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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最强兵魂王者李春江薛郎

寒冬九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雪凤那里,由于价格绝对的公道,而且不论几十吨,一天就拉完,在当地过称结账,速度相当快;这也导致农户相互联系,堵住了一些其他的粮贩子,一个连队一个连队的大户都卖给了她。司机那里,薛郎没有按着邵胖给的标准来,而是一车给一千,不论十几吨,算运费的时候,雪凤就直接给了。邵胖他们当然乐意了,也知道薛郎这是够意思,没有独吞,跑起来自然更欢。收粮的第四天晚上,薛郎的好日子到头了,因为车队的车要全部给一个特殊货主跑,明天,薛郎卸完最后的备载,只能另外雇车了。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薛郎做饭,雪凤跟爷爷在那数钱拢帐。当薛郎饭做好,得知现在的钱数时,饶是他已经大致估算了,还是被刺激到了。雪凤冲着端菜进来的薛郎摇了摇计算器笑道:“薛郎,你猜这四天赚了...

主角:李春江薛郎   更新:2025-01-21 14: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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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春江薛郎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最强兵魂王者李春江薛郎》,由网络作家“寒冬九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雪凤那里,由于价格绝对的公道,而且不论几十吨,一天就拉完,在当地过称结账,速度相当快;这也导致农户相互联系,堵住了一些其他的粮贩子,一个连队一个连队的大户都卖给了她。司机那里,薛郎没有按着邵胖给的标准来,而是一车给一千,不论十几吨,算运费的时候,雪凤就直接给了。邵胖他们当然乐意了,也知道薛郎这是够意思,没有独吞,跑起来自然更欢。收粮的第四天晚上,薛郎的好日子到头了,因为车队的车要全部给一个特殊货主跑,明天,薛郎卸完最后的备载,只能另外雇车了。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薛郎做饭,雪凤跟爷爷在那数钱拢帐。当薛郎饭做好,得知现在的钱数时,饶是他已经大致估算了,还是被刺激到了。雪凤冲着端菜进来的薛郎摇了摇计算器笑道:“薛郎,你猜这四天赚了...

《结局+番外最强兵魂王者李春江薛郎》精彩片段


雪凤那里,由于价格绝对的公道,而且不论几十吨,一天就拉完,在当地过称结账,速度相当快;这也导致农户相互联系,堵住了一些其他的粮贩子,一个连队一个连队的大户都卖给了她。

司机那里,薛郎没有按着邵胖给的标准来,而是一车给一千,不论十几吨,算运费的时候,雪凤就直接给了。

邵胖他们当然乐意了,也知道薛郎这是够意思,没有独吞,跑起来自然更欢。

收粮的第四天晚上,薛郎的好日子到头了,因为车队的车要全部给一个特殊货主跑,明天,薛郎卸完最后的备载,只能另外雇车了。

回到家里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薛郎做饭,雪凤跟爷爷在那数钱拢帐。当薛郎饭做好,得知现在的钱数时,饶是他已经大致估算了,还是被刺激到了。

雪凤冲着端菜进来的薛郎摇了摇计算器笑道:“薛郎,你猜这四天赚了多少?”

“多少?”

薛郎随口问了句,将桌子上的钱袋子拎起,放到了沙发上。

“还有六车没卸,一车平均投入四万,就算是当初的本钱了,这里一共伍拾六万六千一百一十二块。”

“啊!”

薛郎手一抖,差点没把手里的盘子掉桌子上。

“这么多?!”

爷爷看着雪凤,脸上的折子堆积起来。

他也同样震惊,仅仅四天,就赚了五十多万。这个数字对于他来说,是相当庞大的,什么买楼,什么结婚,四天的收入都用不了的用。

薛郎比爷爷更了解情况,那六车雪凤说的只是投入,利润一样一车八九千,也就是说,四天,赚了六十万!

爷爷短暂的震惊后,笑着插言:“小狼啊,这钱这么好赚,明天你准备多雇车吗?”

薛郎闻言放下盘子摇了摇头,“不,爷爷,明天我自己先跑,雇车,咱没那么多人跟车,一车本钱三四万,而且路上是不是少了也不知道,他们不比车队的车,知根知底,等找到合适的再说吧。”

雪凤接过话头说道:“爷爷,薛郎说的对,接到明天车队的车不来的消息,我晚上没再多联系,就三连那还有四十多吨,先拉完再看。”

爷爷看了眼孙子,又看了眼雪凤,满意的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第二天,上午不到九点,六台车全部卸完,粮款也结了,车库里的石头也用小翻斗拉走,送去了粮区,一切痕迹全部消失。

搞定这一切,薛郎打电话跟邵胖说了声,忙完再聚,就赶奔四号库,提出车直奔五分场三连。

他自己跑,一天也六七千开外,就算不顾车,十天半月的也还能再赚十来万。

顺利的装车返回,他还是按着之前的路子,将样品放到了车顶,而签样员也不动声色的拿走了样品,一切还是如常。

可当他拿到票子的时候,皱了皱眉。

票子上等级是二等,这个勉强可以接受,可水分超出了一个水,杂质更离谱,居然是二点五的杂质。

怎么会这样?

薛郎看了眼窗口里面,想找伏安丰问问。但这会见不到里面任何化验员,因为避嫌,工作期间,化验员是不出来的。

装车的时候,大豆看着没问题啊,怎么跟昨天的差距这么大?

正琢磨呢,后面的司机推了他一下,薛郎再次看了眼关上的窗口,拿着票子就离开了化验。

他没有给雪凤打电话,因为,大豆他亲自装的车,绝对不比前几天的差。


一天的时间,俩人马不停蹄的转了两个分场,十几个连队,对于农户对于价格的期望值,和大豆数量有了基本的了解。

粮库这边,也的确如薛郎所料。

头一天,卸车非常乱套。粮库有关系的熟人,车队的车,农户自己的车,在纷乱中卸的并不快。头天晚上排队的,到了下午,还有没进去大院的。

回来后了解了情况,薛郎跟雪凤商量了下,起早带着现金就直奔连队。

他没有收散户的,直接找到了头天有意向的农户,一个独自留在这里,着急回家的外省农户。

雪凤很专业,抓了把大堆里的豆子看了看清选的情况,咬碎了几粒,判断出水分大小后笑着说道:“朴叔,等级最多二等,有点青豆,清选的还可以,杂质1.0,价格的话我在运费的基础上加上点,给您一块七,行的话就装车。”

这个价格那个农户非常满意。这个价格自己去送,一旦住上一晚上,几顿饭加上住宿,几百块根本挡不住。要是连续两天卸不上,别说结款还要打点,就算利索的结款了,也要花上大几百的吃住费用。毕竟连带司机都要管饭。

而这个价格,他就算自己去送,也多不了几百块,甚至还可能赔点。

“行,老板,我这有五十吨吧,都卖给你了。”

雪凤扔下手里的豆子微笑着说道:“朴叔,可别叫老板,我这是自己的车,在水分上要冒点险,收粮其实就是挣运费,你的我都包了,过称在这给钱。不过朴叔,这你熟悉,您得帮我联系联系。”

“好!”

农户很憨厚,也感觉出了这个漂亮的老板很实在,给的价格也公道,于是答应着就掏出手机联系。

很快,几辆摩托就轰鸣着进了晒场,短短几分钟,看过大豆,价格就定下来了,一家都有二三十吨。

整个过程薛郎在旁边看着直眨眼。雪凤看粮的动作,谈价的轻松,都让他很意外,似乎雪凤以前就是粮贩子一样。

装车非常快,不到半小时就完事了。

雪凤留在了这里,一个是看着这些谈妥的大豆,一个是继续联系,并告诉薛郎,这趟回去顺利的话,就找邵胖,用车队的车,快点拉完这些。

薛郎一车十三吨多点,一路轻松赶到粮库。

排队倒是没有等太久,才十点就进了大院。

看到薛郎,化验的签样员面无表情的爬上车,随意的用签样的签子插了几下,悄悄的把薛郎准备好的样品放进了签样盘,连话都没跟薛郎说。

薛郎不知道结果,开车离开化验,在检斤那里排队,等着过称。

他返回化验,票子就出来了。

看着等级一等,杂质水分都合格,薛郎顿了下,快速算出了差价。

真不错,就看检斤了……

心情大好,薛郎跑着奔到车前,快速提车。

到了检斤,马老大亲自坐镇,看到薛郎的一刻,面无表情的接过票子,快速的输入了信息。

薛郎自己车的毛重他心里有数,刨去耗油,相差不了几十公斤。拿到票子的一刻,他没有说话,开车直奔粮区。

还没过毛重,他就已经算出了差价。

这一趟运费五分钱除外,光是粮食的差价就将近一毛。也就是说,刨去运费,一趟的利润达到了两千多。

不到中午,薛郎就顺利的卸完了。

看着票子上比连队过称多出了四百多公斤,薛郎笑了。


中午,一大帮人在薛郎的病房里来了顿会餐。让薛郎很舒服的是刘忠和那个叫张玉红的小姑娘他们岁数虽然不大,却很懂病号吃什么,在饭店要的饭菜没有辛辣鱼腥,都是比较清淡可口的。

喧闹中,薛郎跟这些同龄人快速熟悉,知道了他们的名字,也讲了些山里打猎的趣事,让一顿饭吃的热闹非凡。

护士来查房,看到一大屋子人也没深说,只让动静小点,吃完收拾利索,拔了吊瓶就没再来。

那些看着不是善类的人影也没再出现,似乎知道这里一大屋子人,不方便整事,或者在酝酿什么。

愉快的吃完午饭,崔颖和一帮小姑娘收拾利索后就离开了病房,病房里就剩刘忠和邵胖俩人了。

她们刚走没两分钟,李文明就出现在病房里。

看到邵胖俩人点了下头,走到床前说道:“薛郎,领导班子回去后就做出了重奖的决定,你还要住院些日子,所以,奖励就让我直接给你带来了。”

说着,递给薛郎一个信封。

薛郎也没客气,接过信封谢道:“谢谢科长了,还麻烦你跑一趟。”

没等李文明说话,邵胖看了眼信封厚度笑着插言道:“李科长,领导也真抠门,薛郎的衣裤全都碎了,现在还光着腚呢,光给点奖金,也不给买身衣服啊。”

李文明看了看薛郎缠满纱布的上半身,点头道:“我听医生说了,缝针的伤口三十七处,小伤口六十多处,衣裤肯定都碎了,这样,薛郎家人不在这,邵胖你们俩辛苦一趟,去帮他买一身。”

他话音刚落,刘忠大咧的说道:“行啊,李科长,不就跑个腿吗,小意思。”

邵胖看了眼薛郎,又看了眼他手里的信封,笑着说道:“李科长,薛郎那点奖金还不够补养的,你不会让我们拿着他那点拼命换来的奖励去买吧?”

邵胖说完,李文明顿了下,点头道:“邵胖,你俩去买吧,记着开发票回来,这钱库里出了。”

刘忠在得到肯定说法后伸手就拿起羽绒服说道:“李科长放心,不会给薛郎买貂皮、阿迪达斯,最多就是利郎外套加羽绒服,九牧王裤子……”

李科长被吓了一跳,不等刘忠说完,忙说道:“差不多就得,要不找主任签字都是麻烦,照着三四千来吧。”

“哈哈!三四千,行,李科长放心,不会超过七千。”

不等李文明接茬,邵胖笑着继续说道:“等薛郎拆线了,让他好好安排你喝一顿,我知道薛郎打猎老牛了,他们家世代都是猎户呢。”

李文明眨巴了下眼睛,看了看薛郎,板着脸说道:“喝什么喝,让你一说就下道了,这是正事,薛郎是英雄,衣服也是救人时被撕碎的,跟吃饭有什么关系,去买吧,记着开发票。”

“好嘞!”

刘忠答应一声,转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道:“我去找个找个女秘陪着逛街。”

薛郎看着三人对话,一直没有插言。他忽然发现,军队外的生活自己真的要学习。在刘忠向外走去时,真诚的说道:“科长,谢谢了。”

李文明也没再多停留,客气了两句就转身离去了。

待李文明消失,薛郎扬了扬手里的信封说道:“邵胖,谢谢了,晚上我安排。”

邵胖看了眼薛郎手里的信封说道:“都公家的事,客气什么,看看,给了多少?”

薛郎抽出信封里的钱大致扫了眼,拿起财会支取现金给的小条说道:“八千。”

“真抠。”

邵胖摇了下头说道:“就特么的差两千,给个整不行啊。”

“不少了,要什么自行车啊!”

薛郎很满足。这起码是自己半年的工资,怎么说也不算少了。

正说着,刘忠带着五六个美女风风火火的进了病房。

薛郎一看,除去崔颖和那个叫张玉红的还在外,其他的都换了。

邵胖吃饭前就知道薛郎没穿内裤,见来了一帮美女,忙上前替薛郎遮羞,帮忙量裤腰,量腿长,在几个女的叽叽喳喳记录后,这才拽着刘忠上一边小声说了几句。

少卿,刘忠带着张玉红和另外两个薛郎不认识的女生离开了病房,崔颖则带着剩余的人回了她的病房。

病房安静了,薛郎这才倒出功夫说道:“邵胖,库里有油丝绳吗?”

“油丝绳?”

邵胖诧异了下问道:“要那干嘛?”

“过两天拆线了我上山弄点野味,刚下雪,这会的狍子、兔子、野鸡都可哪找食,也肥,正是好时候,过了年就材了,不如现在的好……”

“卧槽!你还真会打猎啊!”邵胖吃惊的看着薛郎,“我还以为你吹流弊呢?”

薛郎笑了,“我从会走路就跟着爷爷跑山,下套子,下夹子,码综,这都是家常便饭,不说吃野鸡杀半斤有多少吧,起码想吃公的母的就跟自己养的一样,随便挑。”

“卧槽!皇帝待遇啊!”

邵胖不淡定了。

不等薛郎说话,接着说道:“既然你有这手艺,那活动活动离开后勤得了,那地方就是老娘们呆的地方。”

“离开后勤?”

薛郎诧异的问道:“那去哪?”

邵胖笑着说道:“去车队啊,挣得多,还自在。”

车队?

薛郎顿了下,快速翻找记忆,发现前任并没有考证,也从没摸过车,连自行车都没摸过,但他会开啊。

想了想说道:“车到会开,可没证,需要现考。”

“证没关系,周围没人查,除了长途需要本,大部分都没票,车队正好有一台西北王闲着,司机调回县里了,就算你开不了,四轮子总会吧,从下面往上提司机,正好有空缺。”

看着热心的邵胖,薛郎问道:“西北王是尖头七米二吗?”

邵胖点了点头,“是,就是破了点,五年了。”

“能开,欧曼十二米都开过,跑过长途。”

“真的假的?”

邵胖认真的说道:“你可别忽悠我,要是真行,我先跟队长打个招呼,回头领你走几家认认门,剩下的你自己搞定,弄几对野鸡啥的,比给钱好使。”

薛郎郑重的点了下头,“技术没问题,野味也简单,几天就搞定。”

说着,心里直疑惑。邵胖初次见面,就算聊得来,也没必要帮自己要好处,帮自己换科室的,但又想不明白其中关键。

不过,成与不成,这个人情他是记住了。

于是,虚心求教,开始了解粮库的结构,关系网等,准备老老实实的换个可心的工作,到时候把爷爷接出大山,养老送终。

邵胖也不藏着掖着,大面上的事都跟薛郎说了说。

通过了解,薛郎大致明白了单位的关系网,知道进车队的人哪怕开四轮子,都要多少有点门路,车队在粮库算得上是好科室了。

聊天,时间过得就快,等护士挂上下午的吊瓶,刘忠他们也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一进门,刘忠就咋呼道:“薛郎,貂绒大衣,蓝狐围脖,阿迪达斯雪地靴,哥们够意思吧!”

“不是吧……”

薛郎看着那一个个袋子,无语道:“穿上这些,恐怕我要重新学走路了。”

刘忠眨巴了下眼睛问道:“你的意思是穷人乍富不会走路了?”

“哈哈!”

屋子里的人立时笑翻。

邵胖一把抢过刘忠手里的两个大袋子说道:“还貂绒,你卡上有那么多钱吗我都怀疑。”

刘忠脸不红心不跳的争辩道:“谁说没有,就这还剩了五毛呢。”

笑闹着,一件件的衣服裤子拿了出来。薛郎这么多年就没买过这些,衣服全部是发的,所以,也不知道这些衣服的贵贱。

邵胖一边看着,一边问道:“花了多少?”

.刘忠收起玩笑说道:“没敢多花,全套连内衣,衬裤,裤衩,腰带等都算上一共五千四。”

五千四……

薛郎没想到刘忠这么敢花,报销不会有问题?

他还没说,刘忠继续说道:“李科长还真麻溜,我们拎着大包小包的去了,直接签字就报了,连买的什么都没看,这一看,买少了……”

张玉红抖搂开一件夹克说道:“就是,我就说,怎么也买两套内衣裤,两件外罩啊,你不听。”

这就报销了?

薛郎很诧异,但也没太当回事,笑着说道:“这已经让我很意外了,辛苦了,晚上我请客,这回别光弄清淡的,弄俩清淡的就成,你们喜欢什么就来什么,饮料、酒也弄点。”

“别,才上班,怎么好吃你?晚上我来安……”

刘忠话没说完,邵胖摆了下手说道:“薛郎安排就薛郎安排吧,大玄你跑趟腿,弄几个硬菜。”

“行。”

刘忠没再坚持,答应着。

天刚黑,薛郎的病房里飘满了菜香,连走廊里都飘荡着饭店的味道。

六七个小姑娘,薛郎三个男的,除了邵胖稍大点,且已婚,剩下的都是同龄人,这让病房里热闹自然免不了。

要交班了,值班的护士也眼不见为净,拔了吊瓶就再没来,直到昨夜值班的护士到来训斥了一顿,丰盛的晚宴才算落幕。

薛郎很喜欢这种感觉,这是他在雪狼里体会不到的,不同于家的感觉,不同于兄弟情,但同样舒服。

这或许就是他潜意识里想要的生活,虽然换了个身份,他依旧很享受。


而雪凤似乎失忆之前对饰品相当有研究,什么玉镯子,象牙镯子,说的别说薛郎迷迷糊糊,就连卖货的小丫头也瞪大眼睛只知道赞美附和,一点专业知识都插不进去。

转完饰品,又去了服装楼层。什么披肩,什么皮鞋、靴子,看的薛郎直眼晕,花钱花的他直心颤。最后,权当她那三万多都给自己买东西了,这才舒坦了。

足足两个小时,雪凤才逛完。

东西一买完,雪凤却连吃饭都不让在县里吃,说是太贵,大中午,一百公里,直接返回。

到家还不到一点,车还没到粮库呢,邵胖的电话就到了。

电话一接通,邵胖的声音就响起:“大侠,到家没,到了直接来工改。”

薛郎闻言诧异的问道:“去工改?去那干吗?”

“赶紧的吧,直接来工改,安排李金他们吃顿饭,把车拾掇一下,料都备好了。”

“行,我来安排。”

薛郎说着,驱车直奔粮库院里。

他知道,邵胖肯定安排妥当了。给车加固大梁,增加横梁,换箱底,加钢板,焊护栏,这些活又可以省下五六千了。

到了工改,跟股长李金商定了晚上吃饭的地,顾不上吃午饭,就跟已经等在这里的刘忠、张宝子、郭龙在工改的师傅指挥下忙碌起来。

这一动,薛郎才发现工改这不单单只是会点焊焊切切,专业的让薛郎都怀疑这是部队的修理班。

大箱短短不足半小时就抬了下来,紧接着火花四溅中,一根根槽钢横梁就铺了上去。

真专业……

忙碌中,薛郎不由感叹。知道这些师傅没少干这类的私活,而且技术也绝对一流;加钢板,焊护栏,动作娴熟而准确,就是个成熟的修理班。

八九个人快捷的忙碌,不到天黑,就只剩下喷漆了。

看着焕然一新,憨实了不少的新车,薛郎活动了下腰喊道:“师傅们歇歇吧!走了,喷漆晚上喝完酒再喷,要不弄一身油味!”

晚上没有在单位附近吃饭,去了市区的大饭店,包了雅间。

李金原本年前就收过薛郎的野鸡,这会第一次坐在一起,也不算陌生。推杯换盏间,很快,就聊的大家彼此熟悉了。

通过聊天,薛郎知道了李金不是单纯的修理工那么简单。什么车床,烘炉,镗缸,后桥,都是全活。尤其是电焊,不但持有《安.全.局AC卡操作证、劳动.部资格证》,还是国家职业资格二级的技师。

真是个人才啊!在这埋没了……

为李金感到可惜的同时,也对他不离开单位,去更高待遇的地方发展而不理解。

一顿饭吃的非常热闹,喷漆没用刘忠他们,工改的几个师傅自己搞定了。

第二天一早,从修理间把车开出,暂时停进了车队闲置的暖库,薛郎就开始了新一轮的忙碌。

什么粮区区长,什么搬运队队长,搬运队班长,就连那些搬运工,他都安排了,足足喝了三天,吃了四五个饭店。

要不是酒量不错,薛郎恐怕都挺不住。

到了第四天,他才开始请检斤、化验、财会的吃饭。

让他很奇怪的是,原本以为这些股长自己都不熟悉,按说出面请吃饭人家不一定去,谁知,到了化验,付安峰居然非常热情,顺带打电话叫了检斤,一勺烩了。

席间,检斤的股长马新远出乎意外的搂着薛郎的脖子小声说道:“薛郎,记着收粮过称提前打招呼啊,跑运费我可不管。”


薛郎快速进入了地窨子,不等几人全部进来,在矿灯的照射下,利索的抱起早就准备的应急干柴,点燃了土炕。

待火呼呼着起,顶出了寒气,这才关上门说道:“病人是什么毛病知道吗?”

那个精干的人满脸忧色的说道:“不知道,平时身体硬朗,今天上午还好好的,下午就体虚无力浑身发烫,天黑前,就意识不清了,我们带了些退烧药和感冒药,可都不管用。”

薛郎瞅了眼盖的严严实实的人问了句:“我能看看吗?”

精干的那人眼睛陡然睁大,惊喜的问道:“你会看病?!”

“会点。”

薛郎说着,掀开了大衣,伸指搭在了那人的手腕处。

那几人看到这个或许是猎户的人能看病,都是一喜,围拢过来,但没有阻拦薛郎的动作。

薛郎跟八爷爷学过点中医,号脉,小毛病还行,大毛病他就断不准了。

不过还好,通过脉象,薛郎初步证实了猜测,是伤风。根据那人皮肤来看,应该是岁数大,走山路出汗,被风吹到了。

“应该是伤寒。”

收回手,薛郎说着,起身在在墙边掀开个洞,搬出一个巨大的有色玻璃瓶子。

那个精干人神情变换,努力保持镇定问道:“那有办法治疗吗?”

薛郎放下玻璃瓶子说道:“试试先降温,温度降下来了就问题不大。”说着,打开了瓶口。

打开瓶盖,薛郎快速的自皮袋里取出用来粘油野外点火的棉花,搓出一个个棉团,在浓烈的酒香四溢中说道:“脱掉他鞋子,解开衣扣。”

那几人丝毫不敢怠慢,随着薛郎话音落下,快速照办。

薛郎拿过架子上的不锈钢碗倒上酒,将棉团浸泡其中,待鞋子脱掉,衣服解开时,看了眼老人那刀削般的刚毅面容,发觉并没有印象,略微一顿,随之将棉团夹在了那人的胳肢窝,手脚指缝里。

都弄好后,盖上瓶盖,随手指了指说道:“你俩穿上大衣,出门左转四五十米,那里有夏天伐倒的树,墙边有斧头和锯。”

“好!”

那俩人丝毫没有停顿,快速穿上大衣奔出门外。

不等俩人出门,薛郎再次说道:“你跟着我,拎着那俩胶皮桶。”

“好!”

被叫的是那个之前先见面的粗犷大汉,他同样没有介意这是命令口气,答应着,拎着桶就跟在了薛郎身后。

当薛郎俩人自几百米之外的一个泉眼处取回水时,地窨子里的温度已经温暖如春。

他们刚进门,那个精干的人就焦急的说道:“老乡,你快看看,烧的更厉害了!”

薛郎摘掉脖套看了看,指挥道:“别急,刚才在外面温度低,这烧一直没发起来,你手热乎,用那些棉花沾酒擦手心脚心,干了再沾。你把腋下和指缝的棉球再沾满酒夹上,要是二十分钟退烧,那明天就可以醒来了。”

那俩人丝毫没有因为薛郎露出面容而轻视他年轻,或许这就是急病乱投医吧。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了这个年轻人身上,对于命令,丝毫不短斤少两。

在他们忙碌中,薛郎则拿起那些人掏出的一条毛巾,在水里浸透拧干,贴着肉,将毛巾捂热乎,放到了老人头上。

十几分钟后,老人的体温下降了,呼出的气也不炙热了,大有好转的架势。

试了试老人的体温,薛郎松了口气。

“小兄弟,温度降下来了,是不是……”

看到几人问询的眼光,薛郎笑了笑对问话那人说道:“一会把老人衣服脱光,留个裤衩就成,再点着酒搓搓,不反复的话,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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