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止白林夏的女频言情小说《断弦琴奏复鸣时完结版陆止白林夏》,由网络作家“徘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的医院格外寂静,只有检测仪器发出微弱的嘀声。沈悦筋疲力尽,木然地看着沈父把手术同意书递给医院律师签字。等人都陆续离开,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嗓音嘶哑地拨通律师号码:「我需要尽快安排遗产分配。」过了一会,晓雅和律师匆匆赶到病房。见到沈悦虚弱地躺在床上,晓雅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这群畜生,简直丧心病狂!」「他们怎能如此对你!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沈悦赶忙拉住激动的闺蜜。八年攻略生涯中,她遭遇过太多伤害和背叛,唯有晓雅是那个一如既往真心相待的朋友。无论她陷入多大困境,晓雅总是第一时间挺身而出,给予无条件的支持和帮助。没有晓雅的鼓励和陪伴,她或许早已支离破碎,无法坚持到现在。除了男主陆止白,晓雅是唯二知道系统存在的人。事到如...
《断弦琴奏复鸣时完结版陆止白林夏》精彩片段
凌晨的医院格外寂静,只有检测仪器发出微弱的嘀声。
沈悦筋疲力尽,木然地看着沈父把手术同意书递给医院律师签字。
等人都陆续离开,她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嗓音嘶哑地拨通律师号码:
「我需要尽快安排遗产分配。」
过了一会,晓雅和律师匆匆赶到病房。
见到沈悦虚弱地躺在床上,晓雅再也控制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
「这群畜生,简直丧心病狂!」
「他们怎能如此对你!我一定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沈悦赶忙拉住激动的闺蜜。
八年攻略生涯中,她遭遇过太多伤害和背叛,
唯有晓雅是那个一如既往真心相待的朋友。
无论她陷入多大困境,晓雅总是第一时间挺身而出,给予无条件的支持和帮助。
没有晓雅的鼓励和陪伴,她或许早已支离破碎,无法坚持到现在。
除了男主陆止白,晓雅是唯二知道系统存在的人。
事到如今,沈悦决定将自己准备放弃攻略陆止白、重新选择目标的计划告诉晓雅。
「你是说,终于可以彻底摆脱那个冷血无情的陆止白了?」
沈悦微微颔首,强撑出一抹虚弱的笑容。
晓雅激动得差点跳起来:「感谢老天开眼!」
「你真该早点离开那个混账,让他后悔莫及!」
沈悦被闺蜜的反应逗笑。
「我想把手中所有音乐工作室股份和公司都转给你。」
「剩余现金捐给山区失学儿童。」
律师例行询问:「那您的家人呢?」
「一分钱也不必留给他们。」沈悦语气坚决。
晓雅听完红了眼眶:「我只是暂时替你保管。」
「等你重生归来,这些依然是你的。你一定要平安回来。」
沈悦伸手擦去闺蜜眼角的泪珠。
门突然被推开,陆止白沉着脸大步迈入:「什么回来?」
他犀利的目光扫过二人。
沈悦心头一跳,连忙圆谎:「我跟晓雅说等康复出院后想出国散心一阵。」
「她舍不得我,让我早点回来。」
陆止白狐疑地打量了会,神色稍变。
「记得按时去做术前检查。」他漫不经心地提醒。
沈悦暗自松口气。
为了确保心脏适合移植,陆止白亲自陪她前往检查室。
检查结束返回时,意外遇到了林夏。
林夏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单薄的病服勾勒出瘦弱的轮廓。
光是这么静静地坐着,就让人不由生出怜悯之心。
「姐姐,我听陆总说已经找到合适的心愿了。」林夏忽然柔声开口。
「你也替我开心吗?」她目光璨若星辰。
沈悦凝视着那双看似纯真无邪的眼睛,心知其中暗藏玄机。
她真的对这个计划一无所知吗?
「当然开心。」沈悦扯出一抹苦笑:「我衷心为你高兴。」
见沈悦毫无波澜,林夏故意撩拨秀发,露出无名指上的戒指:
「那就好,我还以为姐姐会极力反对手术呢。」
那枚戒指与陆止白手上戴着的是同款。
沈悦直直盯着那枚戒指,林夏见状慌忙摘下。
「对不起,这是陆总送的礼物,真没有别的意思。」
「本来戴在中指的,但我病了手指浮肿,只好换到无名指。」
「姐姐别生气嘛。」
说着,林夏竟挤出两滴晶莹的泪珠。
他犹如一块永远捂不热的寒铁,这八年来始终冷漠疏离。
沈悦已厌倦这场徒劳的付出,八年光阴,已无必要再耗下去。
「好,我同意捐献心脏。」泪水静静滑落,沈悦终于放弃挣扎。
她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回想起这些年的点点滴滴。
为了完成系统任务,她费尽心思讨好陆止白,换来的却只有冷漠与伤害。
如今,她终于看清了这段感情的虚幻。
她在心底暗暗对系统低语:「待我离世,换个新目标吧,再不愿重返他身边。」
心脏一旦给了林夏,她的生命也将永远消逝。
这一次,沈悦下定决心斩断一切羁绊。
他们父子二人,最亲的人即将形同陌路,从此天各一方。
陆止白那张冷峻的面孔上掠过一丝惊讶。
以往的沈悦倔强执拗,他已做好长期抗争的准备。
但这次她竟如此爽快答应,让他始料未及。
「考虑清楚了?」
「嗯。」沈悦神色平静,眼泪已经干涸。
嘴角牵起一个苦涩的微笑:「你们都希望我成全林夏,那我便遂了你们的意。」
陆止白哑然失语,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他眉头微蹙,虽觉她反常,却未多想:「进屋取暖吧。」
刚踏入客厅,安安就把东西扔在她脚边:「立刻修好甜甜的琴!」
一把破损的小提琴躺在茶几上。
琴身做工精良,一看就是林夏为女儿订制的高档乐器。
沈悦忍不住嘲讽地轻笑。
这对父子情深意重,连林夏的女儿都如此宠溺。
安安听见她的讥笑声,脸色顿时阴沉:「必须在明天之前修好,这是我对甜甜的承诺。」
「我不会修理琴。」沈悦移开视线,语气冷淡。
这把年代久远的琴弦断裂,琴身开裂严重。
修复这样的古董需要专业匠师,非短时间能完工。
她刚遭受三小时寒冻,双手颤抖,根本无法操作精密工序。
「你怎么这么没用!」安安突然暴怒,「分明就是不肯帮忙,我已经答应过甜甜了!」
「安安,我是你妈妈,不是你的仆从。」沈悦捧着热水杯,声音透着寒意。
她向来很少教训安安。
这孩子遗传了父亲的天赋,学业优异,不需操心。
这些年,沈悦甘愿做个默默付出的照顾者,打点他的一切生活。
从日常琐事到身体健康。
每件小事她都尽心竭力地关照。
即便如此,安安总能挑出她的缺点。
习惯了她的付出,他理所当然地差遣沈悦,嫌她做事不够完美。
连她弹琴时的表情,他都要计较喜怒。
沈悦深知教养神童不易,一直选择退让。
但现在,她再也不想忍耐下去。
安安被她反常的举动吓到,求助似的看向父亲。
陆止白走来安抚:「让妈妈休息,明天再说。」
此时的他又变回了那个体贴的丈夫模样。
穿着围裙,目光温柔。
他递给沈悦暖手袋,轻抚她的发丝:「何必跟孩子较真。」
沈悦轻轻侧头避开他的触碰。
平静的开口:「我并非在生气。」
她只是要让安安明白,从此不再做他们的家务女工。
陆止白的手停在半空,最终无可奈何地收回。
媒体镜头前,沈父冰冷的宣告回荡:「沈家的女儿,只有林夏一个。」
「沈悦与我沈家再无半分干系,生死与否,皆不相关。」
周围人指指点点,嘲讽着这个被亲生父母抛弃的弃女。
讽刺的是,这个无情的父亲如今又站在她面前,妄图要她牺牲生命。
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林夏情况危急,必须立刻输血。手术在即,你不能推辞。」
偌大的音乐工作室内,针落可闻。
望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沈悦无法.理解他如此冷血的要求。
她淡漠的回应:「我早已不是沈家人,林夏的死活,与我何关?」
「你这个畜生!」沈父暴怒,「她可是你亲妹妹啊!」
一声凄凉的冷笑从沈悦唇边溢出。
她目光如刀:「您老健忘了?当年可是您亲口说,我这种女儿不配姓沈。」
「如今我早已死心。亲情这种东西,从来就不属于我。」
沈父怒容僵在脸上,神色微微动摇。
当年掷地有声的话语,此刻如利剑般刺穿他的尊严。
骄傲的男人第一次低声恳求:「林夏心脏衰竭,急需输血。」
「医院还在寻找心脏移植供体,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看着父亲卑微的神情,沈悦心口发涩。
昔日那个不可一世的父亲,竟会为了林夏如此低声下气。
这一刻,往事涌上心头。
陆止白、安安,哪一个不是把林夏当作珍宝?
而她,永远是那个可有可无的影子。
泪水在眼眶打转,她倔强地咬紧嘴唇。
「我可以答应,但有一个条件。」她的声音冷若冰霜。
「工作室的股份必须退还,我要重返沈家。」
「你敢跟我谈条件?」沈父眸光骤冷。
她冷笑:「您别无选择。没有我,林夏活不过今晚。」
良久,沈父面容扭曲地点头。
一路上,她被粗暴地推搡着。空腹虚弱的身子撞在车门上,传来钝痛。
父亲只是冷眼旁观,飞速驶向医院,拖着她闯入抽血室。
「这位小姐脸色很差,是不是该先吃点东西?」护士忧心忡忡。
「废什么话!」沈父厉声打断,「马上抽血,林夏等着用!」
在这家沈氏投资的医院里,他的命令就是金科玉律。
护士不敢违抗,颤抖着准备器械。
锋利的针尖刺入血管,剧痛瞬间蔓延全身。
一天未进食的身体本就虚弱,失血让她眼前发黑,几近晕厥。
「不行!再抽下去会出人命的!」护士慌乱地叫停。
沈父脸色铁青,眼中闪过慌乱。
他担心的不是女儿的生命,而是林夏的救命血源。
「今天就到这,回去养好身体再来。」
意识模糊间,她被人搀扶进休息室。
不知过了多久,一记响亮的耳光将她打醒。
「贱人!装什么可怜?这点血也不肯给林夏!」沈母撕心裂肺地尖叫。
沈悦抬头,看见那张扭曲的母亲面孔。
她狠狠揪住沈悦衣领:「我真后悔生下你这个扫把星!林夏该多好命才对!」
「你从小就跟林夏作对,害她得了心脏病。」
「现在还想眼睁睁看着她死!你这个恶毒的东西!」
每个字都像尖刀,狠狠剜进心窝。
向来倔强的沈悦,此刻再也忍不住泪水。
多年来的委屈与伤痛,早该麻木了才是。
陆止白垂着眸,胸口剧烈起伏。
林夏命悬一线的画面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几近疯狂。
病床上的沈悦容颜枯槁,比前几日更憔悴了。
她那双曾在钢琴前闪耀的手,如今不仅瘦得只剩皮包骨,
关节处更是红肿变形。
医疗记录显示她多年来一直在忍受严重的关节炎,
却从不向任何人提起。
那个光芒四射的音乐家,此刻形销骨立。
曾经的风华在病痛中消磨殆尽。
距离手术还有六天。
每一分每一秒,死神都在向她逼近。
陆止白恍惚间发现,她的面色竟比林夏更加惨白。
「你能让我最后弹一次《暗夜奏鸣曲》吗?」
她轻声请求,
「那是我为你创作的最后一首曲子,还没来得及完成......」
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双手,陆止白内心翻涌起强烈的愧疚。
他几乎就要心软答应了她的请求,
但最终还是狠下心拒绝。
沈悦像只受惊的小兽,迅速蜷缩到床角。
这些天来她始终如此,
空洞的眸子里,希望的光芒早已熄灭。
她抖着手递过一份磁共振报告:
「看看吧,这就是你一直想知道的真相。」
陆止白粗略扫过,瞳孔剧烈收缩。
报告上的每一个字都在无情地扼住他的咽喉。
那些冰冷的医学术语,仿佛一把把利刃刺入心脏。
原来她的心脏早已不堪重负。
过度操劳导致严重磨损,甚至长出瘤体。
这颗即将被取走的心,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多年来的辛劳创作,竟成了致命的病因。
她日复一日伏案作曲,挑灯夜战到凌晨,却从不叫苦叫累。
而他每日忙于公务,连最基本的关心都吝啬给予。
愧疚在胸口蔓延,往事像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些她独自承受的痛楚,此刻都化作无声的控诉。
「病情持续多久了?」他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
手指颤抖得几乎拿不稳报告。
「三个月前确诊的。」她轻声回应,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其实早就有预兆,每次练琴都会胸闷难忍。」
「为什么要瞒着我?」他紧攥报告,眼眶泛红。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沈悦扯出一抹讥讽的冷笑:「告诉你又能怎样?」
「难道能改变你非要我捐心的决定?」
「在你眼里,我的命永远都比不上林夏重要。」
陆止白陡然暴怒:「你这是在耍我!」
「早就知道心脏有问题你却一直隐瞒!」
「从始至终你都在打这个主意!」
她眼底闪过刺骨的悲凉。
即便命不久矣,陆止白也改变不了他对她的偏见。
她永远都是那个心机深重的替身,
连她的病痛在他眼里都成了一种精心策划的算计。
「那你打算怎么办?」她冷笑着反问,眸中满是嘲讽。
「换个供体,还是非要我去死?」
「反正在你心里,我的命早就不值一提。」
他沉默许久,「按计划执行。」
声音里毫无温度,仿佛已决意要牺牲这个相伴八年的妻子。
她不再言语,只用死寂的眼神望着他。
瞳孔中映照着的,是那个她付出所有却永远得不到回应的男人。
这就是她深爱了八年的丈夫,用尽全力也换不来半分真心。
他还将亲手成为她生命的终结者。
「孩子,妈妈生病了。很不舒服。」沈悦抹掉眼角滑落的泪水。
琴房漫射的柔光映照着她,脸色苍白,眼周泛着病态的潮.红。
安安眉宇间渗着冷漠,那眼神酷似陆止白,像在审视一个与己无关的人。
「连自己都照顾不好,你又怎配做我爸爸的女人?」
「偏偏挑这种时候病倒。」安安语气冷硬。
不等沈悦回应,安安已拎起书包,头也不回地离开。
晕眩感来袭,沈悦靠着琴房门缓缓滑坐在地。
重重的关门声震颤房门,沈悦心口传来一阵剧痛。
指尖抚上胸口,她凄然一笑:这颗心就要换给林夏,连母亲的位置也要永远失去。
匆匆服下退烧药,沈悦戴好口罩,准备离去。
她曾以为时间能让这个家接纳自己。
可到头来,从没有人真正在意过她的感受。养子安安是这样,丈夫陆止白亦是如此。
寒冬的冷风如刀割般凛冽,刺骨寒意袭入骨髓。
抵达工作室时,员工们焦急万分:「沈总,压轴曲目还没选定。」
接过助理递来的乐谱,她感觉手臂虚软无力。
靠着非凡天赋与多年苦功,她不仅成为享誉国际的钢琴家,更是创建了这间工作室。
这是倾注她全部心血的事业,对每个音符都近乎苛求。
可眼前这些乐谱的质量,实在令人不忍卒读。
「这种程度的作品,是谁让它通过初审的?」沈悦眉心紧蹙。
助理吞吞吐吐:「林夏姐交来的…」
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三月前,林夏带女儿回国求职未果,沈父硬是要她给林夏一个制作人的职位。
以林夏的水平,连普通学员都比不上。但架不住全家施压,甚至闹上门来。
无奈之下,沈悦只好给了她一个助理制作的虚职。
没料到她竟敢交上如此粗劣的作品。
抽出乐谱,她对助理压低声音:「她的曲子以后不必送来,做个样子就好。」
这等水准,她根本无法认同。
从包里取出自己修改的曲谱:「请几位老师评判下,看能否作为压轴。」
助理展开乐谱,眼中闪着激动:「沈总您太谦虚,这绝对是最佳压轴曲目。」
「您的才华有目共睹,根本无需旁人评判。」
对这番溢美之词,沈悦置若罔闻,继续投入工作。
重生后她将拥有新身份,这个倾注心血的工作室怕是难以为继。
准备将工作室托付给晓雅,但在此之前,她想为这季度演出留下完美句点。
直到胃部绞痛,才惊觉一天未进食。
正要下楼用餐,办公室的门猛然被推开。
沈父阴沉着脸大步迈入:「终于找到你了。」
他直奔她面前,厉声大喊:「跟我去医院,现在就走。」
沈悦纹丝未动地站着。
这个将她逐出家门的男人,虽是她生父,却早已形同陌路。
她和林夏同为沈家女儿,父母眼中却只有林夏。
在他们心里,林夏永远是那个乖巧懂事的好女儿,而她始终是心机深重的罪人。
所以当林夏诬陷她抄袭时,任她如何辩解都无人采信。
即便林夏蓄意陷害,令她身败名裂,连累沈家蒙羞。
他们仍旧盲目偏袒林夏,将所有过错归咎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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