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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叫做《穿书八零,高冷硬汉被娇娇美人拿捏了》是“泡芙”的小说。内容精选:现代中医大拿阮杳杳穿成了年代文里男主的炮灰未婚妻。原书男主和女主在大学相恋,他那乡下未婚妻得知这事后,为了让男主吃醋,主动勾引男主的叔叔被人抓了现行。哪怕关进小黑屋,为了让男主回心转意,炮灰未婚妻不认罪,扛了几天硬生生饿死了。阮杳杳刚穿书,就是强吻病号,被抓包的地狱开局。她抬头对上反派大佬凌怒到几近杀人的目光......死是不可能死的,先保好小命再说。至于男主,谁爱要谁要,男人多的是。阮杳杳穿来第一件事就是逆转口碑,解除婚约,靠着自己的中医知识在年代混得风生水起,只是她开局就得罪的反派大佬,看她的目光怎么越来越不对了?...
主角:阮杳杳江澜忱 更新:2025-01-17 21: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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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杳杳江澜忱的现代都市小说《穿书八零,高冷硬汉被娇娇美人拿捏了》,由网络作家“泡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叫做《穿书八零,高冷硬汉被娇娇美人拿捏了》是“泡芙”的小说。内容精选:现代中医大拿阮杳杳穿成了年代文里男主的炮灰未婚妻。原书男主和女主在大学相恋,他那乡下未婚妻得知这事后,为了让男主吃醋,主动勾引男主的叔叔被人抓了现行。哪怕关进小黑屋,为了让男主回心转意,炮灰未婚妻不认罪,扛了几天硬生生饿死了。阮杳杳刚穿书,就是强吻病号,被抓包的地狱开局。她抬头对上反派大佬凌怒到几近杀人的目光......死是不可能死的,先保好小命再说。至于男主,谁爱要谁要,男人多的是。阮杳杳穿来第一件事就是逆转口碑,解除婚约,靠着自己的中医知识在年代混得风生水起,只是她开局就得罪的反派大佬,看她的目光怎么越来越不对了?...
“醒啦?醒了就好......”
李非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
毕竟这年头女同志碰到这种事,还是挺难以启齿的。
这个年代对女同志的清白还是很保守的。
“你放心,人已经都抓起来了,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阮杳杳这会儿却焦急地推开了递到面前的水缸。
“娘......我要找我娘!”
江澜忱将水缸放在一边儿,先安抚地将她重新摁在了炕上,动作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背脊。
“你先别急,先说清楚了,你娘怎么了?”
“她,她早上出去挖野菜之后再没回来过......”
他这才反应过来,阮杳杳大晚上出去是做什么。
一想到刚刚他不分三七二十一就数落她一顿,莫名有些愧疚。
“你先在家歇着,我去找。”
江澜忱身子站得笔直,眉宇之间凝出些许凝重,转而回头看了一眼李非。
李非瞬间了然:“我这就叫几个同志一起找!”
“我娘往日就在村后头的山上挖,她平常不会跑太远的!”
阮杳杳见状也没有拒绝,只能给他们指路。
江澜忱点了点头,往外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顿住了两步。
他回眸深深地看了阮杳杳一眼,语气凝重深沉。
“今晚的事我会让他们嘴巴放严一些,你不用担心。”
说罢,江澜忱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里陷入了一股寂静,阮杳杳仿佛只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她长睫微颤,脑袋混乱成一团。
只要回想起刚刚遭遇的绝望,她就止不住地后怕。
可是......
扑通扑通——
不得不说,江澜忱是个好人。
如果没有他的话,只怕自己刚刚早就已经......
阮杳杳因为之前发生的事情身子都在发软,可她等不到张翠娥的消息更是睡不着。
直到天色快蒙蒙亮的时候,阮杳杳才听到外头院子里一阵阵的嚷嚷声。
“阮同志!”
她几乎掀开被子就冲下了炕。
一推开门就瞧见李非满头大汗,脸上还有点儿土。
“快跟我去一趟张和尚那儿吧,你娘已经被送过去了!”
张和尚?
阮杳杳下意识搜索了一下原主的记忆。
这个张和尚其实就是村子里的草根医生。
村子里的人生病一般很少会去卫生院和大医院,一是有些远,二是花销大。
虽说这年头不让立个体户,可这种没正规牌子的医生也是有的。
可送到张和尚那里,就说明张翠娥肯定出事了。
阮杳杳没敢耽搁,她连忙跟随李非一同出了家门。
当她到了张和尚院子里的时候,一眼就瞧见张澜忱站在一边面色凝重。
“娘!”
阮杳杳顺着目光往下看,一眼瞧见面色惨白的张翠娥平躺在一个用衣裳和木棍临时搭出来的简易担架上。
张和尚松开张翠娥的手腕,有些为难地摇了摇头。
“不成啊,她这情况太严重了,还是得送到县城医院才能治。”
江澜忱侧头瞥了一眼李非:“他们还得多久?”
李非为难地抓了抓头发:“就算申请下来派车来,这人送过去也得半天的路程,能等得起吗?”
阮杳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捏过张翠娥的手腕把了把脉,又检查了一下她浑身上下。
这才发觉,张翠娥身上有不同程度的擦伤。
其中最为严重的是脚踝处的骨头错位,还有肩膀上被木枝捅穿的伤口。
显然江澜忱发现张翠娥时没敢乱动,用军刀把木枝割下来,保留了张翠娥刺穿身体的那一节才带走的她。
不然强行拔出木枝,很可能逆行刮伤内脏,或者导致伤口扩大大出血。
江澜忱听了李非的话脸色也越加难看,他又何尝看不出来张翠娥的情况不能再等了。
不然他也不至于将人送到草根医生这里。
他犹豫着看向了阮杳杳,正纠结怎么跟她解释。
却不承想,阮杳杳眸底闪过一抹坚决,镇定自若地看向了张和尚。
“我能治,你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张和尚被她命令的一怔,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你能治?!”
李非满脸的不相信:“你可别胡闹了,这是你亲娘的命,就算送去县城得花时间也比你瞎胡闹强!”
就连江澜忱的表情也有些古怪,一板一眼地呵斥道:“我知你心急,但人命关天。”
“阮杳杳,别闹。”
阮杳杳蹭地一下从地上站了起来,目光锐利地对上了江澜忱的视线。
她一步步地朝着他逼近,江澜忱即便面上沉稳身姿笔直,可微微颤抖的长睫却暴露了他此时的无措。
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都快贴上的那一刻。
哗啦一声,江澜忱用余光看到一道锐利的寒光划过。
紧接着他下意识捂住了腰间:“你!”
他错愕地抬眸,只见阮杳杳竟然趁着刚才将他怀里的军刀给抽走了。
“别胡闹,那东西不是你能随便乱耍的!”
阮杳杳却仿佛听不见江澜忱的指责,语气凝重:“麻烦二叔帮我把我娘抱到干净的床褥上。”
江澜忱一怔,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
可当她看到阮杳杳眸底的沉着冷静时,脑海中有一瞬间的恍惚。
就仿佛,穿透面前的躯体,看到了另一个灵魂一般。
鬼使神差的,江澜忱竟然真的不自觉听话将张翠娥抱进了屋子里。
“酒,蜡烛,剪刀,热水,布。”
“这些东西有吗?”
张和尚隐约能猜到阮杳杳想做什么,他是不相信阮杳杳瞎胡闹的。
可他眼看着江澜忱竟然站在一边眸色沉沉盯着阮杳查看,一言不发。
江澜忱都不说话了,他也只能去做了。
没多久,东西都准备齐全了。
阮杳杳洗干净手,拿着锋利的军刀在蜡烛上烤了烤,又倒上了酒。
她撕开张翠娥伤口旁边黏腻的破布,眼看着就要下手的时候,张和尚还是没忍住握住了她的手腕,苦口婆心。
“阮丫头,你可得知道你在干什么啊,想把木枝弄出来,就连我都没有这手法,更别说你这个丫头片子了啊......”
可阮杳杳却眸光凛冽,冷声道:“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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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和尚一时愣住,曾几何时,这种眼神能在那个愚笨的阮杳杳身上瞧见过?
可面对她身上散发的威压,张和尚竟也不敢再阻拦,只能缩回了手去。
阮杳杳微微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再次睁眼,眸底一派清明。
她白皙的手捏着军刀,轻轻用利刃划开木枝旁边的皮肤,一边用酒将伤口冲洗干净。
张和尚看她如此专业的手法也有些诧异。
李非站在江澜忱身后大气都不敢出,古怪地看着江澜忱,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拦着这丫头。
眼看着伤口逐渐清晰,阮杳杳忽而换了一种专业的手法。
军刀斜四十五度,手法快准狠的划破了木枝旁的伤口。
血液漫溢出,阮杳杳直接用干净的布擦拭,丝毫没有畏惧。
“擦汗。”
她冷不丁开口,张和尚有些发懵。
一只手突然拿起了一旁的布,擦了擦她额头上细细密密的碎汗。
这里没有镊子这种东西,阮杳杳只能退而求其次,用手一点点将木枝从伤口拔出。
这对手法和力道的要求严谨到了极致。
只要有轻微的一个失误,后果不堪设想。
啪嗒一声,染了血的木枝被碰到了一旁盘子里。
阮杳杳连忙拿着早就准备好的针线开始缝起了伤口。
针穿透血肉,她的眼睛一眨不眨,仿佛已经看过千千万万遍。
直到最后,她打了个漂亮的结,用剪子将线剪短,这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浊气。
“天呐......”
张和尚忍不住发出了一阵感叹,她打量着阮杳杳的眼神尽是不可置信。
阮杳杳也如释重负,松懈的跌坐在凳子上,她随手去拿身旁的布擦汗。
一扭头却正对上了一双充满探究灼灼的眸子。
她这才发觉,刚刚一直给自己擦汗的人就是江澜忱。
“二叔......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阮隐隐莫名有些心虚地别开眼,拿着布一边擦汗一边挡住江澜忱盯着的半边脸。
“你什么时候还会这些了?”
“是啊,你什么时候会这些东西啊?!”
不光是江澜忱,就连李非都一脸的震撼。
阮杳杳被两个人探究的目光架在火上烤,满脑袋都在找借口。
她一把推开江澜忱:“对了,我娘的腿!”
阮杳杳上前捏了捏张翠娥的扭曲的左腿,还好只是关节错位。
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阮杳杳双手一个用力。
咔咔两声,那条腿就已经复位了。
张和尚在一旁给张翠娥诊脉,李非凑上前来,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模样。
“你难道在逃避话题?”
这人还真是耿直。
就在阮杳杳不知所措的时候,张和尚突然大喊一声:“脉象逐渐平稳......竟然真的成功了?!”
所有人唰唰唰都看向了张和尚,他突然跨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阮杳杳的手。
“你一定是跟你外婆学的这身手艺吧?你还真是藏的够深啊!”
外婆?
阮杳杳一刹那大脑有短暂的空白。
她在原主记忆里搜索了好半晌才想起来。
阮杳杳有个外婆,不过这外婆性情古怪,不住在村子里,不爱与人来往。
成天住在山顶上,就连张翠娥都不怎么亲近。
所以有关外婆的记忆也并没多少。
不过唯一有用的记忆就是,外婆会医术。
“对,就是外婆。”
阮杳杳一口认下来,真是多亏了张和尚提起了这个完美的借口。
“原来是这样!不得不说你这丫头藏的还真挺深!”
李非感慨地指着她,江澜忱却仍旧盯着她,那直勾勾的目光几乎要将阮杳杳的灵魂都穿透了一般。
看得她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也不知道他相信了没。
总之江澜忱后来帮阮杳杳将张翠娥送回了家,安顿好一切李非就回去通知那些同志不用再安排车了。
一时间整个屋子只剩下昏迷的张翠娥,以及阮杳杳和江澜忱两个人。
尴尬,窒息。
阮杳杳是这么感觉的。
她帮张翠娥擦拭着脸颊,明显听到身后陡然靠近的脚步声。
一阵阵仿佛踩在了她的心尖儿上。
就在她快绷不住的时候,突然一瓶药酒冷不丁出现在面前。
“坐下。”
阮杳杳一愣,她下意识就听话坐在了凳子上。
江澜忱俯身蹲下,慢条条理地一圈圈将袖子卷了起来,面色如常:“忙叨了这么久,都没发现你的脚踝早就肿了吗?”
阮杳杳这才回过神来,脚踝传来阵阵疼痛,她低头一看,已经红肿成了一个大馒头。
“......你从哪儿弄来的药酒?”
江澜忱神色自然地拿起了药酒将瓶盖拧开,在掌心倒出些许液体,双手轻轻揉搓。
他一只手脱下她的鞋子,轻轻捏住阮杳杳白嫩的脚踝。
另一只手轻柔落在她红肿的肌肤上,一股温热的触感让阮杳杳微微一颤,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脚。
可江澜忱力道之大,纹丝不动。
他粗粝的手掌覆上她的脚踝,按摩了起来。
“离开张医生家的时候要了一瓶。”
江澜忱语气淡淡地随口一回,阮杳杳长睫微颤。
还挺细心。
她自己都没注意到,他竟然发现了。
这木头......好像也没那么木讷。
“谢谢二叔。”
阮杳杳开了口,却明显察觉到江澜忱手上的动作用力了一些,疼得她眉心一蹙。
“你现在又不是我侄子未婚妻,跟着他叫什么二叔?”
江澜忱不悦的声音低沉成熟,听得阮杳杳有些莫名。
“那我叫二叔什么?”
“叫我名字。”
江澜忱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阮杳杳却蹙眉思索了好半晌,红润的唇微微轻启。
“澜忱?”
刹时间男人动作骤停,阮杳杳茫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奇怪,跳的也没这么厉害,她怎么听见好大声地心跳声?
“谁准你这么叫的?”
江澜忱低着头闷声呵斥,浓密的睫毛遮掩住他的眼睛,阮杳杳看不清楚他的情绪。
更没注意到他耳后绯红的血色。
“......那叫你江同志总行了吧?”
真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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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澜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他继续揉捏着她的脚踝,一时间房间陷入了安静。
他的手掌宽大,仿佛一只手就可以握住她的脚。
那滑腻如同上等羊脂白玉的肌肤,精致小巧的脚趾,莫名看得江澜忱喉咙一紧。
梦里的那些荒唐场面再次浮现,他喉结止不住上下滑动,小腹收紧。
但面上却仍旧不动声色地维持着往日里清冷的神色。
阮杳杳同样也做不到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粗粝温热的掌心每揉捏一下,她的脚趾就不自觉微弯,脸颊也不自觉发热。
阮杳杳只觉得喉咙发干,心跳的声音逐渐明显。
她的视线不经意落在江澜忱的身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察他。
那双狭长的眸子此时正专注地盯着自己的脚踝,绷紧凉薄的唇角,仿佛十分认真。
他手上每用力一次,她都能清楚地看到他手臂上微微凸起的血管青筋。
这浓浓的性张力看得阮杳杳蹭地一下别开了视线。
只是上个药酒而已,想什么呢?
这人是自己前未婚夫的二叔!
可虽说是这么想的,她的视线还是忍不住落在他的唇瓣上。
思绪不可控制的回溯到那时那个令人沉迷的吻。
“以后你自己就照着这样按就好了。”
冷不丁江澜忱开口停下了动作,阮杳杳这才回神。
“哦。”
她连忙将鞋子穿好,站起来走了两步。
还真没感觉疼了......
江澜忱转身去洗手,阮杳杳看着他的背影轻咳了两声。
“药酒多少钱?我还你。”
江澜忱洗手的动作一顿,蹙眉打量了一眼阮杳杳:“七百块说收就收,怎么一瓶药酒倒是不好意思白要了?”
“这不一样。”
阮杳杳一本正经:“七百块是我该拿的,药酒是你花的钱,我不能白拿别人东西。”
还挺有原则。
江澜忱轻哼一声:“反正你也叫我一声二叔,不必见外。”
阮杳杳可不是占便宜的人:“你刚还说我已经和江家没关系了,不该叫二叔。”
“现在你不是我二叔,是我救命恩人,所以这钱你说什么也得收。”
她直接从怀里掏出了五块钱,塞在了江澜忱怀里:“不知道多少,但肯定够了吧。”
江澜忱擦干净手,看着怀里的五块钱,深深地看了阮杳杳一眼。
他到底是没坚持,只拿了其中一块钱,剩下的还了回去。
“用不了这么多。”
“时间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写报告,你好好照顾你娘吧。”
阮杳杳倒是也没有留他,送江澜忱离开了院子。
接下来的几天阮杳杳只专注着照顾张翠娥,张翠娥愣是睡了两天才行。
“都怪我,一个没注意从坡上滚下去了,到底是年纪大了......”
阮杳杳将炖好的老母鸡汤端过去:“早就说了家里用不着你去挖野菜了。”
“有那七百块够咱们娘俩活三年了。”
她这番话说得确实没毛病,这个年代一个人一年花一百块都足够。
更何况还是张翠娥这么会过日子的,家里又被还回来这么多大米白面煤炭......
张翠娥没再说啥,也是自知不占理。
“不过是去张和尚那儿看的病吗?花了不少钱啊?”
原本正打算喂张翠娥鸡汤的手一顿,阮杳杳眼底划过一抹不自然。
“......嗯,没花多少。”
张翠娥最清楚原主是个啥都不会的愚笨蠢货,旁人倒是能蒙骗过去。
这亲娘......还是得想想法子才行。
“对了,听你说是江澜忱那孩子把我救回来的?那咱说啥也得请他吃顿饭才行啊。”
阮杳杳一听到江澜忱就不自觉回想起他给自己上药时候的场景。
“不用,他不差这顿饭。”
几乎是脱口而出的拒绝。
“你这孩子,这是咱的救命恩人,我都觉得一顿饭太寒碜了。”
“等过两天我能下床了再叫他来吃顿饭吧。”
阮杳杳被训斥成这样,也没有理由再拒绝。
她怕张翠娥担心,根本没说自己遇见流氓的事儿,更不知道江澜忱救了自己。
算了,一顿饭而已。
可过了几天,阮杳杳发觉张翠娥肩膀上的伤口到底还是感染了。
半夜张翠娥高烧不退,阮杳杳费尽手段用了现有的乡下草药才给她退了烧。
但也正因如此,阮杳杳意识到这里的条件还是太差了。
她得去一趟县城买药才行。
不过也正巧,她自从来这里之后还从来没去过县城,家里吃喝不愁,但是也是该添两件衣裳了。
不光自己的,还有张翠娥的。
她叫了村子里赶牛的刘叔,刘叔经常拉东西去县城卖,她给了点儿钱蹭了一段路。
阮杳杳先是去了一趟药店,按照自己配比的药方抓了不少药材。
她拎着大包小裹顺路去了一趟成衣铺子。
屋子里不少都是穿着时髦的年轻女性,看到阮杳杳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进来看着她的眼神都不太对。
不过阮杳杳旁若无人一般,自己挑了好几套衣裳。
也不怪她现代人的审美,着实看不上这旧时代的审美。
只能挑了几套凑合看差不多的。
当她换好衣裳出门的时候,老板都看直了眼睛,就连原本嫌弃她的那些年轻姑娘也都瞪大了眼。
“哎!同志您等一下!”
阮杳杳刚拿着大包小裹出门,就被老板拦住了。
“有事吗?”
她微不可察蹙了蹙眉,老伴露出了一抹谄笑:“不知道同志有没有兴趣拍两张照?”
“当然我可以付报酬,就是想拿您的照片做门口的海报,不知道行不行?”
阮杳杳这才听明白,原来这是打算要拿自己当模特宣传。
她本来是没兴趣的,可是一听有报酬。
蚊子肉也是肉,有钱不赚王八蛋。
“可以,不过太便宜我不拍。”
就在她随着老板转身进店的那一刹那,一抹颀长的身影从她的身后穿过。
“忱哥!你等等我啊!”
李非追的满头大汗,真不知道江澜忱那两条大长腿怎么长的。
可江澜忱却恍若未闻一般,脸色漆黑,周身都泛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直到李非深吸了一口气,愣是冲刺跑到江澜忱的面前,喘着气拦住了他。
“这也不算相亲啊!就只是吃顿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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