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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觉相思不露无删减全文

路1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温穗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她一个人坐在冷冷清清的停尸房,麻木到毫无知觉。一整夜,温穗都守在奶奶身边,脑海里不停回想着过去的事情。奶奶会给她做好吃的排骨,会攒钱带她去游乐园,还说要送她出嫁,给她带孩子……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就这样离她远去了。从今往后,她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第二天一早,温穗亲手把奶奶送去火葬场。奶奶被推进火化炉之后,程司妄才得知消息匆匆赶来。“温穗,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奶奶危在旦夕,我……”话音刚落,温穗就抬起了眼。“没关系,你本来也没有义务要陪我来见她。”她只是个替身。只是,替身。这是三年里,温穗第一次打断他的话。程司妄骤然心口一窒,薄唇微动,他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将一份墓地交易协议书递给了她。“墓...

主角:温穗程司妄   更新:2025-01-11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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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穗程司妄的女频言情小说《惊觉相思不露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路1”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温穗已经流不出眼泪了。她一个人坐在冷冷清清的停尸房,麻木到毫无知觉。一整夜,温穗都守在奶奶身边,脑海里不停回想着过去的事情。奶奶会给她做好吃的排骨,会攒钱带她去游乐园,还说要送她出嫁,给她带孩子……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就这样离她远去了。从今往后,她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第二天一早,温穗亲手把奶奶送去火葬场。奶奶被推进火化炉之后,程司妄才得知消息匆匆赶来。“温穗,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奶奶危在旦夕,我……”话音刚落,温穗就抬起了眼。“没关系,你本来也没有义务要陪我来见她。”她只是个替身。只是,替身。这是三年里,温穗第一次打断他的话。程司妄骤然心口一窒,薄唇微动,他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将一份墓地交易协议书递给了她。“墓...

《惊觉相思不露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温穗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她一个人坐在冷冷清清的停尸房,麻木到毫无知觉。
一整夜,温穗都守在奶奶身边,脑海里不停回想着过去的事情。
奶奶会给她做好吃的排骨,会攒钱带她去游乐园,还说要送她出嫁,给她带孩子……
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就这样离她远去了。
从今往后,她就是孤零零一个人了。
第二天一早,温穗亲手把奶奶送去火葬场。
奶奶被推进火化炉之后,程司妄才得知消息匆匆赶来。
“温穗,那时候我不知道你奶奶危在旦夕,我……”
话音刚落,温穗就抬起了眼。
“没关系,你本来也没有义务要陪我来见她。”
她只是个替身。
只是,替身。
这是三年里,温穗第一次打断他的话。
程司妄骤然心口一窒,薄唇微动,他有很多话想说,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只是将一份墓地交易协议书递给了她。
“墓地在巍山,听说你奶奶喜欢晒太阳,让人挑了朝南那一块。”
顿了顿,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对耳环,放到她怀里。
他什么也没说,但她知道,他在道歉。
每次对她不好后,又送点礼物,给点甜头。
可这次,她失去的,是她的奶奶。
两个小时后,温穗抱着骨灰盒,离开了殡仪馆。
程司妄亲自开车,带她去了墓园。
一路上,她怔怔看着手里的盒子,一言未发。
一整天没吃饭,她有些低血糖,下车的时候差点摔了。
程司妄扶住她,想替她抱着骨灰盒,她却推开了。
看着她脸上的执拗和抗拒,他皱紧了眉头,“墓园在山腰,你吃点东西再上山。”
温穗看了一眼助理手上的保温盒,正要拒绝,一道铃声突然响起。
助理接起电话,脸色慢慢变了。
“程总,刚刚宠物医院来电话,说雪团跑了。”
温穗知道雪团,那是孟予娴养的小狗,她出国之后就一直寄养在程家,程司妄常常对着它睹物思人。
一个星期前,雪团生病了,他急的不行,将京北最好的宠物医院都跑了个遍。
如今听到小狗丢了,温穗抬眸就是看向程司妄。
果不其然,他那凝重的脸一下就沉了下去,猛地转身拉开了车门就要走。
还是助理叫了他一声,他回身看到温穗,才想起下葬的事。
只犹豫了几分钟,他最终还是启动了车,什么也没说。
助理把饭盒放在她身边后,也跟着上了车。
看着渐行渐远的车辆,温穗并没有上山,而是找到了墓园工作人员,将程司妄方才送她的耳环,递给他们。
“麻烦你们,把它放进这座墓地里,埋葬了吧。”
工作人员听到她的要求,再看着她手里的骨灰盒,满脸震惊。
“您奶奶的骨灰不用下葬吗?”
温穗轻轻摇了摇头,眼中泪水涌动。
“不用了,我奶奶不喜欢京北。”
明天,她就要带着奶奶离开这座城市了。
回到奶奶的故乡,落叶归根。


温穗立刻清醒了过来,猛地抢过了手机,撒谎道:“过几天是我的生日,想出去转转,就订了机票。”
闻言,程司妄的脸色这才稍稍缓和了些,语气却依然冷冽。
“谁让你去旅游的,你不记得你当初说过什么了吗?!”
温穗怔了怔,片刻后垂下了眸。
记得。
她怎么会不记得呢?
当初她签了合同,刻意偶遇程司妄。
程司妄果然因为她这张像极了孟予娴的脸,提出要她留在他身边一段时间,价钱随她提。
她那时候已经收了孟予娴的钱,自是不能再收一遍他的,更何况,若是收了钱,若哪天他心情不好叫她滚蛋是迟早的事,可她还要撑到孟予娴回国那天。
于是她故意红着脸说,“我不要钱,我喜欢你,只要让我留在你身边,能天天看见你,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是做替身。”
这些年,她果真也做到了,时时刻刻,寸步不离。
温穗知道自己露出了破绽,连忙岔开了话题,“我就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机票等会就退掉,对了,你的手镯修复好了吗?”
提起手镯,程司妄态度温和了不少,也没空计较机票的事。
“复原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地看着她。
她那张如死水一样平淡的脸上,看不出任何难过或气愤的表情。
似乎根本不在意他昨天为了手镯,把她丢在火锅店的事情。
这出乎意料的平静,倒让程司妄莫名有些异样。
之后一整天,程司妄推掉了所有工作,一直留在医院。
温穗不习惯他守在自己身边,劝他去忙自己的事,他也置若罔闻。
直到第二天出院,圈子里一个兄弟生日弄了个聚会,他居然还带上了她一起出席。
包厢里的空调开得低,温穗身上的伤还没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
看着她冻的瑟瑟发抖又不说话,程司妄心沉了沉,脱下外套丢了过去。
“地方这么宽敞,你非要坐在空调出风口,想冻死是吗?”
温穗看了他一样,捡起衣服披上,挪到了另一个角落。
没过一会儿,服务员送来吃的,他抬手指了指,让他们另准备一份给她。
“她身上有伤,做得清淡点,不然吃出什么问题,你们会所负责。”
一晚上,看着他一边嘴硬,一边忍不住关心她的样子,几个兄弟纷纷对着眼神。
等温穗起身去卫生间后,他们便肆无忌惮地调侃了起来。
“司妄,你怎么回事啊?对一个替身未免太上心了,一个晚上又是端茶送水,又是披衣换药的,可不像你的作风啊!”
“不说今天,就前一阵子,你把私底下开温穗黄腔的那群混小子教训了一顿,还把那对‘珠光泪’耳环买下来说什么三周年礼物,我嘞个乖乖,这真是替身能享受的待遇吗?”
“就是啊,阿娴出国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已经放下她,喜欢上温穗了啊?”
正好回来的温穗听见这些话,推门的手顿住了。
透过门缝,她能清楚看到程司妄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听到他带着冷嘲意味的声音。
“喜欢?一辈子都不可能。”
“是吗,可刚刚那样子,我看都不是喜欢,是爱上了,这样吧,等她回来,你让她把这一桌子酒都喝了,我们就相信你!”
包厢里又闹腾了一阵子,温穗才若无其事地推门而入。
看到她进来,大家都嘻嘻哈哈地给程司妄使起眼色。
他沉默了很久,最后冷冷抬了抬眸,“我刚刚玩游戏输了,温穗,你替我把酒都喝了。”
看着桌上红白啤混杂的十几瓶酒,温穗一颗心彻底坠到了谷底。
最后,她什么也没说,只默默端起了酒杯。
一杯又一杯,她像是机器一样,往嘴里灌着酒。
胃部翻腾着,快要吐出来时,她就冲到厕所去吐干净,然后回来继续喝。
看着她这拼了命喝也不求饶一句的样子,兄弟们都哈哈大笑起来。
“跟在司妄身边三年,喝这么点就吐?你是不是只会勾引人啊?”
“一点骨气也没有,真是哪哪都比不上阿娴,怪不得只能做替身了。”
程司妄的脸,在这一句句折辱里黑了下来。
但直到温穗喝完最后一杯,他也未发一言。
散局之后,所有人都看尽兴了乐子,纷纷冲程司妄竖起了大拇指。
“这下我是真信了,司妄,你的确不会喜欢上温穗。”
“司妄,你这么爱阿娴,总有一天会等到她回来的,等抱得美人归,记得请哥几个喝酒啊!”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程司妄才拖着已经不省人事的温穗上了车。
一路上,她吐了好几次,迷迷糊糊醒来,就看到一个人正在给她擦脸喂水。
动作很温柔细致,长得也很好看,像是程司妄。
但很快,她就推翻了这个想法,觉得这一切不过是她喝醉之后的幻觉。
谁都有可能照顾她。
除了程司妄。


六点,温穗进了厨房,像往常一样备菜,做好了五菜一汤。
七点,温穗去了浴室,放好了洗澡水。
八点,温穗将睡衣和拖鞋放在门口,等待着那个人的回来。
可这一次,她没有及时等回程司妄,反而等来了一个电话。
“温穗,我一周后回国,你可以消失了。”
听到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温穗怔了一下,心头泛起喜悦,轻声道:“好的孟小姐,我会遵守合约,一周内从程司妄身边离开,永远消失。”
电话对面的人似乎很满意她的态度,嘱咐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
温穗从抽屉里翻出一份合同,看着纸上硕大的《替身协议》四个字,她轻舒了口气。
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三年前,温穗还没毕业,和她相依为命的奶奶突然生了场重病。
手术费太高昂,她休学打了三份工,都凑不够零头。
就在她心急如焚之时,一个陌生女人知道她缺钱,找上了门。
而这个女人,就是刚刚打电话来的孟小姐,孟予娴。
孟予娴和程氏集团的总裁程司妄青梅竹马,相恋多年。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会修成正果,偏偏在结婚前夕,她接到了艺术学院的offer,深思熟虑之下,决定赴欧深造,两个人也因此争执分手。
可孟予娴放不下旧情,也放不下程司妄这位天之骄子,她害怕在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程司妄会爱上别的女人。
于是,与其让别的女人勾了程司妄的心,她索性从一百多个女人中,找到了身材长相和她有八分像的温穗,提出交易。
用八百万,让温穗以她替身的身份,留在程司妄身边。
这样,程司妄每天面对这张像极了她的脸,不仅不会忘记她,对她的思念只会与日俱增。
为了救奶奶,温穗签下了合同。
她故意接近程司妄,和他制造偶遇,成为替身,留在他身边,整整三年。
刚刚,孟予娴打电话通知将在一周后启程回国,她知道,这是赶她离开的意思。
这场交易,终于结束了。
正感慨间,门口传来一阵响声。
程司妄解开外套,抬眸看了她一眼,声音清冷,“你手里拿着什么合同?”
温穗连忙将合同放回柜子里,迎上去替他解下领带,“没什么,今天回来得晚些,先用晚餐,还是先洗澡?”
“吃过了,先洗澡。”
温穗点了点头,声音温顺而乖巧:“热水已经放好了。”
程司妄嗯了一声,进了浴室。
把他脱下来的外套挂好后,温穗转身进了卧室,换上干净的被子枕套。
刚整理好,她就被一双手揽进了怀里。
灼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侧,慢慢向下蔓延着。
她侧开眼,不去看那只四下撩拨点火的手,轻轻咬住唇。
情正浓时,她摸到了放在枕头下的录音笔。
想起孟予娴在电话里提出的要求,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
“在拿到最后一笔钱之前,你需要拿出一份证据,证明司妄爱的人一直都是我,而不是你这个替身。”
按下按键后,温穗睁开眼,呼吸微微发紧的看着在自己身上律动的英俊男人。
“司妄,我陪了你三年,你……有一丁点爱上我吗?”
原本沉浸在欲望中的男人怔了片刻,深深看了她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你一个替身也配得到我的爱?我爱的人,只有阿娴。”
意料之中的回答。
温穗收回视线,正想答复一句“我明白了”。
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程司妄冷冷打断。
“在床上不要出声。你的声音,一点也不像她。”
温穗心头微颤,识趣的闭上了嘴,连呼吸声都屏住了。
夜渐深,身边的人也沉沉睡去。
温穗起身,将刚刚录下来的对话导出来,发给了孟予娴。
几分钟后,对面发来了回复。
“你做得不错,下周三我就要回国了,那天你拿着钱离开京北,永远都不要再出现在司妄面前。”
看着这一行字,温穗露出一抹释然的笑意,整个人都轻松了起来。
只剩最后七天。
她就能结束替身的使命,开启属于她的崭新人生了。


温穗两只脚都被划出了拇指长的伤口,回家的时候早已鲜血淋漓。
她强忍着剧痛做了清创,咬着牙上完药,身上都被冷汗浸湿了。
一个人在房间坐到天黑,也没有任何人找上门后,她终于放松了下来。
盯着墙上的时钟看了半晌,温穗才后知后觉发现,一天又结束了。
距离她离开,只剩下六天了。
意识到这一点,她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了些。
佣人正好送晚餐上来,温穗没有胃口,让她们帮忙清理了一部分东西。
梳妆台上的化妆品,衣帽间用不上的过季衣服,闲来无事买的一堆工艺品……
她借着不喜欢了的理由,全部扔掉了。
房间里一下空荡了不少。
这个别墅,这个家,再也没有属于温穗的东西了。
她躺在床上,订了张回老家的机票,就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凌晨两点,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开进了别墅。
看着一片漆黑的房子,程司妄的心沉到了谷底。
以往不管多晚,温穗都会等他回来再休息。
今天却连灯都不开,这是又耍起小性子了?
想起刚刚收拾好的那堆烂摊子,他心里的火一下就冒了起来。
刚要发作,管家迎上来打开了客厅的灯,顺便汇报了下情况。
“温小姐伤口疼,饭都没吃就休息了。”
想起那一道道血印,程司妄紧握的手松开了。
他放轻脚步回到房间,打开床头的夜灯,就看到了那道蜷缩在角落的身影。
虽然睡着了,可温穗的眉头却依然皱着,看起来似乎很不安。
脚上的伤口也裂开了,纱布都被染红了。
他觉得那颜色有些刺眼,起身拿来了医药箱,准备帮她换药。
许是药的刺激性太强,温穗痛得醒了过来。
程司妄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声音沉沉的:“这么大一个人了,还能把事情弄得一团乱。”
是他把她送给了别的男人。
又是她不肯救她离开。
却说她把事情弄得一团乱。
温穗苦涩的扯了扯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看着她苍白的脸,想起管家刚刚的话,程司妄给助理发了条消息,让他送台轮椅过来。
“再不舒服也要好好吃饭,你之前不是说想吃火锅吗?时间还早,我带你去。”
温穗本想拒绝,可看着他的神情,还是没有开口。
她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明明根本不在意她,又为什么要顾及她的情绪。
明明前脚刚将她送人,为什么后脚又要来补偿她。
她不明白,也不想搞懂了。
好在这样的日子,只剩下最后六天了。
忍一忍,再忍一忍。
凌晨的火锅店里依然人声鼎沸。
虽然进的是包厢,可因为程司妄出众的容貌,时不时就有小女生冒着星星眼推门进来要联系方式。
他冷着一张脸全部拒绝了,看着桌子上的菜满是嫌弃。
温穗知道一向吃五星级米其林的他吃不惯这种食物,更何况他在这她也吃不自在,便劝了几句。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一个人吃就好。”
程司妄没有回话,只是从怀里拿出今天拍的那只手镯,用手帕轻轻擦拭着。
看着他眼底的珍视和爱慕,温穗怔了一秒,换了个话题。
“孟小姐要是知道是你拍下了她设计的第一件作品,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孟小姐?
程司妄抬眸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怪异。
她明明不认识孟予娴,为什么会用这种口吻,说出这种话?
正猜疑间,服务员端着鸳鸯锅进了包厢。
地面上有没有擦干的油渍,她没看见,一脚踩上去趔趄了几步,胳膊肘直接打到了程司妄的手心。
叮的一声清响,手镯落在地上,摔成了两瓣。
程司妄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横眉冷眼看去,怒气滔天。
“你怎么办事的?!”
服务员吓得脸都白了,在一旁疯狂道歉。
程司妄却顾不及找她麻烦了,清冷的脸上第一次浮现焦急,弯腰捡起碎片,联系助理马上寻找修补师。
一阵混乱里,传来了温穗倒吸冷气的声音。
程司妄闻声回头,才发现她竟然被刚刚泼出来的热油烫伤了,整锅火锅底料一大半全泼到了她身上,她两只手都烫红了,冒起水泡,触目惊心。
一旁的服务员也被吓到了,连忙拨打120。
程司妄只停顿片刻,最后只丢下一句:“我还要重要的事要做,你自己去医院吧。”
说完,转身匆匆离去,再没回头。
已经疼得意识不清的温穗根本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她也疼得彻底倒在了地上。
一片黑暗里,传来了救护车的鸣笛声。
第二天,一阵火辣辣的痛惊醒了温穗。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因而一睁开眼,还不太能分得清现实梦境。
直到看见程司妄那张阴沉得能滴出水的脸,她才微微有了点真实感。
他举起她的手机,定定看着她,声音低沉。
“刚刚你手机来了一条出票信息,你打算去哪儿?”


顷刻间,温穗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想起圈子里流传的关于聂明宇那些奇怪的癖好,以及在他别墅里无辜惨死的几个陪酒女,她紧紧咬住了唇。
但下一秒,她又安慰自己。
不会的。
这些年,她虽然是以替身的身份留在程司妄身边,但他除了毒舌以外,对她并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行为。
可是又下一秒,她又忍不住担心了起来。
但那个玉镯事关孟予娴啊,只要碰上和孟予娴有关的事,他就像变了一个人。
聂明宇没什么耐心,摆弄着手里的牌子,作出要继续叫价的样子。
“你要不愿意,那我就陪你玩到底咯,听说这是你白月光的啊,等拍下这只玉镯,我就送给会所那些小姐,到时候看看,能不能在床上玩出什么新花样。”
“你敢!”
程司妄的脸骤然黑了下来。
两个人多年宿敌,他当然清楚他那混不吝的脾性。
再三思量之后,他终于作出决定,冷冷的把温穗一把推进了聂明宇的怀抱里。
“一个替身而已,你想玩就玩。”
温香软玉在怀,聂明宇唇角浮起了笑容。
温穗却如遭雷击,浑身颤抖的叫着他的名字,“程司妄……”
可程司妄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径直上台,如珍似宝的领了那只孟予娴亲手设计的玉镯。
聂明宇则丢了牌子,死死钳住怀里不停挣扎的女人,吹着口哨往外走去,语气里满是兴奋。
“小美人,你的金主不要你了,跟小爷走吧,今晚一定是一个美妙的夜晚。”
被带离拍卖场塞进电梯,再看不到程司妄的身影后,温穗心底最后一点妄念也断绝了。
她只觉得像坠入了冰窖一般,浑身都在发冷,冷汗淋漓。
拍卖场楼上就是酒店,聂明宇打开房门,单手把她按倒在床上,就开始解扣子。
温穗一口咬住他的手,趁他吃痛时挣脱想跑出去。
结果还没到门口,就又被按在沙发上,扯开了衣领。
“你跑什么?跟着我不好吗?程司妄心里只有孟予娴,都被甩了三年了,还对她念念不忘呢。等她一回来你就会被踹掉的,不如今天就从了我。”
“放开我!放开!”
温穗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却依然无法挣脱。
眼泪一颗颗从眼角落下来,她咬紧牙关,没有哭出声。
解开她的高跟鞋后,聂明宇迫不及待的俯下身,撕碎着她的衣服。
趁着他低头的瞬间,她直接拿起了桌上的花瓶,对着他的后脑勺狠狠砸了下去。
砰的一声,玻璃碎片四下飞散。
身上人也应声倒下。
温热的血液滴落下来,将她的白裙染得通红。
她哆哆嗦嗦地推开已经昏迷过去的人,强撑着站起来,就往楼下跑去。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她看到了追出来的保镖,拼命按着1楼。
虽然成功逃离了大厦,可温穗却不敢逗留,慌慌张张地想要去路口拦车。
一下台阶,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迈巴赫,连忙冲上去求救。
“程司妄,开门,聂明宇很快就会追上来,救救我,求你了。”
她喊得声嘶力竭,把他当成唯一的希望。
可程司妄却毫无动作。
隔着窗,温穗听到了他那冷漠至极的声音。
“你自己想办法。”
温穗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聂明宇和他手下马上就会追上来,只能沿着宽阔的广场往马路边跑。
赤裸的脚被玻璃碎片划出无数伤口,在地面上留下一道道鲜红血印。
她像是在刀尖上起舞的美人鱼一样,明明痛到快要昏厥了,却一步也不敢停下。
看着她的身影彻底消失后,助理再也忍不住开口。
“程总,明明您已经提前安排了人保护温小姐,就算她不自己跑出来,保镖也会冲进去救她,刚刚您不开门也只是因为,您还要去料理聂明宇,您为什么不直说呢。”
程司妄冷冷看了他一眼。
助理看出他心情不好,立刻止住了话,恭敬的打开了车门。
走进酒店后,打开房门,看到满床的血后,程司妄脸色微微一僵。
而后冷冷抬了抬手,“来人,把聂明宇丢到聂家门口,再把他今天做的腌臜事,尽数告知聂老爷子。”
聂明宇被砸得迷迷糊糊的,意识几乎快要不清醒了,却还看得清来人。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道:“程司妄,你他妈真要……为了一个女人和聂家,作对……”
程司妄没有回复,只冷冷扫了一眼,立马有人将聂明宇拖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程司妄接到了管家的电话。
说温穗一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好像里面还传来了哭泣的声音。
程司妄动作微顿,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嗯了一声。
助理看着他冰冷的神情,一声长叹。
明明在意的,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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