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晚卿姜祁山的其他类型小说《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洛晚卿姜祁山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香辣螺蛳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瑶瑶恶狠狠地瞪向了洛晚卿:“你别血口喷人。”“大家都有目共睹,瞧瞧你这吃人的眼神。毕竟你们丞相府加上康王府的势力如日中天......”“你,你简直是不知所谓。”洛瑶瑶被气的胸口疼。洛晚卿这贱人这话里话外直指她要杀人灭口,虽然她的确想要趁着流放途中找人杀了洛晚卿,可被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开了,反而不好动手。直到现在,洛瑶瑶总算是明白了过来,洛晚卿在府中那副蠢笨模样全都是装出来的,如今这副狡诈的嘴脸才是她真实的面目,这么多年真是小瞧了她。难道她知道了什么?不行,她得回去与爹说说这件事。原本因为娘亲之事,爹对她的态度已经不大好了,再加上康王现在也对她冷淡了不少,她还需要靠着丞相府,切不能让洛晚卿坏了她的事。想到这里,洛瑶瑶也不敢多逗留了...
《抄家流放后,娇俏娘子要造反洛晚卿姜祁山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洛瑶瑶恶狠狠地瞪向了洛晚卿:“你别血口喷人。”
“大家都有目共睹,瞧瞧你这吃人的眼神。毕竟你们丞相府加上康王府的势力如日中天......”
“你,你简直是不知所谓。”洛瑶瑶被气的胸口疼。
洛晚卿这贱人这话里话外直指她要杀人灭口,虽然她的确想要趁着流放途中找人杀了洛晚卿,可被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开了,反而不好动手。
直到现在,洛瑶瑶总算是明白了过来,洛晚卿在府中那副蠢笨模样全都是装出来的,如今这副狡诈的嘴脸才是她真实的面目,这么多年真是小瞧了她。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不行,她得回去与爹说说这件事。
原本因为娘亲之事,爹对她的态度已经不大好了,再加上康王现在也对她冷淡了不少,她还需要靠着丞相府,切不能让洛晚卿坏了她的事。
想到这里,洛瑶瑶也不敢多逗留了,坐上马车疾驰而去。
洛晚卿看着洛瑶瑶的马车离去,将手中的流苏帽塞到双肩包中。
掏出二十两银子悄悄递给领头的衙役,“不好意思啊官差大哥,让大家看笑话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赵大勇连忙摆手:“不用。”他也没料到堂堂一个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居然过着那样的日子,再说过去他也承过姜世子的情还未报答。
“耽误了大家的行程,内心过意不去,请弟兄们喝个小酒。”
赵大勇点点头也没再推拒,他抬高嗓门。
“准备上路。”
宋氏没料到洛晚卿在丞相府中的日子过得如此艰难,拉着她的手道:“卿卿,别伤心,娘会把你当亲生女儿对待,姜家永远都是你的后盾,煜儿也会好好待你的,是吧儿子?”
姜煜郑重地点点头:“嗯。”
姜舒语也红着眼睛对她说:“嫂嫂,小语也会对嫂嫂好。”
就连姜祁山也挥着拳头:“卿卿,别担心,如果洛家那边对你不利,老子一拳头能砸死十几个小崽子。”这话听得宋氏直翻白眼。
听到这些话,洛晚卿心里暖暖的,有种慢慢融入姜家的感觉。
“谢谢大家,我没事的,天气不好,咱们速速赶路吧。”
洛晚卿的背包鼓鼓囊囊的,看起来分量不轻。
姜煜拉住了洛晚卿,“我来帮你拿行囊。”
洛晚卿有些讶异地看向了他,冷面无情的男主居然说帮她背包,这人是基因突变了?
她拒绝,“不重,我自己来就好。”
可姜煜没动,还是保持着伸手的动作。
她叹了口气:“不是不想要你背,而是你的背部有伤,万一蹭到了伤口怎么办。”
姜煜眼神微闪,“不背,手提。”
“那也不需要,我......”话还没说完,手中的包包便被他拿走了。
这个人,真的是.....
她没说谎,重东西都被她收空间了,现在的这些其实都是些体积大分量轻的东西,迷惑人眼睛而已,到时候她从包里拿些意想不到的东西,旁人也不会怀疑。
这个男人就听不懂人说话。
记得书中也写了他这个人除了冷漠外,无论女主与他说什么,他都只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办事,从来不听旁人的想法,总是一意孤行,也难怪两人一直不停地误会对方。
她一向不喜欢这种自以为是的有些大男子主义思想的男人。
姜煜拿着洛晚卿那貌似巨大的双肩包,心里犯嘀咕,还真的不重,里面究竟装着什么东西,居然塞了满满一大包。
洛晚卿把包又夺了过来,“没骗你吧,我这里没装重东西,你要是觉得浑身力气没处使,还不如帮助娘亲和妹妹们背呢。”
他抬眼看向了娘那边,他爹正死乞白赖地和娘亲拉扯呢,只不过娘的一记白眼让就他乖乖地站在一旁不敢造次了。
姜煜嗤笑了一声。
舒语那边有姜涵照顾着。
洛晚卿看着宋婉儿眼巴巴地往这边瞅,冲着姜煜努努嘴,“你帮婉儿妹妹拿吧。”
姜煜站着没动,连眼神都没给女主。
洛晚卿心说,现在倒是一副冷漠无情的模样,到时候追妻火葬场时别哭就行。
她可是记得小说中男女主感情就是狗血文荟萃,他追她逃她插翅难飞,囚禁爱,带球跑,样样不落。
宋婉儿看到洛晚卿看过来的目光,不好意思地冲着她笑了笑,背着包向前走,倒是没她想象中的失落。
不一会儿姜涵凑到她跟前悄声说道:“嫂嫂,其实刚刚你是在耍洛瑶瑶吧!”
洛晚卿不置可否:“哦?小家伙想的还挺多。”
今夜的丞相府。
倒座房,温管家屋内。
洛晚卿走了不到半个时辰,燃尽了的十根催情香终于起了作用。
温管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本想要起床倒杯水,却发现了蜷着他怀里一丝不挂的女人。
温管家轻轻掀开被子。
女人肤如凝脂,杨柳细腰,让人挪不开眼球。
已经生过两个孩子的柳姨娘,肌肤却如少女般吹弹可破。
温管家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一把从搂住了柳姨娘的腰俯身吻了上去。
此时的柳姨娘在朦胧中似乎看到了二十年前那个与她海誓山盟的少年郎。
那时,他才华横溢,意气风发,对她许下执子之手与子皆老的誓言,只是当初的他们还太过年轻,终究抵不过现实的残酷。
“郎君,你怎的入我梦中了。”
柳姨娘说话声音天生的粘粘糯糯,让人听着十分舒服。
这样得天独厚的嗓音让她即便在骂人的时候,也像是在撒娇,哪怕如今的她已经三十有六,只听声音却宛若二八少女。
听着女人软糯的声音,温管家只感觉到浑身燥热,呼吸都重了几分。
郎君,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柳姨娘如此深情款款地唤他。
自打六年前的那次天雷勾地火,两人的关系便一发不可收拾。
可今天她怎么自己跑到了他床上,难不成最近又学到什么新花样了?
想到这里温管家变得异常兴奋。
“快来伺候爷。”温管家紧紧抱着柳姨娘,手指自上而下一寸寸地摩挲着她那光洁的肌肤。
温管家的身子像触电般酥麻,每次听到这勾魂的嗓音,他恨不得把命都给她。
月影婆娑,满室旖旎。
两人不知餍足地沉浸其中,不知天地为何物。
突然间,门被推开,一声尖厉的女声划破了夜的长空。
“你们在做什么!”
“天啊,居然是柳姨娘。”
“简直是不知羞耻。”
“别看了,别看了,要长针眼了。”
......
丞相府灯火通明,脚步声杂乱无章。
与此同时,洛明垣也被吵醒了。
他早晨的起床气向来不小,现在被人吵醒,更是没有好心情。
“怎么回事,堂堂丞相府变成了集市了?”
外面的小厮刚好正往进冲,看到洛明垣后哆哆嗦嗦指了指倒座房的方向。
“老,老爷,柳姨娘,她,她......”
洛明垣本就在气头上,看到小厮吞吞吐吐的窝囊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砸在小厮身上。
“把舌头捋直了再说。”
小厮的头低得恨不得埋在了裤裆里,他颤抖着嗓音说道:“老爷饶命啊,柳姨娘与温管家私通,被霍姨娘与裴姨娘抓包当场,正带着......”
话没说完就被洛明垣一脚踹在了胸口。
“胡言乱语,诽谤主子,舌头不要了吗?”
小厮哭着摇头:“丞相大人饶命啊,小的说得句句属实,大家伙亲眼所见啊。”
洛明垣疯狂摇头,他不相信,他绝不相信,任何人都可能背叛他,只有莹儿不可能,他与莹儿青梅竹马,莹儿一心为他,哪怕自己委屈了她那么多年,她还是深深爱着他。
莹儿怎么可能跟别人......
想到自己深爱着的女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洛明垣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差点跌倒。
小厮眼疾手快地站起身来上前搀扶。
“走,跟我去看看。”
洛明垣如今官拜丞相,平日里气定神闲,斯文有礼,连走路的模样都透着儒雅。
如今却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像头发狂的野兽般疾步向温管家的房内冲去。
小厮在后面拿着洛明垣的外衫,“老爷,衣服,没穿衣服。”
洛明垣就像没听到般往前冲。
到了倒座房,就看到丫鬟小厮在温管家门口围了一圈。
远远就听霍姨娘训斥的声音:“有伤风化啊,春桃,秋菊你们俩怎么这么没用,为何这么久了还没把人分开啊,都没吃饱饭吗!”
春桃和秋菊哭丧着脸委屈道:“姨娘,奴婢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可就是,就是......”
“无用的奴才。”霍姨娘骂道。
“霍姐姐,你冲着个奴才发什么火,这也不是春桃她们的错啊,谁曾想这怎么还能......”裴姨娘被那两人粘在一起的模样臊得说不出句完整话。
“那你说该如何是好,咱们得想想办法啊,倘若被老爷看到了这幅画面还了得。”
霍姨娘和裴姨娘心里快笑翻天了,可面上却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两人也是活久见了,这事还能做到这地步,也难怪柳姨娘都半老徐娘了,还每天把老爷勾得神魂颠倒,真不知道用了什么狐媚的手段。
“你们在做什么。”
众人齐齐回头,看到了铁青着一张脸的洛明垣。
霍姨娘泪眼汪汪地扑到了洛明垣怀中,捂住了他的眼睛:“老爷,求您不要看。”
洛明垣用力将霍姨娘推了个趔趄,迈步进屋。
“老爷老爷,别进去。”霍姨娘还想拦着,可惜连对方的一片衣角都没抓到。
洛明垣饶是在路上已经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可当他看到眼前的景象时,还是被刺激地噔噔地后退几步,直到靠在墙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老爷,老爷,您怎么样,别生气,妾身相信柳姨娘一定是被冤枉的。”霍姨娘边拍着洛明垣的后背帮忙顺气,边温声细语地劝解着。
裴姨娘嗤之以鼻:“霍姐姐,您就是太善良了。怎么冤枉她,谁冤枉她?大半夜的柳姨娘怎么就到了下人房里?难道还有人把柳姨娘打昏了扔到温管家床上吗?”
霍姨娘直冲裴姨娘使眼色:“妹妹别再说了,免得让人笑话。”
随后冲着院内的奴仆们喊道:“你们都没事做了吗?围在这里做什么?”
“春桃,你们二人也别忙活了,赶紧去找府医帮着瞧瞧,一直这么黏着像个什么样!”
洛明垣看到两人,胸口的怒火像是沸腾的开水,再也压抑不住。
洛晚卿收回目光掩饰地清了清嗓子。
“没有。就是在想这件事来的诡异。”
姜涵头疼地揉着眉心:“是啊,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二嫂,你说贼人是如何做到把整个府中的钱财都偷走的啊?”
“你问我,我问谁去。就像是活见鬼。不过今早我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又看到屋顶上盘旋着一群乌鸦,恐是不祥之兆啊。”
“乌鸦盘旋?二嫂亲眼所见吗?”姜涵严肃道。
在大庆王朝,乌鸦过顶,非灾即祸。
去年平西王府犯事时,上百只乌鸦在屋顶盘旋不散,遮天蔽日,鸣叫不绝,那情景十分瘆人。
当日陛下便下旨,平西王府上下满门抄斩。
直到如今,此事都还是皇城中人茶余饭后的谈资呢。
“我亲眼所见,天刚蒙蒙亮时,一群乌鸦在府中上空盘旋了好几圈,果然乌鸦出现准没好事,府上大清早的便遭了窃,我记得平西王府......”洛晚卿说完才觉得不妥,赶紧捂上了嘴。
她昨晚静下心的时候也考虑了很多,她自问不是什么聪明人,就只是一个来自末世平平无奇的小炮灰,没有扭转乾坤的能力,可要不要提醒一下护国公府的人呢?如果想提醒,又用什么方法呢?
难不成直接告诉他们,大家伙们听我说,护国公府要被抄家了,赶紧行动起来,一起收拾行李准备流放吧。
如果这么说,倘若事情发生了,大家说不定会把她当成乌鸦嘴鞭尸,就算是护国公府的人不拿她血祭,那她又是怎么知道抄家之事呢?
倘若事情没发生,大家会把她当成失心疯,更甚者会把她当成诅咒护国公府的乌鸦嘴。
总之,她的下场绝对与乌鸦嘴脱不了关系。
看书时只觉得所有人只是作者笔下的npc罢了,可如今,看着这些鲜活的面孔,他们也是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如果大家一起流放,她空间中的物资岂是说拿就能拿出来的。
怀璧其罪的道理人人都懂。
有句话说得对,末世先杀圣母,这句话放到流放的环境当中同样适用。
与其自己偷偷摸摸冒着暴露空间的风险,还不如大家趁着先知优势搜罗些盘缠藏在身上。
希望自己的这些暗示能够点到姜涵,如果现在每个人可以藏些银两,食物,药品等在身,或许流放路上存活率要高上许多。
听了洛晚卿的话,姜涵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暗沉无比。
“二嫂言之有理。”
言之有理?
洛晚卿正想着怎么说能提醒到护国公府,就听到了这么没头没脑的话。
她疑惑地看向姜涵:“什么言之有理?”
姜涵却没再吭声。
这时的姜涵突然间想到了自己的哥哥。
那个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少年天才,16岁便深入蛮夷腹地,生擒敌军将领,百步穿杨射穿敌军首级,立下赫赫战功的鬼面小将军。
半年前,哥哥刚拜完堂便赶赴边关。
许久未收到父兄的信,最近他的心中总是惴惴不安。
他总会梦到两年前平西王府被满门抄斩的情形。
总爱叫他臭小子的平西王伯伯,昔日国子监的同窗挚友,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的调皮丫头,无一人幸免,菜市口流出的血像是要淹没整个皇城,惊醒梦中忽坐起,连看到的东西都是血色的。
他问兄长,“哥哥,平西王伯伯战功赫赫,威名远扬,为何竟落得这般下场。”
哥哥说:“封无所封,赏无所赏,你说会如何?”
年仅14岁的他有种兔死狐悲,唇亡齿寒的悲戚感。
他问:“我们家会步平西王府后尘吗?”
哥哥说:“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涵儿,日后切记谨慎行事。”
从那之后,皇城之中人人都道,护国公府二公子自从感染了一场风寒后便伤了脑子,性格大变。
还是躲不过吗?
难道护国公府真的要遭殃了吗?
如果出事,又会是什么罪名?
也是满门抄斩吗?
不,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平西王府事情之后,父兄已经做了不少布局,陛下不可能将护国公府......
可今日府中发生的事又是为何。
姜涵心里慌乱不已。
他真的想不明白。
他从小就不如兄长稳重,如果是兄长,一定能够知道为什么。
或许是他想多了。
但即便是他猜错了,也要做足准备。
几人心事重重,一路无话,到了议事厅。
关上门。
不一会儿,梅老夫人与宋氏,梅姨娘还有各房夫人们全都到场。
梅老夫人坐在主位,手中的龙头拐杵在地上砰砰作响,看向宋氏直皱眉头,“你们是如何当家的,府中进了贼都毫无察觉,说出去让人如何看待护国公府。”
宋氏低头不语。
梅姨娘自知理亏也没吭声。
梅老夫人不满地冷哼了一声,又看向洛晚卿,十分不满:“各房失窃,你不去查查是否有内贼出入,还需要烦到我这个老婆子,你贵为世子妃,嫁入府中已经半年,跟在你母亲身边究竟学到了什么?”
洛晚卿内心大大翻了个白眼。
原主这个世子妃与梅姨娘能学到什么?学着怎么败家吗?
她心心念念的侄女究竟是个什么货色这老太婆心里真的没点数?
姜涵看到梅老夫人又想喋喋不休地教训人了,赶紧开口。
“祖母,孙儿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昨晚府中遭窃,不仅仅是各房屋内,连库房都被人洗劫一空了。”
洗劫一空!
梅老夫人腾地站了起来:“不可能,这如何能做到!”
宋氏也不信:“煜儿,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
“母亲,孩儿所言句句属实,我与二嫂还有大哥大嫂等人亲自查看过,真的什么都不剩了。”
梅老夫人的龙头拐啪一声掉在地上,身子晃了两晃。
身边的丫鬟赶紧伺候着老夫人坐在椅子上。
府医立马上前,给梅老夫人喂下一枚清心丸。
宋氏与其余各房夫人也失魂落魄地跌坐在了椅子上。
梅姨娘更是号啕大哭。
宋氏突然间想到了昨日洛晚卿说的话,护国公府要遭难!
康王与洛瑶瑶可是打小的情谊。
犹记得那年,她眼巴巴地望着自己的嫡妹被众人围着,而自己却像只小兔子一般偷偷地躲在角落里哭红了双眼,那时的康王便想要保护这个可怜的女孩。
平日里只要洛瑶瑶眼泪在眼眶里一打转,就能把康王心疼的恨不得将她搂进怀中肆意疼爱一番。
孰料今夜,却发生了那件让他犯恶心的事。
一想到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千面圣君玷污,就让他从生理上产生抗拒,连平日里最爱的那张如娇花般的面容,也变得寡淡了不少。
如今整个府中,甚至府外的街道上,到处是她的头发,一想到那么多人,无论是小厮还是府卫甚至是贩夫走卒都触摸过自己女人的长发,他就的心里就呕的紧。
“瑶瑶,你先起来,你身子骨不好,先回屋休息,本王自会查出真相,还你清白。”
“殿下,妾身......”
旁边为康王轻轻揉捏肩膀的张庶妃柔声细语道:“洛姐姐,不是妹妹说您,府里莫名失窃之事已让殿下忙的焦头烂额了,谁知姐姐还惹了那些风流事,姐姐应该懂事一些,别再让殿下忧心了。”
一旁坐着的李庶妃也应和着:“是啊,洛姐姐,那贼子狡猾地很,我们只是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小女子,哪里能抵抗得住呢,这事真的不怪你。其实昨日我也是走了好运,有殿下护着才能安心。”说完,还含情脉脉地看向了康王。
“可不是嘛,李姐姐真真是好福气,偏偏能得到殿下的护佑。不过那贼人倒是没到妹妹这里,大约也是妹妹太过蠢笨,没有妹妹在皇都中芳名远播呢。”冯良娣优雅地抱着一只雪白的猫咪轻轻地抚摸着。
“你,你们......”洛瑶瑶气的说不出话来,这些人一个个话中带刺,落进下石,当真可恶至极。
有着两位庶妃的推波助澜,康王府的戏台子便搭了起来。
果然,康王松动的心又开始发紧,脸色有些阴沉。
瑶瑶确实有些恃宠而骄,也怪他对其太过纵容。
府里出了那么大的事,她为何不能体谅一下他,在屋里乖乖地等他,非要将丑事闹的满城风雨,她才安心吗?
康王觉得有些委屈,更是寒心。
当初为了娶她,自己在雪地里跪了三天三夜,受了风寒昏厥了好几日才醒,差点没了一条性命。
难道自己就那么不值得她信任吗?
再者,正如冯良娣所言,为何那千面圣君就只找她不找别人,一个女子在皇城中太出风头,岂不是引来外男觊觎。
即便那个千年圣君的事情是子虚乌有,以后瑶瑶也尽量少去抛头露面。
母妃的话果然没错,女人不能太惯着,否则便会恃宠而骄,近期先冷她几日。
想到此处,康王冷冷地说道:“洛侧妃,回去吧,别再如此不懂事了。”
洛瑶瑶听着康王那冰冷的语气,心里咯噔一下,大呼不好。
他从来没有这么冷冰冰地喊过她什么洛侧妃,只会抱着她亲热地叫乖瑶儿。
可恶,究竟是何人要害她?
是张庶妃那个贱人,还是李庶妃,要不就是冯良娣,亦或是其他人,难不成是几人联手?
她不可以输,绝对不能被那几个贱人斗倒,好不容易才让康王对她情深不移。
如今康王未娶正妃,她便是品级最高的妃子,怎么可以半途而废,她不仅要坐稳侧妃之位,更要成为正妃,将来那个位置,她也要争一争!
想到这里,洛瑶瑶凄楚地站了起来,身上略显宽松的素衣让她整个人显得娇小又楚楚可怜,单薄的身体像是断了线的风筝般,随时会从空中坠落。
眼泪从面颊滑落,挂在下颌,晶莹剔透。
洛瑶瑶向康王三拜行大礼:“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郎君啊,妾身自知失德,只愿妾用这卑贱之躯以全郎君之清誉,妾只愿郎君千岁,永世繁华。”
说罢,撞向旁边的柱子。
众人惊呼。
“不!瑶瑶!”
康王立马起身阻拦,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砰的一声,洛瑶瑶的软软的身子在他怀中慢慢地滑落,昏了过去。
“快,去请府医。”说罢抱着洛瑶瑶快步走向屋内,轻轻的将人放到床上。
看到洛瑶瑶如此境地,还能把康王迷的五迷三道,张庶妃用丝帕捂着鼻子骂道:“呸,狐狸精!老远就能闻到她满身的骚味”,说罢扭着细细的腰肢离开了。
李庶妃与冯良娣对视一眼,也沉默着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康王看着心爱的女子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躺在床上,额头上不住的渗出血,他心疼地眼圈发红。
“瑶瑶,你怎么那么傻,本王说过要为你洗刷冤屈的,为何你就是不信呢?”
不一会儿,府医到达。
“快,文大夫,快看看洛侧妃的伤势如何?”
府医看着洛瑶瑶头上戴着的流苏帽,皱了皱眉。
“殿下,能否让人把洛侧妃的头抬起来,将帽子摘掉,如此老夫才能检查伤口。”
康王示意身边的丫鬟去帮忙。
两名丫鬟将洛瑶瑶的头抬起来,府医轻轻的将带血的流苏帽取了下来。
文大夫看着洛瑶瑶那惨不忍睹的头发,嘴角直抽,侧妃之事,他略有耳闻。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给人剪头发,还剪成这么副鬼样子,那人还真够缺德的。
仔细检查了伤口,又把了把脉。
文大夫皱眉。
看的康王紧张不已:“文大夫,洛侧妃现在如何,有没有生命危险?”
文大夫斟酌用词。
府医斟酌道:“禀康王殿下,侧妃无恙,老夫马上为其上药。至于昏迷,扎一针马上就能醒。”
“怎么会,她可是流了不少血。”
文大夫没说话,仔细检查了一下流苏帽。
“侧妃的伤看着可怕,其实只是表皮上的外伤。殿下您看,这顶帽子上的流苏是用海螺钿制成的,有几片竖起来的薄片划破了额头,故此看着流血多,实则问题不大,只要及时用药,按照老夫的方法换药,便不会留疤。”
等文大夫包扎完毕后,打算用银针将洛瑶瑶扎醒时,康王阻止了他。
看向洛瑶瑶的目光充满了探究。
......
洛晚卿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对着门外对二人道:“进来吧,何事如此紧急。”
“禀报世子妃,府内昨日失窃了。”
洛晚卿装模作样惊讶道:“什么?何时发生的?都丢了什么?”
“回禀世子妃,奴婢不知,只清晨听众人说起,便与半夏一起前来禀报。”
洛晚卿看向自己屋里,“啊,我屋里也丢东西了。”
半夏进屋一看,果然是空空如也,连外屋的屏风茶桌都不见了,记得团团转。
“世子妃,这可如何是好!”
“我先去柳姨娘那里问问情况。”
路上碰到了好几波人。
先是碰到了姜煜的庶兄姜不越和庶嫂子白氏,“二弟妹,我房里失窃了,赶紧查查看,那个贼子究竟是何人?”
洛晚卿淡淡开口:“嗯,听说府中多处被盗,我已经派人去统计损失的财物数量了,先与柳姨娘那边说一下吧。”
半路上又碰到姜煜的胞弟姜涵。
姜涵蹭到洛晚卿跟前悄咪咪问:“二嫂,你说这究竟是何人所为?管家说连库房都出事了,难不成是寻仇的?”
“你房里的东西也丢了?”
“可不是嘛,我看窗棂纸上有一个钻孔,用的应该是迷烟。”说完又破口大骂道:“也不知是哪个龟孙子,连小爷最心爱的马球杆子都偷,要能逮着此人,我定叫他跪下来叫爹。”
洛晚卿的脸色有些僵硬。
这小子,真是。
走到半路,管家身边的福贵连滚带卿爬地过来禀报:“世子妃,三少爷,大事不好,库房失窃了。”
洛晚卿惊声道:“丢了多少东西?”
福贵吓得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不敢起来:“全丢了。”
“什么叫全丢了,福贵,你先起来,慢慢说。”
“世子妃,今早起来就听不少人说府中失窃,原本也以为是某位主子房中丢了点东西,可谁知好几房都说自己的财物不见了,姜管家就派奴才去库房查看,谁知,谁知库房空空如也!”说完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福贵,你究竟在胡说什么,怎么可能空空如也?”
“世子妃,奴才没撒谎啊,真的是空空如也!真的连一根针都没了啊!”
洛晚卿拍案而起,厉声喝道:“本世子妃亲自去看,如有妄言,看怎么罚你。”
“世子妃,您就算是借奴才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胡言乱语啊!”
洛晚卿看向姜涵:“刚好大家都在,便一起去看看,等事情落实再与姨娘禀告,你说怎样,三弟?”
姜涵深以为是:“二嫂与我想的一样。”
众人赶到库房,只见姜管家和好几名府卫早已等在门口。
看到洛晚卿等人浩浩荡荡地赶来,姜管家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世子妃,三公子,老奴看管不力,造成护国公府失窃,请主子责罚。”
“姜叔快起来,此事如何能怪到你头上,只能怪贼人太过放肆。”
姜管家泣不成声:“那个贼人实在是太猖狂了,连一块铜板都给咱们没留下。”
众人进入,只见库房里果然空空如也。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是真的!”尖厉的女声划破上空,惊得树上的乌鸦扑棱着翅膀飞向了远处。
紧接着扑通,重物落地,白氏情绪不稳忽然昏厥了过去。
“娘子,你怎么了?快醒醒啊,来人啊,快救人。”
众人看向白氏,有些无语。
正经主子还在呢,她昏个什么劲。
在场的哪个主子不比她尊贵,那库房里的东西一个庶子将来能得几分,这副做派像是护国公府是她的一样。
就算是那个从穷酸的丞相府出来的世子妃遇事都是有条不紊、气定神闲。
洛晚卿慢条斯理地走向白氏,用力掐上对方的人中。
不一会儿,白氏憋着的那口气终于顺了过来。
她扭头抓着姜不越的手:“夫君,那是假的,是不是,库房里的东西没有丢是不是?”
姜不越如丧考妣,“真的没了。”
白氏不相信,怎么可能没了,她还指望着夫君出人头地呢,届时护国公府的财富,她的夫君未必没有一争之力。
“不可能,偌大的国公府怎么可能被贼人偷空,定是内贼,赶紧查,来人,还不快去查。”
没人理会她的歇斯底里。
如今府中出事,更需要人冷静下来,主持大局,喊叫与哭泣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姜涵看了眼姜不越:“大哥,我看大嫂精神头似乎不大好,你快送她回去吧。”
又对姜管家道:“姜叔,你派人到京兆尹府去报案。”
“封修,你带府兵守在这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福贵,你带人去统计各房丢失之财物。”
说罢,看向幽若:“你速去请祖母与各房夫人来议事厅,切记先别说太多,以免祖母她们受不住。”
“半夏,你去请府医来议事厅待命。”
“是,三少爷!”众人齐齐应声。
洛晚卿看向有条不紊地安排众人做事的姜涵。
倒是和书中描写的有些出入。
姜涵就是书中那个暗恋女主宋婉儿的痴情男二,也就是男主的亲弟弟。
如果说姜煜是冷面阎罗,姜涵就是鲜衣怒马少年郎,有着父亲和哥哥的庇荫,他只管闲茶浪酒,肆意潇洒。
放荡不羁的他却在看到女主的第一眼便被对方那清水芙蓉般的气质吸引。
与所有的痴情男二一样,女主哭他递肩膀,女主逃跑他递双腿,女主生孩子他喜当爹。
女主与男主和好他出家......
这就真的很男二。
谁能想到这么个恋爱脑做起事来还挺靠谱。
洛晚卿偷偷看了姜涵一眼,又看一眼,再看一眼。
“咳咳咳,二嫂,我知道自己长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您也没必要这么看着我吧。”
姜涵觉得二嫂看他的眼光不对劲,很不对劲,似乎充满着好奇和......同情?
他有什么值得同情的地方吗?
同情他今天丢了东西?不应该啊!
难道她自己房里没丢吗?
姜涵挠了挠头,总觉得二嫂的目光让他脊背寒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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