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大宁昭宁的其他类型小说《公主二三事小说》,由网络作家“大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了这是,咱们昭宁怎么闷着头呢?”或许是看我一直低着头,父皇终于忍不住出声。我还是感觉有些害羞,可我也知道,若是我再不抬起头来,那可就真的招来了更多的注意了,我是不愿的。“才没有呢!”我终是抬起了头,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的眼神恰好与徐之喻的目光对上。他的眼神里带着笑意,五官也因为笑容而变得温和,整个人都褪去了清冷的样子,我的脑海中只浮现一句话。笑如朗月入怀。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心脏突然的剧烈跳动让我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对徐之喻————是的,我大概是,动心了。以前,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后来宴会发生了什么,被我忘得一干二净,因为我好像只记住了徐之喻的那带着笑意的眼睛,所以哪怕是我自己的生辰宴我都不记得了。宴会结束后,...
《公主二三事小说》精彩片段
“怎么了这是,咱们昭宁怎么闷着头呢?”
或许是看我一直低着头,父皇终于忍不住出声。
我还是感觉有些害羞,可我也知道,若是我再不抬起头来,那可就真的招来了更多的注意了,我是不愿的。
“才没有呢!”
我终是抬起了头,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的眼神恰好与徐之喻的目光对上。
他的眼神里带着笑意,五官也因为笑容而变得温和,整个人都褪去了清冷的样子,我的脑海中只浮现一句话。
笑如朗月入怀。
我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但是心脏突然的剧烈跳动让我清晰的感知到自己对徐之喻————是的,我大概是,动心了。
以前,我从来不相信,一见钟情。
后来宴会发生了什么,被我忘得一干二净,因为我好像只记住了徐之喻的那带着笑意的眼睛,所以哪怕是我自己的生辰宴我都不记得了。
宴会结束后,我将自己一个人锁在寝殿里,将双手放在自己已经发红的脸上,只感觉自己的脸似乎有越来越红的趋势。
我不受控制的想要笑出来,可当我真的笑出来了————“公主!
你怎么了?”
梓兰或许是听见了我莫名的笑声所以才会着急的问我,而我也发觉了自己的失态。
“没事!”
我朝外叫了一声。
等感觉梓兰离开后,我整个人都倒在软软的被窝里,脑海里全是徐之喻笑起来的样子,不受控制的,我想要靠近他,得到他。
夜阑入静,或许是白日里的热闹刺激了我的大脑,长时间的兴奋在入夜的那一刻突然黯淡了下来,我撑不住了,眼皮子是在是太重了,直到昏睡的前一刻,我还在想着徐之喻。
“公主?
公主?”
迷迷糊糊之间,我好想听见了梓兰的声音,可我明明刚睡下啊!
我翻了个身,“别吵我啊!
我再睡一会。”
只是梓兰的声音还是没有停下来,“公主快起床了,今天要去秋山围猎,得早点起。
公主!”
秋山围猎?
秋山围猎!
糟了!
我连忙爬了起来,我记得的,父皇之前同我提过的,趁着我的生辰宴要带着群臣去秋山围猎放松放松,昨日一见到徐之喻就满脑子都是他了竟然把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现在什么时辰了?”
我睡的有些懵了,整个人都是半梦不醒的状态偏生还要保持清醒,难受的很。
“回公主,现在已经是辰时过大半了。”
“什么!”
我实在是想不到我明明以为自己刚睡下,可是没想到都已经这么晚了,父皇定的时间是巳时一刻,我真的就要来不及了。
我急忙掀开被子准备下床,“梓兰,快去把我的衣服拿来。”
“是。”
梓兰手脚也快,我的速度也不想平时一样拖拖拉拉的。
三下五除二就将衣服穿好了,今日换了一件嫩粉色的裙装,上面是灼灼的桃花,那是母后亲手绣在上面的。
将头发简单的挽了个少女髻,我甚至都来不及拿上平时出门必带的小包。
还是梓兰在后面帮我拿上了包,“公主,你慢些呀!
别摔了!”
只是我根本就顾不上这些,赶紧到宫门口,皇宫里除了父皇母后谁也不能破例坐轿子,这是规矩,即便是我也不能破例行事。
好在我平时就喜欢上蹿下跳,脚程也快,气喘吁吁地跑到宫门口,正好看见大皇兄站在那里扶着大皇嫂上马车。
一转头便看见了我,“怎的现在才来?”
我不敢说是因为自己睡的太死了,误了时辰,只好随口应付道,“有些东西忘拿了,所以回去了一趟,梓兰在后面呢!”
这样的话,大皇兄是不会信的,只是他看我喘着气,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快上马车吧!”
我点点头,只是我方才只想着怎样蒙混过关却没注意到,大皇兄脸上的揶揄。
如我所料,没几日,父皇他们的病终于开始好转了,而我也正式在宋序的运作之下,塑造了一个好女儿的形象。
乌云满天,处处布满着阴霾,我知道,时候到了。
“公主,咱们今日带这个桃花簪子吧!”
梓兰这几天肉眼可见的心情好了,只是我却不是。
“就这样吧!”
我伸手打掉那簪子,也不管梓兰的错愕,便走了出去。
我要逼宫了,不对,应该是篡位。
“宋序!
你要篡位吗!”
父皇的寝殿里传来一声怒吼,而外面也早已经被羽林卫包围,就像宋序之前说的那样,羽林卫的职责就是为了我的存在。
父皇的亲卫正和羽林卫僵持着,见我来了,“公主,快走!”
我却丝毫没有顾忌,因为羽林卫直接让开了一条路。
“陛下,这帝位,早就被许给了另一个人,陛下不若猜一猜是谁。”
宋序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成竹在胸。
“威远侯这么做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是徐之喻的声音,我停住了脚步,有些不敢再进去了。
只是,再不敢,也要做。
“是我。”
那一刻,我看见了父皇眼里的不可置信,徐之喻眼里的绝望,他那么聪明,早在我说那些话之前就已经有猜测了吧!
“是我想要篡位,是我想要坐上那个位置,一直都是我。”
我登位了,坐上了那个所有人都垂涎的位置,改元昭宁。
那是我的名字。
我走上阶梯的时候还在想,大概一切早就有了预兆。
比如为什么宋序的女儿会把我给推下水,而自那之后她再也没有出现过,又比如,为什么,我能毫不费力的看?朝堂里的晦暗。
我不知道宋序是怎么和这些臣子们说的,至少在我的登基典礼上,所有的人都朝我俯首称臣。
而我的父皇,和亲人,甚至是徐之喻,还有那些不听话的臣子们都被绑起来了,被迫看着我走向那个位置。
是宋序干的。
我不会放过你的,宋序。
从此万丈高楼,帝王宝座,我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其实对我来说不算陌生,因为从前我也是一个人。
“水灾,缺粮,?不聊生,朝堂内斗,左右丞相不和,宋序,你觉得朕该怎么做。”
宋序跪在我的下首,“但听陛下吩咐。”
“你去治水,朕筹粮,朝廷免去赋税,所有官员即刻免职待考,左右丞相罢职。
如何?”宋序并没有抬头,可我听?了他的声音,“陛下英明。”
无论过程如何,至少,我的办法是有效的,我到底曾经是学历史的,这样的招数对我来说不算陌生。
昭宁三年,政治清明,天下大安,我摆脱了骂名,成了人们口中的明君我不会放过宋序的,哪怕是付出我的生命。
在我登基大典上被绑着的那些人,被我全部送进了偌大的冷宫。
对,我是故意的,就是为了报复宋序的那一天。
宋序不会放过他们的,我得等,等他以为我彻底适应了帝位的那一天,以为我不在乎冷宫里的那群人的那天。
接到宋序去了冷宫的消息时,我知道,是时候了。
“宋序,哥哥!
你怎么能这么做!”是母后的声音。
我踏进去,?到了他们,还有,徐之喻,不知道是为什么,眼睛有些酸。
宋序正在逼着他们喝毒酒。
我走过去,拿起那杯毒酒,朝着父皇他们走去。
即使我看不?,可是我知道,宋序在笑。
在走到父皇身前的时候,我停下了脚步,转过身,举起那杯毒酒。
“昭昭!不要!陛下”酒杯落地,我喝下了那杯毒酒。
没有人会事先料到我这么做。
宋序被我的亲卫给抓住了,他身边的人也反水了,宋序似笑又似哭的向着我吼道,“为什么!”我轻笑,“你毁了我,所以我不会放过你的。”
“即使是杀了你自己吗?”他满眼猩红,我知道,我做到了。
“是,即使是付出我的生命。”
我看向父皇,“遗诏我已经拟好了,所有的叛贼,宋序的人,我都已经处置了,抱歉。”
想让一切回到原点,那我就不得不死。
眼泪滑落,我微笑着,这是我三年来最开心的时刻。
我倒下了,徐之喻是最先冲上来的。
“徐之喻,你是我所有的幻想。”
“公主!
昭昭!
我还没做你的驸马呢?”
多久了,我又听?了熟悉的称呼,耳边还有宋序的撕心裂肺,还有父皇母后的声音,还有我的哥哥们。
那是我爱的人们。
剧烈的疼痛从四肢百骸传来,我用尽最后的力气摸上了徐之喻的脸,有泪水滑落的脸,原来,他即便是哭,也很好看。
视线变得模糊了,我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痛苦“我原本,会是大宁最快乐的姑娘的。”
父皇母后,还有大皇兄,他们都病了,已经好几天了,都没有半点他们病好的消息。
现在朝堂,是我的二哥还有三哥,加上徐之喻他们一起,只是为了不让朝中大乱。
这我明白的,我本来就是研究历史的,即使现在只是公主,我也会下意识的去关心朝中之事,朝堂并不太平。
一个朝代必然会由盛转衰,大宁也不例外,建国两百余年,现在已经是内忧外患了,若不是大宁还有些根基,只怕是好几十年前就没了。
我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像个办法去帮帮他们,却没想到,一个接着一个的坏消息传来。
“二皇子和三皇子昨日下朝后去了陛下那里,就再没出来。”
“你说什么!”
我看向眼前的梓兰,只觉得天都要塌了,到底是什么病,还能传染人?
“公主,这可怎么办啊!”
梓兰很着急,当然,我也很着急。
现在的大宁经不起折腾。
我想起了那个锦囊,连忙找了出来。
正想要打开,却看见了眼前的梓兰,“梓兰,你先出去。”
梓兰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她只能照办。
我打开那个锦囊,里面只有两个字。
那两个字好似有千斤重,让我从四肢百骸开始绝望。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发疯般的将那两个字给撕掉。
骗子!
阴谋!
“公主?
怎么了?”
大概是我的动作太大,让梓兰都忍不住进来了。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
一脸的泪痕,一脸的愤怒。
接着编听见梓兰担心的声音,“公主————出宫,去威远侯府。”
这是我现在唯一想做的事,我要去找那个人,我要问个明白。
我到威远侯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我其实是不能这样随意出宫的,只是此时此刻的我,已经不再有顾忌。
“谁?”
是管家大叔。
我将帽子掀开,“我。”
很快,我便被领进了侯府的书房。
那个人就站在我的正前方看着我。
“什么意思?”
我的声音中不含有一丝情绪,因为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这突如其来的一切。
“公主聪明,明白我的意思。”
宋序浅浅的笑着,而我此刻指向撕下那伪善的嘴脸。
“父皇母后的毒,三位兄长的毒,是你下的。”
我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宋序干的。
他依旧是那样浅浅的笑着。
“为什么?”
我的眼泪快要出来了。
“我其实不姓宋。”
他终于开口了,“我姓南明。”
我的眼睛蓦然睁大,原来,是这样。
“当年南明皇室确实昏聩,可是还不至于到了灭国的境地,只是李氏先祖贤名在外,又有大军在都城之外,所以南明氏为了护住最后的百姓和血脉,更不想两败俱伤,所以请了南明氏的大巫师占卜,与李氏做了交易。”
“什么交易?”
“大巫师占卜,李氏皇族杀孽太多,必然阳盛阴衰,阴阳失衡。”
“所以?”
“李氏先祖允诺南明氏,若是李氏有公主诞生则是上天宽恕李氏,而李氏女将重现一段南明氏的辉煌。”
“这便是锦囊上那两个字的意思是吗?”
“是,我是南明氏的一脉,手上有李氏先祖的圣旨,而你,就是我南明氏的女帝!”
女帝。
这便是锦囊上的那两个字。
“疯子。”
有些痴狂的宋序突然停下了,疑惑地看向我,好像在问我为什么会说出那两个字一样。
我苦笑,“一个占卜罢了,你们难道看不出他是在骗你们吗,居然还傻傻的想要奉诏,根本就是荒唐!”
我的声音逐渐变得大了起来,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这样的事本来就是荒唐!
我转身,想离开这个荒唐的地方。
“李昭宁!”
我没有理睬他。
“你已及笄,是时候了。
我为你安排好了一切,皇宫里,还有羽林卫,代代世袭,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只要你愿意,这个天下就是你的!”
可笑,我又不在乎那张宝座。
“如果你不答应,他们会死,还有你的皇叔们,到时候,李氏还是只会剩下你一个人,你还是女帝!”
我停住了。
“下一个,就是徐之喻。”
眼泪不受控制的落下,我恨死了,恨死了!
“接受你的命运吧!”
我不要,那是我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家人,我宁可死了重造也不要,那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亲情和爱,如果我坐上了帝位,那么——————我就什么都没了。
我渴望的一切就都没了。
“你怎么不早些叫我!”
我有些懊恼的看向梓兰。
“公主,我叫你了,只是公主睡的太沉了,怎么叫都不醒!”
梓兰一脸的委屈。
我突然有些泄力,可不是吗,本来人就睡的死,胡思乱想了一个晚上,肯定就睡的更加的死了。
“以后我再醒不来,你就打我。”
梓兰有些愣住了,我笑着道,“总比误事好吧!
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我叫醒就是了。”
梓兰点点头。
“公主?
那个嘉安王世子,公主是不是先前就认识他呀!”
轮到我有些愣住了,“不认识呀!
怎么突然这样说?”我实在想不通,难道我这两天的做法在别人看来都是因为我认识徐之喻吗?
我看见梓兰摇了摇头,说出了一句让我都感到迷惑的话,“那方才世子看着你上马车的背影笑?”
嗯?
徐之喻?
他方才在吗?
我问出了我的疑虑,然后梓兰点了点头,“就在太子殿下的马车旁边呀,穿白衣服的那个。”
啊!
我方才低着头来着,心里只想着怎么对应对大皇兄,倒还真是没怎么注意他身边的人。
只是徐之喻为什么要看着我笑,在我的记忆里,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便是三年前他连中三元,我都也未曾见过他,毕竟那个时候我因为同舅舅家的小女儿宋明清争吵,而不幸掉入御花园的水池之中,被救上来之后就大病了一场,整整三个月,没有出过寝殿。
醒来之后便听见新科状元郎辞了天恩,外出游历。
看着眼前的梓兰,我伸手戳了戳她,“我和徐之喻见过吗?”
梓兰摇摇头,“公主,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奴婢和您在一起的时候,大概是没有见过的。”
梓兰虽然人有些迷糊,可是记忆力还不错,我基本上也没有同她分开的时候,那大概就是没有见过的。
那徐之喻为什么会对着我笑,难道是梓兰看岔了吗?
只是在我想明白之前,车队就已经到了秋山。
“公主,已经到了,可以下马车了!”
梓兰的眼睛看向外面,眼里是止不住的兴奋,也是,八百年不出一回皇宫,自然是会兴奋的。
我听着外面的动静,随后听到一声温润如玉的声音,“请公主下马车。”
这道声音听着有些熟悉,只是在我的脑海里印象不太深,正想问问梓兰,她却已经先行下了马车了,然后便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了。
只剩下吵吵闹闹的人声,我心下奇怪,便自己先开了帘子,让我没想到的是,马车之下的人竟然是徐之喻。
“公主,下车吧!”
徐之喻甚至未抬起他的头,当然,这是规矩。
我看向徐之喻身旁,是早已经下了马车的梓兰,原来是因为是徐之喻,所以梓兰才没了声音。
我心里有个念头,若是徐之喻在我的马车旁的话,那方才一路上我所说的那些话,岂不是徐之喻都听见了!
我顿时就不想出去了。
隐隐的想往马车里缩,只是每当这时候,总有人会出来拉我出去。
“昭昭,干什么呢!
还不下来,父皇母后都已经下来了!”
大皇兄正向我的马车走来,随时有些责备的话可是脸上却带着十足的宠溺。
“我就想让大皇兄扶我下来!”
我没了办法,只好如此说道。
大皇兄朗朗的笑声传来,我看见了,徐之喻低着的头下面,分明也是笑意。
大皇兄没扶我下来,只是站在原地道,“今日恐怕是不行了,让之喻扶你下来吧!”
啊?
我嘴角的笑意突然就停了下来,让徐之喻扶我下来?
只是还未等我有所反应,我停在半空中的手就已经被一双温凉的手给抓住了,我有些错愕的看向抓着我的那只手,很好看,我搜刮了脑袋里所有可以形容一双好看的手的词语,只想到了一个骨节分明,修长,还有,白皙。
我被稳稳地扶了下来,那双手放开我之前,我还在想着,什么样的词语可以形容那手的触感,还有我那时的心情。
我想,若不是前世养的一副清冷的性子让我行事到底有几分顾忌,真随着我今生这个骄纵跳脱的性格,只怕是要失态了。
我现在满心只有一个疑惑,那就是为什么徐之喻会在我的马车旁,为什么会扶着我下马车,为什么?
我很想当场就问大皇兄,可是真的,徐之喻一直就在我的身旁。
真的,一直都在我的身旁,而我的脑子就像不受控制般的,对其他的事情就像是失去了感知一样。
一个不注意,“姑姑!”
是贤儿,大皇兄和大皇嫂的孩子,当今的太孙!
贤儿整个人朝我扑来,我想着徐之喻的事情,一个躲闪不及————
“公主,这里头,进不得啊!”
父皇寝殿门口的侍卫拦着我,我冷冷的看向他,“我方才去了东宫,也去了我二皇兄和三皇兄的府邸,没人愿意让我进去,然后我又去了母后那里,还是不愿意放我进去,现在,我来到了我父皇的寝殿,可是你们还是不愿意让我进去。
我只是想看看他们罢了,这都不行吗?”眼睛里的泪珠已经有些重了,我想他们也许是看见我这样的状态,所以心软了。
我进去了父皇的寝殿,刺鼻的药味让我皱眉,往里走,那味道越来越浓烈,就连燃着的龙涎香都掩盖不住。
我看见了父皇那苍白的脸。
就几天的功夫,竟然消瘦了那么多,我想上前却被守在父皇身边的梁太医给挡住了。
“公主,为了您的身子,还是不要再靠近了。”
我点点头,泪珠随之而下。
“公主————”梁太医不忍的样子被我尽收眼底。
“他们,到底是怎么了?”
梁太医低下了头,他不说话。
“说吧,我能接受,总得让我知道,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吧。”
我不在乎他口中的答案,但是总要让我知道是什么。
“不是臣不想说,而是,臣也不知道。”
这大概是我听见过最能让我心碎的答案了。
我走出父皇的寝殿的时候,徐之喻正好在外面。
我的心不受控制的动了动,宋序的那句话,让我有些害怕。
我快步上前拉住他的手,“去太医院。”
徐之喻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可是他也什么都没问我,只是跟着我去了太医院。
我看着太医的手抚上了徐之喻的脉搏,听见了太医亲口说徐之喻很健康,我才松了一口气。
“徐之喻,这几日你吃什么都要注意,不要吃没有验过毒的食物,还有————你怎么了?”
我抬头看向徐之喻,他的眼里露出疑惑,我惊觉自己失态了,徐之喻的才能,能在这样的时候独自扛起朝廷的重任,我若是多说几句只怕是就要被他察觉了。
“我没事。”
我偏头,躲开他的目光。
手却突然被抓住,“昭昭。”
他从来没这么叫过我。
“如果发生了什么事,你应该告诉我,我会帮你的。”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的话,我感觉自己的眼泪就要夺眶而出。
我摇摇头,“父皇他们的事,让我害怕了,徐之喻,你别再出事。”
他搂住我,“不会的。”
几天的欢愉,一世的痛苦。
徐之喻终究是没能逃过。
消息传来的时候我正在父皇的宫殿里,我不过是想看看父皇现在是怎么样了,可是没想到侍卫在外头叫喊着,“公主!
不好了,世子晕倒了!”
我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已经跑了出去。
我赶到的时候,徐之喻已经躺在了御书房的侧殿。
和父皇母后的样子是一样的,脸色苍白。
“公主,不能上前了,这病已经不少人都得了,公主可千万不能再染上。”
“让开!”
我不顾他们的反对上前。
“徐之喻,你还好吗?”
我的手抚摸着徐之喻那张好看的面孔,我知道徐之喻现在昏迷着,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叫他,那是我喜欢的人啊!
“啊!”
一声轻呼,不知道是针扎到哪个穴位,徐之喻竟然醒了。
只是看上去虚弱的很。
“公主,我没事。”
怎么可能,他的声音都变得轻了,有气无力的,还不时有冷汗冒出。
“徐之喻!”
我彻底忍不住了,痛哭起来。
“公主,公主别哭。
其实,我很早就喜欢公主了,三年前公主落水,是我救你上来的,可是我没想到你大病一场之后竟然忘记了,我们小时候见过的,只是你不记得了。
我也是真的喜欢你,我游历三年,就是为了能娶你,我入仕了就不能尚公主了,我只能选择游历。
我真的,很想,很想,你————”徐之喻大概是难受的很,最后一个字落下,整个人都不收控制的再次昏睡过去。
“徐之喻!
你醒醒!
啊————”那是我好不容易拥有的啊!
就这么没了吗!
我摇摇徐之喻的手,“你醒醒!
都是我不好。”
只是他没醒来。
已至黄昏,我看向天边的火烧云,想起他们曾说我出生时带有异象,原来竟是这样,这世界还真是荒唐啊!
“找个人给威远侯府说一声,我喜欢皇上。”
是那日父皇晕倒前他问过我的,现在,我终于能回答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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