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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姐不肯嫁,阎先生他气哭了!全文

零零七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阎霆琛猛地伸手抓住女人的手腕。“啊,疼~”女人被迫抬头,故意地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三爷,您弄疼人家了。”不知情的人听见这声都很容易误解什么。阎霆琛低垂眼眸看她,语气凉薄:“滚。”女人愣怔了一下,眼眸中泛起晶莹的泪光,显得格外楚楚动人,“三爷,是我哪里伺候得不好嘛?”“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阎霆琛失了耐性,用力地甩开女人的手。女人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疼叫。她抽噎了两下,眼泪一下子掉落,“三爷......”阎霆琛无视她的可怜,直接让人给她丢出去。女人一走,他转而睨向站在玄关处的季云栀,眉眼阴沉,气势凌人,“你还打算在那里傻站多久?”显然他一早就察觉到她和管家的出现。管家注意到阎霆琛的视线,身体微微前倾,双手轻放在身前,十分...

主角:季云栀阎霆琛   更新:2025-01-17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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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云栀阎霆琛的其他类型小说《季小姐不肯嫁,阎先生他气哭了!全文》,由网络作家“零零七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阎霆琛猛地伸手抓住女人的手腕。“啊,疼~”女人被迫抬头,故意地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三爷,您弄疼人家了。”不知情的人听见这声都很容易误解什么。阎霆琛低垂眼眸看她,语气凉薄:“滚。”女人愣怔了一下,眼眸中泛起晶莹的泪光,显得格外楚楚动人,“三爷,是我哪里伺候得不好嘛?”“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阎霆琛失了耐性,用力地甩开女人的手。女人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疼叫。她抽噎了两下,眼泪一下子掉落,“三爷......”阎霆琛无视她的可怜,直接让人给她丢出去。女人一走,他转而睨向站在玄关处的季云栀,眉眼阴沉,气势凌人,“你还打算在那里傻站多久?”显然他一早就察觉到她和管家的出现。管家注意到阎霆琛的视线,身体微微前倾,双手轻放在身前,十分...

《季小姐不肯嫁,阎先生他气哭了!全文》精彩片段

阎霆琛猛地伸手抓住女人的手腕。
“啊,疼~”女人被迫抬头,故意地摆出一副委屈的表情,“三爷,您弄疼人家了。”
不知情的人听见这声都很容易误解什么。
阎霆琛低垂眼眸看她,语气凉薄:“滚。”
女人愣怔了一下,眼眸中泛起晶莹的泪光,显得格外楚楚动人,“三爷,是我哪里伺候得不好嘛?”
“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阎霆琛失了耐性,用力地甩开女人的手。
女人猝不及防摔倒在地,发出一声疼叫。
她抽噎了两下,眼泪一下子掉落,“三爷......”
阎霆琛无视她的可怜,直接让人给她丢出去。
女人一走,他转而睨向站在玄关处的季云栀,眉眼阴沉,气势凌人,“你还打算在那里傻站多久?”
显然他一早就察觉到她和管家的出现。
管家注意到阎霆琛的视线,身体微微前倾,双手轻放在身前,十分恭敬谦卑地朝他鞠了个躬,而后转身离开,不敢打扰。
临走之际,他还将其他在客厅里的佣人也驱散走,独留季云栀。
被问话的季云栀莫名心口有些慌,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过来。”
阎霆琛像召唤宠物狗一样朝她勾手。
季云栀如同八十岁老太太走路缓慢地走向他。
“你脚废了是吧?”阎霆琛看她如此慢吞吞,不满拧眉,声音也变得阴沉冷血:“要是废了,我好心帮你剁了它怎么样?”
话落,“咻——”的一下,季云栀飞快地走到他面前,声音哆嗦却又乖巧:“脚、脚没坏。”
阎霆琛手扣紧她的下颌骨,声音难辨喜怒:“所以你是故意磨蹭,不想靠近我?”
嗯,对的。
季云栀在心里默默应道。
表面上,她轻摇了摇头,别过眼,昧着良心扯谎:“没......刚刚站太久脚麻了,所以才走得慢。”
阎霆琛听完没说话,但眼眸逐渐幽冷。
她在骗他。
手上动作更加狠厉,大有要捏碎她骨头的趋势。
“疼......”季云栀出于自保拍他的手挣扎。
阎霆琛目光一沉,手松开,改为虎口掐住她的脖子,低头要吻她。
季云栀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意图,下意识地偏过脑袋。
刚才进门前,那个女人跟他发生的事情她都看见了。
看来阎霆琛在这之前玩过不少女人,也不知道和他们亲了多少次。
倒不是吃醋,只是觉得有点膈应。
这一行为彻底惹怒了阎霆琛,他当即冷下脸,眼里几乎要迸射出怒火,“什么意思,甩脸色给我看?”
“没有,我就是......”
季云栀努力找借口圆谎,但阎霆琛没有听她解释完,直接将她甩到了沙发上。
季云栀正要爬起身,阎霆琛抢先一步,俯低身体,两手紧紧掐握她的手腕,“上个月你跟一个陌生男人去酒吧玩,还被那个男人搭肩,怎么?那个男人碰得了你,我不行?”
听见这话的季云栀眼里闪过错愕,一脸懵逼。
什么陌生男人,什么酒吧,什么搭肩?
这些字她都认识,但就是不明白意思。
“我没有。”
她茫然否认。
“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他神色愈发阴郁,五指穿过她的发间用力拽了下她。
“......”
这人又在抽什么疯。
季云栀吃痛地抬起头,迫使对视他冷若寒冰的眼眸,本能地双手要推开他,可脑海一瞬间又回想到之前的血腥画面,手默默收回了。
“你饿吗?”她略带讨好地扯起唇角,“我给你做饭吃。”
“亲我。”
“?”
“快点!”阎霆琛拧眉催促:“亲我。”
这是这件事翻篇的唯一解决办法。
“......”
季云栀也拧眉了。
她的沉默落在阎霆琛眼里,助燃心里的怒火,盯着她一字一句道:“季云栀,你真的很找死。”
......
季云栀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阎霆琛。
阎霆琛半掌不留空隙地贴在她的颈侧,手指愈发收紧......
空气的氧气逐渐稀薄,因为缺氧,她的脸色逐渐变得苍白,窒息的濒死感铺天盖地朝她袭来。
所以她真的要死了对吗?
不,她不想就这么死。
云栀两手覆在他的手背,指甲在他手背划出几道血痕,试图将那只致命的手从她的喉咙上拉开。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对阎霆琛有过挣扎的行为。
可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她都是输家。
她不甘心。
她真的不甘心就这么死。
“三爷——”
停好车的寒征拎着医药箱进客厅,一来就看见这一幕,整个人吓得魂都快丢了。
可就在他要冲过去阻拦阎霆琛的时候,季云栀停止了挣扎,一双湿润的眼睛紧紧盯着阎霆琛。”啪——”的一声。
她将全身的力气集中在自己右手掌,狠狠地扇了阎霆琛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客厅里陷入了一阵死寂。
寒征双眼瞪得几乎要瞪出来似的,嘴巴完全合拢不上,手中的医药箱脱落在地都浑然不知。
阎霆琛也因这一巴掌彻底回过神。
他松了手,一拳砸在靠背的沙发包,怒不可遏地吼出声:“季云栀,你是不是要造反?!”
季云栀没回应,她身体半侧,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捂着被掐红的脖颈大口喘息。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想造反,只是想自救。
可这些话她知道阎霆琛根本不会听的,所以保持着沉默。
低垂眼眸的时候,她不小心看见了地板上有着一滩暗红的血渍。
阎霆琛把她掐出血了?
这么牛?
季云栀恐慌感从心底涌起,迅速摊开手查看。
掌心没有血。
季云栀松了口气,可又不禁愣住了。
既然她没事,那这地上的血从哪里来的?
她暗想着,眼睛不由自主看向了阎霆琛,最终定格在他的衬衣上面。
他穿着一身墨黑,胸口衬衣的颜色比周围更深。
或许是刚才只顾着求生,她并没有察觉到端倪,也没有闻到血腥味,可现在......她的鼻间满是这种气味。
“你受伤了?”季云栀几乎是脱口而出问道。
阎霆琛一言不发盯着她,眼里还有着明显的怒意。
季云栀没听见回应,颤抖着手要去触碰阎霆琛衬衣验证,结果被他用力地甩开,“别在这里假惺惺。”

午后。
季云栀拉开墨蓝色窗帘,手推开窗户透气。
天空灰蒙蒙的,路上有几个撑着伞的行人在走路,一阵轻风吹过,细小的雨珠便泼到了季云栀的眉眼间。
她下意识闭了闭眼,手背抹掉雨水后才缓缓睁开眼睛。
“又下了一场小雨?”
病床上传来一道略显虚弱的声音。
“是。”季云栀回头看着自己的养父,柔声问道:“要关窗吗?”
黎安和靠在床头摇了摇头,“开着吧。”
昏睡这么久才醒过来,他早就闻够了医药气味。
季云栀听见这话便没再碰窗户,乖巧地坐在他床边陪着,“饿吗?渴吗?”
黎安和轻轻摇了摇头,只是出声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想回家。”
“快了,医生说再过几天。”季云栀有意隐瞒他病重的真相,边说边帮他掖被子。
黎安和苍白着唇笑了笑,心里就跟明镜似的,很清楚她在撒谎。
“不用骗我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活不久......”
季云栀手紧攥了下被子。
黎安和咳嗽了两声,声音沙哑继续说道:“药钱很贵,栀栀听话,别治了。”
“药钱不贵。”
季云栀强忍情绪扯起一抹笑,“您每年过年都会给我一大笔红包,我到现在还没有花完呢。”
“栀栀。”
黎安和还想说些什么,季云栀却打断话道:“总之,您一定会长命百岁。”
“栀栀。”
季云栀装作没有听见。
她起身拿起一本书,巧妙地转移话题:“我念书给您听。”
黎安和掠过她泛红的眼睛,终究是避开了这个话题。
“好。”他顺着季云栀往下说道,一贯温柔儒雅,“要是读累了就停下来。”
“好。”季云栀也微笑着回应养父。
她翻到第23页开始读。
这是惯例。
“我一向运气很差,那次俄罗斯转盘不出意外又输了,但我的运气也算好,因为那天有人替我挡命。”
......
季云栀读到雨停,读到天变黑,似乎浑然不觉疲惫。
直到养父沉沉睡去,她才松了口气,揉了揉发酸的脸颊,合上书本站起身去喝水。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动静。
季云栀透过观察窗发现两道黑影,她疑惑地皱了皱眉,放下水杯往外走去。
门打开,病房门外站着两名陌生面孔保镖。
不止如此,走廊各处都有保镖的身影。
“请问你们是谁?”季云栀礼貌询问道。
无人回话。
“季小姐。”
一个熟悉的人影迎面朝季云栀走来。
季云栀认出他,“你是阎先生的人。”
“是的。”寒征颔首,自我介绍道:“我叫寒征,以后季小姐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季云栀环视了一圈在场的所有人,又追问道:“寒征,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寒征面色迟疑了一下,“三爷担心有不怀好意的野男人靠近您,所以特意包下这一层,加派保镖保护。”
“?”
季云栀回头又看了眼这群黑衣保镖,目测二十多个。
这确实是在保护她,而不是在监视她?
季云栀心想着,电梯门忽然发出“叮”的一声声响。
一名保镖走出来站到寒征面前,恭敬报备:“寒哥,监控室那边已经看过了,季小姐回到医院后除了养父,以及两名主治男医生,并没有跟其他男人有过接触。”
“我知道了。”
寒征点了下头,完全不避讳季云栀在场,低声安排保镖去换女医生。
后面他们再说些什么,季云栀已经完全听不见了。
她满脑子都是之前跟阎霆琛打的那通电话。
仅仅是因为她晚接电话,他就怀疑自己跟野男人在一起,哪怕自己再三否认,他还是派人来医院监视她。
季云栀皱紧了眉。
阎霆琛如此大张旗鼓安排人在医院,要是她养父发现了这些人,到时候自己又该怎么解释?
不行,她绝对不能让养父发现。
季云栀回神,抬眸看着寒征,“你能把这些人撤走吗?”
然而寒征轻摇了摇头,“不好意思季小姐,这些都是三爷的吩咐,我没有权利做主。”
“那我跟他说。”
说这话的季云栀内心隐隐有火。
她是人,需要自由,而不是这样子窒息的监视!
寒征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只是他来不及多说,季云栀已经拿出手机拨打阎霆琛的电话。
电话长达20秒才接通。
阎霆琛低沉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睡意,低沉喑哑:“季云栀,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下午三点呀。”季云栀心想他这不是拿着手机,难道没有看见时间?
“季小姐。”一旁的寒征清了下嗓子,小声地提醒道:“三爷在纽约。”
纽约怎么了?
纽......
季云栀呆住了。
“我这边是凌晨两点。”阎霆琛声音冷若寒冰,“季云栀,你最好有要紧事,否则我让你这辈子都没办法闭着眼睛睡觉!”
季云栀咽了下口水,忽然感觉眼睛有点疼。
“我想请你撤回安排在医院里的人。”
她生怕惹怒他,十分委婉地表达着自己的诉求。
“说完了吗?”
“嗯。”
季云栀下意识点头。
“说完了就挂电话。”
“那你这是答应了?”
阎霆琛睡意消散,声音透着不耐烦:“做梦去,我不撤。”
一听见这个回答,季云栀急了,脱口而出:“我还有一个礼拜的考虑期,还不算你的女人,你没有权利这么对我!”
“你真的不想让你养父活命了是吗?”阎霆琛冷声反问。

季云栀坦诚地说:
季云栀看着这个标题呆呆地睁着眼睛。
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抬手用力地揉了两下眼睛重新再看。
再看,标题还是没变。
怎么回事?
不是说只是当他的情妇,为什么是结婚?
如果真的选择结婚,那她岂不是这辈子都要搭进去了?
不要啊......
阎霆琛就是个恶魔,她不想跟他结婚。
季云栀深呼了一口气,强作镇定地问:“寒征,你是不是拿错了文件?”
“是这份没错的。”
寒征看了一眼文件,语气十分笃定。
季云栀手抖了两下。
“应该是拿错了吧。”她抖着手将文件对准他,“你看,这个标题是婚前协议,我之前只答应过阎霆琛当他的情妇。”
激动之下,她连对阎霆琛的敬称都没有了。
寒征面色不改:“文件是三爷交给我,不会有错的,如果你有问题可以打电话询问他。”
季云栀连忙拿出自己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阎王爷]的电话备注。
在按下电话号码的那一刻,她还记得阎霆琛还在纽约。
要是她再打电话过去肯定是会挨训,可结婚是头等大事,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必须问清楚。
“嘟嘟——”
电话拨打出去,阎霆琛那边始终无人接听的状态。
在睡觉吗?
季云栀微微蹙眉。
她拨了三通电话都无人接听,最后还是放弃了,直接把婚前协议还给寒征。
寒征眨了眨眼睛,有些不明白季云栀的意思。
季云栀深吸了一口气,目光直视寒征:“之前我们说好了,只当他的情人,从来没有说过要结婚,这个你自然也是知情的,现在阎......三爷那边临时反悔,电话也打不通,我不可能贸然签下的。”
这话寒征听懂了,但他却给出的回应却是:“三爷命令我今天就要监督你签完,如果你不签,那就意味着你毁约,三爷也就有权暂停对你养父的治疗。”
“不是我不肯签,是他临时改变了主意。”
季云栀为自己辩解。
寒征不为所动:“这和我无关。”
“......”
话落,他已经拿出了手机。
季云栀深知只要她再说一句不愿意签,寒征一通电话,那些治疗养父的高级专家一定会被撤走。
可阎霆琛这边已经提前替她支付过各种诊费。
她要是不签,这钱也还是要还的。
季云栀想到最后心里憋着一股气,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朝哪里撒。
只是婚前协议,只是婚前协议的。
季云栀在心里不停地自我安慰着,最终还是签下了名字。
但她没有看文件内容。
婚前协议是婚前财产的归属分配,阎霆琛家大业大,他们之间又门不当户不对,那些产业自然要提前清算好,她一无所有,无所谓。
签好,季云栀将文件递还给寒征。
寒征接过仔细看了一眼才收起,“多谢小姐配合。”
季云栀没多说什么,签好以后便转身离开步入病房。
转眼过了好几天。
阎霆琛好像消失了一样,没有再出现在她的面前。
季云栀心想这样子最好。
昏睡了好几天的养父黎安和也终于苏醒。
他环视了一圈病房,发现这间病房不是当初住的,心里隐约感觉不对劲。
第一医院价格昂贵,医院病房也分等级,这间高级病房显然超过了他们的预算。
黎安和微微蹙眉,眼睛紧紧看着季云栀问:“栀栀,这是怎么回事?”
“啊?什么?”
季云栀装傻不敢说真话。
黎安和正要追问,房门被敲响,一名专家医生及时打开门。
“你好,我来复查。”
“你好。”季云栀看见医生连忙站起身,礼貌地冲人点了下头。
点完,她又回头看向黎安和:“爸爸,医生给您检查,那我先出去了。”
黎安和还没有说什么,季云栀便急匆匆打开门走了出去。
走出了病房大门,她靠在大门冰凉的墙壁上,掌心轻抓着心口的衣服,身体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好险,差一点就要让养父察觉端倪了。
只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等复查检查结束,养父应该还会追问情况,那她该怎么解释?
季云栀轻抿了一下唇,脑海里正努力编造借口。
寒征从不远处朝她走来,“季小姐,三爷找你。”
“你说什么?”季云栀错愕地抬起头,“他回国了?”
“是的。”
寒征应声顺势低头看了眼手机时间,“三爷还说限你半个小时去见他,否则后果自负。”
“......”
-
时隔多日,季云栀再次回到了阎霆琛的古堡住所。
寒征的车对着紧闭的大门按了声喇叭。
没多久,镌刻蔷薇图案的大门沉重拉开,两名高大的保镖笔直地站立在门两边,媲美大门前的两尊石狮。
上次的开窗让季云栀产生了阴影,这一回她坐在后座安静低着头,保持长久的沉默。
过了三四分钟,寒征才将车停下,眼睛透过车视镜看她,“季小姐,到了。”
“谢谢。”季云栀伸手开门下车。
她一下车,寒征便打转方向盘将车开走,季云栀见状愣了愣。
与此同时,阎家的管家隆达朝她走来,“季小姐,好久不见。”
隆达花白的头发一丝不苟地覆在头顶,脸上挂着慈祥的笑意,“我带你去见三少爷,请跟我来。”
“劳烦了。”
季云栀礼貌道谢,随着他一路走进客厅。
客厅大而宽敞,高度触不可及,黑、灰、金三色贯穿整体空间,线条流光溢彩,客厅沙发背后四面都是透明的特制落地窗,外人看不见里面,而里面的人清晰可见窗外壮丽的橙色城市天际线。
沙发背后一侧,太阳躲在山脊身后缓缓下沉,只露出半个脑袋,柔白的云层在暗蓝的天空里翻滚,如同一幅色彩斑斓的画卷,美得令人窒息。
阎霆琛一派恣意地向后躺靠着沙发,手玩着手机,修长的腿交叠搭在低矮的黑色茶几桌,墨黑的衬衣被他解了三颗,露出肌理分明的胸膛。
管家正要开口报备,楼梯口那边忽然传来动静。
“三爷~”
一个女人穿着暴露的情.趣.衣奔向阎霆琛怀里,声音娇媚诱人,一双眼睛里充满着渴求,“你怎么还不回房间嘛,人家等了你好久。”
见阎霆琛抬眼看她,女人仿佛得到了什么天大的恩赐,立马双膝跪在沙发上,红唇亲在他的喉结......

季云栀心不在焉地走出医院电梯。
右手边尽头有一间3142的病房,里面住着她的养父。
季云栀站在门外来回深呼吸,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不想等下进门被养父发现自己不对劲从而担心。
可门把还没有完全转动,口袋里的手机蓦地响了。
季云栀拿出手机低头一看,除了来电号码开头三位数不同,末尾数则全是数字8,看起来十分猖狂。
莫名的,有种强烈的直觉......
她松开门把,拿着手机转身往前走。
“15秒。你竟然让我等这么久?”
电话那头的阎霆琛语气十分冷,“怎么,在跟野男人约会是不是?”
“......”
季云栀无语。
15秒又不是15年。
而且她还是加快脚步来到公共区域接听电话的,速度很快了。
退一万步讲,他未免太过于敏感了吧?
15秒没接就怀疑她有其他男人约会,那要是一通都没有接,是不是代表着她跟其他人忙着结婚生子?
“季云栀你哑巴是不是?”
半天都没有听见季云栀的声音,阎霆琛更加火了,对着电话吼她的名字。
季云栀被吼得差点耳聋,手机稍微远离耳朵,意识回拢,“我刚才晚接是因为在找打电话的区域,不是和野男人约会。”
她说话向来温温柔柔,现在更是有意识地放轻语气。
因为她畏惧阎霆琛的势力。
但是她这个解释并没有说服阎霆琛。
阎霆琛:“开视频。”
这话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他挂了电话,不知道从哪里获知季云栀的私人社交账号,发送了一个好友请求。
有了刚才那一出,季云栀也不敢慢反应,赶忙同意好友请求。
视频邀请页面响起,屏幕上幽幽的光照着季云栀的脸。
她点开,正想说些什么却被他命令翻转镜头。
“好的。”季云栀乖巧照做,扫过每一处让他看,“你看,真的没有。”
“你说没有就没有?万一被你提前藏起来了。”
“......”
他的疑心未免太重了吧。
季云栀哑然。
经过数分钟配合搜查,就连垃圾桶她都照给他看了,但阎霆琛还是怀有疑心。
季云栀累了。
她不想在这件事情上浪费时间,镜头翻转,转移话题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阎霆琛像是真的被转移了注意力,直勾勾盯着她的脸,沉沉应声:“我有事要出国一周,在这期间你想好决定。”
决定。
当他情妇的决定。
季云栀避开他的视线,无意识咬紧下唇,唇角自然形成一个下垂的弧度。
忽然间,屏幕那端传来一个男人的哀嚎声。
“救命啊——救命啊——”
季云栀愣了一瞬立马抬头。
不知道屏幕那端发生了什么事情,阎霆琛的手按到了镜头翻转。
画面中,一个陌生的男人狼狈地摔在地板上,浑身湿透,满眼惊恐,鼻青脸肿。
当时那个车毁人亡的医生重新浮现在季云栀眼前......
那个男人还想扑向阎霆琛,好在手下们迅速冲过来压制住他。
“三爷抱歉!”
“一群废物。”阎霆琛不留情面地骂着他们。
而此刻他也终于意识到屏幕误触,又冷冷地朝着那群手下使了个眼色。
会意的手下立马将男人拖离视频外。
季云栀眼睁睁这一切,头顶仿佛被一桶冰水浇湿,四肢都泛着凉意。
先是他的医生,再是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和阎霆琛才认识多久,亲眼目睹两起。
那在这之前呢?
他手上还沾有多少......
换句话说。
如果之后她真的成为了他的女人,那是不是也代表着哪天惹他不高兴,她也会被凌虐不成人样......
他好可怕,可怕得毫无人性。
就在季云栀游神的时候,阎霆琛视线重新落在屏幕上。
他看着晃得不成画面的镜头,不悦拧眉,“你晃什么?”
季云栀闻声回神,这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抖。
“没。”
季云栀视线落在他的领带上,仍旧不敢与他对视,颤栗着声音找借口说:“我......我就是太冷了。”
阎霆琛刚想说她在撒谎,蓦地想起当时她为了求见自己,一个人在雨幕中跪了许久一事。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蠢女人,滚去看诊。”
“噢。”
季云栀回应完,屏幕一下子灭了。
阎霆琛挂了视频。
没礼貌的暴君。
季云栀内心腹诽了一句,随即收起手机离开。
古堡内。
阎霆琛视频结束后便将手机随意地扔在沙发上,眼眸注视前方的游泳池。
一个肥头大耳的老总被人按压在水里,激起一阵涟漪。
老总边呛水边不停哀嚎道:“三爷,三爷对不起,您饶了我!您饶了我!我错了,我以后不敢买通医生陷害您,求求您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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