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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东宫,彪悍太子妃全文免费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X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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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太过仓促,就像提前判了一个人必死,再装模作样给出一个理由一般,难以让人信服,实在太过荒谬。“嬷嬷,此事疑虑重重,皇上怎会一纸定生死,难不成......”温墨染心中有一个恐怖的想法,满脸难以置信“没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早已忌惮苏家的势力,不过是他安排人唱了这出戏罢了,可怜苏家两位将军还在战场上死守这位君主的江山,到死都在等朝廷的援兵。”“尽忠卫国一生,死了还要背上叛贼的污名。”桂嬷嬷再也忍不住,掩面痛哭了起来。等温墨染回过头来,发现自己的眼泪也不住的流了下来。自古帝王多凉薄,江山一稳,第一剑就是斩向为朝廷殚精竭虑的功臣吗?这就是所谓的“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温墨染的心里好像压了一块硕大的石头般沉重,悲...

主角:温清远温芸馨   更新:2025-01-18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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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清远温芸馨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东宫,彪悍太子妃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星星之火可以燎原X”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实在太过仓促,就像提前判了一个人必死,再装模作样给出一个理由一般,难以让人信服,实在太过荒谬。“嬷嬷,此事疑虑重重,皇上怎会一纸定生死,难不成......”温墨染心中有一个恐怖的想法,满脸难以置信“没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早已忌惮苏家的势力,不过是他安排人唱了这出戏罢了,可怜苏家两位将军还在战场上死守这位君主的江山,到死都在等朝廷的援兵。”“尽忠卫国一生,死了还要背上叛贼的污名。”桂嬷嬷再也忍不住,掩面痛哭了起来。等温墨染回过头来,发现自己的眼泪也不住的流了下来。自古帝王多凉薄,江山一稳,第一剑就是斩向为朝廷殚精竭虑的功臣吗?这就是所谓的“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温墨染的心里好像压了一块硕大的石头般沉重,悲...

《替嫁东宫,彪悍太子妃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实在太过仓促,就像提前判了一个人必死,再装模作样给出一个理由一般,难以让人信服,实在太过荒谬。

“嬷嬷,此事疑虑重重,皇上怎会一纸定生死,难不成......”温墨染心中有一个恐怖的想法,满脸难以置信

“没错,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早已忌惮苏家的势力,不过是他安排人唱了这出戏罢了,可怜苏家两位将军还在战场上死守这位君主的江山,到死都在等朝廷的援兵。”

“尽忠卫国一生,死了还要背上叛贼的污名。”

桂嬷嬷再也忍不住,掩面痛哭了起来。

等温墨染回过头来,发现自己的眼泪也不住的流了下来。

自古帝王多凉薄,江山一稳,第一剑就是斩向为朝廷殚精竭虑的功臣吗?

这就是所谓的“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温墨染的心里好像压了一块硕大的石头般沉重,悲从中来,久难平息。

遭遇了如此痛心入骨的经历,怪不得,她总能从皇后和姬宸琰的身上感受到一股悲伤的气息。

不是面上展现的,就像是从灵魂深处蔓延出的一股悲伤的情绪,无论脸上如何开怀大笑也掩盖不住。

背负着十万将士的性命还有通敌卖国的罪名,两位苏将军的灵魂也得不到安息吧,姬宸琰的舅舅和外祖,或许为他们平反是他一生的夙愿吧。

翌日。

太子昏迷不醒的消息像狂风一样席卷朝野。

人人皆道太子恐已是油尽灯枯了,即便是平日里拥护太子的一些朝臣,也有些蠢蠢欲动。

今日朝堂上,众朝臣都开始纷纷主张,为江山社稷考虑,应当早日重立储君。

尤其以三皇子一档气焰最为嚣张,丽妃的父亲户部尚书是一只老狐狸当然不会自己开口,他不说自有人替他说。

温清远作为当朝丞相,自有一定的发言权,且他的亲生女儿还是如今的太子妃,从他嘴里说出重立太子的话显得格外的公正无私。

“陛下,太子殿下如今昏迷不醒,且久病多年,身子孱弱不堪,且不说这次昏迷能够清醒与否,光是拖着一副病躯也难以为陛下分忧啊,更何况处理冗杂繁难的政事。”

“臣,恳请陛下早做决断,改立储君。”温清远说着就跪拜了下去。

霎时间,一众朝臣也附议着恳求景文帝改立太子。

而本是追随太子的部分官员也跪了下去。

当然,三皇子与五皇子二人并肩而立,宛如两尊雕塑般静静地站在一旁,他们的面庞之上呈现出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淡漠姿态。

然而,他们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又有谁能够真正知晓呢?或许在那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隐藏着的是无尽的野心与算计。

他们无非都觉得凭借着自身的优势与能力,自己必定会在这场激烈的夺嫡之争中脱颖而出,最终赢得那至高无上的太子之位。

景文帝微微眯起双眸,静静地注视着那跪了一地的朝臣们。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这些平日里口若悬河、嚷嚷着要改立太子的臣子们,虽然表面上臣服于他这个皇帝,但在私底下,竟都已经早早开始站队?

如今,能够登上朝堂的皇子,仅仅只有老三和老五两人。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两个人才一直处于权力周围,时刻吸纳着自己的党羽,丰盈自己的羽翼。


窒息的感觉瞬间弥漫至全身。

“太子妃这是在干嘛,想谋杀孤?”

温墨染第一次觉得死亡离自己竟如此近,被姬宸琰掐着脖子已经快没办法呼吸,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悠悠的的眼里打转。

只能用手使劲的抓着姬宸琰的手,试图能让他的手能松开一些。温墨染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她的眼睛开始变得模糊,脸色变得苍白,身体开始没有力气,扯着姬宸琰的双手无力的垂了下去。

温墨染艰难的发出呜咽的声音,挣扎痛苦的神情落入了姬宸琰的眼中,倏地,姬宸琰松了手。

咳咳咳,温墨染终于能重新呼吸到空气,捂住胸口猛地咳个不停。

好一阵才喘过气来,眼含怒意的看着姬宸琰。

“你有病啊,我就关心关心你,你竟要杀我?”

温墨染刚从死里逃生,此刻哪里顾得上什么规矩。

姬宸琰一醒过来就感觉一只手迎面袭来,不及多想就准备直接解决了对方。

此刻看着他这娇滴滴的太子妃,觉得掐死她就跟杀了踩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甚是无趣。

她骂自己有病,也只当听不见。

“无事你到孤的殿中做甚,下去吧”。

温墨染一听,这厮是完全忽视自己的杀人行为了啊,作为太子就高高在上了不起啊?

手还在摸着自己的脖子按摩,但是念及他毕竟是她名义上的夫君,此事秋后再找他算账。

思及刚才为他诊脉的脉象,以及这人歘的一下就醒了,温墨染觉得很是怪异。

遂开口问道“殿下可知自己是中了毒?”

姬宸琰眼神一暗,那双手又蕴含着杀意直直的伸了过来。

温墨染有了前车之鉴,岂会在同一个地方摔跤。

猛地起身躲了过去,再对着眼前这个恶魔怒吼;

“你这人是有什么杀人的嗜好吗,明明已经毒入骨髓,还嚣张至极想杀我?”

“我可告诉你,你这毒,再有半年,若再不解毒,纵是神仙来了也无济于事。”

姬宸琰眼神一变。

“你会解此毒?”

温墨染满脸自信的看着姬宸琰。

“此毒,我能解。”

“但若想要我为你解毒,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姬宸琰看不透这女子打的是什么主意,也不知她就是是否如她所说的能解此毒。

反正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姑且信她一次也无妨。

“哦?说说看,你有什么条件?”

“第一,我要你帮我查清楚我娘的死因,搞清楚温清远和李淑然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我要让这二人堕入万劫不复之地,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妥。”姬宸琰漫不经心的吐出一个字来。

温墨染对于姬宸琰的果断有几分诧异。她不知道的是他本来就会对付温清远,此事与他本身的计划不谋而合。

“第二,你得先告诉我,后面你又给自己用了什么药,你得脉象很是混乱,如若不能确定导致你吐血昏迷的药物是何,这会影响到对你体内慢性毒药的解法。”

姬宸琰悠哉的说道:

“不是什么药,是孤用内力打乱体内气血,以致脉象紊乱,呈难以回天之势。”

温墨染瞳孔地震,这人就这样水灵灵的给了说了实情,自己不会再度被杀吧。

没按耐住直接说出了心声“你就这样告诉我,不怕我有什么阴谋?不怕我是温清远的人?”

“还是说,你又要杀了我?”

“我可告诉你,你这毒除了我没人能解,我的小命你不仅不能说杀就杀,还得把我保护起来。”


景文帝敛了敛眉,仿佛是在压抑着内心的思绪。片刻之后,他缓缓地开口说道:“那么,你们不妨畅所欲言,说说你们认为哪位皇子有资格被立为太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整个朝堂之上,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威压,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那些原本还在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的朝臣们,此刻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巴。

温清远作为当朝丞相,不惧景文帝散发出的威压,只觉心头一松,皇上终于还是松口了,忙抬起头来,与景文帝对视“臣以为,三皇子文韬武略、心怀天下,当得起储君之位。”

“且自太子......,三皇子也可以算得上立长了,规矩上也说得过去”温清远大着胆子向景文帝谏言,这句话明摆着是说太子死了,三皇子就是皇上的长子了。话落,温清远看了看景文帝的脸色,见并未发火心里才稍作放心。

谁都知道太子时日无多,只是没有人在明面上直接说出来,丞相不愧为丞相,真是胆大。

有丞相带头,众人胆子也都大了起来,纷纷开始附和,赞美三皇子仁厚大度,品行端正等等......

而主张五皇子一派的发声,以兵部尚书为首。

“皇上,臣以为五皇子为人深明大义,聪慧过人,品德高尚,可当储君。”

不过附和兵部尚书的人倒是没有三皇子那么多。

可见整个朝堂大半官员都支持立三皇子为储,景文帝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两派的人争来争去,并未出言喝止。

他的眸色渐深,眼睛扫过朝堂,最后落在了三皇子的头上

“楚潇,荆州水患一事,你且先去处理。”

又对工部尚书说道:

“徐爱卿,你在工部挑两个人跟随三皇子前去处理水患一事。”

“臣领命。”工部尚书也在刚才恳求景文帝立三皇子为储的队伍里,此时还在跪着并未起身,有些摸不清头脑的拱手回应着景文帝。

三皇子也有些诧异,都到这个时候了,父皇为何还把太子之位捏死在姬宸琰身上,他当真那么中意皇兄吗,自己到底哪里比不上那个打小就要死不活的病秧子。

此刻,他也无法忤逆,只能下来后找母妃后外祖商量。

没想到荆州水患一案还是落到了自己头上,也罢,待此去解决了水患再借此赢得民心,全胜而归后看父皇对他还有什么不满,为今之计,只能暂时先应承下来。

“是,父皇,儿臣此去定不辱命。”

五皇子对此不置可否,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对着朝臣拥护自己为太子一事也一脸风轻云淡,好似全不在乎。可心中真实所想,谁都不知道。

还在跪着的官员看着皇上对于他们的恳求完全忽视,且还直接将三皇子安排了事务,都有些茫然,还准备再战三百回合,不然如此局面怎么向他们各自忠于的主子交代。

不料德忠公公的公鸭嗓声音已经传来“退朝~~~”

景文帝轻甩龙袍已然只剩离去的背影。

独留下温清远,户部尚书江成天等人咬牙切齿,今日之举不仅没能直接将三皇子推上太子之位,反而将三皇子麾下的官员都暴露无遗,实在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失算,完全失算了,也不知皇上到底是何意,江成天只能在心中暗自认栽。


翌日。

温墨染在白微和竹苓的服侍下,穿戴整齐,今日进宫给皇后敬茶,也是一道难题,不知皇后是怎样的人物。

通过昨日的观察,温墨染身边伺候这四位宫女最是沉稳得体,便安排在近身伺候。

伺候的丫鬟们通常都是由主子赐名,温墨染便以药材之名分别赐予她们名字。

出门前唤来紫苏和桔梗“本宫有一些事情需要调查一下,你们可愿出力?”

“娘娘哪里的话,为娘娘办事是奴婢们的荣幸。”

“娘娘只管安排即可。”

紫苏和桔梗恭敬地回应道。

温墨染也不再拐弯抹角,既然姬宸琰那边安排了这些人过来,无论是监视还是怎样,先用着。

反正她的一举一动也逃不过东宫的眼睛。

“本宫要你们想办法去调查十三年前丞相夫人的死因。”

温墨染缓缓道出她所知道的一些片段:

“当年为本宫娘亲接生的婆子和丫鬟全部失踪,现在的丞相府女主人李淑然,公布的理由是当时所有的奴才伺候不力,全部打杀了。”

“事情太过蹊跷,包括大夫,接生婆子,丫鬟在内,无一人幸免。”

“府内的家生子不说,丞相府再大的权力也不能随意杀死请来的大夫。”

紫苏和桔梗听罢也感到震惊,听闻她们的太子妃命运多艰,现在得知连她的母亲也恐是遭人所害,不免多了几分同情。

两人纷纷答道:“是,太子妃。”

温墨染吩咐完就带着白微和竹苓去往皇后的寝宫。

紫苏和桔梗得了温墨染的吩咐,自是要向姬宸琰禀报。

姬宸琰听后无言,只温声吩咐道:

“你且去办,有什么需要找秦放帮忙。”

这温清远莫非还干过这等天怒人怨的事情,谁人不知现任丞相夫人乃妾室转正,若前任丞相夫人的死因确有蹊跷,那温清远和李氏都脱不了干系。

若能在此事上抓住温清远的把柄,扳倒他倒是不可能,但给老三添些堵不成问题。

紫苏和桔梗二人自然想不到这些,只认为太子殿下对太子妃竟这般上心,日后定要对太子妃更加恭敬才是。

“是,殿下。”

“奴婢告退。”

两人行礼后便告退。

坤宁宫。

正当温墨染要踏入坤宁宫大门之时,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这么巧,姐姐也来给皇后娘娘敬茶?怎的不见太子殿下?”

“哦,难道是太子殿下不喜姐姐,才让姐姐孤身一人前来?”

来人打扮的花枝招展,配上这副白莲花的声音,不是温芸馨是谁。

温墨染不想和温芸馨多言,抬脚就要走,却听见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

“臣弟拜见皇嫂。”

温墨染看向这位所谓的三皇子,知他昨日亲自前往相府迎接温芸馨那朵花蝴蝶,今日一见,长得倒是人模狗样,但没有姬宸琰讨人喜欢。

长长的眼睛,带着一丝打量,表面温声细语的行着礼,目露探究的眼神,从上至下的目光令温墨染感到厌恶。

果然她还是讨厌温芸馨身边的所有,无论动静,都是那么令人生厌!

温墨染脚步移转方向,走向温芸馨,怒声呵道:

“三皇子妃,如今我已贵为太子妃,而你作为皇子妃,见着我理应行礼并尊称太子妃,或者叫一声皇嫂。而你见着本宫就大呼小叫,眼里还有皇家礼仪吗?”

也是三皇子姬楚潇的假意行礼提醒了她,这温芸馨不是爱凑上来么?

温芸馨大声笑道,好像听了天大的笑话,“温墨染,你这太子妃之位还是我赏给你的,你在这里拿乔什么啊。”

见温芸馨仍然一副高高在上,反复强调太子妃之位是她施舍的,温墨染眉宇间染上一丝不满。

终有一日,她要撕下这母女二人的伪装。

“竹苓,见太子妃不拜该当何罪?”

温墨染示意竹苓,大胆的说。

竹苓大声说道:

“按本朝律法,见太子妃不拜,轻则掌嘴,重则可杖责三十大板,如有言语侮辱,太子妃有权直接打杀。”

温墨染眉眼含笑的看着温芸馨“三皇子妃,你是愿意被掌嘴还是打板子呀?”

姬楚潇看出了这位太子妃不是开玩笑,还不知道是自己的刚才主动示好,给了温墨染灵感,忙示意温芸馨别再放肆,赶紧行礼。

“你,温墨染你得意什么,你这太子妃之位还不是我施舍给你的!?”

温芸馨咬着牙,怎么也不甘心,这贱人有今天都是自己的施舍,是她不要这太子妃之位,否则哪里轮的着温墨染狂妄,只怪太子短命,不然自己现在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

可她温芸馨乃丞相府千金,自小养尊处优,何时需要如此低声下气。

她的骄傲实在不允许自己低头,就这样咬着牙,呲着双眼瞪着温墨染。

温墨染见温芸馨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好像受尽了天大的委屈,实在刺眼。

“竹苓,动手。”

竹苓立马上前,对着温芸馨的脸左右开攻,太子妃怎么吩咐她就怎么做。

只听啪啪啪的声音传来

“啊,温墨染你敢?”

温芸馨没想到温墨染真这么大胆子敢打她,一时委屈的哭了出来,朝着姬楚潇望去。

“楚潇哥哥,温墨染竟敢打我,您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呜!”

姬楚潇看着眼前端庄优雅的女子,面对温芸馨的叫嚣竟连头发丝都没有乱,再看温芸馨哭哭啼啼的样子实在心烦。

之前还以为在婚事上面,自己比着太子高出一截。

今日一见,实在是错将鱼目作明珠。

顿时一怒,“你还有脸闹,赶紧向皇嫂行礼。”

“楚潇哥哥?”温芸馨一愣,不明白她的楚潇哥哥为何不帮他。

但看着他脸色难看,只能忍着恨意先行向温墨染假意行礼。

“拜见皇嫂。”

温墨染无意与温芸馨耽搁太长时间,完全漠视着温芸馨,径直走向坤宁宫。

坤宁宫门口发生的事一字不落的传入了皇后的耳朵里,寻思着她可爱的儿子娶的这位乡下太子妃倒不是个受欺负的主。

不多时,外面的宫人就来通报,太子妃前来敬茶,已在前殿候着了。

皇后闻声不理,继续倚在榻上小憩。

温墨染已经等了半个时辰,皇后还是没有召她进去。


以往朝廷拨款都是直接送到县衙,这次竟然派了钦差前来,不过这锦衣玉食不知所谓的三皇子一看就是个草包,应该不成问题。

随姬楚潇同来的还有工部的两位侍郎,一位是当朝太傅之子孙锦翊,另一位是户部尚书江成天的嫡孙,江元朝,也就是姬楚潇的表哥。

很明显右侍郎江元朝就是姬楚潇的人,陪着过来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孙锦翊是出了名的不参与任何党派的纷争,为人冷漠无情,想必工部那边是按着景文帝的意思安排他前来。

此时孙锦翊听着这县令吕得闲嘴里没有一句真话,简直是一派胡言,随即冷声说道:

“吕县令,照你所言,目前的灾情就是等着朝廷拿钱维护好你做下的功绩即可了?”

吕得闲看向这个冷面杀神,不禁发了发抖,“殿下,这位是?”

姬楚潇摆了摆手,“跟随本皇子一同前来的工部侍郎,你且照实回答。”

吕得闲一副狗腿的样子点了点头,“是,殿下。”

又转头对着孙锦翊说道:

“这位大人哪里的话,下官只是做了本该下官该做的......”

孙锦翊直接打断了吕得闲。

“大胆狗官,我等前来,入目虽没有难民涌现,房屋健全,除了泥泞一些的道路街道上生意往来也没有受天灾影响,也没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全然一副百姓安居乐业的景象。”

姬楚潇听着没觉得哪里不对啊。

“你故意安排我等从县衙以南入城,才得以看见你想让我们看到的景象。可据本宫调查,县城以北,道路泥泞不堪,房屋倒塌,饿殍遍野,你作何解释?”

“城外桥梁横断,堤坝倒塌,大量的洪水如今还在往县城里倒灌,谈何安置妥当?”

吕得闲听后傻了眼,怎么这人知道的如此清楚,据他了解,他们不是今日才到吗?

早前,朝廷的拨款全被他吞入囊中,后因水患不断,又生贪意才又向朝廷求助,但怀安县如此惨状决不能让朝廷知道,因此早已经将难民全都赶往县城以北,用简易的大棚围了起来,原打算等拨款到手再送走钦差就把难民放出来,再把难民全都赶去修堤坝。

原本他的计划万无一失,没想到这人竟查到如此地步。

吕得闲惊恐的汗如雨下,顿时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能支支吾吾的朝着姬楚潇磕头。

“殿下明鉴,下官绝对没有什么心思,只是城北灾情比这边要严重一些,下官也在安排人员去照顾和赈济难民。”

孙锦翊难掩眼中的愤怒,继续道:

“照顾?赈灾?就是用一个大棚把他们像牲口一样围起来,每天用潲水一样的东西养着吗?”

姬楚潇也算是听出了一些门道,一脚踹在了吕得闲的身上,疼的吕得闲蜷缩了起来,嘴里直嗷嗷。

“殿下饶命,下官不敢......”

姬楚潇有些不耐,此事看来还有些蹊跷,愈发对此行不满,把气全撒在了吕得闲身上,边说边用力的踹着。

“你这狗官,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啊?”

突然间,姬楚潇又觉得哪里不对,为何孙锦翊知道的这般清楚,随即转头狐疑的问道:

“孙侍郎和本皇子同一天到达,怎会对此事知道的如此清楚?”

孙锦翊目光坦然的面对着姬楚潇,恭声回话。

“这等小事岂敢叨扰殿下,下官和江侍郎在出行之前,徐大人就特别安排了下官等要提前调查清楚一些真相,以便后续赈灾工作的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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