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司空盏儿祁子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太傅千金竟是采花大盗 全集》,由网络作家“言情小欢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子说话,下人都会主动避开。我叫上站在三尺外的涟漪,施施然从他面前离开了。等回到府里,我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瞬间倒在床上。好可怕,玉面修罗,我看是黑面阎罗还差不多!他的气场好强大,我差点就绷不住了。可是即使他知道芳草君是司空府的某个女子,为何会怀疑是我?不行,我得赶紧销毁掉所有物证,不能让他有可趁之机。直到我打开床底的暗格,发现芳草君的面巾,面具,夜行衣,包括所剩不多的变声丸,全都不见了......祁!子!渊!你好大的狗胆,我跟你不共戴天!这男人早就捉到了我的把柄,却还在那里惺惺作态跟我演戏,实在可恶至极!这口气不能忍,当天我便又购置了一身行装,想去碰碰运气。你能做贼,我也可以。两日后的傍晚,我亲眼看见祁子渊离开了那所宅子。于是我不费...
《太傅千金竟是采花大盗 全集》精彩片段
主子说话,下人都会主动避开。
我叫上站在三尺外的涟漪,施施然从他面前离开了。
等回到府里,我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瞬间倒在床上。
好可怕,玉面修罗,我看是黑面阎罗还差不多!
他的气场好强大,我差点就绷不住了。
可是即使他知道芳草君是司空府的某个女子,为何会怀疑是我?
不行,我得赶紧销毁掉所有物证,不能让他有可趁之机。
直到我打开床底的暗格,发现芳草君的面巾,面具,夜行衣,包括所剩不多的变声丸,全都不见了......
祁!子!渊!
你好大的狗胆,我跟你不共戴天!
这男人早就捉到了我的把柄,却还在那里惺惺作态跟我演戏,实在可恶至极!
这口气不能忍,当天我便又购置了一身行装,想去碰碰运气。
你能做贼,我也可以。
两日后的傍晚,我亲眼看见祁子渊离开了那所宅子。
于是我不费吹灰之力再次潜入大宅,为了泄愤,我将他的房间翻了个天翻地覆,却始终没能找到想要的东西。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声音。
「大小姐所想,跟在下说声便是。」
「何苦爬墙费力呢。」
早该离开的祁子渊懒洋洋地斜靠在门上,毫不在意室内的一片狼藉。
「我的东西呢?」
「芳草君再次光临寒舍,不胜荣幸。不如我们接着上次的话题,把酒言欢,抵足而眠如何?」
我竭力克制住扑上去扇他的冲动。
我瞎了眼,当初怎么会觉得他高冷禁欲,如今看他,倒是骚得很哪!
「你想怎么样?」
「你觉得呢?」他剑眉微挑,眼神带笑。
我正准备说话,突然捂住胸口蹲了下来,表情十分痛苦。
「你怎么了?!」祁子渊见状疾步走过来,他弯腰扶我的同时,一把石灰撒向了他。
「活该!这就是得罪小爷的下场!」
横竖都是死,不如死个痛快。
晚上我辗转难眠,脑中总是浮现出祁子渊的脸。
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军功累累,声名显赫,却无人与他立黄昏,无人问他粥可温。
第二天一早,我去母亲房里请安,她看见我满眼欣慰。
「我的盏儿终是要出嫁了呀。」
我羞涩道,「我要一直陪着爹娘。」
「傻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你成了家,爹娘才安心呐。」
我有些拘谨地问道,「娘,如何才能操持好中馈呢?」
她噗嗤一笑,「你前脚才说要陪着爹娘,后脚便想着打理中馈,言不由衷啊!」
我憋得满面通红,只得将头埋得更深了。
我没有再同祁子渊见面,而是忙着跟母亲学习操持家务,管理仆从。
从最开始的一窍不通,到渐渐得心应手,就连涟漪都夸我越来越有当家娘子的气势了。
祁子渊派人送来一封信,说北夷情势有异,他需即刻回去一趟北境,来不及跟我见面,叫我安心在京等他,等他回来后便纳吉下聘。
就在他离开后的一个月,变故陡然而至。
这日我正在学习缝制鞋袜,身披甲胄的官兵鱼贯而至,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和府里众人一齐被抓进了地牢。
这牢房味道古怪,是雨后的潮湿加上已经干涸了的血的味道。
我询问爹到底发生了何事,他面色颓然,仿佛一夕之间老了十岁。
「有一算学了得的门客想投靠东宫,我便引荐了。太子翻阅他呈上的孤本后便陷入昏迷,我太大意了。」
谋害储君,这可是大罪!
当天夜里,官差要将爹带去刑室盘问,他年岁已大,此去肯定凶多吉少。
我扒着栏杆大声喊道,「那人是我举荐给爹的,有什么问我便知!」
「盏儿!」爹惊得五官失色,我对他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可恶,我成了祁子渊的陪玩。
他一会想去郊外踏青,一会又想去寺庙拜神。
镜音寺有九百多级阶梯,爬上去累得我喘不过气。
「你身体如此虚弱,不如每天我抽出点时间陪你练练?」
「谢谢谢谢,您考虑得太周到了,只是我府里已有武师。」
他眉头微锁深沉答道,「可是只练轻功起不了强身健体的作用。」
我咬紧牙关,佛祖,这儿有只妖孽,你怎么还不现身?
第二天日光晴好,我得实现承诺带他去俪湖。
石堤上的垂柳在微风的吹拂下婆娑起舞,不少男女也选择来此游湖。
涟漪和李尔去了船尾,只剩我和祁子渊坐在船厢。
他今日着一身玄色衣裳,精密大气的滚边刺绣华光流转,日光打在那刀凿斧刻般俊朗的脸上,愈显得轮廓深邃,俊美无铸。
我觉得船厢有些狭仄逼人,不想和他大眼对小眼,便起身去了船头。
一艘精美的画舫在不远处游曳,船上衣鬓浮动,应是哪些贵女出游。
「司空姑娘,你也来游湖啊?」画舫渐渐靠近,船上人竟是礼部尚书之女姚敏芝。她旁边还站着其他贵女。
「是啊,真巧。」我耳根发烫,只能硬着头皮回应。
我真该死啊,站在船头做什么。
若是被人知道我和祁子渊一起,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快走吧姑奶奶。
「那真是有缘,不如我们结伴同游如何?」姚敏芝热情地发出邀请。
我正欲拒绝,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何事?」
天要亡我,无处可躲。
见祁子渊出现在我身后,贵女们瞠目结舌,脸上五彩斑斓,神色各异。
我一脸麻木地对他使个眼色,你自己解决。
「司空小姐今日乃我宾客,正同我游湖,不便前去。」
呵呵,说得真好,怎么不把昨天上香的事也告诉她们呢。
宫里规矩繁多,为了避免拘谨,贴心的五公主将诗会地点定在了礼部尚书的府邸。
我在踏入亭内的一瞬间便感受到了许多视线。
我挺直腰杆,尽量展示出最优雅的姿态,款步袅袅地走到位置前坐下。
看吧,看吧,本姑娘可是专门练过的。
在我落座瞬间,我感觉有人在盯着我看,不过看我的人那么多,也没什么奇怪。
五公主姗姗来迟,落座上首后发现她今日的装扮特别明艳,脸上还有抹说不清的喜悦。
「大家不必拘谨,今日举办诗会只是在宫里呆得有些闷了,想与众姐妹们同乐。」
接着她又说道,「今日还有贵客,祁将军听闻今日尚书府在举办诗会,便同本宫前来参摩,拿出你们的看家本领,让将军知道我朝女子的风采可不输男子。」
大晟朝男女大防不算特别严格,所以诗会有男子参加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众人听闻「祁将军」三个字时,场面明显躁动起来。
我不知对方是谁,又不能八卦打听,只能尖着耳朵偷听旁边贵女们的窃窃私语。
玉面修罗祁子渊?啧,听绰号就知道是个了不得的人物。
这种圣眷隆厚的天子重臣,二十好几了还没成亲,不知眼光高成什么样。
难怪这些人蠢蠢欲动,若入了对方眼,岂不是吊打其他千金?
谈话间,一着靛蓝蝠纹劲装的男子身躯凛凛地坐在了五公主身边,场面终于冷静下来。
他面色冷冽如冰,却也不影响他的丰姿奇秀。
我正对这位将军的容貌啧啧称赞,眼神不小心与他撞上时,身上的汗毛瞬间拔地而起。
大白天撞见鬼,这不是那晚让我踢到铁板的男人是谁!
他竟然是个将军,还是威名赫赫的那种。
我平滑地移开视线,内心却在呼喊救命。
从窗外见他好似坐在床上。
这次我光明正大摇着折扇向内走去,「郎君深夜独坐床帏,是否在等有心人的采撷呀?」
他的衣衫褪了一半,见我过来立马穿好衣服。
「你打扮成这样做什么。」他微笑着看过来。
「你受伤了?!」
他分明是在给左肩上药,我一把拉开他中衣,一道箭伤赫然在目,伤口红肿溃烂,箭口周围的皮肤都有些裂开。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骑马奔波回京,颠簸自然让伤口难以愈合。
我咬住下唇,一言不发的帮他上药。
「刀剑无眼,受伤乃兵家常事,不用在意。」
我才发现他身体上大大小小伤口无数,有新的有旧的,还有旧了又新覆上去的。
「以你的身份,你本可留在京中,何必去那边境受苦?」
「你知道了?」
「嗯。」
我仔细给他清理伤口,铺洒药粉。
「我娘是燕春楼头牌,她是一名清倌人。」
我敷药的手一顿。
「皇上微服出访时与她有了交集,又有了我,他离开时并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娘用他离开时留下的钱财为自己赎了身,带着我在市集上生活。虽然很苦,但日子也能过。」
「十岁那年他突然将我从娘亲身边带走,称不能让皇族血脉流落在外,致使我娘郁郁而终。可笑吧。」
「让我离开了娘,却又不能光明正大给予我身份。」
我一时无言以对。
没有哪个皇帝不想做名留青史的君主,他怎敢有一个令世人诟病的私生子。
「我娘常说等我长大后要给我买个宅子成亲,如今我买了这宅子,也算完成了她的愿望。」
「我没有打算在都城长住,便拒绝了将军府,这宅子便够了。」
我鼻腔泛酸,不知道如何安慰他,只得转移话题,「不知你娘是什么样的人。」
提起至亲,他眼里有了光。
「她呀,有个爱好跟你一样,喜欢穿男装扮作我爹,带着我四处招摇。」
「盏儿,你和她很像,都心有韬光,却身不由己。」
我着男装,是为了自己的私欲。而他娘着男装,是为了让孩子开心,我比不上她。
「你可愿随我去北境?那儿虽没有京城繁华,但民风淳朴,更有大好风光,我可以骑马载你驰骋旷野。」
见我不说话,他声音变得有些低沉,「你可是不愿去那贫瘠之地?我也可以留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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