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怀舟宋文君的其他类型小说《主母么得感情,你惹她干嘛顾怀舟宋文君全局》,由网络作家“顺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平阳侯府,别院。痛,太痛了……宋文君的手不由的摸向肚子,顿时愣住了。肚子竟然是大的,身下传来一阵阵痉挛的疼痛,她快要生了。可是,她的孩子不是已经被换走,扔掉了吗?这怎么可能?难道……看着屋内熟悉的摆设,宋文君的眼里掠过一道狂喜,她重生了。熟悉的记忆复苏,猛烈的冲击着宋文君的脑海。上一世她嫁给平阳侯顾怀舟为妻,本以为他是真心求娶,没想到他看上的是自己娘家的万贯家财。顾怀舟伪装的极好,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唯独对寡嫂十分照顾。宋文君被她骗的团团转,一颗心都扑在了他的身上,用无数的家财为他铺路,助他夺得爵位。更是可怜寡嫂孤苦无依,对她百般照顾。却不知自己早已陷入了他们设下的陷阱。顾怀舟早已经跟寡嫂勾结在一起。更让人痛心的是,在她怀胎十月产子...
《主母么得感情,你惹她干嘛顾怀舟宋文君全局》精彩片段
平阳侯府,别院。
痛,太痛了……
宋文君的手不由的摸向肚子,顿时愣住了。
肚子竟然是大的,身下传来一阵阵痉挛的疼痛,她快要生了。
可是,她的孩子不是已经被换走,扔掉了吗?
这怎么可能?
难道……
看着屋内熟悉的摆设,宋文君的眼里掠过一道狂喜,她重生了。
熟悉的记忆复苏,猛烈的冲击着宋文君的脑海。
上一世她嫁给平阳侯顾怀舟为妻,本以为他是真心求娶,没想到他看上的是自己娘家的万贯家财。
顾怀舟伪装的极好,身边连个通房都没有,唯独对寡嫂十分照顾。
宋文君被她骗的团团转,一颗心都扑在了他的身上,用无数的家财为他铺路,助他夺得爵位。
更是可怜寡嫂孤苦无依,对她百般照顾。
却不知自己早已陷入了他们设下的陷阱。
顾怀舟早已经跟寡嫂勾结在一起。
更让人痛心的是,在她怀胎十月产子之后,顾怀舟将她和寡嫂的孩子调包,而她的亲生骨肉却被顾怀舟掐死,还将尸体喂了狗。
可恨她不知情,被两人耍的团团转。
将仇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养大,到头来自己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娘家被掏空,哥哥惨死。
她用真心换来的却是血淋淋的当头一箭。
顾怀舟脱下伪装,露出了真面目。
他搂着寡嫂抱着他的儿子,亲口对宋文君说:“你一个商户低贱之女也配侯府夫人的位置,我娶你不过是因为你家产丰厚,如今我已经袭爵自然也不需要你这个绊脚石,我还真是要谢你这么多年的相助,否则我也不会走到今天。”
寡嫂搂着儿子亲了又亲,对宋文君得意的一笑:“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替我养儿子了,不过以后就不需要了,你一个卑贱之人,可别给我儿染了晦气。”
两人笑的十分猖狂,就连孩子也对她吐口水。
宋文君那时已经病入膏肓起不了床。
气极攻心之下,吐出一口鲜血就这么被活活气死。
……
腹中传来剧痛,一阵阵的宫缩袭来,让宋文君的头脑清醒过来。
孩子要出生了,不行她要马上离开这里。
宋文君强忍着疼痛往门口走去,门外的看到她出来,全都面露紧张。
“夫人,你怎么出来了?”
腹中传来的疼痛让宋文君头脑一阵晕眩,但她还是强忍着不敢露出破绽:“备车,我要离开这里,回京城去。”
顾怀舟为了控制她,找了个静养的借口将她带离京城,送到这处僻静的别院。
她身边的人全都被留在京城,院子里的人全都换成了顾怀舟的人。
宋文君谁也不相信,她只有离开这里,才能有一丝生机。
几个婆子互视了一眼,眼里露出警惕:“可侯爷交待奴婢,不让夫人随意走动,孩子随时都能出生,夫人还是安心呆着吧。”
宋文君脸色阴沉的吓人,怒视向婆子:“本夫人说走就要走,谁敢阻拦。”
婆子和下人全都低下了头,却没一个听她话的。
宋文君的心凉了半截,她环视了四周一圈,没有发现小桃的身影,心里越发不安了。
她问道:“小桃呢?”
小桃自小跟在她身边,哥哥怕她受欺负,特意让小桃学了拳脚,就为了保护她。
可今天一天都没有见到小桃的人影,她该不会被调走了吧?
“夫人,小桃吃坏了东西,正在房里休息。”婆子回道。
宋文君的脸色一白,早不吃坏东西,晚不吃坏东西。
偏偏在她快要生的时候吃坏了肚子,显然是有人不想让小桃接近她啊。
又气又急之下,腹中的剧烈又加深了几分。
宋文君的眉头皱了起来,手不由的摸向肚子。
婆子见状警铃大作,关切的问道:“夫人,你是不是快要生了?”
宋文君死死咬住牙关,努力维持面上的平静,说道:“我没事。”
她不顾下人的阻拦,坚持往外走。
只有走出这里,她的孩子才能活。
“夫人,你不能离开啊,现在回去天色已晚,山路颠簸很危险啊。”下人们急忙阻拦。
宋文君小腹疼的厉害,额头冒出大颗的汗珠。
就连嘴唇也被她咬破,嘴里一阵腥甜。
她一言不发往外走,只为给孩子求得一丝生机。
就在这时,管家突然出现。
他扫了一眼院内的下人,厉声道:“夫人马上就要生了,怎么能让夫人独自一人出门,还不快把夫人搀回去。”
宋文君眼里迸出愤怒的火焰,厉声道:“我是侯府夫人,谁敢动我。”
管家对着宋文君微微一笑,拱手道:“夫人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若是夫人出了意外,小的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管家嘴上说着恭敬的话,可是眼里却没有半分畏惧。
他是顾怀舟的人,自然是听顾怀舟的话。
一声令下,两个婆子上前对着宋文君道:“夫人,得罪了。”
而后,就一左一右搀扶住了她,想要将她强行拖回房里。
宋文君剧烈挣扎起来,可她大着肚子又强忍着阵痛,哪里挣脱得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道柔柔的女人声音:“顾夫人,你是不是要生啦?”
说话的是京城里一位官家夫人,姓方,她孩子身体孱弱。
每到入夏都要来别院小住避暑。
宋文君以前跟她见过几面,闲聊过几句。
若是有她在,顾怀舟必然不敢动手脚。
宋文君眼前一亮,对着方氏说道:“方姐姐,你能不能来陪陪我,我第一次生孩子没有经验,我害怕。”
方氏犹豫了一下,看宋文君一脸慌乱只得走了进来:“怎么不行,妇人生产是一道难关,你年轻害怕是正常的。”
见方氏答应了,宋文君感激的落了泪。
她红着眼圈儿对方氏道:“谢谢你。”
眼看着方氏就要走进来了,就在这时门口传来她丫鬟的声音:“夫人,不好了,小少爷又高热了。”
方氏的脚步一顿,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
她虽然答应了宋文君,可自家儿子的命也重要。
更何况,院子里这么多人还有产婆在呢。
最终她打消了念头,对着宋文君说道:“抱歉,我得去看我儿子,你有产婆在呢,不必担心。”
说完不顾宋文君期盼的眼神,方氏调头回去了。
管家悬起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压低声音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夫人扶进去。”
众人七手八脚把宋文君扶回了房里。
管家让人把院门落了锁,不再放人进来。
宋文君的希望落了空。
说着,竟要跪下来。
江妙音哪里敢让她跪在这儿,顾怀舟还在柜子里锁着呢。
时间短了还行,时间长了他不得冻坏了。
屋里就只有一个炭盆,只暖和她脚下这三尺的地方,一旦炭盆照不到的地方,就冷如冰霜。
“弟妹,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江妙音恨的咬牙切齿,但又不得不拉宋文君起身。
宋文君本来也没想跪,见她扶就顺坡下驴了。
见她还没有走的意思,江妙音不由的皱起眉头:“话说开了就好了,都是一家子骨肉,哪有什么隔夜仇,若是无事你就回吧。”
宋文君却抽搭开了,眼珠子成串成串的往下掉,一副委屈的模样。
看得江妙音心头烦躁的不行,她这是要做什么?
“弟妹,怎么了这是?”江妙音不得不开口问道。
宋文君眼圈儿红红的看着她:“嫂嫂,我能在你这儿讨杯茶喝吗?”
她都开了口,江妙音也不好拒绝,只得牵强的道:“那,进来坐吧。”
江妙音给宋文君泡了杯茶,她伸手接了过去喝了一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到底出了什么事?”江妙音又追问了一句。
宋文君这才小脸儿一红,开了口:“我,我惹夫君生气了。”
听她这么说,江妙音脸上倒是笑开了:“嗨,我当是什么事呢,夫妻哪有隔夜仇,今天吵明天就和好了。”
贱/人,我巴不得你俩天天吵架呢。
“不,不是的,这次他真的生气了。”宋文君支支吾吾的道:“是夫君想跟我同房……”
“什么?”江妙音的手指倏然收紧,指骨都泛了白。
看到宋文君诧异的看着她,她才硬挤出一个笑容,急忙改了口:“你才刚刚生产完,身子都没有复原,哪里能同房呢?”
江妙音只觉得她的心像是破开了一个洞,比这冬天的寒风还要冷。
刚刚顾怀舟还抱着她柔情蜜意,他竟然两面三刀,想要跟宋文君同房。
真是该死啊。
躲在箱子里顾怀舟急的抓耳挠腮,心里不断的大喊,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他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可他只能干着急,什么也不能说。
这种感觉,实在太煎熬了。
宋文君似是相信了江妙音的话,哦了一声继续道:“嫂嫂,我一直拿你当亲姐姐看待的,在府里我也没个知心人,这些话我也只能同你说了。”
说到此处她看了江妙音一眼,只见她面色煞白,眼神都没光彩了。
她心里冷冷一笑,又继续道:“自从生产完以后,我这身子就恶露不断,着实苦了夫君,我不过与他玩笑两句他就当了真,转身就走了,我找遍了整个府里,都不见他身影,你说他会不会生气,再也不理我了?”
说完又是巴巴的掉了两滴泪。
江妙音看她哭哭啼啼的模样,心里暗想真是蠢货一个。
难怪顾怀舟瞧不上她,除了空有一张脸蛋,真是百无一用。
一心扑在男人身上,活该你受罪。
见宋文君哭的伤心,江妙音心里舒坦多了,敷衍的劝道:“怎么会,满京城谁不知道他待你如珠如宝。”
虽是劝慰的话,但却满满的酸味儿。
宋文君了悟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但我就怕他真的生气了,早知如此我就不该跟他开玩笑了,以前他不这样的。”
“你也是当娘的人了怎么如此任性,女人嘛都要三从四德,凡事都要顺着夫君的意思来,他还会恼你吗?”江妙音暗暗的白了她一眼。
富贵人家孩子满月宴,都会请高僧前来祈福,因此光头和尚出现宾客们也没有意外。
可没想到光头和尚竟直直的朝江妙音走来,见到她后面露吃惊的神色,嘴里直呼:“难怪,难怪顾家大郎遭此厄运,原来如此……”
一句话,众人的目光又落在了江妙音的身上。
江妙音气的脸都白了,臭和尚什么意思?
何着顾家大郎死是她克的呗?
本来她心里就有气,如今被和尚这么一说,当下就坐不住了。
“大师,你把话说清楚,这是什么意思?”
江妙音心里委屈死了,顾怀舟骗她也就算了,如今她又背上了克夫的名声。
让她怎么活?
和尚叹息一声,对她连连摇头:“你命星落在夫星之地,注定一辈子无人能靠、少人能依,老年凄惨,凡接近你的人都会带来厄运,轻责妻离子散,重责家破人亡,皆因你前世做恶太多,百鬼缠身天生煞气,六世孤寡,阿弥陀佛……”
和尚每说一个字,江妙音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四周人看她的眼神就多一分恐惧。
有人对此做了总结:“我的妈呀,她不仅克夫克子还克身边人,六世都是孤寡命格,咱们还是离她远点儿吧,免得沾了晦气。”
一时间,以江妙音为中心,顿时空了一大片出来。
宾客们看她的眼神再不是敬佩,而是恐惧和厌恶。
六世孤寡,百鬼缠身,天生煞气。
这是造了多大的孽啊!
江妙音慌乱的看着众人,连连摆手:“不,这不是真的,你们不要相信这个和尚的话。”
气急之下,她竟指着和尚的鼻子骂道:“出家人都以慈悲为怀,你身为高僧却无端污蔑我,你,你居心何在……什么高僧,你分明是妖僧。”
面对她的咒骂,和尚只是双手合什,默念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施主莫要再造口业了……”
江妙音又气又急,情绪激动之下竟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眼看着事情发展的一发不可收拾,顾怀舟本想上前替江妙音解围,可又想到什么生生的忍了下来。
若是他此时强出头,岂不是坐实了他和跟江妙音之间的微妙关系。
这边,宋文君让人把江妙音送回院子。
而后,她虚心请教光头和尚:“大师,有没有可解的法子?”
“除非她这一辈子吃斋念佛,赎清罪孽,夫人心善是好事,但过于心善便是助纣为虐,世间因果皆有轮回,让她好自为之吧……”光头和尚说完,便施施然离开了。
宋文君叹息一声,仿佛陷入了两难之地。
宾客们谁也不敢乱说话,毕竟这是顾家的家事。
就在气氛低沉的时候,门房跑来通传:“夫人,宋大爷来了。”
“大哥。”宋文君脸上露出喜色,急忙往外迎去。
顾怀舟也急忙招呼众人吃喝,宾客们也十分给面子又恢复了热闹的场面。
只是这顿饭吃的,却是百感交集。
人人心里都种下了一根刺,顾家大房的寡妇,是个不祥之人。
侯府门外,停着几辆豪华的马车。
车帘掀开,从里面走出来一风度翩翩的男子。
他就是宋文君的大哥,宋锦书。
自小就是商业奇才,宋家商号在他手上短短十几年时间,便在各地开遍了分号。
紧随宋锦书其后的是他的夫人,闵氏。
闵氏出身不高,同样也是商贾出身。
她与宋锦书兴趣相投,打的一手好算盘,未出阁时人送金算盘称号,也是个能干的。
“我既对他无情,又怎么会生气,你就把他当个空气,若是还不行就当个钱袋子,反正他每月的银子都得交到公中。”宋文君一边说着,一边拿拨浪鼓逗孩子:“是不是呀,晏晏。”
小家伙对着她咿咿呀呀的,好像在说是。
看他那可爱的模样,让宋文君的心都快要化了。
小桃一拍脑门,如梦初醒:“也对,我干嘛跟一对禽/兽生气。”
说完,自己也笑了。
宋文君的眼底闪着点点寒星,她会忍下这口气,当然不是。
她要在顾怀舟和江妙音最得意的时候,再给她们一次迎头痛击。
过了几日,顾怀舟阴沉着脸自动来找宋文君了。
一进门就是一副受气隐忍的模样,若是以前宋文君早就过去嘘寒问暖了。
现在,只当他是个屁。
顾怀舟看到宋文君没搭理他,以为她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便主动道歉:“之前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你别生气了,我就是随口一提,这不是没有那么做吗,后来想想也是,你说的对,我该打。”
“嫂嫂哄好了?”宋文君阴阳怪气儿的问道。
“我真诚的给嫂嫂道歉,她也知道我并非是那个意思,早就原谅我了……”说到此处,他偷偷的看了看宋文君的脸色,见她依然紧绷着脸,才道:“倒是你,忍心让我一直睡书房?这么些天你也不来哄哄我,好像我犯了多么不可饶恕的罪似的。”
说着他走到宋文君身前,伸手环住她的细腰,在她耳边低喃:“文君,你都出了月子了,咱们是不是可以同房了。”
宋文君见顾怀舟欺身上前,既没躲也没露出嫌弃的神色。
只是心里一阵阵生厌。
顾怀舟心里有些得意,宋文君果然对他情根深重,只要他稍稍使个手段哄哄,就把她哄好了 。
然而,下一秒,宋文君的脸上就露出为难的神色:“只是我这身子还没有复原,时常恶露不断到现在也没干净,补药天天也在喝着,难不成是药出了问题?”
似是一盆凉水将顾怀舟浇清醒了,他心里咯噔一下。
宋文君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
可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她那么蠢,怎么会发现这些细节。
“恶露还没干净,可能是你生产伤了元气,怎么会想到药上面去呢。”顾怀舟哄骗道。
宋文君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的也是,我这脑子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药是夫君亲自为我买的,怎么可能有事。”
说完,她话锋陡然一转,故作认真的道:“夫君,你不会给我药里加了东西吧?”
“什,什么?”顾怀舟先是一愣,随即就大怒起来:“你怎么会如此想我,我待你怎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么说话,岂不是往我胸口上插刀子?”
那模样,好似他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是的。
恰在此时,小桃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顾怀舟灵机一动,大步上前把药抢下,而后一口喝进了肚子里。
“夫君,你这是干什么?”宋文君佯装去抢,没有抢过。
顾怀舟把空了的药碗给她看,悲愤的道:“这下,你满意了?”
本来他想牺牲一下色相,好让宋文君跟宋锦书说说他要买官的事。
结果宋文君怀疑到了汤药上面。
他就来个苦肉计。
好好磋磨一下宋文君的锐气。
让她心生愧疚。
只要他不来秋枫院,到时宋文君必会请他回来,那时他再提要求她不会不答应。
宋文君揪着小手绢委屈巴巴的道:“我只是跟夫君开个玩笑,你干什么大动肝火?”
有趣,实在是有趣。
薜清婉看向宋文君,又问她:“少夫人也觉得我说的不对吗?”
“你的话,的确有些大胆。”
“这不是大胆,而是你们太胆小,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你们却只知道听天由命,难怪一辈子会被困在这不见天日的牢笼里。”薜清婉越发相信,她说的是对的。
这些女人没一个有主见,活该她们被欺负。
宋文君笑了笑,问她:“那你说我们该当如何?”
“算了,你们已经被洗/脑了,我再说什么也没有用。”
薜清婉摇头叹息,看宋文君的眼神怜悯又同情:“同人不同命,总之我跟你们不一样。”
宋文君微笑点头,对,你说的都对。
之后的几天,薜清婉一直把自己关在院子里,不知道在鼓捣什么。
宋文君除了在吃饭时见到顾怀舟,其余时间他都对她视而不见。
哪怕是在饭桌上,他也只盯着自己眼皮子底下的地方。
他在无声的抗议,想要让宋文君服软。
渐渐的,他发现吃饭也见不着宋文君了。
一问身边的小厮才知道,宋文君在自己院里开了小灶。
顾怀舟都气笑了:“她还来脾气了。”
不就是冷战吗,他就不信这个邪了。
既然宋文君躲着他,那他就更加没必要见她了。
书房冷硬,顾怀舟睡的腰酸背痛。
他想去找江妙音,可一想到之前她的种种,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其实他跟江妙音的矛盾并不算大,只是双方碍于面子都不肯先低头认错。
顾怀舟心烦意乱,索性又回了自己院子里。
屋子里冷清,躺在床上就容易胡思乱想。
不知不觉,眼前竟浮现薜清婉的倩影。
那天她的惊人之举,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但也仅仅是如此。
顾怀舟不是好/色之人,对薜清婉他只是欣赏而已。
无谓的一笑,顾怀舟便将薜清婉从脑海里剔除了。
临近年关,顾怀舟的应酬多了起来。
几场酒肉下去,他的荷包就迅速的瘪了起来。
待到他再去账房支银子的时候,管事的却为难的告诉他:“侯爷,您这个月的月银已经支完了,不能再取了。”
“那就把下个月的给我透支出来。”顾怀舟说道。
“夫人说过了,如今府里用钱紧张,任何人都不能透支。”
顾怀舟眉头紧锁,心头火气大增。
好个宋文君,居然给他使绊子。
他气呼呼的去找宋文君理论,却发现她不在秋枫院,而是去了周氏的院子。
顾怀舟只得又去周氏那儿找她。
刚走近院子,便听到里面传来欢呼声:“哇,这也太好用了吧,洗完还香香的。”
一屋子的女人笑声,顾怀舟听的心烦。
但好奇心又驱使着他往屋内走去,刚进屋便闻到一股清香。
“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顾怀舟一脸疑惑的问道。
周氏像是得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朝他招手:“怀舟快来瞧瞧,这可是个好东西。”
只见周氏的手上拿着一块四四方方的东西,白如玉石。
香气,便是从这东西上散发出来的。
顾怀舟满脸疑惑,薜清婉此时站了出来,对他解释道:“侯爷,这叫香皂,可以用来洗手洗脸洗衣服,只需轻轻一抹便能将污秽去除,您瞧着。”
说完,她给顾怀舟演示了一遍。
顾怀舟的瞳孔微微颤动,看薜清婉的眼神充满了震惊。
这不是发财了吗?
只要把这东西大批量做出来,卖给权贵,还不愁没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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