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仕途多娇陆远田若瑶全章节小说

骑鹤人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误会你!”汉子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一个大逼兜扇过去。曾泽光立刻眼冒金星,脑瓜子嗡嗡响。“都被老子抓现行了,你他妈还狡辩,当官的了不起啊?当官就能欺男霸女?”汉子满脸狰狞地说道。一听这话,曾泽光又惊又惧,坏了,身份暴露了。不过话说,他怎么知道自个儿是当官的?没工夫多想了,曾泽光心说,得赶紧把这事儿解决了才行,不然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大哥,直说吧,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我一马?”曾泽光像斗败的公鸡一般,服软了。“哟呵,听这意思还是个贪官。”跟汉子一起来的一小年轻嬉皮笑脸地建议道:“大勇哥,虽说人家把你给绿了,嫂子也吃了点亏,不过他既然诚心诚意解决问题,依我看,不如就给他个机会吧。”曾泽光就坡下驴道:“对对对,这位兄弟说得对,要钱要东西...

主角:陆远田若瑶   更新:2025-01-03 09: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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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远田若瑶的女频言情小说《仕途多娇陆远田若瑶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骑鹤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误会你!”汉子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一个大逼兜扇过去。曾泽光立刻眼冒金星,脑瓜子嗡嗡响。“都被老子抓现行了,你他妈还狡辩,当官的了不起啊?当官就能欺男霸女?”汉子满脸狰狞地说道。一听这话,曾泽光又惊又惧,坏了,身份暴露了。不过话说,他怎么知道自个儿是当官的?没工夫多想了,曾泽光心说,得赶紧把这事儿解决了才行,不然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大哥,直说吧,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我一马?”曾泽光像斗败的公鸡一般,服软了。“哟呵,听这意思还是个贪官。”跟汉子一起来的一小年轻嬉皮笑脸地建议道:“大勇哥,虽说人家把你给绿了,嫂子也吃了点亏,不过他既然诚心诚意解决问题,依我看,不如就给他个机会吧。”曾泽光就坡下驴道:“对对对,这位兄弟说得对,要钱要东西...

《仕途多娇陆远田若瑶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误会你!”汉子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一个大逼兜扇过去。

曾泽光立刻眼冒金星,脑瓜子嗡嗡响。

“都被老子抓现行了,你他妈还狡辩,当官的了不起啊?当官就能欺男霸女?”汉子满脸狰狞地说道。

一听这话,曾泽光又惊又惧,坏了,身份暴露了。

不过话说,他怎么知道自个儿是当官的?

没工夫多想了,曾泽光心说,得赶紧把这事儿解决了才行,不然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大哥,直说吧,我要怎么做你才肯放我一马?”曾泽光像斗败的公鸡一般,服软了。

“哟呵,听这意思还是个贪官。”跟汉子一起来的一小年轻嬉皮笑脸地建议道:“大勇哥,虽说人家把你给绿了,嫂子也吃了点亏,不过他既然诚心诚意解决问题,依我看,不如就给他个机会吧。”

曾泽光就坡下驴道:“对对对,这位兄弟说得对,要钱要东西都好说,有什么要求你尽管提,能办到的我一定满足。”

看一眼床上裹着被子故作瑟瑟发抖状,其实双眼中流露出一丝狡黠味道的姑娘,李大勇哈哈一笑,并未忘记自己的目的,伸手轻轻击打着曾泽光的面颊,冷笑着说:“你把爷们儿当成什么人了?你不会以为爷们儿在跟你玩仙人跳吧?

我拿了你的钱,跟敲诈你有什么区别?爷们儿可是正牌的良民,违法乱纪的事情从来不干。”

难道不是仙人跳?

曾泽光也有点吃不准了,苦着脸问道:“那你究竟想怎么办啊?”

李大勇也懵逼,心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啊,陈教导只让我过来捉奸,没交代过把人堵屋里后下一步咋操作啊。

正在琢磨的时候,一个声音略显突兀地传了进来:“咦,这间房门怎么是开着呢?”

仍旧骑在曾泽光身上的李大勇闻言扭头,见陈宁和一枚帅哥走了进来,顿时松了口气,心里说:陈教导您可算露面了,下面的戏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演了。

曾泽光也看见了陈宁和陆远,不由得大惊失色,直呼完了!

这绝对是仙人跳,是陆远和陈宁给自个儿挖的坑。

目的是什么还用说么,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奔着让自己身败名裂来的呀。

瞧着房间里这一出大戏,陈宁心里乐开了花,又端详一下被人骑在身下的曾泽光,这货故作震惊道:“呀!这不是曾局长吗?远子,这是你们局的曾局长啊。

怎么了这是?被人堵床上了?

哎呀呀,这可是个大新闻啊,招商局副局长跟情人开房,正在办事时被情人的老公堵屋里了,这要是张扬出去,你的老脸往哪儿搁啊?”

说着,陈宁摸出手机来,让李大勇起开,对准曾泽光咔咔咔拍了几张,啧了一声后继续道:“曾局,您这是癞蛤蟆娶青蛙——长得丑玩得花啊。”

曾泽光脸又绿了,话说的真难听,但这位,自己真惹不起,他爹是市长陈建业。

“陈教,你误会了,不是那么回事儿,我跟这位姑娘不是情人关系,我俩只是一场交……”说到这里,曾泽光刹住了车。

能说是一场交易么?

那不相当于直接承认自己嫖娼了。

看着陈宁笑吟吟的面孔和陆远冷笑着的脸,曾泽光琢磨过味儿来,这个局,二位设计的天衣无缝,让自己无论作何解释,被他俩抓了现行,都脱不开违法乱纪的事实。

当下他也顾不得丢人现眼了,吊儿郎当站起身。

心念电转片刻,曾泽光下定决心,低声说道:“陆远,你赢了,我退出这次竞争。”

陆远冷冷一笑,大马金刀往沙发上一坐,冷冽的目光逼视着曾泽光,语气云淡风轻:“曾局,这话怎说的,跟这局是我设计的一样,我可不承认啊。

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在我看来,做官也一样,别把事情做绝了,因为你永远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会先来。

曾局,我这话没说错吧?”

曾泽光还能说什么呢,你俩都把老子的裸照搞到手了,他一叠声的说是,尽管对陆远恨得不行,但也心知肚明,这次栽得很彻底。

“陆远,我承认,昨晚的事情,确实是我做得不地道,看在大家同僚一场的份儿上,你就别跟我计较了,再说你还拍了我的照片,今晚这事儿,就不要往外传了吧。”曾泽光祈求道。



陆远从宿醉中醒来,一扭头,见身边躺着一个女人。

这女人他熟。

是他的顶头上司,雁鸣市招商局副局长田若瑶,一个二十八岁,皮肤白皙如雪,相貌气质俱佳,且来头很大的女人。

陆远大惊失色,腾地从床上一跃而起。

胯间的大钟摆摇摇晃晃,一会儿六点一刻,一会儿六点四十。

陆远没工夫单细想了,下床的动静太大,床上的田若瑶已经醒了过来。

紧接着:“啊……”

预料之中,田若瑶一看自己,立马把夏凉被扯到身上,同时发出惨绝人寰的尖叫声。

“田局,你先冷静一下,这是酒店包房,隔音做得不错,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陆远此刻反倒平静下来,做都做了,如果喊叫能让时光倒流的话,他也愿意把喉咙喊破。

回到床边坐下,顺手将床头柜上的烟盒拿起来,抽出一根点了,他喷云吐雾起来。

“你说得简单,冷静,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让我怎么冷静?”田若瑶缩在被子里,委屈的直掉眼泪。

陆远苦笑一声,见田若瑶怒目圆睁,知道这话有点儿得了便宜还卖乖了,马上沉声说道:“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昨天晚上我们着了曾泽光的道!”

闻言,田若瑶如醍醐灌顶一般,浑浊的脑袋立刻一片清明:“你的意思是,这是一场阴谋?是曾泽光设下的局?”

“还有其他解释吗?老局长王长水贪污受贿进去了,市委组织部正在进行干部考察,众所周知,招商局长的继任人选只会在你和曾泽光之间产生。

他曾泽光在这么个节骨眼上请客吃饭,打的什么主意你应该很清楚啊,在体制内混,还有什么比私生活不检点,作风不正派更让领导厌恶的呢。”陆远又抽口烟,说道。

“贪污受贿。”田若瑶给出了答案。

你还真是个逗比。

陆远哭笑不得,嗯,昨晚我也逗了个比。

见他门头抽烟不言语,田若瑶俏脸一红,扭过身子探出手,故作漫不经心地说道:“昨晚那酒有问题,像是被人下了药了,早知道曾泽光这么下作,我就不该出席他的宴请。”

“事到如今,后悔也没地儿买药去了,我猜得不错的话,咱俩酒醉后春宵一度的消息已经在各部门传开了,说不定,组织部也会立马找你谈话,你即将到手的招商局长一职就要飞走喽。”陆远还有闲心对田若瑶冷嘲热讽。

“那怎么办?”田若瑶果然大惊失色。

陆远刚好回头,一看,腾楞一下,十二点了。

惭愧啊,惭愧!

将烟头丢进烟灰缸里,陆远思忖片刻后说道:“咱们俩男未婚女未嫁的,倒也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大不了我勉为其难,承认你是我女朋友就是了,不会耽误你升官的。”

“陆远你好无耻啊,明明是你占了我的便宜,说得跟自己吃了多大亏似的。”田若瑶一惊一乍道。

“你大我四岁。”陆远小声嘀咕了一句。

田若瑶把衣服穿戴整齐,冷声说道:“你走吧,昨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我不会让你名声扫地的。”

这个女人真生气了。

陆远也站了起来,快步走到田若瑶身后,带着点儿怒火说道:“你看我像是那么不负责任的人吗?还是你觉得,你当做没发生过,这事儿就跟我没关系了?此地无银三百两么那不是!”

好歹我也是你领导。再说了,人家也有自尊心的好吗?我比你大,我不让你负责任,这还不行?你干嘛非要强调我年纪大的事情啊?”

诶,女人啊!

果然把年龄看得比啥都重要。

陆远叹声气,将田若瑶拥入怀中,低声说道:“好了,别生气了,我说错话了还不成?当务之急,是想想怎么解决好眼前的麻烦吧。”

田若瑶嗯了一声,双手环住陆远的腰,红着脸说道:“我也没想到为了争夺局长一职,曾泽光的手段会如此卑劣。

陆远,你也知道,我来局里时间不长,群众基础薄弱,跟曾泽光这个在局里待了四年的老油子没法比,如今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情,再想跟他竞争,怕是很难了。”

抚摸着田若瑶柔顺的长发,陆远眯着眼说道:“倒也不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曾泽光是阴险狡诈,手段卑劣,表面上清正廉洁,但据我所知,这家伙屁股底下也是一堆屎。”

“你知道些什么?”田若瑶急切地问道。

陆远放开她,快速穿好衣服,说道:“目前还没有确凿的证据,得查,我出去一趟,今儿就不回局里了。”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大作。

田若瑶赶忙拿起来,看一眼后轻声说道:“组织部打过来的。”

陆远飞快地说道:“接,让你谈话就去谈,到了后领导问你咱俩是什么关系,你就说,你是我女朋友。”

田若瑶点点头,摁下了接听键。



曾泽光瑟瑟发抖如鹌鹑,却也不敢阻拦两人离开。

自己嫖娼的把柄就算彻底落在陆远和陈宁的手中了,陈宁刚刚那句威胁曾泽光也清楚什么意思,自己若是不主动退出这次局长之争,他无疑会把照片散布出去。

罢了,输了就得认,挨打要立正,这也是官场的铁律。

还有一条铁律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吧。

下定决心的曾泽光扭过头来,笑容重新浮现在脸上,问李大勇道:“这位……大哥,关于补偿款,你看,我给多少合适啊?”

李大勇大义凛然道:“一口价,五万!”

曾泽光肉疼,但也深知这笔钱不给不行,一咬后槽牙说道:“行!不过今儿太晚了,取不出钱来,你给我留个手机号码,明天上午我把钱取出来后给你打电话。”

“你个老小子可别耍花招,老子可知道你是个哪个单位的,明天要是见不到钱,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李大勇再次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你放心就是了,我说到做到。”曾泽光铁青着脸保证道。

他确实也不敢动歪心思,把李大勇逼急了,真跑到市纪委去告他一状,后果不堪设想。

陆远和陈宁溜达着走到楼下,钻进陆远的破夏利中。

后座上的田若瑶轻声问道:“事情办完了?”

“姐,给你看点儿好东西。”陈宁笑嘻嘻把手机递给她。

田若瑶把他的诺记7650接过来看了一眼,当即俏脸通红又砸到他怀里:“真流氓!”

陈宁嘿嘿笑着说:“您甭管流不流氓,好用就成。我敢肯定,明儿一早曾泽光就会去市委组织部找老谭汇报思想工作,并主动提出来,不参与这次招商局长的竞争了。”

田若瑶轻轻点着头:“那么大一个把柄落在咱们手里了,他要是明智,肯定不会继续挣扎的。”

陆远很理解田若瑶的心思,他打着了火,驾着车说道:“姐你没必要产生那么大的心理压力,曾泽光是作茧自缚,是咎由自取,他但凡心术正一点,正大光明的和你竞争,我和宁子也不会用这么卑劣的手段对付他。”

陈宁附和道:“官场斗争是很残酷的,心一软,就会错失晋升的机会。”

田若瑶何尝不清楚这个道理,她只是觉得,用这种方式达到升官的目的,多少有点卑鄙了。

“姐,送你回家吗?”陆远问道。

“嗯,时间不早了,送我回家吧。”田若瑶说道。

车子在空荡荡的马路上极速行驶着,五分钟后就到了招商局家属院。

田若瑶来到雁鸣市任职后,把家安在了这里。

一套两室一厅的小面积住房。

车子停稳后,田若瑶推门走了下来,见陆远把车窗降下来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她立刻猜到这货的心思,脸一红,说道:“路上开车慢一点,到家后给我发信息。”

说完,挥手走人。

陆远一亲芳泽的打算瞬间灰飞烟灭,心里忍不住微微叹息一声,一拧方向盘,破夏利朝院子外面疾驰而去。

看得陈宁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起来。

次日一早,陆远在睡梦中醒来,翻了个身,手一摸,身边并无佳人。

哼!

都滚过床单了还跟我矫情,看谁能熬得过谁。

这是雁鸣市一中的教职工宿舍楼,陆远的母亲陆凝思是一中的生物老师,前几年房改,花两万块钱就把学校给她分配的这套住房买了下来。

这些年来,陆远一直跟随母亲一起居住。

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年龄四十多岁,长相二十多岁,温婉如小白花一般的女人。

陆凝思快如风,走到儿子床边,见他笑眯眯看着自己,像是在说,我已经识破你的伎俩了,甭想趁我睡着打我屁股,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没好气儿的剜他一眼,陆凝思嗔怪道:“既然醒了,那就赶紧起来吧,赖床可不是个好习惯。”

“每天不被您吼两嗓子打几下,我也觉得跟少点儿什么似的,妈,您先出去吧,我这就穿衣服。”陆远仍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

“赶紧的,早饭都上桌了。”陆凝思说完,转身往外走,顺手关上门。

老妈也是个苦命的人,守着自己,半生未嫁,性子看上去淡泊、宁静,内心其实很坚强、刚毅,还有些执拗。

胡乱琢磨着,陆远穿戴整齐,去卫生间洗漱后走进餐厅吃饭。

老妈手艺一般,能把饭做熟的程度。

今天早上只熬了粥,切了一小碟咸菜,油条是在门口买的。

陆远也不嫌弃,拿起一根油条就往嘴里塞,并把粥喝得呼噜呼噜响。

看着儿子的吃相,陆凝思深深叹息:“你姥爷常言:饭桌上最讲究喝汤不许吸溜,吃饭不许吧唧嘴,要闭上嘴嚼。这些好习惯你小子一点都没学到,吃饭跟打仗似的,又没人跟你抢,你慢点吃不行吗?”

陆远冲老妈露出个明媚的笑容来,含混不清地说道:“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是我在京城上学那几年养成的习惯。”

陆凝思的神情黯淡下来。

在京城求学那几年,儿子过得不容易,说吃不上饭不至于,因为自尊心作祟,他一直过得很节俭。

去食堂打饭,往往是等同学们都吃完后再去,那时食堂都快关门了,他就能趁便宜打一份米饭或者两个馒头,就着那些剩下的残羹剩汤对付一顿。

还得快点吃,吃慢了就耽误师傅们下班了。

时间一长,就养成了吃饭像打仗的习惯。

心疼的看一眼帅气的儿子,陆凝思没再说啥,只淡淡地道:“他来了,晚上要来家里吃饭,见一面吧。”


陆远手机滴滴两声,短信到了。

田若瑶探身拿起手机,一看,果然是师父发送过来的。

短信上写着张云鹏下榻的酒店名称和房间号码,并向他说明,已经把他的手机号码留给张云鹏了,过会儿张云鹏会主动给他打电话。

陆远把短信内容展现在田若瑶面前:“我们时间不多了,约好的七点半见面,现在已经快七点了。”

陆远起身走出房间,手机就响了。

见是个陌生号码,他预料到大概率是张云鹏打过来的,立马接通:“您好,我是陆远,请问哪位?”

果不其然,电话是张云鹏打过来的。

电话那边的张云鹏笑着说:“师弟你好啊,我是你师哥张云鹏,听老师说你在南都招商,我奉老师之命给你打个电话,并正式邀请你共进晚餐……你还没吃呢吧?”

听他说的一点都不见外,陆远就乐了:“没呢师哥,其实挺不好意思的,还劳烦您亲自给我打电话,应该是我主动登门拜访才是。”

“这么说就见外了,我虽然没正式拜入柳家师门,但这些年来,深受老师教导,一直以来都以老师的学生自居,老师也从未反对过,从这点上来说,你我就是嫡亲的师兄弟。

跟师哥,你再客气就完全没必要了。

老师已经把我的住址发给你了吧?”

听陆远说是,张云鹏又说道:“那就赶紧过来吧,你那边来几位?”

陆远说道:“四位,师哥会不会觉得人多了一点?”

张云鹏哈哈大笑道:“不多不多,一顿饭而已,再多几位师哥也管的起。”

“那好,我这边最多半个小时后就到。”说声待会儿见,陆远挂断了电话。

回到房间,陆远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再次出门,又是帅气小伙儿一枚。

他喊了田若瑶,想了想,又叫了陶北柠和崔海波,一行四人乘电梯下楼,出了酒店大门,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张云鹏下榻的酒店而去。

让他没注意到的是,楼上某个房间里,姜荣光阴鸷的目光透过窗户注视着他们,他对秘书说道:“去打听一下,田若瑶和陆远今晚去拜访哪家企业的负责人了。”

秘书是知道自己的领导跟招商局这几位有过节的,听了姜荣光的吩咐,他说声好,转身离开房间,去打探消息了。

五分钟后回来,秘书对姜荣光说道:“市长,据招商局的魏巍说,田局长带着人去跟金田农业的老总见面商谈项目了,为此,田局长把原本确定好要跟其他几家企业见面的时间都往后推了,您看……”

“金田农业……”姜荣光念叨了一句后冷冷一笑,说道:“有意思了,我听说高新区的马德海也盯着这家公司呢,下午已经跟金田农业的对外招商总经理见过面了,据说谈得还不错,没想到这又撞到一起去了。

李俊,你说这事儿被马德海知道了,他会怎么想?”

秘书李俊会心一笑,立刻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货又转身出门,去向马德海通报田若瑶带人去跟金田农业的负责人见面这个消息了。

见陆远一行人走进索菲特酒店大堂,一名身材高挑,打扮时髦的女士巧笑倩兮迎上前来,说道:“是雁鸣市招商局的陆处长吧?您好,我叫王楠,是张总的助理,张总吩咐,让我在大堂迎接陆处长和各位领导。”

见她伸出手,陆远跟她握了握,报以微笑道:“王助理你好,辛苦你了,还特意在楼下迎接我们。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市招商局的田若瑶局长,这二位是我的同事,陶北柠、崔海涛。”

打量着气质优雅、气度卓然的田若瑶,王楠不觉愣了片刻,随即自惭形秽,这女人,也太漂亮了吧。

“田局长您好,没想到您会亲至,怠慢之处还望海涵。”王楠笑着跟田若瑶握手。

田若瑶也笑道:“王助理客气了,不请自来,是我失礼了。”

又对陶北柠、崔海涛点点头后,王楠微笑道:“几位领导请随我来,张总已经在包厢等候了。”

四人在王楠的带领下上到三楼,走进一间包厢。

见门打开,一行人走进来,坐在餐桌后面的张云鹏站起身迎向前,一眼就从这几位中寻找到了目标人物。

“师弟,是你吧师弟?”他走到陆远面前,伸出手笑容满面道。

“师哥好,我是陆远,初次见面,请多关照。”陆远打量着张云鹏,见他一米八的个子,身材魁梧,国字脸大背头,鼻直口方的,不像个商人,手里若是提把刀,把衬衣西裤一脱再换件长衫,更像是一个江湖侠客,这货就乐了。

“好说好说,互相关照,互相关照!诶小师弟,你这笑的有点瘆人啊,师哥莫非脸上有花?”张云鹏一脑袋黑人问号。

陆远砸吧下嘴,笑着说:“没花没花,师哥这相貌,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谁啊?”

“天上地下,唯我一人独称尊;古往今来,打遍天下无敌手。金面佛苗人凤。”

张云鹏愣了一下后放声大笑:“师弟捧了,我可不敢与苗大侠相提并论,只是长相有些江湖气而已。这几位是……”


张明华上任几天了,市政府这边倒是没太多问题,他跟陈建也交接的也爽快、利索。

这几天她一直在熟悉、了解全市的经济状况,没顾得上调阅各部位负责人的档案。

今儿想起这茬来,便让秘书跑了趟组织部,要了各局委办负责人的任职履历翻看起来。

看到田若瑶的照片时,张明华一眼就识破了这丫头的身世。

他是田允禾高官阵营里的干部,这次从南都副市长任上调到雁鸣市来担任政府一把手,是获得了田高官力挺的。

想起临行前田高官跟自己单独谈话时,和蔼可亲却又意味深长对自己说:“去吧,去了以后好好干,争取将雁鸣市这个后进市带入到前列来。

哦,对了,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

当时自己还搞不懂田高官最后这句话的深意,直到今天看了田若瑶的履历后他才明白过来,敢情大小姐才是我的助力啊。

秘书冯柯拿着热水壶走过来,给张明华的茶杯里续上热水,见张市长心情不错的样子,便笑呵呵说道:“田局长是咱们雁鸣市体制内的一朵花,追求者无数,但没有一个能打动其芳心的。

不过最近听说田局跟她们局一个处长好上了,那位处长小哥儿还是北大光华学院毕业的研究生呢。”

“你小子还挺八卦。”张明华笑骂了一句,心说就瑶瑶长那模样,想不吸引年轻人的关注都很难,这没什么稀奇的。

但他又对冯柯说得那个小处长产生了一点兴趣,便问道:“照你这么说,那位处长还是个高学历人才?”

冯柯是张明华到任后从市府办挑选的秘书,他在雁鸣市工作四年了,对市里各个部门都很熟悉。

听到张市长的问话,冯柯笑着说:“那家伙叫陆远,是北大光华的研究生,家就是咱们雁鸣市的,毕业后通过省考回来任职,被分配到了招商局,担任投资促进处处长。

还有啊,那家伙长得很帅。”

张明华哈哈大笑起来:“小冯,我怎么听着你这话有股子酸味儿呢。”

冯柯也嘿嘿笑道:“市长您就别取笑我了,我可没嫉妒陆远的意思,更不敢打田局长的主意,这要是被我家那只母老虎知道了,非得活劈了我不可。”

张明华点着冯柯说道:“你这小子也是个人精,好了,不说这个陆远了。你跟我说说,小田局长的工作能力如何啊?”

冯柯沉吟片刻后说道:“田局长以雷厉风行著称,工作能力自然是非常出色的。尤其是前任局长老王进去后,田局长迅速进入到工作状态中,把招商局管理的井井有条。

我听说,招商局一班人最近干劲十足,大家都在为马上要开幕的贸洽会做准备呢。”

见张明华点着头,冯柯小心翼翼地问道:“市长,要不要请田局长来向您汇报一下工作?”

当秘书的就没有一个不精明的,冯柯敏锐的察觉到,张明华对田若瑶很感兴趣的样子。

看他一眼后,张明华说道:“从辈分上说,小田局长要我喊我一声叔儿。算了,就别打扰她的工作了,找个时间,咱俩去突然袭击一下,看看招商局的准备情况。”

操!

误会了!

原来这二位是叔侄关系,我还以为张市长也看上田局长了呢。

冯柯深感惭愧,俩眼珠儿一转,说道:“市长,刚才姜市长的奥迪出了大院,据说是去招商局视察工作了。您别怪我说小话,他才来几天啊,就搞得绯闻满天飞。

现在外面都在传,他把梅园宾馆的经理叶玫给睡了,三更半夜的,经常有服务员出入他的房间,搞得影响很不好。

还有人说,他看上了田局长,三天两头给田局长打电话让人家来向他汇报工作。

田局长不来,他干脆亲自去招商局视察,打的什么主意,人尽皆知。”

闻言,张明华的脸色肉眼可见的一片铁青,一拍桌子,向来以儒雅自诩的张明华目光凛冽道:“瞎胡闹!他姜荣光以为自己是什么人?

是封建社会仗着权势就能欺男霸女的官僚么?

小冯,你马上给他打电话,把他叫回来,妈的,政府班子里怎么出了这么个玩意儿!”

能把温文尔雅的张明华气得骂大街,可见姜荣光有多么不招人待见了。

冯柯有点担忧地建议道:“市长,要不要先给贺书记打个电话说说这事儿啊,毕竟……”

张明华眉毛一立,斥责道:“我用你教我怎么做事吗?打你的电话去!”

冯柯一哆嗦,知道自己逾矩了,连忙说声好,转身出门打电话去了。

张明华愁眉苦脸的望着座机,几次伸手想给贺冠群打个电话,把姜荣光的操性跟副书记大人说一说,手都摸到话柄上了,又抽了回来。

心里禁不住骂娘,自个儿这命也挺苦的,怎么就摊上这么个不省心的助手啊。

当初听说自己的搭档是姜荣光时,就觉得这家伙不是个善茬。

果不其然,这才上任没几天,姜荣光就招惹了这么多是非。

转念一想,这个电话还是别打了,也活该你姜荣光倒霉,你惹谁不好,你去招惹瑶瑶。

高官的千金岂是你能惦记的?

再说以田若瑶的个性,你去骚扰她,她能绕得了你才怪!

现在省里的局势很微妙,市里也正处在权力再分配的关键时期。

市高官杨学东那个人以善于权谋著称,虽说大家都是新上任的领导干部,起点是相同的,但架不住市高官有天然的号召力。

杨学东管人事嘛,官帽子攥在他手里,他若是像搞批发似的,来个全市各部门干部大换血,自个儿可就太被动了。

要知道,省委副书记和省高官走的可挺近,姜荣光就是贺冠群提拔起来充实杨学东一系实力的人选。

在这么个敏感的时期公然跟姜荣光闹翻,那就正中杨学东的下怀了。

想通了这些,张明华决定先观察观察,看看田若瑶那边有什么动作,再决定自己该怎么做。

要是大小姐一怒,自己再撸胳膊上,就算你贺冠群心存不满,有意见你找田高官说去,与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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