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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作精,我看上你啦结局+番外小说

什洛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昭禾想办法砸坏了监控,校务处响起警报,她才被救了出去。头晕眼花的她举着棒球棍,踩着一层层垒起的坐垫,用力砸碎了监控。火星迸起,一丝飞溅入眼,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实际上她的确差一点死在了这里。大火迅速在干燥封闭的室内燃起,她疯狂敲门,浓烟弥漫,触发了警报,她在最后一刻被人救了出去。昭朔从工地单位请了一下午的假来为她办理转学手续,她跟在哥哥身后,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污垢。回家的路上,她心里充满了担忧,生怕哥哥随时会开口问她:“为什么会被关在那里?”结果昭朔只是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颊,告诉她:“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回家再说这些。”他提着她的书包,她眼含着泪点了点头,这时校门口倏然出现一个漆黑的身影,在看清是谁之前,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主角:昭禾沉向晚   更新:2025-01-04 16: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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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昭禾沉向晚的其他类型小说《小作精,我看上你啦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什洛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昭禾想办法砸坏了监控,校务处响起警报,她才被救了出去。头晕眼花的她举着棒球棍,踩着一层层垒起的坐垫,用力砸碎了监控。火星迸起,一丝飞溅入眼,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实际上她的确差一点死在了这里。大火迅速在干燥封闭的室内燃起,她疯狂敲门,浓烟弥漫,触发了警报,她在最后一刻被人救了出去。昭朔从工地单位请了一下午的假来为她办理转学手续,她跟在哥哥身后,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污垢。回家的路上,她心里充满了担忧,生怕哥哥随时会开口问她:“为什么会被关在那里?”结果昭朔只是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颊,告诉她:“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回家再说这些。”他提着她的书包,她眼含着泪点了点头,这时校门口倏然出现一个漆黑的身影,在看清是谁之前,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小作精,我看上你啦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昭禾想办法砸坏了监控,校务处响起警报,她才被救了出去。

头晕眼花的她举着棒球棍,踩着一层层垒起的坐垫,用力砸碎了监控。

火星迸起,一丝飞溅入眼,她有一瞬间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

实际上她的确差一点死在了这里。

大火迅速在干燥封闭的室内燃起,她疯狂敲门,浓烟弥漫,触发了警报,她在最后一刻被人救了出去。

昭朔从工地单位请了一下午的假来为她办理转学手续,她跟在哥哥身后,用袖子擦着脸上的污垢。

回家的路上,她心里充满了担忧,生怕哥哥随时会开口问她:

“为什么会被关在那里?”

结果昭朔只是温柔的抚了抚她的脸颊,告诉她: “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回家再说这些。”

他提着她的书包,她眼含着泪点了点头,这时校门口倏然出现一个漆黑的身影,在看清是谁之前,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昭禾。”

她身子一颤。

沉向晚轻轻一笑,朝她伸出手,声音轻柔极了: “怎么在这里遇见你了?”

潜台词仿佛在说:

“你怎么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跑出来了?”

她牙关打颤,今天身上被他踹过的地方又在隐隐作痛。

此刻,他在等着与她握手,仿佛两人有着最亲密无间的关系。

昭禾马上就要离开这个学校了,不愿意让哥哥知道这些不堪的事情,颤抖的伸出了手。

他们握住彼此手的一瞬间,他指尖微微用力,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在掌心,亲昵至极。

可是,她只觉得他的手冰凉得吓人,像死人的手一样。

他笑容温柔,手劲却大得像是要把她的手掌活活掐断。

谢天谢地,短暂几秒,他很快松开了手。

昭禾垂下眼眸,听见哥哥问道:

“你们是同学吗?”

“唔,我们的关系可比同学亲密多了。” 沉向晚更快一步的出声,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轻声道:

“你说呢?”

昭禾的手心开始冒汗,轻轻 “嗯”了一声。

沉向晚的目光带着几分玩味,落在她轻微颤抖的指尖上。

这丫头平时天不怕地不怕,可是只要哥哥在身边,她就变得脆弱敏感了。

毕竟,一个人只要受了委屈,一见到亲近的人,再强大的心理防线也会瞬间崩塌的。

“很冷吗? ” 昭朔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搭在了她身上。

这件外套很暖和,带着哥哥的体温,她强忍的眼泪立刻涌上了眼眶,道:

“哥,我想回家。”

“等等。” 沉向晚拿出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轻轻拭去她脸上的脏东西,指腹不动声色的抹去她刚落下的眼泪:

“这么快就要回家了吗?”

“别碰她。” 昭朔推开了沉向晚的手。

他完全不认识沉向晚,只是察觉到了昭禾对这个人的抗拒,低声道:

“我妹马上就要转学了,如果她不想和你接触,你就离她远一点。”

沉向晚沉默一瞬,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

“转学?”

她紧张的颤栗了一下。

“那我以后就见不到昭禾了。” 他微微俯下身,与眼眶发红的昭禾对视,问道: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转学吗?”

理由?

昭禾往后退了一步。

他明明知道理由。

沉向晚向前走近了一大步,身影极具压迫感的将她笼罩住,道: “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转学?”

话音刚落,沉向晚就被一股大力推开了,昭朔揽住她的肩膀,将她紧紧护在怀里,冷冷的注视着沉向晚,道:

“我警告你不要再靠近一步。”

“哥,回家吧。” 昭禾扯住昭朔的衣袖,仰头看着他,道: “我不想待在这里。”

谁知沉向晚更快一步的挡在了她身前。

他握住她的手腕,一股钻心的疼痛传来,她朝着他阴冷目光注视着的方向望去————

黑压压的街道,站着数十个面目不善的男人,泛着银光的管制刀具藏于袖间,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一行人。

一切尽在不言中。

想走,也没那么容易。


宋羽来看昭禾的时候,剧组刚好给她放了两天假。

桌子上摆着各种营养品,女人蜷缩在沙发上睡得香甜,连发丝都透着几分缱倦,微微遮掩住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朦胧极了。

宋羽捡起地上的毛毯,轻轻搭在昭禾身上,不成想这一轻微的举动直接将她唤醒了。

昭禾一向是一个睡眠很浅的人。

当看见自己眼前的人并不是沉向晚之后,昭禾一点点舒展了眉头,嗓音嘶哑:

“私闯民宅,不怕我报警抓你?”

宋羽忍住笑意,在沙发柔软的一角坐下,轻声道: “吃了饭再报警怎么样?”

她伸了个懒腰,闭上眼将脸颊埋入了宋羽的手掌中,像个孩子一样撒娇: “我吃胖了没戏拍,你养我吗?”

“好啊,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你哥醒了都不一定还认识你。”

说到哥哥,昭禾眼底的笑意凝固住了,当年他为了保护自己,被沉向晚的人伤害到颅内大出血,陷入昏迷成为了植物人。

他真的还会再醒过来吗?

宋羽也沉默了一阵,再次抬头时眼眸已经湿润,开口道:

“对不起,我那个时候没有办法保护你。”

昭禾起身搂住她的脖子,两人柔软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她道: “你当时也只是一个孩子呢。”

有时,对于某些人而言,能够活下去,就已经是莫大的幸运。

--

晚上九点,昭禾准时出席了一个中外合办的文化展。

她早年在大荧幕上都是清纯少女形象,这几年开始朝成熟风转型,穿着高开叉的黑色旗袍,及腰的长发用木簪挽成发髻,灯光抵在她身上,美得不可方物。

选她来当形象代表,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然而,与此同时,她还是能想起那个蜷缩在肮脏的小巷里,瘦小而孱弱的女孩。

出神之际,相机闪烁了一下灯光,她听见一个声音:

“看这边。”

众多相机也随着她扭头的动作而不停抓拍着,咔嚓声不绝于耳,她在恍惚中看见了一个人。

心脏先是下意识的慢了半拍,泪水再慢慢模糊眼眶。

在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迈开了修长纤细的双腿,不顾一切的朝着目光尽头走去了。

不成想,她这一离开,竟然直接带走了所有的摄影师和记者。

一片混乱中,封哥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慌乱的她,连忙大步大步的跟在她身后,朝她伸出手臂,可是就算那些保镖也好,没有一个人能抓得住她。

她像一个学步的婴孩,颤抖的跌入了一个人的怀抱。

如果说沉向晚与姜言煦的相似是因为几分血缘关系,那么眼前这个人简直是姜言煦本人的化身。

只不过,这个人和姜言煦长得一点也不像。

她只是看见了她最熟悉的眼神,温柔的,平和的,如沐春风的眼神。

或许是神经错乱,那具皮囊之下的灵魂是那么的熟悉,她完全失去了理智。

她的木簪因为跑动而掉落,瀑布般的黑发散落肩头,满眼泪水,人们疯狂的摁下相机的快门,这张照片将成为第二天各大新闻头条的榜一。

最终,经纪人和助理将两人拉开————他的衬衫扣子已经被她拽掉了整整三颗。

活动还没有结束,昭禾就以精神状态不佳为由被送离了现场。

车内开着空调,昭禾蜷缩在柔软的车座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眼神空洞的注视着前方。


沉向晚觉得昭禾很不一样。

明明身上的衣服已经很破旧,书包的肩带也是缝了又补,她看人的眼神却没有一丝自卑,仿佛生来就知道自己是最好的。

他不禁想,这样的人,究竟能坚强到什么程度。

“不哭了,昭禾同学。” 沉向晚握住了她纤细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轻声道:

“你要迟到了。”

昭禾用力挣扎着,他微微一笑,手劲更大了几分。

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折断。

这个高挑俊美的少年走在前面,步子很大,手里紧握着她的手腕,她一路小跑,踉踉跄跄的跟着他走进了校门。

或许人们会以为这是青春期少年之间的悸动。

因为少年脸上的笑容是那么温柔,人们会将女孩脸上的无措误看成羞涩。

直到他将她关进废弃的体育器材室,用力将她踹倒在地,跳高杆尽数倒下,一片混乱,这场误会才能彻底解开。

她倒在地上,沉向晚慢条斯理捡起地上的书包,道: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她头晕眼花,挣扎着起身,他已经将她书包里的手机拿了出来,低声道:

“昭禾,你上学带手机是什么意思?”

又破又旧的手机,不知道是从哪个垃圾桶捡的。

不等她回答,他又道:

“是害怕亲爱的哥哥找不到你吗? ”

“跟你没有关系! ”

唯一的光源是器材室的玻璃,微光抵在沉向晚身上,他背光而站,黑发从束发中垂下几缕,丝毫看不清眼神。

一股压迫感倾泻而来。

她敏锐的察觉到异样,轻轻咬住下唇,不再作声。

毫无征兆的,她的手机被重重摔在墙上,屏幕在碎裂前倏然亮了一下,永久的陷入了死机。

她被吓得一颤,屏幕碎渣溅在她的身上,在黑暗中带来微微刺痛。

“昭禾,我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见这种话。” 他弯下腰,与她对视:

“你是我的狗,你的事情当然跟我有关系。”

她惊恐的看着他。

他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一字一句讲起了游戏规则: “

“我把你关在这里,你没有办法联系外界,你的任务就是坚持活下去,这个游戏没有时长限制。”

“你疯了!” 昭禾微微瞥起眉,道: “你想让我死在这里就直说!”

沉向晚只是轻轻挑眉:

“游戏开始。”

器材室的门被猛地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仿佛要将整栋楼都震得颤动起来,扬起了一阵细密的尘土。

昭禾冲到门前,黑暗中却响起了残酷而清脆的上锁声。

一瞬间,她脑海里出现了自己在黑暗中化为腐肉与白骨的画面。

昭禾怔了半晌,缓缓蹲下身,摸索到自己被摔坏的手机,恍惚想起屏幕最后亮起的一瞬间,她看见了哥哥发来的信息:

「小禾,今天早点回家,咱们出去吃饭。」

他同意了昭禾要转学的要求,同时无比自责,觉得一定是妹妹最近的学习压力太大了,心情才会不好。

他已经是全世界最好的哥哥了,却总是觉得自己亏欠了昭禾太多。

她强忍下心中的酸涩,泪水无声滑落,颤抖的站起了身。

她不能让哥哥担心,更不能让沉向晚得逞。

黑暗角落里闪烁着一缕微弱的红光,倏然间将她的视线紧紧吸引了过去,牢牢的抓住了她的目光。

这红光来自于监控,在荒废的器材室里,这或许是唯一能与外界沟通的东西。


话音刚落,车子猛地刹了下来,没系安全带的昭禾险些从车座翻滚下来,她扶住前座,眩晕的缓缓抬起头来。

只见沉向晚攥紧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似是被这云淡风轻的一句话给惹怒了。

是,他是知道昭禾心理出问题了,可是他无法忍受她把寻死挂在嘴边,因为他担心这一天真的到来。

“沉向晚... ...” 她的话突然被打断,因为他猛地回过身,拽住她的衣襟用力往前一拉,扣住她的后脑勺,粗暴的吻上了她的唇。

他快被她气死了,可是他没有任何宣泄方法,除了亲吻。

亲吻,咬她的舌头和嘴唇,把所有难听的话全都堵回去,让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昭禾拼命挣扎着,殷红的指甲挠伤了他的脸颊,留下一道道血痕,他却始终不肯撒手,反而将她的腰身抱得更用力了一些。

他是个疯子,反抗只会令他更加亢奋。

直到她无法喘气,身体到了崩溃的极点,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没入鬓角,他才松开了她。

“这是一个惩罚。” 沉向晚的手指抚上她充血的颈脖血管,这个动作充满侵略性又带着威胁的意味,他低声道:

“我想刚才的感觉已经可以跟死媲美了,长记性了吗?”

长记性?

昭禾轻声呢喃。

“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想让你死。” 他的薄唇抵在她微微起伏的血管上,引得她浑身颤栗,他的吻一路下移,来到锁骨,道:

“如果你寻死,我会杀了你身边所有人。”

他的话让昭禾浑身冰凉,哪怕是盛阳骄纵的七月,身体也冷得像是被困在十二月的寒冬一样。

从认识的昭禾的那一刻起,沉向晚就知道她不简单。

在学校的时候要争第一,出社会也不肯落任何人的下风,表面上看着文文静静,骨子里比谁都要强。

他原先觉得自己是看不惯这种人,总想毁掉她,后来才明白,原来是欣赏。

他早就心动了。

偏偏他也清醒的意识到———昭禾根本不可能喜欢上他。

夜里昭禾躺在他的身边,她背对着他,他轻轻将手搭在她的腰上,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与起伏,而她只顾着看自己的手机。

他轻声道:

“你能跟我说说话吗?”

他最想得到的是她的一丝关注。

偏偏昭禾恍若未闻,只是垂眸看着手机屏幕上一条信息:

昭小姐,您最近还打算来心理科复诊吗?

这是一个陌生号码,她在医院登记时填了自己的真实号码,现在看来是意识不清醒时做下的错误决定。

作为艺人,她的号码是不能外泄的。

她准备将这个号码拉黑时,那头更快的发来了一条信息:

我是池医生... ...

信息还没读完,她的手腕就被猛地扣在了头顶,她被迫翻过了身,映入眼帘的是天花板,还有沉向晚幽怨的眼神。

“你他妈到底在跟谁聊天。” 不等她回答,他直接拿起了她还亮着的手机屏幕。

昭禾轻轻抬起眼眸,注视着翻来覆去检查她手机的沉向晚,屏幕的光抵在他的脸上,他看得认真极了,连照片都看了一遍。

其实,在他的控制下,她没有任何异性朋友。

他根本没有必要检查。

“医生。” 昭禾朝他伸出了手, “把手机还给我。”

“除了这些呢。”他只是在黑暗中与她十指相扣,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低声道:


昭禾的感冒严重了起来,请了半个月的假。

等她回到学校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课桌和椅子已经被移出了教室,书和作业一本本的散落出来,张牙舞爪的望着她。

透明的窗户后是几双带着笑意的眼睛,昭禾与他们对视,他们又迅速移开了目光。

正当她捡起第一本书的时候,一只骨节分明而白皙的手也帮她捡起了书。

她一怔,抬眸,对上了一双清澈的眼眸。

这一瞬间整个世界都被摁下了慢放键。

这个人长得很好看。

他轻轻笑着,黑发微卷,眼尾微微上扬的桃花眼,清秀白皙的脸庞,眼角有一颗小黑痣———

可是她并不认识这个人。

“我是转学生,今天刚来。” 他倏然出声,一下子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注视着他的侧脸,伸手继续捡书,指尖不小心碰到了他温热的手背,听见他问:

“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我叫昭禾。”

“姜言煦。”

昭禾在心底默默念了一遍他的名字,捡起了剩下的几本书,谁知再一抬头,他已经将她的椅子和课桌搬了起来,回过头,开朗问道:

“你坐哪里,要不要跟我坐一起?”

少年的黑发在阳光的照射下微微泛棕,连带瞳孔也成了琥珀色,眼含笑意的望着她,寒冬的冷意在这一刻倏然消散。

多年后,她再回想起这一幕,依旧会觉得这是一种治愈一切的美好。

她犹豫一瞬,小心翼翼问道:

“可以吗?”

“当然可以。”

在全班人的注视下,这个新来的转校生将她的课桌搬到了他旁边,两张课桌挨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温馨感,他道:

“以后我们就是同桌了。”

他一坐在她身边,她就闻到一股淡淡香味,是那种香皂洗过衣服后,太阳晒干留下的清香。

昭禾只是觉得这一切不真实的像一场梦一样。

姜言煦是她遇见过最好的人。

他很温柔,从不会在乎她穿的是什么衣服,也不会在乎别人看她的眼神,他给她讲题,还教她怎么用圆规在草稿纸上画小猪。

他会给她分享自己的另一只耳机,他们一起在草稿本写下自己最喜欢的歌词,她小心翼翼将本子收好,夜里睡前轻轻哼唱几遍。

篮球比赛,少年意气风发,穿着鲜红的球衣投篮,那一年,姜言煦很像她最喜欢的偶像流川枫。

第二天,一件叠的整整齐齐的球衣放在了她的课桌上,姜言煦拿着黑色的签字笔,在球衣的背面一笔一划写下了 “流川枫” 三个字。

这三个字,和印在球衣的 “姜言煦” 重叠。

他说,每当昭禾想起流川枫时,也会想起姜言煦。

昭禾默默将他的话记在心底,深深的眷恋上他,每当负面情绪向她侵袭而来,他会在意她红肿的眼眶,还会问她:

“你喜欢吃糖吗?”

他将手摊开,是一颗旺仔牛奶糖。

“吃颗糖,心情就会变好。”

--

后来,这颗奶糖在放学后从她的校服外套滑了出来,掉进了脏水洼里。

她狼狈的跪坐在地上,面前是几根已经被踩熄了的烟。

“贱人,你几天不来上学,沉哥还以为你死了呢。” 不良少年掐住她的下巴,低声道: “今天就替咱哥好好教训你。”

昭禾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千躲万躲,还是会被沉向晚的小弟抓到。

灰暗的巷砖结满冰碴,偶尔有发污的脏水沿着墙角落下,他拽住她的头发,强迫她弯下身子,道:

“把这脏水给老子舔干净。”

她已经被掌㧽过,脸颊口腔肿胀,光是呼吸都牵扯着疼痛。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却突然传来:

“住手!”

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昭禾的心一沉,扭头看去,只见姜言煦步履匆匆的朝这个方向走来,灰色的围巾在他身后随风飘扬。

一片混乱中,姜言煦将她拉起来,不由分说的挡在她面前,她捂住红肿的脸颊,怔怔的注视着他的背影。

上层阶级的圈子彼此认识,林尧一行人立马往后退了几步,道:

“姜哥,这个人... ...”

“我不管她是谁。” 话未说完,姜言煦出声道: “你们谁都不能伤害她。”

听见这句话,昭禾滚圆的眼泪直直淌了下来。

等林尧那些人离开之后,姜言煦转过身,她下意识低头,试图掩盖自己狼狈的伤痕,余光看见他的球鞋离自己近了两步。

小心翼翼的,两步。

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抹去依旧在汩汩往下流的鼻血。

她意识到这是一块手帕。

他干净纯粹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尖。

“谢谢。” 昭禾嗓音哽咽,她抬眸又垂眸,轻轻颤抖,轻声道: “谢谢你。”

姜言煦轻轻一笑:

“我们之间不说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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