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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卖弄深情?我转头二嫁帝王凤临天下许若棠魏长风后续+完结

殷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宿主,很遗憾,您的攻略任务失败,半个月之后您将被抹杀。”系统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若棠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的海棠,盛夏即将到来,那朵顽强的海棠花,终于落下了最后一片花瓣。她唇角苦涩,低眸在信笺上写下娟秀的三个字——和离书。而后轻声道:“我知道了。”她花费了无数精力,攻略进度就差1%就要成功了,最终却败在了她所憎恨的一个男人身上!多么可悲,又多么可笑?身旁丫鬟春桃还在试图挽回她写和离书的心。“您和王爷的感情多好啊,整个盛京有几个不羡慕的?您爱海棠,王爷便亲手种了满院子的海棠,王爷可是贵为摄政王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哪个身居高位的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呢?”“再说当初您重病一场,王爷日夜不眠地在您枕边照顾您,为了求一味药,不惜跪一千台...

主角:许若棠魏长风   更新:2025-01-23 16: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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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若棠魏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摄政王卖弄深情?我转头二嫁帝王凤临天下许若棠魏长风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殷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宿主,很遗憾,您的攻略任务失败,半个月之后您将被抹杀。”系统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许若棠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的海棠,盛夏即将到来,那朵顽强的海棠花,终于落下了最后一片花瓣。她唇角苦涩,低眸在信笺上写下娟秀的三个字——和离书。而后轻声道:“我知道了。”她花费了无数精力,攻略进度就差1%就要成功了,最终却败在了她所憎恨的一个男人身上!多么可悲,又多么可笑?身旁丫鬟春桃还在试图挽回她写和离书的心。“您和王爷的感情多好啊,整个盛京有几个不羡慕的?您爱海棠,王爷便亲手种了满院子的海棠,王爷可是贵为摄政王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哪个身居高位的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呢?”“再说当初您重病一场,王爷日夜不眠地在您枕边照顾您,为了求一味药,不惜跪一千台...

《摄政王卖弄深情?我转头二嫁帝王凤临天下许若棠魏长风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宿主,很遗憾,您的攻略任务失败,半个月之后您将被抹杀。”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许若棠却一眨不眨地看着窗外的海棠,盛夏即将到来,那朵顽强的海棠花,终于落下了最后一片花瓣。
她唇角苦涩,低眸在信笺上写下娟秀的三个字——和离书。
而后轻声道:“我知道了。”
她花费了无数精力,攻略进度就差1%就要成功了,最终却败在了她所憎恨的一个男人身上!
多么可悲,又多么可笑?
身旁丫鬟春桃还在试图挽回她写和离书的心。
“您和王爷的感情多好啊,整个盛京有几个不羡慕的?您爱海棠,王爷便亲手种了满院子的海棠,王爷可是贵为摄政王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哪个身居高位的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呢?”
“再说当初您重病一场,王爷日夜不眠地在您枕边照顾您,为了求一味药,不惜跪一千台阶上天门寺,以诚心求一枚护身符,为求一味灵药......”
春桃声音含着悲意,絮絮叨叨地说着。
可许若棠却忍不住嘲讽地笑出声,眼底泛出盈盈泪光。
是啊,他魏长风原本是这样好的一个男人,为什么现在变了呢?
她原本是一个孤儿,死后胎穿到这个朝代绑定系统只为攻略魏长风。
其实一开始她是很抗拒这个攻略任务的的,她怎么说也是经受过现代教育的女性,突然要攻略一个没见过面的男人,这怎么想都很离谱。但是不这么做的话系统就要将她抹杀,没办法为了活命她只能接受。
她在这个朝代扎根,逐渐成为盛京第一才女,家门槛儿都被媒婆踏破了。
可是因为系统的存在,她别无选择。
终于,那日天气晴朗,一阵算计中的东风吹走了她的手帕。
在场的一众官员见证了,清冷孤傲的摄政王和名满盛京的第一才女的美好相遇。
此后,许若棠以对诗为名约他赴宴,在一次又一次的相处中,她看着攻略进度温步提升,她的心、也不自觉跟着陷落,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在她们成亲之前,攻略进度已经有80%,她却全心全意爱上了他,终于郑重地对他开口:她此生绝不接受丈夫三妻四妾,若有不忠,绝不原宥,她会立刻转身就走,和他永不相见。
魏长风也十分郑重地指天为誓:“我魏长风向天发誓,今生今世,永生永世,所爱唯棠棠一人,绝不纳妾,如有违背,五雷轰顶。”
那一天,她急切地捂住他立毒誓的唇,魏长风也终于提着聘礼上门求娶。
可那样美好的画面,也不过镜花泡影,轻轻一碰,便碎了。
一月前发现丈夫跟父亲的外室子许偌拥在一处时,她又震惊又心痛,当场险些背过气去,眼泪如断线的珠子,无论如何也擦不干净,满脑子里只剩下一句话。
深爱多年的丈夫竟然是个断袖!
自己深陷其中的圆满生活,竟然都埋藏在这般肮脏之下!
脑中千思万绪,她忍不住地想,丈夫当初是真的爱她吗?还是为了更方便同许偌做那种事,才费尽千辛也要把她娶回来做?
但凡是其他男人,她或许不会如现在这般伤心。
但那可是许偌啊!
魏长风明明知道,许偌的娘、是他爹的外室,是害她娘日日以泪洗面,害她家庭支离破碎的元凶啊!
极致的痛苦下,她知道,她再也完不成这个攻略,任务失败、被系统抹杀的命运,也终于在今天抵达了。
思及此处,许若棠身形阵阵颤.栗,过了好半晌,才终于按捺下激荡的心绪,平静道:“春桃,你不用说了。”
“当初之言一语成谶,我会遵循誓言,今生今世,和他永不再见。”
春桃终于停下了絮絮的话,眼中也浮现悲意。
等许若棠终于在棠花信笺上把一封和离书写毕,装进一只精美的木盒时,魏长风下朝回来了。
刚到屋里,他那张端方俊郎的脸便浮现宠溺的笑。
“棠棠,今日忙着一些事,我回来晚了。”
他过去便要拥住许若棠。
许若棠却伸手阻隔开了他。
魏长风愣了一下。
许若棠便微笑着,从旁边拿过那只装了和离书的精美木盒,声音柔和:“长风,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过你得等半个月才能拆开。”
他的错愣便转为欣喜,看着那只木盒凤眼里盈满笑意:“原来是悄悄给我准备了惊喜啊,不过为什么要半个月以后才能拆?”
因为那时,我永远离开这个世界,你才会觉得惊喜啊。
许若棠只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魏长风向来宠许若棠,当即笑着点头,递给了身边心腹,叮嘱道:“半个月后提醒本王拆棠棠的送本王的礼物。”
心腹恭敬点头。
而他转头拉住许若棠的手:“单单你给我准备惊喜怎么行呢,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走,跟我一块儿去看看。”
许若棠想着他跟许偌的事,觉得有些累,不想去。
可魏长风兴致勃勃,牵着她的手就走,根本不容她反驳,就带她上了轿撵。
过了片刻,魏长风扶着她下轿撵,指着面前的飞檐翘角的宫殿,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她。
“你看,这是我特意命人为你建造的若月殿,今日终于完工了,你喜欢海棠,我便想着海棠不开花时,你也能看见海棠,如此,你也会开心些,我也希望你能第一个看见这座殿宇。”
这座殿宇以海棠出发,砖瓦、墙壁,处处都是海棠的影子,可......
高悬在殿宇头上的牌匾,写的却不是若月殿,而是“偌月殿”。
一字之差,所指却全然不同。
她静静地仰头看着。
身旁的男人似乎也终于觉察不对,抬头看去,一张笑如春风的脸陡然沉了下来。
“负责牌匾的人是谁!”
摄政王陡然震怒,周围的人立刻唰唰跪了一大片。
没多久,一个瘦高的男人便慌忙跪着出来:“是奴才、奴才负责的。”
“殿宇名字为何刻错?就一个字都刻不对吗!现在可能重刻?”

手中帕子几乎被冷汗打湿,许若棠脑中一团乱麻,那可以称之为清秀的一张脸上带着的挑衅犹在眼前。
一闭上眼,都是许偌娇笑的模样,还有那被束带束缚起来的女子身躯。
她对魏长风当真是爱意深中,若不然,怎么可能会愿意一直装成男子身份?
不......是她和她那外室的娘!处心积虑!
真不知这么多年,她们到底是如何忍得住?
许若棠又想起自己母亲那段时日垂泪,一双情深眼眸被磋磨得泛红可怜,可始终没换来爹爹一眼青睐,只因她不是儿子,娘亲的肚子也生不出来儿子!
许若棠想着,许偌和她娘亲真是狗胆包天,竟然能犯下这么大的事情!
许偌为女子,那她这些年上学堂,与各种男子出入,关系又极好......岂不是......?
恐怕她不觉可怕,只会觉得自己游刃有余,被这么多男子围绕着!
许若棠胃里一阵翻腾,吐出的全是苦水,稍缓片刻,她眼底涌上无限恨意。
她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那些几乎是破绽的细节,双手握成拳,闭了闭眼,将被逼出来的一口腥甜强行咽了下去。
许偌必然是故意的,她不甘于现在这不光明正大的身份,更不敢强行跟魏长风要地位,所以从她下手。
许若棠眼底闪过一丝晦暗,既然如此,她就算是死,也要拉上许偌一起陪葬!
若不然,对不起辛苦养育自己的娘亲!更无法让娘亲对这近二十年的苦痛释怀!
许若棠收拾了一下自己,躺在床上,突然听到有人过来。
魏长风没有敲门,径直进入房门,他身上还穿着方才那身衣服,俊俏的模样此时在许若棠眼中,只余下了恶魔般扭曲的样子。
他身上还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若有若无的香气,掺杂着一股暧昧气息。
他才靠近,便瞧见许若棠皱着眉,脸色苍白,不由得上前一步,询问道:“棠棠,怎么了?看起来如此虚弱,我去喊来大夫给你看看,你这样未免太叫我心疼。”
许若棠瞧他面上关切不似作假,心道这人演技真好,倘若放在她先前那个世界,必然是影帝级别!
许若棠微微侧脸,不让他看到自己眼底恨意,匆匆阻拦:“无妨,不必惊扰大夫,只是突然想到一些恶心的事儿。”
魏长风眼神明灭闪烁几分,没接话,好半晌,见许若棠没有说下一句,才笑着说道:“那不如说与我听听,说不定,能缓解一些我家棠棠心中不适?”
先前也是如此,魏长风对她极好,会哄她开心,逗她笑,好似她要月亮,他也能立马摘下来,让许若棠以为,自己对于魏长风是极为特殊的存在。
所以攻略卡在99%的时候,她还想着,许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努力,若是和魏长风有个孩子,男人的心思怕是会在自己身上了。
此时许若棠觉得这个时代真的可怕,她竟然妄想以一个孩子来绑住一个男人!
许若棠呼吸再次急促了几分,抬眼看一眼魏长风,又匆匆挪开,声音不冷不淡:“罢了,说出来更让我心中恶心。”
“长风,我想回侯府去看看我娘亲。”
魏长风一愣,眼神莫名阴暗几分:“你是想回去查什么?”
许若棠瞥了他一眼,心中好笑,这人嘴上说着莫要让许偌来招惹自己,可一听她要回侯府,便以为她是要针对许偌。
这岂不是坐实了,她娘亲落水一事,与许偌有关?
许若棠心中恼怒更甚,可没多言,她咳了一声,脸色愈发苍白,声音更是可怜了几分,又是一股腥甜涌上喉间,她咬着下唇,好半晌才压住:“我只是想回府看看母亲,近些日子气短胸闷,外加上母亲落水,身子本就不好,我着实担忧。”
魏长风微微挑眉,闻言回应:“侯府自是有人......”
话未说完,瞧见许若棠落了眼泪,他瞬间慌张起来:“怎的哭了?又并非不让你回去看,论理说那也是我岳母,我哪儿有不让你回的道理?只是过于担心你的身子能否承受。”
侯府和摄政王府要一个时辰车马行程,路上更有颠簸,确实一般人承受不住,更何况现在的许若棠因着攻略失败,身子已经呈现颓败之势。
“我身子无碍!无碍!为何不叫我回去?倘若母亲真的出事了,我定然也是活不下去,长风......你先前不是如此,现下为何......为何要阻拦我回去?”
许若棠哭泣出声,可实际有多少真情实感只有她自己知晓。
她抬起袖子,眼角瞥见魏长风无奈眼神,心下又是一番厌恶。
曾经心悦与他,自是瞧他什么都欢喜,如今知晓他表里不一且违背誓言,该当是天打雷劈之渣,许若棠心中只余下厌恶与反感。
魏长风见此状,也不由得上前抓住许若棠的手腕,察觉到那入手冰凉,心下莫名一紧:“带你回去便是,为何哭成这般模样?别哭了,真是叫我心疼,棠棠,我喊大夫来,好好给你瞧瞧如何?你这手,也如此冰凉......”
许若棠使劲儿抽回手,压下即将冒出去的呕吐之意,侧身背对他:“不要,我无碍,你倘若真喊大夫来,你与大夫都不要进我这房。”
魏长风好似无奈,但又莫名欣喜,自许偌来摄政王府,棠棠就从未这般鲜活,今日,他又瞧见许若棠嗔怒模样,心下欢喜得不行,于是说道:“好好好,听棠棠的,不喊大夫,那我与你一同回去,免得担忧你路上不适,也好照应。”
许若棠心下一慌,这怎么能行?现在魏长风满心满眼都是许偌,甚至不惜将那牌匾换成许偌的名字,他若是跟着回去,她的计划怎么办?
许若棠虚虚的自床上起身,垂眸不看魏长风,声音却实打实地担忧:“不必了,长风,你如今公事繁忙,倒也不必随我奔波劳碌,有那空闲,你倒不如好好在府中休息,免得病倒了叫我心疼。”
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干呕一声,她也是费心尽力,克制着自己没吐到魏长风脸上。

许偌脸色瞬间白了起来。
她从未见过如此伶牙俐齿的许若棠。
先前还在侯府的时候,许若棠从未争抢过什么,原因无他,她是个女孩儿,就算是争抢,也是不会给她的。
所以许偌肆无忌惮,认定了许若棠是个软包子。
倘若她真的硬气起来,那也不该是现在这番田地,倘若真的能硬气,侯府正夫人能被他们这外室搞的躺在床上起不来吗?
侯府中馈不也是落在了她许偌的娘手里?
只要正夫人死了,这正夫人的位置,不就是她娘的?
但谁承想,自她挑衅了许若棠,这人就好似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也不管她娘亲还在这侯府之中,病弱之身,轻易被他们娘俩拿捏,更不顾往日里的规矩,和对魏长风的敬畏,公然挑衅打骂!
许偌心下有些慌乱,她确实不知许若棠下一步要做什么,心里又有什么计划,所以才乱了阵脚。
文姨娘也是如此,她本以为能靠着许易昌对自己的宠爱,看在自己为他生了儿子的份儿上,会护着她,保着她。
事实并非如此。
今日许若棠只是拿了摄政王妃的身份压一压许易昌,他便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文姨娘心里只觉悲哀,男人,是靠不住的。
文姨娘此时忍不住疼的叫出来,这才分散了这可怕的气氛。
魏长风趁机为许偌解释:“罢了,方才也是本王过于冲动,那话不该说,棠棠,既然是你弟弟,本王自然是要尽心尽力。”
“只是美差还不行,倘若哪日我不在身侧,她自己也能应对得来,这样大家都放心对吧。”
许易昌的脸上这才露出来一丝微笑,站在魏长风旁边,笑着说道:“到底还是王爷心疼棠棠,也心疼许偌,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嘴上说着恭维的话,手上已经把魏长风从这里拉了出去。
许若棠也跟着走了出去,没再看许偌和文姨娘一眼。
只不过,许若棠临走之前,还叫侍卫帮忙把文姨娘送回院子。
顺便阴阳了一把许偌:“少爷身子骨弱,还不如一个小姑娘,你们可要多注意点儿的,免得把少爷累到了,人家比较金贵。”
许偌的脸色变了又变,半晌没敢言语,只等到和自家娘亲回到院子里,才忍不住怒骂了几句。
许易昌刚踏入这院子便听到许偌的骂声,脸色突变,上前一步,直接堵住了许偌的嘴:“本侯不欲与你争辩,许偌,你是我儿,代表着侯府的脸面,但可别忘本,你与你娘这两日莫要招惹许若棠!”
“那丫头纵使嚣张跋扈,也是摄政王心尖上的人,还是侯府的嫡小姐,她那嫡庶说事儿,你们一点儿法子都没有,所以安分点儿,才能保全你们的性命。”
这是站在魏长风的立场上来说的,他看到的便是魏长风独宠许若棠,不纳妾,无外室更无通房,许若棠这个正妃地位稳稳当当。
侯府想要发扬光大,就得靠着摄政王。
所以,许若棠若是不满意,嘴上念叨几句,侯府上下都跟着遭殃!
外室之所以被抬进来,无非是因为她生了个儿子,若不然,她哪儿有什么资格?
许易昌叮嘱半天叫她们安分守己,见两人明显都在想其他的,忍不住沉了脸,语气也十分严肃:“倘若不能安分守己,废了这个长子,也并非不行!”
许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爹爹莫气,是儿过于意气用事!日后儿会好生顺着姐姐!”
许易昌这才哼了一声,低声说了句:“还算懂事。”
说罢,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已经到了午膳时辰,许易昌自然是要留魏长风和许若棠在家中吃饭,“这时辰回去,会饿肚子,莫要伤了身体。”
魏长风表情冷淡,此时见不到许偌,他心情自然不好。
闻言也只是清冷一笑:“不必了,侯爷,棠棠身子不好,这侯府之中并无药膳,今日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棠棠也没了心情,我们还是回去用膳。”
话音落下,瞧见许易昌一脸震惊,他打量了眼许若棠,似乎才发现她的面色苍白,脸颊消瘦,模样比之前憔悴了许多。
脸上真真切切流露出一丝担忧:“若棠何时生了病,怎么的也不跟府中说一声?现下做药膳可行?可需要什么药材?”
许若棠心中冷笑,听听这父亲说的什么话,倘若真的关心她,早就该知道,她身体不好。
倘若真的想留下来做药膳,自然是会去问她的随身丫鬟,何必主动问她?
无非就是想在魏长风面前装出来一副好父亲的贴心模样。
许若棠对这个父亲再次失望。
她本以为自己多少身为侯府嫡小姐,又是父亲的第一个孩子,会得到一些偏爱。
今日的种种事迹,许易昌这个父亲并不称职,不仅如此,他还非常唯利是图。
若不是魏长风在,他怕是都不会开口留人吃饭。
“父亲不必担忧都是老.毛病了,再调养一段时间便可,用膳也就不必了,王府之中事务繁多, 父亲在这边照看好娘亲,我便不会忧思,这样即可。”
许易昌闻言,轻哼一声,没有再说挽留的话,只是在他们上马车的时候说了一句,多留意一些好的差事给许偌。
魏长风似乎很满意许易昌对许偌的在意,当着许若棠的面表示自己一定会多注意。
许若棠则是什么都没管,直接进了马车。
她没必要管,也不想去管,魏长风此时都已经不怎么伪装了,想必是心里已经想好了敷衍她的借口。
许若棠靠在马车壁上,一字不言。
而许偌此时胆大包天,当着许易昌的面,冲到魏长风面前,言辞恳切,“多谢姐夫。”
她握着魏长风的手,媚眼如丝,手指更是光明正大勾了勾他的掌心。
魏长风眼底闪过一丝晦涩不明,喉结上下动了动,笑着盯着许偌的眉眼,“无妨,举手之劳,到时候能许偌跟在我身边,也能多学点儿东西。”
许易昌只觉他们俩手握在一起的姿势不太正常,但没能细思,听闻魏长风要亲自教导,自然是高兴的不行,夸赞了几句,才让魏长风进了马车。
魏长风坐下准备整理衣衫时,马儿突然嘶叫不止,整个马车开始剧烈晃动起来。
车夫想要控制马儿让他安静下来,谁知道马儿却用后脚将车夫踢了下去。
马儿彻底失控。
“王爷......”
许易昌发现不对劲后,赶紧吩咐家丁追过去,而此时魏长风带过来的护卫已经追过去了。
侯府出来右手边是正街,左手边是护城河。
马儿从侯府这条路出来后拐到了左边,而这里距离护城河只有几百米,按照马儿这个奔跑速度,若是不想办法尽快控制住,只怕连人带车都要掉入护城河。
外面的人疯了一般追马车,马车里的人也变了脸色。
“好端端的,马儿怎么会失控?”
许若棠抓着车窗,一脸焦急的询问魏长风,魏长风刚准备说话,一支利箭射在了他左手边。
“刺客,王爷,有刺客。”
许若棠吓得脸色苍白时,帘子被风儿吹起,许若棠和魏长风同时看到了对面书上的黑衣人,此人现在正站在大树上,一手拿弓,一手拿箭,对着他们。
“王爷,他要杀谁?”
许若棠扭头要去看魏长风的时候,黑衣人射出了这一箭,魏长风察觉到什么后,一把抓过许若棠挡在他身前,然后他快速低下了头。
许若棠下意识想要挣扎,可是身子却被魏长风死死的禁锢着。
挪动不了半分的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支利箭快速冲着她脑门的方向射过来!

可惜了,一直到十个板子打完,许偌竟然也只是眼睁睁看着,一字未言。
许若棠吹了下茶叶,抿下最后一口茶,清了清嗓子:“且先歇会儿吧,弟弟,你且看下文姨娘伤势如何,稍后再继续。”
她特意咬重了“弟弟”二字,让许偌瞬间白了脸。
许若棠冷嗤一声,瞧瞧这人的胆子,都敢公然挑衅在她眼前了,现如今她特意提起来,她反倒是跟天塌了一样!
许偌张了张嘴,好似要解释什么,瞧见许若棠朝着自己走来。
她下意识后退一步,心中慌乱不已,被许若棠按住了肩膀。
许若棠此时才意识到,许偌和自己差不多高,平日里确实一副冷冷清清又娇娇弱弱的模样,但她从未怀疑过,自己当真是蠢的可以。
但也是因为许若棠从未想过,这两人狗胆包天,为了谋取地位,竟然公然换了性别!
这其中,是否有许易昌的授意?她不知。
但不妨碍,她借此生事。
“我是瞧见了你的挑衅,但你别以为我不会反击啊,妹妹,我可还是摄政王妃呢。”
说完,瞧见许偌眼底淬了毒,许若棠才心满意足的拍拍她的肩膀,转身走开。
许偌跪在文姨娘旁边,瞧着打板子的侍从也跟着许若棠离开,但没多远,他们守在这院子入口,似乎在等待着许若棠的下一个命令。
许偌眼底的恨意愈发浓烈,抓着文姨娘的胳膊,半晌都不知该如何言语。
她后背已经完全被打湿,抓着文姨娘的手也愈发的用力。
文姨娘此时疼的顾不上看她表情,哎哟哎哟叫着,把许偌给惹得烦了,“别叫了!”
文姨娘更是一愣,满脸不可置信,抽着气小声道:“偌儿,你凶娘?”
许偌跟着愣了一下,随后一脸委屈,压低了嗓音:“娘,您今日受苦了,是孩儿无能,叫娘受了牵连......”
此话一出,文姨娘顾不上疼,赶紧小声问发生了何事儿。
毕竟,许偌在外是以男子形象示人,也极少哭泣,只因哭哭啼啼那般不像是男子,为避免旁人说什么,她向来不敢露出任何奇怪的地方。
现如今竟然委屈到这里还有人就落了泪,必然是天大的委屈!
许偌支支吾吾将自己故意挑衅许若棠的事儿说了出来。
文姨娘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叹了口气:“罢了,娘知晓儿心里苦,不过,那王爷护着你,纵容你,你嚣张一些也无妨。”
“许若棠这般气急败坏,不正是应了你的挑衅对她效果极好?她再泼辣无赖一些,王爷迟早要发怒的。”
文姨娘倒是没太在意,甚至很心疼许偌,她就这么一个女儿,自入了这侯府,她的肚子也没了动静,没能真正生出个儿子,心里也颇为无奈。
所以只能死守着这个秘密,叫许偌再辛苦一些。
彼时,她便能过上更好的日子。
许偌心下也是感慨,她主动抱住文姨娘,小声道:“方才是着急了,才凶了娘亲,娘亲莫要与偌儿生气。”
“你是娘的孩子,哪儿会与你生气,你也不必过于忧心,娘有个好法子,趁着等下还有板子要挨,你喊来摄政王。”文姨娘就这么趴在长凳上,满脸屈辱。
心里早就对许若棠恨之入骨,也是她现在还没得势,若不然,定然百倍奉还许若棠给的羞辱!
许偌一时迷茫,但很快反应过来:“好,娘您受苦了,我去找人给摄政王送口信。”
魏长风一来,她便可借此机会说许若棠目无尊长,不仅如此,还欺负她,魏长风必然要处置许若棠!
许若棠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她整了整衣服,快步去了娘亲的院子。
这里经常有人打扫,看起来还算是整洁。
言梨娘正靠坐在床边,瞧见许若棠进来,瞧见女儿那明显消瘦了的面容,心下一疼,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许若棠瞧见,快步上前,握住娘亲的手:“娘亲,女儿回来晚了。”
言梨娘叹了口气,道:“棠棠,方才你动静过大了。”
许若棠回来时她便知晓,紧接着,她怒斥文姨娘,甚至打了文姨娘板子的事儿她也听自己的随身丫鬟说了,此时少不得说劝一番。
毕竟现在许若棠非独身一人,总是插手娘家的事儿,于情于理,都会被人背后嚼口舌。
许若棠才不管这些,她轻声啜泣:“娘,女儿过得好苦,女儿撑不下去了......”
话音刚落下,她的喉间又是一股腥甜,许若棠眉眼一凌,赶紧将那腥甜咽了下去。
言梨娘未瞧出古怪,只觉她消瘦得厉害,又听她哭泣,瞬间更是心疼:“怎么回事?与娘说说,棠棠......”
许若棠将身边奴仆遣散,声音压低,抽泣道:“魏长风变了心,喜欢上许偌,还将她带入王府之中,与之亲近。”
“什么?!”言梨娘一惊,倒抽一口气,猛地坐起,那冷气入体,瞬间咳嗽了起来。
外面传来奴仆担忧的声音,“夫人,您可还好?奴婢给您送点儿热茶?”
“不必,不用进来,我就可以。”许若棠阻止了奴仆进入,轻轻拍着娘亲的背部,紧接着递过去一杯水。
言梨娘缓和片刻,抓着许若棠的手,眼眶发红问道:“此话当真?我的儿啊......你怎么......魏长风他......”
“娘,这并非什么大事儿,他若是真的喜欢男子,我是争抢也不过的。”许若棠冷淡了脸色,“可许偌,是女儿身!”
言梨娘瞳孔之中震惊一览无遗,她甚至怀疑自己听错,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我亲眼看到的。”许若棠压着恶心,将自己看到的事情还有那被迫改了名字的宫殿说了一遍。
言梨娘越听越是恼怒,她匆匆起身,怒骂:“文姨娘这个毒心肠的!竟然想出如此恶毒的法子!当真是......当真是不知廉耻!”
“不行,我儿委屈,断然不可就此作罢,我高低得去问问,她到底想干什么!”
许若棠赶紧拦住她,好生安抚:“娘,您现在身体不好,莫要激动,女儿也是没什么能说话的人,才与您说了此事,娘,如今我们并无证据,就算是去质问,他们咬死了并无欺骗,我们便什么都做不了。”

言梨娘冷静下来,目光带着浓烈心疼,声音更是颤抖了几分:“是娘无能,没能早看出来,若不然......我儿也不会这般委屈。”
“娘,无妨。”许若棠心下酸软一片,她轻叹一声,道:“女儿已经有了法子,我打算去告御状。”
她声音虽小,但铿锵有力。
言梨娘愣了愣,担忧道:“可......棠棠,你哪儿有机会面见圣颜?”
许若棠一开始也发愁,但她活了那么多年,并非白活。
她一早就打探清楚了皇上出行的马车与行踪,当今圣上有地位但无实权,毕竟摄政王当政,实权大部分都在魏长风手里。
而许若棠的计划,一开始也并不是针对许偌。
许若棠将自己得知圣上出行行踪的事情告知母亲,并安抚母亲好好养身体后,从这里离开。
并且要那些侍从再去把剩下的二十板子给打了,她稍后便去瞧文姨娘的惨状。
她倒是要看看,许偌到底有没有心,帮她娘亲抗几个板子!
而此时,许偌已经差人请来了魏长风。
许若棠回到打板子的地方,就听到有人来报:“王妃,王爷来了。”
许若棠微微挑眉,手指微动,轻笑一声。
魏长风先前不来,是她不让,恰好那时许偌还在摄政王府中,现在许偌回来了,他又来了,这太明显了......
分明就是许偌觉得文姨娘受了委屈,所以特意喊摄政王前来给她撑场子的。
不过,正和她意。
许若棠主动上前迎接,面上带着特意装出来的惊喜微笑:“长风,你怎么来了呀?先前不是不让你来吗?”
魏长风一顿,没瞧见许偌,心下有些烦躁,可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笑着说道:“实在是过于担忧岳母的身体,越想越觉得不来不合适,而且,棠棠你身体也不太好,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瞧瞧这借口找的多好,要是她不知,还真的以为魏长风是来担心她和她娘亲的。
许若棠哎呀一声,“实在是太烦扰你了,你本来事务就忙,那来就来了吧,我跟你一同去看看娘亲。”
魏长风有些着急,左看右看瞧不见许偌的身影,终于是忍不住问:“听闻岳母这次落水是因为侯府那外室......怎的不见她们身影?”
“她们可还好?还听闻你发了好大脾气,处罚了他们是否?”
许若棠等待着魏长风把话说完,眼中带着独特意味,只可惜魏长风只顾着许偌,并未注意到她眼中情绪。
许若棠好半晌,笑着问道:“长风怎的如此关注侯府的内务?外室犯的错,自然是有人处置了,至于是谁处罚的,长风刚来,怎么知道是我?”
魏长风被噎了一下,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儿,赶紧开口解释道:“方才刚进府,就听到侯府下人在讨论这个事情,好奇便多听了一耳朵,我这不是担忧你的身体嘛。”
“棠棠你身体本就不好,倘若因着那讨人嫌的外室生气,再次气到了身体,得不偿失,我也心疼是不是?”
许若棠眼角余光瞥见许偌躲在不远处将这话听到,轻笑一声,声音柔柔的:“长风关心,我很欢喜。”
魏长风上前一步,正要揽住她的肩膀,一转头看到了许偌远去的背影,又匆匆将手放下。
此时便听得许若棠说道:“这侯府之中的下人,嘴巴不严,在背后嚼舌根,碎嘴子主子的事儿,实在是得严惩,长风,你且告诉我,是哪个下人说的?”
魏长风压下心里的不耐烦,正要随便说一个,却瞧见许若棠那认真的模样,只得临时改了话头:“这就没必要了,只是不小心听到的,更何况,你身为摄政王妃,并不好出手管理侯府内务是不是?”
许若棠就知道他会找各种借口,心里冷笑一声,恨意和厌恶愈发明显:“长风,虽然我已经嫁给你,但我仍然是侯府嫡小姐,一个外室而已,我有的是资格处理,更何况,我父亲也未曾有意见。”
“所以一个下人也不在话下,你尽管说是谁便是。”
许若棠见他半晌都不言语,甚至面上浮现出来异常明显的不耐烦,心里的恨意翻涌。
她压下冒出来的腥甜,声音不大不小,催促问道:“长风,还是说,这并非是下人所说,而是有人与你告状了?”
这话指向已经十分明显,许若棠的目光更是看向不知道何时又跑回来的许偌,她只藏了一半身影在拐角处,另一半正目光灼灼盯着这边。
许若棠假装没看见,眼神一眨不眨的盯着魏长风的面容,想看看他还想如何解释和狡辩。
谁料,魏长风眼底泛过一丝心虚,但随后小心解释道:“只是出于对你名声的考虑,棠棠,你已为人妇,再插手娘家事情,必然会落人口舌,更何况,棠棠你与我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肯定要考虑周到,是不是?”
先前魏长风也会用这样的名头压她。
说什么他是摄政王,身为摄政王妃必然诸多事情都要得当,所以她若是嫁给他,是要学习很多事务的。
为了攻略他,许若棠自然是费心尽力,他不在的日子,总会熬到深夜,只为了得到第二日完美解决身边事情后,他的一句夸赞。
可如今,这话在她这里,意思只有他担忧许偌,所以甚至不惜拿出自己的名头让她许若棠屈服!
许若棠有些烦了,不想让他再掺和进来这事儿,便顺着这台阶下了,道:“行,那便听长风的,确实是我欠考虑了,那现在长风与我一同前去家法室去拦一拦人罢!那板子都快打完了呢。”
瞥见魏长风眼中带着的怒气,许若棠哼笑,爆发吧,生气吧,让她再抓一些把柄!她死之前,一定会拉他们两个一起!
两人几步便赶到了家法室,许若棠抬抬手,态度倨傲,看着几乎奄奄一息的文姨娘,冷声道:“一共三十个板子,如今只打了二十板子,剩下的,不打了,这可不是我网开一面,是王爷心善替你们外室求情,你们可要多谢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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