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百味书屋 > 其他类型 > 本非明月,本非良人:沈墨辞夕悦番外笔趣阁

本非明月,本非良人:沈墨辞夕悦番外笔趣阁

甜心小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墨辞满意地大步离开。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显然笃定我会为他卖命,即便要出卖身体也在所不惜。他永远看不见我眼底的寒芒。从来都看不见。这世上最可笑的,莫过于玩弄他人的人,到头来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就像当年他让人毁了我的双手一样,自以为断了我的绣技,殊不知我早已暗中重新练就了一身绝艺。每一针,都是为了给妹妹报仇。每一线,都是为了织就他的死局。我静静摩挲着掌心的伤疤,那是四年前他用烧红的铁钳烙下的印记。他说这样能让我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一个不能见人的泄欲玩物。可他不知道,这些疤痕不仅没有摧毁我,反而让我变得更加坚韧。就像那些夜以继日的刺绣,每一针都蘸着血与泪,织就了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慢慢收紧。而他,早已深陷其中。第二天,沈砚青把我带到...

主角:沈墨辞夕悦   更新:2025-01-22 16:25: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辞夕悦的其他类型小说《本非明月,本非良人:沈墨辞夕悦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甜心小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墨辞满意地大步离开。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显然笃定我会为他卖命,即便要出卖身体也在所不惜。他永远看不见我眼底的寒芒。从来都看不见。这世上最可笑的,莫过于玩弄他人的人,到头来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就像当年他让人毁了我的双手一样,自以为断了我的绣技,殊不知我早已暗中重新练就了一身绝艺。每一针,都是为了给妹妹报仇。每一线,都是为了织就他的死局。我静静摩挲着掌心的伤疤,那是四年前他用烧红的铁钳烙下的印记。他说这样能让我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一个不能见人的泄欲玩物。可他不知道,这些疤痕不仅没有摧毁我,反而让我变得更加坚韧。就像那些夜以继日的刺绣,每一针都蘸着血与泪,织就了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慢慢收紧。而他,早已深陷其中。第二天,沈砚青把我带到...

《本非明月,本非良人:沈墨辞夕悦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沈墨辞满意地大步离开。

他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显然笃定我会为他卖命,即便要出卖身体也在所不惜。

他永远看不见我眼底的寒芒。

从来都看不见。

这世上最可笑的,莫过于玩弄他人的人,到头来反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就像当年他让人毁了我的双手一样,自以为断了我的绣技,殊不知我早已暗中重新练就了一身绝艺。

每一针,都是为了给妹妹报仇。

每一线,都是为了织就他的死局。

我静静摩挲着掌心的伤疤,那是四年前他用烧红的铁钳烙下的印记。

他说这样能让我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一个不能见人的泄欲玩物。

可他不知道,这些疤痕不仅没有摧毁我,反而让我变得更加坚韧。

就像那些夜以继日的刺绣,每一针都蘸着血与泪,织就了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慢慢收紧。

而他,早已深陷其中。

第二天,沈砚青把我带到了城郊那间废弃的香料铺。

“这里虽然偏僻,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大哥的眼线遍布秦淮河畔,唯独来不了这偏僻之地。”

“有话到后堂说。”

我点头跟上,从袖中摸出一卷绢帛。

“找到了。

当年你父亲暴毙,果真与沈墨辞脱不了干系。”

“这是我从他的账房偷来的。

他以为我是个手残的傻子,从不设防,这些都是誊抄的底账。”

沈墨辞怕是做梦也想不到。

他耗尽心思让我去弟弟面前做细作,殊不知,我早在七年前就是沈砚青安插在他身边的一枚暗子。

我在他身边装疯卖傻四年,任他肆意玩弄。

除了不许我伺候他的身子,其他各种折辱无所不用其极。

他甚至纵容那些狎客对我言语羞辱。

这些都无关紧要。

与给妹妹报仇相比,这点屈辱不值一提。

沈砚青紧攥着绢帛,指节因愤怒而发白:“畜生不如!”

“父亲的死,竟真是沈墨辞害的!

他为了霸占香烛铺的生意,居然在父亲的香炉里放了毒香!”

沈家父亲的暴毙,从来就不是什么意外中毒。

而是沈墨辞蓄意谋杀。

只因他偶然发现父亲立下遗嘱,要把传承百年的香料秘方全部给了沈砚青。

我心疼地抱住暴怒的沈砚青,轻轻抚着他的背,感受着他逐渐平复的情绪。

“你准备何时收网?”

沈砚青将我拥入怀中。

“就在这几日。”

“夕悦,我们筹谋五载,终于等到这一天。”

听说柳婉刚被他纳进府里,沈墨辞就迫不及待地要摆酒席了。

可奇怪的是,柳婉只是碰了一下他珍藏的那件嫁衣,他就暴跳如雷。

得知此事时,我不禁嗤笑。

“沈墨辞这个人,还真是可悲。”

那件嫁衣本是他逼我试穿的。

他要我穿上,把我想象成柳婉嫁给他时的样子。

他痴恋柳婉七年,求而不得,早已魔怔。

可真正得到后,却注定无法珍惜。

何况就在昨夜,我让人递了一封密信给他——他朝思暮想的白月光,正穿着若隐若现的绸缎,在秦淮河畔最高档的暗馆里,与几个高官饮酒寻欢。


这一次也不例外,他吻我时眼睛死死盯着绣像上那张倾城的脸。

“悦儿,帮帮我。”

我假意娇羞地推开他:“大少爷,不是说晚上吗?”

那件大红肚兜还搁在床边,我咬了咬唇:“要不要现在就穿给您瞧瞧?”

“好啊。”

沈墨辞勾唇一笑,指尖挑起那抹艳红:“快些换上。”

这种事以前也没少做。

但那时我双手刚刚烧烂,不但干活不方便,沈墨辞看了也倒胃口,就没那么多花样。

如今手倒是终于治好了,可真要我在他面前脱得一丝不挂?

正要开口,忽听楼下传来婉转思念的琵琶声。

“算了。”

沈墨辞面色瞬变,三步并作两步冲下楼去。

他扬声吩咐:“后厨热点姜茶,给女子暖胃!”

“是婉儿的成名曲!

她终于肯来沈家见我了!”

半个时辰后,穿着西域纱衣的柳婉婀娜走来,白花花的大腿裸露在外。

晃得人春心摇曳。

她还才刚踏入大门,就被沈墨辞拉进了厢房里。

“沈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我可是你弟弟赎回来的女人啊!”

柳婉嗔怪地推拒,眼波却流转着勾魂的媚意。

沈墨辞阴鸷的眸光里带着几分得意:“我用一个傻子跟沈砚青换了你!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说完,对着那点红唇,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两人在暗室里纠缠,我坐在角落里数着手里的绣线,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手中的针线歪歪扭扭。

柳婉不知何时瞥见了我,凤眸中闪过一丝嗤笑:“沈公子,你当真要把这个傻子送给沈二少?”

“一个手残的蠢货罢了,有什么舍不得的!”

沈墨辞专注地吮吻着她的颈项,语气轻佻:“我连碰都没碰过她,嫌她脏!”

“婉儿,你要知道,我这些年一直在等你回心转意……”我垂下眼帘,手中的绣线轻轻划过掌心。

沈墨辞不知道的是,我手中的针早已停住,一字一句都听得清清楚楚。

暗室里旖旎的喘息声愈发放肆,我踉踉跄跄地起身,假意去后院晾晒绣品。

铜镜中倒映出我瘦削苍白的容颜,活像一个被折磨得失了魂魄的可怜人。

夜幕降临,不知接下来等待我的又是什么样的折辱。

“夕悦。”

不知过了多久,沈墨辞派人唤我回去。

他慵懒地靠在软榻上,沙哑着嗓音:“去拿套新的亵裤来,要没穿过的。”

柳婉从他怀里软软地坐起,莹白的面容染着红晕:“方才那件被你撕破了。”

沈墨辞轻笑一声:“再拿条新的抹胸来。”

说完两人都意味深长地看向我。

柳婉搂着他的脖子,娇声道:“这样会不会太过分了?

她毕竟是个傻子。”

“无妨。”

沈墨辞眼里尽是厌烦:“整个秦淮河畔谁不知道她是一心求着我睡的娼妇!

就算当着她的面玩,她也只会傻笑!”

我默默听着却不作声,只是歪歪扭扭地摸索着递上一件新的肚兜。


两人眼中闪过讥讽的笑意,愈发放肆地纠缠在一起。

入夜,沈墨辞让人把我领到了一间陌生的厢房。

我惊慌失措地拽住他的衣袖:“少爷,这是哪儿?

您要丢下我吗?”

他定定地看着我:“别怕,我不走。”

“这是个好地方,今晚我要好好疼你,把这件肚兜换上。”

我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心里却早已冷笑连连。

等了许久,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少爷?”

“......是您回来了吗?”

无人应答。

黑暗中,脚步声渐渐逼近。

“夕悦。”

虽然他刻意模仿沈墨辞的语气,但我还是一下就听出来了,这是沈砚青。

我继续装傻充愣:“少爷,您怎么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我好害怕。”

“他们都说您不要我了......”我心知肚明。

整个房间布满了眼线。

沈墨辞就躲在外面偷窥。

我借着拥抱的动作,在他掌心迅速写下:速走。

沈砚青眸色一沉,突然将我揽入怀中。

“不怕,有我在。”

说完便吻了上来。

我一愣。

他的吻温柔缠绵,与沈墨辞的粗暴截然不同。

“乖,让我好好疼你......”他拉过锦被将我们掩住。

沈砚青注视着我:“你的手,已经能拿稳绣针了吧?”

我轻轻点头。

我装傻四年,多亏了沈砚青暗中寻来的名医,才让我重拾绣技。

“我那个好哥哥还真是痴情,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连你这样的人都不要了。”

他嗤笑一声。

“我倒是捡了个宝。”

他的唇流连在我耳畔,低声道:“装得再像些,他还在外面看着。”

我迷离地望向窗外,果然对上了沈墨辞阴鸷的目光。

他眼中闪过轻蔑嫉妒震惊和暴怒。

好几次他都想冲进来。

最后只能无能狂怒地砸柱子泄愤。

子时三刻,我口干舌燥,摸黑去后厨找些茶水。

刚拐过回廊,就被一双冰凉的手掐住了咽喉。

不等我挣扎,沈墨辞已经把我抵在了廊柱上。

“装得还挺像,一个贱婢也敢爬上我弟弟的床?”

他面目狰狞,眼中泛着病态的红光。

在月色下像个索命的厉鬼。

我虚弱地喘息着,眼神迷茫:“少爷,您说什么,什么弟弟?”

“方才在房里的,不是您吗......”这句话彻底激怒了他。

沈墨辞掐着我的下巴凑近,牙齿狠狠啃咬着我的唇瓣,直到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

“听好了,你这个又骚又贱的荡妇!”

“为了让柳婉退了沈砚青的幕资,我把你扒光送给他玩了!”

“你在我身边四年,最清楚我和沈砚青水火不容。”

“偏偏那小畜生喜欢你这种残花败柳,我要你做我的细作,探听他经营香烛铺的密账!”

他阴鸷的目光紧盯着我:“办好这件事,本少爷日后还能让你回来,做个衣食无忧的通房丫头。”

我瑟缩着垂下头,声音怯怯:“......是。”


那日,沈墨辞把我送去他弟弟房中,众人都说我这个青楼的婢女终究是入不了沈氏的门。

“夕悦这个傻女,伺候了沈大少爷四年,如今可算是被嫌弃下堂了!”

“她一个心智不全的娼女,大字都不识几个,也配称下堂?

再看看她那双被烧坏的手,多恶心!”

“不过她的脸还是好的啊,长得还有几分像柳婉姑娘呢!

难怪能在沈大少爷床上躺这么久,就是可惜了,身份太低贱!”

一群嫖客揉搓着怀里的浑圆香软,放肆嘲笑。

沈墨辞端坐在雕花木椅上,慵懒地吐出一口烟雾。

“等我弟弟玩腻了,你们要是想尝尝,直接带走便是。”

他以为我在榻上昏睡,见我起身,挑开锦盒。

“悦儿,今晚穿上这身肚兜,让本公子瞧瞧你这身段,配不配得上婉儿的衣裙。”

沈墨辞永远不会知道,我的手早就能拿稳绣针。

这件他逼着我熬夜赶制的大红肚兜,纯粹就是为了羞辱自己的亲弟弟罢了。

他肆意打量着我的脸,眼中是毫不掩饰的轻蔑。

我垂眸接过肚兜,“是。”

听到我瑟缩的应允,正厅传来一阵刺耳的笑声。

“这傻女还真是好玩。”

“大少爷,等您腻了,能分给我们尝尝鲜不?

听说傻子伺候人的时候,懵懵懂懂的格外勾人。”

“就是,兴许那毁了的手也能玩出新花样,大伙一起排个队……”沈墨辞原本懒散地倚在软榻上,闻言眸光倏然一凛,骨节泛白的手指捏紧了黄花梨木扶手:“来人,把这些不懂规矩的杂碎给我轰出去!”

我揉了揉鼻尖,指尖的麻药香渐浓,意识也愈发模糊。

身侧传来沈墨辞低沉的嗓音,温柔又缱绻:“悦儿,你要是好好学绣活,本少爷还真舍不得把你送人。”

“可惜,为了我的婉儿,你只能去委屈委屈了。”

我装作不胜酒力地歪倒在软枕上,心里涌上一股浓烈到几乎溢出来的恨意。

柳婉,秦淮河上最贵的花魁,是沈墨辞日思夜想却求而不得的人。

而我,不过是他捡来的一个替身罢了。

整个花街柳巷都在传,说我曾是绣庄里最不起眼的绣女,如今幸得沈大少爷垂怜,做了他床上的玩物。

他们笑我蠢钝如猪,笑我一双废手连针线都握不住,最适合躺在男人身下承欢。

如今,沈墨辞要把我送给自己的亲弟弟沈砚青。

一来是要以我作为交换,逼迫沈砚青放弃对柳婉的追求。

二来是要我暗中探查沈记香烛铺的账册。

这四年,他从未让我真正服侍过他。

每次情动之时,他只让我用别的法子伺候,说是要把自己完完整整地献给柳婉。

“悦儿,过来。”

沈墨辞负手立在柳婉的绣像前,朝我勾了勾手指。

不知是谁绣的这幅像,一针一线都透着柔情蜜意。

我暗自冷笑,原来我这四年睡的房间,墙上挂满了那位柳婉姑娘的绣像。

每回沈墨辞搂着我亲热,都要对着柳婉的绣像。

他要把我想象成她。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