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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姚望仁沈宁结局+番外

皎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故意说这话激他。果不其然,他听了皱起眉头:“你…宁姑娘从前也这样对待过别的男子?”当然没有,她就是胡扯骗他的。面上笑了笑,她道:“我是大夫,当然也会遇到男病人,这很正常。”凝着她唇边纯澈的笑意,他狭长眼眸微沉。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点不舒服。“好了,擦完了,剩下的公子自个擦一下就好。好了记得唤我一声,我将公子洗干净的衣裳拿来。”说罢她背过身,将绸带解下后出去了。静默许久,谢砚卿心绪复杂垂眸看向自己清爽的身子,她纤袅身影仿佛犹在眼前。等她来给自己送衣裳,他凝着她姝丽脸庞开口:“宁姑娘给我喝的药膳定不便宜,等我伤好了,一定双倍把药钱还给姑娘。”“谢公子客气了,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草药,不值几个钱。是多少公子给多少就是,我万不能因为救了公子就...

主角:姚望仁沈宁   更新:2025-01-08 16: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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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姚望仁沈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姚望仁沈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皎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故意说这话激他。果不其然,他听了皱起眉头:“你…宁姑娘从前也这样对待过别的男子?”当然没有,她就是胡扯骗他的。面上笑了笑,她道:“我是大夫,当然也会遇到男病人,这很正常。”凝着她唇边纯澈的笑意,他狭长眼眸微沉。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点不舒服。“好了,擦完了,剩下的公子自个擦一下就好。好了记得唤我一声,我将公子洗干净的衣裳拿来。”说罢她背过身,将绸带解下后出去了。静默许久,谢砚卿心绪复杂垂眸看向自己清爽的身子,她纤袅身影仿佛犹在眼前。等她来给自己送衣裳,他凝着她姝丽脸庞开口:“宁姑娘给我喝的药膳定不便宜,等我伤好了,一定双倍把药钱还给姑娘。”“谢公子客气了,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草药,不值几个钱。是多少公子给多少就是,我万不能因为救了公子就...

《杀手跳崖没死,捡个男人当药引姚望仁沈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故意说这话激他。

果不其然,他听了皱起眉头:“你…宁姑娘从前也这样对待过别的男子?”

当然没有,她就是胡扯骗他的。

面上笑了笑,她道:“我是大夫,当然也会遇到男病人,这很正常。”

凝着她唇边纯澈的笑意,他狭长眼眸微沉。

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点不舒服。

“好了,擦完了,剩下的公子自个擦一下就好。好了记得唤我一声,我将公子洗干净的衣裳拿来。”

说罢她背过身,将绸带解下后出去了。

静默许久,谢砚卿心绪复杂垂眸看向自己清爽的身子,她纤袅身影仿佛犹在眼前。

等她来给自己送衣裳,他凝着她姝丽脸庞开口:“宁姑娘给我喝的药膳定不便宜,等我伤好了,一定双倍把药钱还给姑娘。”

“谢公子客气了,都是我自己上山采的草药,不值几个钱。是多少公子给多少就是,我万不能因为救了公子就狮子大开口。”她声音脆然,宛若银铃:“时候不早了,公子早些休息。”

他微颔首。

出了房间,沈宁缓了口气。

人总要有所图,她救他要么图财要么就是别的,他那样问无非还是想探她底。

还好她给自己的人设是会医术的农女,不然药膳这关都过不去。

——

平静过了三日。

在药膳温养下谢砚卿已勉强能下地走动。

是日,天朗气清。

晚春的风吹的人甚是舒适。

谢砚卿靠着檐下柱子唤晒草药的沈宁:“桑宁姑娘。”

“怎么了,谢公子?”沈宁扭头向他看来。

阳光下,她姝丽白净的脸被晒的晕成了红色,抬起手背擦着额头上的汗,整个人鲜活又明媚动人。

他心头倏然漏了半拍,声音雍和道:“日头太大,我身上出了一层汗想擦洗一下,想问你盥洗室在何处?”

他这人有洁癖,身上稍脏一点就受不了,这两天一直麻烦她,总过意不去。

现在身子好点了,还是自己擦洗为好。

沈宁走到他跟前,模样冶艳,一身淡青色素裙衬的她身姿娉娉袅袅,瞧着当真灵动出众极了。

“最东边那间就是。”她擦着脸上的薄汗道:“炉子上有热水,公子行动不太方便,我去给你备热水。”

她人长得美,就是这擦汗的动作也格外撩人。

他目光落到她手中青色手帕上,喉间微滚。

他记得,醒来那日她就是用这条帕子擦了他嘴角……

饶是知道手帕她清洗过,可他还是不免多想。

他们都用过一条帕子,这算不算是——间接亲吻?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雍雅清冷脸上立马飘上薄红。

手握成拳抵在唇上清咳一声,他忙垂下眼睫掩饰自己的慌乱:“多谢。”

“对了,谢公子,你伤才好一点点,一个人行吗?要不要我扶你?”沈宁不忘抓住拉近关系的机会问。

脚步一顿,谢砚卿红着耳根道:“不、不必了,我可以。”

等他清洗出来,沈宁在清扫庭院里的落叶。

“谢公子,我待会儿要去城里卖草药,你可有要买的东西,我顺便给你买来。”她直起身子问他。

“宁姑娘等一下。”他进屋,再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张纸条:“我需要的都写在上面了。”

说完将一枚质地温良的白玉羊脂玉佩递给她:“我吃住都是姑娘出钱,实在过意不去,这枚玉佩能换点钱,姑娘拿去当了吧。”

于他而言再珍贵的东西也只是一件物拾,紧要关头就要发挥它的价值。


他先前是怕她像别的女子一样对自己有所图谋才让她遮住眼睛,现在他清楚她的为人,自是没必要多此一举。

沈宁才不会依他,将欲擒故纵那一套用到底:“男女有别,我怎可看公子身子,若是被你以后的夫人知道,定是要吃醋的。”

谢砚卿都以为自己听错了,记得他醒来那夜,她为他擦洗身子,说在他们大夫眼中无男女,这才多久她就如此恪守礼节了?

难道是今早他的话让她有意想疏远自己?

他眼底划过一丝失落。

“桑宁姑娘说过,大夫眼中不分男女,你只需将我当成病人看待就是。”

沈宁勾唇,这不正中她下怀吗?

面上故作无奈道:“那好吧,便依公子的。”

他解了腰间系带,脱去外袍和中衣,随后背对着她褪下洁白里衣,肩背处三指宽的狰狞伤口露了出来。

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可看着还是有些吓人,皮肉外翻,泛着血黑色,真不知道这么重伤他怎么活下来的。

也得亏他命硬,还幸运的遇到了她。

肩背处上完药,她视线一扫才注意到他背上居然分布着大小不一的疤痕。

看形状像是鞭子留下的,还是陈年旧伤。

她呼吸一凝。

轻抚上那疤痕:“很疼吧?”

他身子明显一僵。

“虽不知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但肯定过的不好。这些伤纵横交错,想来是旧伤未好又添了新伤。”她说话时温热气息就喷洒在他伤疤处,那样的暖,那样的灼人,每一息都直烫进他心里。

他语气平淡道:“早不疼了。”

伤口不疼了,可心中的创伤无时无刻不在疼。

她没有多问。

因为知道的越少越好。

她和他本就不是一路人。

等她解了阴阳合欢蛊,就该分道扬镳了。

她微俯身,在他伤疤处吹了吹:“小时候我受伤,我爹都会给我吹吹,这样就不疼了。”

他感受那轻柔的风吹过自己后背,瞬间周身血液灼热沸腾起来,骨节分明的指尖微微颤栗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不至于让自己失态。

“桑宁姑娘……”他嗓音微哑唤她。

他身后,沈宁眸中含笑,肆无忌惮的打量他肩宽窄腰的好身材,放低声音温柔的回他:“怎么了,可是弄疼你了?”

他摇头:“没、没有。”

即便她看不到他现在表情,但也能从他身体反应猜到他在隐忍克制着。

然,事实也确实如此。

谢砚卿额间隐约浮现青色脉络,深邃眸中情绪翻涌,下颌紧绷,搭在膝上的手紧紧攥着。

他心跳不受控制加速。

是因为她那句:“很疼吧?”

亦是因为她那句:“虽不知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但肯定过的不好。”

许是这些年来从未有人在意过他疼不疼,过的好不好。

他心,莫名塌软下去。

“后面好了,你转过来吧。”她声音清脆好听,如清冽甘甜的泉水,无声无息滋润了他枯竭心田。

“我不太方便上药,你、你可以再往我这边挪一下吗?”她指了指自己的腿示意。

她坐在与床齐高的木凳上,他背对她时还好,两人一面对面距离就拉远了。

谢砚卿矜雅如玉脸上一热,点点头。

他的身子她救他回来时就看过,只是再看仍觉得冲击力十足。

属于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

肩线硬朗,胸膛宽阔厚实,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腹部紧实的没有一丝多余赘肉。

此刻里衣半褪至腰间,遮挡了部分肌肤,但还是可隐隐窥见腹肌整体轮廓,余光微往下扫,是他一双修长笔直的大长腿,充满了力量感……


“答应,答应!”徐媒婆看到她眼神暗示,忙不迭应声。

她又不蠢,拿了钱该跑就跑。

“谢公子,给她接上吧。”沈宁回头望向谢砚卿。

他眉眼疏淡点点头。

既是她要求,他断然不会拒绝。

咔嚓一声徐媒婆的胳膊又被接了回去,收了银子她不忘将戏收尾:“桑宁姑娘,大家都是女人,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一声,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你要是再还不上钱,王家可就直接上门迎亲了。”

说到这她特意看了眼谢砚卿:“还有,王老爷喜欢的是清白女子,你可别早早失了身子,到时用自己抵债的机会都没了。”

话毕她趾高气昂带着人走了。

沈宁如泄了气的皮球般身形趔趄着往后退,谢砚卿眼疾手快揽住她腰身。

“宁姑娘,没事吧?”

头一次挨的这般近,她不忘抓住机会拉近关系,往他臂弯靠了靠,模样无助极了:“谢公子,你明日就走吧。九百两不是一笔小数目,三天时间我根本凑不齐的。”

感受怀中瑟缩发颤的身子,他长睫垂下淡淡阴翳,整个人透出冰雪似的空静与心疼。

眼中闪过幽芒:“我不会走,就算要走也会带上你一起。”

她抬头,眼神似诧似异,还充满了疑惑:“谢公子,你……”

她声音微微颤抖,双眼沁满了盈泪,鼻尖红红的,看的人不禁心生怜意。

他知她想说什么,眼神坚定道:“宁姑娘,和我离开这儿吧,外面天地广阔,总有你的容身之处。至于欠债,我帮你还。”

她长长的睫毛如蝉翼般脆弱地微颤,纤长白皙的指攥紧,唇紧抿着,似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她摇摇头:“我不能走。”

他眸子微黯:“为何?”

她低垂下眉眼,纤弱的肩膀无声的耸动着:“我在此还能以采药为生,去了外面如何生存?”

他脱口而出:“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流落街头。”

“谢公子,你我非亲非故,虽则我救了你,但也不想挟恩图报,要是我爹在天有灵,也不希望我这样做。”

他听明白她的意思了。

因为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她不想麻烦他。

“若是我想让姑娘挟恩以图报呢?”他冷不丁道。

闻言她身形一怔,猛的抬头,面上含羞:“谢公子,你这话是何意?”

空气中弥漫着雨后清新自然味道,摆在窗边的风雨兰被微风吹的花叶乱颤,也吹乱了谢砚卿平静心湖。

沉吟须臾后,他叹了口气:“我扶你先坐下。”

她木讷的点点头,甫一迈出步子,腿传来剧痛。

“啊——”

惊呼之余她想象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腰腹间还多了一只手,身后,是男子铿锵有力的心跳。

她只觉后背烫的厉害,脸也烧红了,忙颤着声音解释:“抱、抱歉,谢公子,我不是有意的!”

头顶传来男子低沉和雅的嗓:“我知道。”

她腿有伤,方才有他借力忘了,突然迈步重力全到了腿上,肯定会摔。

两人现在贴的极近,沈宁还以为他会赶紧放开自己,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他动作,故意开口提醒:“谢、谢公子,你…你可以松开我了,我自己可、可以的。”

说着她就要脱离他怀抱自己走,手腕被身后人握住,她回头,面露讶色欲语还休看他:“谢…谢公子?”

“你可以叫我谢晏。”

“啊?”她水波潋滟的眸子撞进他乌沉眸中,又立马别开,将女子害羞紧张那一套做的十足十:“这、不…不妥。”

将她反应尽收于眼底,他托住她腰,扶着她在床沿坐下,温和一笑:“作为交换,我以后叫你桑宁,如此,可妥?”


“爹……”

她似陷入了梦魇,额头不断冒出冷汗。

谢砚卿探向她脉搏,确认她不是装昏迷。

刹那间神情凝下来。

竟是如此。

她把还债的钱都给了他,还骗他说还债的钱攒一部分了,很快就能还上。

他目光幽幽,嗓音极淡:“桑宁,你嘴里到底有几句真话?”

被她一再蒙骗,他都辨别不出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若不是她发烧昏迷,是不是打算瞒到他离开?

“爹…我好冷…”她泪水打湿了脸庞,完全就是下意识的说着梦话。

为她掖好被角,谢砚卿打来水为她擦脸。

“爹,你别走,你陪陪我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好黑,我害怕……”

她拉住他手不放。

谢砚卿垂下眸子一片幽暗。

听她那日提起她父亲的事,想必小时候过的并不如意,因此才会陷入梦魇里。

他向来冷硬的心,莫名的软了下来。

“别怕,我在。”他眉眼柔缓道。

见被子下滑了一点,露出了她雪白圆润肩头以及锁骨间那醒目的红痣,他呼吸一紧,忙别过脸用另一只手将被子往上扯了扯。

若非情势所迫,他断然不会出格的与她共处一室。

过了许久,沈宁不再呓语后,他轻轻把手抽了回来。

将她额头上湿帕子取下探了一下温度,他缓了口气:“还好,不那么烫了。”

把被子压紧实后,他起身出去。

——

沈宁翌日醒来还觉得头脑一片昏沉。

为了拿下谢晏,她真的是煞费苦心。

又是故意把腿弄骨折,又是刻意让他发现玉佩,顺带给自己下浮生梦丸。

人还没弄到手,反倒把自己折腾的够呛。

昨晚他听了她那些话,总不会再怀疑她心怀不轨了吧?

她可是把看家本领都使出来了,要是还不行,她真的没办法了。

揉了揉脖子,她忽然感觉身上光溜溜的,低头一看。

“……”

谢晏这厮还真是正人君子,衣裳都没给她穿一件。

仔细一想也正常,他要是给她穿衣裳了,估计等她醒了就说不清了。

一扭头,她的衣裳整齐的摆放在枕头旁边,就连贴身衣物都在。

她白皙脸上霎时爬上一层绯红。

就在她走神时,传来敲门声。

“宁姑娘,你醒了吗?”

她快速将衣裙穿好。

柔着声音朝外道:“谢公子,你进来吧。”

“嘎吱——”

门开了,谢砚卿端着药进屋:“宁姑娘,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好多了,劳公子关心。”

她说完没忍住咳了两声。

“把药喝了吧。”他敛眉,将药递上:“这是枇杷叶熬的药,具有清热止咳功效,你现在喝正合适。”

等她喝完药,他将药碗接过放好,沉吟须臾开口:“宁姑娘,你……”

他顿了顿:“你之前说你快攒够还债的钱了,现在还差多少?剩下的我给你补上。”

她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又不动声色松开,眼神有些躲闪的挤出微笑咳嗽道:“不用了谢公子,也没差多少,想必用不了多久我就攒够了。”

她的反应他自是尽收眼底,目不转睛凝着她有些苍白的面容:“你不必逞强,我可以帮你。”

她咳的涨红了脸:“君子爱财尚要取之有道,我爹说过,不义之财不能要。”

她又将她爹搬出来了。

似乎在她心中,她爹的话她就要奉为圭臬。

他想,她当真是固执的紧。

“你可有为自己考虑过?”

“?”

她不解的对上他视线。

“你想离开这儿,去外面看看吗?”

她摇头,言辞沉肃:“我不想离开,这里是我的根,我只想在此平淡的过完这辈子。”


“翊王殿下已写了奏疏快马加鞭送往京城,最快也要后日才有结果。”

墨瞳微敛,谢砚卿下榻:“案子审的如何了?”

玄影退到一旁,默了默禀道:“有大人威慑在前,参与交易的人都交代了罪行,只是……”他微顿:“只是那名乌月国人口中含了毒,昨夜在狱中想咬毒自尽,好在发现及时被我们的人救回来了。”

眼中覆上冰冷寒意,谢砚卿唇角牵起讥讽笑意:“想死无对证,看来荣王早留了后手,难怪半点不急。”他掀起淡漠眼睑:“去查一下那夜去矿山的所有侍卫。”

玄影神情一紧:“大人是怀疑我们的人中出了奸细?”

“查一下总没错。”

“属下知道了。”

玄影离开后,谢砚卿穿好衣袍去书房整理案供,梳理收集到的证据。

翻到参与私贩铁矿官员的口供时,他神情蓦的一变。

当是时,房门被敲响,玄影声音传来:“大人不好了!”

撑着伞走在雨幕中,谢砚卿步履匆急问:“怎会无端中毒,饭食可让人检查过了?”

“那些官员都是重要人证,狱卒不敢掉以轻心,饭食都是严格把控。一直都好好的,今夜突然就个个口吐白沫暴毙了,只有姚望仁还活着。”

步子一顿,谢砚卿心头隐有不好预感:“他可吃了饭食?”

“吃了。也出现了中毒之象,抢救及时没死。”

“去请仵作。”

“是。”

雨下了一夜,直到天亮才收住。

从大牢出来,谢砚卿一脸凝重去了朝澜苑。

“殿下想必也知道了昨夜的事。”

李尘霄拂袖,眉眼染上冷意:“咱们的人里被荣王安插了眼线。”

摩挲茶杯,谢砚卿清冷如玉五官透着丝丝凉意:“暴毙那些官员的供词都被篡改了。”

“什么!”李尘霄表情立变。

“原本指证的人是荣王,全部改成了姚望仁。恰好昨夜活下来的官员只有他,殿下可明白了?”

眼眸微眯,李尘霄冷笑:“好一招祸水东引,看来是本王小瞧这位大哥了。把眼线安排到了本王眼皮子底下,本王都没察觉出来!”

“殿下莫急,臣已经派人去查眼线的事了,只要那名乌月国人不死,就还有扳倒荣王的机会。”

正说着话,余白进屋附在李尘霄耳畔耳语,听完他神情骤然冷沉下来,袖下五指攥紧,对谢砚卿道:“晟渊,本王有点事急着处理,你先去忙。”

谢砚卿起身行了一礼就出了朝澜苑,缓步来到廊下水榭。

玄影表情复杂上前回禀:“大人,奸细已经查到了。”

“人呢?”

“被翊王殿下的人带走了。”

静默须臾,玄影压低声音接着道:“那人是殿下身边的贴身侍卫,赤冥。”

谢砚卿身形顿住,显然有些意外:“我记得他是皇后赐给殿下的?”

“是。”

赤冥是萧家通过皇后赐给翊王的,却为荣王做事,私贩铁矿一案怕是没那么简单了。

果不其然,晚间李尘霄就传了他,让他就此结案。

“既然所有口供和证人都称姚望仁是幕后主使,这案子便没有必要再深查下去。本王明日便将此案上奏父皇,你那边入档归案后我们便返京。”

这话带着不容人质疑的威凛和暗示,谢砚卿垂下眼帘拱手:“臣明白了。”

私贩铁矿利益巨大,恐怕参与的不止荣王和青州一众官员,李尘霄这么做是为了隐瞒什么不用想便知。

“退下吧。”

“是。”

等人一走,李尘霄朝外喊:“来人。”

余白走了进来:“殿下。”

“把那名乌月国人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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