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清欢叶灵欢的其他类型小说《好人不好做,那就没办法了姜清欢叶灵欢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清欢与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她眼里,这个少年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很多时候总是凭着一股意气去做事,根本不顾及后果,也全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觉得姜清欢肯定就是一时头脑发热,压根就没有好好想过退路呢。姜清欢却依旧微笑着,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急切之情简直都要写在脸上的女子,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世的某年某日的画面。那时的她,笑容满面地站在自己面前,手提长剑,笑容是那样的英姿飒爽,宛如初升的朝阳一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还温柔地对自己说:“别怕,师姐永远在你身后。”他暗暗地在心里沉下一口气,脸上却依旧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什么,我也不一定会输啊。”“我都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我听说这一次外门弟子对这一次宗门大考都是虎视眈眈,最低的境界都是锻...
《好人不好做,那就没办法了姜清欢叶灵欢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在她眼里,这个少年就像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很多时候总是凭着一股意气去做事,根本不顾及后果,也全然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她觉得姜清欢肯定就是一时头脑发热,压根就没有好好想过退路呢。
姜清欢却依旧微笑着,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急切之情简直都要写在脸上的女子,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世的某年某日的画面。
那时的她,笑容满面地站在自己面前,手提长剑,笑容是那样的英姿飒爽,宛如初升的朝阳一般,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还温柔地对自己说:“别怕,师姐永远在你身后。”
他暗暗地在心里沉下一口气,脸上却依旧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满不在乎地说道:“怕什么,我也不一定会输啊。”
“我都不知道你哪儿来的自信,我听说这一次外门弟子对这一次宗门大考都是虎视眈眈,最低的境界都是锻骨境三阶,你一个四阶好到哪里去?” 白幼薇皱着眉头,语速很快地说着,那模样就像是恨不得把所有利害关系都一股脑儿地塞到姜清欢脑子里,好让他清醒清醒,赶紧打消那个荒唐的念头。
看着对方似乎是急切着想要唤醒自己的样子,姜清欢却笑着问道:“师姐就这么怕我被赶出山门吗?”
“我当然……” 白幼薇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可话刚说到一半,却像是被人硬生生地掐断了一般,戛然而止。
她愣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看着对方眼底那玩味的笑容,不知怎的,她忽然感觉到了一种暧昧的气息,那气息就好像是在一个温暖的春天里,自己惬意地睡在了柔软的芦苇上,微风轻轻拂过,那种轻柔又撩人的感觉,让人心痒难耐,又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可这样的感觉对她而言实在是太陌生了,陌生到让她心里一阵慌乱,甚至还生出了些许羞恼的情绪。
她赶忙涨红了脸,说道:“我是你的师姐,为你考虑一些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那话语里带着一丝掩饰尴尬的强硬,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失态。
俊美非凡的少年却眨了眨眼睛,那明亮的眼眸里藏着星星,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狡黠,故意问道:“那如果这个人是陈大,师姐还会这么急切吗?”
白幼薇看着他的眼神,气得简直要咬牙切齿了,她一心只顾着生气,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蛋已经变成了粉扑扑的模样。
“当然是一样的……!” 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那副气鼓鼓的样子,愈发显得可爱了。
“真的吗?” 姜清欢笑着,然后突然一手撑着草地,身子朝着白幼薇靠近了一些,那脸庞也一点点地凑近是要确认清楚白幼薇是否在说谎。
然而,这突兀拉近的距离,让白幼薇一下子就嗅到了这个少年身上那独特而浓郁的气息,那气息混合着青草的清新、淡淡的汗水味,还有一种属于少年的别样的荷尔蒙味道,让她的心跳陡然加快,脸也愈发红了起来。
此时,天色在逐渐暗淡下去,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起来,可眼前的少年在她眼中却愈发清晰了。
原本自己记忆中那个熟悉的他的印象,正一点点地变得模糊,而这个陌生的、让自己莫名慌乱又凌乱的姜清欢,却如此真切地出现在眼前,让她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
人啊,往往就是因为一时的心软,才总是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不断重蹈覆辙。
面对同样的事情,同样的人,心里总是怀着一丝期待,盼望着奇迹能够发生,固执地以为问题都出在自己身上,只要自己努力变得更好一点,一切就会全然不同。
可真的会不一样吗?姜清欢对此却有着清醒且残酷的认知。
他更愿意相信,这世上有些人从一出生开始,就仿佛是上好了发条的机器,只会坚定不移地朝着一个既定的目标奋勇进发。
倘若你本就不符合她心中所想,或者与她追逐的目标背道而驰,那么从一开始,你在她那里便没有任何希望可言,无论你付出多少努力,都不过是徒劳罢了。
哪怕姜青竹身为落云山的山主,肩负着教导落云山众多弟子的重任,看上去似乎足够称职,可那又如何呢?
姜清欢永远也忘不了,曾经当自己满心欢喜,以为或许已经感动了对方几分的时候。
她又是怎样一边泪流满面,那泪水里似乎饱含着不舍与无奈,一边却又决然地与自己割舍,斩断那丝丝缕缕的情谊,那般绝情的模样,就像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所以,叫他如何再去相信呢?那些曾经萦绕在他们之间的暧昧气息,那些自己亲眼所见,因自己而绽放在她脸上的笑容,他也曾一度愿意相信那些美好的画面都是真实的。
然而,他心里也无比清楚,在面对那登天成仙的巨大诱惑之时,自己终究还是会成为她可以毫不犹豫舍弃的那一个,就如同被随手丢弃的棋子一般,毫无分量。
姜清欢静静地看着此时情绪莫名复杂的姜青竹,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轻声说道:“师父…… 弟子不明白您的意思。”
那语气虽然恭敬,可眼神里却透着一种疏离,仿佛两人之间已然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纱幕。
姜青竹依旧静静地坐在那里,目光紧紧地锁住眼前这个短短几天时间,就变得让自己感觉十分陌生的少年。在他的脸上,往日那些熟悉的痕迹仿佛都消失不见了。
甚至连自己当初是如何将他收入落云山,又是怎样悉心教导他的那些画面,此刻在脑海中都显得逐渐模糊起来,仿佛被一层迷雾所笼罩,怎么也看不清楚了。
“从你出关开始…… 不,从你说要闭关开始,你一直在做什么?” 姜青竹的声线不自觉地都显得清冷了几分,那话语里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又似乎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
半年前,对于姜清欢突然提出要闭关的事情,她原本并未太过放在心上,只当是少年一时的决定罢了。
可随着这几日发生的种种,不论是他那突飞猛进的修为进展,还是在静心书院闹出的那场不小的争端,再加上宁枝那个女人不知为何突然和他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这一桩桩、一件件,都让姜青竹不得不对姜清欢产生了一种微妙且复杂的感觉。
更何况…… 这些天来,那些如鬼魅般缠绕在自己心头的梦魇,那些明明未曾真正发生过,却又让她感觉仿佛身临其境的画面,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中浮现,搅得她心烦意乱,都快让她有些分不清虚幻和现实了。
甚至那个梦境里的少年,他的面容模样,都渐渐地和眼前的姜清欢完全重叠在了一起,就好像那些至今仍清晰地印在脑海中的话语,真的就是眼前这个少年亲口说出来的一样。
可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是在某个自己不知道的时空里已然发生过的事情,还是关于未来遥远的某种预言呢?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心中满是困惑与迷茫。
唯一能确定的是,自从那些诡异的梦、那些奇怪的画面出现之后,自己便越发在意这个少年所做的每一件事了,仿佛从那个时候开始,就有一条无形的丝线,隐隐约约地牵扯着什么,让她的心思不由自主地围绕着姜清欢打转。
就比如那一晚,自己竟然会不知不觉地走到他的门口,可站在那里,却又最终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站着,而后默默地离开,现在想来,那举动实在是太过反常了。
而姜清欢自然是不知道对方此刻内心所想的这些复杂思绪,他只是神色平淡,摆出一副普普通通、云淡风轻的样子,回应道:“我做的事师父应该都清楚吧?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没有什么特别的吗?” 姜青竹听了这话,心中不禁泛起一丝苦笑。惹恼一宗之主,又和落雪山的山主产生这一连串莫名其妙的联系,这还不够特别吗?
然而,最让她在意的,终究还是这个少年对自己的态度。
曾经的他,对自己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每一次自己看向他的时候,他都会露出那种率真又灿烂的笑容。
可如今,眼前的他,却好似换了一个人一般,变得如此陌生,如此让人捉摸不透,那眼中的疏离与淡漠,就像一道鸿沟,横亘在两人之间,让她心里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失落感。
他此刻就那样平淡地看着自己,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短短五步远,可当目光交汇的瞬间,姜青竹却分明感觉,那对视的距离仿佛遥远得跨越了一整个星河,其间充斥着一种无法言说的隔阂,让人心生落寞。
此刻,充斥在姜青竹心间的,是一种名为无力感的情绪,那感觉就像一双手,紧紧地揪住她的心脏,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是么?那么从锻骨境三阶到四阶,用了半年是怎么回事?入门之时我已然了解过你的天赋,以你当时的情况,绝对不至于如此啊。” 姜青竹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紧紧地盯着姜清欢,试图从他的眼神里找出些许端倪。
姜清欢却坦然地迎上她的双眼,神色平静如水,不慌不忙地回应道:“天赋也有用尽的一天呀,或许我的天赋本就只是如此罢了。” 那语气平淡得就像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没有丝毫的波澜。
“你的意思是我看走眼了?” 姜青竹微微皱眉,声音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一丝不悦,她怎么也没想到,姜清欢会给出这样的回答,这似乎是在变相地否定她当初的判断。
“没有这个意思,是我辜负了师尊的期待了。” 姜清欢嘴上说着这般看似内疚的话语,可眉宇之间却分明充斥着一种叫做无所谓的神情。
那副模样,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根本没把这所谓的天赋、修为进展放在心上。
是对修行这件事无所谓了吗?还是说,对自己这个曾经他无比信任、无比依赖的师尊已然无所谓了呢?
姜青竹只觉得心中一阵酸涩,那感觉如同丝线一般,丝丝缕缕地缠绕在自己的胸腔之间,让她难受极了。
她强压下心中的情绪,声音却愈发冷了一分,继续问道:“那么在静心书院你又是怎么回事?你哪里来的底气跟她那么说话?”
在姜青竹的印象中,她自认为是了解姜清欢的,至少是了解闭关之前的那个姜清欢,那时的他,绝对不敢像在静心书院里和宋夕颜那样对话。
甚至在那样剑拔弩张的局面下,还敢公然提条件,这实在是她从前不曾想象过的姜清欢会做出的事。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愈发清晰地察觉到了姜清欢身上那明显的陌生感,这让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而此刻,她其实在害怕一种可能,只是那想法在心底藏得很深,她自己都不太愿意去正视。
姜清欢面对质问,回答依旧有条不紊,语气轻松地说道:“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如果事已至此,那还不如弟子走得体面一点,哪怕落得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名声,好像也还不错。”
他的嘴角甚至还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不在乎外界对自己的评价一般。
“这难道是好的名声?” 姜青竹实在是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在她看来,名声何其重要,关乎着一个人的修行之路以及在宗门内的处境呀,怎么能如此儿戏地对待呢?
姜清欢笑着看向姜青竹,那笑容里却透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缓缓说道:“反正也没人觉得我有机会,那自然就都无所谓了。”
“可是我……” 姜青竹忍不住脱口而出,那话语里带着一丝急切,想要立刻表明自己的态度,可刚说到一半,却又突然哽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心里很矛盾,一方面是那些如梦魇般的画面带来的影响,让她对姜清欢的变化既担忧又困惑;
另一方面,她又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过失态,毕竟身为师尊,还是要维持一份威严的。
姜清欢见状,眉眼微微一挑,似笑非笑地问道:“怎么?” 那模样,倒显得有几分漫不经心。
姜青竹深吸一口气,暗暗告诫自己,觉得自己这段时间因为那些虚无缥缈的事情而顾虑太多了,都有点不像平日里的自己了。
于是,她重新调整了一下情绪,目光再次坚定地看向对方,语气诚恳地说道:“不管别人信不信,为师信你,你是我一手教到大的徒弟,谁都可以放弃你,为师不会。”
那话语掷地有声,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她此刻所说的,便是永恒不变的誓言。
然而,听到这句话的姜清欢,心里却只是想笑。
不会吗?人啊,在立下什么誓言的时候,哪个不是坚信自己能够做到的呢?可往往到了最后,在违背自己誓言的时候,却又总会觉得自己是真的做不到。
承诺和誓言本身并不可笑,可笑的是那些曾经坚定不移地相信的人,而更为可笑的,便是在对方违背誓言之时,还妄图拿出当时的话语去质问对方的人。
那曾经的一幕幕,是那样的触目惊心,那些被抛弃、被伤害的经历,都是自己亲身所历,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并非臆想啊,姜青竹。
所以,他的眼波没有丝毫波动,表情也并未出现姜青竹所期望的动容,只是眼眸微微低垂,客气礼貌地朝着姜青竹拱了拱手,轻声说道:“多谢师尊厚爱,弟子铭记于心。”
那语气虽然恭敬,可却透着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让人听了心里一阵发凉。
“弟子当然相信师父,师父也不用太过在意了,倘若弟子的确无法成功,那也是弟子自身的命数,怪不了师父您半点呀。” 姜清欢说得言辞恳切,可那语气里却透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淡漠,表情也是一片平静,没有丝毫在意的样子,就仿佛他口中所说的这些事,都不过是旁人的故事罢了。
这副模样,让姜青竹的心仿佛瞬间纠缠成了一团乱麻,堵在胸口,让她难受得紧。有些话,她实在是憋在心里头不痛快,不吐不快啊。
“你是在怪我…… 当时没有坚定不移地为你说话?” 姜青竹咬了咬嘴唇,终于还是将心底的疑问问了出来。
让姜清欢感到意外的,倒不是这句话的内容,而是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能明显察觉到她情绪的剧烈波动,那声线仿佛都在微微颤抖着,透着一种紧张与不安,这在向来沉稳的她身上,可是极为罕见的。
姜清欢抬眸看向对方,只见她的眼神中,满是那种想要迫切得到答案的质问,可在那深处,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软弱,就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在寻求着安慰与肯定。
而这样的眼神,恰恰是最让姜清欢记忆深刻的,那一瞬间,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那是前世的画面,自己费尽千辛万苦,甚至不惜冒着生命危险,好不容易寻得了能助力她登上渡劫境的稀世至宝,然后没有丝毫留恋地交到了她的手里。
那时的她,也曾这般看着自己,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轻声问道:“给我…… 你不后悔么?”
如此的熟悉,连那隐藏在眼底的柔软都是如此的相似,就那样直直地、准确无误地击中了自己的心脏,让他的心忍不住一阵刺痛。
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也多想问问那个时候的姜青竹,她后来可曾后悔过呀?
可他心里又无比清楚,怎么会呢?
人啊,一旦得到了梦寐以求的东西,对于过往经历中的那些所谓遗憾,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良心好受一点的虚伪说辞罢了。
如今他能清晰想起的,依旧是她决然斩断两人姻缘红线之前,那轻轻的摇头,那决绝的模样,将两人之间的情谊切割得支离破碎。
姜清欢也缓缓地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地回应道:“不,我没有怪师尊的意思,何况我又有什么资格怪罪师尊呢?修行本就是弟子自己的事情,要是因为这些琐事反倒连累了师父您,那弟子心里才会过意不去呢。而且本来这些…… 就和师尊您没有什么关系呀。”
他的话语看似在为对方考虑,可实际上,却透着一种疏离与划清界限的意味。
姜青竹又怎会听不出来呢?
她虽然不擅长处理感情方面的事,这没错,可她也清楚地知道,这分明就是一种变相的否认,是对两人之间过往情谊的一种拒绝,这让她心里更是酸涩不已,仿佛吞了一颗未成熟的果子,那酸涩的滋味在心头蔓延开来。
想当初,以往但凡有什么事情,他都会第一时间来向自己过问,遇到了难题,第一个想到的也总是自己,是那样毫无保留地依赖着自己……
可如今,他却这般冷淡地说这一切和自己没有关系,这前后的落差,实在是让她有些难以接受。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拇指紧紧地扣住食指的指节,很是用力,那指尖都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了,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勉强控制住自己那有些失控的情绪。
她只觉得此刻呼吸都变得有些不顺畅了,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而姜清欢呢,却在刻意地逃避着她此时那满含期待与探究的眼神,这让姜青竹几乎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那你和宁枝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昨晚来找你,这些跟我也没有关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意这件事,只是心里那股莫名的情绪在作祟,让她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姜清欢对此倒并不意外,毕竟他心里明白,以姜青竹的能力,想要做到对落云山内发生的大小事情了如指掌,并非难事。
只是对于这个在他看来略显奇怪的问题,姜清欢依旧只是摇了摇头,神色平静地回答道:“那只是一些小事,是弟子的私事罢了。”
“砰!” 就在这时,仿佛是姜青竹那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她猛地一拍身旁的桌子,那原本平稳放置着的茶杯都被震得跳了起来,茶水洒了些许出来,在桌面上晕开一小片水渍,就如同此刻这有些紧张又混乱的气氛一般。
姜青竹这一掌蕴含着她压抑许久的怒火与情绪,狠狠拍在姜清欢的桌子上。
只听 “砰” 的一声巨响,几乎就在那一瞬间,那张原本还算结实的桌子瞬间承受不住这般巨大的力道,如脆弱的泡沫一般,瞬间粉碎化为齑粉,碎屑四处飞溅。
那些细碎的木屑,在姜清欢的眼前飞散开来,洋洋洒洒的,然后纷纷扬扬地飘落着,只是这 “雪景” 却没有半分美感,有的只是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压抑与紧张氛围。
可姜清欢面对这般场景,却依旧没有多余的触动,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子。
此刻的姜青竹,眼波明显在剧烈颤动着,平日里那冷冷清清、波澜不惊的面容上,此刻也因为情绪的激荡,明显有血气浮了上来,那白皙的脸颊染上了一抹异样的红晕,衬得她的眼神愈发凌厉,却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我是在问你,是不是这些事情都跟我没有关系!” 姜青竹的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那质问的话语回荡在房间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仿佛要冲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从姜清欢口中得到一个令她满意的答案。
然而,有的时候,人越是大声地质问,往往并不代表她越有底气,更多的情况是,这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心虚,是为了掩盖自己内心深处不想听到肯定回答这一事实的伪装罢了。
姜清欢微微仰起头来,目光越过那漫天飞舞的木屑碎屑,看向远处,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他其实并不心疼这张桌子,毕竟物件总归是死物,没了便没了。
他真正心疼的,是曾经那个心怀善意、满是温柔,愿意毫无保留地相信这世间一切美好的少年啊,可那个少年却永远地湮灭在了岁月的长河之中,只存活在了自己那满是伤痛的记忆里,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面对姜青竹这咄咄逼人的质问,他只是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语气平淡得如同死水一般,回应道:“嗯,没有关系。”
那简短的三个字,却仿佛有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了姜青竹的心上,让她原本就复杂的心绪,变得更加混乱不堪。
“师姐刚刚是想要逃走么?” 姜清欢的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
那话语里虽是询问,却透着一种明知故问的调侃意味,让白幼薇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那红晕一路蔓延,连脸颊都变得红彤彤的,就像熟透了的苹果,可爱又娇羞。
“谁说的?我干嘛要逃,我只是、只是坐着不舒服,我……” 白幼薇试图为自己的举动找个借口,可那结结巴巴的话语,却愈发显得她的心虚,她自己都觉得这理由实在是牵强得很,可此刻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只想赶紧摆脱这让人尴尬又慌乱的局面。
“那躺下吧。” 姜清欢却像是没听出她话语里的慌乱,不紧不慢地冒出这么一句,那语气轻松得只是在提议一件稀松平常的事儿。
“啊?啊……!” 白幼薇一下子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愕,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姜清欢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就顿时看到姜清欢的身子朝着自己压了过来。
按照一个修真者的本能,在有人如此突然地靠近自己的身体时,应该是迅速地用最有效的手段来拉开距离,比如毫不犹豫地推开他,或者干脆利落地一巴掌扇向对方的脸,亦或者是直接一拳轰击对方的胸口,以此来捍卫自己的安全与尊严。
可是,奇怪的是,白幼薇却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姜清欢靠近,身体都不受自己控制了,她自己都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又急又乱,却又无可奈何。
紧接着,那轻柔的力道传来,姜清欢轻轻地、柔柔地按着她的肩头,将她慢慢地按在了那柔软的草坡上。然后,此刻目光有些呆滞、心绪复杂得如同漫天飞絮的白幼薇,就看到身边的俊美少年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挨着自己的身子躺了下来。
肩膀靠着肩膀,手臂挨着手臂,那亲密的接触,让白幼薇的心跳陡然加快,脸也愈发红了起来。而姜清欢呢,却连握住她的手都没有松开的意思,依旧紧紧地握着,仿佛那是一件无比珍贵的宝贝,不舍得放开分毫。
只是,相比此时已经慌乱得手足无措的白幼薇,姜清欢倒是显得格外坦然。
就那样悠闲地躺在那里,微微仰起头,看着那渐渐暗下去的天空,星星和月亮出来了,那模样,惬意又自在,好像根本没把这暧昧又尴尬的氛围当回事儿。
“师姐,放心好了,我不会输,也不会以那样的姿态离开清宗。” 姜清欢那清淡的声音缓缓传来。
就如同这逐渐清爽的夜风一样,轻轻吹拂在白幼薇的耳边,那声音里透着一种让人莫名信服的力量.
白幼薇原本已经在心里确定好的计划和行动,在听到他这话的瞬间,一下子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她皱了皱眉头,脸上依旧带着未褪去的红晕,有些担忧地说道:“这并不简单…… 凡事都有意外,万一真的如此,你立下了那样的赌约,谁都无法挽回,哪怕是师父……”
她心里清楚,这赌注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输了,那后果可就严重了,到时候就算是师父想帮忙,恐怕也无能为力呀,所以她还是忍不住想要劝劝姜清欢,让他再慎重考虑考虑。
“师父会不会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真的要被迫离开宗门,师姐一定会为我想办法的对不对?” 姜清欢侧过头来,用那如孩子般纯净又清澈的眼神看着白幼薇,眼波柔软,那里面满是对她的信任,仿佛只要有她在,就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难题一般。
“落雪山…… 我莫非听错了?” 人群中有人轻声呢喃,话语里满是疑惑与惊讶。
“不是吧,他能和落雪山有啥牵连?怎么会突然……”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一幕。
“你们听到没?是山主宁枝亲自派人来请他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宁枝!” 有人高声叫嚷起来,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震惊,周围顿时一片哗然。
遥看如今的落云山,在清宗中显得相对落寞,往昔的荣光似乎已渐渐远去。
反观落雪山,却是风头正盛,如日中天。且不说其拥有像叶灵幻这般声名远扬的天才人物,麾下更有众多弟子皆处于优秀之列,实力不容小觑。
而落雪山的山主宁枝,更是一个长袖善舞、善于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的厉害角色,其威名在清宗中可谓是如雷贯耳。
在外界眼中,论及资源储备、弟子的天赋实力等诸多方面,落雪山无疑是清宗中的佼佼者,备受瞩目与尊崇。
而落云山呢,虽说不至于沦落到垫底的境地,但也好不到哪儿去,若论及拿得出手的人物,似乎除了一个白幼薇,便再无其他亮点可言。
谁能想到,这里还有一个险些在今日便被扫地出门、逐出山门的姜清欢呢。
然而,就是这个几乎已经要和落云山分道扬镳的少年,此刻却迎来了落雪山特意派人前来的邀请,这怎能不让这些同门弟子们惊掉下巴,满心狐疑。
且不管所为何事,单瞧这位前来邀请的魁梧女子那客客气气的态度,众人心里便都明白,此事绝对非同小可,而且必定是桩好事。
更何况,这可是落雪山山主宁枝的意思…… 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缘由呢?众人心中皆是疑云密布,好奇不已。
而在这一瞬间,姜清欢已然将刚刚被自己教训了一顿的陈大抛诸脑后。
“落雪山宁枝……” 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犹如一道警钟在他心中敲响,让他瞬间警惕起来。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昨日,清晰地记得与宁枝的那次狭路相逢。
那宁枝,便是从自己院落的方向走出来的,这二者之间定然存在着某种联系,可究竟是怎样的关联呢?姜清欢在心底暗自思索着,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凝重。
姜清竹此刻也眯起双眼,目光紧紧地锁住姜清欢,声音低沉地问道:“欢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清欢心中清楚,姜清竹想必也察觉到自己知晓一些内情,但他并不打算如实相告。
于是,他脸上摆出一副茫然无知的神情,佯装懵懂地望向这位名字与身材气质极不相符的女子,问道:“张姑娘,到底所为何事?为何要这般兴师动众地来请我?”
张奕凡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许公子,此事我也并不知晓详情,我不过是奉命行事,还望公子莫要为难于我,给我几分薄面。”
听闻此言,众人心中皆是一震。落雪山的弟子何时需要向落云山的弟子讨要面子了?这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陈大站在一旁,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
他心底里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瞬间逃离这个令他无比尴尬的现场。
然而,他深知自己不能这么做,一旦逃离,往后便再无颜面挺直腰杆站在这些人面前了。
他只能强忍着内心的煎熬,僵立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姜清欢,心中满是愤懑与嫉妒,在他眼里,姜清欢此刻的每一个举动都像是在故意炫耀,不停地、肆无忌惮地 “装模作样”。
他在心底疯狂地呐喊着: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这背后的原因,也不想探究什么来由。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 你赶紧滚蛋行不行!走啊!你赶紧消失在我的面前,你这个混蛋!!
“张姑娘这话说得严重了,我知晓了,我跟你走便是。” 姜清欢神色平静地说道。
说完,他还颇为得体地转过身来,对着自己的师父姜清竹说道。
此刻的姜清竹,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晴不定,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担忧,又似是疑惑。
姜清欢的态度显得极为平淡,冷静得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波动,仿佛他面对的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他自己也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平凡之人。
然而,正是这般冷淡的态度,却让姜清竹的眼波微微颤动。姜清竹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他…… 难道是因为在静心书院之时,我没有为他全力出头到底,所以心中对我有所怨言么?
“那师父,弟子办完事就回来。” 姜清欢朝着姜清竹拱手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决然。
姜清竹的内心此刻却是翻江倒海,她委实不希望姜清欢跟随着张奕凡去往落雪山,更不期望这个少年与宁枝有任何不清不楚、不正当的接触。
她多想立刻告知姜清欢,自己为他已然付出了诸多心血,在之前那些关键的时刻,自己有着难以言说的苦衷和痛苦的挣扎,绝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无情地逐出师门。
然而,周围弟子们的目光如同芒刺在背,使得她根本没有合适的契机去诉说这些。
毕竟,一旦开口解释,岂不是昭然若揭地表明自己对待姜清欢的态度异于常人?
可为何自己会对他产生这般特殊的情感呢?这股莫名的不甘心究竟源于何处?
往昔的自己绝非如此,想来都怪那从姜清欢出关伊始便如鬼魅般萦绕心头的该死梦魇,搅得自己心烦意乱,乱了分寸。
姜清竹强自镇定,神色略显僵硬且不自然地点了点头,挤出一句:“注意安全,尽快回来。”
“知道了。” 姜清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旋即转身,步伐轻快而从容地随着张奕凡离去,很快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之中,只留下一道道或惊讶、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
“看起来真是不得了的大事啊…… 居然能让许师兄给她面子呢……” 有弟子轻声嘀咕道,话语中满是好奇与惊叹。
“是啊,平日里何曾见过落雪山的弟子这般客气?往常碰见咱们,那可都是鼻孔快要朝天了……” 另一人也跟着附和,言语中带着些许不满与酸意。
在一旁的周好则难掩兴奋之色,紧紧地握住拳头,脸上洋溢着激动与自豪:“我就知道许师兄绝非池中之物,这次宗门大考,他定然能大放异彩,顺利通过!”
众人各怀心思,立场不同,看待此事的心境亦是千差万别。
而此时,场面上却有一人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局促不安,此人正是陈大。
刚刚还喜欢在众人面前出风头、肆意诋毁姜清欢的他,此刻只恨不得自己能瞬间隐形,让所有人都忘却自己的存在。
殊不知,此刻姜清欢的心情糟糕透顶,甚至比面对应夕颜时还要烦闷压抑。
“陈大。” 姜清竹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仿若一道寒风吹过。
“…… 师父。” 陈大犹如惊弓之鸟,赶忙应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方才因嫉恨而燃烧的熊熊怒火,此刻已被那尴尬的插曲彻底浇灭,一丝不剩,只剩下满心的惶恐与不安,哪里还敢再有半分发作的勇气,只能将那深深的怨毒狠狠地藏在心底最深处。
姜清竹冷哼一声,语气冰冷地说道:“去抄一千遍落云山山门戒律,不准有任何人帮忙。倘若被我发现一千遍上有两个人的笔迹,你便永远离开落云山,莫要再回来!”
说罢,姜清竹长袖一挥,转身拂袖而去。
众人皆以为是陈大之前的落井下石之举让师父如此恼怒不快,于是此刻纷纷装模作样地看向陈大,嘴上说着言不由衷的安慰之语。
“唉…… 陈师兄莫要太过介怀,师父只是一时气在心头……”
“可惜了,本想着帮师兄一把的,只是…… 眼下看来是无能为力了,师兄可要加油啊。”
“师兄,你着实不该那般说许师兄的。” 最后,唯有周好鼓起勇气说了这么一句。
陈大望着这些 “见风使舵” 的墙头草们一个个相继离去,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节泛白,心中的恨意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
此时的他,仿若被世界遗弃的孤舟,满心的愤怒与不甘却又无处发泄,只能任由这股情绪在心底肆意蔓延,吞噬着他的理智。
从未有过如此冷遇的他,心中恨意如潮水般翻涌,暗暗发誓道:“姜清欢…… 我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绝不会让你好过!”
那怨毒的眼神仿佛能将一切吞噬,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紧握的双拳也因用力而指节泛白,可见其决心之深。
姜清欢不紧不慢地随着张奕凡朝着落雪山山门前行。
这路途着实有些遥远,好在他如今已是锻骨境,这脚力倒也还能支撑,只是为了佯装普通,不得不勉强跟上张奕凡那大步流星的步伐,这一番做作下来,着实费了不少心力。
“好了,许公子。前方便是叶师妹的院子,师父正在那里候着你呢。” 张奕凡停下脚步,抬手示意道。
姜清欢却并未立即心急火燎地抬脚离开,而是神色平静地看向张奕凡,眼中透着一丝探究。
“张姑娘,我可否问你一个问题?” 姜清欢开口说道,声音不卑不亢。
这位身形魁梧彪悍的年轻女子不禁好奇地打量着姜清欢,眼中满是疑惑,问道:“还有何事要问?”
姜清欢微微迟疑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着用词,而后问道:“你其实知晓我是姜清欢吧,在静心书院之时,你明明就在场。”
姜清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对方明明清楚自己的身份,却偏偏要在那个节骨眼上故意询问众人谁是姜清欢,这其中的蹊跷实在是让人不得不心生疑窦,甚至怎么看都像是故意为之。
那么,她究竟为何要这般行事呢?
姜清欢如此小心谨慎,也是情有可原。
有着前世经验傍身的他,虽说打算在这一世潇洒处世,但这可不意味着就能掉以轻心、粗心大意,毕竟这世间的人心险恶,一个不小心便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张奕凡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豪爽的笑容,这笑容绽放在她那张略显英气的脸上,竟比许多男子还要显得洒脱不羁。
“没什么,只是我看不惯那些仗势欺人和背叛同门的小人行径罢了。何况你是男子…… 这女子帮衬男子一把,不也属正常之事?”
姜清欢心中暗自苦笑,差点忘了,这世间还带着几分女尊的风气呢。
他面上却不露声色,笑着拱手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张姑娘仗义相助,日后若有什么事情,姑娘但说无妨,只要是我力所能及之事,绝不推辞。”
张奕凡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摆了摆手道:“你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当下的处境吧,这宗门大考可就只剩下九天了。好了,不多说了,莫要让师父等得太久。”
“好。” 姜清欢应了一声,也不多做言语,抬步朝着那一条清晰可见、蜿蜒通向竹林深处的小路走去。
只见那竹林郁郁葱葱,枝叶繁茂,刺眼的阳光竭尽全力也只能偶尔穿透几缕,稀稀落落地洒落在地,使得这片竹林显得格外凉爽清幽,宛如一处与世隔绝的静谧之地。
姜清欢的心情颇为轻松自在,丝毫没有因为即将再次见到那个浑身散发着危险气息的女子而感到丝毫紧张。他稳步前行,不多时便看到了那个隐匿在竹林之中的院子。
这院子被茂密的竹林环绕其中,外头有一条清澈见底的溪水潺潺流过,如世外桃源中的宅邸,充满了诗意与宁静。
而且此处灵气充沛,浓郁得几乎肉眼可见,能居住在此处的人所享受的待遇之优厚,可想而知。毕竟,这里可是叶灵幻的居所啊……
站在院门口的姜清欢抬眼望去,只见宁枝正端坐在一张干净整洁的石桌之后。
今日的她,换上了一身颜色更加鲜艳夺目的红裙,那裙摆微微贴身,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细腻的腰线和挺翘的臀部,形成了一道夸张而诱人的腰臀比。
那饱满地盛在胸口衣袍里的丰盈,根本无需仔细端详,便能大致预料到其夸张的规模,何况在这个没有硅胶科技的世界里,这般规模的真实触感,光是想想便足以让人心神荡漾、魂牵梦绕。
“宁山主,晚辈来了。” 姜清欢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语气恭敬而沉稳,眼神却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宁枝的一举一动,试图从她的神色中探寻出此番相邀的真正目的。
姜清欢身姿挺拔,神色安然,极为礼貌地站在宁枝的面前。
这位女子,平日里冷漠之时仿若霜雪,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清冷,而一旦展现出妖艳之态,又仿佛能魅惑众生,颠倒乾坤。
此刻,她轻轻抬起头来,那如秋水般的眼眸淡淡地看了一眼姜清欢,启唇说道:“静心书院的事情,本山主已然听说了,动静可闹得不小啊。
敢跟宗主提条件的,从古至今,恐怕也就你这么一个了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又似乎隐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好奇。
姜清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谦逊的微笑,轻轻地摇了摇头,回应道:“没什么,或许只是晚辈在穷途末路之际,做的一番垂死挣扎罢了,实在是让各位见笑了。”
他的语气平和,眼神中却透着一股坚韧与从容,让人捉摸不透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献丑?” 宁枝听了姜清欢的话,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与轻。
轻笑着说道,“你平日里行事,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那般胸有成竹,信心满满,怎么会是献丑呢?姜清欢,是不是该说我之前小看了你的胆量了?” 她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探究,似乎想要从姜清欢的表情中找出一丝破绽,洞悉他的真实意图。
姜清欢仿若未闻,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微微仰头,轻轻地嗅着宁枝身上那近在咫尺、令人迷醉的迷人香味,神色依旧平淡如水,波澜不惊,仿佛眼前这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置身事外的旁观者。
“现在是要开始治疗了么?” 姜清欢不答反问,声音沉稳而平静,打破了两人之间短暂的沉默,将话题引回到了此次前来的正事上。
宁枝听了这话,眯起了那双美丽而深邃的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审视与怀疑,紧紧地盯着姜清欢,问道:“你就这样来治疗?两手空空,毫无准备?”
姜清欢嘴角再次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轻声说道:“不需要准备更多东西了,若是准备得过于繁琐,反而只会显得我对这次治疗没有十足的把握。”
他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似乎对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充满了信心,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
“你有什么需要的?” 宁枝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她实在是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个少年,不明白他究竟有何底气,竟敢如此行事。
“没什么,我只是需要这个房间里,只有我和叶姑娘,其他人的存在都有可能影响到我的治疗效果,请宁山主谅解。” 姜清欢神色认真地说道,眼神诚恳地看着宁枝,希望她能答应自己的这个请求。
宁枝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动,犹豫了一瞬间。她深深地看了姜清欢一眼,似乎在权衡利弊,思考着是否应该答应他的要求。
而后,她缓缓站起身来,身姿婀娜,莲步轻移,显得有些措不及防地朝着姜清欢靠近了几步。
刹那间,她那迷人的身段尽显无遗,那诱人的香味扑面而来,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姜清欢笼罩其中。
然而,她此番靠近却并非是为了施展什么魅惑之术,诱惑姜清欢。只见她微微低下头,压低了声音,在姜清欢的耳边轻声说道:“知道我为什么今天穿得这么红么?” 她的声音轻柔,却透着一股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姜清欢微微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 宁山主本命年?” 他的回答带着几分调侃,试图缓解这紧张的气氛。
“呵呵……” 宁枝轻笑出声,笑声中却没有一丝笑意,只有无尽的冰冷与威胁。
“我就在外面等着,里头一旦有一点不对劲的声音,我就会立刻冲进来杀了你。穿红衣,是为了不让你的血脏了我的白裙子。明白了?”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那是身为一山之主的威严和不容置疑的实力的体现,让人不敢小觑。
姜清欢清晰地感受到了来自宁枝的强大压力,那压力如同泰山压顶一般,让他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
然而,他却在这样的压力之中,缓缓抬起头,毫不畏惧地正视着宁枝那充满威胁的目光,脸上绽放出一抹粲然的笑容,仿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无关紧要的玩笑。
“宁山主可不要吓我,否则我手一抖…… 我死了倒是没什么,可那叶姑娘的病要是因此耽误了,可怎么办呢?你说对吧,宁山主?” 姜清欢的声音不紧不慢,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与挑衅,似乎在告诉宁枝,她的威胁对他并没有什么作用,他有足够的能力应对这一切。
坐下来后,姜清欢微微仰起头,目光静静地投向那遥远的天边,夕阳的余晖已经渐渐黯淡下去,天边只残留着几缕淡淡的橙红色云霞,给天空蒙上了一层薄纱,透着一种别样的凄美与寂寥。
“师姐是从师父那里过来的?” 姜清欢的声音很轻,打破了这片刻的寂静,那语调里听不出太多的情绪,只是随口一问罢了。
白幼薇愣了一下,她实在是有些意外,姜清欢怎么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是从师父那儿过来的呀,她疑惑地看着姜清欢,脱口而出道:“你怎么知道?”
姜清欢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却透着一丝难以言说的苦涩,轻声说道:“刚才你看着我很生气的样子,是师父对你说了我的什么吗?”
白幼薇听了这话,不禁皱了皱眉头,脸上满是嗔怪之色,没好气地说道:“你还好意思问,你到底做什么了,我刚才去找师父问你的事情,她竟然对我说你的事情别来问她…… 我可从来没有见过师父发这么大的火,这要不是你这个臭小子干的好事,还能是谁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气鼓鼓地瞪着姜清欢,那模样就像是一只被惹毛了的小猫,可爱又带着几分泼辣。
自己让那个女子如此生气了么?姜清欢心里默默想着。
不过他倒也不是很在乎,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姜青竹从自己房间离开时的模样,她那一瞬间,就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般,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空了,原本鲜活的面容,没了光彩,只剩下落寞与疲惫。
姜清欢觉得,大概只是对方还不习惯自己这态度的变化吧。
曾经,她或许以为自己是那个可以牢牢掌控在手心的人,事事都依赖着她、顺着她,可如今,自己却像是突然脱缰的野马,脱离了她的掌控,甚至还说出了那些在她听来显得冒犯的话,就像当面顶撞了她一样,她生气一点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这也并非是姜清欢在幼稚地报复那个女子。其实原因很简单,无论自己曾经如何掏心掏肺地对她好,有些事情终究是不会改变的,一旦面对那登天长阶、飞升成仙的巨大诱惑,自己始终还是她可以毫不犹豫舍弃的那一个。
所以,他必须先让自己变成一个让她感到陌生的人,只有这样,或许才能扭转那未来可能发生的、对自己不利的一切。
“是吗?” 姜清欢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脸上依旧没什么太大的波澜,仿佛这事儿跟他没多大关系。
“当然,你到底干了什么?我还听说你竟然在静心书院跟宗主打赌,说你宗门大考没有通过就直接离开清宗,是不是真的?” 白幼薇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她实在是想不明白,姜清欢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呀。
姜清欢没有丝毫犹豫,神色平静地点了点头,语气淡然地回应道:“嗯,是的。” 那模样,表明只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你疯了吧?哪怕是真的没有通过成为外门弟子,也有过两年挑战的机会,可以重新回来,你这是断绝自己后路你知道吗!” 白幼薇的语气忍不住加重了几分,话语里满是焦急与担忧,她是真的替姜清欢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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