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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书目

瓜蛋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最具潜力佳作《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姜月饶闻人凛,也是实力作者“瓜蛋”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天子受不了...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5-02-06 03: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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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女频言情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书目》,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具潜力佳作《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姜月饶闻人凛,也是实力作者“瓜蛋”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天子受不了...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书目》精彩片段


京城最大的万花楼中。

霍言迷迷糊糊的在床上醒来,此时他置身于花魁惜缘的房中,地上掉落的一件件衣衫昭示着昨夜的荒唐。

床上的惜缘正闭眼熟睡着,她容色清丽,虽是少了几分高雅气质,却也是个美人儿 。

霍言忍不住揉了揉脑袋 ,昨夜回京后的记忆逐渐回笼。

昨天夜里他被同僚拉着半推半就的进了万花楼中,他本是想着坐坐便走,但那几个同僚十分热情,竟是为他点了万花楼有名的花魁娘子惜缘。

在京中他也是听说过这位花魁大名的,一时间便也起了些兴致,后来的事便十分的顺理成章了。

回想昨夜战况,倒是叫他觉得美哉,近日来公务繁忙,他已有许久不曾纾解过了,加上他从未在京城逛过青楼,倒是叫他觉得别有一番滋味 。

但随即他心中便又涌起几分愧疚来,他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起姜月饶那张国色天香的脸。

昨夜月儿是否等了他一整夜?是否难过了?

这般想着霍言赶紧起身穿衣,恨不得立刻飞回府去瞧瞧姜月饶如何了。

身子才刚一动,旁边的惜缘便醒了。

惜缘语气惋惜,眼底却闪烁着算计:“公子,不再陪奴家睡会儿吗?”

她知这位公子宫中是朝中臣子,想要试试能不能攀上对方,即便是不能够,多得些银钱也是可以的。

霍言看着惜缘那张比不上姜月饶一半的面容,他皱眉有些嫌弃,起身穿衣的动作也快了起来。

将衣裳穿好后匆匆甩下几张银票后便离开了。

惜缘将那银票捡起来 ,统共二百两,她撇了撇嘴,满脸嫌弃:“当真是躺下放荡,提上裤子便成了君子,才区区二百两便将我打发了,连那商贾都不如的。”

像霍言这种客人她见得多了,假意酒后乱性被人勾引,白日里便端着跟个君子似的,虚伪至极。

霍言匆匆离开万花楼,转而去隔壁的首饰铺买了只玉镯,这才紧赶慢赶的回到霍府。

此时已过了晌午。

霍言先是回房洗去身上的脂粉气息后,这才拿着玉镯来到姜月饶的院子。

姜月饶正捧着一本书在看,从前在青楼时老鸨要求她琴棋书画样样都会,但在书籍上却并非下多少功夫。

自入了霍府后,她便开始潜心看书,什么书都会看看,什么都会研究研究。

姜月饶注意到有人来的脚步声后,便不动声色的将认真看书的神色,换成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午后灿烂阳光下,容色似仙的女子坐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她手中捧着一本书籍,脸上的神色却带着些许恍惚,不知飘去了哪里。

金色的日光透过繁杂的葡萄架洒在她周身,为她镀上一层纯洁而高贵的金光。

看着这般高洁似月的女子,霍言忍不住屏住了呼吸,愧疚之感顿时涌上心头。

他上前轻声开口:“月儿。”

神游的姜月饶似被惊醒,随即便有些惊喜的看向霍言的方向,下一刻她的眼底蓄起泪水,瞧着可怜极了。

“大人……”她语气中带着控诉与哀愁,仿佛有数不尽的忧愁。

霍言哪里见过她这般模样,连声疼惜的询问:“月儿,月儿你这是怎么了?可是谁欺负你了,快同为夫说说。”

姜月饶吸了吸鼻子,眼底含着的泪水始终没落下,她带着哭腔道:“大人可还心疼月儿?”

“心疼心疼,为夫怎会不心疼你?”霍言说着就想要伸手去搂那垂泪女子,却被对方狠狠拍开他抬起的手。

‘啪’的一声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院子内,霍言搓了搓被拍得有些隐隐作痛的手背,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生气吃醋才代表在意,这样的大美人儿为他伤神,他开心都还来不及呢,这回的确是他太过火。

他将怀中的玉镯拿出递到姜月饶眼前,讨好般的开口:“月儿 ,为夫特意给你买了镯子赔罪,下回为夫定不再去那种地方,是为夫错了。”

姜月饶看着那只晶莹剔透的镯子,用料上乘倒是个好东西。

但她并未接那玉镯,任凭眼中晶莹的泪水在此刻滑落,一滴滴的砸在衣裳上晕成朵朵小花。

“才不要你的东西,你日日在外头鬼混,却留妾身一人在府中苦闷 ,如此实在不公平,”姜月饶的语气带着少有的蛮横,与平日的体贴与温柔格外不同。

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霍言哪里能够受得住,立即连声询问:“那月儿想要什么?只要是为夫能给的,便都给月儿!”

姜月饶闻言,她眨了眨被泪水洗过的双眼,随即有些苦恼的开口:“在这府中妾身什么都不缺,却也无聊死了,大人不在家时妾身想要出府都不成,不如大人便给了妾身出府权?”

说罢,她便看向霍言,那双澄澈而纯粹的眸中满是期盼。

“不成不成,月儿如此美丽,怎能不在为夫的陪伴下出府?若是叫那些色胚流氓盯上,那可如何是好?”霍言也不是傻子,怎会让人出去招摇。

眼前的佳人闻言,又要忍不住的落泪,他赶紧开口:“不如月儿在府中管理管理事务,那王氏上回欺负了你,眼下由你来管家,既可让你找个事做,也可给她长个教训,月儿觉得如何?”

姜月饶眼神闪了闪,最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同意了,也收下了霍言给她赔罪的玉镯,外加八百两银票。

霍言没能待多久,宫里便来人将他叫进了宫。

临走前,他十分依依不舍,拉着姜月饶的手轻声说道:“好月儿,等为夫回来再陪你,可好?”

“妾身就在这院子里,大人尽可放心,”达到目的过后,姜月饶也恢复成从前的温柔体贴的模样。

霍言匆匆离开了。

待他的背影消失在院子后,姜月饶便立即将管家唤了进来,开始拔除先前王氏安插在她院内的眼线。

王氏失宠,霍言又格外的忙碌,倒给她提供了些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姜月饶想了法子将她放在府外的人给弄进来,是她从前无意救下的两个女孩,后经过她的培养,会武也会些医,放在手边用着也放心。

先前王氏管着家,她入府也才几月,便并不着急将人弄进来,眼下闻人凛已是她的入幕之宾,王氏也已然被霍言厌弃。

珍珠与翡翠她便可安排入府,等往后入宫了便也能够顺利带入宫中,成为她的左膀右臂。

王氏那边原本还在养伤,霍言的那记窝心脚原本修养几次便好了,但后来姜月饶又上门来狠狠羞辱她一番,她当时便气急攻心,气得心口疼痛,便一直养到了现在。

但当她得知自己的管家权竟是被霍言给了姜月饶后,便又气得从床上爬了起来,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到姜月饶的院子,想要与她讨个说法。

姜月饶院内的人早就被重新换了一批,根本没给王氏进院的机会,甚至还刻意的调了四个拿枪的府兵站在门口,防的便是王氏。

最后,王氏不甘离去又私下派人去寻霍言。

她是正妻,如何能忍受此等羞辱!

姜月饶在屋内听着珍珠汇报着王氏的动作 ,她一声轻叹:“夫人总是这般的冲动不知为大人考虑,这般下去除了加深两人间的裂痕外,并无任何好处。”

她神色间布着点点忧愁,仿佛是真的在替王氏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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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几日,皇宫内。

今日是天子看望西太后的日子,每逢初五、初十天子便会去西太后的宫殿坐坐 。

灵妃也在西太后这里,两人说着体己话,时不时便发出一阵笑声。

灵妃与西太后的关系甚好,两人是姑侄关系,灵妃能够登上妃位,其间少不了西太后的出力。

这时,一身龙蟒玄袍的闻人凛走进殿内,挂着慈爱笑容的西太后立即招呼:“皇帝来了,快快坐下。”

灵妃见状起身行了一礼,眼神有些期待的看着大步走来的俊美男人,这些日子不知为何,陛下接连好几日都不曾翻过牌子了。

方才西太后可都跟她承诺过了,说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要让陛下单独领她出宫游玩呢。



*****

皇宫内。

处理了一天政务的闻人凛终于闲了下来。

他将手中的朱笔放下,捏了捏有些疲惫的眉心,招手让暗卫下来。

“霍府那边可好?”他随口问着。

昨夜他有些放纵,有意没顾忌姜月饶的感受,刻意在她身上留下了痕迹。

他明白自己对姜月饶的新鲜感,已经转为占有欲,否则他也不会对霍言动手,彻底绝了霍言的子孙根。

实际他先前就已刻意命人引诱霍言流连青楼,对方已许久未与姜月饶同房过了,此次下手确实是因他心中的占有欲再次膨胀。

暗卫明白天子问的是姜月饶。

便如实回答:“回陛下,姜侧夫人今日睡到了下午,随后便沐浴,也依旧是派了人给霍侍郎送了炖汤过去。”

闻人凛面色黑沉,挥手便让暗卫下去。

他心底涌起不悦。

昨夜都被折腾得那般狠了,却依旧要给那霍言送炖汤,还当真是个贤惠淑德的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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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日,姜月饶的院子便又恢复了往日的平淡。

她身上的淤青与红痕抹了药膏后两三天也就褪下了,恢复了最初的光洁如玉。

霍言在前两日也出了院子,开始每日上朝处理公事,只是依旧是不见姜月饶,也再没去过青楼。

整个人都似自闭了般,不过每日姜月饶去送炖汤时,倒是能够瞧霍言两眼了,对方却依旧是不愿同她说太多。

每每看向她的眼神也都带着痛惜与无奈,仿佛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般,她自然也是用倾慕而依恋的目光回望对方,给予对方无声的支持。

仿佛是在用眼神诉说着,只要对方肯敞开心扉,那她便随时都在。

这日。

姜月饶照例送完汤回到院子,留守院子的珍珠便立即迎了上来。

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开口:“侧夫人,方才奴婢得知了一下消息,是有关夫人的。”

姜月饶顿时便来了些兴致,这些日子王氏不仅没找她的麻烦,甚至都没在阻碍她日日去给霍言送汤了,这倒确实是有些奇怪。

主仆三人回到房间,又将门给掩上后。

珍珠这才说道:“奴婢近日跟那采买的小厮混了个脸熟,他说这段时日夫人都会时不时去药铺采买些药材回来,大多都是凉血之用,有知母、黄柏、雷公藤等。

这些几味药材中和起来都会令男子不举,奴婢心下怀疑,便又找机会去主院的膳房瞧了瞧,找了些霍大人平日吃药的药渣来,奴婢发现那药渣中正是有这几味药材。”

这段话中的信息量可谓是巨大,着实是令姜月饶都愣了愣。

旁边的翡翠更是满脸的惊诧:“你是说霍大人身子这么久都不见好,其实是夫人在下药?”

她家侧夫人只下了一回的药,霍大人的身子便一直到现在都是不举,但分明侧夫人曾说,那药包是要下够五次才能够彻底叫霍大人不举……

珍珠点点头:“难怪霍大人这般久都不来寻侧夫人,也一直闷在屋内不出去,除了上朝便不再去任何地方,原来是这般。”

“但若是霍大人不举了,这对夫人又有什么好处,要知道夫人到现在连一个孩子都没有啊,”翡翠很是不解。

若是有孩子,那夫人这么做还能理解,问题是现在连孩子都没有,夫人便直接这么做,岂不是在绝了霍府的后,她自己也会背上一个无后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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