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莺眠凌王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谢莺眠凌王》,由网络作家“月引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女孩被家人逼着砍掉了那条胳膊。女孩来不及救治,失血过多身亡。诸如此类的事数不胜数。她不在乎这些,但她怕扶墨扶风两个在礼教中长大的男人在乎。她讨厌麻烦。找虞凌夜做见证,就是想最大程度上避免这些麻烦。虞凌夜脸色讳莫如深。他幽幽地看着谢莺眠:“需要全脱掉?”谢莺眠:“可以留一条底裤。”“最多留一条底裤。”性命攸关,穴道必须要精准,不能出一点差错。虞凌夜脸上没什么表情:“可。”谢莺眠道:“请签了这个。”虞凌夜看到谢莺眠递过来的纸。看到纸上的字迹,下意识眯起眼睛。字这么丑,证明她的确没有好好练过,也没有人好好教过她。她在庄子上长大的事,应当是真的。至于她身上的秘密……虞凌夜没有细想下去。他仔细分辨着丑字。上面写着:解七日缠丝毒以及施针知情...
《结局+番外新婚夜被赐死?火爆医妃她有喜了!谢莺眠凌王》精彩片段
这个女孩被家人逼着砍掉了那条胳膊。
女孩来不及救治,失血过多身亡。
诸如此类的事数不胜数。
她不在乎这些,但她怕扶墨扶风两个在礼教中长大的男人在乎。
她讨厌麻烦。
找虞凌夜做见证,就是想最大程度上避免这些麻烦。
虞凌夜脸色讳莫如深。
他幽幽地看着谢莺眠:“需要全脱掉?”
谢莺眠:“可以留一条底裤。”
“最多留一条底裤。”
性命攸关,穴道必须要精准,不能出一点差错。
虞凌夜脸上没什么表情:“可。”
谢莺眠道:“请签了这个。”
虞凌夜看到谢莺眠递过来的纸。
看到纸上的字迹,下意识眯起眼睛。
字这么丑,证明她的确没有好好练过,也没有人好好教过她。
她在庄子上长大的事,应当是真的。
至于她身上的秘密……
虞凌夜没有细想下去。
他仔细分辨着丑字。
上面写着:解七日缠丝毒以及施针知情同意书
下面写着许多注意事项。
除了标明解毒加恢复功夫每人收费五千两银子之外。
还特意标明了要脱衣施针这一点。
虞凌夜额角抽了好几下。
这女人,还真是不信任他们。
“签在这,签你的名字就行。”谢莺眠指着一个地方。
虞凌夜顿了一下。
他的名字,可不能随便签的。
“还有疑问吗?”谢莺眠问道。
“没。”虞凌夜随手签下名字。
“一式两份。”谢莺眠道,“合约生效。”
扶墨很快将谢莺眠需要的东西东西找齐。
谢莺眠开始解毒。
扶风已经没有任何反抗能力,很快被脱到只剩下底裤。
扶墨没听到谢莺眠和虞凌夜的谈话。
看到这一幕,整个人都不好了。
谁家好人解毒还要脱光光啊!
解毒为什么要脱衣裳!
一想到他等会儿也得脱光,扶墨脸又白又红。
“王爷,可不可以……”
虞凌夜直接将同意书扔给扶墨。
扶墨看到同意书上的注意事项和王爷的签名,沉默了。
王妃娘娘长得挺好看,字是真丑。
谢莺眠手拿一排银针。
银针以极快的速度刺进扶风的大穴。
不到一盏茶时间,扶风已被扎成刺猬。
谢莺眠额间也渗出些许冷汗。
扎成刺猬的扶风脸色慢慢恢复血色。
等他生命体征稳定下来后。
谢莺眠将一堆乱七八糟的药材捣碎成黏糊糊的东西。
黑色黏糊汁液看起来很像拉稀后的某种产物。
“给他喝掉。”谢莺眠道,“快。”
扶墨看着那半碗黑汁液,表情复杂。
他不敢耽搁。
全部灌到扶风嘴里后,扶风开始抽搐。
“他在抽搐。”扶墨紧张道。
谢莺眠:“正常反应。”
“大约会抽搐一刻钟到两刻钟时间。”
“该你了,脱吧。”
扶墨脸爆红。
他看了看虞凌夜,又看了看谢莺眠。
牙一咬,心一横,眼一闭,快速将衣裳脱掉。
谢莺眠如法炮制,将扶墨扎成刺猬。
她重新做了一碗黑色药汁。
扶墨有洁癖,喝药汁喝得视死如归。
喝过药汁后,扶墨也开始抽。
谢莺眠搬了一张椅子来,坐在虞凌夜身边。
扶墨扶风都属于身材高大,冷酷面瘫的类型。
两个帅哥以各种各样的诡异姿势抽搐,有种莫名的喜感。
谢莺眠默默感叹。
可惜没有相机之类的东西。
若是能录下来,可以评选年度最佳黑历史。
虞凌夜别过脸。
不忍直视。
他问谢莺眠:“他们的毒,这就解了?”
谢莺眠连续两次施针,精神高度集中,有些疲乏。
她懒洋洋用袖子遮住太阳:“没呢,才开始。”
“等会儿。”林嬷嬷道,“你太冲动了。”
“只凭声音无法证明王妃偷人,若弄错了,咱们都得受罚。”
她试着往窗户里看。
王府的窗户是用明瓦做成的,什么都看不到。
她眼珠转了转,招呼邓嬷嬷到近前来:“我有个一石二鸟的好办法,你仔细听我说……”
邓嬷嬷听完,眼睛一亮:“妙啊!”
“好,我马上就去。”
谢莺眠不知道外头那两个婆子在作妖。
九九八十一针,直接将虞凌夜扎成了刺猬。
施针结束,她也累到脱力,软绵绵地歪在虞凌夜身侧。
虞凌夜在施针中途已舒服到睡死过去,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九九八十一道回阳针,是救你的唯一办法。”谢莺眠抓住虞凌夜的手腕把脉。
“我救你一命,收你一万两治疗费不过分吧。”
她这具身体实在弱得不像话。
确定虞凌夜死不了后,紧绷的那根弦松了下来,谢莺眠也昏睡过去。
昏昏沉沉中。
有人将她从床榻上拽下来。
不等她清醒过来,一盆带着冰渣子的水泼到她头上,脸上。
谢莺眠打了个激灵。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贱蹄子。”太妃见她醒来,怒骂道,
“本宫知道你自小养在庄子上不懂规矩粗鄙无礼,但本宫不知你如此不知羞耻。”
“你信誓旦旦说有秘方给夜儿留嗣,本宫也信了你的鬼话。”
“你倒好,你给夜儿留嗣的方式就是偷汉子!”
谢莺眠被冰水和魔音炸得脑壳剧痛。
她擦了一把脸上的冰水,不悦地对魔音来源吼道:“吵什么吵,你有病……”
“病”字刚说出口,记忆回笼。
谢莺眠想起来了。
这里不是医院,她穿越了。
魔音主人也不是她的病人,而是掌控着她生杀大权的太妃。
太妃见谢莺眠出言不逊,怒气更盛。
“做出这种丑事不知悔改,还敢辱骂本宫。”
“来人,将她拉出去浸猪笼。”
眼见着几个粗壮嬷嬷走过来。
谢莺眠闪身躲开:“太妃娘娘,我没想冒犯之意。”
“事发突然,我以为遇袭了才出言不逊。”
“请问,太妃娘娘您口中的偷人是什么意思?”
“还敢装傻,好。”太妃对林嬷嬷说,“你来说,让她死个明白!”
林嬷嬷应声上前来,低眉顺眼:
“老奴二人奉命伺候王爷王妃,王妃中途将我们支开,让我们分别去拿取种用的东西。”
“王妃不让我们进屋伺候,我们就在门外候着。”
“隐隐约约,我们听到屋子里有男人说话声,我们以为是王爷醒了过来,第一时间将这好消息告知太妃。”
“太妃带了太医过来,太医诊断王爷已无力回天,不可能中途醒来,但我们切切实实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林嬷嬷看了谢莺眠一眼,低下头,喏喏地不敢说下去。
谢莺眠听明白了。
是这两个嬷嬷在搞事儿。
开口说话的这嬷嬷有点小聪明。
一番话下来,仿佛什么都没说,实际什么都说了。
“谢莺眠,你还有什么话说?”太妃呵道。
“有。”谢莺眠盯着林嬷嬷看了几眼。
卯足力气,一巴掌扇到她脸上。
这一巴掌力道极大。
身材粗壮的林嬷嬷打了个趔趄,脸很快就肿起来。
林嬷嬷没想到谢莺眠敢动手。
她瞪大眼睛惊叫:“你,你打我?”
谢莺眠冷笑:“你是什么金枝玉叶吗我不能打你?”
太妃看到谢莺眠动手打人,脸色铁青。
谢莺眠打的不是嬷嬷,是她的脸!
“本宫跟前岂容你放肆?来人,立马将她抓起来。”
谢莺眠道:“太妃息怒。”
“我打她是有理由的。”
在太妃开口之前,谢莺眠快速说:“这嬷嬷居心叵测。”
“往小了说是陷害我,往大了说是谋害凌王,谋害凌王子嗣。”
林嬷嬷诚惶诚恐跪下来:“太妃娘娘请明察,老奴万没有这种想法。”
“老奴只是听到了喜房内有男人声音,误以为王爷醒了,仅此而已。”
“老奴冤枉,太妃明鉴。”
谢莺眠呵道:“还敢把太妃娘娘当傻子耍。”
“如果没有你误导,太妃娘娘怎么会误以为我偷人?”
太妃脸色微变:“这是本宫自己猜到的。”
谢莺眠等的就是这句话。
她道:“太妃娘娘,如果没有这嬷嬷的误导,您怎么会往那方面想?”
见太妃要反驳,
谢莺眠又道:“请您听听我的分析。”
“殿下虽昏迷不醒,但我的特殊针法让殿下发出了声音。”
“这两个婆子误以为殿下醒了,忙去给太妃报喜。”
“按照正常逻辑,太妃您来了之后,应该先唤醒我,询问我凌王殿下是否醒了过来,是否发出过声音,我是否完成了取种等等。”
“现实却是,太妃娘娘您二话没说,一上来就断定我偷人,要将我浸猪笼。”
“您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太妃一开始不以为意。
听到后面却动摇了。
是啊。
屋内的男人声音是夜儿发出来的。
夜儿那会儿只是昏迷了,不是死了,发出点声音也属正常。
她怎么会笃定谢莺眠偷人?
她想起来了……
进屋后,两个嬷嬷不断暗示她。
她一怒之下失了理智,一心认为谢莺眠偷人。
谢莺眠见太妃听进去了,趁热打铁:
“太妃娘娘您想,这里是凌王府,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我如何在守卫重重的凌王府安排男人进来?”
“退一步说,就算我能将人安排进凌王府,我又如何将人带到凌王的院子?”
“我不知喜房为何只有两个嬷嬷驻守,但我知道院外有不少小厮侍卫,就算两个嬷嬷曾离开过,还有别人驻守,审一审他们便可真相大白。”
太妃的理智逐渐回归。
她意识到自己是被两个嬷嬷带偏,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
两个嬷嬷傻眼了。
尤其是林嬷嬷。
她自以为这计策一石二鸟,万无一失。
谁知竟被谢莺眠轻松化解。
“老奴知错。”见势不妙,两个嬷嬷忙跪下磕头。
“误会,都是误会,是老奴心里脏错怪了王妃,老奴错了,请太妃责罚。”
谢莺眠声音幽幽:“误会?”
“那你们解释一下,龙凤烛上的毒药是什么误会?”
虞凌夜声音幽幽:“有希望,终归是好事。”
“不要对他透露任何消息。”
“是。”天甲身影消失。
他来到院子里时,看到谢莺眠,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正往小厨房走的谢莺眠感觉到了背后的目光,猛回头。
目光所及之处,别说人影,连只鸟影都没有。
她皱起眉头。
刚才明明察觉到有人在盯着她看。
是错觉吗?
藏在暗处的天甲暗暗心惊。
他这是,被发现了?
一向对自己的隐匿能力很有信心的天甲,第一次产生了怀疑。
谢莺眠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直接冲到小厨房。
小厨房有粥,有肉,有包子,有饺子……
谢莺眠两眼放光。
饿了两天两夜的肚子,终于填饱了。
她溜达着回到自己的房间。
三个丫头见她回来,又开心又担心。
“王妃,您可回来了。”
“这几天可担心死我们了。”玉藻双手合十。
澹月院规矩森严。
她们只能在小范围内活动,打探不到有用的消息。
谢莺眠迟迟不归。
她们时刻担心谢莺眠被拉去殉葬。
谢莺眠平安归来,她们可算松了口气。
红瑶伤还没好,歪在墙角下,阴阳怪气的:“果然是庄子上长大的,人贱命硬。”
谢莺眠才不惯着红瑶。
她一脚踢向红瑶的下巴:“喜欢满嘴喷粪是吗?”
“下次再喷粪,我让你的嘴巴里装满大粪。”
红瑶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
她恨恨地看着谢莺眠,恨不得将谢莺眠千刀万剐。
玉藻气得不行:“红瑶,你可真是拎不清。”
“王妃已经告诉你,害你的是侯夫人,冤有头债有主,你干嘛记恨王妃?”
“要不是王妃告诉你那个镯子有问题,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说王妃是你的救命恩人也不为过。”
“你不感激也就罢了,还诋毁王妃,太过分了。”
红瑶也知道自己理亏。
她就是不服气,就是心里不爽。
“我求着她告诉我了?”红瑶将头撇到一边,“我又没求她,是她自己愿意说的,凭什么要感激她?”
玉藻更生气了:“你这个人真是,不识好歹。”
一向胆小的珠月也气得不行:“白眼狼。”
谢莺眠道:“好了。”
“不必理会她。”
“来,跟我说说,我不在的这两天里,厨房那边有没有为难你们?你们有没有好好吃饭?”
玉藻和珠月对视一眼。
两人都有些心虚。
“他们欺负你们了?”谢莺眠蹙眉。
“没,没有。”玉藻低下头。
“那出什么事了?”
“也没什么……”
“玉藻!”谢莺眠打断她,“说就说,不说就不说,干脆一点,不要吞吞吐吐的,你是想让我猜?”
玉藻吓了一跳。
她忙跪下来:“奴婢不敢。”
“奴婢这就说。”
玉藻忙不迭地说:“一开始,大厨房是想刁难我们来着。”
“我们去端饭,要不说没了,要不说没在饭点,总之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不给我们吃。”
“我们饿了一天,等到了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我们实在饿得不行,就在厨房门口等着。”
“他们没了借口可用,还是不想给我们饭,还挖苦嘲笑我们,驱赶我们。”
“我们牢记您的命令,欺负我们就是给王妃您没脸。”
“所以,所以……”
玉藻的声音越来越小。
“所以,我们三人跟厨房的人打了一架。”
“我们三个也是被饿恼了,又觉得我们可能活不了几天了,只想在临死之前好好吃顿饱饭。”
“我们抱着必死的决心,把厨房砸了个大半。”
玉藻将头垂下:“对不起。”
“给王妃娘娘您添麻烦了。”
谢莺眠震惊。
她本以为这几个丫头受奴役时间太长了,一时半会改不了奴性思维。
方宜麟噎住了。
谢莺眠:“方小姐不知道么?”
“我还以为方小姐对王府规矩了若指掌呢。”
她语气有些失望,有些怀疑,极小声却足够被方宜麟听到,“原来也不过如此啊。”
方宜麟被谢莺眠一激,情绪上头,冷声说道:“我当然知道。”
“按规矩,打十五大板,罚三个月月银。”
谢莺眠拉长了声调:“哦……”
“十五大板,三个月月银。”
“王府如此重视规矩,不会放任不管吧?不知什么时候行刑啊?”
方宜麟惊觉上当了。
她是要惩罚谢莺眠的,怎么莫名扯到方嬷嬷身上去了?
“方嬷嬷做错事自有人惩罚她。”方宜麟道,
“太妃姑姑要掌嘴,你不尊,还伤了方嬷嬷,同样是不守规矩。”
谢莺眠惊讶:“这个我已经跟太妃解释过了啊。”
“我动都没动,等着方嬷嬷来教训我。”
“方嬷嬷也动手了,只是她老眼昏花打在自己身上,这怪不得我吧?”
“还有,方嬷嬷是自己摔倒的,我没有伤她,难道她摔倒也赖在我身上?”
“如果真是这样,那王府的规矩是不是过于儿戏了?”
谢莺眠皱着眉头,一脸怀疑:“方姑娘真的了解王府规矩吗?要不,我还是换个人学吧。”
方宜麟气的要命。
她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来的:“太妃姑姑说得不错,你还真是伶牙俐齿。”
“行,就算院子里的事你占了歪理。”
“那你进屋之后呢?”
“你进屋后对太妃姑姑出言不逊……”
谢莺眠直接打断她:“我哪里有出言不逊?”
“难道方小姐说的出言不逊就是我反问的那几句?”
“可,那是我正常的说话啊。”
“你可以说我耿直,说我不会拐弯抹角,但你不能说我出言不逊。”
“我合理提出疑问,合理解释,怎么就出言不逊了?”
谢莺眠对太妃拱了拱手:“太妃娘娘。”
“莺眠是从庄子上来的,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会阿谀奉承,更不会为了讨好太妃娘娘您说一些违心的话。”
“实话逆耳,令您不快,莺眠深感抱歉。”
“如果您要因为要打要罚,莺眠认。”
谢莺眠对两个嬷嬷说:“请嬷嬷行刑吧。”
太妃被谢莺眠气笑了。
好一个谢莺眠。
拐弯抹角说了这么一堆,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好,很好。
太妃重重地拍着椅子扶手。
“果真是伶牙俐齿。”
“按照你的意思,本宫若执意罚你,反倒是本宫听不得实话了。”
谢莺眠低着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太妃娘娘言重,莺眠绝没有这种意思,请太妃娘娘明鉴。”
太妃冷声道:“你心眼子不少,嘴巴也伶俐,可惜巧舌如簧,满嘴歪理。”
谢莺眠将头垂得更低:“太妃娘娘教训的是。”
“莺眠知错,请太妃娘娘责罚。”
谢莺眠越是恭顺,太妃越觉得堵心。
若谢莺眠继续嚣张也就罢了。
偏偏谢莺眠低头认错,等着认罚。
摆明了要让她留下一个听不得真话的“罪名”。
太妃不在乎真话假话。
她在乎的是自己的面子。
先帝在世时,她就与之前的皇后,现在的太后水火不容。
先帝死后,太后屡次要将他们母子置于死地。
幸好先帝早先给他们母子铺好后路,还提前留下圣旨准许她出宫跟夜儿居住,才逃过一劫。
太后杀不死他们,更对他们恨得牙根痒痒。
这些年,太后小动作不断,就想抓住凌王府的把柄。
给夜儿选妃冲喜时,太后更是特意将她召唤进宫狠狠挖苦了一顿。
若传出她听不得儿媳说真话而惩罚儿媳之类的话,太后那个老女人指不定怎么刻薄她。
谢莺眠神情复杂。
她何止是认识。
这块石头根本不叫什么长生石。
它叫空石。
空石是二十九世纪(未来八百年后)的太空远航员从几十亿光年的外太空带回来的特殊石头。
空石拥有非常奇特的功效。
如果能够开发利用空石的功能,人类历史将会改写。
国家将空石研究列为重点计划。
为此召集了各领域的顶尖专家组建研发团队。
她就是研究人员之一。
实验一开始还算顺利。
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时,空石突发爆裂。
她距离空石最近。
为避免造成更大的损失,她想都没想就扑了过去。
等再次有意识时,她发现自己穿越了。
穿越的契机是空石。
回去的契机,自然也是空石。
她从凌王府跑路,就是要去寻找空石。
没想到的是,她要找的空石就在虞凌夜的枕头底下!
——虽然只是一小块碎片。
谢莺眠长叹一口气。
她终于弄明白,为何虞凌夜上一刻的脉象和下一刻的脉象南辕北辙。
并不是虞凌夜体质特殊。
特殊的是空石。
空石蕴含的特殊能量改变了虞凌夜的脉象,甚至改变了虞凌夜的身体状况。
“这块空……长生石是什么时候放在你枕下的?”谢莺眠问。
虞凌夜:“大约一个月之前。”
谢莺眠:“那时你是昏迷着的,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虞凌夜:“长生石让我恢复了意识。”
谢莺眠没有怀疑虞凌夜的话。
空石蕴含的特殊能量能够加速细胞愈合,缓解机体衰老和恶化。
虞凌夜能苟延残喘到现在,空石功不可没。
谢莺眠:“昨夜是你第一次真正清醒过来?”
虞凌夜:“对。”
空石在虞凌夜枕头底下待了一个月,虞凌夜也只是恢复了意识。
这说明这一小块空石的能量有限。
而,昨夜本该寿命枯竭的虞凌夜却清醒过来。
谢莺眠想起拿到空石后体内被激活的东西,隐隐猜到了真相。
她,应该是将一部分实验成果带过来了。
谢莺眠心里激动,面上却不显。
“你手里还有其他的长生石吗?”她问。
虞凌夜道:“目前裴浔只发现了这一块,你要做什么?”
谢莺眠心中微动。
虞凌夜位高权重,有特殊的情报网。
比起她大海捞针来,虞凌夜去寻找长生石事半功倍。
“如果我说,我知道长生石的用法,你可不可以派人去找一下其他的长生石?”
虞凌夜看着她。
谢莺眠半真半假说:“之前我跟你说,你的蛊虫我没办法驱除,只能暂时压制,我没有骗你,那时我的确没有办法。”
“但,有了长生石就不一样了。”
“如果有足够的长生石,我应该有办法驱除蛊虫。”
“当然,我也有私心。”
“我的私心就是收集尽可能多的长生石,长生石在别人手里只能消炎镇痛,在我手里却是宝贝。”
虞凌夜深深地看了谢莺眠一眼。
谢莺眠一点都不心虚。
她又没说谎。
等找齐长生石,她一定帮他驱除蛊虫。
作为答谢,她还会送他一份大礼包。
“好。”虞凌夜答应了。
谢莺眠心情极好。
空石有了着落,她就不着急跑路了。
不着急跑路,就可以再多赚点银子。
“还有扶墨他们恢复功夫的几率。”谢莺眠说。
“刚才的话被打断,我接着说。”
“原本他们恢复的几率只有一成,有了长生石,成功概率能提高到五成或者六成。”
虞凌夜神色微凛:“六成?”
谢莺眠:“如果顺利的话,甚至能到七成。”
“那个……”
“扶墨有没有告诉你,他朋友也中了七日缠丝毒,扶墨请我出手治疗,我答应了,诊金是三千两。”
“他那朋友大概率是没钱,可能需要记你账上。”
虞凌夜并未听扶墨说起过。
联想到他醒来后只见到扶墨,没见到扶风。
他有了猜测。
扶墨那位中毒的朋友,应该是扶风。
“我那时候饿得很。”谢莺眠叹道,“情绪上头,扶墨的诊金就用那碗面抵了。”
“事后我挺后悔的,三千两啊,那是我吃过最贵的面了。”
“但,话已说出口,我也不好意思再出尔反尔。”
虞凌夜:“有话直说。”
谢莺眠:“那时我只说给他们解毒,没说帮他们恢复功夫。”
“如果帮他们恢复功夫,那是另外的价格。”
“我也不是狮子大开口,我开的价格非常公道,一人五千两,全包,保证他们恢复如初。”
“那两个穷鬼大概率是出不起的。”
“如果你愿意替他们出诊金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他们的恢复方案。”
虞凌夜好看的凤眼眯起:“你,真能帮他们恢复功夫?”
谢莺眠:“能。”
“七日缠丝毒好解,恢复功夫却耗费巨大的精力和时间。”
“我不是圣人,做不到免费帮他们。”
“所以,必须得提前谈好价格。”
“如果你信不过,也可以先不付钱,等他们恢复功夫后再支付也一样,凌王应该不会赖账。”
说完,谢莺眠觉得不放心。
她又补充道:“立个字据就行。”
虞凌夜审视着谢莺眠。
短短几个时辰,谢莺眠无数次令他刮目相看。
她不仅精通蛊虫,还精通毒药,医术。
医术水平甚至超过了闻名天下的神医裴浔。
仅靠十年前蛊圣的短暂教导,怕是很难达到这种水准。
谢莺眠身上大概还藏着什么秘密。
她的秘密,或许谢家都不知晓。
否则,势利的谢家不会将有如此能耐的女儿扔到庄子上不闻不问。
如此一来,问题就来了。
谢莺眠一直在藏拙,为何进王府后不藏了?
她真的是谢家那个谢莺眠?
如果她不是真正的谢莺眠,她又是谁?
混进凌王府又有什么目的?
谢莺眠不知道虞凌夜心中所想。
如果知道了,肯定会给虞凌夜一个大白眼。
若她不出手压制蛊虫将虞凌夜救回来,就得给他陪葬。
王府守卫重重,暗处还有无数高手镇守,她打又打不过,逃也逃不了。
虞凌夜死,她只有死路一条。
她人都要死了,还藏什么拙?
再说,压制蛊虫和八十一道回阳针这种手段,根本瞒不过高手。
与其遮遮掩掩被人猜忌,不如将自己的价值大大方方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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