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婳楚厉枭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全文》,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徐氏亲自承诺,等这铺子黄了,回头给他换个更好的铺子,他这才使劲折腾呢,这几日不少老主顾都不来了,哪知道这六姑娘自己来了。“六姑娘是吧,这都是一家人,何况以前这钱也都是送去明家给夫人管的,如今四少爷来了,怎么还计较起这个了,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胳膊肘……”“我不是你的六姑娘,论理你也得叫我一声东家,我瞧你的胳膊肘也不朝着自家人,就别在这说风凉话了。”明婳跟着明晟还愿意赔笑脸,这个倚老卖老的货色,她连面子都不想给。看来不用再考量了,这人的心压根不在铺子里,还是趁早滚蛋的好。明婳说完,刺得掌柜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明晟懒得跟她在这嚼舌根,“这钱我是一定要拿走的,你要非跟我作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明婳脸上压根没有以前在家中的惧色,只是平静盯着...
《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全文》精彩片段
还是徐氏亲自承诺,等这铺子黄了,回头给他换个更好的铺子,他这才使劲折腾呢,这几日不少老主顾都不来了,哪知道这六姑娘自己来了。
“六姑娘是吧,这都是一家人,何况以前这钱也都是送去明家给夫人管的,如今四少爷来了,怎么还计较起这个了,这嫁出去的女儿就是胳膊肘……”
“我不是你的六姑娘,论理你也得叫我一声东家,我瞧你的胳膊肘也不朝着自家人,就别在这说风凉话了。”明婳跟着明晟还愿意赔笑脸,这个倚老卖老的货色,她连面子都不想给。
看来不用再考量了,这人的心压根不在铺子里,还是趁早滚蛋的好。
明婳说完,刺得掌柜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明晟懒得跟她在这嚼舌根,“这钱我是一定要拿走的,你要非跟我作对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明婳脸上压根没有以前在家中的惧色,只是平静盯着他,“你想对我怎么不客气?”
明晟就是个没脑子的货,空长了一副齐整的相貌,可为人莽撞,动不动就靠拳头解决事,可那些三脚猫功夫又能顶住什么事,吃不了苦也办不成大事。
明晟直接要夺钱,明婳却幽幽道:“小石榴。”
小石榴一把攥住了明晟的手腕子,微微用力,明晟竟是整个手骨都在发颤,“你个死丫头你还不放手!”
“四少爷先放手!”
“你不怕我告诉爹去!”
明婳眼底带着讽刺,“四哥真是说笑,这么大的人了,遇到点事情还好意思叫爹,你去说好了,反正今日你是别想从我这带走一个子!”
明晟丢了面子,又不好真的当街打她,主要也是打不过小石榴这力气贼大的小胖丫头,甩了甩袖子,指着明婳道:“你给我等着。”
明婳反正也把徐氏得罪干净了,不差多明晟一个。
明晟气冲冲走了,掌柜得差点追出去,明婳也懒得给他这个机会,“怎么称呼?”
掌柜的撇嘴,“小的姓陈。”
“行,陈掌柜,账本拿来吧,之前店铺的盈亏,我不与你计较,你走吧。”明婳坐了下来,小石榴看他发楞,蹙眉道:“看什么看!没听见姑娘让你走啊!”
这凶悍丫头刚才连明晟那么人高马大的都能制服,掌柜的自然不跟她对着干。
“不是,六姑娘,您这是要赶我走啊?这铺子没我可不行。”
明婳不以为意,“天底下还没有谁离了谁过不下去的道理,掌柜的,我既然是如今铺子的主人,我要谁走,我说了算,趁我现在还好说话,麻溜地滚吧。”
掌柜的深呼吸,“六姑娘,我可是夫人请的!”
“那你就去求求你的夫人,还肯不肯给你一条路走,我这里不留分不清主人是谁的狗。”
陈掌柜一听瞪圆了眼,“好好好,那我就看看这铺子在六姑娘手里,能不能活过三个月!哼!”
陈掌柜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看着黄氏一脸无措站在他身后,陈掌柜骂道:“挡着路干什么!作死啊!”
“可是掌柜的,工钱还……”
“谁是主子你找谁去!跟我要什么工钱!”
黄氏差点急哭了。
“小石榴,你去盯着那厮,别让他带了不该带的出去。”
“是!”
小石榴麻溜地去了,店里就剩下了仓惶的黄氏。
明婳看她穿的朴素,衣服上破了的地方还绣了花来遮掩,但手艺可比店里挂着的好。
“你是这的绣娘?”
“回东家的话,是的。”
“来多久了?对这店里的情况你都了解么?”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滚出去!”徐氏对着站在屋内的丫鬟吼道。
见她们都快步出去了,明栾才道:“我不跟你扯这个,你把我之前看好的那宅子,三进的那个,给我。”
“……那不是我的嫁妆么?你要那房子干什么?”
“我给明婳。她们夫妻俩不还租房子么,那地方又小又鱼龙混杂的,所出去岂不是被人嘲笑我明家。”
徐氏正怀疑这件事跟明婳有关呢,听明栾还要给她房子,这下瞪圆了眼道:“老爷,你糊涂啊!她一个庶女,还不顾咱们家,非要嫁给季淮安,我们还要给她宅子!?”
“你知道什么!那季淮安前途无量着呢。”
“一个翰林院小小编修,一年到头有几个不知道,要背景没背景,能升上去才是本事,现在哪里看得出什么前途,你可别忘了玉和公主那,可是放了话要给他不好过的。”
“你别管,我自然有我的理由,你只管把地契拿来,我带着给婳儿去衙门换个契就成。”
“那是我的嫁妆!”徐氏再次强调,“我不给!”
“你的嫁妆,家里这些年何曾花过你的,那不都是姜氏带来的嫁妆,你倒是吃香喝辣,说什么夫妻同心,你那手里头蹦出来的有一个子是你们徐家的?我看你们徐家一家子就知道想着自己是真的。”
徐氏气得差点吐血,“你说这话有良心没有。”
“我没良心,我没良心昨晚上那样的丑事我就该休了你!徐氏你可别不知足,从今往后,你这院子我不会再来,你把那宅子给我,我还可以给你几分薄面。”
徐氏看着他拂袖而去,气得直砸床板。
她的人都被撤了,身边得力的都躺着,这会明栾倒是顺杆子上来打秋风了!
他本来一年到头也不怎么来她这!
早就被那几个小妖精勾了魂了!
她十几岁嫁给他,给他生了三子!三子啊!
他竟然这样待她!
徐氏恨毒了,同时也想到了明婳,一定是这个小贱人动的手,可是她是怎么办到的?
总而言之,自己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小娼妇的!
总要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明婳回来的时候,季淮安正跟在写请帖。
“你不是去送岳父大人了么,怎么出了一头的汗。”
“我看外头天色不早了,着急回来,就走得快了点。”
“家中反正也无甚大事,你不必如此着急。”季淮安继续写字。
明婳进来,走到了他边上,“夫君这是要请吃酒?”
“嗯,之前几位学子得了吏部的委任状之后都有请我去,我肯定也是要回礼的。”
“在家中还是去酒楼?”
“家中太小,而且人多口杂,他们或许还会带夫人来,我想要么去酒楼便是,之前圣上还有一些赏银下来。”
明婳点头,“对了夫君,我想着咱们家离宫里远,若真的每天要去上值,就得天不亮起来,家里没驴车也没马车,刚才父亲非要我收下距离皇宫稍微近一些的宅子,夫君就别拒绝父亲好意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季淮安看了她一眼,“是你的意思还是父亲的意思。”
明婳嗔道:“不都一样么,父亲也是怕你现在早起不要紧,年轻人吃得了苦,可若是冬日,大雪封城,到时候岂不是耽误了公务。”
季淮安本来也没她想的那么清高,闻言也是半推半就,“只是岳父大人这样怕是破费了。”
“对外便说是自己买的宅子便是,谁会较真呢。父亲也只是想我们好就是了。”
季淮安哪里能知道?
他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应该是可以的。”
你吃了又能如何?那骁王既然是给你准备的,你就尽管作吧。
季淮安语气僵硬,看起来在生闷气。
明婳不明所以,还以为他在想什么事,就放下的车帘。
原来做王爷是这种感觉啊?
明婳见没人进来,再次摸向了那些精巧的物件。
这料子也太柔软了?居然用来当坐垫。
这茶杯竟然有这样的图案,栩栩如生,精致小巧极了呢。
而且坐在里头特别稳当,那茶水都不会泼出来一点。
难怪能在里面看书下棋。
看看,那些圣人常说如今就该以文秀为雅,君子藏书三千可抵黄金千两,但事实上这些贵人不还是金玉堆砌?
明婳觉得自己就是俗人,就喜欢钱,就是金子珠宝。
这些东西才能让她痛快。
明婳摸得差不多了,这才看向了桌案上的糕点。
奇怪了,现在京城的点心不都换了一茬了么,怎么骁王还吃她小时候吃的。
那会家里好吃绵软的点心都供给几个姐姐了,尤其是明月那,她这种不得宠的,只能吃点下人吃的粗粮饼。
管饱还香。
没想到王爷也吃这种,说起来自己还真的许多年未曾尝过了。
明婳捻起一块品尝,嗯?居然跟她小时候吃的味道一样呢。
明婳正想着,马车却停了。
她放下点心掀开车帘一角,“夫君,怎么不走了?”
“前方菜市口在斩杀犯人,里三层外三层都是人,估计要等等。”
骁王这个马车大,不像驴车可以走街串巷,必须得走大道,拥挤也只能等等了。
有人认出了王府的马车,想让道这也没地方给他腾位置了。
只能在这等着。
明婳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菜市口杀人,换了另一边去看,只见大街两侧茶楼上下聚满了人群,都伸着脖子朝外头看呢,还有人将孩子抱出了栏杆来瞧,乌压压一片只能看到人头,远处的刑场只剩下悬挂在顶上的铡刀沉重的垂着,上头还有着早已干涸的血迹。
明婳突然觉得脖子一疼,缩了回来。
小石榴没挤的没地方站,只能打开车厢的门,半个身子挤了进来,“哎呀我的天呐,全是人呢。”
明婳捂着心口,“今日被斩首的是什么人?”
“好像听说是哪个大官家,贪污罪论处的,一家老小都跪在那呢,哭声震天。”
明婳没再多说,只是担心季淮安骑着马,马儿被挤受惊了。
“夫君。”
季淮安这会哪有功夫管他。
百姓们已经发现了骁王的马车,都十分忌惮的微微退开,对季淮安更是不敢逼视,他的马所到之处,纷纷有人避让。
这种上位者睥睨的气势,这种让人愉悦的优越感,真是他梦里肖想了多年的。
没想到今日就这么借由他人,实现了?
原来站在这样的高处,去俯看这群人。
他们是那么的愚昧和渺小,那么的不值一提。
连阿东的腰背也挺拔了起来。
他穷困落魄的时候,茶馆的茶博士,一个倒茶的,也敢给他脸色看,嘲讽他分不清茶叶种类。
可现在呢?
就算他真的分不清,那些人也只能乖乖匍匐在他的脚下,为他细细甄别。
明婳再次叫他,他才回过神,“何事?”
明婳问道:“夫君何时与骁王殿下如此熟悉的?怎么往日没听夫君提起。”
她不过是没话找话。
她有时候总觉得,像对着两个人。
见她不回答,楚厉枭又是高兴又是不高兴。
“走了。”
他说完,明婳着急穿上衣服追出去,提醒他带个薄披风,昼夜温差大,可已经见不到人了。
“平时他走路这么快的么?”
她转过身,看到了放在茶几上的那瓷瓶,想他将自己的事情记在心上,心中一阵说不出的感觉。
从小到大,除了娘亲,还没人将她的难受记在心上。
尤其是女子来月事,都被视为不详。
夫君,你是面冷心热呢,还是对我真有情意?
可我娘说了,对男人,不要用情,用情必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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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厉枭回来的时候,有人已经在他房中。
“哎呀,我说不见人呢,原来是急着拿了药给人送去啊,到底什么天仙娘子,你这不近女色之人还有这一日。”
药香逼近,楚厉枭斜眼看了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独孤晟。
“当你的大夫去,别人的闲事你少管。”
独孤晟啧啧两声,“我这不是好奇咱们骁王殿下的小子孙们到底都贡献给了谁么,当大夫的还不能问问,药给了谁啊。”
楚厉枭似笑非笑盯着他,“你自己生不出了,操心别人晚上睡哪?”
独孤晟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他这张臭嘴给毒死,“你小子嘴巴里是不是淬了鹤顶红了,见了你一句好话也没有。”
“那你自己滚出去,我这可没你要听的话。”楚厉枭刚说完,独孤晟优哉游哉道:“出去瞧瞧吧,你家那位可是又派人来了,这会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了。”
“谁?”楚厉枭警觉。
“皇后。”独孤胜吐出两个字。
王府茶厅内,皇后跟前一等得力大太监刘力已经喝了三回茶了,这会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王爷还没来么?该不会是出府去了吧。”刘力这么一说,管家立刻看着天道:“这话刘公公可不能乱说,我们王爷如今无所事事,睡会懒觉罢了,刘公公这会功夫都不愿意等?”
两个站在廊下的侍卫笑道:“真是稀罕了,咱们府上来了个不阴不阳的东西,分不清自己是主子奴才了,搁军营里,谁敢这么编排,人头早他妈落了地了。”
刘力猛地搁下茶盏,“放肆!”
他那尖锐的嗓音一起,气得手都抖了,“我可是代表皇后娘娘来的。”
“那又怎么样。”男人邪魅的嗓音响起,刘力扭头一看,那骁王一身绯红常服,慢悠悠踱步进来,刘力想打着皇后的旗号摆摆威风,可对上了楚厉枭的眼睛,莫名就噤了声。
实在是沙场之人杀伐之气过盛,刘力根本不敢逼视。
楚厉枭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一甩袍角,长腿一跨,整个人已经坐了下来,半条腿还踩在了座位上,明明没什么规矩体统的姿势,愣是让他坐出了霸气之感。
刘力扁扁嘴,对着楚厉枭行礼,“殿下金安,奴才也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意思,来给殿下送礼,娘娘口谕,希望殿下在府中静思己过的这段日子,能够了解陛下的深意。”
楚厉枭把玩着手上的匕首,“就这些?”
他面露不屑,刘力不舒服了,皮笑肉不笑道:“殿下,娘娘这也是为了你好,其他几位王爷,可都是荣幸之至呢。”
“还有什么屁要放。”楚厉枭说完,外院传来一声虎啸,吓得刘力手里的拂尘都快甩出去了。
“怎么,怎么还有老虎!王爷,这等凶兽,快派人去看看啊,岂不是要伤人么!”
这一说话,外头的侍卫们哄堂大笑,苍羽讽刺道:“刘公公,这可是我们的虎威大将军,项圈上都是盖了黄印的,怎么说话的呢。”
主院内,廊下的小丫鬟正烧着热水打着盹,等着徐氏起来洗漱礼佛。
突然听着屋内有男人的粗喘声,小丫头一愣,咂摸着是不是昨晚上老爷回来了,太太屋子里怎么有动静。
还是要醒了?
她立刻倒好热水,蹑手蹑脚拉上另一个守夜的丫鬟进了门,绕过屏风,只见床帏内人影在动。
“夫人?”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上前揭开了床帏,只见徐氏与一个年轻精壮的小伙赤身躺在一个被窝里。
“砰!”那铜盆落地,发出脆响,丫鬟惊骇得不知所措。
倒是徐氏醒过神,借着外头的光看清楚了压在身上的人,尖锐的声音炸响了整个院落!
明栾昨晚上是歇在姨娘那的,那是去年新收的小娘,才十八岁的佳人,他这会正丢不开手呢,听到动静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身旁柔弱无骨的香肉推搡了一下,“老爷去看看吧,免得太太白日里又要找我麻烦,指不定是身子又不好了呢。”
“不想去,能有什么事。”成日里净作妖了!
明栾打算再睡会,就听自己的小厮来拍门了。
“老爷,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啊!”
明栾一愣,直接掀开了被子,等听小厮说了个大概,衣服都没穿好提着挂在床帐上的宝剑就冲去了主屋。
徐氏正在屋内摔东西,身上的小衣都没穿,丫鬟婆子跪了一地,那徐耀祖这会也清醒了,吓得双腿发颤,一想到昨晚上搂着的是姑母,不是明婳那贱蹄子,这会想吐吐不出,说不出的恶心。
趁着徐氏发疯,他想溜之大吉回家找亲爹去,哪知道冲到门口,正好跟明栾碰了个正着,明栾一看,这还得了啊!!!
徐氏这贱妇居然敢在他屋子里做这种事!
这是在他脸上扣屎盆子不成!
“我杀了你这孽畜!”
一时之间主屋内尖叫连连,有人跑来看热闹,只见徐耀祖衣衫不整抱着自己的裤子在院子里乱蹿,明栾提着剑在追,徐氏那边散乱着头发,也是同样的衣衫不整在追。
这?这是闹哪出啊?!
“老爷!老爷这一定是有人害我啊,老爷你明察秋毫,不能杀了耀祖啊,这可是我哥家的独苗,不能啊。”
徐家是官家,徐氏的哥哥如今正好是明栾的顶头上司,不然徐氏也不能把控他们家这么多年。
这话倒是提醒了明栾,立刻勒令这群下人管好自己的嘴,知情的全部堵上嘴发卖了,那个张嬷嬷首当其冲,遇到事情只知道大喊大叫,把事情闹大,还会什么?!
立刻拖下去杖打二十大板,这还是看在徐氏的情分上。
最先看到的那两个丫鬟运气就没这么好了,直接打死,这下主院是死的死,伤的伤。
徐氏那边痛哭不已,总算是保下了徐耀祖,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明栾打定主意要敲一笔竹杠,就算这个徐氏已经老了,他都不稀罕睡了,那也不是让个畜生在他头上拉屎的!
徐耀祖被关到了柴房不说,主院那边离得近的,只能听到点动静,但具体是什么事,是打听不出来的。
留下来的这些下人恨不得当自己早上瞎了,哪里还敢多嘴。
明婳这边,累的要死要活也不肯睡觉,要保持清醒,生怕事情生变,可最后也熬不住,硬生生晕了过去。
浑身酥麻的醒来时,觉得脑子都是空白的。
真是羞煞人也。
这会季淮安也不在屋内,但明婳惦记着徐耀祖的事情,便想起来去看看情况。
今日徐氏会如何发作还不知道呢。
她起身梳洗打扮,季淮安却推门进来了。
“夫君?怎么还穿着昨日的衣裳?”
季淮安一肚子气没地方撒,但修养让他忍耐住了。
“你阿兄讨教学问心切,我也没时间换衣裳。”
难不成是大清早又去了?是因为昨晚上没讨教成功者才来的?
明扬也不知道搞什么鬼。
明婳想问问阿东把人送出去没,季淮安喝了口冷茶,“对了,早上我听见主院那边吵吵嚷嚷,喊打喊杀的,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主院?”明婳眨了眨眼睛,“我也不知道呢。”
也是,她一晚上都在这,哪里会晓得主院的事。
“你阿兄说,等会去前厅用餐,吃完咱们就归家吧。”
季淮安是一刻也不想待在这个家里了。
明婳向来不怎么跟这一家子人吃饭,只觉得麻烦,总感觉徐氏会在今日发难,不过早点归家也好,但是她放心不下娘。
最重要的是姜雨当年是带着大笔银钱入府的,如今这些人吃的用的,可都是姜雨带来的嫁妆。
现在她娘倒是吃不起好的,明婳也是捉襟见肘,得想法子搞点钱去。
“好,都听夫君的。”
这边厢,楚厉枭已经回了自己房间,苍羽犹豫道:“爷,昨晚上我把人往徐氏床上一丢,刚才去看了会热闹,我寻思着,昨日明家六娘子给的药,有问题。”
楚厉枭正再解衣服,准备去洗个澡,闻言睨了他一眼。
苍羽吓了一跳,准备走人。
“回来。”
男人大马金刀坐下,吊儿郎当道:“仔细说说,怎么个有问题。”
“照理来说安睡的药不会让人情动吧,那徐耀祖仿佛对他姑母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早上从屋内跑出来的时候,就差光着腚了,兴奋的看到那些漂亮的丫鬟,控制不住想扑过去,要不是明栾持剑追着,恐怕就跟野狗见了洞似得。”
这明显是被人下了药了,那明婳分明是个有心机的。
楚厉枭却突然笑了起来,他本就生得亦正亦邪,这么一笑,愣是让苍羽毛骨悚然了起来。
因为爷一般这么笑,就是有人要倒霉了。
“爷,这么心机深重的女人,不适合留在身边吧。”
“我看上的女人,别说下春药,下砒霜,我都给她把风。”
“……”行叭,您高兴就好。
楚厉枭把玩着腰带,上头还有女人的口脂。
楚厉枭拿起来摩挲了一下,仿佛还有她的软玉温香在上面。
“还以为你长大了变了性了,看来跟小时候骑在我身上糊泥巴还是一个德行。”
行,就是这个味,纯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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