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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祝妙清谢寒照全章节免费阅读

绾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钟阳伯胸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强烈的痛感让他呼吸一滞,双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祝妙清顺势从他怀中摔到了地上。“你竟然敢伤我!”他痛的表情狰狞,那根簪子起码插进了他胸口一寸。她没有一丝犹豫,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拖着无力的四肢踉跄的开始往围场中的宴席方向跑去。钟阳伯不肯这么轻易让她逃走,他捂着胸口,强忍着痛意追着祝妙清的步子。好在没往前走太久,祝妙清便遇上了刚刚被支走的明月。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时,明月恰巧也看见了她,她赶紧迎了上来:“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快走。”祝妙清攥着她的手,回头看了一眼。钟阳伯已经追了过来。明月没犹豫,马上便搀扶着祝妙清往谢寒照在的营帐走了过去。刚刚她被人支走了,说是谢家的另外几位姑娘找她帮忙,她去了宴席上,几位姑...

主角:祝妙清谢寒照   更新:2025-01-04 09: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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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妙清谢寒照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祝妙清谢寒照全章节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绾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钟阳伯胸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强烈的痛感让他呼吸一滞,双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祝妙清顺势从他怀中摔到了地上。“你竟然敢伤我!”他痛的表情狰狞,那根簪子起码插进了他胸口一寸。她没有一丝犹豫,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拖着无力的四肢踉跄的开始往围场中的宴席方向跑去。钟阳伯不肯这么轻易让她逃走,他捂着胸口,强忍着痛意追着祝妙清的步子。好在没往前走太久,祝妙清便遇上了刚刚被支走的明月。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时,明月恰巧也看见了她,她赶紧迎了上来:“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快走。”祝妙清攥着她的手,回头看了一眼。钟阳伯已经追了过来。明月没犹豫,马上便搀扶着祝妙清往谢寒照在的营帐走了过去。刚刚她被人支走了,说是谢家的另外几位姑娘找她帮忙,她去了宴席上,几位姑...

《小说主母我真不是扫把星祝妙清谢寒照全章节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钟阳伯胸口处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强烈的痛感让他呼吸一滞,双手一下子失去了力气。

祝妙清顺势从他怀中摔到了地上。

“你竟然敢伤我!”他痛的表情狰狞,那根簪子起码插进了他胸口一寸。

她没有一丝犹豫,用着最后一丝力气,拖着无力的四肢踉跄的开始往围场中的宴席方向跑去。

钟阳伯不肯这么轻易让她逃走,他捂着胸口,强忍着痛意追着祝妙清的步子。

好在没往前走太久,祝妙清便遇上了刚刚被支走的明月。

她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时,明月恰巧也看见了她,她赶紧迎了上来:“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快走。”祝妙清攥着她的手,回头看了一眼。

钟阳伯已经追了过来。

明月没犹豫,马上便搀扶着祝妙清往谢寒照在的营帐走了过去。

刚刚她被人支走了,说是谢家的另外几位姑娘找她帮忙,她去了宴席上,几位姑娘却说根本没有找她。

明月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急忙赶了回来。

从宴席出来时,她似乎看见谢寒照回了自己的营帐。

不管如何,此时他那里最安全。

这药比上一次误食的药,药效还要再猛烈一些。

眼看着要进谢寒照的营帐了,钟阳伯没敢再继续往前追。

他痛骂了两句后,赶紧回了自己的营帐。

谢寒照的营帐外有若风与若影守在门外。

瞧见祝妙清表情痛苦,若风赶紧进去通报了。

祝妙清怕谢寒照的营帐里有人,没有进去,双腿已经失了力气,她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明月身上。

紧接着便瞧见谢寒照与陈墨一起出了营帐。

陈墨瞥了一眼祝妙清后就赶紧离开了。

谢寒照瞧见她的难忍的模样,脸色倏然转寒,先将她抱进了营帐。

明月本想跟着一起进去的,却被若风拦在了门外。

若风脑袋灵光,对她说道:“明月姑娘去备盆凉水过来吧。”

明月又担忧的隔着帐门往里看了几眼。

既然谢寒照在这里了,应该就没什么危险了,她这才放心的去备水了。

帐中只有简易的床铺,谢寒照将她放在床铺上后,先喂给她了一些凉茶。

祝妙清胸口处的憋闷感这才下去了一些。

她脸颊在药效的驱使下变得绯红,连带着耳根蔓延到脖颈,红晕消失在衣领合襟处。

“……回府可以吗?”

她强撑着理智,围场这里营帐与营帐之间挨得很近,一会儿宴席结束后一大帮人都要回各自的营帐。

若是被人瞧见或者听见什么动静就完了。

他眉心皱的厉害,只问了句:“看见是谁干的了吗?”

与谢寒照独处在一起,那药效若有似无的在祝妙清的体内发挥到了最大化。

她满脑子里都是与谢寒照耳边厮磨的模样。

“……钟阳伯”她声音已经止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发抖,就连呼吸也变得滚烫。

谢寒照唇线抿起,脸色愈发的阴沉。

他真不该给钟阳伯喘息的机会。

若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小侯爷,明月打来了盆凉水。”

谢寒照看着祝妙清,微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脸颊:“我让人去找太医,先让明月给你用凉水擦拭一下。”

他这会儿胸口堵着一口火气,让他快失了理智。

出了帐子后,他对着明月命令:“先用凉水给她擦拭一下,她身子娇弱,小心风寒。”


昨日两人之间闹的关系僵了,对她没什么好处。

与他周旋,还是要及时服软。

下午时,谢娴静突然来了,她一进门便兴高采烈的说:“大嫂,过几日八月十五中秋节就到了,太子殿下在围场办了秋狝,我听说大嫂你会骑马,到时你陪我去吧。”

祝妙清没拒绝。

既然是太子殿下办的秋狝,那到时估计会有不少人去。

说不定能遇见她父亲从前的旧相识。

她笑着应下:“好,到时可以一起去。”

-

谢寒照晚上又来了春风院。

祝妙清手中正拿着针线与布匹给她爹做衣裳。

听见谢寒照进来的,她只是看了一眼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他倒是没有计较,自顾自的说起了话:“过几日围场有秋狝,到时候你也一起去吧。”

她爱搭不理的:“嗯,娴静今日同我说了。”

她没再理会他,手中的针线一针一针的落下。

谢寒照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在她房中随便找了本闲书看。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天色越来越晚了,谢寒照放下书本,将她手里没做完的衣裳扯到了自己手里。

“你眼睛不要了?白日有空再做。”

“那你回去吧,我该休息了。”祝妙清不看他,语调冷冰冰的。

他没回应,将她从凳子上拉了起来。

祝妙清猝不及防的撞入了他的怀里。

接着便是细密的吻落了下来。

祝妙清连推开都懒得推开,默默地感受着他的变化。

他折磨人的乐趣也变了。

先象征性的哄了她几句后,便从以往翻来覆去的磋磨变成了一遍一遍的让她叫“夫君”。

祝妙清后悔的想一头撞死,她昨天就不该拿这个称呼激他的。

最后吃苦头还是她自己。

她从一开始的抵死不叫,到后面只能一遍一遍的叫出了夫君求饶。

八月十五中秋节。

侯府的小辈们聚集在门口,准备去秋狝。

谢瑜敏与谢春晓不会骑马也闹着一同去了。

祝妙清与谢娴静都换上了轻便的骑装。

谢寒照扫了祝妙清一眼,又收回了眼神。

反倒是谢霄惊讶的问她:“大嫂也会骑马吗?”

“嗯,以前学过。”她回答完后便钻进了马车里。

等到了围场后,祝妙清选了一匹黑色的马,由马夫牵着她先在马场里走了两圈。

谢娴静选了匹白色的马,跟在祝妙清的身后。

远处挑选马匹的谢寒照时不时朝她那个方向看一眼,眼底藏着不易发觉的担忧。

祝妙清跑完一圈正准备从马上下来的时候,六皇子李羡栩正好带着几人从他们身旁经过。

六皇子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锦官城的堤坝已经开始修建了,我得了父皇的命令,下个月准备去锦官城看一看。”

祝妙清听到“锦官城”三个字还没来得及思考,一只脚才刚刚踩到马镫上,那马像是突然受惊了一样,她还没站稳便被狂奔的马甩了下来,整个人向后摔去。

谢寒照瞧见不对就准备过去救人的,却晚了一步。

祝妙清被李羡栩稳稳接住。

她吓得脸色发白,双手因为害怕紧紧扣上了他的双臂。

“你没事吧?”男人声音里带着焦急,关切的问她。

祝妙清心脏还在狂跳着,连腿都软了。

她瞧见是李羡栩接住的她,她猛地从那人怀中抽离,将距离扯的远远的。

李羡栩趁人还没过来,忽然冷不丁的话里有话的说:“祝夫人的父亲也在锦官城吧?我下月去锦官城,倒想去拜见一下他。”


等从老夫人的院中出来后,大夫人先跟谢寒照提了纳妾的事情。

“我已经让府中的嬷嬷好好调教过雅儿了,正妻未进门之前就先让雅儿伺候你。寻个吉日将她抬进院吧。”

跟在身后的陆雅听到大夫人的话后,脸颊开始不自觉的发热起来。

祝妙清表情很是平静。

谢寒照纳不纳妾与她没什么关系,只要纳了妾后别再来碰她就好。

“纳妾?”谢寒照意味深长的反问,眼神看似是去看陆雅,其实是在偷偷观察祝妙清的表情。

可她垂着头,面上的表情一丝也瞧不出。

“纳妾之事你就不要推脱了,你瞧瞧上京城与你同岁的,哪个不是妻妾成群?我这个做母亲的自然不希望你向他们一样,可也希望你身边能早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最重要的是,能压制一下府外同他胡闹的那姑娘。

还未成婚就早早与男子苟且,这和谢春晓那种庶女有何区别?

大夫人就怕那姑娘会是个狐媚的女子。

谢寒照拒绝的很彻底,几乎没有一秒的犹豫:“母亲多虑了。我院中的事情我自有打算,我也没有纳妾的打算。”

大夫人面色僵住,“你说什么?!”

谢寒照没回答,拱手后便带着身后跟着的若风一起回了吟秋院。

“谢寒照,你给我站住!”大夫人指着他的背影喊道。

可他连步子都没顿一下,反而越走越快。

陆雅与祝妙清急忙安抚大夫人,陆雅先说:“表姑母,表兄若是不愿意的话,雅儿再回家就是了,您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

祝妙清也跟着装模作样的劝她:“兴许小叔如今是还没明白您的苦心,日后他会明白的。”

大夫人如今也看清楚了她这个儿子了,就不能给他来软的。

“纳妾的事情容不得他拒绝,日子就定在下月初八。”

-

明月前几日出府确实打听到了有个商队这月底要启程锦官城。

祝妙清拿出了还没缝制完成的几件冬衣。

冬衣塞入棉花后,她没有急着缝起来,而是故意留下了一个小口。

入夜后,她将门窗紧闭上。

拿出纸笔,将近些日子在京中发生的事情三言两语写在了几张纸上。

她没将谢寒照的身份说清,只说自己是惹上了个男人。

那男人如今逼着要娶她,她准备逃出上京城。

在这之前,她父亲要先离开锦官城。

不然等她离开后,谢寒照一定会先去锦官城将她父亲控制在自己手中,成为牵制她的把柄。

她将纸张裁成了小纸条,塞进了冬装中的棉花中。

怕父亲发现不了,她特意选了活动最多的袖口位置,针脚也缝的不够密。一共做了三件冬装,每一件的袖口位置都塞了进去。

就算真被谢寒照发现了,也找不到这个位置。

能不能逃出去,就看天时地利人和了。

她刚将纸条缝进衣裳里,梅香便突然推门进来了。

祝妙清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了些。

好在她速度够快,不然就被梅香抓到现行了。

梅香走到她身前:“少夫人,小侯爷让您过去一趟。”

“好,我这就过去。”

她将手中的衣裳放下,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刚走到门口她又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回了屋中。

她从抽屉里翻找出来了那枚金铃铛,又系回了脚踝上。

梅香站在门口瞧着她的举动,还以为她终于想开了,知道在这侯府中唯有依赖谢寒照才能有出路。


乞巧节这种日子,与祝妙清一个寡妇没有半点干系。

一入了夜,她便躺在床上了。

刚有了些睡意时,鼻息间突然多了些太行崖柏的熏香味道。

这味道男子用的多。

在这安定侯府中,只有一个男人敢这么堂而皇之的出现在她这死了夫君的寡妇房里。

她不紧不慢的半撩起眼皮,正对上谢寒照那双于昏暗中略显幽深的视线。

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神中透着压迫。

祝妙清不动声色的拉过锦被盖到身上,“你怎么来了?”

“今日我议亲,你怎么不去前厅帮着母亲选选?”他唇角勾着笑,手背轻抚过她的脸颊。

冰凉的触感,惹得她汗毛直立。

他这人,不论做什么说什么,终归是让人觉察不到一丝温度。

她主动用脸颊往他手背上又蹭了蹭,“你议亲我去干什么?怪让人心虚的……”

安定侯府的小侯爷议亲,她一个寡妇去了做什么?

还不够府中那一大帮女人们碍眼的。

他听完后没答话,一把扯开她身上锦被,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四目相对,抬手勾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上了她的唇瓣。

手下的动作也没停,将她的白色里衣带子轻轻扯开。

赤红色的肚兜衬得肌肤似冰般滑腻,骨似玉般温润。

祝妙清主动迎合着他。

他正要把人往身下压时,她却及时拦住了他:“今日不行。”

“为何?”他眸子里荡起的情-欲未断,明明是芝兰玉树的脱尘模样,却在他神色里找不出一丝的克制。

祝妙清将凌乱的衣服拉好,冷静异常:“今日我来月事了。”

谢寒照唇角勾起个戏谑不悦的笑。

怪不得刚刚主动迎合讨好。

他倒也不急,将她慢悠悠的抱回了床上。

祝妙清微怔。

他今日竟这么好说话?

这念头刚起,还没给她多想的时间,接着她的两只手腕就被他钳在了头顶。

“你做什么!”

他现在这么禽兽了么!

谢寒照的轮廓冷峻而漂亮,肌肤泛着冷白色泽,鼻梁弧度极美,一双狭长的眼睛染着阴郁的暗芒,正挑眉盯着她。

“那大嫂总得给我些补偿吧。”

话落,他另一只手粗鲁的将她的肚兜扯了下来。

幸好绳结刚刚折腾的松垮了,不然得把她勒出血痕来。

他平时也没叫过谢奕舟兄长,如今对她的称呼倒是叫的守礼,这一行一动哪里像有半点克己复礼的模样。

谢寒照眼神一寸一寸的睨着那片春光,呼吸也沉重了些。

祝妙清怕他真做些禽兽的事情,赶忙调转了话头:“今日议亲可有定下合眼的姑娘?”

他沉了口气,放开了她的手腕,慢条斯理的将肚兜叠好攥在了手里。

“没有。”

祝妙清赶紧将衣服合好,“怎么没有?”

谢寒照的视线转到她的脸上,静静看了会儿,没回答。

他眸色乌黑,像是外头漫长无垠的夜。

又带着一丝偏执的探究。

好半响儿,他忽然问:“我要议亲,妙清很高兴?”

“……”

她能不高兴吗?

谢寒照只要娶了亲,心思也能从她身上褪去不少。

她厌烦了侯府,心里向往着外面的天地。

他的洞房花烛夜,便是她离开侯府的好日子。

可心里这么想,她却不敢表现出来分毫。

他对她的称呼也变了。

祝妙清知道这时候不能惹他。

她眉眼里染上了一层忧伤:“自然不高兴。”

又伸出两条白皙的手臂,勾上了他的脖子,说话声像是透着引诱一般:“你娶亲了,我该怎么办?”

祝妙清极少对他这样,他心里的波澜被漾起。

并未察觉她眼底藏着的“坏心思”。

声音也不自觉的低哑了些:“我自有安排。”

能有什么安排?

他的正妻必得是王妃精心挑选的大家闺秀。

难不成要她去他院中做妾?

安定侯府是正儿八经的高门贵族,怎么能接受这种事情?

别说谢家接受不了,祝妙清自己也不能接受。

房门外传来谢寒照贴身侍卫的声音:“小侯爷,侯爷请您到寿安院一趟。”

祝妙清收回手臂,“你快些去吧,别让父亲久等。”

谢寒照将她侧脸的发丝别在耳后,扯了扯她身上的锦被,“夜里凉,别贪一时凉爽。”

“嗯。”她敷衍着。

他站起身,手里还攥着刚刚她身上的那件肚兜,大步流星的出了房门。

等他走远,祝妙清的心才安定下来。

若是祝家没有没落,如今该嫁给谢寒照的是她。

她父亲本是朝中三品官员,最风光时甚至要压谢家一头。

安定侯府的嫡长子便与祝家的嫡女有了一纸婚约。

不过八年前,父亲卷入了一场谋逆中,皇帝念着从前的恩情,免了祝家的死罪。

父亲早早告老还乡,他辗转上京城十几年,又回到了锦官城。

原以为与侯府的婚约早就不作数了。

谁知一年前,侯府的人突然上门来求娶她。

来的人自称是侯府嫡长子,实际上却是庶子,不过是记在了大夫人名下。

名义上的嫡长子谢奕舟。

婚书上写的是嫡长子,并没有写名字。

谢奕舟来时礼数也周全,祝家观察了几天他的性子,他做事倒是处处都周到。

祝家便答应了这门亲事。

祝妙清嫁进来的当天,敌军突袭雍州城池,谢奕舟作为军中校尉,当晚连合卺酒都没饮下,就醉醺醺的换上铠甲出征了。

她不思念,也不记挂。

毕竟两人成亲前也只有过一面之缘。

就这么在后宅中过了三个月,她没等回来夫君,却等回来了他战死沙场的消息。

寡妇门前是非多,这话一点没错。

祝妙清生的貌美,刚到上京城时就引起了一阵波澜。

先前本就因为谢奕舟不在京中,对她打坏主意的人就不少,谢奕舟死讯传来后,这些人更是越来越猖狂。

今年三月,宸王府办了场打春宴,她不知不觉竟喝了杯被下了药的酒。

她忍着难受,一路逃窜,阴差阳错的上了王府后门的一辆马车。

那马车上坐的人是谢寒照。

她与谢奕舟成婚前后那几个月,他并不在京中。就连成婚当日,他也没回来,听说是在荼州查案。

打春宴前没几天,他才归京。

那晚,是祝妙清第二次见他。

他端坐在马车上,一袭蓝色衣袍,头束白玉发冠,贵公子的气质隔着矜贵的做派透出。

她轻喘着,面色潮红的揪住了他的衣袖,“小叔,烦请你帮帮我。”

他严肃自持: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

“送我回府就好。”

他黑眸里涌动着辩不明的情绪:“我帮你。”

等祝妙清第二日在谢寒照身侧醒来时,她才反应过来那晚是有多荒唐。

她明明记得,跟谢寒照说的是送她回府,怎么就送到床上了?

再问他时,他只说,是她贴上去的。

祝妙清对这个说法嗤之以鼻。

可事情已经发生,她还能如何?

那晚后,她一直在躲着他,却根本躲不过。

日子越久,她看的越清楚。

谢寒照这人,一旦招惹上,便难以脱身了。

她不能久待,也不想再困在谢家,守在上京城了。

她要走,离开四角高墙的侯府。


她主动落在了他唇上一个蜻蜓点水似的吻。

她生怕会点起他的火,刚碰上他的唇便迅速抬起了头。

结果他并不满足,“不够等价。”

祝妙清又在心里狠狠骂了他几句。

可到底是她没本事惹他,她直接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一鼓作气的吻了上去。

谢寒照不像从前一样主动汲取,反倒是什么回应都没有。

让她生涩又胡乱的吻着。

等到祝妙清吻的没了力气才放开他。

谢寒照虽然没有主动回应,可还是被她勾起了身体发烫,眸子里的沟壑被欲念填满。

“这账目若是算不明白,我今日就不睡觉了。”

祝妙清赶紧将头转了回去,视线紧紧盯着账本。

谢寒照的眼睛从她细白的脖颈滑下去,泛着光泽的肌肤消失在衣领处,春光乍然遮住。

他暗暗呼了口气。

兴许是离着她守孝期越来越近,她快要属于他的真实感越来越来热烈炙热,他对她的索取也有些无度了。

这些日子确实有些过分了。

他反常的没有继续下一步。

直起身来将她手下压着的账本拿到了自己手中。

“庄子里的人耍滑头习惯了,若是想从他们口中套出话来,拿出侯府的气势来。你是替母亲来的,代表的也是母亲的脸面。”

祝妙清见他又忽然变得这么一本正经,她反倒是不习惯了。

真是变脸比翻书都快。

谢寒照见她走了神,像是教书先生一般,指节轻扣了两下桌面,“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她点头如捣蒜,“听见了。”

谢寒照冷哼了一声,“今日早些休息吧,我看着你今日核对的账目也是处处都是纰漏,账房应当是没吐出实话,今日不必再做无用功了。”

“那我明日拿出些气势再问问他们。”她本想说这就去休息的,可转念一想,万一他要留下和她一起休息怎么办?

她执着的抓住了算盘:“你先回去休息吧,我再看看之前的账目。”

谢寒照看出她心里的小心思,却没有揭穿。

反而出口道:“嗯,你继续看吧,我今日歇在这里。”

祝妙清没答话。

她现在还浑身疼,根本受不住他继续折腾。

他留下就留下吧,大不了她就在桌边坐上一晚上,等他明早走了她再补觉。

谢寒照出奇的一点也没和她犟,让人备水洗漱后便自己躺去了床榻上。

还故意吹灭了几盏蜡烛,只给她留了两盏桌边的蜡烛。

祝妙清看不惯他的行为却也得为自己的话负责。

逃不过她就得躲。

她伴着昏黄的烛光看的艰难。

越是在这种环境下,越是容易犯困。

她回头瞧了瞧,谢寒照安静的躺在床上,呼吸声也很规律,似乎已经睡着了。

她将账本合上,准备趴在桌上睡会儿。

等环境变得只能听见祝妙清的呼吸声后,谢寒照才翻身下了床。

轻手轻脚的将她抱到了床上,眼神落在她的外面穿着的衣裙上,他伸手去解她的衣带。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声如蚊呐的轻哼了声,眉心也蹙起,闭着眼睛将谢寒照的手推开。

谢寒照看着她睡的不踏实的模样,不敢再碰她。

等她完全沉沉的睡着后,他才又继续脱她的衣服。

庄子里的条件太差,屋子里的床榻也只够睡一个人的,两个人睡在一起倒有些挤了。

谢寒照本就因为身形高大占地方,这会儿只能将她圈在怀里,借着屋内的一盏烛台,贪恋的看着她安安静静的睡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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