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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京圈大佬就是没她不行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江晚栀咬牙切齿:“你幼不幼稚?”
这男人现在哪里有半分首席执行官的样子?曾经桀骜不羁的独占欲,正一点点的显现。
西门礼臣眼睫轻煽,替她回答。
“选我,宝宝。”
不远处的电梯门再次打开,眼看着下班的人陆续走出来,只要往这边看,就能发现豪车前僵持的两人。
江晚栀快速坐进车内。
比起傅恒越,她还不如坐西门礼臣的车,至少没那么恶心。
迟迟没等到人的傅恒越再次打电话过去,抬头看见一辆眼熟的科尼赛克从他车前驶过,而副驾驶位一闪而过的那张清纯白皙的侧颜,更是让他感到熟悉无比。
江晚栀!
他开车追上去,手机不停的打电话过去,江晚栀接通后说了几个字便挂了。
“我在路上。”
西门礼臣看着后视镜中穷追不舍的车,仿佛在和他较劲。
男人冷声笑,脚下的油门不断加速,在路口把傅恒越甩开。
他问:“栀栀,什么时候分手啊?”
自从上次从江晚栀的口中知道她会分手后,西门礼臣就无时不刻的在期待这件事发生。
他快等不及了。
江晚栀靠在椅背闭目养神,口吻淡淡:“西门先生什么时候订婚啊?”
她看那个言若若倒是已经有老板娘的范儿了。
红灯,车停。
西门礼臣眯起深眸看向她:“和你么?”
“和你的话随时都可以。”
江晚栀:“……”
他们俩根本就不在一个频道。
西门礼臣对她解释:“我不认识剧组的那个女人。”
江晚栀轻轻扯唇:“没事,你家人认识就行了。”
那个言若若之所以敢在公司表现的猖狂,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撑腰,既然不是西门礼臣,那么大概率是双方的家族。
想必西门礼臣的家人应该很满意这个少奶奶人选,否则也不会放出相关的新闻消息。
江晚栀察觉到她刚才话语中的酸意,心虚的看向窗外咽了咽口水。
西门礼臣眉眼含笑:“吃醋了?”
江晚栀不吭声,车子发动前,男人的声音落下。
“我只想娶你。”
江晚栀心尖有些发酸,低下眼帘隐藏情绪的外露。
他想有什么用?他的家人从来都不认可她……
三年前家世相当的她都没能得到的认可,更何况现在失去背景支撑的她。
车子在傅家庄园内停下,傅老爷子早早就在厅外等候。
“想不到是阿臣先到啊!”
紧接着从副驾驶下来的女人,让傅老爷子有些意外。
“栀栀怎么也在车上?”
西门礼臣面不改色的解释:“刚好碰上了。”
江晚栀看着他说谎不打草稿的沉稳样,什么叫刚好碰上?
分明是蓄意为之。
几人刚准备进去,傅恒越的车也开了进来。
他下车时脸色很难看,视线落在站的过近的两人身上。
傅老爷子说道:“刚好恒越也回来了,快过来,都多久没见你小叔叔了,喊人都不积极了?”
傅恒越站在西门礼臣面前,毕恭毕敬的颔首:“小叔叔好。”
西门礼臣应了声没说别的,傅恒越看向旁边的江晚栀,当着傅家众人的面说道:
“栀栀和小叔叔第一次见面,也得正式叫个人吧?”
“……”
江晚栀脸色微变,傅恒越是在故意提醒她身份。
“也是啊!”傅老爷子笑意浓厚,向她正式介绍道:“栀栀,这位是恒越的小叔叔,西门礼臣。你现在是恒越的未婚妻,可以跟着喊人。”
江晚栀只觉得两眼一黑,前男友变小叔叔,也是够了。
她看向西门礼臣,指望他给个台阶下,偏偏男人眸色中熟悉的坏劲儿都快透出来了,不仅没打算放过她,甚至还有些,期待?
碍于傅家的长辈们都在,江晚栀只好别扭的低声叫人。
“小叔叔。”
西门礼臣听着女人口中的称呼,冰甜的声音此时却颇有记仇的意味。
“嗯。”
男人的声音有些愉悦,江晚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变态!
人到齐后,在餐厅入座。
江晚栀自然被安排在傅恒越的旁边,而她的另一侧,则是西门礼臣。
从坐下那一刻,江晚栀感觉始终有道目光紧盯着她,侧眸便能对上。
她刻意的避开,闷头干饭。
即使如此,江晚栀还是能从餐桌上谈笑风生的话语中,精准听出西门礼臣的声音。那是她听过最有质感的低音炮。
她记得在大学开学典礼上,西门礼臣开口演讲时的轰动,震耳欲聋的声音调动着她的心跳。
也是那个瞬间,她想勾引他。
想和他不可描述。
听他在夜里的声线变化。
关于这些,西门礼臣一直都不知道。
餐桌上长辈们的聊天还在继续。
“阿臣,你今年也快27了,这次回国可不能忘记人生大事啊?”
西门礼臣微抬的眼眸看着身边的女人,她握着勺子的手顿了一瞬,随后又像是若无其事的小口喝汤。
男人勾唇:“在努力呢。”
傅老爷子笑眯了眼:“自从你回国后,打听你消息的女孩可不少,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啊?”
西门礼臣不紧不慢的说:“像栀栀这样的就不错。”
“咳咳……咳……”
刚喝完汤的江晚栀被口水呛到,她下意识的接过西门礼臣递来的手帕,咳的面色通红。
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西门礼臣无比自然的关心她:“怎么这么不小心?慢点吃。”
江晚栀咬着牙,桌下的银色高跟鞋踩在男人漆黑锃亮的皮鞋上,以示警告。
坏种!天生坏种!
生怕别人看不出他们关系非比寻常。
傅恒越看这场面坐不住了:“小叔叔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西门礼臣掀起眼帘,唇角挂着不达眼底的笑。
“能有什么意思?”
餐桌上散发着长辈们难以觉察的火药味,可在江晚栀这里,已经感觉到硝烟弥漫。
西门礼臣这是装都懒得装了,明着要跟傅恒越抢人。
傅老爷子脸上仍然挂着笑:“谁不喜欢栀栀这孩子,优秀又懂事,恒越啊,你可要懂得珍惜。”
傅恒越闷声答应。
那是他不想珍惜吗?是江晚栀根本就看不上他。
只是,他怎么越看越觉得,小叔叔和江晚栀的关系不简单?
江晚栀眼神明显错愕的怔了怔,白皙的面容无瑕,皮肤饱满,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前,延伸至腰部,一缕半长的发丝钻进女人的领口,别具风情。
白色贴身的泳衣在此刻,仿佛与她光洁细腻的肌肤融为一体。
男人的喉结轻轻滚动,盯着她的眸色晦暗。
“宝宝,你打算这样出去见那些人吗?”
江晚栀一把将他拽进来,拧着眉低声问:“你跑到这来干什么?这是女更衣室。”
西门礼臣看着被她拽住的手臂,视线控制不住的落到她身上。
“栀栀,你要是不对我冷暴力,我怎么会跑到这来找你?”
“你跟我说晚上没空,不回消息,就是因为蒋星齐?”
江晚栀不让他靠太近:“他过生日啊,再说了,你不是也来了?”
西门礼臣被气笑:“我再不来,老婆被人惦记上了都不知道。”
他带有骨节纹身的手指轻抚着女人的脸,平静之下是更深的疯狂。
“宝贝,你知不知道这里是我家?蒋星齐要在我的地盘向你表白,你还要穿成这样为他庆生,你觉得我该忍吗?嗯?”
江晚栀感到颤栗,她抓住男人的手腕眼眸轻抬。
“我没听说他要表白的事。况且,我现在是有婚约在身的人。”
她刻意的对上男人沉暗的墨眸,唇角勾起:“你忘了吗,小叔叔。”
蒋星齐若是表白,她必然不可能答应,同理,西门礼臣也一样。
男人挑起她的下巴,笑意慵懒:“学会拿身份压我了?”
江晚栀满脸无辜:“都是跟小叔叔学的好。”
西门礼臣将她的故意挑衅收入眼底,在她耳边低语:“宝宝,我就喜欢你这股劲儿。”
表面清纯小白花,内心娇野黑月光。
让他欲罢不能。
江晚栀推开他:“你快出去,待会儿被别人看见不好。”
西门礼臣脱掉身上的西装外套披到她肩膀上,隐忍着不停嘱咐:“别理会外面的野男人,室外凉多穿点衣服,记得回我信息,不然我会没有安全感。”
江晚栀好笑的看着他:“你一个前男友要什么安全感?”
西门礼臣显然对这个称呼不满:“前男友也是男友。”
歪道理。
话落,西门礼臣正要离开,在他转身之际,一只细嫩的手扯住他的衬衫袖口。
男人过分好看的眉眼眯起,视线紧盯着她的手,像是在抓取她主动的证据。
“嗯?”
江晚栀松开手:“我就想知道,西门先生既然已经清楚晚点会有人对我表白,怎么这会儿又不在意了?”
换做以前他们恋爱的时候,西门礼臣一定会强行带她离开,再找人将所谓的野男人狠揍一顿。
这种极端的处理方式,搅黄了她不少工作,两人也因此吵架。
包括她身上的泳衣,西门礼臣再不满意她穿成这样去见人,也只是为她披上外套,没有强制让她换掉。
西门礼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眸色愉悦深邃。
“宝宝,你发现我的改变了对吗?就这么一直试着重新认识我好不好?”
他轻抚过她的脸颊,嗓音低低的:“你会发现你前男友棒极了。”
江晚栀盯着他说话的眼睛,好像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说的她真想吃回头草了。
江晚栀唇边微弯:“可是你也很会装啊。”
装乖,装着装着就暴露疯批本性。
把她也逼疯。
西门礼臣不否认,他用指尖为她梳理耳颈处的碎发,口吻不疾不徐的告诉她。
“宝宝,我对你没有强迫,最多只有,勾、引。”
“就像你曾经对我那样。”
“还有,你今晚好美,但也要记得拒绝别人好么?”
看她主动为他拒绝那些男人,他会很爽。
江晚栀记不清她当下的反应,只知道直到西门礼臣离开,她还站在原处。
被西装裹住的身体染上男人香味和体温。
她两手捂了捂发烫的脸,陷入怀疑:“这家伙去美国三年进修恋爱学了?”
没等到许轻夏回消息,江晚栀打算就这么出去,一位女服务生双手托着件浴袍走向她。
“请问是江小姐吗?这是西门先生让我给您送过来的浴袍。”
“谢谢。”江晚栀礼貌接过。
她回到换衣间展开这身长款白丝绒浴袍,不禁失笑。
她还以为西门礼臣真开放到,不介意她光着腿出去。
江晚栀用浴袍换下身上的外套,看着手上多出的昂贵外套,不好随意安放,她只好拿着往外走,一边给西门礼臣发信息。
「既然让人送浴袍了,干嘛还要留个外套?」
钱男友:「因为再多看一眼,我就出不去了。」
不是他非要给江晚栀穿外套,而是他的忍耐力到了极限。
他的眼睛没法不看她。
一看就燥。
燥也想看。
外套掩盖的不是女人美好的躯体,而是他肮脏的心思。
想不顾一切即刻占有她的心思。
江晚栀指尖悬停在屏幕上,也只有西门礼臣总是能认真的说出露骨的话。
她关掉手机已读不回。
走到人群众多的大泳池,坐在岸边凉椅上的蒋星齐发现她。
“哪来的外套啊?”
江晚栀面不改色答道:“在里面沙发上捡的,你知道是谁的吗?”
蒋星齐拿过看了看,瞥见袖口上的图腾,几乎瞬间识别出这件外套的主人。
“噢,看起来大概是我一个朋友的。西门礼臣,你肯定有印象,大学的时候他在游泳馆救过你,当时都传遍全校了。”
江晚栀附和着点头,这件事她记得比谁都清楚。
也是在那之后,两人在学校开始避嫌,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不熟,却不知他们每晚都睡在一起。
简直熟透了。
蒋星齐一时兴起道:“恰巧他今天也来了,真是难得,你们应该还没见过面吧?我带你去见见他。”
蒋星齐的说话状态,颇有种要向兄弟介绍女朋友的既视感。
为了能达到目的,迟枭不惜强行给自己灌输江晚栀是西门礼臣老婆的概念,对恋爱脑对症下药。
西门礼臣愉悦的眉眼轻眯,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
“我问问我老婆。”
“西门礼臣你真是没救了。”
迟枭对他张口闭口老婆的样子很是无语。
不敢想象这两人要是真正公开在一起后,西门礼臣该会有多老婆奴。
西门礼臣打开邮件大致扫了眼资料里的内容,目光停在品牌创始人的名字上,眼尾轻挑。
“梵尚不是你姑姑的品牌吗?”
迟枭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最近惹她生气了,想办法哄哄。”
说完,迟枭还不忘小声辩解:“秦殊她新谈的那个外国佬本来就长得歪瓜裂枣的,还不让人说了。”
秦殊是迟枭姨奶奶最小的养女,虽然两大家族没有血缘关系却世代友好,他叫对方一声姑姑,但两人年纪只相差两岁。
自从他在背后吐槽姑姑的新男友被听见后,不仅当场挨了一脑瓜子,转头联系方式还被拉黑了。
他再不找机会好好表现一下,就要彻底失去这个从小玩到大的亲人了。
西门礼臣漫不经心的掀起眼帘,“你嫉妒了?”
“怎么可能?”迟枭好笑道:“我嫉妒他年纪大,嫉妒他体味重,嫉妒他没B硬装?”
“他们能谈超过一个月,小爷我都跟他姓。”
西门礼臣施施然道:“那你可以直接改姓了。”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西门礼臣看向他,“上个月在美国拍卖会上跟秦殊碰面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谈了。”
“那你怎么到现在才告诉我?!”迟枭情绪按捺不住的暴躁。
对此,西门礼臣意味深长的吐出几个字。
“怕你像现在一样。”
失控。
“……”
迟枭揉紧了拳头,没过几秒便逐渐松开,嘴角噙着笑。
“你也太小看我了。”
男朋友谈再久也得换,侄子可就仅他一个。
西门礼臣笑而不语。
迟枭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办公室门被敲响,看见江晚栀从外面进来,迟枭顿时眼前一亮。
“嫂……呃,江校花来的正好啊!”
江晚栀将资金审批文件放到西门礼臣面前。
“怎么了,找我啊?”
转眼的功夫,合同上已经落下一道凌厉的签名。
迟枭眼睁睁的目睹西门礼臣甚至没多看文件一眼,只要是江晚栀递来的,直接就把字给签了。
而他想给江晚栀拉个免费的剧组服装赞助,不仅要提供详细的资料,还要经过西门礼臣亲自逐字逐句的研究把关,最后再询问江晚栀的意见才能有个结果……
敢情他把西门礼臣当兄弟,西门礼臣把他当狗屁呗!
签完合同,西门礼臣合上手里的钢笔,将附带资料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转向她。
“迟枭想问你剧组里需不需要服装品牌赞助,他姑姑名下有个不错的品牌,资料我帮你看过了,还不错,你觉得合适的话可以谈谈,不合适就拒绝。”
迟枭满眼渴望的盯着江晚栀,他能否被姑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就看这合作能不能谈成了。
“梵尚?”江晚栀意外的惊喜。
“可以啊,我很喜欢这个品牌的设计,之前就有想过合作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和秦小姐约个时间好好聊聊。”
迫不及待去姑姑那博原谅的迟枭立马提议道:“事不宜迟,我看就今晚怎么样?”
江晚栀笑了笑,倒是很少见到迟枭对待一件事如此认真。
“我真的饿了。”
西门礼臣眼神柔软,“嗯,阿姨做了你爱吃的菜。”
江晚栀真的受不了他看狗都深情的眼神,避而不见的往外溜。
路过玄关处时,看见放在柜子上......
言若若很是意外,没想到孙倩真有那好命,短短几个月不仅攀上了傅恒越,还成功怀上孩子了。
这下看江晚栀怎么嚣张!
片场收工已经是傍晚,江晚栀看了眼许轻夏发来的消息。
栀栀,我到你公司停车场了,蒋星齐说party十点开始。
江晚栀踏进下行电梯,打字回我马上就来。
旁边的陈雪寒说道:“栀姐,这言若若都拿到女三号了依旧甩脸色,也太难伺候了吧?”
江晚栀将脖子上挂着的工作证取下来放进包里,没太在意这回事。
“我只按剧本定人,她不高兴可以不演。”
陈雪寒略微有点惊讶,跟着她走出电梯:“大家都以为是总裁上午跟你交代了,你才决定用言若若的。”
江晚栀笑了声:“我承认西门礼臣请的早餐味道不错,但还不足以收买我。”
陈雪寒轻咳了一声,用眼神示意她往旁边看。
高大修长的身影从专用电梯走出,刚才的话音似乎还回荡在空气中,毫无疑问西门礼臣只要不聋肯定听的一清二楚。
陈雪寒:“总裁好。”
江晚栀跟着微微颔首打招呼,西门礼臣眼眸轻眯,好似回味着她刚才的话。
“谢谢江PD的夸奖。”
江晚栀回以微笑:“不客气,让您破费了。”
陈雪寒在旁看着客套的两人,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
她脑海里瞬间冒出一个词——离婚感CP!
两人看起来哪哪都不熟,却硬是配一脸!
道别后,江晚栀上了许轻夏的车。
许轻夏发动车子:“泳衣我从家里给你带来了,放在后座。我们现在去挑礼物和做妆造,今晚必须拿下几个男人玩玩!”
江晚栀不禁笑道:“我都好久不游泳了,估计都忘光了。”
“怕什么,有帅哥手把手教,还怕学不会?”
说起来,江晚栀的游泳还是西门礼臣言传身教的。
他们第一次认识是在她大一下学期,她去游泳馆学游泳差点呛水淹死,西门礼臣把她救了上来。
那是他们初次产生肢体接触。
他的掌心按在她的心口处做急救,力气重到她感觉肋骨要断了,不活都不行。
西门礼臣把她抱到医务室,也就是那时,她大胆的勾住男人的衣角,阻拦他离开的步伐。
别有用心的勾引他。
“同学,你可以教我游泳吗?”
没想到西门礼臣却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薄唇上扬的笑意令人目眩神迷,心跳失衡。
他回身盯着病床上的她,缓缓俯身,视线从居高临下降为和正常对视,他的眼尾轻抬,嗓音沉欲。
“想泡哥哥啊?”
当时的江晚栀脸色瞬间爆红,被看透心思后感觉像在男人面前裸奔。
她正要否认,西门礼臣的声音再次传来。
“每周末下午三点,游泳馆六号池见。”
而后,他们便达成了私教关系。
场地逐渐从学校变为私家庄园。
事实证明她的手段用对了,异性之间教游泳实在是过于暧昧的事,清凉的衣着,无可避免的肢体接触,连泳池的水温都不受控制。
她热烈,他滚烫,直至失控。
西门礼臣抱着她轻喃:“江晚栀,你要对我负责。”
即便现在回想起,江晚栀仍然不由得感慨,这男人真特么令人上头。
江晚栀顺路去干洗店拿了西门礼臣的外套,做完妆造抵达别墅区已经近十点。
下车后,入眼便能看见奢华建筑的侧方,坐落着碧波荡漾的巨大泳池,宽阔无边。
不少宾客已经在水里享受游泳和美酒。
二楼半弧形的露天阳台上,迟枭握着通话中的手机往下看去,神色意外。
“西门,你猜猜我在聚会上看见谁了?”
电话那边,男人站在窗台外,修长的手指单手拨开烟盒,低眉咬住一根香烟,语调含糊。
“谁?”
“江晚栀。”
“什么?”
西门礼臣点烟的动作顿住,他摘下唇边的烟,眸色渐沉。
“你说江晚栀现在在哪?”
“就在你家啊!城南别墅。你不是借给蒋星齐办party了吗?”
迟枭观察着楼下交流的几人,逐渐感觉到有猫腻。
“卧槽!蒋星齐说他要在生日会上表白,那个人该不会是江晚栀吧?”
西门礼臣面色阴冷,丢下手中烟拿起外套出门。
“操。”
在他家计划跟他老婆表白,蒋星齐简直是在找死!
迟枭看着被挂断的电话,满脸疑惑。
“我臣哥不是说早忘了江晚栀吗,这么禁不起刺激?”
楼下。
江晚栀和蒋星齐一番寒暄后,将手中的礼袋递给他。
“生日快乐!预祝你演唱会举办顺利!”
蒋星齐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银蓝色的短发,高兴的接过礼物。
“谢谢!你能来就是最好的礼物。”
他领着江晚栀往里走:“换衣间在左边,别墅三层共有五个大小水温不同的泳池,旁边也有温泉,足疗和餐饮,邀请的都是我们大学同学,不用拘束。”
江晚栀点点头,她不断的在想该怎么和蒋星齐说客串的事。
对方看出她的心事,问道:“怎么了?栀栀,你不用跟我客气,有什么事直说就好。”
江晚栀惭愧一笑:“是这样的,我手上的新戏想邀请你参与片尾曲制作,可能还会出演几个画面,想问问你的想法?”
“当然可以啊!”
蒋星齐笑着眨了眨眼:“很荣幸能得到江大制片人的认可!”
事情顺利到让江晚栀讶异,她面露笑容:“那详细方案我之后发你。”
“好,我们保持联系。”
与此同时,蒋星齐心里对于凌晨的表白也更加充满信心。
江晚栀拿着装泳衣的手提袋走向换衣室。
早已换好泳衣的许轻夏实在忍不住说道:“啧啧,就蒋星齐对你那态度啊,他要是不喜欢你,我把这一泳池的水喝了。”
江晚栀倒不这么认为:“人家现在可是当红歌星,小心被他粉丝听到你就完蛋了。”
“好好好。”许轻夏连连答应,“你赶快去换泳衣吧,我刚看见个帅哥,先去下手了~”
江晚栀进到独立换衣室拿出泳衣准备换上,才发现许轻夏给她挑的款式也太欲盖弥彰了。
白色紧身倒三角连体泳衣。
她换上后在镜子前照了照,觉得这么走出去怪怪的,原先的裙子也套不住。只能赶紧拿出手机给许轻夏发消息,让她送个浴袍过来。
打开手机却发现,列表钱男友旁边显示着五条未读消息。
最后一条你在哪个位置?
江晚栀还没来得及点进去把消息看完,门口响起敲门声,她掀开帘子过去开门。
门一拉开,冷冽的清香伴随着巨大的黑影将她笼罩。
瓷白的人儿闯入男人的深瞳——
京北,夜幕霓虹璀璨。
一辆黑车在雨水浸湿的道路上疾驰,淅淅沥沥的春雨拍打着车窗,夹杂着车内粗重的呼吸和唇舌交织的水声。
后座拥吻的男女衣衫凌乱,细碎娇柔的声音溢出。
“傅少慢点儿~你女朋友还在前面呢~”
男人故意瞥了眼驾驶位,声音充满厌恶:“宝贝不用管她。”
车内镜中,映出一双清冷的眸子。
江晚栀控制着方向盘,透过镜子看着后座发生的一切,精致的面容上神色疏离淡漠。
当着她的面搞在一起的男女,是她的未婚夫和好表妹。
而她现在,应该算个司机?
司机的职责就是把这对随处发情的男女送到酒店,让他们搞个尽兴。
江晚栀收回的视线微抬,前方位于城市中心的LED巨幕上,播放着金融界最新报道。
瞥见新闻的瞬间,江晚栀晃了神。
方向盘失控的车子猛的朝对向来车撞了上去!
“嘭——!”
电光火石间,两辆相撞的车紧急刹停。
后座激吻的男女唇齿相撞,吃痛不已。
被打扰好事的傅恒越推开怀里的人,破口大骂。
“江晚栀!你他妈怎么开车的!”
江晚栀紧握着方向盘,顶着刺眼的车灯抬起眼。
对方的黑车前端凹陷,象征着财富的飞天女神车标璀璨夺目。
傅恒越意识到摊上大事了,情绪愤怒到极点。
“艹!你他妈完了你!”
江晚栀艰难的坐直身,用力推开车门下车。
她扶着车门站稳,只见仅隔数米的劳斯莱斯车门被打开,西裤下锃亮的皮鞋落在道路地面上。
往上,是一尘不染的名贵西服,领带,胸针。
夜色里,绵绵雨丝在路灯下有了倾斜的形状。
身型高大的男人从车内出来,身上的西服熨的笔挺,雨雾落在他宽肩与黑色的发丝上,泛起一层雾光。
他随手撑起一把黑色雨伞,高大的身影朝她走近,难掩矜贵。
随着距离靠近,被雨雾阻隔的朦胧五官透着熟悉,逐渐刻进江晚栀的瞳孔。
男人轮廓冷峻,高挺的鼻梁和眉骨英气逼人,凤眸深冷。握着伞柄的那只手戴着皮质手套,白皙的腕骨上,一根红绳缠绕。
斯文又败类。
深刻入骨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江晚栀纤薄的身体一怔。
上一秒还出现在新闻报道里的男人,竟然此时就站在她的面前。
北美国际金融新贵,京北科研世家太子爷,西门礼臣。
也是她的前男友……
傅恒越惊讶的愣在原地,嘴边是来不及清理的口红印。
“小叔叔,你怎么回来了?”
江晚栀眼睫微颤,震惊于傅恒越口中的称呼。
紧接着便见傅恒越跑到男人面前,笑着寒暄:“小叔叔,你回国怎么也不通知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啊,现在还闹出个乌龙。”
“这就我那未婚妻,江晚栀,车技烂死了!小叔叔你没受伤吧?”
随着他的靠近,眸色如霜的男人轻蹙眉,冷声开口。
“滚。”
傅恒越附和着:“好嘞!我这就让她滚!”
听到这话,迟迟未出声的江晚栀紧掐着的手缓缓卸力,心里暗自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
或许三年时间过去,西门礼臣应该早就忘了她吧……
下一瞬,西门礼臣的目光扫过旁边矮一截的傅恒越。说话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压迫。
“我让你滚。”
傅恒越笑意僵住,只见西门礼臣的视线移开,薄薄的眼帘微抬。
最后停在细雨中的江晚栀脸上。
沉厚的嗓音字字清晰。
“她,留下。”
被叫住的江晚栀身体怔住。
傅恒越一听小叔叔说要江晚栀留下,立马借机甩锅。
“江晚栀,我小叔叔这车可不便宜,你自己闯出来的祸,自己看着办!”
丢下话,他拽起后方暧昧不清的小情人,头也不回的拦车离开。
留下江晚栀站在道路上独自面对。
春夜里的晚风吹起江晚栀耳侧的长发,细雨落在她卷翘的睫毛上,撑着伞的男人站定在她面前,近在咫尺。
江晚栀来不及闪躲的目光,和男人在半空中交汇。
西门礼臣瞳孔漆黑,三年的时间蜕变,五官生的越发立体深邃,西装革履,宽肩窄腰,成熟男人的性张力仿佛要溢出严丝合缝的衬衫,随滚动的喉结迸发。
她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还是长得那么爽。
西门礼臣骨节分明的手死死的握着伞柄,仿佛只要他微微松手,手中的雨伞就会不由自主的向女人的方向倾斜。
他恨她,恨极了她。
又怎么会为她撑伞?
西门礼臣盯着她的眸色晦暗,薄唇的弧度微扬,不紧不慢的口吻蕴藏深意。
“有想我吗?前、女、友。”
江晚栀只觉得这个称呼讽刺,却也没错。
他们大学期间在一起过,没多久分了。
她甩的他。
被记恨是难免的。
江晚栀微颔首,直入正题:“西门先生,今天的车祸责任在我,给您造成困扰,很抱歉。”
听到她口中的称呼,西门礼臣眼底泛起一抹可笑之色。
西门先生?好新鲜的称呼啊~
几年不见,他的小前女友可真是生疏呢?
不过是不是也说明,她至少没把他连名带姓的忘了。
他抬腿走近她,宽阔的黑伞不知是有意无意,替女人遮了雨。
西门礼臣蛊惑的狐狸眼轻挑,紧盯着她,修长的手指克制的握紧,喉结滚动时低沉的嗓音字字清晰的传出。
“抱歉没用。”
“你,要对我负全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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