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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妃难求:穿成奸臣嫡女后我笑了云非晚谢司珩无删减+无广告

易水轻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多亏了那位蛇师的帮忙,改天亲自跟他道谢。”云非晚轻轻地笑了笑。亓一突然插话,抿了抿淡色的唇,有些紧张地问:“王妃,他肯定很快就反应过来被利用了,需要派人把他带回吗?”云非晚摇了摇头,“我在他身上放了一种特殊的香,我这里有蝴蝶识香,白统领会派人跟着蝴蝶就能找到他,扒出他身后的人。”白蔹点点头,“圣子放心吧,我早就派人跟着了。”这时候谢司珩拉着云非晚往外面走,这里的人都倒下了,外面的人还在与蛇群斗争,他们到的时候早就一片狼藉,大当家还在砍蛇,黄头巾却已经倒坐在一旁,嘴唇泛紫,是中毒之兆。他们悠哉地站在一旁看戏,蛇群却不攻击他们,这些山匪还有哪里不明白。黄头巾挣扎地坐起来,“是你们搞的鬼?”其他人不想搭理他,就白蔹看热闹不嫌事大,这还不...

主角:云非晚谢司珩   更新:2025-01-15 14: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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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非晚谢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医妃难求:穿成奸臣嫡女后我笑了云非晚谢司珩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易水轻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多亏了那位蛇师的帮忙,改天亲自跟他道谢。”云非晚轻轻地笑了笑。亓一突然插话,抿了抿淡色的唇,有些紧张地问:“王妃,他肯定很快就反应过来被利用了,需要派人把他带回吗?”云非晚摇了摇头,“我在他身上放了一种特殊的香,我这里有蝴蝶识香,白统领会派人跟着蝴蝶就能找到他,扒出他身后的人。”白蔹点点头,“圣子放心吧,我早就派人跟着了。”这时候谢司珩拉着云非晚往外面走,这里的人都倒下了,外面的人还在与蛇群斗争,他们到的时候早就一片狼藉,大当家还在砍蛇,黄头巾却已经倒坐在一旁,嘴唇泛紫,是中毒之兆。他们悠哉地站在一旁看戏,蛇群却不攻击他们,这些山匪还有哪里不明白。黄头巾挣扎地坐起来,“是你们搞的鬼?”其他人不想搭理他,就白蔹看热闹不嫌事大,这还不...

《医妃难求:穿成奸臣嫡女后我笑了云非晚谢司珩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多亏了那位蛇师的帮忙,改天亲自跟他道谢。”云非晚轻轻地笑了笑。

亓一突然插话,抿了抿淡色的唇,有些紧张地问:“王妃,他肯定很快就反应过来被利用了,需要派人把他带回吗?”

云非晚摇了摇头,“我在他身上放了一种特殊的香,我这里有蝴蝶识香,白统领会派人跟着蝴蝶就能找到他,扒出他身后的人。”

白蔹点点头,“圣子放心吧,我早就派人跟着了。”

这时候谢司珩拉着云非晚往外面走,这里的人都倒下了,外面的人还在与蛇群斗争,他们到的时候早就一片狼藉,大当家还在砍蛇,黄头巾却已经倒坐在一旁,嘴唇泛紫,是中毒之兆。

他们悠哉地站在一旁看戏,蛇群却不攻击他们,这些山匪还有哪里不明白。

黄头巾挣扎地坐起来,“是你们搞的鬼?”

其他人不想搭理他,就白蔹看热闹不嫌事大,这还不够明显吗?”

黄头巾更加激动了,又气又怕,你们可以警告我们,也许我们迷途知返了呢?!”为什么一上来就放杀招!

白蔹故意叹了口气,“你可误会我们了,我们只是让你兄弟睡了一觉,这些蛇可不是我们放的。哦对了,我记得这应该是你的功劳,你为虎头寨覆灭做出了大贡献啊!”

“你在胡说八道——”黄头巾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他发现这些人里面少了个人,是他亲手解开绳子的老头!

“是他,是他!”黄头巾急火攻心,又呕出一口血。

白蔹假装同情地看着他,“知道我们为什么绑着他了吧,那老头就喜欢放蛇出来咬人。”

“啧啧啧,看来那老头是个白眼狼啊,你放了他他恩将仇报,哎呀竹叶青都招来了。”

黄头巾本就中了蛇毒,一个激动毒发地更快了,没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剩下的人苦苦挣扎,好不容易把蛇群杀的零零碎碎,气喘吁吁地对上了一旁满战力的白蔹众人。

“大当家,奉劝你们还是坐下不要挣扎,越是用内力,毒发地越快。”云非晚笑盈盈的声音响起,这些山匪才发现狼狈逃窜的至始至终只有他们,而这些被绑来山寨的人完好无损。

“是你们搞的鬼!”

白蔹直呼好家伙,“感情刚刚跟你手下人说的你是一个字没听是吧?”

“就是你们搞的鬼,给我上,杀了他们给死去的兄弟报仇!”大当家觉得就算他们现在受了些伤少了些人也不影响把这些拿下,毕竟那些花拳绣腿的家吏和他们这些刀剑舔血的人可不一样,真打起来说不定这些人三个打不过他们一个!

话音落下,这些人真的成群扑过来,手中刀刃寒光凌冽。

有人还自己给自己打气,顺便鼓动他人:“别慌,他们都没有武器!”

白蔹都给气笑了,在他的视线中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比他更快的是谢司珩踢起的那枚石子,裹挟着内力正中他的眉心,留下一个血洞。

白蔹紧接着提着软剑扎进人堆,就这一把看似毫无攻击力的软剑竟然能把他们手中的刀克的死死的,以柔克刚,绞住他们手中的刀,逼的他们弃刀才能躲过下一击。

眼见三打一都打不过,他们还想叫人,但是过来帮忙的山匪还没有靠近,一抹寒芒闪过,他就悄无声息地倒下了,只有眉间一点红告诉着别人他的死因。


静默了片刻,钱年第一个把腰间的刀连同刀鞘一起放到地上,在他之后其他人也放了武器,谢司珩那把黑剑则是和云非晚的一把匕首一起被白蔹送到黄头巾面前,特地在他眼前转了一转再放下。

黄头巾看见那把价值不菲的黑剑果然眼神动了动,紧接着让人带着这些武器离开了。

晚上虎头寨就热火朝天地开始分赃,喝了酒吃了肉,有人想拿起那把黑剑练练手,却被黄头巾一脚踢了开,“大当家都还没看呢你小子摸上了?”

那人憨笑着忙说喝醉了,但是眼中愤色难消,转而拿起黑剑旁边的一把匕首。

把匕首拔出来才发现这把匕首打造的有多好,他立马忘了刚刚的不愉快,旁边的人也被吸引了目光,“好东西啊!”

拿着匕首的男人难掩得意,用手拨了拨刀刃竟然被匕首划破了指腹,“削铁如泥,吹须断发,真是好东西!”

他丝毫不在意被匕首划破了手,一心都在匕首上。

然后他痛饮了一杯酒,正准备好好说说这匕首,突然一口黑血喷了出来,他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这血是自己吐的。

旁边的人看着他直挺挺地倒下,突然反应过来,“他中毒了!匕首上有毒!”

这边动静闹的太大,以至于他们忽略了周边的异常,在感觉到不对的时候一条条毒蛇已经爬上他们的脚脖子和鞋面了。

“蛇!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蛇!”

这边乱起来了,另外一边还岁月静好。

白蔹走到谢司珩他们身边汇报,“主子,那老头跑了。”

谢司珩摇摇头,“没跑。”

云非晚补充道:“他现在应该躲在哪个角落控制着蛇群想再杀我们一次。”

白蔹立马道:“那我现在去把他抓回来。”

“不必,我们身上还有七叶一枝花的汁水,蛇群不会攻击我们,他只不过是觉得我们没了武器无法从蛇群突围,想困死我们。”云非晚把她的猜测说出来,才发觉谢司珩一直看着她,眼里还带了笑。

他的小王妃认真分析的样子也很好看。

白蔹觉得这些人都有点小瞧了他们。

一个两个都觉得收了他们的武器就万事大吉了?谁说武器只能有一个?

云非晚突然抬眼,怔愣了一会儿转头谢司珩问:“好像忘了告诉他们我那把匕首有毒了。”

谢司珩与她对视后安抚道:“私自碰别人的东西总要付出点代价。”只不过他们没那么好运,付出的是生命的代价。

老头果然没跑,他们听见了骚动,这边守着他们的山匪也忍不住有些躁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身体感觉很疲惫,看见的人都有些模糊了,想要站着拿刀去前面看看都感觉力不从心,手里的刀也越来越沉,突然,一把刀掉在了地上,拿着它的人也咚的一声栽倒。

这就像是一个信号,让云非晚他们都停止了说笑,把头转过来看向他们。

山匪还想呵斥他们看什么看,但是刚迈出一步就两眼一闭倒在地上。

云非晚看着这些人一个个倒下,波澜不惊地用手帕擦着指尖的粉末。

钱年他们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擦手,突然感觉一道警告的视线,视线连忙从那葱白的指尖移开了。

“王妃,你这不费一兵一卒放倒了这些山匪啊!”白蔹有些蠢蠢欲动,想打架的苗头还没掐灭。


“干什……“么,他抬眼发现是摄政王妃,骂人的话咽了回去。

云非晚把他手里的布条扎在距离伤口半寸的地方,然后瞥了一眼咬他的那条蛇,干脆利落地用随身带着的匕首在他伤口处划了个十字,将毒血往外挤。

她处理伤口的速度很快也很娴熟,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为他清理了大部分毒血。

那人看见她从腰间的香囊掏出了一个瓶子,对着他的伤口撒了上去。

他痛得一咬牙。

“这蛇的毒不是致命的,处理及时,后面可能会有些发烫发肿发痒,但不会危及生命。”云非晚说着,手下三两下就处理好了,“暂时别剧烈活动。”

这些蛇防不胜防,有剧毒的不在少数。但是俗话说,三步之内必有解药,所以云非晚转头就往林子里走,谢司珩看见她的动作为她开道,让她避开蛇群进了林子。

不一会儿她就回来了,两只手里都薅了些什么,这次不用谢司珩帮她,那些蛇竟然直接避开云非晚,给她让了条道。

直到手里被塞了一棵草他们才疑惑发问,“王妃,这是什么?”

云非晚搓着叶子挤出汁水,“把它的汁水抹在身上,可以驱蛇。”

说完,她把挤出来的汁水都抹到了谢司珩的手腕和衣摆上,效果可比雄黄好多了,这些蛇嗅觉灵敏,这种味道是它们讨厌的。

火堆已经快熄灭了,刚刚蛇多的时候有些人拿了火堆里面的树枝驱蛇,现在火堆那里只剩下一些火星。

借着这零星的火光看见那些蛇群突然又开始躁动起来,云非晚就知道是白蔹找到了那个背后控蛇的人了。

果然,蛇群没有躁动一会儿就安静了下来,又过了半炷香,蛇群散去,白蔹也把人提了回来。

这是一个用布巾把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人,声音苍老尖锐,被抓住后也不慌乱。他手里攥了个木笛,应该就是刚刚控制蛇群的东西。

“王爷王妃,就是他搞的鬼。”白蔹身上有些狼狈,恐怕抓住这个人的时候也受到了一些蛇的攻击。

被丢在地上的罪魁祸首突兀地笑了一声,紧接着不紧不慢地说道:“原来是摄政王,老头子我也是踢到铁板喽。”

他的声音沙哑不清,像是指甲刮在玻璃上,让人有些不适。

“为什么要控制蛇群袭击我们?”谢司珩淡声问,语气中没有多少惊怒和好奇,刺杀这事对他来说已经习以为常了。

“老头子想劫点财害点儿命,但没想到运气这么背,瞧上了个厉害的,这不被抓来了。”

谢司珩自然没有相信他的话,这么明确地攻击他们,不像是不知道他们是谁,而像是知道他们身份特地来截杀的。

“捆起来,后面带着他一起。”谢司珩不杀他不是心善,只是把他留做人质,看看能不能钓出更大的鱼。

老头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别白费力气了,我这贱命一条有谁会来救我,还不如给我一个痛快。”

云非晚带着笑说:“老爷子可不能死,不然您孙女该怎么办呐。”

一直装作生无可恋的老头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

众人也知道了他不是真的求死,而是想要迷惑他们从而让他们放松警惕。

等他被捆起来扔到一边后,白蔹才偷偷摸摸问云非晚:“王妃,您是怎么看出来他还有个孙女的?”


于是本来应该追责云非晚的事变成了惩罚谢清宁,谢铭轩思考一瞬后皱着眉说:“清宁最近是骄纵了许多,后面我让皇后多加管教。”

“还请陛下断了她的念想,我是她皇叔,晚晚是她皇婶,以后不要再做些让人误解的行为,否则晚晚不高兴了臣弟恐怕进不了屋子了。”谢司珩最后一句也是缓和气氛,给了谢铭轩一个台阶下。

谢铭轩果然打趣他,“没想到王妃的脾气这么大。”

“晚晚性子急,陛下应该早就听说过了。”

何止听说过,谢铭轩当初就是因为云曦嚣张跋扈,废材无脑才赐的婚,没想到谢司珩竟然真被她迷了眼,现在竟然为了她都直接告到御前了。

谢铭轩很满意,如果摄政王一直沉迷美色,他也不是不可以容忍他,更何况,自从,谢司珩瞎了后,对他就没什么威胁了。

毕竟皇位不可能让一个残缺之人坐,那群老古董第一个不同意。

“这件事我会好好和清宁说的,你快回去吧,王妃应该在偏殿已经等急了。”谢铭轩语气轻快道。

谢司珩自然应下了。

亓一站在一旁好似没有听见他们聊了什么,或许听见了,但是不值得他放在心上。

谢铭轩打发走了摄政王,也给了亓一保证,他绝不会对这灾星之象视若无睹,这才让亓一放心离开。他心里虽然已有了疑虑,但是抬头看了看外面艳阳高照的天,又觉得亓一在危言耸听。

谢司珩与云非晚一直到坐上马车驶离皇宫才开始说话。

“王妃开心了吗?”谢司珩嘴角牵起笑,悠然清浅。

云非晚假装思考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谢清宁还没得到应有的报应呢。”

谢司珩握住她的手展开,从指尖轻抚到掌心,“手打疼了吗?”

云非晚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谢司珩的手比她大一圈,她根本包不住他的手。

听见他的话云非晚哼笑一声,道:“能从乾清宫打到椒房殿,她们的脸绝对比我手疼。”

“亓一的谎话,最先骗过的是他自己。他自己都坚信不疑,那谢铭轩就不会察觉出来什么。”谢司珩看出来亓一那些话有云非晚的意思。

“陛下又怎么会不在意呢,他想名留青史就不能不管,哪怕这个灾星只是子虚乌有的东西。他现在可能还不相信亓一的话,且看吧。”谢司珩没有问她这么信誓旦旦的原因,既然他的王妃说等那就等,就算翻车了还有他兜底。

两人回到摄政王府,前脚刚下马车,后脚就看见了王府一侧停了两辆陌生的马车,管家匆匆跑过来,“王爷王妃,魏小将军和钦安王世子来了。”

云非晚回想了一下,钦安王世子,这个好像听系统说过。

谢司珩表示知道了,然后带着云非晚往偏厅去,刚一踏进房门,就感受到了一束存在感极强的目光。

云非晚与崔念安对上视线,感觉这个世子好像有一种清澈的愚蠢。

“嫂嫂!”他先看见了云非晚,然后才朝谢司珩行礼,“王爷。”

魏靖川自然也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云非晚一圈,然后抱拳,“王爷,王妃。”

谢司珩跟他要熟稔地多,“你怎么回来了?”

魏靖川也就正经了那一会儿,现在放松下来就开始吐槽:“可别说了,好不容易让我爹和陛下同意我回来,没想到还是没赶上你大婚。”

“现在也不迟,贺礼呢?”谢司珩语气含笑。

魏靖川跳脚,“贺礼昨天我爹不是派人送来了吗?咋还找我要?”

“嗯?那不是魏将军的吗?你魏靖川没有单独准备一份吗?”谢司珩故意问他。

“好你个谢钰!”魏小将军炸毛,直接喊了谢司珩的字,“薅兄弟也不是这么薅的啊!”

“我带了我带了,我给嫂嫂带了一个花瓶!”崔念安连忙插嘴。

被背刺的魏小将军笑容淡了下去,咬牙切齿,“世子爷,咋,昨日没送贺礼?”

崔念安见到云非晚的视线也看过了,慌里慌张地说:“我当然送了!今日这花瓶是单独送给嫂嫂的!”

见他这么激动,云非晚对他说的花瓶产生了好奇,谢司珩自然感觉到了身边人蠢蠢欲动的心,在心里记了崔念安一笔,“王管家,把世子爷的花瓶拿过来。”

崔念安压抑住心里的兴奋,偷偷看云非晚,云非晚接收到他的视线,歪了歪头也笑了,紧接着魏靖川就瞧见钦安王世子鼻子下面流下了两道红杠。

谢司珩咬牙,挡住了云非晚的视线,崔念安伸头去看,被谢司珩按住了肩膀。

“嘶。”他倒吸一口凉气,摄政王按住他肩膀的手用了多大劲,痛死小爷了。

这下回过神终于发现自己流鼻血了,连忙背过身叫人拿帕子来,不让云非晚看见他这呆样。

他止住了血,花瓶也被拿了上来。

那清冷的蓝色调中透着彩虹似的光晕,肩部饰有凸弦纹,如梦如幻。

云非晚拿到手中才发现这是半透明的材质,“这是……玻璃瓶?”

云非晚的喃喃自语被崔念安听见了,顾不上有些狼狈的样子,连忙说:“嫂嫂认识?这也是我从别人手上得来的,说是一种叫玻璃的材质制成的,我还没有见过这种的,这颜色真好看。”

云非晚突然笑了,“世子还见过其他颜色的吗?”

崔念安摇摇头,“只有这种,那人说是从别的地方运过来的,途中碎了不少,完好无损的就几个,我把最后一个买了回来。”

云非晚转动着玻璃瓶,“世子爷可帮了我一个忙。”

“真的?”崔念安喜不胜收。

谢司珩眯了眯那双凤眸,“帮了王妃自然就是帮了王府,改日再谢。”

崔念安丝毫没听出来谢司珩的不悦,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们。

魏靖川一拍额头,是个没脑子的。他叹了口气,暗示道:“世子爷没事就回去吧,我和王爷要去比划两手,恐怕没时间招待你了。”

魏靖川和谢司珩一有机会就会对练,这是从前就有习惯,现在这么久没见,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自然解解手痒。

“那我自然想观摩一下的,王爷也知道的,我从小就想学这些,但是我爹不让。”崔念安眼睛更亮了。

云非晚看见谢司珩薄唇紧抿,差点笑出来,“没事的,王爷去比划,世子交给我来招待吧。”

谢司珩更不满了,交给云非晚,那岂不是正合这小子意。

果然,崔念安一听更高兴了,就跟个金毛似的,要是有个尾巴恐怕都成螺旋桨了。

云非晚招招手,他就跟着走了。

魏靖川笑着拍了拍谢司珩的肩膀,跟上前面两人。

但是走着走着他们就发现不对劲,魏靖川疑惑道:“这不是去武场的路吗?”

谢司珩目光闪了闪,想起了云非晚那身诡异莫测的武功。

面对崔念安执意要跟着云非晚,谢司珩终于松了口,把他留在这里。但是临走前给了白蔹一个神色,白蔹默默站到了云非晚身后,隔开崔念安的距离。

两人去武场挑选了合适趁手的武器,魏靖川一点没让着谢司珩,哪怕他眼睛瞎了都压着他打,一个时辰后魏靖川力竭地扔开了长枪,谢小将军喘着气质疑道:“谢钰,你不对劲。”

谢司珩挑了挑眉,听他笃定地说:“你眼睛好了。”

谢司珩没有说话。

魏靖川反而被他的反应弄得愣了愣,“真的好了?”

然后突然脸色严肃地收声,“这么大的事你竟然不跟我讲!怎么回事?!”

谢司珩取下了白纱,垂下眼。

果然好了。魏靖川看着他眼中的神采,不知为什么,突然感觉胸腔压着的一块巨石突然没了,他是真的为谢司珩高兴,见过他征战四方所向披靡的样子,怎么能看见他跌入谷底。

他不是崔念安那个傻子,他了解谢司珩,“是不是她?你绝对不是那种只看皮囊的人,她身上绝对有你感兴趣的地方,不然她在踏进这个王府的那一天就暴毙了。”

以前皇帝也不是没给谢司珩塞美人,但是这是第一次,魏靖川看到活着站在他身边的美人。

说到云非晚,谢司珩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她不是皇帝的人。”

魏靖川哭笑不得,“我当然知道她不是皇帝的人,皇帝有那么好心派个人过来把你眼睛治好了。”

“但是这次赐婚要多谢陛下了。”话又说回来。

魏靖川仔细看了看好兄弟的神情,“谢钰,你是……喜欢上她了?”

谢司珩瞥了他一眼。

“害,这很正常啊,王妃长的又好看,对你又这么好,还不图谋你什么,你不喜欢我都要喜欢了……好好好,我不喜欢,我不喜欢行了吧,我就说说。”魏靖川满嘴跑火车结束在谢司珩的一个眼神中。

两人一边说一边往回走,然后看见了靶场那里,依然是身穿罗裙的云非晚站在那里,她身后是神情一言难尽的白蔹。

白蔹看见自家主子的身影,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

魏靖川走到她身边,看见她手中拿了一个弓箭,惊讶地问,“王妃还会这个?”

云非晚谦虚地笑笑,“会亿点。”

“崔念安那小子呢?回去了?”魏靖川左右看看,没看见那个聒噪的世子。

白蔹缓缓看向“靶子”。

谢司珩和魏靖川的目光也落到了靶子上。

这一看不得了。

“等等!那是谁?!”魏靖川看向白蔹,试图催眠自己眼花了。

白蔹闭了闭眼,“是钦安王世子。”

谢司珩看向那个满头大汗站在太阳底下,颤抖地举着苹果的人。

云非晚拉弓搭箭,闭着一只眼瞄准,箭头摇摆不定,突然她停了下来,朝远处喊:“世子不要动,瞄不准会扎身上的。”

崔念安闭着眼,吓得更站不稳了。

魏靖川来不及阻止,云非晚话音刚落,魏靖川见看见箭如霹雳弦惊,宛如闪电唰地射穿了崔念安手中的苹果,钉在了他身后的靶子正中心,劈开了靶心原有的那支箭。弓尾震颤,云非晚眼中锐利的神色一闪而过,快的旁人看不清。

崔念安听见箭“笃”地钉在靶上的声音,才颤巍巍地睁开眼,然后举着裂成两半的苹果小跑着来到众人面前,“嫂,嫂嫂,不玩了好不好?”

谢司珩见短短一个时辰不见,崔念安眼中对云非晚已经不见当初的痴迷神色了。

中途好几次崔念安都不想玩了,但是央不住云非晚一笑,她一笑他就找不着北了,硬是把这个危险的运动玩了一个时辰。

现在谢司珩他们来了,他才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这可是一不小心就要了命的“游戏”,也只有他昏了脑袋跟云非晚玩。

云非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怕得一抖。

魏靖川不得不说,美人果然带刺。崔念安这小子终于有人治他了。

但是这可怜见的,谢司珩出声让他走:“世子今天也累了,回去歇着吧。”

崔念安高兴得连忙跑路。

云非晚看着大金毛匆匆跑路的样子,终于忍不住笑出声,“王爷不是不喜欢他吗?怎么还帮他?”

谢司珩无奈地看着他,牵起她微红的指尖。

云非晚这具身体是名副其实的大小姐,虽然她的基本功都会,但是耐不住这具身体不抗造,才拉了几次弓,指尖就好像要破皮一样透着血色。

魏靖川特别识趣地告辞,把地方留给他们两个。

谢司珩帮她擦着药膏问:“那个蓝色玻璃瓶有什么用?”

原来他还记着这个。

云非晚眉目带笑,“那能有啥用,用来插花啊。”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谢司珩垂目,直而长的睫毛如鸦羽在眼下落了一层阴影。

云非晚如说悄悄话似的凑近他的耳朵,“王爷,我要做一些玻璃盏。”

谢司珩抬眼,发现她是认真的。

“需要什么?”没有问她为什么会做,而是问她需要什么。

云非晚撑着下巴,把需要的材料一一告诉了他。

当天谢司珩就吩咐下去,由白蔹带着人去挖这些东西,白蔹按照云非晚的指示教侍卫怎么去找,“……往下挖两三尺,对,就是这种青色的石头,挖出来一些送给王爷王妃瞧瞧,黏土也送些过去。”

玻璃瓶参考北魏蓝色玻璃瓶。


那时他听到有人约他来琼华殿,还以为又是云雪衣的主意,所以设计把老二引了过来,让人把云雪衣扔了进去。

却没想到是谢清宁想要将计就计,利用被云雪衣下药的他去对付云曦。

如果他没有被先一步送回东宫,那么踏进琼华宫的很可能就是他。到时候玷污摄政王妃的名头落下,不仅仅是云曦这个摄政王妃要处刑,他的太子之位也别想要了。

这个蠢货。

谢禹晟手上力气加大,虽然一直知道这个妹妹脑子不好,瞧不上她,但是没想到她被这所谓的情情爱爱蒙蔽双眼,完全没了脑子。

皇后也惊在了原地,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这样的结果。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是明显太子才是她的倚仗。

所以在皇帝还没有发话的时候,她就先一步打了谢清宁一巴掌,“糊涂啊!还不快认错!”

谢清宁红着眼,“我没有错!错的是他!他为什么要赐婚,为什么要禁我足,如果他不做这些事我现在已经是摄政王妃——”

“啪!”

又是一巴掌,不过这次是谢铭轩亲自扇的。

“大逆不道,我看你真的是被宠坏了。”谢铭轩依然冷静,甚至打她的时候身体都没有半分偏移,因为他知道没人敢躲皇帝的巴掌。

云非晚自然不会可怜她,反而在一旁添油加火,“公主殿下应该也不是故意的,年纪小不懂事。还好这次是太子殿下,如果——”

她话未说尽,但是众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这次是太子,她的亲哥哥,下次是不是就轮到皇后、陛下了?

“国师说得对,果然是个灾星。”谢铭轩闭了闭眼,再睁眼的时候看不见任何父女情,仿佛以前的宠溺都是一场梦。

谢清宁就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梦,明明她还做过更过分的事,为什么偏偏这次就不一样了?

因为皇帝废除了她的公主之位,贬为庶民,不顾皇后的哀求将她罚去了禅心庵,要她受佛教三百五十条清规戒律。

“灾星?灾星……”谢清宁泪流满面,她看了一眼谢司珩,又看向她的父皇,好一个众叛亲离。

她的母后擦拭着眼角的泪,但是却不敢再为她多说什么。她的皇兄冷漠地站在一旁,毫无动容。她的父皇下达着命令,不见父女之情。她喜欢的人更是没有为她流露一丝在意的表情,她厌恶仇恨的人靠在谢司珩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谢清宁费尽力气爬起来,踉踉跄跄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笑,明明泪流满面却笑得疯狂。

谢铭轩不再往外看,皇后不敢追出去,只能眼睁睁看着谢清宁被压走。

云非晚看着她的背影敛住眼中的杀意,仅仅是贬为庶民怎么能偿还云曦的性命呢?

一场欢天喜地的宴会落下帷幕,显得苍凉。

果然帝王无情。

云非晚跟着谢司珩出了大殿,站在宫门前遥遥与谢禹晟对视,她笑得肆意,毫不掩饰自己的开心,而谢禹晟脸色阴沉,但是碍于谢司珩又不敢轻举妄动。

“狐假虎威。”谢禹晟无声地吐露这四个字。

云非晚毫不在意,回敬他:“家破人亡。”

谢禹晟眼中一冷,冰凉刺骨的目光扫视着云非晚,似乎要将她抽筋剥骨。

云非晚迎着他的目光踮脚附到谢司珩耳边又说了些什么,他的皇叔看过来的目光更加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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