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抒谢之衍的其他类型小说《被七零绝嗣军官娇宠了 番外》,由网络作家“风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秦抒。“……”骆师、吕敏。三人被孙玉珍的彪悍发言,给震住了。赵永强不举?这瓜……好大!好新鲜!秦抒只觉得还差盘瓜子,跟一瓶果味的汽水。孙玉珍说的话,也太不要脸了。既要给人戴绿帽子,还死皮赖脸的不想离婚。什么好事都给她占了。赵永强的脸色白了青,青了又红,整个人像狂暴的凶兽。秦抒从他身上看出颜面扫地的难堪。她以为被戴了绿帽子的赵永强,会气急败坏,态度坚决的选择离婚。然而……赵永强沉默片刻,妥协地说:“这是最后一次。”话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嘭!”房门被用力关上,发出一声巨响。倚在病床上的孙玉珍,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吕敏满脸鄙夷,沉声问:“昨晚你半夜离开营地,去见过谁?”孙玉珍瞥了她一眼,冷笑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吕敏语气...
《被七零绝嗣军官娇宠了 番外》精彩片段
“……”秦抒。
“……”骆师、吕敏。
三人被孙玉珍的彪悍发言,给震住了。
赵永强不举?
这瓜……好大!
好新鲜!
秦抒只觉得还差盘瓜子,跟一瓶果味的汽水。
孙玉珍说的话,也太不要脸了。
既要给人戴绿帽子,还死皮赖脸的不想离婚。
什么好事都给她占了。
赵永强的脸色白了青,青了又红,整个人像狂暴的凶兽。
秦抒从他身上看出颜面扫地的难堪。
她以为被戴了绿帽子的赵永强,会气急败坏,态度坚决的选择离婚。
然而……赵永强沉默片刻,妥协地说:“这是最后一次。”
话说完,他转身大步离开。
“嘭!”
房门被用力关上,发出一声巨响。
倚在病床上的孙玉珍,脸上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吕敏满脸鄙夷,沉声问:“昨晚你半夜离开营地,去见过谁?”
孙玉珍瞥了她一眼,冷笑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吕敏语气严厉:“孙玉珍,端正你的态度,这关乎整个营地的安全问题!”
孙玉珍翻了个白眼,忽然缓缓笑了起来,笑里藏刀。
“别吓唬我,你们替赵永强打抱不平也没用,这是他欠我的!”
说到这件事,吕敏整个人气息一变。
她眼神就像一只护犊子的母狼,眼眶都被气红了。
“三年了!
你还不放过他,你是不是要逼死他才肯消停?!”
孙玉珍唇角勾起恶劣弧度,语气尖酸刻薄:“他死了,我就是寡妇,那正好再找个能让我生孩子的男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底漾着愉悦的笑意。
仿佛很期待,赵永强死去的那一天。
要知道,宁娶寡妇,不娶生妻。
“孙玉珍!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吕敏被孙玉珍的恶毒惊到,瞳孔微颤,拔高声音质问。
孙玉珍扬起下巴,不屑道:“这是我的家事,别摆你官太太的架子!”
吕敏被气得心口疼,咬着牙说:“好!
那我问你,你昨晚见了谁?
别说跟我无关!
今早凌晨营地被人偷袭!”
因为突发事件,所有进出营地的人员,都需要被例行询问。
孙玉珍满脸嘲讽:“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
吕敏厉声说:“不老实交代,你就是那些人的同伙!”
孙玉珍脸色陡然沉下来,指着吕敏的鼻子。
“你放屁!
我昨晚就出去几分钟!”
吕敏眼神冰冷地盯着她:“你出去做什么?”
孙玉珍自然不会告诉她,是找姘头商量打掉孩子的事。
她阴着脸,语气恶劣:“我凭什么告诉你!
有本事你自己查去!”
孙玉珍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着实让人恨得牙痒痒。
骆师睿智眼眸微眯,对浑身都在发抖的吕敏说:“我们走吧。”
吕敏气愤道:“就这么放过她?”
骆师淡声安抚:“所有身份有疑的人员,都要被隔离看守。”
吕敏瞬间就明白了丈夫的意思,这是要把人给关起来。
她对孙玉珍说:“药房那边不需要你了。”
“凭什么?!”
丢了工作的孙玉珍,立刻就怒了。
吕敏低声呵斥:“就凭你作风有问题,凭你有泄露基地军务的嫌疑!”
骆师拉着她的胳膊,招呼看戏的秦抒,三人一起离开病房。
“你们这样做是公报私仇!
回来!
你们回来!
我不同意!”
孙玉珍气急败坏的嘶吼声,很快被房门给隔绝。
门外。
秦抒轻揉泛红的掌心,娇嫩红唇微撇,清冷脸庞浮现出委屈。
打人是个体力活儿,她手疼得厉害。
吕敏看见了,心疼不已:“你这细皮嫩肉的,手打疼了吧?
下次可不许了,打人是不对的。”
秦抒嗓音轻慢:“您也看到她那嘴脸了,不打她难消我心头之恨。”
孙玉珍实在是太欠了。
不打她,都对不起她的犯贱拱火。
吕敏没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骆师知道她记挂着赵永强,在心底轻叹一声。
他对秦抒笑着说:“小秦同志,今天的事你受委屈了,之衍过两天就能回来,你不用太挂心他。”
秦抒满目诧异:“这么快?”
骆师说:“事情进展得很顺利,明天回来也不是不可能。”
具体的缘由他没说,阿木提来卫生院接秦抒的时候,她知道了原因。
今天凌晨,快天亮的时候,营地差点出事。
这件事跟谢之衍的任务有关。
他把昂拓的老窝给端了。
昂拓被抓了,有些漏网之鱼在潜逃。
那些人想要泄愤,就找来营地报复,却忽略了这里的防范。
人当场就被抓住了,三个人,两死一伤。
在诊室收拾东西的秦抒,轻描淡写地问:“所以,谢之衍这两天就回来?”
阿木提笑着点头:“没有什么波折的话,后天就能归营。”
秦抒垂眸浅笑,娇媚容颜绽放出一抹灿烂笑颜。
真好!
昂拓被抓了。
谢之衍也会平安归来。
阿木提见她开心,走上前一步,压低声说:“嫂子,下午的事我都听说了。”
“嗯——”秦抒唇角下沉,声音冷淡。
阿木提语气平静道:“澜哥让我调查过孙玉珍,她那个姘头我知道是谁,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我会协助你。”
这话就差明着说。
秦抒如果要整孙玉珍,他在旁边递刀。
秦抒漂亮的眼眸弯起月牙状,出声打趣:“你协助我做什么,分尸?
毁尸灭迹?”
“嫂子!”
阿木提大惊失色:“这话可不兴说!”
揭露孙玉珍的真面目而已。
这怎么还说起杀人了!
秦抒整理好今天开的药单,瞥向面露惊悚,眼底笑意甚浓的阿木提。
她唇角轻轻勾起:“走了,回家!”
在回去的路上,阿木提还是跟秦抒说了,孙玉珍的那个姘头身份。
秦抒听后,心下唏嘘不已,觉得这事还没完。
两天后,天蒙蒙亮。
睁开双眼的秦抒,懒懒地躺在床上。
她在犹豫是去卫生院坐诊,还是要进山采药。
“嘭!”
客厅的房门响了。
声音很大,像是被人踹开的。
秦抒猛地爬起来,踩着床边的鞋走出去。
卧室房门被拉开的瞬间,她看到又欲又Man的谢之衍,弯身把鼓鼓囊囊的背包放到墙角。
说男人欲,是因他赤着上半身,很有性张力。
谢之衍背部紧绷的肌肉,新添了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
伤疤不深,也没有愈合,还在往外渗血。
鲜红的血色,顺着男人窄腰滑落,蔓延在身前的腹部肌理纹路。
保持弯腰姿态的谢之衍,浑身释放出深入骨髓的戾气,简直Man到炸裂!
卧室房门被推开,声音惊动了谢之衍。
他充斥着狠戾、孤傲的眼神,如杀戮之剑般刺向秦抒。
好凶的眼神!
秦抒被扑面而来的杀气惊到。
她的脚不受控制地,往屋内退了数步。
谢之衍见吓到她,周身的戾气快速收敛,歉意道:“吵醒你了?”
嘶哑疲惫的嗓音,有点破音。
却依旧难掩他独特,具有辨识度的声线。
秦抒意识到谢之衍的状态不对,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他身上的杀气很重。
血腥杀戮,狠戾凶残,还有淡淡的伤感。
所有的特质,全部揉合在一起。
令谢之衍的身上散发出,浓烈而危险,吞噬万物的侵掠性。
谢之衍的每一个字,都狠狠砸在秦抒的心上,让她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
这人想睡她的心思,已经显而易见了。
秦抒看着挺斯文的谢之衍,说话这么粗暴,一点都不知道委婉。
她唇角抽搐道:“你说话就不能含蓄点?”
“含蓄能睡你吗?”
谢之衍挑了挑眉,低沉暧昧的嗓音,带着一丝玩味儿。
“……”秦抒。
她满脸的无语,感受到被桎梏的双手,覆在腰间的手掌力度还在收紧。
秦抒很想对谢之衍大声说——不能!
可她在完全被压制的状态下,没有半点反抗的能力。
难不成今晚真要交代了?
秦抒对男女之事说不上抵触,就是单纯的怕疼。
谢之衍察觉到她的身子在轻微发颤,眼底的戏谑情绪微敛。
他松开紧握的纤细皓腕,哑声问:“害怕了?”
秦抒在心底送了他一双白眼。
废话!
她能不怕么!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眼神多吓人!
秦抒脸上堆起讨好的笑容,刚准备说几句软话,让谢之衍不要冲动。
男人翻身而下,顺手把滑落的蚕丝被给她往上拉了拉。
秦抒有一瞬间的怔愣,不明白他要搞什么。
谢之衍像只懒洋洋的雄狮倚在床头,目光沉静地凝视着她,慵懒声音透着几分冷意。
“我知道你胆子大,但有些事要保持敬畏心,天鹰岭有奇形怪状的古树,还有很多毒虫猛兽,外围偶尔也会有野兽出没,里面真的很危险。”
秦抒反应过来了,这男人没想跟她做那事,根本就是在吓唬她。
她美目微瞪:“说来说去,你就是不相信我。”
谢之衍没有反驳,坦言道:“闯进山林深处,很有可能会送命的。”
“你不是让阿木提陪着我。”
躺在被子里的秦抒放松身体,微微抿了下唇,低声反驳。
谢之衍盯着受伤的左腿,眼神幽深而清冷,淡声说:“我现在腿脚不便,否则不会让阿木提陪你去,你明天记得不要往深林里走,找不到的药材就回来,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知道了,你好啰嗦。”
知道谢之衍吓唬人,秦抒已经不惧他了,说话的口吻也随意不少。
谢之衍手掌落在她头上,轻轻揉了揉她发的发丝。
“睡吧。”
说再多,不如明天叮嘱阿木提,把人给他看住了。
身边多了个人,秦抒酝酿了许久睡意,才逐渐入睡。
她睡得很香,谢之衍却被她豪放的睡姿,搞得浑身着了火似的。
秦抒睡觉很不安分,手脚不老实在被子里,时不时要出来透气。
透气也就罢了。
她偏要撩拨血气方刚的谢之衍。
啪!
秦抒白嫩的小手,落在谢之衍沁出一层汗迹的胸膛上。
那只手要是规规矩矩的还好说。
可它还带动的,时不时会摩挲两下。
谢之衍的胳膊抵在额头上,遮掩氤氲着情动欲念的漆黑眼眸,表情隐忍而困扰。
过了会儿,秦抒那条笔直光滑的长腿,横搭在谢之衍一团火热的腹部。
谢之衍的额角青筋直跳,薄唇紧紧抿着,脑子里的弦处于崩溃的边缘。
他偏过头,眼神凶狠地盯着,嘟着小嘴,睡得香甜的秦抒。
这副娇憨的模样,让人不忍心把她喊醒。
谢之衍喉结缓缓地滚动着,极力隐忍克制着内心的情绪。
睡梦中的秦抒,又往他身边挪了挪,顺手搂住他精瘦紧绷的腰身。
这么一骑,一挨,再一抱。
主动送上门来了!
谢之衍的侧脸能感受到,秦抒均匀的灼热呼吸,带着一股清甜香气。
他看着睡颜恬静的秦抒,咬了咬牙,连人带被子都搂进怀中。
秦抒不仅没有挣扎,反而找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可算不闹腾了,能睡个安稳觉了。
谢之衍松了口气,再折腾下去,他无法保证不会做些什么。
他抱着怀中的小娇妻,嗅着涌入鼻息的独特清幽体香,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翌日。
秦抒吃过早饭,换了一身长裤长衫,把裤脚用绳子绑起来。
谢之衍拎起装着采药工具的竹篓,温声叮嘱:“山里温差大,我给你拿了件衣服。”
“知道了。”
秦抒背对着谢之衍,背上分量很轻的竹篓。
她从桌上拿起一个暗红色的头巾,动作熟练地包在头上。
“厨房灶台上是冬虫草炖鸡汤,炖到中午差不多就好了。”
“回头你自己再下碗面吃,橱柜里还有我昨晚剩的手擀面条……”秦抒话说到一半,转过身来,表情严肃地盯着谢之衍。
“你现在还不能吃其他东西,除了水,入口的东西都需要我点头。”
谢之衍听着她轻言慢语的嘱咐,只觉得小丫头片子年纪不大,比他妈还要唠叨。
他没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低笑一声,配合地点了点头。
“你进山后要注意安全。”
“嗯。”
秦抒回得漫不经心,脑子里想的都是草药。
没过多久,阿木提来了,秦抒背着竹篓跟他一起离开。
*天鹰岭山脚下,有附近的村民在打猪草,还有孩子跟在身后帮忙。
道路崎岖的山路不好走。
越往里走,人烟越稀少,路也越窄。
秦抒跟阿木提一路走走停停,越往深处走,气温就越冷。
她把谢之衍放进竹篓的外套拿出来穿上。
走了许久,头顶的古树遮天蔽日,氛围逐渐阴森起来。
秦抒熟门熟路地往深处走,阿木提眸光微动,出声阻拦:“嫂子,不能再往里走了。”
自从进山后,阿木提脸上的淳朴笑容消失,锐利眼神警惕地扫视周围。
秦抒顿足在原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用工具挖脚下的土壤。
她根据环境跟土壤湿度,推断附近有她要找的草药。
“我在周围转一转,你先歇会儿。”
秦抒背着竹篓,往长满青苔的地面方向走去。
阿木提没有留在原地,寸步不离的跟在她身后。
没多久,秦抒就找到几株想要的草药,看年份少说也有五六十年了。
她双膝跪在地上,用工具挖草药的根茎,连一丝根须都舍不得破坏。
半个小时后,终于把几株珍贵药材挖完。
秦抒倏然开口:“根据我们所处的阴暗面,这附近应该有被阳光照耀的斜坡地。”
“还真有。”
阿木提想了想,伸手指向东边方向,“那里有个斜坡,距离这有几百米,路不太好走。”
秦抒满意一笑,背好竹篓,径直往东走去:“那我们过去看看。”
阿木提见她去意已决,觉得那边没什么危险,就领着人过去了。
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两人还没达到斜坡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起。
“砰——!”
紧接着,是野兽的凄厉嘶鸣声。
栖息在树上的鸟群,受到惊吓一哄而散,发出尖锐的叫声。
阿木提迅速弓起身体,一个跳跃来到秦抒的身前,从后腰拿出上了膛的枪。
他压低声说:“嫂子别怕,估计是有人在狩猎。”
“嗯,我不怕。”
秦抒侧耳听着远处传来的沙沙声。
有什么东西往这边跑来,嘈杂凌乱的步伐,轻微晃动的地面,能分辨出来数量不少。
秦抒仔细分辨了一下,脸色倏变,眼底瞳孔急剧紧缩。
“阿木提,快上树!”
秦抒把搪瓷脸盆抢过来,拎起里面洗得发白的床单。
她仰起头,盯着眼前身高一米九,绷着脸面无表情的谢之衍。
男人太高了,自带很强的气势,压迫感也扑面而来。
秦抒感受到极大的压力,依旧顶着怒意,张嘴就呵斥。
“床单你什么时候洗不行?
偏要在这时候瞎折腾!”
“你这腿还要等两天才能下地,现在稍稍使力,能疼你的钻心刺骨!”
谢之衍已经腿疼的脸色发白了,心虚地看着被秦抒拎起的床单。
确定上面残留的罪证,都已经被洗得干干净净。
他心下松了口气,嘴上极快地道歉:“抱歉,以后不会了。”
这话说得莫名心虚,也有点底气不足。
甚至连眼睛都不不敢直视秦抒。
要说谢之衍也是自作孽,昨晚不屑自我解决,梦里全都是秦抒魅惑诱人的身影。
她勾人的媚眼,柔软的腰肢,还有红唇发出的甜腻声。
第二天醒来,谢之衍盯着被浸湿的床单,陷入短暂的无措与沉默。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他咬着牙,拄着拐杖,去水房苦逼地洗床单。
在他庆幸一切都进展顺利,人不知鬼不觉时,被提前来卫生院的秦抒抓包了。
秦抒冷眼斜睨着谢之衍:“你最好没有下次!”
她把男人扶回病房,又转身去走廊拎东西。
之后,秦抒就不发一言,板着一张清冷绝艳的脸。
谢之衍安静地吃着早饭,保持沉默是金。
两人非常默契地陷入冷战,实则一个生闷气,一个在心虚。
直到谢之衍把汤药喝完,针灸治疗结束,秦抒拿出本跟笔坐在床边。
她公事公办的态度,语出惊人地问:“昨晚几次?
时长多少?”
谢之衍系衣扣的动作一顿,呼吸都变得紊乱起来。
他都快被梦里的秦抒给勾疯了。
哪里还能记得住几次。
谢之衍眸色暗了暗,声音平静地说:“两次,一个小时左右。”
这是他估算着,以往动手经验的大概时间。
秦抒握着笔的手一顿,随即在本上记录,红唇微启:“跟以前有差别吗?
有不正常的反应吗?”
她心里想着,时间还挺久,手真的不会酸吗?
谢之衍哪能知道秦抒的脑补,否则脸上伪装的平静,都无法保持下去。
他声线平稳地回答:“没有,一切正常。”
不!
不正常!
他就没有体验过,在梦境中差点被掏空的感觉。
梦里的秦抒就是勾人的妖精,像条蛇缠着他,不榨干他不罢休。
秦抒低着头,没看到谢之衍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她例行公事地问:“过程中有没有焦虑,或者压力等问题?”
谢之衍:“没有。”
他回答得太快,秦抒怀疑他没领会到深意,又直白地问了一遍。
“期间有没有功能障碍?”
“没有。”
“一次都没有?”
“没有!”
秦抒抬头看了谢之衍一眼,眼神耐人寻味。
谢之衍的脸颊肌肉紧绷,目光坦荡,就是表情有点凶。
秦抒转动手中的笔,笔尖在本上点了几下,面露纠结之色。
她摸了摸鼻尖,压着声问:“以前有过X生活吗?”
谢之衍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铁青,氤氲着危险的黑眸,上下打量着秦抒。
他磨着压根,吐字清晰地说:“如果你昨晚没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说不定还能跟你详细说一下真实过程。”
被一而再挑衅的谢之衍,终是忍不住反击了。
说是调戏更为准确一些。
秦抒眨了眨密长微翘的眼睫。
她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男人话中意思。
秦抒眼尾因恼羞泛起一抹风情红,低头在本上画了个大红叉。
她嘴上轻声呢喃道:“原来还是个处!”
这话不轻不重,清楚传进谢之衍的耳中,让他听出几分不屑来。
谢之衍就没有见过,像秦抒这样敢做敢说,还能脸不红心不跳的女人。
不对!
秦抒的两只耳朵,红得都快要滴血了。
颜色像血玉一样漂亮,引得人想要伸手把玩几下。
谢之衍心中的恼意散去,不动声色地观察起故作镇定的秦抒。
他越看秦抒,越像一只披着狐狸皮的小绵羊。
戳她一下,就能显现出原型。
秦抒又问了谢之衍一些私密问题,盯着本上密密麻麻的记录。
她头也不抬道:“功能障碍的问题已经解决,为了保险起见,接下来三天,还要辛苦你自食其力,如果后续也没有障碍问题,那么恭喜你,完全恢复了。”
秦抒把本合上,转身从手提布兜里掏出一个白色瓷瓶。
她把瓷瓶递到谢之衍的面前:“这是你昨天用过的药膏,够你接下来几天使用的。”
又来!
谢之衍的脸色一黑,死死盯着秦抒手上的药瓶,怎么看怎么觉得刺眼。
他就非得动这个手不可?
有反应不就行了,有必要搞得他多欲求不满似的吗?
不知想起什么,谢之衍薄厚适中的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好啊。”
谢之衍接过药瓶,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深。
他很期待,日后真正使用这瓶药的时候。
秦抒的脸色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接下来的三天,秦抒每次来卫生院,都会例行公事的询问谢之衍情况。
次次都被懒得动手的男人,完美的敷衍过去,不知人事的秦抒,也没有丝毫起疑。
她直接宣判,谢之衍被波及到的尊严,重振雄风,不必担心日后不给力。
对于这件事,谢之衍的情绪很平静,没有多大的喜悦。
许是随着身体转好,渐渐恢复从前的喜怒不形于色。
时间一晃而过。
很快到了,谢之衍能下地的时候。
因为他之前大早上就起来洗床单,导致正式下地行走。
被推迟了两天。
并未关紧的病房门,传出秦抒紧张不安的声音。
“有没有感觉?
疼不疼?”
“还好。”
“你腿再抬高一些。”
“好——别停,继续。”
“不行,动不了了。”
秦抒听到谢之衍动不了了,眼底立刻溢出忧色,快步走到站在桌子前的男人身边。
她扶着男人的结实有力的胳膊,低头盯着谢之衍受伤的左腿。
“怎么动不了了,是不是腿疼?”
情绪紧张的秦抒,没看到高她一个头的男人,幽邃黑眸里漾着浅淡的笑意。
谢之衍脸上的伤疤,这段时间也淡化不少。
这一笑,平添几分成熟男人的魅惑力。
在秦抒想要蹲下来,挽起谢之衍的裤腿,仔细查看情况的时候。
一只有力的手臂把她拉起来,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她耳边徐徐响起:“不疼,刚刚就是麻了一下。”
谢之衍望着扎起马尾的秦抒,看到她耳边的碎发,有种想要将其挽到耳后的冲动。
他指尖摩挲了几下,克制住那股冲动。
秦抒紧拧的双眉并未松开,仰着头,凝视高她一个头的男人。
她担忧地问:“真的不疼?”
现在的谢之衍全身上下,恢复最慢的就是腿伤。
伤筋动骨,就算有秦氏不传至宝,也需要仔细调养。
毕竟谢之衍想要留在部队,身体不能留下任何后遗症。
谢之衍望进秦抒眼底的忧色,忽地笑了,还是没忍住抬起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他说:“不疼,感觉还能来回跑一趟山路。”
“胡说八道!”
听到谢之衍真的没事,秦抒在他胸口轻轻锤了一下。
“你再走两圈,舒展一下骨骼软组织筋脉。”
“好——”在秦抒的照看下,谢之衍从一开始的脚步不稳,到后来步履平稳地走了十多圈。
直到他身体开始发热,额头隐隐有冒汗的迹象,被秦抒勒令停下来。
谢之衍矜冷斯文的脸庞,满是掩不住的外露情绪。
他坐在凳子上,稳了稳呼吸,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几口。
从一开始,怕腿保不住的提心吊胆,被宣判终身残疾,甚至命不久矣的那一刻,他就有种破罐子破摔的颓废。
这半个多月来,在秦抒的治疗与陪伴下,他渐渐找回希望,迫切想要痊愈。
靠着这股强烈的信念,他终于能站起来了。
在人前谈吐之间皆是从容,训练时是冷面阎王的谢团长,此刻的喜色可以说是溢于言表。
“能下地走路,这么开心?”
一个天旋地转,秦抒被四仰八叉地丢在床上。
虽说床很软,可她身娇体软,被这一下颠得有点痛。
谢之衍抖开蚕丝被,不怎么温柔地给秦抒盖上,言简意赅道:“睡觉!”
睡你妹的睡!
秦抒撑着胳膊坐起来,燃着熊熊怒火的漂亮眸子,很凶地瞪着谢之衍。
“谢之衍!
我要跟你离婚!”
这日子没法过了!
他们结婚还不到一个月,狗男人就家暴她。
谢之衍紧紧锁眉,用无理取闹的眼神凝视着秦抒。
他薄唇翕动,声音微冷:“别闹了。”
“谁跟你闹了!”
秦抒浑身都在哆嗦,因为太过生气,娇媚的嗓音听起来像是在撒娇。
输人不能输阵!
她从床上站起来,双手掐腰,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谢之衍。
“不离婚,就分房睡,你选一个!”
谢之衍瞧着奶凶奶凶的秦抒,只觉得她软萌可爱,还没意识到事态的严肃性,语气生疏地哄人。
“分房睡是不可能的,离婚更不可能,你乖一点。”
他板着一张俊美矜傲的脸,硬邦邦的话,也是一贯的命令口吻。
这哪里像是服软哄人,更像是在警告秦抒。
——再闹,他就不客气了!
秦抒漂亮的眸子眨啊眨,生动艳丽的脸颊,也因为怒意而染上绯红。
她气极反笑,指着谢之衍高挺的鼻子,拔高音量。
“婚内家暴我!
还逼迫我跟你同房,我要跟你离婚!”
狗男人,长得再帅,身材再好又有什么用!
想当初,杨云川那个废物渣男,都不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谢之衍明显跟秦抒不在一个脑回路上,凝着眉,满头雾水地问:“我什么时候家暴你了?”
别说他不打女人,就算是动手,就秦抒这小身板,三成力就能把她给送走。
“就在刚刚!
我腰都被撞疼了!”
秦抒揉了揉有点疼的后腰,眼里露出显而易见的委屈。
谢之衍回想之前,因为怕弄伤秦抒,刻意用了不到一成的力度。
他哪里想到秦抒这么娇气。
只是把人抱回床上,还能把她腰给撞疼了。
谢之衍对秦抒过分敏感,又娇弱的身体有了新认知。
他在心底无奈轻叹,又问:“我什么时候逼你同房了?”
虽然秦抒不经意流露出的妩媚风情,会吸引他的目光,偶尔还在梦中与她共赴云雨。
他也没有碰秦抒的打算,又何谈逼迫她同房。
说到这件事,秦抒眼波微转,垂眸盯着床上散开的蚕丝被。
“这就是证据!
我要跟你分房睡,你逼迫我跟你同房。”
谢之衍唇角微微抽搐,彻底被秦抒搞无语了。
然而,以上还不是他犯的所有错误。
秦抒又凶巴巴道:“你还凶我!
威胁我!”
“这话又从哪说起?”
谢之衍无语到极致,眸底漾起淡淡的笑意,好脾气地问。
秦抒红唇轻抿,冷哼道:“你说不分房,不离婚,还让我乖一点!”
“……”谢之衍。
他抬手扶额,斯文俊美的面孔,浮现出无可奈何的表情。
“我让你乖一点,是怕声音太大,传到隔壁误会我们大半夜在吵架。”
谢之衍并没有说话实话。
他是怕动静太大,被人误会伤还没好,就跟秦抒胡闹折腾。
谢之衍今晚算是知道,为什么不要跟女人争辩是非。
因为压根就没有赢的余地!
“之前是我不知轻重,弄疼你了,抱歉,以后不会了。”
谢之衍仿佛打开了任督二脉,看着自顾自生气的秦抒,嗓音轻柔地哄人。
这么大一个帅哥,轻声细语的跟你说话,试问谁抵得住。
任秦抒再大的气,也消下去不少。
可她没忘记要跟谢之衍分房睡的目的,色厉内荏道:“道歉有什么用,都已经把我弄疼了。”
秦抒故作龇牙咧嘴的模样,手也不停地揉着,不怎么疼的后腰。
谢之衍信以为真,走上前一步,把人拦腰抱起来。
他坐在床边,让秦抒趴在腿上,撩起她的衣服,露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
白皙腰身如玉皮肤,极具吸睛,晃人眼。
“喂!”
“谢之衍,你要做什么?!”
秦抒横趴在男人结实微硬的腿上,整个人都不好了,不安分地挣扎起来。
“别动!”
一只温热有力的手,钳在秦抒的侧腰上。
“哈哈哈……别碰!
哈哈……好痒哈哈……你把手拿开哈哈哈……”秦抒身体挣扎得越来越厉害,肤色白皙的柔软腰肢,随着她放大的笑声而轻扭。
这可苦了,被大幅度蹭到的谢之衍。
秦抒的笑声戛然而止,身体紧绷地趴在对方的腿上。
她漂亮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满目诧异,表情也非常惊悚。
好家伙!
谢之衍是吃什么长大的!
这么肆无忌惮,是在闹哪样啊?
谢之衍也跟着面红耳赤,对自己的不争气,感到无言以对。
两人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如同紧紧相连的雕塑,一动不敢动。
狭小的卧室内,蔓延出一股浓稠的暧昧氛围,让人浑身发热。
谢之衍深呼一口气,动作僵硬地把秦抒抱起来,很轻地放到床上趴着。
“你后腰红了,我给你上点药。”
低沉略微暗哑的嗓音,在秦抒的耳边响起。
谢之衍拉开床头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瓶红花油。
“可能会有点疼,你忍忍。”
趴在床上装死的秦抒,听到这引人遐想的暧昧话,全身泛起一层绯红颜色,像只煮熟了的虾子。
只因她脑海中回想起,刚刚隔着衣服,感受到的异样……真的让人触感惊心!
谢之衍把药油倒进掌心揉搓热,回头就看到秦抒的肤色,肉眼可见的诱人变化。
他下颌紧紧绷起,凸起的喉结快速滚动着,呼吸也随之粗重。
谢之衍声线沙哑地问:“你身体不舒服吗?”
“没有!
你快点!”
秦抒恼羞成怒道。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嗓音有多娇媚。
如夜莺在吟唱,令人如痴如醉,听得人骨头都要酥了。
谢之衍的喉结吞咽了几下,稳住心神,把手按在秦抒白皙光滑的后腰上。
“唔——”秦抒感受到一阵刺痛,红唇间吐露出难耐的痛声。
谢之衍手上的动作一抖,被这百转千回的声音,喊得差点没当场出丑。
真是要命了!
这小丫头片子生来就是克他的!
谢之衍缓缓吐了口长气,哑声问:“还好吗?”
“疼,你轻点。”
秦抒细长的双眉紧蹙,娇声娇气地低哼。
她没看到坐在床边的谢之衍,漆黑眼底迸发出的危险,像是要把她给拆吞入腹。
谢之衍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迹,眼神很凶地盯着秦抒,很想堵住她的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
他按揉在秦抒后腰上的手,动作从最初的轻柔,到后来加重力度。
“疼!
疼疼!!”
秦抒疼得嗷嗷叫,差点爬起来呼谢之衍一巴掌。
她怀疑这男人是在报复她!
速战速决的谢之衍不给秦抒机会,猛地站起身,语速极快道:“我去外面抽支烟!”
玉山村,百年古树下。
几个裹着青色头巾,穿着打补丁布褂的妇女坐在石凳上,穿针引线的纳鞋底。
“宝珠是多想不开,放着好好的军官不嫁,要嫁一个知青。”
“听说她要死要活的换亲,是看知青的脸长得好看。”
“长得好又不能当饭吃,还是秦抒那种专勾引男人的狐媚子命好。”
“谁说不是……”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秦抒,听到门外的议论声。
她黑白分明的眼眸微闪,白净艳丽的脸庞,露出玩味一笑。
狐媚子?
就因为她长相娇媚,体态丰腴柔润,明明是旺夫的福气之相。
在这个缺衣少食的年代,被人视为异类,说她是天生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多么小众的词汇,实在是……久违了。
从主屋窗户传来秦母的询问声:“阿姝,下午部队来车接你,东西收拾好了吗?”
秦抒懒洋洋地回道:“都收拾完了。”
声音又娇又媚,带着点嗲甜,娇滴滴的。
秦母担忧地催促:“再检查一下,别忘了带东西。”
“知道了!”
秦抒嘴上应了,倚在躺椅上的身子没动。
她昨天一睁眼,就发现重生了,堂妹跟她换了亲。
秦抒当时就反应过来——秦宝珠也重生了,时间比她早。
前世,秦抒嫁给一穷二白的下乡知青。
秦宝珠嫁给在军营有“玉面阎王”之称的军官。
秦抒嫁的知青,一跃成为国内首富,她是人人羡慕的阔太太。
两人养育了四个孩子,因夫妻恩爱成为典范,数次登报,被电视台采访。
秦宝珠嫁的军官在任务中重伤,瘸腿毁容,还绝嗣。
军官短命,没几年病死了。
秦抒不知想起什么,猛地站起来,冲进身后的房间。
她爬上炕头,从掉了漆的炕柜里,拿出几个散发着淡淡药香气息的木盒。
秦家祖上是医学世家,因医术高超,敢与阎王抢人,曾被封为国医。
如今的秦家虽说走向衰败,上千年的医术传承还在。
秦抒把从柜子里翻出来的东西,用洗得发白的藏青布包起来。
她自懂事起,能辨别百种药材,精通人体穴位,是秦家这一代最有学医天赋的孩子。
因自幼跟随爷爷研习针灸药理,爷爷去世后,她成为秦氏中医第三十八代传人。
如今,军官谢之衍重伤,瘸了腿,也毁了容。
就差等死了。
不知道他的伤势有多重,还有没有救回来的可能。
希望不要太惨。
好歹是个高级军官,治好了给她抱抱大腿。
谢之衍的身份也不简单,是京市大院里谢领导的儿子。
秦家能与这等高门联姻,不是高攀两个字能简单概括的。
追其缘由,皆始于已经去世的爷爷。
三十多年前,谢父还是个小兵,全身被炸得破破烂烂。
是爷爷把濒死的谢父,从遍地残肢断臂的战场上背下来并救活。
那个时代的人,重情重义,救命之恩大于天。
谢父为报救命之恩,跟爷爷口头约定两家小辈的婚事。
本该是秦抒嫁到谢家,可秦宝珠眼红这桩婚事,嫉妒的眼珠子都红了。
二叔一家先斩后奏,给谢家发了秦宝珠嫁过去的电报。
等秦抒一家知道时,一切已成定局。
坐在炕头的秦抒,幽幽叹了口气。
没想到这一世,拨乱反正,一切重回正轨。
“笃笃——秦抒,你在吗?”
刷着绿漆掉色严重的木门被人敲响。
女孩洪亮的声音,透过门缝清晰传进屋内。
秦抒掀起微垂的眼睑,漆黑如墨的美目凝向房门。
门外的人不等回应,直接推门而入。
“吱呀——”木门发出刺耳的声响。
闯进来的女孩,头发编成两条麻花辫,脸上涂着不匀称的腮红,穿着宽松的碎花裙,腰上系着浮夸的红色腰带,脚上踩着一双圆头小皮鞋。
不伦不类的穿着打扮,几乎闪瞎人的眼睛。
来人正是秦宝珠。
她看到坐在炕上的秦抒,不高兴地噘起嘴,说出来的话也理直气壮。
“原来你在屋里,我在外面喊了半天,你怎么不理我?”
秦抒扯了扯唇,冷淡地问:“有事?”
与她气质如出一辙的娇媚嗓音,却仿佛沁了冰水般让人心生寒意。
秦宝珠捏着辫子上的浅粉色丝质头花,用炫耀地口吻说:“你看,这是川哥从县城商店给我买的,漂亮吧?”
她摸着漂亮的头花,笑容十分得意。
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引得秦抒表情先是错愕,随即脸色如冬雪般逐渐融化,神色狭促且玩味。
都重生的人了。
怎么还这么鼠目寸光。
秦抒几乎已经确定,秦宝珠前世过得很不好,捧场地说:“漂亮,很衬你。”
又默默在心里补了句——衬得你像小丑。
秦宝珠闻言心花怒放,笑得牙花子都露出来了。
她瞥向秦抒脚下磨损严重的千层底方口布鞋,还有打了补丁的黑色长裤,嫌弃地撇了撇嘴。
“你肯定没见过这么好的东西,这是城里姑娘最喜欢的头花,又贵又好看。”
秦宝珠又抬起脚上穿的小皮鞋,用高高在上地口吻说:“还有我脚上的小皮鞋,花了十多块,川哥说买就买,我拦都拦不住……”她看向秦抒的目光充满了不屑,眼底深处藏着嫉妒与恶意。
在提到知青杨云川时,她故作娇憨,拿捏着矫揉做作的腔调。
简直令人作呕!
秦抒忍下唇角的讥笑,淡声说:“是没见过。”
丑人多作怪,的确少见。
这般惺惺作态,成功把她恶心到了。
秦抒的敷衍态度,让秦宝珠的表情怔了一下。
这跟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她预想中的秦抒应该破口大骂,怨恨她抢走杨云川,跟个泼妇一样跟她动手撕扯。
秦宝珠盯着秦抒白皙如桃花般娇艳的脸庞,眼底的愤怒被浓烈的嫉妒覆盖。
前世的失败、痛苦与不甘将她彻底淹没,急需一个发泄口。
秦宝珠的眼珠子一转,忽然明白过来。
此时的秦抒,还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又即将迎接怎样的地狱。
她看不惯秦抒这副,万事惊不起波澜的狐媚子嘴脸。
秦宝珠一时冲动走上前,凑近秦抒的耳边。
“你还不知道吧,谢之衍快死了。”
一张嘴就满满的恶意,兴奋语气中透着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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