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宁沧凌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为他的妻子后,我能通灵了安宁沧凌渊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一朵野菊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业他们可恨至极,刘三宝跟张中诚便宜了他们,赵业绝不放过他!”“你就天天去纠缠他,让他下半辈子都在恐惧跟痛苦中度过!”说着说着,我自己也激动起来,恨不得也加入一块儿!这时,我妈突然从里头打开门,冷着脸喊我进去。“怎么了,妈?”我一脸的疑惑。我妈沉着脸对我说道:“你别瞎给人出主意。”原来,我妈在屋子里头听了个一清二楚。我还没来得及辩解,我妈就继续说道:“你们这么复仇,确实感觉挺爽的,有仇不报非君子这话是没有错。”“但这样的爽快是一时的,你有没有想过,这对她来说,到底是不是好事儿?”我抿了抿唇,试图回答我妈的问题。但我妈没有想要听我的答复,径直说了下去,“你要清楚一点,她只有解开执念,放下执念,才能拥有转世投胎的机会!”“她要是一直跟...
《成为他的妻子后,我能通灵了安宁沧凌渊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赵业他们可恨至极,刘三宝跟张中诚便宜了他们,赵业绝不放过他!”
“你就天天去纠缠他,让他下半辈子都在恐惧跟痛苦中度过!”
说着说着,我自己也激动起来,恨不得也加入一块儿!
这时,我妈突然从里头打开门,冷着脸喊我进去。
“怎么了,妈?”我一脸的疑惑。
我妈沉着脸对我说道:“你别瞎给人出主意。”
原来,我妈在屋子里头听了个一清二楚。
我还没来得及辩解,我妈就继续说道:“你们这么复仇,确实感觉挺爽的,有仇不报非君子这话是没有错。”
“但这样的爽快是一时的,你有没有想过,这对她来说,到底是不是好事儿?”
我抿了抿唇,试图回答我妈的问题。
但我妈没有想要听我的答复,径直说了下去,“你要清楚一点,她只有解开执念,放下执念,才能拥有转世投胎的机会!”
“她要是一直跟赵业纠缠下去,这份仇恨就永远也泯灭不了。”
“到时候几十年的时间过去,她一定会陷入新的仇恨之中,甚至被源源不断的怨恨跟黑暗吞噬,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厉鬼!”
我讶然。
我妈说的这些,我都没有考虑到。
“妈,我懂了。”说完,我扭头就往外头跑。
“你懂个屁啊!你去哪儿?”我妈在后头喊。
“我去办正事儿!”我追着跑出去。
外头一如往常的闷热,太阳已经完全落山,我一边跑一边找璐璐的影子。
没有眼罩的遮盖,我看到了许许多多平日里看不见的脏东西。
它们游荡在村子里,守着各自的执念。
璐璐不会已经去找赵业了吧?
正当我懊恼的时候,沧凌渊出现在我身侧,抓住了我的胳膊,将我拽入他胸膛,说道:“我带你去找她。”
说完,我一个天旋地转,还没分清楚东西南北呢,自己就已经到了后山山腰。
我滴个乖乖!
这家伙会瞬移呢!够刺激!
这时,我余光瞥到一抹红色的影子。
“璐璐!”我大喝一声,“璐璐喂!你站住!等一下!”
我顾不上什么形象,抬腿就追。
璐璐停止移动,慢悠悠地转过身来,昏暗的树林里,我看不清她的脸,只觉得如此环境加持下,凸显得她特别恐怖。
沧凌渊似乎看出了我的小胆子,不知从哪儿弄来了几只会发光的蝴蝶,扑扇着黄白色的光芒,宛若林间的小精灵。
在光亮下,我看到了璐璐充满怨气的面孔,着实有些吓人。
“璐璐,我收回刚才说的话!”
“其实,你现在应该做的,就是放下执念,剩下的事情,交给时间去审判。”
她摇摇头,一脸的抗拒。
我继续劝说道:“如果你是因为赵业的话,大可以放心,他已经疯了,恐惧症会伴随他后半辈子!他将没有一日安宁!”
“如果,你是因为你的父母,就更不应该继续缠着赵业。”
“你爸妈最希望看到的,是你能够平安幸福。”
“但我知道,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你已经死了。”
“可你还有来世啊!你的未来还有无数种可能,何必生前死后都断送在这群畜生手上呢!”
“你留下来,会堕入黑暗,变成没有自己任何思想的厉鬼啊!”
可无论我怎么劝说,璐璐始终倔强地摇摇头,她是执意不肯转世了。
我该说的都说了,嘴皮子都快说破了。
见她执意不肯,我只能重重地叹了口气,“我尊重你的选择……这条路以后会……”
我话还没说完,一旁看了半天戏的沧凌渊突然开口,“白璐,你要是现在选择投胎转世,或许还能在奈何桥上见你父母最后一面。”
什么?!
我跟璐璐顿时不约而同地看向沧凌渊,脸上满是震惊。
沧凌渊不急不缓道:“你父母对你的执念也很深,在奈何桥畔一直等着你,想与你见上一面。”
“你若是还不走,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听说,近几日奈何桥畔因为遗留魂魄太多,要清场。”
哈?
我再一次震惊。
听到沧凌渊的这番话,璐璐顿时就急了,跟小鸡啄米似的狂点头!
我:“……”
我说了那么一大气,嘴巴都快起泡了,还不如沧凌渊的一句话管用。
“这可是你自愿的。”沧凌渊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
随即,他抓住了我的右手。
“干嘛呀?”我不解。
“你妈没教你吗?”
“教什么?”
他无奈地深吸了口气,一边举起我的手,一边沉声解释道:“作为镇魂师,你需要做的,就是帮她解开执念的枷锁。”
说话间,我感觉有一股温热的真气涌到了指尖,发出微亮的光芒,同时,脖子里的青罹也在微微发热。
“然后,替她打开通往地府的通道,届时,自会有工作人员来接应她。”
话音落地,沧凌渊抓着我的手指,在面前画下一个看似简单的符咒。
落下最后一笔的那一刻,符咒形成一个圆形的法阵,对着璐璐瞬间压了过去,穿透了她的身体!
然后,悬浮在了璐璐的身后。
而这时,我看到了璐璐身上缠绕着的黑色锁链被一一解开,在空气中化为灰色的尘埃,没有了踪影。
璐璐的魂魄也开始出现了变化,从满身鲜血的裙摆开始,一路往上,变回了原来洁白的连衣裙。
满是伤痕的身体也重新变得白皙无暇。
充满泥泞的黑色长发,重新变得飘逸。
最后,是她的那张脸,不再是如此恐怖,而是一张素净白皙又俏皮的小脸蛋。
她的整个灵魂仿佛都带着砂砾一样的光芒,这场景,美得让我不免惊叹。
就在这时,沧凌渊握住我的双手,往两侧推开。
只见悬浮在璐璐身后的那金色法阵慢慢变大,中间出现一个黑色的神秘通道,隐隐散发出阵阵凉意。
里面……好像有什么人在过来……
我不禁皱起眉头,浑身紧绷,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往沧凌渊身上靠。
一把黑色的镰刀率先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我心肝儿一颤。
这不会是……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长得快要及地的黑发用一根白羽簪子高高束起,身上其余的地方全都是黑色的装扮,显得格外阴沉可怕。
这……就是沧凌渊说的工作人员?
我刚想开口问沧凌渊,这是不是黑无常的时候,一道白色的俏皮身影突然就从法阵中跃了出来,一下就扑到了沧凌渊的身边,牢牢抓住他的胳膊,并娇滴滴地开口说话。
我靠!
我瞬间松开手,往后弹开!
萱萱被红衣女鬼引诱,走出家门,所以被附身。
瓢泼大雨下,我看着“萱萱”朝我一步一步走来,从眼眶里流下的鲜血跟雨水混在一块儿,让她的脸看上去极其恐怖!
“萱……萱萱……”我嗓子发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我没有选择跑,因为萱萱还在这儿呢,我不能丢下她。
“科……科科……”萱萱的嗓子里发出粗粝的笑声,就像一张被摩擦的砂纸,听得我头皮发麻。
我想到了沧凌渊给我的青罹吊坠,他说过,这东西不光能够保护我,危难时刻还可以成为武器!
我一把将它扯下来,冲着“萱萱”大喊,“你给我滚出去!从萱萱身上滚出去!”
我手中的青罹吊坠没有任何反应,女鬼依旧张扬地笑,朝我快步走来。
我被逼得连连后退,冷汗与雨水,已经分不清了。
“滚!滚啊!”我拼命大喊,不停地用青罹对准她。
沧凌渊那王八蛋,是不是骗我!
这玩意儿一点威力都没有!
“科科科……”女鬼突然大张着嘴朝我飞扑过来!
要死了!
我闪躲不及,眼看着就要英勇就义。
萱萱啊萱萱,我这闺蜜,你打灯笼几辈子都碰不上了!
也不知道童叔能不能给我补发个见义勇为的称号……
“唰”的一声!
周围整片树林剧烈摇晃起来,伴随着雨滴噼里啪啦往下掉落的瞬间,一道金丝黑影在林间窜了过来!
我闻到了属于沧凌渊身上的那抹淡淡香气。
“萱萱”被一道无形的力量狠狠击飞!
妈呀!
这一刻,我连害怕都顾不上了,赶紧往萱萱那儿跑过去!
但却被沧凌渊一把拽住手臂,他将我护在身边,厉声道:“你不要命了吗!”
“不是,你那么用力干什么!她现在上的可是童萱的身体!”我真是担心坏了,“萱萱肉体凡胎,小胳膊小腿儿的,你这么大力一摔,不得摔坏了啊!”
我的宝贝萱萱啊……
沧凌渊一时语塞,冷言冷语道:“我只确保你没有事,其他人的性命跟我无关。”
轮到我语塞了。
但他嘴上说着冷冰冰的话,手却施法将萱萱从地上托了起来,稳稳靠在树干上。
紧接着,他手腕一转,一股真气击了过去。
这一次,萱萱的身体并没有受到伤害,只是单纯将附身在她身上的红衣女鬼给打了出来!
滂沱的大雨在沧凌渊出现后就瞬间停了,红衣女鬼整个暴露在我眼前。
这一次,我看了个真真切切。
原来,她身上穿的是一条白色连衣裙,只不过,是被她的鲜血染红罢了。
她露在外面的四肢上遍布青紫的印记跟伤痕,两只眼睛通红,那是被红色血丝染红的。
她的脸上充满了戾气与怒火,黑色的雾气从她的指尖冒了出来。
看到这恐怖的画面,我头皮发麻,出于本能地害怕,想要后退。
但沧凌渊却抵住了我的后背,让我站定在原地。
他转而捏住我的右手,重新将青罹吊坠举了起来。
“仔细看清楚,青罹是怎么当做武器的。”
他的唇冰凉如水,但却激起了我内心的小火苗。
但不等这团小火苗继续燃烧,他便主动松开了手。
“安宁,你没事吧?”乔羽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而我,依旧保持着微微踮脚的状态,嘴巴微张,怔怔地扭头看向乔羽。
“哦,我,我没事。”我赶紧回过神,羞得脸上发热。
靠他个沧凌渊!走得也太突然了!
对了,那红衣女鬼呢?
我扭头看了一眼,吊在半空中的女鬼也不见了踪影。
估计是趁着沧凌渊的离开,她也溜走了。
“真的没事吗?”乔羽关切道,“你脸有点红,是又发烧了吗?”
他说着抬起手伸过来,想探一下我额头的温度。
我后退一步,摸了摸脸回道:“真没事儿!我就是在萱萱家吃了辣椒炒肉,辣的!”
乔羽讪讪地收回手,眼睛悄然环顾了一圈,谨慎又沉着的模样让我紧张起来。
他不会……刚才看见沧凌渊了吧?
我不介意乔羽看见沧凌渊,毕竟请神庇佑这事儿乔羽是知情的。
我介意的是,乔羽是不是看见我跟沧凌渊接吻了!
“我来接你回家。”乔羽收回视线,好看的桃花眼一弯,微笑道:“深渊震荡过,所以最近周围可能脏东西比较多,我担心你害怕,招架不住。”
乔羽打小就谦让我,保护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想着我。
“谢谢你,乔羽。”
“咱俩谁跟谁,走吧。”他转身往前走,就跟小时候似的,永远走在我前面两步的距离,就像一个领导者。
唯一不同的是,小时候他拉着我的手。
而现在,我们都长大了,他不再随意牵住我的手。
分寸感,是我对乔羽贴上的最深刻的标签。
回到家后,乔叔叔正在我妈谈论什么,我一进门立马哭诉道:“妈呀!我刚回来的路上,又碰到那红衣女鬼了!差点被她给生吞了!”
乔叔看向乔羽,“抓住了吗?”
乔羽摇摇头,“我到的时候,女鬼已经跑了,她应该是受了点伤,地上有痕迹,空气里也有阴邪的浓烈气味。”
原来,乔羽刚才环顾一圈,是在观察红衣女鬼留下的痕迹。
“她是不是盯上我了?我这以后怎么办?没办法甩掉她吗?”我焦急地问道。
她要是天天这么扑我,就算不被她生吞,也被她吓死!
我妈沉沉叹了口气,“她这是缠上你了。”
听到我妈肯定的答案,我快哭了。
“这就是作为镇魂师的代价,你现在血脉觉醒,以后会有无数的阴邪找上你,缠上你。”
“你是躲不掉的,除非,你解开它们心中的执念,或者……”
“或者,直接镇压它们,让它们魂飞魄散,再也威胁不到任何人。”乔羽开口道。
我愣了一下。
“这种方式是最直接的,也是最有效的。”乔羽对我解释道,“阴邪之物大多狡猾,善辩,你防不胜防。”
“镇压,是一劳永逸的最佳方式。”
面对乔羽的这番话,我一知半解,毕竟还没真正碰上,只好点点头。
不认可,也不否认。
这时,一旁的乔叔将视线挪向我身上,好奇道:“安宁,是你出手伤的那女鬼吗?”
“让人倒霉的是扫把星。”我妈回道。
我:“……”
我真要哭了!
都这时候了,倒大霉跟受折磨还有什么区分!
这天晚上,乔羽跟他老爹先回去了,他离开的时候一步三回头,再三安慰我,“安宁,别担心,我们都会帮你渡过难关的!”
童萱今晚暂时住我家,她爹明天早上才能赶到家,我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回去待着。
“妈,这些能管用吗?”我换了轻薄的睡衣,扇着蒲扇,擦着汗,看着我妈在我卧室的门上窗户贴上了一层的黄符,还挂上了一面八方铜镜。
“不行也得行!”我妈沉着脸回道,顺手在我枕头底下放了一把小巧的桃木剑,差不多也就两根手指那么长。
弄完这些,她又举着蜡烛里里外外检查了好几遍,才让我俩早点睡觉。
我看了一眼身旁的萱萱,这死丫头早就睡了,对我的遭遇一点也不关心。
我摸了摸她的脑袋,总感觉童萱不对劲,搁以前,她早就炸开锅一样地跟我唠叨了。
我没敢熄灭蜡烛,直接就躺下了。
盛夏的夜里,没有电,是真的难熬。
摇曳的黄色烛火映在窗户上,我只是翻个身扫了一眼而已,就看到一双手啪的一下拍上面了!
妈呀!
我吓得天灵盖都快掀开了!
那双纤细的女人手沾着血咯吱咯吱地往下滑,留下刺目的两行鲜血。
我浑身发麻,屏气凝神,一动也不敢动。
窗户那儿没有了动静,但下一秒房门那儿发出子吱呀吱呀的细小声音,就像是有一双手在拼命来回推门。
就这样来来回回好一会儿之后,我发现我妈的符纸似乎真是有用,那女鬼根本进不来!
我松了口气,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进不来就行,她拿我没办法。
“呼!”
不知从哪儿来的一股阴风,把蜡烛给吹灭了!
一瞬间的黑暗让我天灵盖再次掀开!
随即,一只冰冷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膊!
“妈!唔……唔唔……”我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就被大手捂住了嘴。
啊啊啊!女鬼进来了!
我踏马死定了!
我吓得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
这会儿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张嘴就咬那只手。
只听见对方低沉地闷哼一声,然后凑近我的耳朵边,“嘘……”
嗯?
是个男人的声音。
不是女鬼,是男鬼?
我愣神的功夫,对方已经将手从我嘴里挣脱,重新用力捂住,并且轻声对我说道:“是我,你夫君。”
夫什么君?
这个陌生的称谓让我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沧凌渊!
他见我回过神来,才挪开手,但身体始终压在我上面,形成暧昧的距离。
屋子里很暗很暗,微弱的月光只能让我看清他大致的身体轮廓。
但他近在咫尺的那双眼眸,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有神,深邃的眸底自带星光,显得格外迷人。
“你……你怎么进来的?”我身体紧绷,疑惑地问道。
我妈可是贴了满满一沓的符纸!
后面他们还说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感觉自己坠入了水深火热的深渊之中,怎么爬也爬不出来。
身子轻飘飘的,就像一个没有线的气球。
周围是无尽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我……是死了吗……
阴曹地府在哪儿呢?
我心里五味杂陈,说好了,等我毕业赚了钱,给我妈买大房子的……我却食言了。
还有童萱,我俩说好以后同一天办婚礼的。
哦,童萱是我最好的闺蜜。
最关键的是,我还母胎单身,一个小哥哥都还没泡过呢!
一想到这儿,我就忍不住哭了。
这时候,那个低沉暗哑又蛊惑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你没有死,还活着。”
又是他!
我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赶紧问他,“你不是说会一直保护我,护我周全吗?可我现在要死了!”
我急得满地打转,他却轻笑一声,好整以暇道,“我是说过,会一直庇佑你,保护你,但是……”
他话锋一转,“你是不是忘了,我还说过,十年后,你必须嫁给我。”
我心里咯噔一下。
确实,我把这事儿全然抛在了脑后。
要不是今天他入我梦中,我根本想不起来十年之约这件事儿!
梦中?
这一瞬间,我忽然想起我妈交代我的事儿来,她让我梦里谁叫我都别应声!
我天!我忘了!
我赶紧捂住自己的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他见我不说话,骤然嗤笑道:“现在才想起你妈跟你说的话,是不是太晚了一些?”
靠!
他什么都知道!
我惊讶之余,还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更轻了,思绪也慢慢拉扯开,整个人昏沉沉的。
低头一看,双脚已经变得透明。
我这是怎么了?
是……要消失了吗?
他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就在我耳朵边那样。
他说:“今晚午夜,是你二十岁生日,也是你履行婚约的时候。”
“当然,我也是很民主的。”他突然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口吻说道,“我不强迫你,可以给你最后一次做选择的机会。”
他……这么好?
“两条路,一,嫁给我,二……”
虽然他还没说完,但我想选二。
因为,他太诡异了,他根本就不是人!
“二,用你母亲的命,来续你的命。”
我:“……”
下一秒,一道光芒划破我眼前的黑暗,就像是撕开了一个裂口一样。
我看到了我妈,她正坐在一圈白色蜡烛之中,每一根蜡烛底下都压着一道白色的符纸,上面画着黑色的符文。
八个方位上用红线拉上了八个锁魂铃。
我不知道这些东西到底是干什么用的,我只看到我妈眼中的那份决然,让我无比心慌。
“妈……”我哑了声音,脑子一片空白。
紧接着,我妈咬破手指,在地上画了几笔,嘴里默念着什么咒语。
下一秒,八个锁魂铃瞬间漂浮了起来,发出刺耳的铃声。
无形的风刮起我妈的头发跟衣角,那些蜡烛上的火苗不断摇曳着,随着她手指的血珠滴下,火苗一根一根地灭掉。
我顿时感受到了一种恐惧,身体不断发抖,想要冲过去阻止我妈!
可无论我怎么用力,身体就像一片随风摇摆的纸,一点力气都没有,甚至,我的半个身体也在开始消失!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瞪了一眼他,“萱萱个子小,经不住你那么摔。”
好在没骨折。
沧凌渊上下扫了我一眼,说道:“你个子也不高,也是小胳膊小腿。”
啧!
怎么说话呢!
我没一七八的大高个怎么了!碍着你了?
但我没敢说,怕他小心眼,晚上找我“秋后算账”!
我还想继续照顾萱萱,给她倒点水喝,却被沧凌渊拽住了胳膊,拉着我往洗手间走。
“你干嘛呀?”我一头雾水。
“把衣服换了。”他随手拿了一套衣服给我,“你就想着你的萱萱,自己的身体不要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也是湿漉漉的,衣服都湿透了,胸口紧贴着,映出身体的曲线。
“还是,你想让我帮你换?”他邪肆一笑,大手顺势环住了我勾勒出的细腰。
“我自力更生!”我赶紧扒拉开他的手,一把将洗手间门给关上了。
“确定不需要我帮忙吗?”沧凌渊的声音从门口传进来,仿佛就在耳朵边似的。
我脸一红,“不!需!要!谢谢!”
就在我跟沧凌渊来来回回拉锯战的时候,外头传来童叔的声音,“萱萱?萱萱!”
我匆忙戴上眼罩,赶紧想让沧凌渊离开,别被人撞见了!
但是一开门,发现他已经没有了踪影。
“安宁,萱萱呢?”童叔急得满头是汗,估计是我通知了之后立马赶回来的。
“叔,你别担心,我给她换了衣服,萱萱这会儿睡下了。”
“行,行。”童叔松了口气,“还好有你啊安宁。”
“没事儿,叔。”
“哎,村子里最近事儿多,我早上见她老老实实在房间里看书呢,所以想着出去忙会儿,中午就回来,谁知道……哎!”童叔直叹气,“还是怪我,怪我没有看好萱萱!”
他自责的样子让我怎么也联想不起来,童叔竟然跟红衣女鬼的事情扯上关系。
我也不准备等下去,直接对童叔说道:“叔,刘三宝跟张中诚是不是死了?”
童叔愣了一下,他也知道村子就这么大,我就算知道也不是什么意外的事情,索性点点头,“是,他俩出了点意外,不小心丢了性命。”
都这时候了,我可由不得童叔继续瞒着我,“童叔,我开门见山跟你说吧,萱萱今天会莫名其妙地走出家门,根本不是巧合,是有脏东西上她身了!”
童叔愣住了。
“这脏东西是个女鬼,而这个女鬼,想必童叔你应该也知道,就是杀了刘三宝跟张中诚的那个。”我说得非常直白了。
“女,女鬼,安宁,这,这事儿……”童叔的脸上一阵白一阵青。
我径直说下去,“几年前,刘三宝,张中诚,还有赵业他们三个人,是不是对一个女孩儿做了什么?”
“没,没……”童叔结巴道,似乎还想隐瞒下去。
我语气严厉了几分,“童叔,你瞒着我,对萱萱没有任何好处!”
“今天那女鬼能上萱萱的身,那明天,就能要萱萱的命!”
童叔听到我这话,顿时跌坐在沙发里,满脸的慌张与恐惧。
这还需要考虑什么!
“求求你,阻止我妈!我不想让她死!”我声音带着哭腔,思绪却越来越模糊。
他不急不缓道:“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对吗?”
我用力点头,“嫁!我嫁给你!”
他严肃道:“这可是你自己亲口答应的,日月为信,天地为证。”
下一秒,我就看到画面里,我妈周围的红线尽数断裂,法阵被破了。
但不等我再多看两眼,我的身体就被一股力道拽住,脑袋一阵眩晕。
紧接着,再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周围一切都变了。
血月高挂,张灯结彩,我身着大红色喜服,头戴凤冠步摇,站在大堂中央。
两头张贴着囍字,一红一白。
大堂外面摆满了桌子,桌上全部都是凉菜,长凳上压着一张又一张的白色纸人。
而高堂之上,却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
看到这般阴森诡异的场景,我后背窜上一股凉意,下意识往后退步。
“害怕?想退缩?”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扣住了我的手腕,将我牢牢拽紧在身边。
我刚要抬头,却被他拥入怀中,感受到了一股强大又隐忍的压迫感。
“你已经没有反悔的权利了。”他低沉的声音就像暗夜中的深谷,从我头顶上压下来,“安宁,你只能是我的妻子。”
这场诡异的婚礼是怎么进行的,我已经有些记不清了。
因为我整个身体都不听使唤,就像是个提线木偶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完了所有流程。
最后,我坐在大红色的喜床边,那个男人再次将我揽进怀里,用冰凉的唇堵住了我的所有不安与忐忑。
摇曳的烛火下,我嘴唇被吻得发烫,身体也被完全禁锢在床上。
他单手撑起身子,俯身垂眸看着我。
另一只手扣住我的下巴,沉声道:“看清楚我的脸,记住,往后我便是你安宁的老公!”
我整个人稀里糊涂的,只看到一张足以倾倒世人的绝世俊颜。
尤其是他的眉眼,神秘而深邃,狭长的剑眉下,那双暗眸深不见底,但又透着点点星辉,让人想要一探究竟。
他根本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低下头直接俘获了我的身子。
我吃痛一声,忍不住地战栗,双手抵住他结实的胸膛,想给他推出去。
“疼……好疼……”
可他却一把将我的双手压至头顶,不让我有任何退缩的机会。
他邪肆又充满欲望的声音萦绕在我的耳朵边,“安宁,这一天,我等太久了……”
烛火摇曳,将我俩交缠的身影拢在了红帐之上……
——————
我半梦半醒中,感觉他在我手里塞了一个东西,并对我说:“这是青罹,能够抵挡大部分的阴邪之物,若我不在你身边,它能护你些许安全。”
“你也可以将它当做……我送你的定情信物。”
我缓缓睁开眼睛,如大梦初醒一般,恍恍惚惚间,看着再熟悉不过的卧室,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可当我……
“唔……”我心里咯噔一下,感受到了私密处的那种异样与丝丝痛感。
不……不会吧……
“什么我的你的?”我想甩开他的手,却被他抓得更紧了。
夜里的空气并不凉快,依旧很闷热。
但有沧凌渊在身边,顿觉凉爽不少。
移动空调。
这么一想,我也就欣然接受了。
从童家回来的这条路,我走了不下百次了。
但还是第一次,牵着一个男人的手,走在外面的大马路上。
我忍不住偷瞄他,对他的好奇心一直有增无减。
“偷窥我?”他眸光一侧,一下就捕捉到了我滴溜溜的眼睛,嘴角微微上扬,完美的下颚线真的过于的优越。
“谁偷窥你了!不要脸!”我赶紧扭过头去。
他没再说话,只是牢牢牵着我一步一步往家走。
他看上去很享受与我并肩走路的感觉,虽然一言不发,但表情柔和,轻松。
快到家的时候,我远远瞧见我家院子门开开了,便赶紧甩开他的手,着急道:“你赶紧撤吧!被我妈瞧见了,没有你好果子吃!”
谁知,他脸色微暗了一下,睫羽下的眸光也黯淡了几分,像是勾起了他什么回忆。
他一把拽住我的胳膊,重新将我搂在怀里,大步往前走,“我倒想尝尝这好果子。”
“你,你……”
“安宁!”果不其然,我妈的身影出现在了正前方。
她挥舞着一把五帝桃木剑,冲着沧凌渊就刺了过来!
面对我妈杀气腾腾的攻击,沧凌渊不得不松开了我的胳膊,侧身一闪。
“用脚边的黑狗血!泼他!”我妈冲我示意大喊。
我一看,脚边还真有一盆狗血。
我犹犹豫豫地端了起来。
“还在等什么!泼啊!”我妈手中的剑一直伤不到沧凌渊,急得赶紧催我泼狗血。
这……这……
我看了一眼轻轻松松的沧凌渊,再看看我妈满头大汗的样子。
“快啊!”
我咬咬牙,朝着沧凌渊的方向,端着盆子一泼!
浓浓的血腥味跟臭味蔓延在闷热的空气中,那一盆子的黑狗血全都洒在了沧凌渊的脚跟边,一滴,都没有沾上他的身。
“咔嗒”一声。
我妈手中的五帝桃木剑被沧凌渊手指一碰,应声断裂成了三瓣儿。
此刻,沉默震耳欲聋。
我妈一把扔掉了手里的剑柄,看了我一眼,闷声就走,“跟我回家。”
我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上我妈,根本没敢看沧凌渊一眼。
到了家,我妈就把门砰的一下关上了,往椅子上一坐,手一拍桌,对我怒目而视。
“安宁!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戳了戳手指……
“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现在被猪油蒙了心了!”我妈发火了。
“我承认他是很帅,但他来自深渊!”
我愣了一下。
“就算他不是凶神,也一定不是什么善类!你跟他越是纠缠,对你没有好处!”
我一句话也不敢反驳。
我妈见我油盐不进,气得转身就回卧室了。
关门前,又强调了一句,“越是帅的人,就越危险,他都帅成这样了,肯定有问题!”
砰!
房门关上了。
我妈说了这么多,我就记得她说沧凌渊帅了。
贪图美色这件事情,我看来是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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