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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全侯府悔断肠结局+番外小说

清风向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可把东西喝完了?”叶怜儿急切的问,侍婢忙回答:“是,奴婢亲眼看着的,一滴不剩。”“好!那可是我从医馆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好东西!保准她待会儿享受!”叶怜儿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满眼都是狠毒:“你去外面,找个乞丐混混,随便给点儿银子,从角门带进来,别叫旁人看到!等事情办成,我多给你点儿银两。”“谢姑娘。”侍婢领命跑出去,叶知秋抬手屈指,烧掉纸人。如此拙劣的手段,还真是令人失望。叶知秋叹息着,自言自语道:“堂堂归元派的掌门,落得要跟如此妇人斗法,白白浪费我的一身功法。左右无事,陪她玩玩......”她耸耸肩膀,用黄纸剪出两个纸人,低语几句,纸人便飞快的跑到叶怜儿的屋内,另一个则是蒙住离开侍婢的眼睛,将她心智迷惑。“人在哪儿?”“不会出事吧?...

主角:叶知秋永宁   更新:2025-01-18 15: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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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知秋永宁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全侯府悔断肠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清风向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可把东西喝完了?”叶怜儿急切的问,侍婢忙回答:“是,奴婢亲眼看着的,一滴不剩。”“好!那可是我从医馆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好东西!保准她待会儿享受!”叶怜儿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满眼都是狠毒:“你去外面,找个乞丐混混,随便给点儿银子,从角门带进来,别叫旁人看到!等事情办成,我多给你点儿银两。”“谢姑娘。”侍婢领命跑出去,叶知秋抬手屈指,烧掉纸人。如此拙劣的手段,还真是令人失望。叶知秋叹息着,自言自语道:“堂堂归元派的掌门,落得要跟如此妇人斗法,白白浪费我的一身功法。左右无事,陪她玩玩......”她耸耸肩膀,用黄纸剪出两个纸人,低语几句,纸人便飞快的跑到叶怜儿的屋内,另一个则是蒙住离开侍婢的眼睛,将她心智迷惑。“人在哪儿?”“不会出事吧?...

《玄学大佬穿成真千金,全侯府悔断肠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她可把东西喝完了?”
叶怜儿急切的问,侍婢忙回答:“是,奴婢亲眼看着的,一滴不剩。”
“好!那可是我从医馆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好东西!保准她待会儿享受!”叶怜儿露出阴恻恻的笑容,满眼都是狠毒:“你去外面,找个乞丐混混,随便给点儿银子,从角门带进来,别叫旁人看到!等事情办成,我多给你点儿银两。”
“谢姑娘。”
侍婢领命跑出去,叶知秋抬手屈指,烧掉纸人。
如此拙劣的手段,还真是令人失望。
叶知秋叹息着,自言自语道:“堂堂归元派的掌门,落得要跟如此妇人斗法,白白浪费我的一身功法。左右无事,陪她玩玩......”她耸耸肩膀,用黄纸剪出两个纸人,低语几句,纸人便飞快的跑到叶怜儿的屋内,另一个则是蒙住离开侍婢的眼睛,将她心智迷惑。
“人在哪儿?”
“不会出事吧?”
被寻来的混混掂量着手里的钱袋子,跟着侍婢进了角门,查探着左右的情况。昭武侯府是名门望族,稍有不慎可是要掉脑袋的,但奈何侍婢给的银两太多了,又说那女子生得貌美,他色心蠢蠢欲动,也胆大起来。
“不会,我替你在外面守着,你快些把事情办成。”
侍婢迷迷糊糊的领着混混来到叶怜儿的院子里,指着主屋道:“就是那儿。”
混混搓着手,进屋就看到卧榻上睡着的叶怜儿,他动手挑起叶怜儿的下巴,皱眉说:“漂亮是漂亮,就是缺点儿滋味,不过也够用了!”他动手解着裤带。
“你在这儿做什么!”
顾修竹来府中做客,叶明斯带他来看叶怜儿,看到在外面傻站着的侍婢,叫了两声,她都没有回神,听见屋内似乎有不寻常的动静,他急匆匆的跑进去,看到已经把叶怜儿衣衫脱掉半层,意欲欺身压上的混混:“找死!”
“说!你是怎么进来的!”
叶明斯把混混踢在地上,叶怜儿如大梦初醒般的睁开眼,望着屋内混乱的场景,虽然不知混混为何会来到她的屋内,可衣衫半解被外人瞧见的模样已经是事实,她慌张的流着眼泪:“修竹哥哥......我......我没有脸面再见你了!”
她冲旁边的柱子撞过去,装晕厥的倒在地上。
叶明斯着急的喊着:“妹妹!”
“快去叫郎中!”顾修竹倒是冷静许多,连忙朝身后跟着的丫鬟说道。
这一幕全被叶知秋看在眼里,她勾着嘴角笑了笑,抬手捻指,将蒙住丫鬟眼睛的纸人散去。
自食恶果而已,只可惜顾修竹来的太及时。
回过神的丫鬟有些迷茫的扫了眼四周,她只记得自己听了姑娘的话去找混混了,只是现在怎么还在这里?
她迈步正要出去,却瞥见主屋里面站着叶明斯和顾修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地上疼的直打滚。
“清安,你是怜儿身边的贴身丫鬟,方才也在门外,怎得不知屋里进了贼人?”叶明斯看见清安站在门口,沉着脸出来质问。
今天还好他和顾修竹来得及时,怜儿才没有被贼人得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清安脸色刷地惨白,她直接跪在地上,“二少爷,顾少爷,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分明奴婢一直守在门外的!”
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找的混混会出现在姑娘的闺房里,可现在首要的是不能让别人知道这是姑娘让她去找的混混准备毁了叶知秋的名声。
“你一个贴身丫鬟是怎么当的?自己主子差点被人玷污了清白都不知道!今年的月俸全部没了,七天内不准进食半分,现在自己去管家那里领罚!”
叶明斯最疼爱的就是叶怜儿,如今亲眼见她差点被人欺负,心里装着一团怒火。
清安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可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得吃下哑巴亏,起身准备去领罚。
只是刚准备走,身后的混混忽地指着清安大声嚷嚷了起来,“就是她带我进来的!还给我了一笔不少的银子,说只要进来玷污了这姑娘的清白后,我还能得到一笔丰厚的银子!我也只不过是收人钱财替人办事!”
混混知道自己被昭武侯府抓住后不会有好的下场,但是死前能拖一个人陪葬也值了。
叶明斯顿时气的火冒三丈,根本不听清安解释,直接抬脚狠狠踹了清安一脚,“怜儿平日里对你那般好,你竟如此蛇蝎心肠,我们昭武侯府留不得你这种陷害主子的下人!”
随后朝身后的下人吩咐,“把她拖下去杖毙,然后扔去乱葬岗。”
“不要啊,少爷!奴婢也是被冤枉的!”清安大声的叫嚷着,但没一人听她的话。
混混也被人带了下去。
郎中来的很快,替叶怜儿看了脉象后,摸着胡须微眯着眼睛说道:“叶姑娘脉象平稳,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额头上的伤口我已经包扎好了,这些天需每日换药,伤口也不能碰水。”
接着,郎中又开了一些中药递给丫鬟。
“那怜儿何时能醒过来?”叶明斯满脸担忧,恨不得此时受伤的是自己。
怜儿在府上还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
“今日应该能醒过来。”郎中说道。
顾修竹和叶明斯一直守在叶怜儿的榻前,约莫过了两个时辰,榻上的叶怜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叶明斯见她醒来,赶忙上前抓住她的手,语气关心,“怜儿,你身上可有哪里不舒服?”
叶怜儿茫然的摇了摇头,一副可怜地模样,声音也虚弱的厉害,“我只觉得头有些疼,只是哥哥,今日怜儿险些被贼人玷污了清白,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不然昭武侯府守卫这般森严,若是没人与外面勾结,那贼人怎会进来?”
说着说着,叶怜儿的泪水夺眶而出。
叶明斯拽着手,俊朗的脸带着阴沉,咬牙切齿道,“一定是叶知秋那个贱人所为,她如今胆子竟然如此之大!”

“胡说!你跟修竹情投意合,哪里轮得到她!”
叶明斯瞪着从始至终都没有开口说话的叶知秋,维护道。
叶知秋眼底涌动着不耐烦的扫量着跑到她屋里搭台唱戏,扰她清梦的几人,开口说:“你说我心思歹毒?昨日你指使家仆把我摁在地上差点打死的时候,何曾念及手足亲情?再说,你亲眼看到我动手打她了?我要是想动手,她如今已经变成白骨,拼都拼不起来。”
“至于婚约......”
叶知秋的眼眸落在顾修竹的身上,他的确跟原身有着微弱的姻缘。
早年间,顾家跟昭武侯府亲近,两家家主曾经有约,待他们及笄便成亲婚配。可惜,自原身走失,叶怜儿鸠占鹊巢后,他就移情别恋,跟叶怜儿已经无媒苟且。那丝微弱的姻缘线也彻底断掉,脏了的男人,狗都不要。
“你愿意要,给你就是。”
顾修竹微不可闻的拧了眉,他从进门起,视线就落在叶知秋的身上。
听说昭武侯府的千金寻回来了,他回到京城便猜测着叶知秋会变成什么模样。记忆中,她还是肥嘟嘟的胖丫头,跟肉团子似的跟在他的屁股后面,整日喊着“修竹哥哥”、“修竹哥哥什么时候来娶我”,他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没想到叶知秋竟如此......貌美。
并非是叶怜儿那种堆砌出来的娇弱。
叶知秋哪怕只穿着陈旧的衣裳,未施粉黛,身上却依然散发出那股清冷和勾人探究的神秘,顾修竹淡淡道:“此事乃两家长辈之约,还要他们做主才是。知秋妹妹可是身体有不适?看着脸色有些不好。”
“大清早被人闯进来抢东西,谁会好?”
叶知秋装作听不懂他话里的关切,冷言回怼。
叶怜儿察觉到顾修竹态度的转变,有些着急的暗暗跺脚,感觉到叶明斯和顾修竹的视线,委屈的低语:“妹妹这般诬陷我,我真是百口莫辩,是你说想要我的头面,那是哥哥送给我的生辰礼物,对我有着极重的意义,我不想给你......你就这般诓骗。”
“那头面是我送你的,谁也要不去!”
叶明斯顿时相信叶怜儿的话,瞪着叶知秋:“你回府那日,我都已经送你亲手做的金钗,你竟贪得无厌,想要的那么多......看来在外多年,无人教导你什么是谦让!”
“此物?”
叶知秋抬手摸着鬓间,拔掉那根金簪。
金簪是原身回到昭武侯府时收到的第一份礼物,她格外珍惜,日日佩戴。自幼走失,买她的农妇粗鲁野蛮,对原身非打即骂,没有受过疼爱的她战战兢兢,想要讨好侯府众人,委曲求全,直到死都不知自己究竟做错什么。
心脏被揪起似的酸楚,叶知秋感受到原身残存的那份执念。
她徒手把金簪掰断,扔到叶怜儿的脚边:“你想要,给你就是......”
“你!这是我送你的东西!”
叶明斯看她这样,不知为何心里发堵,气急败坏的说:“你真是不知好歹!怜儿,咱们走,侯府往后不会管你一分一毫!倒是叫你也知道,什么是寸步难行,京城地界,没有我们护着你,你连半月都生存不下去!”
“哥哥......修竹哥哥,我们走吧?”
叶怜儿经过顾修竹的身侧,低声说。
顾修竹看了叶知秋一眼,把手里的药瓶放到桌上:“我先走了,你好生休养。”
等他们离开,叶知秋光着脚走到桌前,嗅了嗅药瓶,低劣的滋补药丸。
沈怀风到东苑时,正看到叶明斯等人离开,他盯着顾修竹的背影,眼底浮起警惕的跑进屋,一眼就看到带着顾家徽记的瓷瓶:“姐姐,这是......顾修竹送你的?”
“嗯。”
叶知秋歪头看着他,那双清冷的眸子似乎能够把人给看穿,沈怀风轻咳两声,别扭的抬手把瓷瓶抢过来,揣在怀里:“他们顾家能拿的出什么好东西,姐姐别用,用我的!”他取出药瓶塞到叶知秋的掌心:“对你身体有补益。”
果然好东西。
叶知秋打开瓶塞,感觉到里面蓬勃的灵气,眨眨眼扬起笑容:“多谢。”
永宁公主住在昭武侯府,叶振勇和老夫人都忙着伺候和讨好公主,顾不上后院的诸多事宜。叶明斯自那日后也没有再踏足东苑,叶知秋落得清净,用沈怀风送来的灵药提升灵气,同时把玉佩里残存的幽冥珠净化,与自身的融合。
只是玉佩上有隐隐的咒法痕迹。
似乎是来自于归元派已经销毁掉的那种邪术......
邪术乃叶知秋无聊时随意画下的符咒,因杀伤力太强,又容易被心思歹毒邪恶之人利用,犯下杀孽,她已经把记载着术法的书卷销毁,并且告诉所有门下弟子,皆不可再用。这里怎么会出现?而且永宁公主双生胎难产,也跟其有些关系。
叶知秋眯起眼眸,看来她需要好生去查查。
然后清理门户!
这或许就是她飞升失败的原因所在!
咚咚——
叩门声打断叶知秋的思绪,她未等开口,屋外的侍婢就端着托盘进来,低头走到床榻旁:“姑娘,顾公子知道您这几日都没有吃好,特意吩咐我送来这盅汤,让您补补身子。”她鹅蛋般的脸缩在衣衫里,不敢抬头看着叶知秋。
“顾修竹让你来的?我怎么记得,你原来在叶怜儿身边伺候?”
叶知秋装作不知的询问,那侍婢顿住,随即回答:“奴婢是顾家派来伺候未来少夫人的,如今您回来,自然是要帮您做事的。”她抬手把汤盅又推了推:“姑娘还是趁热喝,别辜负公子的一番心意,奴婢也好回去交代。”
“既然如此,多谢他。”
叶知秋把汤盅接过来,当着侍婢的面饮尽。
侍婢欣喜地转身匆匆离开,叶知秋冷笑着用手推着丹田,把喝进去的汤药吐出来,又抄起枕边的黄纸,以汤药为墨,画着符咒,制作出纸人,顺着门缝飘出去,贴在离开侍婢的背上隐秘之处,半晌,她就听到纸人传回来的声音。

家丁被叶知秋的眼神盯得发慌,虽然心中害怕,但还是拦在门口不让叶知秋进去。
毕竟叶知秋只是一个乡野丫头,侯爷夫人都不认她的。
“实在是不行,我们也是听侯爷的吩咐。”家丁拦在门口,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叶知秋翻了个白眼,原本她不想动手的,只是这几个家丁太不懂事了。
“破!”她抬起手指朝门的方向指了过去。
下一瞬,昭武侯府的大门忽然炸开了,几块碎木飞起将门口的家丁压在了地上。
家丁痛得龇牙咧嘴,想要爬起来,可是身上的木板却如同有千斤重一般,怎么也起不来。
叶知秋冷着脸,直接踩在了一个家丁的脸上走了过去。
那家丁发出惨痛的叫声。
或许是这边动静太大,她才刚进府,叶令舟就扶着老夫人来到了前院,叶明斯和叶怜儿也快步跑了过来。
看见叶知秋以及她身后已经只剩木块的门,叶明斯气的脖颈处青筋乍现,指着叶知秋破口大骂,“叶知秋!你当日不是和爹爹断了父女关系吗?如今还回来作甚?甚至还把侯府的大门给打破了,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叶知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勾勾地盯着他身后的叶怜儿。
叶怜儿被叶知秋的目光盯得心中发慌,她躲在叶明斯身后,心中直骂昨天请的那几个男人没用。
还白白浪费了她那么多银子。
但很快,她的脸上又带着笑,语气温柔开口,“姐姐,你终于想通回来了,昨日我和修竹哥哥在街上碰到你,见你那副态度还以为你不想回来呢,这样爹爹和娘亲也会放心许多。”
叶明斯只觉得叶怜儿太过善良,他回眸看了一眼叶怜儿,轻声说道:“怜儿,你还关心她做什么?她已经不是我们侯府的人了,更何况她那些行为根本不配你对她这么好。”
叶令舟也蹙了蹙眉头,对叶知秋的行为感到不理解,“叶知秋,不管你有没有和爹爹断绝父女关系,你都不应该把侯府的大门给撞破,你这让别人怎么看我们昭武侯府?”
“真是逆女!”老夫人也摇了摇头。
叶知秋对他们的话充耳未闻,只将视线落在叶怜儿身上,“叶怜儿,昨晚上那五个黑衣人是你请来杀我的,我一而再再而三饶你性命,可你却不知好歹。”
叶怜儿瞳孔一骤,面上划过一抹心虚,但很快一脸懵地看向叶怜儿,“姐姐,你在说什么啊?昨日我一直在和修竹哥哥逛街,后面修竹哥哥送我回府后,我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了,你说的那五个黑衣人是什么意思?他们昨晚上想对你做什么吗?那姐姐你没受伤吧?”
说着,叶怜儿便要上前去查看叶知秋身上有没有伤口。
只是还没走出去,就被叶明斯拦在了身后,“怜儿,她现在都这般诬陷你了,你还关心她作甚?”
他只觉得叶怜儿太过善良温柔,心中更是心疼她。
紧接着看向叶知秋的眼里满是厌恶,朝她破口大骂,“像你这样的人定是平日里结了不少仇家,之前在昭武侯府是因为有侯府的庇佑才没有人敢来行刺你,如今你搬出了侯府,谁都知道你和我们侯府没了关系,所以才找了杀手去刺杀你,你还是好好待在你那宅子里查清楚到底是谁要杀你吧,不然到时候性命都没了!”
叶知秋微微眯了眯眼,绝美容颜的那张脸轻笑了下,只是笑意并不达眼底。
“真会给你后府贴金。”
叶明斯见她笑声里带了些嘲讽,气急败坏地指着她的脸质问,“叶知秋,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脑子的东西。”叶知秋翻了个白眼,看都懒得看叶明斯那张嘴脸。
随后抬起手指在空中画符,将符纸往叶怜儿的方向指去。
下一瞬,整个院子里便传来叶怜儿的尖叫声。
“啊!我的手!我的手!”
叶怜儿瞪大了眼睛,里面惊恐万分。
众人都看了过去,只见叶怜儿的手诡异的在空中飘着,下一瞬间,她的手直接向后扭去,空气中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光听声音都知道有多痛。
叶明斯赶紧上前抱着叶怜儿,语气着急又关心地询问,“怜儿,你怎么回事?”
叶怜儿疼的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掉,手肘处传来的疼痛让她额头上浮现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哥哥,我的胳膊是不是断了,我的手好痛呜呜......”叶怜儿一双眼睛含着泪水,白皙的脸上满是痛苦。
“这只是一个教训,若是有下次,绝不是断一个胳膊这般简单。”叶知秋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声音冷漠得如同寒风中凌冽的风。
叶知秋转身就要走,只是刚走两步,就察觉到叶明斯冲上来的声音。
她随意的往旁边一站,叶明斯因为跑得太快,忽地朝地上摔去。
他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痛气急败坏地看向叶知秋,“当初娘亲怎会生下你这般心思歹毒的女人,竟然对手足下手!”
叶知秋只觉得好笑,她微眯着眼睛盯着叶明斯,分明没有他高,却如同睥睨着他一般。
“蠢货。”
叶令舟沉着脸,“叶知秋,你真的太过分了,竟然敢在侯府撒野,你当这是你的乡野之地?”
叶知秋撇了他一眼,“从前叶怜儿万般折辱我,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可如今她却对我起了杀心,你觉得这不该给她点教训?”
“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分明是你自己得罪了人遭到了报复,现在却来怪怜儿!”叶明斯紧咬着牙,恶狠狠瞪着叶知秋。
叶令舟抿唇,看向一旁被丫鬟扶着面色惨白的叶怜儿,“怜儿,你当真做过这事?”
叶怜儿摇头落泪,“大哥,我没有!我根本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你知道我待姐姐一直都很好的,怎会派杀手去刺杀她?我定是被人陷害了。”
叶知秋面无表情盯着她,心里只觉得她演戏很厉害。
“大哥!你是不是糊涂了!竟然信这白眼狼的话。”

叶明斯朝着叶令舟吼着。
随后他又看向一旁的丫鬟,嗓音带着怒意:“你这丫鬟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去请郎中过来啊!”
“奴婢这就去......”扶着叶怜儿的清宁缓过神来后连忙点头,紧接着便跑出了侯府大门。
老夫人拿着拐杖狠狠锤着地,“作孽啊!真是作孽啊!”
叶知秋看着已经乱成一锅粥的昭武侯府,满意地勾唇离去了。
今日她暂且留叶怜儿一条性命,等她找到能提取叶怜儿身上的幽冥珠碎片后就将她彻底解决。
与此同时,城西。
沈怀风穿着一袭深黑色的长袍,俊冷的脸上神情阴沉,那一双眸子在仿佛能杀人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的身后跪着一个黑衣人,尽管只是看见沈怀风的背影,内心却忐忑不已。
主上还从没有这般生气过,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诶得罪了主上。
“你今晚去昭武侯府把叶怜儿带到城东破旧的寺庙里面,再找人辱了她的清白,再把顾修竹带过去,让他亲眼看见这一幕。”
沈怀风声音冰寒,眸光里透着杀意。
黑衣人立马应下,“是!属下这就去办!”
下一瞬,庭院里便没了黑衣人的影儿。
昭武侯府里,叶怜儿的手被包扎好后,躺在床上恶狠狠地咒骂着叶知秋。
这断手之仇她一定要报!
虽然郎中说有恢复的可能性,但是日后阴雨天之时会落下病根。
忽地,门外闪过一个黑影,但瞬间消失,如同没有出现一般。
“谁?”叶怜儿立马警惕了起来,心跳莫名地加快了速度。
她又连喊了几声丫鬟清宁。
清宁连忙推开门询问,“怎么了,姑娘?”
叶怜儿怒瞪着她,“你耳朵是聋了?我喊你这么多声你装作听不见?”
清宁连忙跪在地上解释,“不是的姑娘,奴婢方才方便去了,不是故意听不见的。”
叶怜儿又数落了她几句,随后才问道:“外面没什么可疑的身影吧?”
“没有啊。”
听到这话,叶怜儿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是,昭武侯府守卫如此森严,平日里就算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更别说是人了。
“你先出去吧,晚上最好给我放精神点,本姑娘喊你必须马上进来。”
“是的,姑娘,奴婢一定打足了精神。”
“行吧,你出去吧。”叶怜儿朝她挥了挥手。
等门关上后,叶怜儿才放心地躺了下去。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隐约察觉到一股视线注视着自己。
她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
入目的却是一张蒙着脸的男人,那一双眼睛不知经历了多少,充满了杀戮和寒意。
叶怜儿打了个寒战,下意识想要叫出声来,脖子上却忽然加了一把刀冰冷的刀,嘴又被人死死捂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不想死就闭嘴。”男人压低声音,眼眸微眯。
叶怜儿被吓得流出了眼泪,巨大的恐惧迫使她慌忙点头。
接着叶怜儿的眼睛和嘴都被捂了起来。
再次看到亮光时,却发现自己在一个废弃的寺庙里面,周围还时不时有老鼠爬过。
只是眼前早已经没了黑衣人的身影,反倒是几个穿着破破烂烂,眼神色眯眯的乞丐。
堵着叶怜儿嘴上的布被其中一个乞丐拿走。
“这如花似玉的模样,还真是让我们兄弟们今天尝了尝鲜,兄弟几个没白来啊!”
“老子这辈子都没想过会睡到这般姿色的女人,就算是让我死了也足以。”
“听说还是昭武侯府的千金,睡完她还可以出去吹一波!”
看着几个男人的嘴脸,叶怜儿只觉得想要呕吐。
但她依旧没有求饶的意思,眼眸里甚至是瞧不起,冷着声音威胁道:“既然你们知道我是昭武侯府的千金,我劝你们赶紧放了我,不然我爹定会把你们碎尸万段!”
昭武侯府在京城也是人人畏惧的。
几个乞丐一听,互相对视一眼,随后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不过是个管家的女儿,鸠占鹊巢多年,还真把自己当成侯府千金了?”
“碎尸万段又如何?只要能玩了你,那我们哥几个也算是满足了!兄弟们说是不是?”
“是是是!”
说完,三个乞丐色眯眯地搓着手暴力地撕开了叶怜儿身上的衣裳。
一眨眼的时间,叶怜儿身上的锦衣便衣不蔽体,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更加勾起了几个乞丐的色心。
“不要!不要!只要你们住手,等我回府了,我定给你们一笔银子!”
叶怜儿这时知道服软了,泪水止不住地流着,眼眶红得像只小兔子一般,她尽力把手挡在胸前,维护着最后一丝尊严。
“呵呵,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帮觉得自己高高在上的人!”
乞丐直接将叶怜儿的手抓住举过头顶控制住,上下其手地在叶怜儿身上游走着。
叶怜儿绝望地哭着,只是那一双眼眸里充满了恨意。
双手紧紧攥成拳。
这一切肯定是叶知秋设计的!今天废了她一条胳膊不说,竟然还做出这般事情,等她出去,她一定要告诉爹爹,让她血债血偿!
顾修竹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乞丐压在叶怜儿白皙的酮体上面,做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冲击力太强,他顿时愣在了原地。
“哟!你的真爱来了!”乞丐心满意足地提溜着裤子,转眼便看见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的男人站在寺庙门口,他轻嗤一声。
上面的人说了,只要这个男人来了就直接走。
听见声音,另外两个男人也赶紧站了起来,眼里丝毫没有被顾修竹发现的害怕,反倒是明目张胆地挑衅着:“你来得正好,我刚睡完,你可以接着来!”
“修竹哥哥......他就是畜生呜呜呜......”
叶怜儿看见顾修竹呆愣地站在原地,急忙将一旁的已经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裳拿过来捂着自己,向他哭诉道。
“你个畜生!”顾修竹这才回过神来,恶狠狠地瞪着那乞丐。

叶怜儿柔柔弱弱的进门,眼睛红肿的如兔子般:“怜儿实在是担心公主,方才一直跪在佛堂念金刚经,想要替公主和腹中的胎儿祈福,幸亏神明庇护,让您转危为安!怜儿吃的苦也就不算什么!”她故意露出额头的肿胀,邀功似的说着。
“神佛没有那么闲,再说祈福也要心诚才行。”
叶知秋冷嘲热讽的开口,叶怜儿皱眉,望着她却认出她胸前佩戴着的玉佩,眼底滑过嫉恨。“妹妹平日刁难我也就罢了,在公主面前,你难道就不能给我留些情面?”
冲天而起的茶味!
若是不知情的,怕以为在侯府仗着爹娘和兄长宠爱,肆无忌惮欺负人的是叶知秋!
“我平日刁难你,怎会你穿着浮云锦,我还穿着前些年剩下的、不合身形的旧衣裳。你涂抹着千金难求的胭脂,而我浑身没有半点首饰傍身?”
叶知秋反问,叶怜儿语塞。
永宁公主听闻,心中已然清明,看向叶怜儿的眼神也微冷:“本宫身体虚弱,此处有知秋陪着我便好,还请你出去告知侯爷,本宫恐怕要在侯府待上整月。”
“是。”
叶怜儿委屈的抿着嘴,走出主屋。
等候多时的叶振勇和叶明斯急忙围上来,眼神急切的问:“怎么样?公主可是愿意与你亲近?”叶怜儿摇摇头,怯怯的看向出门的叶知秋:“不知妹妹在公主面前说了什么,公主对我颇为抵触,爹、哥哥,我恐怕是帮不上忙了。”
“孽障!你胡言乱语什么!”
“毁掉侯府的前途对你有什么好处!早知今日,我当初便不应该生下你,还不如死在外面,不回来!回来就给我们添堵拦路!到底是哪里做的孽!”叶振勇指着叶知秋骂道:“还不给我滚回去!别再出来碍眼!”
叶知秋冷冷的看着原身的亲爹:“日后别求我。”
他印堂散发着的黑红血气,显然是有大祸临头。
“好心提醒你,最近莫要靠近水边。”
......
“公子,动手打过叶姑娘的那几个刁仆,已经按您的吩咐都杀了。”
昭武侯府的后院角房,暗影蒙面站在角落,低声汇报:“都已经伪造成意外落水的模样。”
“处理干净,莫要叫人生疑。”
沈怀风眯起眼眸,背手而立,身姿挺拔的站在月色下,望着拱门处,浑身散发着狠厉与杀伐的气息。
却在看到那抹身影时,顿时收敛的换成温柔模样。
他薄唇轻启,凉凉开口:“下去吧。”
随即快步跑到叶知秋的面前,担忧地看着她白色裙摆上的血污:“姐姐!可还顺利?”
他抬手想要擦拭掉叶知秋脸颊的污痕,悬在半空又收回。
“他们可曾欺负你?”沈怀风想起叶知秋醒来时的种种表现,垂头问:“姐姐何时学会那些玄妙手段,从前竟不知道......”
他攥拳抵着唇边咳嗽两声,故作虚弱。
叶知秋一眼就看穿他是故意装可怜,想要博同情和关注。
这小子,摆明是扮猪吃老虎,侯府竟无一人察觉,不知是该说他们蠢还是他高明。
“在乡野间总要学点儿自保的手段,从前不用是对爹娘和哥哥还有着几分眷念,记着血脉亲情,既然他们不顾亲情,我自也不用把他们当做家人。”叶知秋向屋里走。
沈怀风紧紧跟在她的身后:“你呢?留在侯府又是为什么?”
叶知秋斟茶推过去。
沈怀风的命格贵重,命里却隐隐藏着死劫。
她想要掐指推算,发现有层层迷雾遮盖,看不真切。
要知道作为归元派掌门,唯有天运和与自身相关的事物无法推测,难道他的死劫与自己有关?
叶知秋拧眉,陷进沉思,连沈怀风说什么都没有听见。
“今日多谢你相护。”
“若无事,我想歇息。你请便......”
叶知秋自顾自的回到卧榻,脱掉靴袜躺上去。
沈怀风独留在外面,透过风吹起的帘幔隐隐能够看到女子侧卧的身影。
他悄悄攥着茶盏,用指腹抹着叶知秋触碰过的地方,眼眸眷恋:“我终于等到你回来,又怎会随便离开......”
耗费诸多灵气的叶知秋闭眼就酣睡到翌日。
“叶知秋,你把公主的玉佩藏到什么地方了!那是你配拿着的东西吗?”
叶怜儿踢开屋门,自顾自的闯进她的屋榻,随意乱翻着衣柜,看着被吵醒的叶知秋,懒得伪装掩饰的插着腰,轻蔑的笑着说:“看你到现在都认不清楚身份,就算你是亲生的又如何?爹娘和哥哥养育我多年,早就把我当做亲生女儿看待,你要与我争,只是自取其辱。”
“就算我欺负你又如何?”
“你尽管跟她们说,看昭武侯府究竟有谁会信你!”
叶怜儿看到叶知秋挂在脖颈上的玉佩,动手要扯,刚碰到边沿就如触电般痛得缩回手:“你到底用什么妖术!叶知秋,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吵死了。”
叶知秋皱眉,正要掐法决把她扔出去,庭院里传来对话声和脚步声。
叶怜儿听到熟悉的嗓音,急忙掐着胳膊,挤出两滴眼泪,又朝着自己扇了两个巴掌,后退几步的高声说:“妹妹,我知道你怪我霸占你的身份和疼爱,如果你想,我可以离开,把这些都还给你,求你不要再恨爹娘和哥哥了,他们很爱你的。”
“怜儿!她打你了?”
叶明斯听到这些话,疾步跑到叶怜儿的身边,心疼的看着她,失望的瞪着叶知秋:“你真是心肠歹毒!对怜儿动如此狠的手!该滚出侯府的人是你!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哥哥,别怪她,是我......我明日就回去把爹娘送我的东西都拿过来。”
“只要你能愿意跟爹娘和哥哥亲近。”
叶怜儿窝在叶明斯的怀中,偷瞥着他身侧俊朗风流的男子,装作才发现般的惊呼:“修竹哥哥?你怎也在这儿......”她低头捂着眼睛:“既然妹妹回来,那你的婚配应该是她,我......我愿意把你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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