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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频言情连载
古代言情《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萱萱紫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芊羽沈樵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重生+复仇+虐渣腹黑双洁】魔门老祖沈芊羽惨死重生,竟成花癫,为男子成了敬畏河神的祭品。笑话!她从来杀人不眨眼,视人命为草芥的主,岂是凡夫俗子能迫害的?道法在手,手打冷血家人,脚踢负心汉,家里,村中,闹他个翻天覆地!只不过,她修炼到登峰造极的言出法随,居然是坏的不灵好的灵!呔!她身为女魔头,竟成了赐福神兽。沈芊羽怒不可遏,练两个傀儡傍身......诶?这个太子根骨奇佳,相貌堂堂。不错,不错,收了!...
主角:沈芊羽沈樵 更新:2025-01-17 22: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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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芊羽沈樵的女频言情小说《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由网络作家“萱萱紫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满级大佬重生:太子的农门妻飒爆了》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萱萱紫草”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沈芊羽沈樵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重生+复仇+虐渣腹黑双洁】魔门老祖沈芊羽惨死重生,竟成花癫,为男子成了敬畏河神的祭品。笑话!她从来杀人不眨眼,视人命为草芥的主,岂是凡夫俗子能迫害的?道法在手,手打冷血家人,脚踢负心汉,家里,村中,闹他个翻天覆地!只不过,她修炼到登峰造极的言出法随,居然是坏的不灵好的灵!呔!她身为女魔头,竟成了赐福神兽。沈芊羽怒不可遏,练两个傀儡傍身......诶?这个太子根骨奇佳,相貌堂堂。不错,不错,收了!...
村子里人心惶惶,青天大老爷怪罪,丁家作为乡绅收租之事,怕是干不成了!
“慌什么!没点定力的东西!”丁富贵蓄着八字胡,横眉倒竖,“你以为你爹做这么多年村长,是吃白饭的?她一个乳臭未干的丫头,说黑是黑,说白是白?”
多年来,他可没少孝敬县太爷。
沈芊羽状告而谪罪,这是不能够,村子她都出不去!
可他还仰仗着从村民身上吸血,人言可畏,怕那群刁民造反!
“那......爹,孩儿接着带人去沈家闹?”丁有为试探的问。
“混账!他们不就是要钱吗!给那家子穷鬼几个银子,就说......河神念沈家女年幼,不忍享用!”
丁富贵说罢,捋着胡须,眼底阴暗补充道,“先平息此事,再想法子,让沈家那祸害永远闭上嘴!”
村长家的人去而又返,奉上十两银子的时候,沈芊羽正搬出一张四方凳,大马金刀的坐在院门外。
看着丁有为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递来的荷包,沈芊羽冷哼,“就这点,打发要饭的呢?”
她是杀心重,但不傻!
原主污名远扬,势单力薄,诈唬村长尚可行,真掀了桌子,后果不可控!
与其在羽翼未丰之前翻脸,不如捞点好处,这也正是利益熏心的沈家所期望的。
“你还嫌少?足足十两!你们老沈家就是累死在黄土上,也赚不了这么多!”丁有为嘴都气歪了,这花癫,不仅不对他流口水,甚至坐地起价!
趁人病,要他命!
沈芊羽始终贯彻着自己的行事风格,既是敲诈,那就敲得狠一点!
然而,她还未开口,王氏一把拽住她,沈家老爷子笑得跟朵蔫巴的花似的,“丁公子见谅,这孩子遭此一劫,受了点刺激,你别跟她一般计较。”
沈芊羽眼睁睁看着老爷子收了钱袋,偏生王氏摁着她,不让她动弹分毫。
见沈家妥协,丁有为鄙夷道,“河神不收你,我爹宅心仁厚,寄予宽慰,休要造谣生事!”
在街坊邻里的见证下,丁有为甩袖而去,谁人不叹一句,村长厚道。
然而,沈芊羽直愣愣的目送着负心汉远去,再看将荷包塞怀里的老爷子,怒火复燃。
十两银子!
那是原主的命换来的,一个铜板也不给她留?
“你个老不死的,站住!”沈芊羽双目欲裂,以她的灵力,钱生崽,一日最多生百纹。
十两,她得生到猴年马月?
这些钱不多,但给二房盖房子,改善生活足矣。
那发霉的被褥,狭窄的破屋子,她是一天也不想住了。
老爷子枯槁般的身体陡然一颤,怀疑自己是否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他居然听到自家最丢人的孙女,喊他‘老不死的’?
他扭头看去,王氏冷汗如瀑,忙不迭解释,“阿爹,这孩子,神志不清,您莫跟她计较。”
王氏生来骨头就软,习惯跪着仰人鼻息,沈芊羽心烦,拂开王氏,径直走到老头子跟前,伸出手,“钱,给我!我拿命换的,你想要,自己去村长家当祭品!”
“小羽!”
王氏火烧眉毛,这丫头,怎么谁也敢顶撞!
那可是家中说一不二的家主,掌着家中财权、田地。清咳两声,老沈家都得看他老人家脸色行事。
“别拉我!这是我应得的,他不给,我逢人就说,老沈家卖孙女,贪黑心钱。”沈芊羽紧咬牙关,末音的话是一字一字极重。
嘴长在她身上,村长都怕,老不死就不怕被唾沫星子淹死?
老爷子瞅着梗着脖子的沈芊羽,气得嘴角直抽抽,先前沈芊羽这孩子沦为玉碗村笑柄,在家好歹夹着尾巴做人。
眼下,她不追着男子跑,却是目无尊长,是要骑在他脖子上拉屎啊!
“阿爹!小孩子想手里拿两个银钱,你就分一分吧,这总不该羽儿受了委屈,连个安抚费都没有!”
胖婶早就眼馋丁家送来的银子,碍着老爷子收着,只得干瞪眼。
沈芊羽是天不怕地不怕,张嘴就要钱。
正巧,她也想分一杯羹。
胖婶一扫对沈芊羽的敌意,不忘对三房挤眉弄眼,“弟妹,你也说两句,是不是这个理儿,我这头还破着,药费总得补上吧?”
三房的叔婶,穿得素,生着标志瓜子脸,秀气淑女,悠悠瞥过来,轻笑,“咱听爹的,爹要给就收,不给也是为这个家着想。”
胖婶白眼快翻到天上去,讥诮道,“也是,小叔子平日里还能写几个字,卖些银两,哪跟我们似的,种一辈子庄稼,想讨点好都难!”
本是沈芊羽呛老爷子,转瞬成了大房与三房阴阳怪气耍嘴皮子。
“跟你们有屁关系,都是我的!”沈芊羽被他们吵得心烦,嘁了一声,“什么东西,也敢跟我抢?”
随着沈芊羽越发口无遮拦,王氏一巴掌乎在她后脑勺,又急又恼道,“你还当不当自己是沈家闺女,认不认我这娘!”
这傻丫头,把大房,三房都得罪个遍,和老爷子大呼小叫,日后在家中的日子,恐是更加艰难。
沈芊羽没想到,自己可劲争,便宜亲娘却屡屡拖后腿!
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王氏,老爷子脸色变了又变,“长媳想得周全,要分,那就分便是。”
说完,他饱经风霜的浑浊双眼斜视着沈芊羽,“到底是没爹的孩子,缺乏管教!”
沈芊羽全然不将老者放眼里,大不了让沈樵动手,把他们都打到服为止!
“爹,真分啊?”
胖婶只听有银子,抖着二百斤的肥肉,笑得脸上油光铮亮。
老爷子的脸好比干瘪的丝瓜,“这么一大家子,要吃要喝要穿,一半余下,一半你跟这丫头匀开,好好买点吃的补一补。”
沈芊羽不乐意了,这一分二,再砍一半,大头都让老爷子占了,原主不是白死了?
王氏暗暗在她后腰掐了一把,“甭想着使唤樵儿当枪使,他没你这般大逆不道!若愿留家中,见好就收!”
出奇的,沈芊羽在王氏眼里看到了一丝怒火。
知女莫若母,王氏愈发觉着,眼前人根本不是她闺女!
以前,她的小羽是傻了点儿,但处处惦记着她这个娘,但眼前人被沈樵捞回来后,彻头彻尾变了!
兴许,世间真有神仙,把她的小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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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芊羽心底莫名的疼,好像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咯,你的一份。”路春花将银子塞沈芊羽手里,得意洋洋的扬起嘴角,“能从老爷子牙缝里抠出肉渣子来,不简单呐!”
沈家院子里安静下来,各自回屋。
沈芊羽攥着二两五钱的银子,分不清心底什么滋味。
沈樵年少,为了保护她伤痕累累,她却只想着指使沈樵达到自己的目的。
王氏卑微,昨夜三更,挑灯为她洗衣,怕她染了风寒,夜里偷偷探她额头好几次。
比起见钱眼开的胖婶,漠视亲情的老头,王氏与沈樵好太多了。
她现在有点过分?
沈芊羽挠了挠头,霸行修真界数千年,她从未反思过。
沈樵肉体凡胎使唤不得,阵眼那头不还有个现成的么?
前前后后,虽是得利,但沈家却死气沉沉。
连寻常絮絮叨叨的王氏,也闷声不吭,默默摘野菜,往锅里参了些米,煮了锅绿菜米汤。
没喊沈芊羽吃饭,砖头堆砌的灶台上,给她留了一碗。
“阿姐,娘这气性就一阵子,她一生恪守妇道,孝顺爹娘,你忤逆阿瓮,她会觉得是自己没教好孩子。”沈樵捧着豁口的土陶碗,蹲在门前,吸溜吸溜的喝着热米汤。
人情世故什么的,沈芊羽从不研究。
“好吃吗?”她挑眉看那碗清汤寡水的粥食,目露怀疑。
想当年,她不是碳烤九天神鸟,就是细品琼浆玉液,这等杂食,想送到她面前都难!
“好吃!”
沈樵咕咚咽下一大口,碗里见底,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姑且,尝一尝?
沈芊羽端起陶碗,勉为其难的舔了舔,黏糊糊的,米香味,还不错的样子?
稍微大口一些,米汤吞咽过半,她取出铜板给沈樵,“帮我去买些物件,黄纸,朱砂,红线,毛笔......”
她罗列出所需之物后,又道,“若能余下,都是你的,吃点肉包子,烧鸭,开开荤。”
“阿姐,你要这些做什么?”沈樵双手捧着二三十铜板,丈二和尚般。
“你去就行了,等我把事办成,横扫天下,无人能及!”
沈芊羽胸有成足,帝王之相的傀儡一出,她首先灭了村长家,再提前送老爷子归西!
什么王法,她就是王法!
沈樵得以她赐福,细胳膊细腿跟踩着风火轮似的,不足一盏茶的功夫,就将沈芊羽所需之物,全都交付。
日头偏西,主屋里那老两口不知出门做什么去,锁还是坏的,用麻绳拴着。
沈芊羽不曾惊动旁人,轻车路熟的穿过弄堂,进了里屋,掀开木板,顺着梯子而下。
她兴奋不已,嘴根子快要咧到后脑勺。
命数金贵,又貌若谪仙的傀儡,放眼修真界,那也是凤毛麟角,她啊,翻身做主,指日可待!
踩到梯子末端,清幽温凉的气息便围绕着沈芊羽,仿佛丝丝清风浸润到每个毛孔。
周遭依旧是一片漆黑,隐约能见着玉石板上平躺着人影。
冲着这人影,沈芊羽笑得不怀好意。
当下,她灵力枯竭,便在一旁盘腿打坐。
这时长持续了约莫两炷香的功夫,体内如干涸的沙漠,逢一场春雨,焕发生机。
待身心舒畅,她这才不疾不徐的将挎在肩头的褡裢打开,从里依次取出了火折子,蜡烛,黄纸,朱砂,毛笔,红线......
聚魂这等小事,搁在她以前,点盏灯就解决了。
如今还这么麻烦!
不过倒难不住她,就是繁琐了些。
蜡烛滴蜡凝固在玉石板四个角,烛身系上红线。
随着烛光微亮,男子高大的体魄显而易见,他身着的紫金长袍泛着淡淡荧辉。
兴许常年不见日头的缘故,他白得过分,像个死人。
偏生极度苍白的面孔,因眉目俊朗,生出了分憔悴美感。
她们修真之人就没丑八怪,灵力越强,样貌愈发出众,凡人能有如此天资,算他祖上烧高香。
欣赏猎物似的多看了他几眼,沈芊羽这才坐在男子身旁,取出毛笔,蘸取了朱砂,笔尖落在他眉心处,“一会儿杀你的时候可能会有点痛,你忍忍。”
一笔成型,血红的符咒,从发根延展到眉心。
“手艺还行。”沈芊羽觉着,自己就算是画符行事,在凡间,也能混得如鱼得水。
可惜,符箓生效需灵力灌注,在此地尚可,出了福地洞天,怕是一次画灵,就要她肝胆俱裂!
阵法,符咒完成,只剩招魂。
“我的小乖乖,日后跟本尊混,保准你盖世无双!”她摩拳擦掌,指尖夹着黄纸,以蜡烛点燃。
火光映在她干瘦的脸盘子上,阴森,邪侫。
黄纸迅速燃烧过半,指尖灼热感发烫。
啪——
突然,她将燃烧的黄纸压灭在男子饱满的天庭。
瞬息间,火光湮灭,只剩灰烬。
“回!”
一个字,微哑却气势磅礴。
仿佛随着她这一拍,空气间都荡开一道无形的波纹。
男子许久未曾有过变化的脸上,剑眉不易察觉的蹙紧。
沈芊羽从善如流的松开手,纸灰片点不沾,竟是印着符咒的纹路,形成的色泽,如同他身体上烙下的陈年伤疤。
精神略感疲倦,她坐在一旁,吞吐气息,“你的命是我救的,按道理归我没毛病,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懂不懂......”
她自顾自碎碎念,福地中唯有蜡烛滴油,火光摇曳,以及......渐渐掀起眼帘的男子。
魏崇衍是七魂不全,并非死了。
他从一开始就感觉到,有人在他周边来来去去,嘀嘀咕咕。
凛寒的眸子幽深如墨,像是万丈冰原下的一口古井。
他记得那日与太保修编文著,苍穹落下两道火球,一前一后,他伫于殿前观盛世奇景,只见得一枚火球砸向南边大地,另一道火球竟朝着他飞来。
然后......
魏崇衍记不清了,头脑发胀,似要裂开。
他俊美的面容露出痛苦之色,眸光下瞥,穿粗布蓝袄的女子身影映入眼帘。
此女绾着凤蝶发髻,背后乌发如藻,肩膀窄而薄,背对着他叹了口气,“要是能把你带回去就好了,乘着我的火凤,十里八荒招摇一番......”
皇宫大内,怎会有穿着如此破烂之人,袄儿不知穿过几个年头,褪去色泽,好几个破洞。
“你是谁?”
他醇厚的声色,宛若酿放了多年的美酒。
沈芊羽闻声,蓦然回头,明眸里盛光,“醒得够快啊?”
魏崇衍看她蜡黄的脸,脸颊布着粗糙的坨红色,除了一双眼格外水亮,浑身上下都透着乡野村妇的土味。
“是你一直在孤身侧?”魏崇衍分辨出她微微沙哑的声线,如妃嫔宫中堵了嗓子眼的鹦鹉。
沈芊羽兴致高昂,舒展开双腿摸索着褡裢里带的一把剪刀,“总共来过两次,不过你别急,既然醒了,以后有的是机会跟我朝夕相伴。”
杀其身,封其魂,她的傀儡小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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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崇衍并未觉察出沈芊羽的心思,他头疼得厉害,还没有完全恢复,这会正是意志力最为薄弱的时候。
“你究竟是谁?”
他从未见过沈芊羽。
她看上去不像是宫里的人,这身破烂衣裳就连宫女都不如,委实让他有些嫌弃。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需知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就是了,以后,我会一直陪着你。”
沈芊羽心里打着小算盘,要是能将堂堂太子做成她的傀儡,这该有多威风,到时候丁家的人见了她只有俯首称臣的份。
魏崇衍微微一怔,沈芊羽的话让他常年被冰封的心一点点被融化,他抿了抿薄唇。
“你救了我,这份恩情,孤无以为报,你想要什么,孤可以答应你。”
他身为太子,一诺千金,全天下没人不想得到他的一句承诺。
沈芊羽盘腿坐着,把玩着手上的剪刀,那双清透的眼睛里弥漫着几分杀意。
“我想让你为我大杀四方!”
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把丁家一家都解决了,像他们这般无耻之徒,根本不该苟活于世。
魏崇衍眉心紧拧,过了会才沉声问道,“这位姑娘,可是有什么刻骨仇恨?”
他善于观察人心,一眼就看出沈芊羽的心里有一股熊熊燃烧的恨意。
沈芊羽瞥了他一眼,他生着一张矜贵俊美的面容,但眉宇之间又有几分睥睨天下的王霸之气。
她搓了搓手,眼里都是兴奋,要是能把眼前人做成傀儡,那可还得了,别说是玉碗村了,就算想在天下作威作福也是信手拈来。
“你这般看着孤作甚?”
魏崇衍剑眉紧蹙,只觉得沈芊羽似乎在打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主意。
可他对着她竟生出气来,大抵是因为这女子是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的人。
他不仅对她无法生气,甚至对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女子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情。
想到这,他连忙收敛神情,又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清模样。
“遭了,有些不对!”
沈芊羽坐下来缓了会,以为周身灵力已经恢复完全了,正准备把眼前的人炼制成傀儡的时候。
一道流转之气在她体内胡乱窜了一通,她一口气没上来,只觉得一口血堵在了嗓子眼。
她咬着牙死死撑住了,周身的灵力却受到了反噬,原本就岌岌可危的灵力更是异常微弱。
魏崇衍立马注意到了沈芊羽的不对劲,她那张酡红色的脸惨白如纸,单薄的身子更是颤巍巍的抖个不停。
他上前扶住了沈芊羽,却被她一巴掌拍开了。
“你给我一边去!”
沈芊羽又气又恼,她好不容易积攒得来的灵力一下子损失了这么多,眼前的人才不是福星,分明就是祸害。
要不是看在他身上福气聚积,是个难能可贵的天子之相,她真恨不得立马把他解决了。
魏崇衍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芊羽,他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太子,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你可知孤是谁?”
他咬牙切齿质问道。
身边的人都知道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这还是头一次失了控,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子。
“我管你是谁,别妨碍我!”
沈芊羽一双眸子里满是戾气,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想说。
她掩饰不住的嫌弃让魏崇衍几乎被气笑了。
“好,好得很,你还是第一个这么嫌弃孤的人!”
他手指紧攥成拳,竭力忍着心里滔天的怒火,这才没有当场发作。
沈芊羽神情凝重地盘腿坐在汉白玉席上,她一遍遍吸纳吐息,想把灵气都一一吸收到体内。
可也许是刚才的反噬太重,她翻来覆去倒腾了许久,还是白用功。
她只觉得晦气。
好不容易寻得了一个适合做傀儡的良才,现在好了,不仅没人得手,还把自己这一生的灵力都给搭进去了。
她现在没有足够的灵力,根本没办法把眼前的人炼制成傀儡,只能看着他干瞪眼。
不过,沈芊羽沦落至今已经接受了太多让人气的吐血的事,这会也被锻炼出一副好心志了,大不了就从头来过。
她果然还是不能急于求成,必须一点一点慢慢来,反正这日子还多得是,总归能完全恢复。
一旦恢复,便是她大杀四方的时候了。
想通了这一点,沈芊羽的脸色才稍稍缓过来了一些。
她这才注意到这座地下宫殿原本的主子已经被她赶到了角落里,他才刚凑齐魂魄,体力还没完全恢复,这会儿正微眯着眼睛靠在一旁的石墙上。
这座宫殿果然巍峨大气,就连石墙都是用的最上等的金石砌成的,怪不得闪着淡淡的金光。
沈芊羽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了许久,她当然知道这个男子就是当下这个国家的储君。
不过沈芊羽身为魔门老祖,根本不把一个小小的太子放在眼里,要不是他非同常人,她根本不会留下他。
“你刚才怎么了?”
他缓缓睁开眼,那双漆黑的眸子看过来的瞬间,沈芊羽竟从中嗅到了几分熟悉的味道,这让她觉得奇怪,她难道见过他不成?
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自己以前怎么可能会见过他,恐怕是自己太过多心了。
不过他这脾气倒是比自己想象中要好得多,不像个太子,像个书生。
“刚才我不是故意的,你别放在心上,我们好好相处,以后我们可是一家人。”
沈芊羽自来熟的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她眨了眨眼,好声好气同他说道。
她这副模样看着就像是传说里的大灰狼在哄骗小白兔似的。
沈芊羽当然不是想要讨好这个劳什子太子,不过是看上了他这个人罢了。
她费了这么大心思,为他聚齐魂魄,自然是想把他炼成傀儡为自己所用。
在自己彻底恢复灵力之前,她必须得好好哄着他,免得他不肯配合自己。
他如今已经恢复了个大半,万一他以后躲得远远的,自己再也找不到他了,该怎么办?
毕竟沈芊羽只能通过这个阵眼来到这个宫殿,一时半会还没发来去自如。
他一旦离开了这个宫殿,沈芊羽还真没法立马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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