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见溪周妄野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许见溪周妄野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叔你先去睡吧。”看着吴建国进了房间,周妄野才抱着许见溪稳步上了三楼,青筋微鼓的臂膀抱着个九十多斤的女人毫不费力。女人房间里,出门太急,素白大床上胡乱堆了好几件衣服,一眼扫去,随意丟在枕头上的黑色蕾丝内衣裤异常打眼。周妄野面不改色地腾出一只手,拎起那两件小玩意儿放一旁。弯腰将在他怀里缩成一团的女人缓缓放下,拉开勾住他脖子的手。直到女人平躺在床上,他动作始终轻柔,似乎很怕把女人弄醒。女人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吵不闹,只会安静地睡觉。十七岁那年,外婆去世,陪着她偷喝了酒,他就见识过了。隔了十年还是没变。高大身影静静站在床边俯视。女人双眼紧闭,白皙脸庞布满浅浅一层红晕,高挺圆润鼻子下,贝齿从微张的红唇间露出踪迹,胸前饱满一起一伏。因抬手...
《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许见溪周妄野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好,叔你先去睡吧。”
看着吴建国进了房间,周妄野才抱着许见溪稳步上了三楼,青筋微鼓的臂膀抱着个九十多斤的女人毫不费力。
女人房间里,出门太急,素白大床上胡乱堆了好几件衣服,一眼扫去,随意丟在枕头上的黑色蕾丝内衣裤异常打眼。
周妄野面不改色地腾出一只手,拎起那两件小玩意儿放一旁。
弯腰将在他怀里缩成一团的女人缓缓放下,拉开勾住他脖子的手。
直到女人平躺在床上,他动作始终轻柔,似乎很怕把女人弄醒。
女人酒品很好,喝醉了也不吵不闹,只会安静地睡觉。
十七岁那年,外婆去世,陪着她偷喝了酒,他就见识过了。
隔了十年还是没变。
高大身影静静站在床边俯视。
女人双眼紧闭,白皙脸庞布满浅浅一层红晕,高挺圆润鼻子下,贝齿从微张的红唇间露出踪迹,胸前饱满一起一伏。
因抬手枕在脸侧,黑色针织衫下摆往上提了提,腰间那抹白更加吸人眼球,明亮灯光下,全身肌肤闪着莹润光泽,惹人手痒想上手。
不盈一握的腰往下……
他眸色暗了暗,弯腰将床尾的薄毯搭在她身上。
转身打开房间空调,又调暗灯光。
再回到床边时,喉结滚动,双手垂在身侧紧了松,松了紧,最后双手一撩黑T下摆,漂亮的小麦色精壮上身露在空气中。
绕到大床另一侧,撩开薄毯侧身躺下时,后背一片黑色似羽毛的图案一闪而过,隐隐还掺着些许红。
夜色静寂,但掩在薄毯下,软香在怀的男人却并不平静……
……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大床上时,许见溪皱眉睁开眼,脑海里空白一瞬才渐渐记忆回笼。
可她能记得的,好像也只是喝醉了酒,被周妄野扶上出租车,之后……
她拧眉回想,竟然没一点印象了。
习惯性地抬手揉太阳穴,却蓦地僵住身体,撩起身上的薄毯看去,心脏突突跳着。
她全身上下,竟然只穿了条黑色蕾丝裤,还分明不是她昨晚穿出去的那条。
腾地一下坐起身,紧紧攥着薄毯遮住胸口,在床上扒拉着什么。
胡乱扔在床上的衣服都在,除了那件成套的蕾丝内衣。
她有些慌了,茫然回想,昨晚是她自己回房间换了衣服再睡的?可内衣去哪了?
刚想去浴室看看,门口传来敲门声,吴建国在外头唤:
“小溪啊,醒了没?京市那边有朋友找你,就在楼下。”
一听京市来人,许见溪顿时警觉起来:
“醒了小舅,我很快出来。”
顾不得再去想昨晚的异常,她赶紧下床找了身合适的衣服换上,在浴室洗漱时,眸光逡巡一圈,都没有内衣的影子。
最后出门时,特地把房门锁上。
在一楼客厅见到徐毅州的那一刻,她其实并不惊讶。
毕竟他深爱自己,在媒体大肆报道她因他出轨而自杀,都不来看一眼的话,实在说不过去。
就连梁穆森那位名义上的大哥都第一时间来了,他更不可能不来。
虽说迟了两天,但也是露了脸不是。
只不过,这脸露得实在有些狼狈。
向来注重外表的男人,一件白衬衣皱巴巴套身上,眼下淡淡黑眼圈,紧盯着她的那双眼里更是布满红血丝,下巴胡渣冒出头,看模样像是一夜没睡。
就连跟他一起的徐六也好不到哪去,脸上还几个像是被蚊子叮了的大包,红印子都没消下去。
四岁的小男孩用瘦骨嶙峋来形容,丝毫不夸张。
白净的小脸鼻青脸肿,被外婆怯生生牵回院子时,连双鞋也没穿,小脚脏兮兮的。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捡得哪个大人的,又旧又大,衣领还被扯烂了好大一条口子,只剩下骨头的肩膀上好像还有青紫的伤痕。
那模样比镇上许多留守儿童还惨。
六岁的小见溪见到小弟弟的第一眼,就被戳中了心底最柔软的一处。
吃饭时,把自己最爱吃的鱼眼睛夹给了弟弟。
虽然弟弟一直低着头没跟她说谢谢,但看着他把鱼眼睛吃了,还狼吞虎咽地吃光了外婆做的整条鱼,她一点都不生气。
反而学着外婆的样子,摸了摸他脏脏的打了结的头发,哄着:
“弟弟多吃点,吃多多才能长高长壮喔。”
吃完饭,小见溪又央着外婆给小弟弟洗洗澡,翻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出来,想给小弟弟穿。
可惜,小弟弟死活不肯洗,还被一个长满胡子的凶叔叔冲进来带走了。
很久之后,小见溪都还记得那天的情景。
凶叔叔将小弟弟硬拖着走,小弟弟瑟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可他明明很害怕,很绝望。
小小年纪的她,就连爸爸经常不回家,抛弃她和妈妈时,都没有感受到绝望这个词。
却在小弟弟回头看她的那一眼里感受到了。
她问外婆:“为什么那个叔叔那么凶,弟弟怕他,还要跟他走?”
外婆叹了一声,说:“因为那是他爸爸。”
“是他爸爸又怎样,弟弟那么可怜,我们不能让他留下来吗?”
她仰着小脸不解。
外婆无奈地摇了下头,摸了摸她的头:“你还小,等你大了就明白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外婆是在巷子里的垃圾堆旁边把小妄野捡回来的。
他刚被他爸打了一顿扔出来,让他自己去找吃的。
而正因为那男人是他爸,所以外人插不了手,他自己也逃不掉。
*
许见溪一早睁开眼,恍恍惚惚的,感觉浑身不得劲儿,头脑发热,抬起手摸了下额头。
喝了姜汤也不管用啊,还是发烧了。
看了眼墙上挂钟,九点二十五分,小舅应该早就去葡萄园忙活了。
前几年她妈给小舅安排好了工作,让他去京市,小舅拒绝后,就跟人合伙承包了一块地,种植葡萄。
几年经营下来,葡萄园扩大不少,收益还算可观,小舅也越干越起劲。
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下到一楼时,整栋屋子静悄悄的,厨房有小舅给她做好的早餐。
肉包子和豆浆,都是她以前怎么吃也吃不腻的。
吃完早餐,没在家里找到药,便打算出门买。
十年没回来过,小县城发展变化挺大的。
原来的小药店已经变成了包装精致的高档水果店,问清药店位置,又慢悠悠走过去,感受难得的安逸。
药店离得不远,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但她发烧,体力跟不上,后背出了汗,进到药店时被头顶一股冷气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体发冷。
买了药,她赶紧出来。
刚想打辆车回去,四周观望的眸光却突然凝住。
跟药店隔了一家店铺的汽修店门口,一个打扮花哨的年轻女孩正跟一个男人在说话。
男人身高腿长,懒洋洋倚在门口抽烟。
上身一件洗得泛白的黑色T恤,下身一条浅蓝色及膝牛仔短裤,胳膊和腿露出来的肌肉,线条流畅,匀称有力,是漂亮的小麦色。
配上一张冷峻面容,男人味十足,带着股野劲儿的男人荷尔蒙气息从骨子里透出来。
惹得那女孩边说边笑,花枝乱颤,精心化了卧蚕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明晃晃的想搞暧昧。
听不到女孩说了什么,男人忽地摁灭烟头,腰背一挺直起身体,弯腰捞起地上一双灰扑扑手套,边往手上套,边转身往店里走。
女孩想跟上,男人却似乎说了什么,女孩脚步顿在门边,懊恼地一跺脚,羞愤离开。
许见溪无意间看了一场好戏,还在发热的脑子一上头,不假思索迈开腿。
两间门头打通的汽修店里,空气闷热,掺着一股难闻的机油味儿,她一眼就看到了周妄野的身影。
一辆吊高的黑色汽车底下,他正仰头在检查底盘。
店里闷热,他抬起胳膊蹭了下额头上的汗,又继续干活儿。
“我说小野,艳红也算是咱们这数一数二的漂亮妹子了,人年轻,走起路来,那小腰还一扭一扭的,多好看啊,最主要是对你一往情深,隔三差五的来店里找你,送这送那的,这样的你都看不上,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婆娘?”
车旁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给他递了一把扳手,好奇打探。
“你觉得好,可以自己讨回家。”
周妄野眼神专注,手上活儿没停,应得随意。
“臭崽子!”
那男人被气笑了:“这话千万别让我婆娘听见,她那把杀猪刀可没长眼睛。”
一声轻笑从周妄野喉间溢出来。
“那你就老实点。”
低磁嗓音带着放松的笑意。
许见溪望着他唇角扬起的弧度出了神。
反应过来时,红唇微张,轻软嗓音已经唤出声:
“阿野——”
周妄野先是一顿,眼睫低垂了下,而后毫无反应继续干活儿,像是没听见有人叫他。
倒是旁边那男人转头看去,眼中闪着惊艳,兴奋道:
“嘿!小子,有个漂亮仙女找你。”
可不就是仙女嘛。
一头乌黑长卷发披散在肩头,皮肤比雪还白,瓜子脸,细弯眉,粉红的心形嘴,一双眼尾微翘的丹凤眼看过来,似藏着千言万语要诉说的朦胧感。
漂亮清冷的一张脸,穿着一条杏色长裙,飘逸的裙摆上镶着细闪闪亮片,亭亭玉立站在门口,外面的阳光全打在她身上,被层层光晕包裹着,就像是整个人在发光一样。
周妄野漆黑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许见溪。
昏暗光线下,眼底似暗潮涌动,又好似一潭死水般平静无波。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电话响了十几声无人接听。
许见溪心头浮起一丝怅然,应该是跟电话里那女人在一起吧。
毕竟,连她一个只隐约听到声音的旁人,都感受到了那女人的害怕无助,更何况,他或许还是那女人的男朋友。
现在打雷又下这么大雨,陪在那女人身边安抚她、哄她,甚至是……上*,也正常。
她突然有种吃了柠檬皮的感觉,又酸又涩嘴,指尖一按,结束呼叫。
起身在楼下找了把水果刀,刚回到房间,握在掌心的手机震动起来。
只一眼,她便认出了是不久前拨打的那串号码。
周妄野。
她犹豫一秒,站在窗边接起。
“哪位?”
男人低磁嗓音带着丝沙哑,微喘,似在隐忍克制着什么。
透过电波传进耳里,犹如他唇瓣贴在自己耳畔吐息,那声音太过暧昧,许见溪心猛然一颤,脑子里闪过各种画面。
“……是我,许见溪。”
男人似是突然停下正在做的事,声音又沉了几分:“有事?”
窗外雨声不断,挂着点点水珠的玻璃窗上,映照着许见溪那双失了神的狭长眼眸。
握着水果刀的手一紧,原本想说的事在舌尖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
不该说的话就这么问出口:
“阿野,这十年,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恨我?”
男人呼吸明显重了些,接着是他不耐烦的嗓音:“明知故问。”
许见溪深吸一口气:“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就放下了,不恨了?”
她突然很想知道,到底要怎么样,他才会释怀。
“许见溪!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发什么疯?”
周妄野脸上布满寒霜,手臂一用力从地上撑起身,抓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胡乱擦着脸上和身上汗水。
许见溪苦笑一声,看了眼手上的水果刀,低声喃喃:“或许是真疯了吧。”
“你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说完,不等男人反应便切断通话。
“操!”
电话倏然挂断,周妄野斜入鬓角的浓眉皱得紧紧的,冷冽眸光里夹杂着阴鸷,手上的毛巾狠狠砸向沙发背。
回房间随手套了件上衣,踩着满腔怒火快速出了门。
雨雾中,机车左转右拐,没几分钟就停在吴家小洋房院子里。
吴建国信任他,在他回周水县的第一天,就把家里门锁弄了他的指纹上去。
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全身肌肉绷紧,咬了咬牙,屈指敲门的手轻轻一碰,房门便开了一条缝。
里头静悄悄的。
他眉心蹙紧,一把推开房门往里走:
“许见溪,你……”
他后面的话被眼前一幕掐断在喉咙里。
瞳孔一缩,心脏跳得飞快,还在充血的肌肉瞬间僵硬了。
脑子里甚至空白一瞬后,只有一个念头,这女人是真疯了。
女人一身雪白裙子坐在沙发上,惨白着脸,右手握着一柄锋利水果刀架在左手腕上,瓷白手腕上已然划开了一条红色口子,几滴鲜红顺着伤口滴落在白色裙子上。
“……你怎么来了?”
许见溪闻声抬眸,睁大眼。
黑色背心短裤,除了头发没湿,身上都被淋湿了。
微微起伏的胸膛,可见一路来得有多急。
“疯女人。”
周妄野紧绷的下颌线动了动,眼底是化不开的黑沉,极力压下胸口翻涌的情绪,大步上前扣住她右手腕,把水果刀往地上一扔。
许见溪手上一空,眸光怔怔落在他脸上:“周妄野……”
“闭嘴!”
男人一声低吼,迅速抓过她左手腕抬高,利落抽了几张纸巾往她手腕割伤处按压。
“阿野……”
许见溪眸光微闪,五味杂陈,外加心虚的滋味在心头碰撞。
时间太急,大晚上的工具有限,那是她用口红和辣椒油弄的假血,割伤也是她画上去的。
“我他妈让你闭嘴!”
周妄野压抑的怒火从牙缝里挤出来,阴鸷地盯着被他按压住的细白手腕,纸巾浸染上红色液体,但皮肤平平整整的,哪有什么割伤。
他手上力道加大,胸膛剧烈起伏起来。
他怕再听到这女人声音,会忍不住掐死她。
许见溪忍着手腕处的疼痛,脸带歉意小声道:
“我没有要自杀,只是想拍几张照片,我找你……”也是为了这个。
“呵——”
周妄野极为讽刺的一声轻呵,透着无尽的自嘲意味。
“骗我很好玩儿吗?”
他嗓音轻柔得诡异,下一秒,大掌猛然一用力。
许见溪猝不及防,整个人被他从沙发上扯起身,朝他身上撞去。
头碰上他硬邦邦胸膛时,一只手紧紧掐住她下巴,抬高。
“看到我像个傻子一样被你骗过来,是不是特别有成就感?”
男人脸上冷峻线条依旧,那双深幽冷冽的桃花眸里盛满嘲讽,微挑的眉头,勾起的唇角,浑身充斥着股野痞不羁。
“对不起,阿野……”
许见溪愧疚又懊恼,确实是她理亏,当时被鬼迷了心窍,禁不住起了隐秘小心思。
其实打完那通电话,她就后悔了。
她想过他或许会赶过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还正巧撞上她在拍视频。
“你的对不起在我这,一文不值。”
周妄野嗤之以鼻,忽而低头,牢牢锁住她的视线,漆黑眼底弥漫着一层散不开的阴沉,
“许见溪,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再来招惹我?”
“……”
许见溪闭了闭眼,喉咙里像塞了团湿了水的海绵,又胀又闷,呼吸不畅。
“你在我面前演这一出戏,到底是想做什么呢?”
周妄野掐住她下巴的手缓缓滑向她纤细脖子,五指一张,扣住。
只要一想到刚才进门的那一瞬间,血液冰凉的恐惧感,他指尖的力道就忍不住加重。
呼吸一窒,许见溪猛地睁开眼,男人冰冷阴鸷的眸底深处似划过一抹暗红,她背脊微微发凉。
红唇微动,她架在茶几上的手机却突然发出震动声。
两人同时偏头望去,正在拍视频的手机屏上,蔓蔓两个字跳出来。
许见溪心跳一突,男人已经伸长手臂拿过手机,紧盯手机屏上他的高清面容,低垂的睫毛挡住狭长眼眸。
那一刻,她只觉房间里寂静得让人害怕。
“……你先放开我,让我接电话。”
手机还在震动,可她并不想接,她知道蔓蔓打过来会说什么。
可下一秒,男人按下接听键,蔓蔓声音外放了出来:
“溪宝,我刚看到消息,到底怎么回事啊,徐毅州那烂货发声明,说你原谅他了,两家已经在商量婚期?”
林蔓不敢置信,“圈子里传遍了,都煞有其事说你俩下个月就得办婚礼,林敏那贱人还特意截图给我看,徐毅州的烂兄烂弟都在群里大肆宣扬了。”
男人掀眸瞥来一眼,幽暗,冰凉刺骨。
许见溪心口砰砰乱跳,他扣住自己脖子的手指摩挲了下后松开些许。
她赶紧开口,心莫名有些慌了:
“蔓蔓,那是他自作主张发的,我现在有事,下次再跟你解释吧,挂了啊。”
说完,伸手就去抢男人手上的手机,哪知男人手一扬,通话是挂了,手机却被他随手扔向沙发。
“砰”的一声响,许见溪心里咯噔一下。
下意识抬头,差点被他眼底如无底深渊的黑洞吸了进去。
“许见溪,你简直欺人太甚。”
周妄野咬字极重,胸腔翻滚的怒和恨再也压制不住爆发出来。
刚才他还没反应过来,这通电话让他彻底明白,这女人今晚演这出自杀戏码的目的。
不过是演给她出轨的好未婚夫看的,她要告诉世人,她许见溪一腔深情被负,活不下去了。
而他,只是她计划中一箭双雕的测试对象。
许见溪心口蓦地一抽,只觉脖子一紧,放大的琥珀瞳仁里,男人冷峻阴鸷的脸猛然压了下来。
许见溪对上徐毅州透着审视的锐利眸光,笑道:
“你是说让你也尝尝被绿的滋味儿?”
徐毅州脸更沉:“许见溪。”
“这种事好像在圈子里也有不少啊。”
许见溪眸光流转,灵动狡黠:
“如果我说,想要我原谅你,心甘情愿跟你结婚,但前提条件是,大家各玩各的,私生活互不干扰呢?你养多少情人我都不管,同样的,我在外面养个小白脸什么的,你也不能插手。”
徐毅州死死盯着许见溪那张清丽脱俗的脸,双拳骨节握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
“溪溪,你别逼我!”
许见溪勾唇轻笑:“你考虑考虑。”
“……”
徐毅州胸膛剧烈起伏。
他想掐死这女人!
等徐毅州怒气冲冲的背影消失在视野,许见溪关好院子大门,转身上楼。
回到房间,目光定在还来不及收拾的凌乱大床上,思绪飘忽起来。
昨晚周妄野抱她回房间……内衣不翼而飞?
心念微动,她进了浴室,扯掉披肩,脱掉长裙。
镜子里,女人身材比例极好,体态婀娜,乌发雪肤,一袭黑色内衣裤更显肤色白腻。
尤其是纤细脖颈和锁骨处还未消散的暧昧红痕,让整个人透着股勾人心魄的妖冶。
忽的,她眸光一凝,指尖触向左胸上一枚吻痕。
昨天在那帐篷里,那小王八蛋有吻了这吗?
偏了偏头,抬手扒拉着脖颈。
颜色是不是更深了?
她深吸一口气,穿好衣服出去,拿起手机就按了周妄野电话。
“喂。”
这次男人接得很快,一声低磁嗓音传进耳里,许见溪憋着一股气问道:
“昨晚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内衣呢?”
电话那头的周妄野像是抽了口烟,呼出烟圈才开口:“我在忙,晚点再说。”
“周妄野,喂……”
意识到他要挂电话,许见溪忙不迭唤他,可还是没他动作快。
看着被挂断的手机,她眼底燃着小火苗,嘴角扬起。
忙还能抽烟?
这得忙成什么样啊。
她想象不出来,那就去亲眼看看好了。
在巷子口打了辆车过去,五六钟就到了强叔那家汽修店门口。
门外停了两辆汽车,一白一红,周妄野与两个男人在车前一边抽烟,一边说话。
身高腿长的身形,高出人一头,格外显眼,简单的T恤牛仔裤,一手叉腰,一手抽着烟,嘴角勾着浅浅弧度,言谈举止间透着股野痞的慵懒劲儿。
出租车停在门口,又蓦然下来个美女,很难不引起正在交谈的三个男人投来一眼。
对上周妄野狭长眸底的微讶,许见溪犹豫一瞬,没有上前,冲他微微一笑,转头进了旁边一家早餐馆。
早上本就醒得晚,又应付了徐毅州半天,这会儿快十点,她早就饿了。
慢条斯理吃完一碗牛肉米粉,又过了二十分钟,她估摸着男人应该得空了,结了账走过去。
门外的白色汽车已经开走,红色那辆开进店里,引擎盖打开,周妄野背对门口,弯腰俯身在检查。
“怎么就你一个人干活儿?”
许见溪环顾一周,没见到他同事。
周妄野闻声,头也没回,从鼻腔
周妄野胸膛起伏,深邃黑眸碎着点点幽光,大掌抚上她脸颊,摩挲着:
“这里太脏了。”
属于他们的第一次,不应该在这里。
脏?
许见溪思维卡顿两秒,周妄野已经利落拉下她裙摆,将她从沙发上拉起身。
又把被蹭到地上的披肩捡起,抖了几下后给她围在脖子上。
许见溪眸光落在两人差点擦枪走火的破旧窄小沙发上,隐约明白他口中的脏是什么意思了。
周妄野回房快速换了套衣服,拿起机车钥匙,便拉着许见溪离开身后充满肮脏与暴力的破房子。
夜色下,许见溪伏在周妄野背后,感受闷热空气中拂过的一丝热风,想到不久前的主动与疯狂,心头又莫名滚烫起来。
但,离不远处的三层小洋房越来越近时,理智回归现实。
或许这就是天意,两人就不该发生关系,不该用这种暧昧不明的方式纠缠在一起。
她很快就要离开周水县,这时候一旦越了界,两人关系就真的再也扯不清了。
她不是自由身,无法给他任何东西。
保持适当的距离,才是对两人最好的选择。
晚上近十点,除了院子里亮着微弱灯光外,整栋楼都陷入黑暗中。
吴建国没有特殊事情的话,一般这会儿已经沉浸在梦乡中了。
机车停稳在院子,许见溪自觉松开他的腰,下车。
刚将头盔摘下来,就见周妄野长腿一撩,也下了车。
接过她手上的头盔,跟他的一起放好。
许见溪微讶:“你不回去吗?”
“我送你回房间。”
男人拉住她手臂,长腿迈动往屋里走。
静谧夜晚,男人掌心握在皮肤上,有些灼热。
许见溪心头突跳。
或许周妄野送她回来,并不是结束,而是……才真正要开始。
她慌了,想阻止,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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