,别的啥都不会,煮饭还行,炒菜没学会。不是咸了就是淡了,要不就是半生不熟。

这种毛病即便前世嫁了人还是没学会,一直就这样凑合着。

李青香炒菜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好吃,天赋这种东西就是天生的,教都教不会。

明明同样的炒菜步骤,同样的用料,到了陈雪手里,就是炒不出好吃的菜来。

家务活中,炒菜这一项,李青香不敢让她做,一定要自己亲手来。

吃完早饭,陈雪洗衣服,陈德海在屋里写作业,陈富贵上班,洋洋和李青香忙着做裤子。

李青香做,洋洋捡地上掉落的线头,不屑,充当扫把簸箕的责任,争取让屋里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大约十点多的样子,老大家的两个女儿,刘晶晶和刘芳芳来了。

两人第一次来外婆家,兴奋的不得了。

“外婆!我来看你了。”

“外婆!我们自己来的,厉害吧!”

大外孙女刘晶晶十岁,二外孙女刘芳芳八岁,两孩子都在读书,只有放假和星期天才有时间来她这里。

往日都是大女儿带着来,今天头一回自己来,两个女娃娃高兴坏了,李青香却一脸错愕。

“谁让你们来的?走那么远的路,你们不累吗?”

刘晶晶打量着洋洋头上好看的发带:“外婆!是妈妈让我们来的,说洋洋妹妹在外婆这里呢,让我们来陪她玩。”

陈雪惊呼:“陪洋洋玩?你妈真会说话。”

刘芳芳年纪小点,性子比较直,口无遮拦:“我妈妈说了,洋洋妹妹在外婆家吃好吃的,我们也要。”

李青香无语,这个老大,真是小心眼,洋洋放在她这里,不管给没给钱,她都嫉妒,打发两个孩子来家里蹭吃蹭喝。

就为这么点蝇头小利,万一俩孩子被人拐走了怎么办?八几年,人贩子最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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