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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闺蜜儿子的后妈后,我突然醒悟江毅川皮皮无删减+无广告

江毅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没理他,越过他们朝里面走去,却被江毅川拽住。他语带讥讽道:“呵,你不是要离婚吗?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现在舔着个脸又拿着蛋糕来给儿子过生日,你怎么这么下贱?”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让开,谁说我是给他过生日的?”江毅川一僵,“不给儿子过你给谁过?”我不想多跟他纠缠,“不想再说了,让开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吧。”江毅川顿时黑了脸,“沈长清,差不多得了,别等我真的生气了。”我没有理他,径直转身越过他们。茉莉一看见我就笑着朝我挥手,我也朝她挥了挥。皮皮就坐在茉莉旁边那一桌,他一脸厌恶地看着我,明显是误以为我在跟他挥手。我无视了他,继续坐到了茉莉旁边。江毅川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和茉莉很震惊。“沈长清,这个女孩是谁?”“与你无关。”江毅川被气...

主角:江毅川皮皮   更新:2025-01-20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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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毅川皮皮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为闺蜜儿子的后妈后,我突然醒悟江毅川皮皮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江毅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没理他,越过他们朝里面走去,却被江毅川拽住。他语带讥讽道:“呵,你不是要离婚吗?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现在舔着个脸又拿着蛋糕来给儿子过生日,你怎么这么下贱?”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让开,谁说我是给他过生日的?”江毅川一僵,“不给儿子过你给谁过?”我不想多跟他纠缠,“不想再说了,让开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吧。”江毅川顿时黑了脸,“沈长清,差不多得了,别等我真的生气了。”我没有理他,径直转身越过他们。茉莉一看见我就笑着朝我挥手,我也朝她挥了挥。皮皮就坐在茉莉旁边那一桌,他一脸厌恶地看着我,明显是误以为我在跟他挥手。我无视了他,继续坐到了茉莉旁边。江毅川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和茉莉很震惊。“沈长清,这个女孩是谁?”“与你无关。”江毅川被气...

《成为闺蜜儿子的后妈后,我突然醒悟江毅川皮皮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没理他,越过他们朝里面走去,却被江毅川拽住。

他语带讥讽道:“呵,你不是要离婚吗?

我就知道你坚持不了几天,现在舔着个脸又拿着蛋糕来给儿子过生日,你怎么这么下贱?”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让开,谁说我是给他过生日的?”

江毅川一僵,“不给儿子过你给谁过?”

我不想多跟他纠缠,“不想再说了,让开吧,你们一家三口好好过吧。”

江毅川顿时黑了脸,“沈长清,差不多得了,别等我真的生气了。”

我没有理他,径直转身越过他们。

茉莉一看见我就笑着朝我挥手,我也朝她挥了挥。

皮皮就坐在茉莉旁边那一桌,他一脸厌恶地看着我,明显是误以为我在跟他挥手。

我无视了他,继续坐到了茉莉旁边。

江毅川他们进来后,看到我和茉莉很震惊。

“沈长清,这个女孩是谁?”

“与你无关。”

江毅川被气的够呛,但碍于公众场合,他忍住没发作。

我和茉莉则心无旁骛地大快朵颐。

快吃完时,茉莉想上厕所,我要陪她她却说不用,我也就没管了。

我看见皮皮也朝厕所走去。

但我估计是去上厕所的,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不一会儿,服务员大喊:“快来啊!

谁是家长,这里有两个小孩打起来了!”我一屁股坐起,就朝厕所那里跑去。

皮皮和茉莉躺在地上,两个人脸上都挂了彩。

看见我,皮皮终于忍不住掉了眼泪,红着眼委屈道:“妈妈救我,我好疼啊。”

在他无助可怜的眼神下,我毫不犹豫地就向他冲过去。

付费卡点。

然而下一秒,我蹲在地上将茉莉抱在了怀里。

“小宝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把你弄疼?”

我四处查找,看茉莉有没有受伤。

皮皮见状一下就破防了,直接哇得哭出了声。

其实上幼儿园后他就很少哭了,此刻却看着我哭到崩溃,看起来真的好像委屈难受极了。

以前看到他这样,我一定立刻蹲下心疼地抱住他,温柔地哄他:“不哭不哭,妈妈在呢。”

可现在我却无动于衷,关心的却是茉莉。

茉莉乖巧地说自己没事,“小姨,他说让我离你远一点,说你是他妈妈,真的吗?”

我摇摇头,“他胡说的,小姨才不是他妈妈。”

皮皮听后,突然止住了哭声,如同受了惊吓一般,猛然瞪大眼睛。

这时,江毅川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我就知道你是嘴硬,听到儿子打架还不是......”可他说到一半就停了。

我就说他怎么听到孩子打架还悠闲成那样,原来是误以为我会来管皮皮。

所以等他看见皮皮孤零零地待到角落,而我怀里抱着茉莉时,震惊不已。

一脸愠怒道:“沈长清,你儿子都被打哭了,还抱着别人的孩子哄。”

说着,他就上手来扒拉茉莉,我一把打开他的手。

“我儿子?

他自己说怕他的苏阿姨伤心,让我少来看他你忘了?”

“所以我现在没有儿子。”

我还记得自己曾经意外听到皮皮跟苏瑞讲电话。

那时候他说:“我妈妈真的好烦啊,我听奶奶说她根本不是我亲生妈妈,苏阿姨如果你是我妈妈那该多好啊,如果妈妈和爸爸离婚了,你跟我爸爸结婚好不好,我想你做我妈妈。”

现在我成全他,他应该很开心不是吗?

我抱起茉莉准备离开,却被苏瑞拦住,他一副当老师的语气:“长清姐姐,这我就要说你几句了,皮皮可是你一手抚养的儿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啊?”

我冷笑一声,嘲讽道:“你一直挑拨离间我们的关系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不是教他给他爸说让换掉我这个妈妈吗?

反正他也更喜欢你,你来当他妈妈不就好了。”

江毅川听后一脸震惊地看向苏瑞,苏瑞连忙否认,“我没有!

你别听她胡说。”

我懒得跟他们废话,留下一句,“祝你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

说完我就抱着茉莉离开了。

一周后,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接起才发现是皮皮。

他的声音有点哽咽,“妈妈。”

“你打错了,我不是你妈妈。”

对面突然开始抽抽嗒嗒,似乎是哭了。

“妈妈,我好疼,我的胳膊受伤了。”

我的心头突然一窒,伸手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怕我再多听一句,就会下意识的心软。

他是我满心满眼照顾了五年的孩子,也是我好闺蜜的亲生骨血。

当初我和闺蜜被困在火场,是闺蜜怀孕将我推了出去,这才换来我活着的机会。

所以我一直把皮皮当自己的亲生孩子般疼爱。

看着他,就好像闺蜜还活着一样。

他小时候也是真的很黏我,牙牙学语时,开口第一个词就是“妈妈”。

小时候江毅川抱他,他都哭个不停。

只有在我怀里时才不会哭,就那么静静的呆着,十分可爱。

但此刻,茉莉脆弱软糯的声音让那些尘封的记忆彻底模糊。


正式离婚那天,江毅川非要给我一部分财产作为补偿,我答应了。

毕竟,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

临走,他突然说了一句:“对不起长清,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爱过你,虽然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的心意,但请你相信我。”

我笑了笑,转身离开。

后来,江毅川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潇洒放下,而是开始重新追求我。

他说之前我是代替我闺蜜才嫁给他的,我们的婚姻失败也情有可原。

“现在我想光明正大重新追求你,作为你自己沈长清,你愿意给我机会做我女朋友吗?

我是个单亲爸爸,我有一个孩子,今年五岁了,但他很乖,也很喜欢你......”他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但我只说了一个字:“不。”

不过江毅川没有就此放弃,依旧给我点奶茶,买礼物,乐此不疲。

直到半年后,我有了新的男朋友。

对方是我们电视台的宣传总监,叫顾准,听说当初为了找我才考到这家电视台的,但他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辞职了。

经过相处,我发现我们不管是三观还是性格都格外契合。

而且我也想给我们茉莉一个完整的家,家里也缺了一个男主人。

确定关系那天,顾准带我和茉莉去游乐园玩了一整天。

他送我和茉莉回公寓时,我刚下车就发现路灯下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长清。”

是江毅川。

月光和路灯照的他脸惨白,他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整个人憔悴又破碎。

“你怎么在这儿?”

我声音一出,他的眼眶再也忍不住泛红。

“长清,我们真的没有可能了吗?”

我平静地笑了笑,“你刚刚应该已经看到了,那个男人是我新男朋友。”

“和你在一起的这些年,我也报答了当年的恩情,如今我已经找到自己的新生活。”

恋爱的甜蜜让我嘴角止不住的上扬,可他眼里的光却逐渐暗淡。

“还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他声音带着哽咽,是我从未见过的可怜样子。

我摊了摊手,“这不太行哦,茉莉也很喜欢呢。”

说完后,我就带着茉莉上了楼。

江毅川像被点穴了一样,木木站在那里,直到我的背影远去。

透过阳台我才看见,江毅川捂着脸蹲在路灯下失声痛哭。

那天之后,江毅川再也没有找过我。

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我的婚礼上。

我和顾准正在交换戒指时,我被门缝的人影吸引了注意。

我看过去时才发现是江毅川。

他目光和我的交会的那一瞬间,慌张的闪开了。

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了。

后来,在听到他们父子的消息就都是听以前的共同好友说的。

皮皮小学三年级时就选择了出国留学。

据说除了找江毅川要钱以外,两人从不联系。

甚至因为我的原因,他也恨上了江毅川。

怪他把我气走了,让他小小年纪就没有了妈妈。

而江毅川自从我结婚后,就彻底堕落。

公司也不去,整日整日的酗酒。

而在跨年夜的前一天,江毅川醉酒从阳台上摔了下去,当场身亡。

巧合的是,还是当年那个阳台。


还记得有一次幼儿园放学。

我来接他,平时都是家里保姆来接的,这次是我。

我伸出手想接过他的手,老师警惕的看我一眼。

低头问他:“皮皮,他是你的谁?

不认识不能跟他走哦。”

他犹豫的看着我,不说话。

不知道苏瑞从哪里冒出来。

皮皮小炮弹一样冲到苏瑞怀里,“我要跟她走。”

老师问:“她是谁?

是妈妈吗?”

他犹豫了半晌,居然点了点头。

然后,就那么跟着苏瑞走了。

我脸上的笑瞬间僵住,当时感觉被人迎面狠狠扇了一巴掌一样,脑子嗡嗡的。

那是我第一次去幼儿园接他。

怕被别的妈妈比下去,特别去做了头发,裙子也熨烫了好几次。

想到这里,我心里还是不好受。

皮皮满眼泪花,委屈巴巴的看向我,“妈妈,我好想你,你不抱抱我吗?”

要是以前,他这副样子,我早就心疼的要命了,一定立刻抱起他亲他,安慰他。

可现在,我只是冷眼看着他。

“我不是你妈妈,你早就没有妈妈了。”

说着我就在他期待的眼神下,抱起了一旁的茉莉。

皮皮突然破防了,哇得哭出声。

可我冷眼看着他,无动于衷。

见我不哄他,他冲过来,伸手拽茉莉。

“你没有自己的妈妈吗?

你这个野孩子快点滚下来!

他是我妈妈,我不准你抢我妈妈!”

他越来越失控,我侧身一躲,皮皮扑通摔倒在地。

手掌蹭的红了一片,膝盖和小腿甚至都出了血。

江毅川慌忙蹲下,检查他的伤势。

皮皮红着眼看向我,眼神极其受伤又委屈。

可我也只是冷眼看着。

江毅川拧眉不可思议道:“沈长清,你真的变了,你曾经那么疼爱儿子,现在怎么会这样?”

我不由得冷笑:“当然变了,你以为我会一辈子像个奴才一样伺候你们娘俩?”

“我也以为我这辈子就这样了,可老天有眼让我认清了你们的真面目,你们是两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现在我不想再在你们身上浪费时间了,你听懂了吗?”

“就因为之前那天我罚你淋雨?

可这一切明明是你……”我打断他,“我们婚前已经说好了,这辈子就皮皮一个小孩,这些年我对皮皮多上心你不是不知道,可你根本就不信任我,你根本没把我当妻子,也从来没有站在平等的地位上跟我说一句话,到现在你还高高在上,想要让我回去继续给你当免费的保姆我就必须回去吗?”

“可惜啊,不能如你所愿了,我们之间已经彻底结束了,今天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江毅川眼里第一次露出慌乱不安的神色,“对不起,长清,之前我们的关系我确实欠考虑,真的不能原谅我,原谅皮皮吗?”

“我们是真的做错了,孩子还小,不能没有你啊,你的外甥女也接回去,我们一起生活,好吗?”

我毫不留情:“不好!”

江毅川眼里的光瞬间消失殆尽,“看在皮皮的面子上也不可以吗?

不能再给我们一次弥补的机会吗?”

我冷哼一声,“皮皮,你自己说你有什么脸说你后悔了,说你想我,我在你身边的时候你珍惜了吗,你是怎么对我的?”

“幼儿园门口老师问我是谁,你不说话,苏瑞一来你直接冲上去,还承认是你妈妈。

虽然你现在只有五岁,可这些话我必须要说,我是人,我也会伤心,你们伤害我一次又一次已经够多了,我现在不想再给你们机会这样继续伤害我了。”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就不是你妈妈了,我希望你能明白,不要再吵闹了,我和茉莉已经有自己的生活了,我不想再回到过去了。”

皮皮哭到崩溃,死死抱着我的腿不松手,“我不信,我不要,我错了啊,妈妈你最疼皮皮了,姓苏的那个女人我再也不理她了好不好?

我以后只要你当我妈妈,啊啊啊啊呜呜......”见皮皮哭个不停,江毅川只好吩咐一旁边的保镖将他抱走。

他知道我心意已决,也终于决定跟我离婚。


闺蜜难产去世时,将刚出生的孩子托付给我。

而闺蜜老公也说不想自己的孩子没有妈妈。

于是为了报答闺蜜的救命之恩,我嫁给了闺蜜老公,成为了他们孩子的妈妈。

可婚后,只因我在彻夜缠绵时喊出声,就被江毅川捂着嘴巴大骂:“不心机会死吗?

别的女人怎么不像你这样故意发浪地喊?”

骂完后,江毅川一边抽回身子,一边将我推到露天阳台上淋雨惩罚。

两小时后,儿子拿着一把伞匆匆走来。

却冷漠地看着我,将手中的伞剪成碎片。

高烧晕厥的前一秒,我不想再继续报恩了。

——阳光的温度洒在我身上的时候,我已经在阳台跌坐了整整一夜了。

此刻我因为淋雨而有些摇摇晃晃的身子,在儿子剪碎的破伞面前更像是跳梁小丑。

过了许久,江毅川终于赏赐般打开了阳台上的门锁,而我也向他提出离婚。

他蹙眉,满脸不悦地问我:“沈长清,你在这装什么可怜?

不是你乱喊乱叫,我会惩罚你吗?”

“呵,还学会欲擒故纵了!”

我按捺住想为自己辩解的冲动,声音哑涩道:“江毅川,我们离婚吧。”

“那儿子呢?”

“皮皮本来就不是我的亲生孩子,抚养权我当然不会争。”

“不过你也不用给我分割财产,这部分的钱就当是我让给皮皮的吧。”

江毅川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上我的眼神中也有了一丝探究。

他知道,毕竟平时我最宝贵这个孩子。

过了半晌,江毅川板着脸威胁道:“我劝你适可而止,再作下去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看来他认定我离婚是在耍性子。

但他不知道的是,决定离婚那刻起,我就没打算再回头。

我没再过多解释,拿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回了房间。

见我收拾行李,江毅川说:“等一下,办手续还需要一段时间,你一个女人家也不用急着搬出去。”

我平静地用他曾经怼过我的话回他。

“不了,做事情还是快刀斩乱麻比较好。”

见我执意如此,他也没再说什么。

行李很多,但我只带了必要的。

我拖着行李箱出来时,皮皮正在客厅看电视里的新闻。

小小年纪就极度自律,和他爸爸一样,当然也和他爸爸一样,对我格外冷漠。

他放下书,走到我面前,一脸不耐烦道:“你确定要和爸爸离婚?”

我点头。

虽然他面无表情,但我还是看出了他眼角透出的欣喜。

接着,皮皮用恩赐般的语气对我说:“离婚后,我允许你来看我,但一个月只能看一次,次数多了我怕苏阿姨不开心。”

他口中的苏阿姨,是江毅川的初恋苏瑞。

要不是苏家出变故举家移民,江毅川估计都不会和我闺蜜结婚。

最近苏瑞回国,两人再次联系上。

而他也经常带皮皮去见苏瑞。

苏瑞是记者,皮皮觉得她又漂亮又厉害。

以前我会因为皮皮喜欢苏瑞不喜欢我而伤心难过,可现在我却心如止水。

昨晚的事让我彻底看开。

白眼狼是养不熟的。

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直接开门离开。

我快到大门时,江毅川出来了。

“你到底着急什么?

房子都没找好就搬出去?

是为了偷腥吧。”

我没说话,打开了大门。

“我让司机送你吧。”

“不用。”

昨晚淋了一夜的暴雨,此刻浑身滚烫,头痛欲裂。

我拖着随时可能晕倒的身体,用尽最后一口力气走出了大门。

这一对父子,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关系。

可出去没走几步,我就两眼一黑栽了下去。


当年处理好这些事后,我才去婆婆那里接皮皮。

可我没想到,皮皮见到我再也不会奶呼呼地喊我妈妈了。

他似乎在一个月的时间,就把我忘了。

后面苏瑞回国,皮皮就更不喜欢我了。

他嫌我不像别的妈妈那么厉害,说我没有正经工作。

这时,警察的话把我从回忆里拉出来。

原来茉莉机灵,藏在垃圾箱里顺利逃脱。

并没有登上那艘船。

是一个流浪汉把她捡回了家,两人这些年就这么相依为命着。

最近那位老人过世了,有人发现孩子一个人生活,这才报警。

时隔三年,我终于找回了亲人。

茉莉黝黑瘦弱,怯生生的样子实在太让人心疼了。

我蹲下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别怕,我是小姨。”

她眼睛眨巴眨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宝贝,你再也不会吃不饱穿不暖了,以后就和小姨一起生活。”

我带着茉莉回了家,给她洗干净,穿上新衣服。

摸了摸她头大,才发现头发上全是虱子。

我一边哭,一边帮她剪头发。

剪好头发后,我给茉莉放了个动画片,“你先自己待一会儿,小姨给你煮碗面。”

煮好出来叫她时,才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我刚给她盖了个毛毯,她就醒了。

茉莉揉着眼睛,懵懵的样子,让我恍惚想起皮皮小时候每次睡醒也是特别黏我。

搂着我的脖子,像树懒一样慢吞吞的可爱极了。

我情不自禁将茉莉抱在怀里,她没有像皮皮一样搂我脖子,而是摸了摸我的脸。

我回过神来,“茉莉,我叫沈长清,是你的小姨,以后跟着小姨,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了。”

小姑娘仰头望着我,眼睛亮亮的:“小姨?

那你为什么不是妈妈?”

“小姨是你妈妈的妹妹,也是你妈妈最亲的人。

你想看自己妈妈的照片吗?”

她点点头,我抱着她将以前的照片一张张给她看,顺便讲给她听。

看完照片后,茉莉突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奶声奶气地叫了一声小姨。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融化了。

茉莉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了,但还没上过学,我赶紧联系了幼儿园送她去。

她适应能力很强,没有像皮皮当初那样又哭又闹的。

生活有条不紊进行着,我和茉莉也越来越熟络了。

我平时就喜欢做些小吃。

那些被皮皮嫌弃的东西,茉莉却吃的很开心。

这天我又在给茉莉做糖醋排骨,却接到了江毅川的电话。

他似乎是刚起床,嗓音沙哑地问我:“明天我有个商场开幕式。”

我本能的将什么西装搭配什么领带统统告诉他,甚至说了具体在哪个衣柜的第几件。

说完我就沉默了,这才发现,我好像已经形成机械记忆了。

江毅川好像还没清醒,听筒里传来他翻找的动静。

对面一直没说话,我提醒他:“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

正当我想挂断电话的前一秒,他突然问我明天要不要跟他一起去。

我觉得讽刺,之前参加宴会,我要他带我出席,他一次都没答应。

现在离婚了,还去什么?

“我就不去了,免得给你丢人。”

“还有,以后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这些事不管是找造型师还是找保姆,总之不要找我了,我和你已经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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