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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的学生是朱元璋朱元璋李自成大结局

再见是蓝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朱元璋的眉头一紧,这不就是杀富济贫吗?这确实是朱元璋一直想要干的事情,但朱元璋知道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好干。而后,朱元璋看着任以虚苦笑道:“任先生,那不就成了李自成了吗?”那日任以虚对朱元璋讲的明末时的故事,朱元璋还记忆犹新。李自成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显然,是不可能被那些士大夫接受的。朱元璋若是如此贸然行事,虽然老朱有把握把这江山坐稳,但是那些士大夫,绝对不可能痛痛快快的,把自己已经吃进嘴里的东西,再吐出来。若是弄得天下大乱,可就得不偿失了。任以虚笑道:“李自成的手段,确实是太简单粗暴了,而且也是不可取的。”“不过老爷子你手里不也有工具吗?”“公家的钱是怎么来的?”“还不都是从乡亲们手上收来的?”朱元璋微微颔首。其实任以虚也猜到了,朱...

主角:朱元璋李自成   更新:2025-01-20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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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朱元璋李自成的女频言情小说《大明:我的学生是朱元璋朱元璋李自成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再见是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朱元璋的眉头一紧,这不就是杀富济贫吗?这确实是朱元璋一直想要干的事情,但朱元璋知道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好干。而后,朱元璋看着任以虚苦笑道:“任先生,那不就成了李自成了吗?”那日任以虚对朱元璋讲的明末时的故事,朱元璋还记忆犹新。李自成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显然,是不可能被那些士大夫接受的。朱元璋若是如此贸然行事,虽然老朱有把握把这江山坐稳,但是那些士大夫,绝对不可能痛痛快快的,把自己已经吃进嘴里的东西,再吐出来。若是弄得天下大乱,可就得不偿失了。任以虚笑道:“李自成的手段,确实是太简单粗暴了,而且也是不可取的。”“不过老爷子你手里不也有工具吗?”“公家的钱是怎么来的?”“还不都是从乡亲们手上收来的?”朱元璋微微颔首。其实任以虚也猜到了,朱...

《大明:我的学生是朱元璋朱元璋李自成大结局》精彩片段

朱元璋的眉头一紧,这不就是杀富济贫吗?
这确实是朱元璋一直想要干的事情,但朱元璋知道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好干。
而后,朱元璋看着任以虚苦笑道:“任先生,那不就成了李自成了吗?”
那日任以虚对朱元璋讲的明末时的故事,朱元璋还记忆犹新。
李自成的出发点是好的,但是显然,是不可能被那些士大夫接受的。
朱元璋若是如此贸然行事,虽然老朱有把握把这江山坐稳,但是那些士大夫,绝对不可能痛痛快快的,把自己已经吃进嘴里的东西,再吐出来。
若是弄得天下大乱,可就得不偿失了。
任以虚笑道:“李自成的手段,确实是太简单粗暴了,而且也是不可取的。”
“不过老爷子你手里不也有工具吗?”
“公家的钱是怎么来的?”
“还不都是从乡亲们手上收来的?”
朱元璋微微颔首。
其实任以虚也猜到了,朱元璋这么在乎这个所谓的公家。
这个公家,绝对不是随随便便那点粮食,或者是老朱义务劳动,才得来的,应该也是有一套,比较原始的税收制度。
见老爷子给了自己肯定的答案,任以虚在一旁笑盈盈的说道:“那搞一个阶梯税制不就可以了。”
听到任以虚的话,众人顷刻之间灵光一现,脑海之中好似被点亮了一般。
“阶梯税制?”
任以虚随手在一旁比划了起来。
“老爷子你有十亩地,你每年往公家交五十斤粮,我家只有两亩地,但是也要跟你一样往公家交五十斤粮,您觉得这样公平吗?”
朱元璋父子六人面面相觑。
这件事,说公平吧,倒也公平,毕竟公家的事情,是服务全村每一个人的。
朱元璋的眉头紧锁道:“任先生的意思是,让咱交八十斤,让先生交二十斤?”
任以虚微微颔首。
“对,就是这个意思。”
“公家,就是要根据每家每户不同的家产,收取不一样多的粮食。”
“与此同时,公家还可以获得大量的数据。”
“比如每家的具体收入多少云云,这样将来公家想要做什么事情的时候,还可以利用这些数据,才完善决策,一举多得何乐而不为?”
朱元璋仿佛是醍醐灌顶一般,瞬间便清醒了过来。
不仅仅是如此,倘若大明真的能够如此行事,对于各地的掌控,都提升不止一个档次!
而此时的任以虚也继续说了起来:“而且咱们村里,现在还是以小农经济为主。”
“小农经济最关键的东西不就是土地?”
“公家完全可以将全村的土地,全都清点丈量出来,毕竟土地这玩意不是个小物件,说藏就给藏了。”
在一旁的朱棣却疑惑的问道:“可是先生,若是村里以后有人继续开荒,那公家的账岂不是又乱了。”
土地这玩意确实藏不住,但是土地跟土地之间,是有区别的啊!
有的地方是荒地,一粒粮食都不长。
而大明经过了元末的大乱之后,现在最多的东西就是荒地。
这也是朱元璋没有急着清丈天下土地的根本原因,反正百姓们还需要开垦。
与其劳民伤财的清丈土地,不如赶紧鼓励百姓开荒。
等到全天下的荒田都开垦的差不多了,在丈量土地。
只不过显然朱元璋忽略了一个问题,等到那个时候,天下的土地是都开垦完了,但是新的地主阶级也形成了。
不仅如此,等到那个时候,这一批新崛起的豪强,甚至都已经完成了对大明各级衙门的勾结。
届时想要再清丈天下土地得到的数据,基本上也就是只能当个乐子看了。
听到朱标的问题,任以虚随口而出道:“通知全村的乡亲们,日后开垦土地,需要向公家报备便是了。”
“只有按照规定开垦出来的荒地,才归他所有。”
朱标的眉头一紧,看着任以虚问道:“若是他们不肯报备呢?”
听到朱标的问题,任以虚的脸上不由得浮现出了一抹冷笑。
“权责统一,如果他不报备的话,如果他这片荒地被人抢了,或者是租子收不上来了,也别找公家给他评理就是了。”
这无疑就是将未经报备,擅自开垦的土地,逐出了《大明律》的保护范围。
听到任以虚的话,在场的众人,顷刻之间便是眼前一亮。
如果真的按照任以虚的这个设想走下来,看似朝廷每年收上来的银子没变,但是实际上,却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尤其是日后灾年,朱元璋完全可以,大摇大摆的直接下诏加赋。
而后再免除,拥有多少土地之内的人的赋税。
如此一来,纵然是朝廷南征北战,需要增派饷赋,那也只是在跟那些乡绅富豪征税。
这帮人,一个个吃的脑满肠肥的,就是掐死他们,他们也不会胆子肥到去造反!
这样一来,朝廷无论是干什么事,都是有钱的多出,没钱的少出或者不出!
听到任以虚的这套方案,朱元璋就差直接站起来拍手叫好了。
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皇帝,竟然还不如任以虚!
烔之以威,施之以利!
条理清晰!
朱元璋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双目失明的青年。
年纪也不过就是比朱标大几岁罢了,竟然谈笑间,就能拿出来这么完美的解决方案,甚至将每一个细节,都给处理清晰。
即便是任以虚以科举入朝,将来也绝对是一块宰辅的材料!
不过朱元璋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任以虚问道:“不过任先生,咱还担心一件事情,就是咱村,真的能养得起这么多的娃娃书吗?”
任以虚闻言忍不住笑道:“老爷子,娃娃读个书,没有您想的那么花钱,明朝都能做到的事情,您做不到?”
朱元璋闻言眼前不由得一亮.......
“先生此话当真?”
任以虚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明承元制,以五十户为以社,一社设一学,弘治十七年,明朝皇帝便曾经下过诏令,凡未十五岁以下者,都必须入社学读书!”
朱元璋的脸上尽是震惊之色。
“这,这当真是明朝皇帝做的?”

常氏则是被人抬进了小院之中,毕竟还需要在任以虚这里输液。
之前之所以在外面停灵,主要是因为假死的病人,必须要有充足的氧气,任以虚这里没有呼吸机,自然是将常氏给停在了小院的外面。
现在常氏既然醒了,自然不用待在小院外了。
直到这个时候,走进院落之中,朱标正担忧的看着,仍在输液的常氏,一群人围在常氏的病榻之前。
“唉......”
朱元璋的一声叹息,打破了小院中的平静。
任以虚疑惑的朝向朱元璋笑问道:“老爷子,怎么儿媳妇活了,你都愁眉不展的?”
除了任以虚之外,其余的众人都知道,朱元璋这是又有事情要问任以虚了。
不过此时在场的也没有外人,栾彬也被任以虚打发去,给常氏熬药了。
“任先生,您不知道,咱村里,其实是有几户那种,识文嚼字的,平日里咱有什么事,也爱跟他们商量几句。”
还没等老爷子说完,任以虚便脱口而出道:“老爷子,你是想说东林党吧?”
任以虚倒也发现了,这个村子虽然与世隔绝,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不过任以虚倒也没怎么在意,这样的村子,能够真正的跟外界,与世隔绝这么多年,一定是因为村子里什么都有。
只有村里什么都有,才可以满足,绝大部分,以往只有外界能够解决的需求,才能做到,真正的与世隔绝!
听到任以虚说东林党,朱元璋的脸上也出现了一抹笑意。
“对,就算是东林党吧,咱一直好奇,这天下,难道真就离了这帮人,就玩不转了?”
“穷人家的孩子,难道就治不了这天下了吗?”
任以虚闻言,不由得在一旁悠悠的说道:“怎么不可能?在几十年前,不就有那么一个地方,没需要这些人,只用穷人家的孩子,但也将整个国家,治理的井井有条吗.....”
朱元璋跟朱标等人,听到任以虚的话,无一不是愣在了原地。
在他们的眼里,皇帝是一定离不开士大夫的。
天子的职责是受命于天,士大夫同样也是代天牧民。
从古至今!
历朝历代,不止一朝天子想要废黜士大夫。
但是结果呢?
最终兜兜转转,士大夫还是那个士大夫。
反倒是平添了诸多“王与马共天下”的俗言。
朱元璋的眼睛瞪的溜圆,不敢置信的看着任以虚问道:“那,那不就成了蛮族了吗?”
在一旁的朱标等人,也都是一副便秘的表情。
他们可都是大儒宋濂的学生!
自记事起,他们被灌输的便是,天子与士大夫共天下的思想。
他们在脑海之中多次推演,这天下确实是真的不能没有士大夫。
听到蛮族两个字,任以虚的脸上顿时便出现了一股不屑。
“华夏因何被称之为华夏?”
“服章之美谓之华,礼仪之大谓之夏!与士大夫何干?”
“地球没了谁都照样转!”
朱元璋却长叹了口气道:“咱也不是没想过要把那些人给换掉。”
“但是没办法啊,换掉了他们,最后咱还是只能在那几家里,挑人出来顶替他们。”
现在朱元璋的心结便在这里。
换掉一个吕家容易,甚至是将整个江南的士族,杀得干干净净,朱元璋也可以做到。
但是杀完了之后呢?
杀完了江南的士族,还会有江北的士族。
杀到最后,朱元璋除了得到一身的骂名之外,朝堂之上还是一群腐儒。
他们不仅不会对朱元璋感恩戴德,还会跳着脚骂朱元璋滥杀无辜!
任以虚随手,将手把在了常氏的手腕上,察看常氏的脉搏。
而后在一旁继续说道:“明朝历史上,出身士族的东林党,为什么能够逼得皇帝退让?”
“因为他们都是人才?”
“本质上是他们垄断了教育!”
“他们只要对教育垄断的越严重,这皇帝就越离不开他们!”
“在唐朝的时候更甚,更是有着五姓七望,这样的世家大族存在在。”
“当时的百姓甚至连书都买不起,怎么可能有寒门的人才出现?”
“纵然是李世民那样的英主,最终也是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向士族门阀低头!”
在一旁的朱标脸色逐渐难看了下来。
“先生,您这么说,恐怕有失公允吧?”
“毕竟他们可都是自诩,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大明文教昌隆,没听说有人不让旁人读书,这样的事情发生啊。”
“而且大明也早已有了印刷术,虽然书本价格仍旧不低,但普通的百姓,也是可以接受得了的啊!”
“按理说,穷人家的孩子,不也应该逐渐的出现,开始跟那些江南士族,分庭抗礼了吗?”
确实,大明因为有了木活字印刷术的存在,书本的价格,便出现了一次断崖式的下跳。
不然的话,朱元璋也不会放话出来,让每户百姓家里,都藏一本《大诰》。
甚至家中有《大诰》者,犯罪还可以罪减一等。
各地的书院,也逐渐开始,如雨后春笋一般的冒了出来。
这些事情无一不是在说明,明代的书本,其实已然走进了寻常百姓的家中。
更何况,在这个时代,谁要是敢不让穷人家的孩子读书,那绝对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压根就不用天子下令,当地的地方官,就得直接拎着刀,去把他家给抄了。
听到这里,任以虚不由得摇了摇头,在一旁继而笑道:“确实,在白马驿之难后,五姓七望的时代彻底结束了,但是士大夫作为一个既得利益者,连寻常人都知道的,树挪死,人挪活的道理,他们自然也知道,他们也在顺应,新的形势而发生变化。”
在场的所有人,无不是一头雾水的,看着任以虚。
“变化?”
“对,就是从直接垄断,转变成间接垄断,因为他们知道,这是历史潮流,抗拒不了,因此他们只能在这种变化之中,谋求最大的利益。”
“称霸朝堂的千年士族没有了,但是一大批可以兴旺数代,纵使衰败之后,也不失为富家翁的豪绅,又出现了,他们还是士大夫,本质上是一样的。”
朱标不解的看着任以虚问道:“先生,学生还是没有听明白,这自宋以后的士大夫,是如何间接垄断教育的啊。”
这其实是在场所有人的疑惑。

听到任以虚话的朱元璋,坐在一旁的板凳上,脸色阴晴不定。
他悲的是,大明被人所颠覆。
但是他,同样同情那个,跟自己禀性相近的李自成。
而任以虚虽然同情,风雨飘摇中,抱憾而终的大明,但也同样同情李自成。
京城是李自成打下的第一座大城池吗?
显然不是。
李自成在此之前,已陷长安、太原等地。
这两地,因为没有受到鼠疫的蹂躏,繁盛程度,丝毫不亚于,当时被鼠疫祸害到,十室九空的京城!
为什么大顺军在攻入其他城池时,没有腐化,反而是进了京城腐化了?
原因很显然,因为有人在故意抹黑李自成!
士大夫?
显然也不仅仅是士大夫,在明末之时,不乏头脑清醒之人,如长沙知府堵胤锡,便最早的提出了,要与李自成余部联合,共抗女真。
但是江南的那些士大夫在干什么呢?
他们在商议着联掳平寇......
东林、复社诸公,他们对于大明来说,基本上就是,死了比活着还要有用。
只可惜,他们并没有死。
不仅没死,在清代以后,东林党、复社的后继之人,还逐渐形成了一个浙东学派。
遥奉王守仁、黄宗羲为宗,对明末及南明史,肆意算改,极尽抹黑之能事。
直至九十年代末,顾诚教授《南明史》问世以后,世人才知道,在明末还有一位,比肩岳飞的将军,李定国!
若非顾诚先生,李定国两厥名王天下知,至今能有几人识?
东林贵物,实至名归!
当听到八千万两这个数字时,连朱棣都忍不住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清流误国!清流误国啊爹!”
良久之后,朱元璋才堪堪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一股释然的笑意。
“大明亡在此等豪杰手上,不亏!不亏!”
纵然原本历史如此,又能如何?
现如今老天爷将任以虚送到了自己的面前,就是要让大明不再走以前的老路!
就已然意味着自己治下的大明,将会比原本历史上那个大明,还要强大!
任以虚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不解的神情。
“老爷子,您心里不堵了?”
朱元璋不由得仰天大笑道:“何止是不堵了!听先生一席话,胜过咱自己苦读十年死书!”
在任以虚的心里,自己不过就是当讲故事一样,跟自己的救命恩人和学生,讲了一段明代的历史。
任以虚就是打死也想不到,自己现在就是身处大明。
自己讲的并不是历史,而是大明即将被扭转的未来!
听到这里,朱棣的心头不由得一喜,老爷子放过自己了?
还没等朱棣松口气,朱元璋话锋一转,看着任以虚笑道:“任先生,您能跟咱讲讲,这大明的皇帝,都有哪些特点。”
话音刚落,朱棣的额头上顿时,便渗出了一抹冷汗,带着哭腔的,看着朱元璋说道:“爹,先生说了,一天不宜学太多东西,否则脑子消化不了......”
还没等朱棣说完,任以虚便在一旁打断道:“没事,就当是闲聊呗。”
“首先啊,就是朱棣,这个干的倒还可以,没啥挑的。”
朱元璋在一旁摇了摇头说道:“任先生,您就说那种有个性的。”
“哦,那就是朱棣他重孙子了,正统皇帝。”
朱元璋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一下。
“正统皇帝的名讳是?”
“叫朱祁镇。”
“朱祁镇总想学他爹,他太爷爷,亲征大漠,然后他就去了。”
朱元璋微微颔首:“哦,祁字辈,那然后呢?”
“然后手握五十万大兵的他,就被瓦剌人给抓了,留学了一年,外号大明战神。”
“还有他儿子,朱见深,这个倒是没什么挑的,国力稍有恢复,就是喜欢大自己十七岁的奶妈......”
朱元璋的表情逐渐阴冷了下来:“见字辈......任先生,还有吗?”
“有啊,明武宗朱厚照,喜欢小寡妇,自己还化名朱寿,给朱寿封了个镇国公的爵位,就是胡闹了一点。”
“然后就是修仙皇帝朱厚熜,平时就爱修个仙,炼炼丹药什么的。”
“最后差点被宫女杀了......”
“厚字辈,出了俩人才,好啊!”
在一旁的朱棣,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自己这个先生嘴这么碎啊!
“接下来就是,明穆宗朱载垕,这位沉迷女色,在位六年就死了。”
“再往后就是明神宗朱翊钧,也就是万历皇帝,这位可厉害了,二十年不上朝,史学家总结,明朝亡于万历。”
“然后就是朱常洛了,吃了个叫红丸的药,然后就觉得自己又行了,啧啧,好人也给累出毛病来了。”
“下面就是明熹宗朱由校,人称木匠皇帝,这位是压根看不上皇位,就想当个木匠,所有国家大事都交给了一个,叫魏忠贤的太监。”
“最后就是大明最后一个皇帝,明思宗朱由检。”
“这位就是临危受命,本来是位王爷,没学过帝王心术,他勤于政事,励精图治,立志实现明朝复兴。”
“奈何朝中就没几个为国为民的大臣,最终无力回天,李自成攻入北京后,自缢于煤山。”
朱元璋在一旁,不由得掏出了自己的小本本。
一边写,一边咬牙切齿的喃喃道:“好啊,好啊,祁字辈,见字辈,厚字辈,那个万历也是翊字辈的吧,还有一个由字辈的木匠。”
“总共传了十个字辈,五辈人里有人才。”
朱元璋在一旁一边写,朱棣在一旁边哆嗦。
“好嘞,先生,咱还有点家事要处理一下,咱就不打扰您了。”
“那个,老四,你过来,咱有事跟你说一下。”
朱棣的额头上,不由得渗出了一层冷汗,这可能是他这辈子,最难做的决定了。
跑吧,被抓回来会被打死,不跑吧,现在会被打死。
不过,他是朱棣,最终,他选择了搏一搏。
朱元璋话音未落,朱棣“噌”的一声便蹿出了小院。

吕氏直接将心一横,咬着牙,便朝着棺椁之中的常氏,伸出了手。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的竹林之中“噌”的一声,传来了火折子点火的声音。
片刻之后,竹林之中便冒出了一道道火光。
在这火光的映射下,二虎的脸,悄然出现在了,不远处的竹林之中。
二虎的身后,数名锦衣卫正死死的盯着吕氏。
吕氏的脑海之中“嗡”的一声炸响。
不待二虎开口,吕氏便近乎本能的,抢先一步,喊了出来:“快来人,姐姐醒了!姐姐醒了!”
顷刻之间,小院外的灵棚,骤然间便乱做一团。
原本躺在竹榻上的朱标,身上像是装了弹簧一般。
在朱樉的搀扶下,快步跑到了灵棚之中。
“英儿他娘..”
朱标径自扑到了棺椁前。
而朱棣则是眼疾手快的,朝着任以虚的小院跑去,边跑边喊道“先生,先生,我大嫂醒了,我大嫂醒了!”
小院之中,自然也听到了方才外面嘈杂的声音。
栾彬拎着一只药箱,便从小院之中跑了出来。
而朱雄英则是小心翼翼的,用一根竹竿,牵引着任以虚走了出来。
二虎等人久在宫闱之中,自然是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广而告之的。
思虑片刻之后,二虎便留下了两名锦衣卫,盯紧吕氏,自己则是匆匆赶往了坤宁宫,向老朱通禀。
朱樉等人早就已经被震傻了。
所有人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
乱做一团的众人,丝毫没有注意到,作为最先发现常氏“还魂”的吕氏。
此时已然是在人群之外,面色煞白的,瘫坐在了地上。
这种小聪明,躲得了初一,难道还能躲得了十五不成?
而此时朱橚已然找来了一碗水,给常氏喂下。
只不过常氏的双眼仍旧紧闭,仍旧是处于气若游丝的状态。
任以虚眉头紧锁:“朱老三,你可还记得,我之前生物课上,教过你们的静脉注射?”
在一旁的朱棡,整个人都不由得,愣在了原地:“先生,那不是......”
还没等朱棡反应过来,任以虚便径自打开了药箱。
“现在病人的情况非常虚弱,必须马上输液,老师的眼睛看不见,就只能靠你了!”
之前上生物课的时候,任以虚便发现,朱老三对静脉注射有些天赋。
现在情况紧急,也只能是瘸子里面拔将军,让朱老三顶上来了。
在一旁的朱棡整个人都麻了。
上这个什么“生物”课的时候,那不就是拿针扎兔子吗?
朱棡当时就是觉得挺好玩的。
就是掐死朱棡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拿这玩意扎人啊!
更何况还是扎自己的大嫂!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朱棡。
此时的朱棡接过了将心一横。
接过了任以虚递过来的针头,经过简单的消毒之后,便对着常氏的手扎了起来。
很快,针头之中便开始出现了回血。
在一旁的朱橚激动的看着针头说道:“三哥,回血了,你一次就扎进去了!”
“啊,哦,好,好......”
此时的朱棡额头上尽是冷汗,早就已然听不进旁人说的,到底是什么了。
任以虚的眉头,却仍旧没有舒展。
因为任以虚知道,这次输的,不过就是一些葡萄糖罢了。
当然这也是病人急需补充的营养,只不过这还不够罢了。
朱标带着常氏过来的时候,任以虚也曾把过脉,但任以虚终究不是专业的医生,只知道一些皮毛罢了。
而山路崎岖,等着自己让朱老大把病人送出去,这一路上,好人都颠出毛病来了,更何况是重病濒死的病人。
无奈之下,任以虚才让朱老大在书院外面“停灵”七日。
就是要赌常氏是微弱死亡,也就是世人说的假死。
因此任以虚才说,只有不到一成的把握。
同样,如果真的假死的话,假死的病人在苏醒之后,必须马上得到积极救治。
这也是任以虚要朱老大在书院外面停灵的原因。
毕竟系统还奖励了一些,山里没有的药品,只有任以虚会使用。
除了葡萄糖之外,任以虚还让朱棡替常氏输了一些抗生素。
这也是任以虚能做的极限了。
好在是出身将门的缘故,常氏的身体,似乎比寻常女子,要强健许多。
很快,常氏的脉搏便稳定了下来。
坤宁宫中,原本已然入睡的朱元璋跟马皇后,被二虎匆匆吵醒。
先前朱元璋已然给过二虎秘旨,凡是有关鸡鸣山的消息,可以不经通禀,直接来叫醒自己。
因此刚一被吵醒,朱元璋便知道,怕是鸡鸣山那边,生了变故了。
朱元璋顾不得更衣,只穿了一身素白的贴身衣物,赤着脚,便走到了大殿之外。
“陛下,大喜啊!太子妃娘娘缓过来了。”
话音刚落,偌大的坤宁宫一片死寂。
太医都已然宣告死亡了啊!
竟然被任以虚给救活了?
朱元璋瞠目结舌的看着二虎问道:“常家那丫头,活过来了?”
说实话,朱元璋原本已然不抱任何希望了。
派二虎过去,主要也是监视吕氏的动向,万万没想到,常氏竟然就这么起死回生了!
连马皇后都在一旁道:“重八,这个任先生,当真是咱们朱家的贵人啊!”
朱元璋震惊之余,显然是察觉到了,二虎的话,似乎并没有说完。
“可是那吕氏,又干了什么?”
二虎低下头,悄然道:“陛下,太子妃醒来时,周围只有吕侧妃一人。”
“当时,卑职看吕侧妃的样子,好像是要......”
朱元璋的眉头一紧,咬着牙问道:“好像是要做什么?”
“想要掐死太子妃....”
朱元璋的脸色,不由得随之阴冷了下来。
而二虎则是继续说了起来:“当时卑职情急之下,直接命人点亮了火把。”
“在看到卑职之后,吕侧妃才将太子殿下,以及各位王爷喊醒。”
“卑职没有多停留,便赶回了宫中,向陛下通禀。”

任以虚闻言脸色都不由得凝重了下来:“胡说八道!”
“他们几代人的努力?”
“只有他们那几代人努力了吗?”
“他们那些田,不还是村里的乡亲们,租着给种出来的?”
“其他人家往上数几代人,难道都在混吃等死吗?”
“历朝历代为什么总有人造反?”
“不就是被他们这几代人的努力,压得喘不过气来了吗?”
任以虚料到老爷子一定会受到阻力,但是万万没想到,就是在这种与世隔绝的山村里,竟然也有人有这种混账想法!
听到任以虚的话,朱元璋就差拍手叫好了。
还没等朱元璋开口,任以虚便在一旁,长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说道:“老爷子,您得知道,他们越是如此,您就必须越要这么做!”
“龚半伦的事情,不能再咱们村里重新上演了。”
朱元璋跟刘伯温等人闻言均是一愣:“任先生,龚半伦是谁?”
任以虚若有所思的端起茶杯解释道:“清末之时,八里桥血战之后,那西洋人便打进了清廷的京城。”
“而后那女真人派出了求和的大臣,在见到西洋人之后,却发现在西洋人之中,还混杂了不少的中原人。”
“那求和的大臣,当即便指着那些中原人的鼻子痛骂,什么尔等世受国恩,现如今却为虎作怅当汉奸。”
“您知道当时那龚半伦,是如何回复那,求和大臣的?”
“那龚半伦开口便说,我等本是良民,奈何上进之路,被尔等堵死,还被贪官盘剥,衣食不全,只得乞食外邦,今你骂我是汉奸,我却看你是国贼!”
朱元璋跟刘伯温等人闻言,顿时便愣了一下,不过很快,这些人便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两宋之时,中原缺汉奸吗?
不缺!
或者说,哪朝哪代都不缺汉奸。
但是刨去那些口味独特的,正常人谁愿意背上这千古骂名?
还不是被这些所谓的“几代人的努力”给逼出来的?
他们确实是汉奸无可辩驳。
那这些把良民逼成汉奸的国贼,又能是什么好人?
逼出千千万万个汉奸的国贼,你又凭什么高高在上的当什么中堂?
听到任以虚的话之后,小院里的所有人目光,都不由得集中到了朱元璋的身上。
朱元璋的眉头紧锁,死死的盯着任以虚问道:“那,先生的意思是,这个商鞅,咱一定要当?”
任以虚闻言不由得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老爷子,不是当不当的问题,而是如何去当,如何去变这个法的问题。”
“你换个想法去想。”
“他们所谓的几代人的努力,本质上只会降低,土地能够供养的人口极限啊。”
听到这里,朱元璋的心不由得一悬。
“任先生,这种事跟王朝周期也有关系?”
“当有关系了!”
“为什么都是同样一片土地,像是大明就有两百七十六年,但是大宋却有三百一十九年?”
“这中间差出来的这几十年,难道是大宋后面那几个君主,都天纵英姿,敢于变法?”
前宋的历史朱元璋可太熟悉了。
南宋末年那几位还变法?
到最后那几个皇帝加一块,岁数也没成年啊!
上哪去变法去?
说到这里,任以虚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悠悠的说道:“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事实证明,无论是任何事情,都是有两面性的。”
“您就好比那两宋之时,辽、金、元三朝屡次南下,中原生灵涂炭也不尽是坏处。”
此话一出,无论是刘伯温还是朱元璋,都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这句话,若是被外面朝堂上那些御史言官们听见了,怕是会群起而弹劾。
朱元璋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任以虚问道:“任先生,您是说鞑子南下还有好处了?”
任以虚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错,确实是有好处的...”
“那些地主、商人、封疆大吏,王孙贵胄也不过就是欺负欺负那些佃农。”
“但是辽人、金人、元人不一样,他们不抢佃户。”
“佃户家里才几个钱?不过就是几只鸡鸭罢了。”
“他们千里迢迢的过来,难道就为了,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
“他们会去抢地主豪绅的财帛,同时还会将那些地主豪绅给杀死。”
“如此一来,每次游牧民族南下的时候,都会彻底打散,两宋的社会财富分配。”
“因为那些游牧民族抢走的,其实是最便宜的东西,而小农经济下,最值钱的东西是土地,这是他们永远也带不走的!”
“因此两宋的百姓,才一直有机会,开荒从而翻身。”
“每一次的金兵南下,实际上就等于是给南宋朝廷搞了一次,小范围的变法。”
还没等任以虚说完,朱元璋跟刘伯温就彻底听傻了。
明明是纵兵劫掠,怎么就成了小范围的变法了?
不敢置信的看着任以虚问道:“任先生,这,这咋又跟变法扯上关系了?”
“变法的本质是什么?”
“就是财物的再分配!”
“什么样的变法,才算是成功的变法?”
“就是要商鞅变法这种,拥有更强大生产力的新贵,取代旧贵,从而使得生产力,得到完全释放的变法,才能被称之为成功的变法!”
“换句话说,您仔细想想,在秦代以前,焉有地主?”
“商鞅变法的本质,就是用地主去取代奴隶主!所以才有了秦王扫六合!”
“此为强国之基,强国之本!”
在一旁的刘伯温,顿时便是眼前一亮。
直到今天以前,刘伯温也只是知道,秦并六国的原因,不过就是秦王奋六世之余烈罢了。
但刘伯温却从来没有想过,秦王奋的六世余烈,具体的烈,是烈在了哪!
事实上,这也是宋朝土地兼并,为什么能够达到,如此骇人听闻的高度的,最根本原因。
并不是所谓的发达的商业,救了大宋。
相反,大宋的商业,即便是在发达,那也是小农经济下的商业。
受限于生产力跟经济基础,他就是把商业运转模式玩出花来,也不过就是一个农业国。
左脚踩右脚还能上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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