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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

骨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傅屹北翻身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深邃眼底的炙热没有丝毫掩盖,未尽的话语淹没在重新翻涌而来的深吻中。等到放开时,小姑娘整个人已经伏倒在自己的身上,双手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唇瓣分离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呛到,她咳得眼眶都红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蓄满了水汽,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微微颤动,如同风中一朵惹人怜爱的小白花。傅屹北活了28年,极少有温柔的时刻。而当下抱着人的姿势和眼神,称得上是宠溺。常年藏在眼中的阴寒霎时退散,化为淡淡笑意。“一会儿让人送你回去,不会迟到。”咳嗽声停止了。看来这个男人还是有点良心的,还以为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呢。那是不是也可以借着他的势……阮宁溪亮晶晶的眸子盯着傅屹北,视线落在男人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衫领口,闪着鬼灵精的光。从傅屹...

主角:傅屹北阮宁溪   更新:2025-01-07 09: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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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屹北阮宁溪的其他类型小说《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骨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傅屹北翻身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深邃眼底的炙热没有丝毫掩盖,未尽的话语淹没在重新翻涌而来的深吻中。等到放开时,小姑娘整个人已经伏倒在自己的身上,双手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肩膀。唇瓣分离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呛到,她咳得眼眶都红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蓄满了水汽,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微微颤动,如同风中一朵惹人怜爱的小白花。傅屹北活了28年,极少有温柔的时刻。而当下抱着人的姿势和眼神,称得上是宠溺。常年藏在眼中的阴寒霎时退散,化为淡淡笑意。“一会儿让人送你回去,不会迟到。”咳嗽声停止了。看来这个男人还是有点良心的,还以为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呢。那是不是也可以借着他的势……阮宁溪亮晶晶的眸子盯着傅屹北,视线落在男人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衫领口,闪着鬼灵精的光。从傅屹...

《傅屹北阮宁溪的小说花式开撩,冷厉大少顶不住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傅屹北翻身将人抱到了自己身上,深邃眼底的炙热没有丝毫掩盖,未尽的话语淹没在重新翻涌而来的深吻中。

等到放开时,小姑娘整个人已经伏倒在自己的身上,双手紧紧攀着他宽阔的肩膀。

唇瓣分离的时候一不小心被呛到,她咳得眼眶都红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蓄满了水汽,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水珠,微微颤动,如同风中一朵惹人怜爱的小白花。

傅屹北活了28年,极少有温柔的时刻。而当下抱着人的姿势和眼神,称得上是宠溺。

常年藏在眼中的阴寒霎时退散,化为淡淡笑意。

“一会儿让人送你回去,不会迟到。”

咳嗽声停止了。

看来这个男人还是有点良心的,还以为他只顾着自己舒服呢。

那是不是也可以借着他的势……

阮宁溪亮晶晶的眸子盯着傅屹北,视线落在男人扣得整整齐齐的衬衫领口,闪着鬼灵精的光。

从傅屹北的角度看,女人绵软的小手捏住了最上面那颗纽扣,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这是想要自己的衬衫纽扣?

从前听说那些学校里的小姑娘的确会向自己喜欢的人讨要纽扣,他也不是没遇到过,只是从未有人能靠近过他。

如果阮宁溪想要……他拒绝了的话,小姑娘会不会哭?

啧,有点麻烦,不然直接给她买颗宝石得了。

小姑娘瞳孔一转,似乎又变了想法。

片刻安静后,纤细的食指点了点床头的袖扣。

“哥哥,那个能给我吗?”

她的声音低低软软的,轻缓好听。

“你要个破袖扣干什么?”

昨晚傅屹北随手扔掉的时候,袖扣底部砸到柜子,已经有一角磕坏了。

“给我嘛。”

阮宁溪作势要从男人腿上离开,傅屹北没给她机会。胳膊一伸,捞起那枚袖扣,扔到了她手心。

小姑娘像是拿到了心仪之物的小狐狸,眼角眉梢都洋溢着喜悦,瞧得傅屹北只觉得好笑。一个破袖扣罢了。

“有这么喜欢?”

阮宁溪握紧手中的宝石袖扣晃了晃,“这可是蓝宝石,宝石谁不喜欢呀!”

看来还是个小财迷。

傅屹北没说什么,抱着人起身径直往卫生间走。怀中的人瞬间防备,再不走,她真的来不及了!

“哎哎哎,你想干嘛?”

看出来这会儿是真着急了,连哥哥都不喊了。

傅屹北把人在洗手台前放下,手指点了点台面上的牙膏牙杯,一字未语却又好像说了千言万语。

镜子里那张娇俏的脸闪过明显的局促,两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又重新升了起来。

“哥哥,你能先出去吗?”

人生中第一次不被待见,傅屹北语气不爽道:“出去?你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

极具侵略性的视线透过镜子将女人从上到下扫了一遍,即使穿着衣服,阮宁溪却错觉自己未着寸缕。

不能认输!

翘臀故意往后蹭了蹭,接触到西装裤的瞬间,两道视线在镜面交集,电光火石,霎那就要点燃。

“哥哥还留在这里难道是想帮我挤牙膏吗?”

那道侵略的视线总算舍得离开,悠悠落在被女人握于手中的牙刷,上面空空如也。

“呵,我傅屹北这辈子都不会为女人做这种事。”

什么挤牙膏、洗内衣、喂饭穿衣,那些男人是疯了才会让女人这么践踏。

阮宁溪自然不会勉强,本来就只是想把人赶出去。小姑娘笑嘻嘻挤上牙膏,对着傅屹北挥了挥手就开始刷牙。

再出来时,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傅屹北只觉得奇怪,明明不久前换了衣服就要逃跑的女人,怎么进了卫生间可以捣鼓这么久。

再出来时,乱糟糟的头发已经梳成了简单的高马尾。那张小脸虽然依旧没有化妆,但是气色更好了,白里透粉。

若是她身上的连衣裙换成制服短裙,活脱脱像个未成年女高中生。

事实上,阮宁溪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她不过是洗了把脸,用了点酒店自带的护肤品,顺便扎了个头发收拾了一下自己。放在自己家里,捣鼓两个小时都不在话下。

走出卫生间,傅屹北正慢条斯理整理着胸前的暗蓝色领带。

新的,温莎结。

阮宁溪撇了撇嘴,明明自己就会,还非要耍她。

“司机已经安排好了。”

听到声音,小姑娘乖巧点头,嫩白的手中还攥着那枚袖扣。

见到这一幕,傅屹北的嘴角扬起弧度。

穿着裙子的小姑娘乖乖跟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出了卧室,没想到客厅还有个酒店服务员。他推着餐车,正低头在餐桌旁忙碌。

“吃了早餐再去。”

傅屹北挥了挥手,打发服务员下去后掐着阮宁溪的后脖颈就把她往椅子上拽。

小姑娘平时自己在家都喝温牛奶,心情好了还会榨点儿果汁豆浆什么的。常年跳舞养成的习惯,阮宁溪在吃得方面会有意控制,因此早餐是她一天中唯一没有节制的一餐。

也是吃得最为丰富的一餐。

阮宁溪瞧了眼桌上的早餐,冷餐三明治、冰美式、绿得像是走进了菜园的沙拉。

除此之外,没了。

真是令人毫无食欲的早餐啊……

特别是傅屹北把那杯冰比咖啡还多的美式放在她面前时,阮宁溪想死的心都有了。

谁家好人刚起床就喝涮锅水啊?还是冰的……

“吃完直接坐专属电梯下去,司机在楼下等你。”

傅屹北顿了顿,声线一如既往地低冷:“我一会儿有工作,送不了你。”

侧头而望,发现小姑娘还站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小脸皱巴巴的,写着嫌弃。

嫌弃?

但这次的会议他必须到场,没有办法。他不是那种为了小情小爱而不顾事业的男人。

男人沉吟片刻,再度开口道:“不开心?”

他还想再说什么,阮宁溪抢先他一步。

“哥哥,我快来不及了,谢谢您的早餐,拜拜!”

小姑娘也没看,随手拿了半个切好的三明治就往外跑,也不顾脚上还是酒店的拖鞋,转眼就见不到人了。

傅屹北端起咖啡抿了口,左手捏了捏眉心。

看来是真闹脾气了。

男人拨通电话:“她下去了,叫司机注意一下。”

冒冒失失,难保找不到车。

吴特助:“好的,先生。”

男人的手指在餐桌上点了点,“对了,去找一颗蓝宝石。”

电话那头的吴特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突然就要去找颗蓝宝石了?

难道又是和那位Cecilia小姐有关?

“好的先生,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电话那头安静片刻,淡淡吐出来三个字:“漂亮的。”

像她那样漂亮。

_________¥$¥$¥$____________


从桌上被抱下来的时候,双腿还是发软的状态,一直到奔跑上台,阮宁溪的心跳始终都没有回归原位。

但灯光亮起,在舞台上开始舞蹈的瞬间,她的身体却柔软到能够将每个动作发挥到极致。

从前听说有些舞蹈家在上台前会和爱人进行某项运动借此让自己的身体足够柔软以开到最佳状态。

那时候她当玩笑话听说就不作数了。

没想到今天,她也体验了一把。

明明刚才她和傅屹北只是亲了亲……

热情的红裙女郎在台上尽情旋转,牵着舞伴的手跳跃,每一帧都美得足以登上杂志封面。

被邀请来邮轮派对的宾客们都在欣赏这出绝美的《堂·吉柯德》,只有二楼看台的中央包间,傅屹北的脸色逐渐难看。

在他的角度,能够很清楚地看到台下那些男人对阮宁溪那些毫不遮掩的视线。有欣赏,也有男人对女人的那种欲望。

他不喜欢自己的所有物被觊觎的感觉。

很不喜欢。

“先生。”吴特助从外面回来,俯身在傅屹北耳边报告了什么,很快,男人便离开了邮轮剧场。

彼时,舞剧演出还剩下三分之一。

团长满心满眼都长在傅屹北身上,自然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难道是大佬对Cecilia那个小丫头没兴趣了?

啧!早知道主舞的位置就该给Lena,多少还能在卢瑟福家族那儿套点好处。

半小时后,团长在后台再次看到了吴特助,以及跟在他旁边的小姑娘。

亨利团长当即笑盈盈迎了上去,“吴特助,您怎么回来了?是傅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吴特助笑意不达眼底,礼貌回应道:“我家先生让我请Cecilia小姐过去。”

按常理来说,舞团的演员在结束演出之后是不能随意跑动的,只能在规定的某些区域休息或游玩。

但这是傅先生的邮轮,他想怎么样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团长冲着阮宁溪使劲使眼色,嘴里不断重复着“投资”两个字,生怕她忘了。

无奈之下,阮宁溪只好点了点头。

跟着吴特助在走道和电梯中来回穿梭,阮宁溪才真正见识到这艘邮轮的豪华程度。

不止有剧院,更是有各家米其林餐厅的入驻,还有儿童乐园,汗蒸馆,酒吧影院免税店等等娱乐设施,各种无边泳池水晶泳池也是不在话下。

像是把一个巨大的游乐场搬入了邮轮内,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的。

而这些只是傅屹北的资产深海中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小滴海水。

到了某一层,突然玩乐的宾客变少了,每层出入口都安排了黑衣黑裤的黑人保镖。

看到吴特助,保镖自动放行。

“阮小姐,这里比较大,请跟紧我。”

阮宁溪自然不会乱跑,乖乖跟在吴特助后面。走廊两边有透明橱窗,每个橱窗里都摆放着艺术品。

或是油画,或是瓷器,又或是绚烂的珠宝,总之,每一件都写着价值不菲四个字。

阮宁溪对这些东西匆匆欣赏而过,没有太大的兴趣。只不过,她突然发现手上好像少了点什么东西。

蓝宝石戒指!

下台以后匆匆换了衣服就被吴特助一路领来这里,她的贴身小包还锁在柜子里,连带着那枚戒指。

“吴特助,稍等一下可以吗?”


傅屹北面容冷淡,垂手而立,电梯的暖调光线打在他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少了几分往日的凌厉,多了一股……人情味。

可怕的人情味。

见电梯门口的人没反应,男人眼底多了几分不耐,他脱下外套,一身黑衣黑裤。

视线一瞥,嘴唇紧绷成一条直线,未说只言片语,那股压迫感席卷重现。

吴特助赶紧拉了拉还在愣神的工作人员:“进去进去。”

两个人扶着没有自我行动力的阮宁溪进了傅屹北的专属电梯。

电梯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世界,嘈杂转为安静。

阮宁溪倒也不是那么醉,至少还是能说话的。电梯上行,感受到重力晃动,小姑娘从工作人员的怀中离开。

“姐姐,我自己可以。”

说着,她便准备抓住电梯四周的并不存在的栏杆。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纤弱的身子一晃,直接扑向了直挺挺站在后方的男人。

“啊!”

傅屹北没动,垂眸,小姑娘不老实的双手抵在自己的胸口,痴痴地笑,不知道在想什么。

长这么大,阮宁溪还是第一次摸到男人的胸肌。

软软的,很有弹性。

她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哥哥,怎么不是硬的?”

“放开。”

低沉的声线染上了晦涩不明的暗哑。

“不放,我还是第一次做这种梦呢。”

合着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了。

阮宁溪变本加厉,藕节般嫩白的双手抬起,牢牢圈住了男人的脖子。

电梯内,落针可闻。剩下的两个人大气不敢出,此刻只想隐形。

“先生,Cecilia女士的房间到了。”

傅屹北没说话,垂眸,小姑娘变本加厉,发烫的小脸直接往他脖颈处钻。

“确定要一直这么抱着我?”

怀中的人点了点头。

一声轻笑,又嗔又娇,落在男人眼中便是赤裸裸的勾引。傅屹北虚扶着小姑娘的腰,眉间皱起山包。

他不耐地拽了一下领带,喉咙发涩。

饶是跟了傅先生这么多年,此刻,吴特助也猜不透这位大佬心里在想什么。他不敢看,只能按着电梯开关。

电梯门仍旧开着。

半晌,一道冷声从背后幽幽响起,嗓音如同被砂石磨过一遍:“去楼上。”

!!!

门缓缓合上,电梯上行,在顶层总统套房停下。

一双长腿迈出,傅屹北就那么光明正大地抱着一个女人。

女人整张脸都埋在男人宽阔的胸膛,瞧不见半分。只有裙摆一角飞扬,白色布料划过黑色的西装裤。

白皙的小脚上,那双高跟鞋晃悠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

啪,一只高跟鞋落在走廊过道,声音淹没在厚重的地毯。

***

阮宁溪被抱着,整个人都晕晕乎乎不知道身处何处,又要去向何处。

红彤彤的脸蛋像是被人拿热毛巾敷了好久,软绵绵的身子如同一块香软的小蛋糕,忍不住让人想掐着脖子咬一口,看看是不是真的这么甜。

下一秒,她感觉自己被扔在了沙发上。

罪魁祸首毫不怜香惜玉。

“疼~”

女人斜躺在沙发上,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展露无遗。裙摆在落下的瞬间早已撩到了膝盖之上,露出白皙如玉的双腿。

她是跳芭蕾的,小腿又长又直,还很白。

勾人得很。

傅屹北喉结滚了滚,素来淡漠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沙发的人,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浓烈。

嗓子眼突然紧得很。

他扯开了束缚了一整晚的领带,眉头紧皱道:“你该睡觉了。”

小姑娘拂开脸上的头发,看了眼自己身处之地,突然委屈得不行。樱桃般的小嘴一张一合,一开口,是自己都无法解释的甜腻娇软:

“我不要睡这里。”

她不舒服,是那种从骨髓深处钻出来的痒,她想要解药。

阮宁溪直起身子就准备往“解药”身上扑。

奈何,傅屹北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招,微微侧身。

人直接摔倒在地上。

这下小姑娘是真哭了,但不是那种号啕大哭,而是细细软软的啜泣。

她跪在地毯上,娇嫩的皮肤透着一层红,抬手擦了擦眼角被摔出来的生理性眼泪。

娇滴滴的声音带着一丝拖长的尾调:“坏蛋!”

傅屹北捏了捏眉心,失笑。

本以为她还有什么小动静,没想到小东西直接在地毯上躺了下来。没过两秒,似乎觉得不舒服,开始扯身上的裙子。

没一会儿,礼服裙已经褪了一半,饱满毫无遮拦。

傅屹北眉心一跳,下颚瞬间收紧,随手拿起毛毯将人裹住。

蹲下,抱起,直接走向浴室。

————

在楼下随时stand by的吴特助辗转难眠,终于接到了boss的下一步指令。

“拿一套女人的睡衣上来。”

还没等来回答,电话那头已经传来忙音。

……

吴特助忍不住爆了粗口,千算万算没算到,那位Cecilia小姐还真在顶层套房留下来了?

**

如果刚才阮宁溪的药效是刚刚生效,那此刻,已经到达了7分。她浑然不知,只觉得自己所在的怀抱很舒服,下意识想要贴得更近。

扑通一声,人已经被放进了浴缸。

满是冷水。

傅屹北已经猜到那两杯酒里有东西,但那点计量对他而言,根本不足挂齿。

他一向自制。

小姑娘身子弱受不了那种药是正常的,泡一晚上冷水,药效自然就下去了。

最多生两天病。

谁叫她主动来招惹自己呢?她自己选的。

阮宁溪从水里钻出来,双眼红彤彤的,也不发火,就那么可怜兮兮地仰头望着站在一旁的男人,像是某种受伤的小动物。

“好冷……”

可嘴上说着冷,她那双手却不老实地开始脱衣服。三两下,裙子沉底。

“草!”(一种植物)

傅屹北低咒一声,下一秒再也忍不住,弯腰把人从冰冷的浴缸里捞了出来。

“抱紧。”


“我的猫,轮得到你评价?”

这句话摆明了没给团长面子。

但他是傅屹北,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

被当众驳了面子的团长非但没反应,反而笑得更开心了,似乎是在兴奋能够和傅先生搭上话。

“是是是,傅先生说得有道理。您的猫,自然是最好的。”

傅屹北像是没听到团长说话,倒是饶有趣味地对阮宁溪扬了扬下巴,声音又低又缓,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引诱:

“你说说看,不叫 Cecilia,那它该叫什么?”

这会儿,就算是再迟钝,阮宁溪也看出来了傅屹北对自己的那一点点特殊。

更何况,她一向是个小人精儿。

小姑娘往前迈了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她成了今晚除吴特助外离傅屹北最近的人。

自然也是,离傅屹北最近的女人。

“我原来打算叫它绵绵的。所以,绵绵是小男孩还是小女孩呀?”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阮宁溪放轻了分贝,随着语调微微上扬,眼尾也上翘了几分,像只俏皮的小猫。

傅屹北招了招手,从侍者的托盘中取过一杯香槟一饮而尽。被酒精浸润过的嗓音醇厚,带着几丝微不可察的嘶哑:

“不知道。”

阮宁溪有些气不过,分明那小猫去了傅家都快一周了,作为主人,他竟然连猫猫的性别都不知道,更不用说带它去宠物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了!

大门大户的还是不好,若是跟着她,猫猫都不知道有多少件漂亮的小衣服了。

“女士,是个小母猫,检查报告显示它很健康。”

说这话的,正是在旁默默站了好一会儿的吴特助。

傅屹北瞥向小姑娘,发现她方才凝结的眉毛瞬间松开来,那张清丽的小脸重新挂上了笑意,眉眼弯弯。

有这么高兴?

男人眉心微微浮动,往日里阴沉的眸子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戏谑。

“你可以走了。”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在阮宁溪头顶敲响了警钟。

现在就走,岂不是前功尽弃?

看了眼在一边蠢蠢欲动想要把她拉走的团长,阮宁溪深吸了一口气,从侍者盘中取了两杯香槟。

“傅先生,谢谢你救了小猫。”

在男人开口前,她将酒杯递到了他的左手外侧。

方才她可看到了,这个傅屹北拿酒和放酒的时候惯性用左手,克制了一下才用回了右手,看来是个左撇子,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

傅屹北眉梢微扬,深邃的眼底那么一瞬间闪过意味不明的光。

见他久久不动,阮宁溪水汪汪的大眼睛也就那么盯着他,软软绵绵喊了一句:“哥哥,手酸……”

她的声音很软,听上去还乖乖的,喊哥哥的时候像是在撒娇。

男人自然垂落于身体两侧的手掌微不可察地动了动,继而抬起左手饶有兴趣地拿起酒杯,转眼又换到了右手。

深不可测的瞳孔回望,像是蒙了层化不开的雾气:“想让我喝了这酒?”

阮宁溪听不懂这话的意思,但此行两人之间的交流已经足以让老亨利相信她和傅屹北之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关系。

剩下的,慢慢来。

至少今晚的任务已经顺利完成。

女人眉眼上扬,清澈的眼眸是藏不住的开心。她举起香槟杯饮尽,随着仰头的动作,白皙的天鹅颈勾勒出动人的弧度。

“哥哥……”被酒精浸润过的嗓音甜中藏了点腻:“有空我去你家看Ce……不对,绵绵,好不好呀?”

傅屹北垂眼看着她,拿着酒杯一时间并没有说话。

远离人群的角落,方才的侍应生将一卷纸钞塞入胸前的口袋。

“你确定他手上那杯是加了料的?”

“您放心,为保安全,我两杯都放了。”

“傅屹北怎么还不喝?”

宴会厅的水晶吊钟滴答作响,秒针转动三下,男人举起酒杯,一饮而下。

————————————

阮宁溪是被团长拎出宴会厅的。

她平日里不怎么喝酒,自然也想不明白怎么今天也就喝了这么一小杯香槟就头晕得厉害。整个人从内而外散发着热气,嗓子眼干得厉害,只想靠近冰冰凉凉的东西。

于是,巴掌大的小脸就这么不怕死地往傅屹北地胳膊上贴。

只不过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便被吴特助和团长拉开了。

“抱歉,傅先生,Cecilia看来是喝醉了,我这就把她带走。”

团长点头哈腰不断道歉,虽说一方面是为了救一把胆大妄为的小姑娘,但更多的,是不想让一个阮宁溪坏了傅屹北的兴致,从而影响傅氏对舞团的投资。

可刚走出宴会厅没两步,身后便有匆匆脚步逐渐靠近。

是吴特助。

“亨利团长,天色已黑,这么晚了您孤身一人带着个小姑娘也不方便。不如把Cecilia小姐交给酒店,送去楼上的房间,您觉得呢?”

左边,一位女性工作人员已经等候在旁。

跟在傅屹北身边那么多年,吴特助也多少染上了自家老板的行事作风。看似给了选择,但却并没有给人拒绝的空间。

团长转念一想,到底松开了手。

“还是傅先生考虑周到,那Cecilia就交给你们了。”

阮宁溪垂着脑袋,思绪在酒精的侵蚀下变得很慢,只听到团长在耳边低声吩咐:“乖乖去楼上睡觉,别惹事。”

她冲着团长乖巧点了点头,晃晃悠悠就向一旁的女工作人员靠去,嘴里喊着:“好晕,辛苦姐姐把我送去房间了。”

甜糯糯的声音,配上这双含水的眸子,直叫人心发软。

工作人员赶忙扶住阮宁溪,对吴特助毕恭毕敬点了点头:“吴特助,是送到傅先生平日里的套房吗?”

吴特助挠了挠头,这……先生倒是没说。只是说把那小姑娘送去房间。

傅屹北在酒店顶层有一套常年包下的总统套间,除他之外,没有通行卡的情况下,无人可以上去。

那到底是送不送到他的房间啊???

依照吴特助对boss的了解,他一向都是不近女色。但这位Cecilia小姐从在车库出现到如今第二次相见,对傅先生来说明显就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他老板不会是要……

望了眼醉得不省人事的小姑娘,吴特助瞳孔猛然放大。

不会的不会的,他老板才不是这种趁人之危的小人呢。

“送到我楼下的普通套房就行。”

冷冽的声音响起,西装革履的男人再次出现,剪裁得体的衬衫贴合着肌肉线条,身上除了清冷雪松味道,还多了层淡淡的酒气。

傅屹北看了眼乖巧靠着工作人员的小姑娘,晦涩不明的眼底暗潮涌动。

“你今天晚上留下来照顾她。”

听到指令的女工作人员懵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又毕恭毕敬点了点头:“明白,先生。”

电梯门开,傅屹北率先走了进去。

这是他的专属电梯。

今日酒店除了有宴会,楼上还有一场拍卖会在进行,几台电梯上上下下,很是繁忙。

女工作人员还半搂半抱着小姑娘,等待着电梯从楼下返回。

傅屹北抬眸,那双漆黑的眼见不得半点波澜。与此同时,感受到莫名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阮宁溪微眯的眼缓缓睁开。

“嗨,哥哥,好巧呀……”

带着九分醉意的傻笑,雪腮露出两个浅浅的小酒窝,像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

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如果是装的,那这个女孩究竟想干嘛?如果是真的,那她未必太过单纯。

“坐我的电梯。”

话音落下,吴特助和旁边的工作人员皆是一愣。

不可置信。


窗外的月光窥探而入,洒在少女的身上,莹白如玉。精致的鹅蛋脸打了天然的腮红,挺俏的小鼻之下是娇艳欲滴的红唇。

眉眼之间的小小褶皱被男人抚平,琉璃般的瞳孔充盈着眼前这副高大的躯体。

再无旁物。

傅屹北很满意自己从女人眼中看到的风景,将人放到床上的力度都比先前轻了几分。

“你的眼里只能有我,听清楚了吗?”

阮宁溪的耳边有无法忽视的呼吸,整个人都晕晕晃晃,但骨髓深处的痒意却神奇地消减了不少。

“哥哥……”

眼前,男人左胸口的纹身出现重影。

“怎么了?”

“要抱……”

女人眼角泛红,落下一滴不明所以的泪。

傅屹北动作微顿,低啧一声换了个方向,把人抱了起来。

“娇气。”

……

……

月亮被云雾遮了又掀开,一旁的星星们整晚都眨着眼睛往下窥探。海浪不断扑向岸边,冲到沙滩上,又返回海中。如此循环往复,不知疲倦。

凌晨三点,吴特助又接到了自家boss的电话,刻意放低的声音嘶哑压抑:“拿两套女人的衣服上来,新的。”

电话那头顿了顿,想到了什么,又补充道:“还有鞋子,放门口。”

————

阮宁溪外表看着乖巧,其实睡相很霸道,但从小到大她几乎都是一个人睡,所以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大概是累到了,所以今晚她的睡姿格外霸道。白皙如雪的小细腿直接挂在男人身上,另一只小脚还时不时踢几下。

瞧着软软小小一只,踢起人来还怪痛的!

傅屹北本来睡眠就不好,数不清是今晚的第几脚,终于,他受不了打开了灯。

男人眼下有淡淡青色,眼底是被打扰的怒意,整个人散发着幽幽的森冷之气。

他眉头紧缩,视线往旁边移动,床上的人依旧熟睡,没感受到半分不合适。

仿佛被突然亮起的灯光打扰,小姑娘嘤哼了一声,将整张脸埋在了男人的胸口,也不管合不合适,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

侧头,听到她迷迷糊糊的娇嗔:“烦人……不要了……”

傅屹北忍住了把人扔下床的冲动,伸手关掉了夜灯。在夜色的掩盖之下,无人看到他悄悄把人往怀里搂了搂的小动作。

算了,这么软这么娇气的小东西,跟她计较什么?

一缕月光悄悄从窗帘缝隙钻进来,照亮了男人嘴角扬起的弧度。

一夜好梦。

——————

天边泛起鱼肚白,金色晨光慢慢变成橙红色,覆盖了整片天空。海浪声并没有叫醒疲惫一夜的阮宁溪,她是被电话声音叫醒的。

准确而言,不是她的电话,而是房间内的另一个人的。

无趣的电话铃声在耳边反复打扰,但却等不到人结束这闹心的旋律。

她揉了揉眼睛,仍在梦中的大脑也没顾得上看便按了接听键,刚醒的声音慵懒绵软:

“喂?”(谁啊?真讨厌!)(•̀⌓•́)

电话那头是个陌生男人的声线:“傅先生,车子已经在楼下候着了。”

???

两个人似乎都没料到听筒里传来的声音,耳边静止了几秒。

“您是……Cecilia小姐?”

阮宁溪率先挂断了电话。

手上的黑色手机并不是她的,思绪回笼,逐渐清明。昨晚的一幕幕像是电影画面,断断续续出现在脑海。

掌心的手机也变成了烫手山芋,吓得她赶紧往旁边一扔。

掀开被子朝下看了眼,自己不着一缕。床边的地毯上,领带、睡衣、西裤散落一地。

斜角的沙发上,放着几个奢侈品袋子。

微微泛烫的视线重新落在那条黑色暗纹男士领带上……

记起来了,她全都记起来了!(৹ᵒ̴̶̷᷄́ฅᵒ̴̶̷᷅৹)

主卧连着的卫生间传来水声,有人正在洗澡。

顾不得太多, 阮宁溪赶紧从床上跳起来。

事不宜迟,先跑吧!

听说这位大佬心狠手辣,以前有女人给他下药想强上,最后的下场惨得不得了。

昨晚……昨晚她喝醉了,把一切都当成了一场春梦,还抱着傅屹北各种撒娇求贴贴!他不会以为自己是故意勾引他吧!!

虽然一开始接近傅屹北的心思的确不正当,她也的的确确想和这位傅先生认识一下拉近关系,但她没想过才第一天就把人睡了啊!进度条坐了火箭,太快了!

完了完了,腿不会被打断吧?她这双腿长得这么好看,还要在舞台上发光发热呢……

呜呜呜 ˚‧º·(˚ ˃̣̣̥᷄⌓˂̣̣̥᷅ )‧

打开沙发上的两个袋子,很好,果然是女人的衣物,就连标签都还没拆。

看来这个傅屹北也不像外界传的那么冷血无情,至少还记得给她准备新衣服。

阮宁溪迅速换上新裙子,腰部不算合身,空荡荡的。

算了,勉强穿吧。

她赤着脚,蹑手蹑脚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一转身,就看到傅屹北双手环抱靠在门边,看着她似笑非笑。

身型颀长的男人上半身什么都没穿,下半身只围了一条围巾,健硕的胸肌和完美的八块腹肌显露无疑。

更不堪入目的,是上面大大小小的红印。

这……不会都是她的杰作吧?

男人短发微湿,水珠从发梢跌落,沿着肌肉曲线滑落过左胸口的纹身。

一大早简直让人流鼻血。

没有女人看到这幅画面会心无波澜。

阮宁溪呼吸一滞,又害怕又想看,只好不自然地眨动着双眸。双手无处安放,最后拧结在身前。

纠结的小脸写满了千言万语,最终化为了尴尬的一笑。

“哈喽,这么巧啊。”

傅屹北将她局促的表情变化收入眼底,似乎是觉得有意思,眼底闪过几分笑意,一字一句启唇:

“巧吗?”

二字落地,男人迈开长腿朝着角落的想要把自己藏起来小鹌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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