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一听,脸色煞白,随手抽起一旁的撑衣杆就往江鹤鸣身上抽。
我打死你个兔崽子,不知道婷婷现在做不了手术吗?
江鹤鸣被抽的,绕着客厅转圈,我悄悄伸出脚,把他绊倒在地,嘴直接磕在了茶几上。
等江鹤鸣再起来时,满嘴是血,他手上还拿着两颗沾满血的门牙。
他一张口,漏风的门牙使他连句话都说不清楚,我听了半天才听明白。
沈婷婷,我不就要你去整个容吗,我那都是为了你好!
见江鹤鸣把话摆在了明面,我也不装什么小白花,直接呛了回去。
我还没嫌你小呢,你凭什么嫌我会变丑。
还不就是整个容吗,有本事你先去把你的整一整啊。
我眼神下移,盯着江鹤鸣的隐私处,嗤笑一声。
他双手捂住那里,脸涨得通红,嘴也硬得很。
女人一旦变成了黄脸婆,那可就没人要了,我现在大度的留着你,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连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愿意满足我。
小心我把你休了!
在我们那儿,会被休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我被江鹤鸣这番话搞得反胃,当着他的面把早饭吐了个七七八八,他的脸更黑了。
我拿纸擦了擦嘴,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
我变不变成黄脸婆我不知道,但是你这么喜欢吃软饭还大男子主义的,肯定没哪个富婆要。
你有本事现在就休了我,正好我白得一娃。
我这句话像是打开了某种机关,公公也加入揍江鹤鸣的战事之中。
婆婆更是对着江鹤鸣下了狠手,不一会儿他身上就青一块紫一块的。
公公腆着脸朝我笑,半威胁半讨好:婷婷你别听这臭小子的,你安心养胎就行,可别说什么离婚不离婚的,单亲家庭的孩子可不好过。
我借着公公的话下了个台阶,现在的确不能离婚。
孕期这么长,当然要他们一家人好好伺候着,回去累着我爸妈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