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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兼祧两房后,嫂嫂她逃了全文小说林眠厉明舟最新章节

莫问钱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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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明舟腿长,等林眠追上他时,他人已经进了她的屋子!半夏红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等林眠,也不知京墨这谦是怎么跟她道的,让这小丫头的脸红成这样!“小姐!”林眠逗她:“不气了?”半夏揪着衣角不好意思的道:“这京墨什么毛病,见到奴婢一句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下,奴婢走到哪,他就跪到哪,是不是脑子有病?”林眠噗嗤就笑了!“他现在人呢?”“回去了,奴婢费了好大的劲才劝回去的,明明是他打了我,现在弄的好像我欺负他一样。”半夏说完又向屋内努努嘴。“小姐,二爷还没走呢?”林眠也愁的慌!可现在人就在她屋内,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了。如今外面的雪未停,天阴沉的厉害,虽是白日,屋内的光线却是极暗的。厉明舟没点灯,坐在外间的茶桌前等她。“二爷怎么不点灯?”林眠边说边...

主角:林眠厉明舟   更新:2024-12-26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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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眠厉明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叔子兼祧两房后,嫂嫂她逃了全文小说林眠厉明舟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莫问钱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明舟腿长,等林眠追上他时,他人已经进了她的屋子!半夏红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等林眠,也不知京墨这谦是怎么跟她道的,让这小丫头的脸红成这样!“小姐!”林眠逗她:“不气了?”半夏揪着衣角不好意思的道:“这京墨什么毛病,见到奴婢一句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下,奴婢走到哪,他就跪到哪,是不是脑子有病?”林眠噗嗤就笑了!“他现在人呢?”“回去了,奴婢费了好大的劲才劝回去的,明明是他打了我,现在弄的好像我欺负他一样。”半夏说完又向屋内努努嘴。“小姐,二爷还没走呢?”林眠也愁的慌!可现在人就在她屋内,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了。如今外面的雪未停,天阴沉的厉害,虽是白日,屋内的光线却是极暗的。厉明舟没点灯,坐在外间的茶桌前等她。“二爷怎么不点灯?”林眠边说边...

《小叔子兼祧两房后,嫂嫂她逃了全文小说林眠厉明舟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厉明舟腿长,等林眠追上他时,他人已经进了她的屋子!

半夏红着一张脸站在门口等林眠,也不知京墨这谦是怎么跟她道的,让这小丫头的脸红成这样!

“小姐!”

林眠逗她:“不气了?”

半夏揪着衣角不好意思的道:“这京墨什么毛病,见到奴婢一句话不说,扑通一声就跪下,奴婢走到哪,他就跪到哪,是不是脑子有病?”

林眠噗嗤就笑了!

“他现在人呢?”

“回去了,奴婢费了好大的劲才劝回去的,明明是他打了我,现在弄的好像我欺负他一样。”

半夏说完又向屋内努努嘴。

“小姐,二爷还没走呢?”

林眠也愁的慌!

可现在人就在她屋内,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了。

如今外面的雪未停,天阴沉的厉害,虽是白日,屋内的光线却是极暗的。

厉明舟没点灯,坐在外间的茶桌前等她。

“二爷怎么不点灯?”

林眠边说边将屋内烛火点上,同时顺手给他沏了一杯茶。

只见她动作娴熟的将第一杯茶水滤掉,又倒进水后方将那茶杯放到厉明舟面前。

“水温正好,喝吧!”

厉明舟没动,而是略带疑惑的问道:“你为何要将第一次的水滤掉?”

林眠一噎,这才注意到自己这下意识的行为有些奇怪。

厉明舟不爱喝浓茶,所以上一世他喝的茶林眠都帮他滤一遍水,可现在的林眠似乎不该知道他这个习惯。

她搪塞道:“我觉得这样好喝,二爷若是不喜欢,我再给你换一杯!”

厉明舟唇角弯了一下。

“不必,这样很好!第一水的茶太苦了,我不喜欢。”

“二爷说的对,人生已经很苦了,我们应该多找点甜。”

厉明舟见她笑靥如花的脸,身体竟莫名的有些发热,可又见她仍穿着湿了的鞋袜,便说道:

“快将湿衣服换了吧,小心着凉!”

林眠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还湿着呢!

“那二爷先回吧,我要换衣服了!”

“眠眠,我是你夫君!我们成婚三日了,你不能总是这样赶我走,父亲母亲还等着抱孙子呢!”

“二爷忘了我今日同你说的话了?”

“记得,但我不同意!眠眠,就算叶棠进门了,我也不会委屈你半分,你要相信我!”

厉明舟说的倒是真的!

前一世叶棠进门后,他也待她极好,但凡二房内有的东西,她这里从未落过。

“想什么呢?”

厉明舟的声音突然打断她的回忆,林眠茫然的摇摇头。

“没想什么!”

“我刚才说的话你可听见了?”

“嗯!就算二爷不同意也没用,我去意已决,强扭的瓜不甜,还请二爷放手,让我归家!”

厉明舟是真被她气到了。

有些手段他从未想到要用在她身上,有些事他也从未想过要与她说,现在看来,或许该说一说了。

“林眠,你嫁过来做兼祧妻之事并非是我厉家瞒了你林家,而是你爹费尽心机将你画像送过来,希望我选中你的。”

林眠一惊,立即反驳道:“你胡说,我爹怎么可能这么做?”

厉明舟看她一眼,才又说道:“因为你大哥!”

“我大哥?”

“你可知令兄一年多未回家人去哪了?”

林眠的呼吸沉了沉,她记得自己出嫁前她大哥确实离家已有一年了,甚至连她嫁人都没回来。

当时她爹说他大哥在外做生意,忙!现在看来应是出了什么事,而且这事绝不会小,否则她出嫁这么大的事,最疼她的大哥怎么可能不赶回来送她?

许是心中太过担忧,以致她连说出的话都带了颤音。

“他人在哪?”

“大理寺地牢!”

轰的一声,林眠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炸开了!

汴京的大理寺地牢,据说但凡进去的人不死也得脱层皮。

“令兄贪利,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如果坐实,明年秋后怕是就要问斩了!”

听了这话,林眠几乎站不稳!

“我大哥到底碰了什么东西?他性子向来沉稳,不是急功近利之人,而且我林家几代从商,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碰不得,那都是刻在骨子里的,我大哥不可能那么糊涂!”

“所以令尊找上了我···”

林眠赶紧抓着他问:“你有办法?”

上辈子她虽与厉明舟生活了一年,可她只知道他在朝为官,至于做什么官,管着什么事情,她竟完全不知。

每次她问厉明舟都会被他搪塞过去,想必官职应该不大,大抵也不过是捐的个闲职罢了。

想到这她心乱如麻!

那可是大理寺审的案子,厉明舟帮不上忙的!

她父亲去寻他,估计也是病急乱投医,想着他必定是永定侯的嫡子,在朝中总比他们有人脉。

见她急的眼泪都在眼圈打转,厉明舟又心软了!

“已经压下来了,你大哥确实是被蒙在鼓里,他轻信了友人,根本不知那批货物被夹带了别的东西,现在罪魁祸首已经抓获,你大哥应该在牢中待不了多久便会被放出去的!”

林眠虽对衙门内的事不懂,但她也知道事情肯定不会如厉明舟说的那般容易,看来这次永定侯府必是帮了大忙的。

所以···

“可是父亲出的面?”

“嗯!”

厉明舟自不会告诉她这点小事何须劳动他父亲,他几日便解决了。

如果不是她一直想要逃离他,这件事他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告诉她。

林眠站在地上好半晌没说话,呆呆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厉明舟突然将她抱起,吓了林眠一跳。

“二爷,别···”


“况且这些布匹从运过来到做成成衣,也用去了差不多大半年的时光,他们既然做好了坑人的打算,便早就将后路算计好了,哪里会给咱们留下找补的机会,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按说咱们也可以像白家一样,反正那些衣服都已卖了出去,不收回来也就得个骂名,大不了也转行不干,可小妹你知道,这种事咱们林家做不出来。”

如今这事表面上看来林家只能认栽,可青山不改绿水长流,除非他白家有了那通天的本事弃商从仕,否则早晚有碰的着的时候。

林眠正想与她大哥说点什么,青颜便敲门说道:“大爷,小姐,端三爷来了!”

“不见!”

林杰无奈的看了林眠一眼,忙起身说道:“快将人请进来!”

“是!”

李萧然还穿着刚才去救林眠时的那件衣裳,可见来的匆忙,连衣服都没回去换。

他先看了看林眠,然后冲林杰一拜:“林大哥!”

林眠见状赶紧拽着她大哥避了这礼,因为拉的突然,林杰险些摔倒。

“小妹,你这是干什么?”

林眠不回林杰的话,只是对李萧然说道:“三爷过来可是有事?”

李萧然也不接她的话,反倒笑着对林杰说:“林大哥,可否借一步说话。”

“用不着那么麻烦,三爷应知我大哥做不了我的主,他也不会强迫我去做我不愿做的事。”

林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甚是尴尬!

他不知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现在看来似乎有点严重。

“小妹,要不你和端三好好谈谈?就算做不成夫妻,你们好歹也是多年的朋友,还是生意伙伴,有什么话还是说开了好!”

他这话似乎起了点作用,林眠的神色松动了几分。

林杰见状赶紧溜了,把空间留给了这两人。

待屋内只剩下两人,李萧然紧绷的身体才松懈几分,他想走上前去拉林眠的手,却被她避开了。

“殿下有话就说吧!”

李萧然听她换了称呼,心里十分不舒服。

“眠眠,你能不能把我是谁这件事忘了,咱们还像以前一样相处?”

林眠抬眸看她,声音冷淡的问道:“殿下觉得呢?”

“眠眠,我知道你现在生我的气,也知道我不该对你隐瞒身份,可我这个身份看似光鲜,但只要与它沾上边的人是福是祸终难料定,我一直瞒着你,是不想给你带来任何危险。”

林眠想到他刚受的伤,许是拉扯到了伤口,那缠着的纱布还隐隐透着血迹,似乎也能理解他的苦衷。

她不是气他对自己隐瞒身份,毕竟他身份贵重,小心些这没什么,但他不应该瞒着身份娶她,还找人假扮自己双亲。

若他们真成了婚,这算什么?

李萧然见林眠不说话,便捂着伤口慢慢坐了下来。

林眠见他脸都白了,忙问:

“怎么了?可是伤口疼?”

李萧然抬头冲她凄然一笑。

“没事,小伤,习惯了!”

林眠有些同情的看向他,到底是多年的情谊,这么多年的感情哪能说断就断。

她小心翼翼的问:“你···经常遇刺?”

“也不算经常,一年有几次吧!”

“那你还敢每年都去青州?”

李萧然看向林眠,眼神带着说不清的情愫,他温声道:

“因为那里有我想见的人。”

林眠一脸复杂的看向他,她自然听得懂他的话,只是她从来不知这人对自己用情这般深。

与他相比她对他的情更多的是友情,之所以同意嫁给他,不过在她原来的天坪上两人恰好合适罢了!


走过来的男子二十出头,外披一件银白色羽缎斗篷,内穿鸦青暗纹番花锦袍,身姿英挺,朗目疏眉,若忽略掉被林眠喊出来的名字,真乃画中走出来的人物一般。

半夏和青颜见他过来,皆冲他福了福身,然后便退在一旁守着,不打扰他与自家小姐说话。

他疾步走到林眠面前,开口便问:

“眠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会突然嫁进这永定侯府?”

林眠冲他没心没肺的笑笑。

“这事说来话长了!有空我在说给你听,还是先说说你吧,你不是去了沧州吗,怎么会在汴京?而且这可是永定侯府,你是怎么混进来的?”

端三看她一眼,搪塞道:

“是秦国公家的小世子带我进来的,我与他因机缘巧合认识,关系还不错!”

“那你是来寻我的?”

“自是来寻你的!”

“可是这趟沧州去的不顺利,生意上出了岔子?”

“眠眠,我与你之间便只有这些生意上的事可谈吗?”

林眠疑惑的看向他,啧啧两声说道:“端三,你今日这火气可不小?怎么?难不成是那沧州城唱曲的小娘子没让你满意?”

“林眠!”

见人真的生气了,林眠赶紧收了玩笑话,认真道:

“你到底怎么了?莫非我惹到你了?”

“就是你!”

林眠小心的问道:“可是锦绣楼的账银我分的不清,少算了你的?”

端三仰头望天,被她气的心口起伏。

“你嫁人这么大的事为何不差人告知我一声?你明知我···而且嫁人也罢了,跑到这永定侯府做个望门寡算怎么回事?”

林眠心虚的低了一下头。

她倒不是贪图这侯府富贵,只是当时他父亲说完这门亲事,她偷偷跑去厉明舟下榻的地方瞧了他一眼,确实是被“美色”冲昏了头。

“端三,你也知道,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林眠,咱们认识多少年了,你主意有多大,用我给你一件一件细细说一遍吗?若是你自己不愿意,谁能逼着你嫁?”

见林眠不说话了,他又心疼了!

端三与林眠很小便相识,因他幼时天寒便会犯咳疾,所以他每年冬季都会去暖和的青州城住上一阵子,那时林眠还扮做男童打扮,两人第一次见面便在街上打了一架。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她穿女装的样子,那日阳光极好,林眠在自家店铺中盘账,手指翻飞,算盘珠子扒拉的劈啪作响,掌柜小二在她桌前站了长长两排,皆是肃穆静立,见他进来,她冲他嫣然一笑,然后说道:“端三,我今日及笄了,你看我这身衣裳好看吗?”

情不知所起,待发现时早就一往情深!

端三闭了闭眼,无奈的说道:

“罢了!我就当你一时糊涂,现在想必你闹也闹够了,我想想办法让厉家放你走!”

一听这话,林眠的眼睛亮了亮。

“你有办法让厉家放我走?”

“我不行,但秦世子能帮上忙!”

他转身冲回廊的尽头摆了下手,林眠看见那廊柱后面露出一点青紫色的衣角。

“展颜,别躲了,过来!”

秦展颜离他们的位置比较远,所以刚才两人说了什么他是一个字都没听见。

想着兄弟应是要把他介绍给这位林姑娘认识,所以这会走的那叫一个风流倜傥。

待他站定后,林眠赶紧冲他福了福身:

“秦世子!”

秦展颜也回礼道:

“林姑娘!”

林眠看着他笑道:

“我常听端三爷说他有一位朋友相貌英俊貌似潘安,乃清风朗月般的人物,想必说的就是秦世子吧!”

秦展颜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人这般夸他,嘴角都快咧上天了!

“敢问林姑娘说的端三爷是谁,此人如此慧眼,本世子对他非常感兴趣。”

“世子说笑了,三爷他不是就站在您身边吗?”

秦展颜僵硬的将脖子扭向右边的端三,接着捂着肚子狂笑起来。

“姑娘是说他是端三?哈哈哈···这难听的名字谁起的啊!哎呦···你踩本世子脚干什么?”

端三用眼风扫了他一下,秦展颜忙把八竿子打不着的坏事都在自己身上想了一遍,这才堪堪止住笑。

林眠疑惑的问道:

“世子为何突然发笑?”

秦展颜一本正经的回道:“突然间想到开心的事情。”

见林眠不信,他又补充了一句。

“我夫人刚给我生了个儿子。”

端三觉得再让这孙子胡说八道下去都没法收场了,忙说道:

“眠眠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就他这副德行,哪有姑娘看的上他!”

“那也比你强,喜欢人家姑娘好几年了,愣是不敢说!”

“你闭嘴!”

“我就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林眠听得云里雾里,但她也看明白了,端三与这秦世子私交真是不错!

“展颜,帮我个忙!”

“借钱免谈!”

“不是借钱!”

“那说吧,为兄弟两肋插刀!”

“你去跟厉家二爷说说,让他代兄写一封放妻书给林姑娘。”

“我说李··端三,要不我还是借给你点银子吧!”

“你不是与厉明舟关系很好吗?”

“你听听自己说的是人话吗?过命的交情也不是这么用的吧!”

林眠看向端三,柔声说道:“算了,咱们就别难为秦世子了,这事就算他去说了厉二爷也未必会答应,我自己会处理好,你也别为这事忧心了。”

听林眠这般说,秦展颜嗫嚅道:“倒也不是不能去试试,今日是他大喜的日子不便提,改日我单独约他说这事,就烦林姑娘多等几日吧!”

林眠赶紧冲他福身道谢。

“多谢秦世子!”

秦展颜反倒不好意思了。

“林姑娘不用谢我,要谢你就谢这位端三爷吧,我这不仅是为了你,也为了他。”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青颜便走过来低声提醒道:

“小姐,有人往这边来了!”

林眠冲端三和秦展颜点点头,便要带着青颜和半夏离开,却被端三叫住了。

“眠眠,三日后锦绣楼对账你别忘了!”

林眠回头冲他一笑。

“放心吧,我一定到!”


权衡利弊之后,他选择退让。

一个时辰后,双方达成协议。

白家将当时卖给林家的糟布全部原价收回,在此之外另赔林记一万两白银,并亲自说明染布质量有问题是自家责任,还林家声誉。

而林眠需将寿材店转让给千位楼,并且承诺以后不在白家任何一个酒楼旁开寿材店。

当林杰得知林眠的操作时已是半月后,还是从青州他父亲来的家信中得知的。

除了巨大的惊喜外,其余只能用两字形容,那就是震惊!震惊!震惊!

林眠从她大哥手中接过家信,看她父亲说家中事情已经处理妥当,那些关了的铺面也都陆续收回了。

还因林记回收糟布一事信誉提升不少,如今关了的铺面重新开业,生意比之前还要红火许多。

林杰本是要要回去的,可他爹说汴京的几家铺子也收回来了,让他先在此打理,其实最重要的还是林眠搁浅的婚事让他不放心,所以暗中叮嘱林杰让他务必处理好林眠和端三的婚事。

这边的事处理完,林眠便让人给李萧然递了帖子。

一是要将从他那和锦绣楼借来的银子当面还清,二是也要感谢他一下。

李萧然倒是来的快,一进门先入眼帘的是桌上整整齐齐的银票。

“数数,连本带利一共是三千八百二十七两。”

李萧然瞥了一眼那银票,没动!

“一会让锦绣楼的账房收着便好!”

他边给自己倒茶边问:“你的事都处理完了?”

林眠接过他倒茶的美人肩壶,亲自给他斟了一杯茶。

“我今早刚让人送过来的庐山云雾,水也是旧年存的乳泉水,我这煮茶的手艺不如你,三爷将就着些喝吧!”

李萧然接过林眠手中的茶,细细品了。

喝完笑着说道:

“你这茶艺倒是精进不少!”

能没有进步吗?

上一世她成亲后整日困在府中,被厉家的教习妈妈逼着学这学那,会的可多着呢。

“眠眠,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现在?”

“对,这个时辰出发刚刚好。”

“去哪?”

李萧然笑着说:“先不告诉你,到了你便知道了!”

林眠本以为李萧然要带她去汴京城的布匹庄子看看,谁知马车一路向东,竟然出了城。

她与李萧然再远的地方也一起去过,这么多年彼此的信任还是有的,所以虽见他带自己出了城,她也毫不在意,最后索性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林眠被马车外的人语声吵醒了。

她睁开眼,略带诧异的问道:

“今日雪这般大,城外怎会有这么多的人?”

李萧然将新弄好的汤婆子递给她,语气轻快地说道:

“大雪才好赏梅,来,把手暖热,我带你出去看看。”

林眠有些诧异的问道:

“这汴京城外还有梅花?”

“三年前我差人种在这里的,今年刚好开第一树花,也不知怎么就被人发现了,一传十十传百,竟让这僻静之地热闹了起来。”

听了这话,林眠瞪大眼睛看向李萧然。

“殿下给我种的?”

“你十五岁生辰时向我要的生辰礼,现在送给你。”

经他这么一说,林眠记得确实有这事。

可她那不过是句玩笑话,这人怎么还当真了?

林眠都忘了自己是怎么下的马车,只感觉下车的腿特别沉重。

以前不知他对自己的心思,就算他给她种梅花,她也会傻傻的当成是朋友之谊。


“你对我的心思···”

一些久远的记忆突然浮现在脑中,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林眠都不记得从何时起,她的身边便多了一个人,那个人叫端三。

两人第一次见面便打了一架,那时她才五岁,外出时还做男孩打扮,端三只不过在人群中多看了她一眼,便被她丢了一身的泥巴。

到现在她还记得,那日他身边的小厮慌乱的去帮他清理,而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震惊无比。

不知为何,林眠那时竟感觉这小子似乎从未被人这般揍过,一看就不会打架,又见他生的好,还一副病弱公子的娇弱模样,竟鬼使神差的给他道了歉。

许是林眠之后的有意接近,又或许是因为端三外地而来没什么朋友,也不知从何时起两人便玩的很好了!

林眠记得她幼时很喜欢过冬,因为冬天来了,端三便也来了。

后来两人慢慢长大,端三长得飞快,都不知何时便超了她大半个头,以前都是林眠照顾端三,慢慢就变成了端三护着她。

她难过时他会逗她开心,她烦恼时他会替她排忧解难,他从不错过任何一个她的生辰,知道她喜欢吃什么,了解她喜欢干什么,甚至她说想在汴京开一家绣坊,他也帮她做到了。

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他对她的好,却忘了要问他为何对自己这般好!

林眠感觉自己的心突然乱了!

她不知所措的问道:“端三,你是从何时开始···”

端三摇头:“眠眠,我也不知道!只是某一天我突然发现没有你的日子我会不开心,吃饭没滋味,看风景没力气,以前见山是山,见水是水,现在山山水水在我眼中都成了你。”

“你若问我何时开始喜欢你的,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人生漫漫,余下的日子我想牵着你的手一起走。”

“再告诉你个秘密,其实我的咳疾早就好了,可每年为了让父母允我去青州,我冬日便会故意让自己犯病,只为去见你。”

听了这话,林眠真想骂他是个傻子,可她却突然感觉喉咙发紧,竟一个字也骂不出。

因为她想到了前世!

前世她嫁到汴京后,端三曾疯了一般来找她,他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只要她愿意,他便豁出一切带她离开。

那时她与厉明舟已有了感情,而且她完全不知道端三对自己的心意,所以拒绝的很干脆。

两世了,她仍记得端三最后离去的背影。

落寞、孤独、生无可恋,仿佛是一个被抽去灵魂的破碎娃娃。

他那时心应该很痛很痛吧!

“端三,我···”

身体一下被拉进一个怀抱,驱散了她身上不少寒意,也让她在这寒冷的冬日里感到了一丝丝温暖。

“眠眠,别急着给我答复,明日我再过来寻你,那时再给我答案不迟。”

林眠回去后几乎一夜没睡,她想了许久,最后发现其实她与端三在一起才是最适合的。

先不说两人彼此了解,单论身世也都是一样的人,就算成婚后端三也断不会不许她继续经营铺子,更不会像厉家一般限制她的自由。

多好!

想通后林眠觉得外边的天似乎都亮了几分,雪已经停了,看来要出太阳了!

第二日端三比她想象中来的还要早些,他今日穿了件月白色撒花棉袍,领口和袖口皆绣了暗纹,林眠一眼便认出,这衣裳是自己几年前给他做的,没想到他竟还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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