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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逼我给她心上人坐牢三年结局+番外小说

周雪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周雪宁一向说到做到,当天晚上,安亦就被送走了。她还专门请了厨子,照顾我的胃口。可此刻的我早已心死。每天坐在房间里,一动不动,不说话,也不大吵大闹。管家叫吃饭就吃,叫喝水就喝。明明一切都在按照规程在调养,可我的身子却越来越瘦,越来越虚弱。不仅是我,周雪晴也同样如此。两人就像被一条看不见的丝线关联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像是在折磨自己,同时也在鞭挞着周雪宁的心。就连管家都看不下去了。“小姐,先生这边还好,可二小姐再这样下去,身子骨恐怕吃不消啊。”这样的人,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如何不叫人心惊。看着花园里,几乎已经瘦成纸片人的周雪晴,以及房间里骨瘦如柴的我,叹了口气。“知道了。”她站在自己妹妹身后,看了许久,直到日落西山,才抬脚走了过去...

主角:周雪宁周霜宁   更新:2025-01-13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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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雪宁周霜宁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逼我给她心上人坐牢三年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周雪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雪宁一向说到做到,当天晚上,安亦就被送走了。她还专门请了厨子,照顾我的胃口。可此刻的我早已心死。每天坐在房间里,一动不动,不说话,也不大吵大闹。管家叫吃饭就吃,叫喝水就喝。明明一切都在按照规程在调养,可我的身子却越来越瘦,越来越虚弱。不仅是我,周雪晴也同样如此。两人就像被一条看不见的丝线关联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像是在折磨自己,同时也在鞭挞着周雪宁的心。就连管家都看不下去了。“小姐,先生这边还好,可二小姐再这样下去,身子骨恐怕吃不消啊。”这样的人,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如何不叫人心惊。看着花园里,几乎已经瘦成纸片人的周雪晴,以及房间里骨瘦如柴的我,叹了口气。“知道了。”她站在自己妹妹身后,看了许久,直到日落西山,才抬脚走了过去...

《妻子逼我给她心上人坐牢三年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周雪宁一向说到做到,当天晚上,安亦就被送走了。

她还专门请了厨子,照顾我的胃口。

可此刻的我早已心死。

每天坐在房间里,一动不动,不说话,也不大吵大闹。

管家叫吃饭就吃,叫喝水就喝。

明明一切都在按照规程在调养,可我的身子却越来越瘦,越来越虚弱。

不仅是我,周雪晴也同样如此。

两人就像被一条看不见的丝线关联在一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像是在折磨自己,同时也在鞭挞着周雪宁的心。

就连管家都看不下去了。

“小姐,先生这边还好,可二小姐再这样下去,身子骨恐怕吃不消啊。”

这样的人,仿佛下一秒就会倒下,如何不叫人心惊。

看着花园里,几乎已经瘦成纸片人的周雪晴,以及房间里骨瘦如柴的我,叹了口气。

“知道了。”

她站在自己妹妹身后,看了许久,直到日落西山,才抬脚走了过去。

“妹妹,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周雪宁的言语中满是疲惫。

周雪晴低着头,不声不响,似乎完全察觉不到她的存在。

周雪宁来到她面前,与她对视。

“别人不知道也就罢了,我是你姐姐,我知道你对黎栩有爱意,可是他……”不等她说完,周雪晴疲惫地闭上眼睛。

这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周雪宁眼里闪烁复杂:“妹妹,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为了我们的爸妈,你不能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你一定要体谅我,我也是……”周雪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仿佛死人般。

周雪宁叹了口气,让管家把她送回房间后,又来到我面前。

“黎栩,三年前,你曾说过要带我去看草原,看极光,如今的你却是这副模样,你对的起我么?”

我有了反应,但却只是冷笑。

这迟到了三年的约定,我早已不屑一顾。

“滚。”

我声音沙哑且冷冽。

“黎栩,其实那个孩子……滚!”

我猛地起身,抓住床边的水杯奋力砸向地面,恶狠狠地盯着她。

每次都是这样,只要她提到那个孩子,我就会暴怒。

在我眼里,她的每一次提起,都是对那个生命的玷污。

周雪宁低头,敛去眸子中复杂的神色。

就在这时,管家端了炖好的补品进门。

周雪宁伸手接过,来到我身边作势要喂我。

我只是看了一眼,直接甩手将碗打翻。

滚烫的烫水瞬间让周雪宁的胳膊红了大片,触目惊心。

管家大惊失色:“呀!

小姐您,您没事吧?

我这就去拿药!”

周雪宁面色不变,淡淡摇头,随手用帕子在胳膊上擦了擦,起身吩咐。

“把这里打扫一下,别让这些玻璃渣伤到先生。”

一旁的管家张了张嘴,似乎有心想说些什么,却碍于二人之间诡异的气氛,噤若寒蝉。

晚上,管家替我放水洗澡,看着我背后凸显出来的脊椎。

忍不住多话劝慰了起来。

“先生,孩子的事,你也不用太介怀。

我看的出来,小姐很爱你,你虽然犯了错,和二小姐有了关系,但也没必要为了一个本就不会出生的孩子,糟蹋了你们之间的这份感情啊。

更何况,是自己的身体呢?”

一直沉默的我像是被触动到了什么,艰涩地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什么叫,本就不会出生的孩子?”


周雪宁观察者床上的男人,似乎是觉得我已经入睡,于是脚步放轻了不少。

我听到脚步声来到床边,接着一道昏暗的灯光亮起。

我感觉到似有目光在自己脸上停留。

接着,一阵窸窸窣窣后,我感觉脸上一凉。

是一块浸了凉水的毛巾。

敷在了我还有些红肿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我忍不住嘴角抽搐。

“你还没睡?”

我闭着眼睛,并不想理会。

可周雪宁却已经认定我是清醒着的,语气平静。

“小亦的头磕破了,虽然伤口不深,但还是有些危险。”

说到这儿,周雪宁叹了口气。

“黎栩,今天的事情,虽然是你的错,但我可以不怪你,只要你给我保证,以后跟小亦好好相处,不要再处处针对他,行么?”

我呼吸一窒,睁开眼,转身,与周雪宁清冷的眼眸撞在一起。

“有没有可能,他在说谎?”

我一字一顿,语气沉重,心中或多或少还抱有一丝希望。

可周雪宁却皱起眉头,眼里透露出疲惫和无奈。

“别无理取闹,行么?”

我咬牙,强忍愤怒。

“我说了,自始至终,都是安亦在自导自演,是他先用手肘攻击我,我下意识把他推开,但我的力气不足以把他推倒在地,他自己故意……够了黎栩!”

周雪宁冷冷地打断我的话,光是表情就足以看出她的态度。

她对我的话,没有半点信任。

“安亦一直以来都是从不惹事的男孩子,他在我身边的时候,从来都没有说过谎,他怎么可能想出那种手段来污蔑你。”

言外之意,就是我在刻意栽赃。

我深吸口气,将脸上的毛巾丢在地上,接着起身,披上外套。

周雪宁眉头拧成一个川字,起身挡在我身前。

“你去哪儿?”

“还有别的空房间么?

我将就一晚上就好。”

“你能别闹了么?

我们是夫妻,我们要睡同一个房间。”

我注视她的双眼,嘴角慢慢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还是算了,我觉得,和一个喜欢栽赃嫁祸的男人躺在一起,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所以,我还是别影响你了。”

周雪宁顿了顿,脸上的疲惫之色更浓。

“你不要想太多,我没有别的意思。”

“这么晚了,就别折腾了,你就在这边睡吧,别到处跑了,行么?”

我很不理解。

“周雪宁,这是何必呢?”

“你不爱我,当初你和我结婚,也只是为了保住是你那亲爱的弟弟,现在我刑期满了,也愿意成全你们,可你却一直纠缠我,不肯放我离开,为什么?

你到底希望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周雪宁厌恶我,这一点我很清楚。

尤其是那一巴掌落下的时候,我能清楚看到对方眼里的厌烦与憎恶。

周雪宁沉默了一下,缓缓开口。

“黎栩,我们是夫妻。”

她并没有选择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再次强调这句话,似乎在证明些什么。

她拉着我的手,让我坐在床边,接着拿出药箱,为我处理脸上的伤口。

眼里满是专注和认真。

我缓慢而沉重的吸了口气,平复复杂的思绪。

本来以为我的心已经不会再有任何波动。

可现在想来,只是未到心哀之时罢了。

如今的我已经算的上是穷途末路。

亲人逝去。

朋友四散。

就连这个名义上的妻子,都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罢了。

一种名叫哀莫大于心死的悲伤,如同洪水猛兽般,将我的心绪彻底吞没,强烈的悲伤让我几乎无法呼吸,紧绷着的身体微微颤抖。

似乎察觉到我的情绪,周雪宁的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黎栩……你还有我……”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没有说话。

周雪宁缓缓向前,轻轻在我冰凉的嘴唇上落下一吻。

蜻蜓点水般。


上车后,我坐在了后面。

沉默了片刻,我苦涩的开口。

“你怎么来了。”

以前有机会,我也会给周雪宁打电话,但她一次也没接过。

周雪宁撩了撩头发,不自然的说。

“监狱通知我的,说你今天出狱我就来接你了。”

她往上面的镜子看着后座的男人,抿了抿唇。

三年没见,我好像瘦了不少,脸颊的微微陷下,毫无血色。

那双看谁都一往情深的桃花眼,却在此刻枯如死水。

说不出什么感觉。

但周雪宁的心脏却猛然一紧,像是被什么击中了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三年前,那样自信耀眼,像一个小太阳般热情开朗的人,为什么会像个木偶一样,毫无生气。

曾经的我,明明见到自己,就会露出一双狗狗眼,一直盯着自己。

周雪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任由沉默尴尬的气氛在空间中蔓延。

这时,我却突然开口。

简短直接的一句话,却让周雪宁的心骤然一沉,手下意识的握紧了方向盘。

“爸妈为什么没来接我,是因为他们不在了,对吗?”

周雪宁咽了咽口水,似乎忘记呼吸般,整个大脑都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才能够对我的伤害没这么大。

最终,她在沉默许久后,干巴巴的说。

“爸妈他们…确实不在了。”

我坐在后座。

听见确定的答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是尘埃落定般的判定了某种罪行。

我轻叹出声。

“我知道了…”或许是开了窗,外面的风沙迷了眼,我揉了揉眼,那双眸子泛着刺眼的红。

如果不是看到我颤抖的唇和双手,周雪宁大概压根看不出来我的痛苦和难过。

她完全想象不到。

我在监狱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把我变成这样。

曾经的我,是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大少爷,如今安静地仿佛没了任何生气。

“两年前,爸被查出贪污受贿,捉拿过程中心梗猝死,抢救无效,妈接受不了打击,半年前也在病床上去世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

明明我应该很伤心,应该为了父母的死痛哭流涕时。

可我就这么坐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似乎父母的离去,只是生命中一件能够让人轻易忽略的小事。

周雪宁见状皱了皱眉,但还是没说什么。

而我看似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

我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因为贪污受贿被捉拿。

即使自己再混不吝,但我的父亲也不会允许自己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从小,爸妈就教导我遵纪守法,所以他那样正直善良的人,会贪污吗?

我不信。

过了会儿,我才收起情绪,开口道。

“贪污?

没有别的原因?”

“是,贪污金额巨大。”

此时正好是红灯,周雪宁回头看着我,眼神带着同情。

而我和她对视一眼后,不再说话,只是双手死死紧握,泛着白色。

周雪宁叹了口气,眼中闪过心疼的情绪。

“阿栩,你要是难过的话,可以哭的。”

骤然听到这话。

我却突然笑了出来,我实在忍不住周雪宁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这是在同情自己吗?

经过这三年的监狱生活,我怎么会在周雪宁面前流泪。

我的泪水,在监狱里被人欺负的时候,就已经流干了。


到了医院病房时,安亦正坐在病房的角落,脸上满是苍白和委屈。

见到周雪宁,他眼中闪过一抹喜色,刚要起身迎上来,目光就注意到身后的我。

“姐夫?

你,你来干嘛?”

他有些不自然。

“听说你伤口裂开了,毕竟也是被我害得,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来看一眼。”

我看了他一眼,语气平静。

安亦看着二人并肩站立的这一幕,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心,上前来,一把拉住周雪宁的手,强行挡在二人中间,将两人隔开。

“姐姐,我真的好害怕,你陪我去找医生缝针吧。”

周雪宁闻言立马点了点头。

“行,我陪你一起。”

她转头看向我,我微微一笑。

“我也一起去吧。”

安亦嘴角抽搐,眼底阴沉似水。

三人最终还是一同去了看诊室。

伤口缝合的时候,明明已经打了麻醉药,可安亦还是大呼小叫,抱着周雪宁的胳膊,一脸委屈。

这幅模样,就连医生都面露不耐,最后,在安亦一声夸张的大吼中,医生无奈停手。

医生无奈停手,看向始终无动于衷的我。

“这位……小帅哥属于心理作用比较敏感,他女朋友似乎也不怎么会说话,先生,可以麻烦你跟我聊聊天,分散一下注意力吗?”

医生说的很委婉。

但医疗室内毕竟还有其他病人,安亦的大吼大叫,多少对其他人也有些影响。

医生显然是误会了。

我很清楚,以周雪宁的性子,此刻根本不可能想着去澄清。

我挑了挑眉,语气平淡。

“没事的医生,您放心继续吧,他抱着我老婆,想必心理压力已经减弱了很多了。”

我的声音不算大,可在相对安静的诊疗室内,还是传遍每个人的耳朵里。

房间内顿时陷入诡异的安静当中。

除了我嘴角还带着无所谓的笑容,其他人的目光中都带着震惊,在三人身上转来转去。

“这,这么年轻跑去当小白脸?”

不知道谁低声讽刺了一句。

周遭的眼神里全都是讽刺和鄙夷。

安亦脸色苍白,咬着嘴唇,委屈巴巴地看向周雪宁,一副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的模样。

周雪宁蹙眉看向我。

我一脸轻松地看着周围,就好像刚刚那句话不是从我口中说出来的一样。

“黎栩,你说话注意点,多让人误会。”

周雪宁神色镇定,轻而易举就为安亦化解了这尴尬的境地。

接着,她转头,像是说给医生,又像是说给在场其他人听那般,轻声道:“这是我弟弟。”

医生有些尴尬地干咳了几声,急忙将最后的处理工作做完。

“可以了,你们去外面门诊那里缴费取药吧。”

三人一同出门。

看着缴费口夸张的队伍,周雪宁叹了口气。

“我先去排队,你们两个稍等一会儿。”

等她走后,安亦拉下脸,语气不善。

“黎栩,你什么意思?”

“怎么了?”

我似笑非笑装傻。

“你刚刚一定是故意的!”

安亦眼里满是愤怒地火焰,低声指责。

“你说什么?

我听不懂。”

我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语气中隐约透出几分嘲弄。

“你的意思,刚刚我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嗯?

安亦,我有说错什么吗?”

“周雪宁不是我老婆么?”

一连三个问题,让安亦面色难看,恶狠狠地盯着我,感觉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将我整个人扒皮拆骨。

“黎栩,你最好别得意,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也是从我这里抢走的!”

“雪宁姐姐根本不爱你,你永远也不可能获得她的放心,她之所以同意嫁给你,只不过是为了三年前的事情,她现在对你,只是信守承诺罢了,我劝你没事别作妖,看清自己的身份!”


周雪宁很执着,硬是一间间病房,找到了黎栩。

周雪宁打开病房的时候。

我正好醒了,拿着护士端给我的水杯喝着谁。

见到她时,我没有丝毫犹豫,拿着玻璃水杯就掷了过去。

她也不做躲闪,任由那硬物砸伤自己的脑袋,磕出血来。

护士惊了下,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她只是随意的抹去额头的血丝,反而紧张地朝我快步走来。

“怎么了,是不是牵痛伤口了?”

她伸手想去触碰我,却被我厌恶避开。

伸出去的手顿时僵在了半空。

我肋骨受了伤,本就虚弱不得用力,刚刚这么一发力,早已痛的浑身发抖。

“周雪宁!”

我咬着牙,眸光里是恨不得将她咬碎的恨意。

一想到爸妈的死是由眼前的女人促成的,我恨不得杀了她,再杀了自己给二老谢罪。

周雪宁叫护士出去,把空间空出来给我们彼此。

“黎栩,你听我解释。”

此时的我却是被恨充斥了所有的思绪。

周雪宁刚一靠近,我猛地起身,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几乎用了全力。

没一会儿,周雪宁的脸色从红转白,再到一片青紫。

周雪宁没有推开我,反而将还在不断下狠劲的人抱住。

“黎栩,对不起,我不知道安亦私下竟是这样对你。”

“这三年来,我从来不知道你原来是在里面受苦。

黎栩,如果我知道事情会是这样,我,我也舍不得让你入狱。”

“黎栩,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你就,就尽情发泄……只要你可能原谅我……除非你死!”

我倏地放开她,眼眸带着惨烈地恨意。

她一震。

我厉声大吼。

“掐死你,我爸妈便能回来吗?

就算把你和那个该死的安亦都掐死,他们也回不来了!”

“周雪宁,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就算你再恨着十年前的事,但害死你父母的罪魁祸首并不是我爸!

他是懦弱了些,不敢为你主持公道,可这份罪,能定他死罪吗?”

周雪宁面色一变,皱眉。

“黎栩,你在说什么?”

我吸了口气,强忍愤怒。

“安亦都告诉我了,你是逼死我爸的真凶,你还要瞒我么?”

“安亦他,跟你这么说?”

“是,就是你怀里的这些照片,你拿着这些照片,活生生逼死了我爸!”

我冷眼瞥见她放在怀中的照片,一把抽了出来,恨恨地摔在地上。

周雪宁的目光有几分错愕、震惊,最后,一片死寂。

她伸出双手,近乎发僵地握住我的胳膊。

“黎栩,不是我做的,你爸的死,我也是事发时才知道他突发心梗,我并不知道他是看了照片才……“我可以证明自己是无辜的,而且我根本不知道你在监狱里遭遇了这些……”周雪宁一脸认真,一字一顿。

我的神色从怀疑,到震惊,最后满腔愤怒。

“是安亦!”

周雪宁面色复杂,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将我抱住。

我却是仿佛入了魔般,喃喃低语:“对,是他!

是安亦,我要杀了他!

为我爸妈报仇!”

说着,就要推开周雪宁。

周雪宁却怎么都不肯松手。

“黎栩,你先冷静下来,杀人是犯……死的又不是你爸妈,你叫我怎么冷静!”

我愤怒大吼。

我一直以为爸爸是犯病离世,却没有想到,安亦竟这么狠毒,拿着这些照片去刺激爸爸,所以,爸爸的死,也有一大部分的原因是因我而起。

我现在后悔万分,当初为什么要答应周雪宁去顶罪。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那便没有三年的折磨,安亦也就没有那些照片去刺激爸爸了。

所以,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为什么要那么义无反顾地去爱上这个女人,害了自己,也连累了爸妈。

不知何时,我早已泪流满面。

周雪宁张了张嘴,此时此刻,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一边是她爱的人,一边是她最疼爱的弟弟,她陷入两难境地。

任何一方受伤,都是她不想见到的。

良久,她只能用理性去分析给我听。

“黎栩,你爸的死,毕竟也是一年前的事了,现在要调查,也根本没了头绪。

而且,就算真的是小亦拿着你的照片去找你爸,诱发了他的病情,可是这个,却不足以证明他就是害死你爸的凶手。”

“从法律的角度上,你爸的死,也会与他无关。”

我抬起头,注视着她的双眼,讥诮一笑。

“周雪宁,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给安亦开脱罢了,他都这样了,你却还在护着他。

有时候,我真想扒开你的心瞧一瞧,他到底在你的心里,占领着什么顶尖的位置。”

我的话,让她拧紧了眉。

我又深吸一口气。

“周雪宁,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我爸被双规,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吗?”

她迟疑,良久,点头。

“是。”

黎父身为检察官,却不敢为民伸张,那么他的位置,就不配继续坐下去。

将他拉下台,便是她对黎家的报复。

可从头至尾,她并没有任何要他偿命的念头。

我痛苦地闭上双眼。

许久,才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又疲倦。

“周雪宁,我真的累了,很累很累了,包括你的妹妹,我和她,我已经找不到任何让我坚持下去的动力。”

“也许你们姐妹都对我有情,可是这情,在我眼里却太过薄弱,薄弱到,身为你的丈夫,我却丝毫比不得你的干弟弟重要。”

“你说我想多了也罢,钻牛角尖也罢,总之,我真的再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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