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戈阿秦戈的其他类型小说《九零娇软美人,重生再嫁最野糙汉秦戈阿秦戈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尘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午不吭声了,徐建宏接着说:“我听赵午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在工地干过好多年的老人了,现在我就问问,谁有能耐找对门路,只要找对了,能把眼前的困难解决了,我直接奖励一万块钱。”说完,徐建宏直接从皮包里掏出两沓厚厚的钞票,啪的一声甩在桌子上。整整两沓现金,谁不想揣自己兜里,不少工人咂摸着,动了心思,但是又不敢,只好默默地嘬着烟屁股抽,纷纷交头接耳。工地这几天的工作都是他们做的,眼看着都干快一个月了,谁也不知道如果解决不了,会不会把他们这个月的工钱再给赔进去,讨论了半天,谁也不敢站出来。小龙给徐老板点了跟烟:“徐老板,您看赵午也是才做这个,难免也会有搞不懂的时候,正好我这还有个认识的朋友,能给咱们介绍个老师傅,不过得晚一个月来,还有工资的事.....
《九零娇软美人,重生再嫁最野糙汉秦戈阿秦戈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赵午不吭声了,徐建宏接着说:“我听赵午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在工地干过好多年的老人了,现在我就问问,谁有能耐找对门路,只要找对了,能把眼前的困难解决了,我直接奖励一万块钱。”
说完,徐建宏直接从皮包里掏出两沓厚厚的钞票,啪的一声甩在桌子上。
整整两沓现金,谁不想揣自己兜里,不少工人咂摸着,动了心思,但是又不敢,只好默默地嘬着烟屁股抽,纷纷交头接耳。
工地这几天的工作都是他们做的,眼看着都干快一个月了,谁也不知道如果解决不了,会不会把他们这个月的工钱再给赔进去,讨论了半天,谁也不敢站出来。
小龙给徐老板点了跟烟:“徐老板,您看赵午也是才做这个,难免也会有搞不懂的时候,正好我这还有个认识的朋友,能给咱们介绍个老师傅,不过得晚一个月来,还有工资的事......”
盛夏听完再后面翻了个白眼,这不就是趁火打劫,还说的这么好听干嘛。
她刚想拽一拽秦戈的衣角跟他说这些,突然,她听见蹲在前面的秦戈突然说话了。
“徐老板,我想试试。””
秦戈站了起来,蹲着围成一圈的工人全抬头看着这个开口的年轻人。
“秦戈,你别添乱啊!”老师傅说到道。
徐建宏也看着他,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个子倒是很高,看起来也不知道有没有二十。
“你?你之前干过这些?”
“之前在老家干过。”
“是自己干的还是跟别人学的?”
“先跟别人学,后来又自己干的。”
赵午本来就挨骂,不知道秦戈这小子是哪根筋没有搭对:
她后来仅有的清醒时间全用在后悔上了,悔的肠子都青了,当初虽然秦戈管着她,但是没有一样不是为了她好的。
而且如果她乖乖的时候,秦戈是从来不会对她怎么样的。可惜她现在虽然反应过来了,但是已经晚了,她连呼吸都快呼吸不了了。
在后来就是现在了,死在出租屋里,都快臭了才被人发现。
.......
盛夏垂着脑袋,过去的回忆一帧帧浮现在眼前,像是过电影一样,如果灵魂能流泪的话恐怕她现在已经泪流满面了。
自己落得这副下场,真怪不得别人,都是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俗话说的好,不作死就不会死。
今天是盛夏的骨灰寄存时限的最后一天,盛家那边从她离开秦家的那一刻起就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用了,早已经断了联系。
她的骨灰也没有人认领,过了最后一天,就会直接被丢进垃圾堆。
她这辈子真的是个人渣,自私自利,从来没有为别人考虑过,到了下面恐怕也会下十八层地狱的。扔就扔吧,谁让她做错事在先呢。
盛夏的灵魂飘荡在桌上,等着和自己的骨灰一起被丢进垃圾堆。然而没等到被丢到垃圾堆,却等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男人。
殡仪馆在市区的最南边,一辆黑车急刹停到了门口,下车的男人脚步急匆匆,拾阶而上。
“秦总,您别急,就是这里了。”
男人紧蹙着眉心:“快点。”
秘书不敢多言,他知道秦总找这个人找了快4年,但是没想到,收到的竟然是这样的消息。
秘书不敢再往下想,只是抓紧了脚步跑过去抓住一个工作人员就问:“您好,请问这里有一个一个星期之前警察寄存的一个骨灰盒吗?哦,她叫盛夏。”
没有人要的骨灰盒根本就没有人管理,工作人员随意的“哦”了一声,草草的翻了下本子,带着他们两个去了后面,那是盛夏的骨灰盒放置的地方。
秦戈在认领处签了字。
盛夏愣住了。
他比盛夏大两岁,眉梢眼角都透着冷意,如今他应该已经二十八岁了,男人眉骨偏高,眼神坚毅如鹰隼,看起来比上学时更加沉稳了,比当年离开他是更多了一份魄力和风度。
盛夏看着眼前的秦戈,突然意识到,他们已经将近四年没见了。
秦戈一言不发,默默的签了字,他的字一如既往,跟他的人一样,利落干脆。
盛夏凑过去看,她不明白,自己当年明明背叛了他,还欺骗了他,跟别人一走了之,现子阿秦戈大费周章找到这个小城市,难道就为了带走她的骨灰?
难道是自己死了都不能让他解恨,要把她挫骨扬灰吗?
盛夏把头凑过去一看,愣住了,在和死者关系那一栏,签的竟然是:配偶。
就这一下,就像给了盛夏当头一棒,她脑中一片空白,心像是被生生的撕成了两半,按理说鬼应该感觉不到疼啊,为什么她这么疼呢。疼的就好像她在死了一般一样。
秦戈一言不发,他把盛夏的骨灰带了回去,盛夏也跟着秦戈“坐”到了他的车里,看车内的装饰,秦戈这一年年把公司经营的更成功了。
盛夏不知道该说什么,满心只觉得无言以对,当年自己做事真的是太没有良心了。
恍然间,盛夏好像看到当初陪着秦戈创业时,两个人住着廉价的出租屋,不管回来有多累多晚,总是要把盛夏抱在怀里双手揽着她入睡。
她的嗓子里仿佛吞了刀片一样,所有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第二天一早,车驶进了一幢别墅里。
想必这就是秦戈现在的家了,当年她离开时,他们还住在市中心的大平层里,如今已经搬进君和集团自己开发的别墅区了。
这个房子比以前大多了,在寸土寸金的海市,这里有一面大大的落地窗,抬头望去,还能看见外面的海滩。
盛夏想着,她很羡慕,如果自己没有作死,这里的一切应该都是她的。
她望了海滩一会儿,有人拉开了车门,盛夏有些不敢下车。
她离开秦戈这四年,秦戈的事业做的这么大,以前只盛夏知道的就有不少的男男女女往他身上扑,更别提自己蠢到主动让出了这个位置,这个家里应该早就有了新主人了吧。
盛夏也说不清自己的感觉,明明是自己先背叛了秦戈,总不能指望秦戈为了她这么个烂人,守身如玉吧。
想到这里,盛夏也忍不住吐槽自己,想着总要见见在她之后秦戈爱上的人是什么样子吧。
深吸了口气,下了车。
出乎意料的是,这个家里竟然没有别的人。
偌大的家里空荡荡的,沙发上却搭着一件衣服,盛夏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她的衣服,像是她走的匆忙,忘记带了,这件衣服在这,好像它主人从来没有离开过。
盛夏心猛地疼了一下,疼的她这个从来都没心肝的人感觉到惊慌失措,她回头去看秦戈,竟然看到秦戈哭了。
在她的记忆里,从来没见到过秦戈哭过,哪怕是当年最苦最累的日子,哪怕是她经常流连夜店不回家的时候。
秦戈抱着她的骨灰,高大的男人缩成了一团,看起来脆弱极了,仿佛他全身的骨头已经撑不起来他了,他对着盛夏的骨灰盒一遍遍的说:“宝宝,是我不好,不怕了,我们到家了。”
盛夏待在原地,她看着这样难过的秦戈,她的肩膀颤抖,可惜在哭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在之后的几天,她的魂魄无处可去,她从秦戈的秘书那里知道,原来在她走后,秦戈一直在找她,他一直住在他们市区的那套房子里,就怕盛夏回来找不到他会害怕。
她看着秦戈在深夜买醉,然后拿着酒瓶狠狠地摔到地下,怒吼已经买了大房子,为什么她不回来。
盛夏回答不了,这个问题连她自己都回答不了,她被宠坏了,她根本想象不到自己做的这些事,要让自己付出怎样的代价,不顾一切的做了,甚至把自己的命都赔了进去。
盛夏心想,这次的代价可真够大的。
秦戈垂下了目光,坦诚说:“所以我很缺钱,很缺。”
徐建宏咂摸了一下嘴,年轻真好啊。
更何况这个年轻人只用了一会儿的时间就解决了赵午好几天没有解决的事情,上次他带着懂行的老板去看过,说这不是运气的事....。
徐建宏一咬牙:“行,那我就赌你一把!”
既然走投无路,那就找这世上最简单的路,踩着别人往上爬。
徐建宏也是个爽快的人,说完就掏出大哥大,给赵午打电话。
“哦对了,”徐建宏在电话里说了两句,他跟秦戈说道:“我已经跟赵午还有小龙都交代完了,你办完事回去,从明天起,那工地就是你说了算了!”
“谢谢徐老板了。”
“不用谢,你给我干好活就醒了!”徐建宏摆了摆手,和她老婆就走了。
盛夏看着徐老板走了之后才凑了过来:“那不是徐老板吗?也陪着老婆来逛街啊?他都跟你说什么了?”
见秦戈低着头好像没有听见,盛夏又抬头去瞅他:“我就说吧,这越大的商场衣服越贵,你看我就穿我现在的衣服不也挺好的吗...”
盛夏说着还在秦戈面前转了圈,她又继续说了好多,秦戈好像都没有认真听,不知道在想什么,盛夏有些不高兴了:“你在发什么愣啊,我都跟你说好多话了。”
秦戈被盛夏扬起的声调叫了一声,这才回过神。
低头看着眼前娇媚的人儿:“我一定会给你好的生活的。”
秦戈这样看着她,盛夏心里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心疼:“哎呦,你烦不烦啊,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我们的学费也凑出来了,你不要心急,我们可以慢慢来的。”
无论怎么样,她都相信秦戈会从头到脚的护着她。更重要的是,秦戈永远都不会离开她。
他们在车站等车的时候,秦戈对她说:“回去之后,这个工地就是我负责了。”
“什么?你负责了?”
盛夏没有反应过来:“徐老板刚刚是跟你说这个?不是?为什么要突然交给你?”
“是我跟徐老板争取的,我比赵午挣得多,要的少。”
“这样啊。”盛夏点了点头,又笑了起来:“那你就是工头了!和以前一样?是不是比我们之前做散活挣得多多了?”
“是!”
而且他之前在工地都是领固定工资,这次是打分成,虽然他只要一成,但是一个工地干下来,也比干散活挣得多多了。
“那赵午呢?”盛夏想起他。
工地上谁都知道赵午这两天存心在使绊子,就是在报复秦戈。
下午的风有些冷,秦戈把衣服解开,顺手把盛夏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搂着,说:“不知道,反正这里之后换我们了。”
换成我们了...盛夏想了想,觉得这件事情好像是他们抢了别人的。
虽然这么做有点不厚道,她看着秦戈,刚要开口,突然又觉得,或许这么做是秦戈一开始就打算好的。
“这件事是你一早就想好的?”
秦戈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盛夏会问这个问题,盛夏之前从来都没有关心过这些事情。
他只停顿了一下,诚实的点头:“是。”
他来到这里,在赵午的工地干的第二天,他已经在心里琢磨这件事了。
不止是地基的事。他就像路边那条饥肠辘辘的野狗,专盯着别人嘴里的肉,一步步靠近,他在工地的这几天一直在计算了这里的规模,虽然不大,但确实是个好机会,这让他这个没有背景的人又信心能拿下。
他想要尽快给盛夏好的生活,他没有那么多时间,他从一开始就计划要占掉这里,是他带着盛夏离开了家,他有责任给她好的生活,也必须要给她好的生活。
他要抢了赵午嘴里的这块肉,把他吞进自己的肚子里,成为他秦戈的本钱。
既然走投无路,那就踩着别人,去找自己的路。
说完秦戈看着盛夏,沉默里带着一丝不安,他极少漏出这样的目光。
如果盛夏指责他这样的做法,他没有办法为自己的行为拿出一个站得住脚的解释,他也不愿意去欺骗盛夏。
盛夏上一世根本就没有在乎过秦戈创业究竟有多累,想到这里,就感觉到深深的自责。
她踮起脚尖轻轻的拍了下秦戈的头,嗔怪:“越大心思越多了....,你这都是在哪学的,我怎么就没有想到?”
盛夏看着秦戈的眼睛认真的思考后说:“秦戈,你别怕,你挣钱是给我们两个人花的,就是手段不地道,那也是我们两个人的,放心吧,就是损阴德,也得有我的一半,要损也是损我们两个人的,不要怕。”
他们连饭都快吃不饱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大道理,盛夏默默的想到,反正自己这一世这条命也是多捡回来的,如果有报应的话,那就都报应到她的身上好了。
他们回去搭的面包车,盛夏跟着收音机里的歌一起哼,扭头一看,身边的秦戈头靠在车窗上,这些天他天不亮就去工地,深夜才回来,已经累得睡着了。
盛夏有些心疼,虽然她知道秦戈将来一定会成功的,但是不知道他成功的路会有这么累,她想了想,不能这么一直只靠秦戈自己赚钱了。
下午在商场,自己死命拦着,秦戈才没有在里面买东西,好不容易有些钱,她实在是不像这么花了,想留着给自己攒点底气,秦戈也不用这么拼命了。
到了工地,盛夏就听到男人们喝酒划拳的声音,声音最大的那个就是赵午。
到了门口,才发现他们把秦戈平时午休的那间屋子的门都堵住了,看着他们两个回来,也没有丝毫要让开的意思。
盛夏说道:“麻烦让开一下,我们要进去拿东西。”
赵午好像丝毫没有听到盛夏说话似得继续招呼着他们:“大家都多吃点啊,我明天就要走了,正好招呼大家一起吃点饭,匆忙了一点,不是什么好菜,大家多担待啊。”
盛夏气的浑身发抖:“赵午,你是聋了还是瞎了?”
再说秦戈这边,这些天他白天在工地,趁着中午休息一会儿的时间去看房子,张大年看他实在是太辛苦了,听说他想租在京海大学旁边,就给他找个几个便宜的房子。
秦戈看了看,便宜是挺便宜的,但都是地下室,是房东以前用来堆放杂物的屋子改的,不到五平米的房间挤着一个木架床,窗户只露出半扇。
房东说两个人住绝对没有问题,我这住了好几对了,都是跟你一样来海市打工的小情侣。
秦戈往里瞅了一眼,狭窄的过道上到处堆放着杂物,头顶上都是晾着的男人女人洗过的衣服,还滴滴答答的往下滴水。
地下室空气还不流通,到处散发着一阵霉味,虽然这里比工地上的味道好多了,但是一想到盛夏那个干干净净的样子,就不忍心让她住这样的地方。
房东见他还在犹豫,继续说到,你这个价格在我们这已经算是很便宜的了,不然只能去前面的那个招待所,但是那可是大通铺啊,晚上都是好几个人,干点什么都不方便。
最后秦戈还是加了钱,在京海大学旁边找了个大院,租了其中的一个单间。
下雨工地只能停工,秦戈买票到了清水县,到了盛夏家发现奶奶没在家,直接就去了盛夏的屋子。
已经是下午六点了,盛夏还侧着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睡觉,她裹着一条毛毯,不知道梦到了什么,睡得很不踏实。
秦戈把毯子给他掖了掖:“宝宝....”
盛夏做了个噩梦,自从报了志愿之后,她这几天总是梦到上一世的事情,梦到她上辈子离开秦戈之后,被小歌手诱骗着把钱全都给了他。
得知她真的没有钱之后,便开始气急败坏的对她拳打脚踢。
一开始拿凳子打,后来觉得不解气,不知道从哪里找的一根铁链子,朝着她身上就打过去,将她打的咳血倒在地上。
盛夏被秦戈叫的从噩梦中醒来,看着眼前年轻的秦戈,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扑面而来,她直接扑到了秦戈的怀里。
盛夏搂他搂的紧紧地,秦戈几乎被她箍的动弹不得,他只好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不停地安抚盛夏的背:“怎么了?做噩梦了?”
盛夏单薄的背上全是汗,她搂着秦戈,脸颊细细的贴着他的脖梗,感受那里温热有力的跳动,这竟然是真的,她真的又重新活了一次。
盛夏贴着他,不安的说到:“我刚刚梦到,.....我梦到你不要我了,你还让别人打我,他们拿好粗的木棍打我,我感觉我要死了,我好疼。”
秦戈拧着眉头,似乎只是听到这些话就让他的血液里生出一股不可抑制的怒火,他停了停,安慰似得摸了摸她的头,严肃的说到:“以后少看点那些打打杀杀的东西,老胡思乱想。”
盛夏仰起脸,对着秦戈撒娇:“你亲亲我。”
秦戈低头看着小姑娘红润的唇瓣,像桃花似得,低头就吻了下去,两个人吻了一会,盛夏才好了些。
盛夏还有些没有睡醒,嗓音嘟嘟囔囔的掺杂着困意:“秦戈,你是不是来接我的啊......
秦戈看着小姑娘说话的嘴唇红润,微微嘟起,好似拎着一根轻飘飘的羽毛在人的嗓子处轻轻的刮。
盛夏翻身躺倒在床上,小姑娘已经出落的很完美了,秦戈看了看眼前的女孩,抬着她的下巴吻她,少年人没有什么吻技,全是炽热的思念。
夏夜,窗户留了个缝没关,夜风细细的吹进来,一起吹进来的还有夏夜独有的阵阵蝉鸣。
盛夏在床上躺着,感觉到一双大手圈住了自己的腰:“你热不热呀,松开。”
秦戈的手松了一些,但是依旧没有拿开。
盛夏索性也什么都不说了,她觉得秦戈特别喜欢自己的腰。
盛夏被秦戈这么一搂,那稍微有点的困意也消失殆尽了:“你现在住在哪里啊?”
“工地。”
盛夏点了点头,以秦戈现在的条件,确实是念不起书,每一分都需要精打细算,住在工地确实是最省钱的办法。
她转了个身,蹭了蹭,在秦戈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窝在那不动了。
“那你最近有攒钱吗?”
秦戈睁开了眼:“怎么了?”
“如果你钱够的话,我想和你一起去市里,我可以给你做饭,我还可以给你洗衣服。”
她说着从床上爬起来,踩着床踮起脚尖,两条雪白的大长腿抻的又直又长,伸手艰难的从衣柜上拿下来一个存钱罐。
秦戈还没有反应过来她要干什么,就看到盛夏把存钱罐在床上倒了个底朝天。
一毛两毛的硬币,还有皱巴巴的纸币。
“这是我全部的家当了,都是奶奶让我买东西的时候剩下的,我都攒起来了。”
盛夏把钱全部推到秦戈面前:“你算算加上你的钱够不够租个小屋子的啊,不要太大,只要能放下一张床就可以了。”
秦戈愣住不说话,盛夏推推他:“你傻了?”
秦戈这才反应过来:“你要跟我走?”
盛夏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肯定啊,我们先把暑假的房租凑出来,如果不够的话我在找张晓芬借点,我暑假也可以找个活干,正好我高考的分数也不少,也可以去当家教,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秦戈望着眼前小小的小姑娘,心里好像被什么东西塞的满满的,他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但是在这一刻,这个人直直的掉进了他的心里,涨的好像要溢出来了,再也放不下其他的任何东西。
他望着她的眼神柔和而又带着爱意:“乖,你跟着我多累啊,我中午又没办法回去,你要自己做饭洗衣服,我不放心,你在家,家里有奶奶给你做饭,洗衣服,照顾你。我也放心,等你开学了,我给你拿学费在送你去学校好不好?”
秦戈何尝不想盛夏在自己身边,可是自己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自己心爱的女人每晚都睡到自己旁边,自己哪能忍得住。
而且自己一个人怎么样都能凑合,可是带着盛夏就不一样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是个穷小子,自己怎么忍心让盛夏跟着自己吃苦。
谁知道秦戈刚说了不行,盛夏的眼睛里立马溢出了眼泪。
“秦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盛夏最知道怎么对付秦戈了,只要她一哭,秦戈就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我就知道,你让我去上大学就是为了甩开我,不管我了!”
秦戈百口莫辩:“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怎么会不管你呢。”
盛夏哼了一声:“你就是不想管我!你嫌我懒,脾气不好,奶奶说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喜新厌旧,喜欢温柔的懂事的,秦戈,你好讨厌啊!”
“别哭,乖乖,”秦戈一看她哭,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只觉得是自己说错话惹她不开心了。
“你让我去上大学了,然后你就去市里跟别的小姑娘谈恋爱,你刚刚还在我的床上抱着我,你这个大骗子。”
秦戈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手忙脚乱的再桌子上找纸,怎么都找不到,只好把哭着的盛夏搂进怀里。
“是我不好,我的错,别哭了,宝宝,我想办法啊。”
盛夏吸吸鼻子:“你能有什么办法?”
秦戈说道:“我想办法找房子,带你去市里,我们在一起。”
说到这,盛夏立马不哭了,还在秦戈的怀里哼了一声。抬起小脸:“你看看,都怪你,刚刚我哭的脸都疼了。”
秦戈看着脸蛋红红的盛夏,心疼的用手揉了揉她的小脸。
秦戈细细的摸着盛夏那被蹭红的嫩脸皮儿,又觉得自己的手太粗糙了,他就放下了,盛夏凑过来搂住了他劲瘦的腰:“我不怕吃苦,我等你来接我。”
说完秦戈就连夜赶回去了。
一连几天,秦戈都在工地上埋头干活,他做的是绑钢筋的活,钢筋是需要自己扛的,按平方结账,绑的越多挣的越多。
海市的夏天就像被火烤的大炉子,毒辣的太阳几分钟就能把人晒到干透,好几个老工人都有些吃不消,不少人聚在阴凉里休息,毒辣的阳光下,就只能看到秦戈的身影。
“年轻真好啊,干起活就不要命。”
另外一个工友用毛巾擦了把脸:“可不是,这是着急娶媳妇了吧。”
说完这句话其他的人跟着一起哄笑了起来。
秦戈下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活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即便戴了手套,满手也被钢筋磨破了皮。
他刚拿起来碗准备吃饭,有人告诉他有他的电话。
工地的电话他就告诉过盛夏,他赶紧放下了碗去接电话,是盛夏要报志愿,问问他的意见。
盛夏想找个离秦戈工地近点的学校。
秦戈想了想:“那就报京海大学。”
盛夏听到这愣了一下,那可是海市数一数二的大学啊。
而且未来京海大学会成为全国最顶尖的学府之一,培养的人才数不胜数,是多少学生梦寐以求的殿堂级学府,让她一个上辈子就是高中文凭的人混进这么神圣的学校?
“不不不,我考不上,我就报一个像东方职工大学那样的就行。”
盛夏害怕自己报上了在录取不了,万一上不了秦戈肯定会让自己再去复读的。
“我找人问过了,你这个分报京海大学录取的概率还是很大的,不行你就第二志愿在报东方职工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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