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淳于寒俞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被退婚,她转身嫁给了疯批九千岁全文小说淳于寒俞念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纵火芳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俞念听到。等俞念回过头的时候,太子已经一甩袖子往厢房那边去了。俞念翻了个白眼,这龟毛太子跟她发哪门子邪火?李铭瑾在一排厢房中,随便选了一间,待丫鬟退下去后,唤出了自己的侍卫。“属下罪该万死!”侍卫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一出现就连忙跪下。“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李铭瑾在门房的时候,交代侍卫给俞念点颜色瞧瞧,小惩大诫一下,结果这下可好,反倒让那个女人出尽了风头。“是属下的疏忽,请太子责罚。属下对您忠心耿耿,还望太子给属下一个机会。”侍卫也是没想到,俞念怎么会把披风给了陆家小姐,才出了这个岔子。“下去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李铭瑾身为太子,处处谨慎如履薄冰,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他给别人机会,别人可不会给他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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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俞念听到。
等俞念回过头的时候,太子已经一甩袖子往厢房那边去了。
俞念翻了个白眼,这龟毛太子跟她发哪门子邪火?
李铭瑾在一排厢房中,随便选了一间,待丫鬟退下去后,唤出了自己的侍卫。
“属下罪该万死!”
侍卫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情,一出现就连忙跪下。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何用?”
李铭瑾在门房的时候,交代侍卫给俞念点颜色瞧瞧,小惩大诫一下,结果这下可好,反倒让那个女人出尽了风头。
“是属下的疏忽,请太子责罚。属下对您忠心耿耿,还望太子给属下一个机会。”
侍卫也是没想到,俞念怎么会把披风给了陆家小姐,才出了这个岔子。
“下去吧,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李铭瑾身为太子,处处谨慎如履薄冰,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他给别人机会,别人可不会给他机会。
李铭瑾微微阖上了眼,今日因为俞念,竟让一向自律的他多喝了几杯,俞念这个狡猾的女人,下次一定不能饶了她。
……
俞念应付得累了,找了个由头也拉着陆明珠一起去厢房休息,长公主的生辰宴分为上午和下午两场,下午日头过了的时候,大家还要聚在院子里看戏,这种场合,除非有特别紧要的事情,不然是不能提前离席的。
一旁埋伏已久的杜鹃瞧着机会来了,立刻上前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陆小姐,我家长公主有请,刚刚您受了惊吓,长公主特意请了医师给您诊脉。”
陆明珠有些抗拒,不太想去,但又不能不给长公主面子。
“念念姐,那你先去厢房那边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的。”
俞念点点头,刚才她就看见长公主拉着俞芷柔说了些什么,估计是让她给陆明珠诊脉。
另一位婢女带着陆明珠离开了,杜鹃领着俞念往厢房那边走。
“我就这间吧。”
俞念指了边上的第一间,她怕七拐八拐的一会儿陆明珠再找不到她。
“这间已经有人了,俞五小姐您去丁香阁休息吧。”
杜鹃低眉顺眼地横在门前,手往前面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俞念眼神瞟了瞟,这有人?明明里面空空荡荡的,难不成……
“丁香阁到了,您请。”
“嗯,你下去吧,一会麻烦给我送一壶醒酒汤,明珠那丫头今天可没少喝,我怕她待会儿又要吵着头疼了。”
俞念和杜鹃一前一后进了厢房,忽然俞念侧过身去,从袖子里摸了一个金元宝,塞到了杜鹃的手里。
杜鹃眼睛一亮,不愧是丞相嫡女,出手竟然这么阔绰,顿时嘴角笑得都快咧到了耳根子,反正人已经带到了,也不怕出什么乱子。
“俞五小姐放心,我这就去准备。”
把杜鹃高兴地支开了,俞念立刻把这个厢房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最后走到门口,俞念瞧着这丁香阁的门牌总觉得有些猫腻,不然这么多厢房,偏偏杜鹃要带她来这间房。
至于长公主敬她的那杯酒,她根本就没喝,全都倒在袖子上了。
待客的厢房一间挨着一间,除了门牌之外,所有的装修和摆设都是一样的。
俞念踮起脚,摘下了写着丁香的门牌,和隔壁苍松阁的牌子对调了一下,听着隔壁一点动静也没有,大概也没人。
以长公主的脾性,不到下午好戏开场,是不会把陆明珠放回来的。
做完这些,俞念打了个哈欠,就着午后阳光的暖意,进去打盹儿去了。
杜鹃下去之后,根本没有准备什么醒酒汤,而是来到了一个僻静的拐角处,从怀里拿出了一块香料,交给了等在拐角的一个彪形大汉。
“这个你拿着,等去了丁香阁就把它点上,扔在角落里,这是定金,事成之后,长公主另有重赏。”
大汉留了个络腮胡子,还生了一脸麻子,是街头有名的色狼,人称麻四儿,这听说又能睡女人,又有钱拿,精虫上脑,美得什么都忘了。
“嘿嘿,放心吧,杜鹃姐姐,我麻四儿办事厉害得很,就算不点这合欢香,我也准保能让贵人满意。”
杜鹃嫌弃地哼了一声,世上竟然还有这种色胆包天的蠢人。
“快去吧,别耽误了时辰。”
麻四儿应了一声,才走没两步又掉过头来。
“杜鹃姐姐,你不和我一起去?我第一次来长公主府,怕找不到丁香阁。”
杜鹃皱起眉来,这种事情,要是一旦被人看到她带着这麻四儿去厢房,那她就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手指一伸,杜鹃指了条路给麻四儿,不耐烦地催促道。
“你就只管顺着这条路往前走,厢房门口都有门牌,你见到丁香阁这几个字,就进去办事,快走吧。”
杜鹃怕这麻四儿不认字,还特意把丁香两个字写在了一张纸条上。
“照着这上面找,可千万别走错了。”
安排完后,杜鹃藏好了金元宝,忙去找长公主复命去了。
陆明珠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俞芷柔在给她诊脉,本以为只是走走过场,谁知俞芷柔还真的给陆明珠看出了些病症。
“陆小姐平日可是经常头晕,瞌睡?”
俞芷柔收起垫枕,神色严肃。
“嗯,是,给我瞧过的郎中说,我这是娘胎里带来的弱症,我现在也有服药的。”
陆明珠点点头,她从小就有这种眩晕症,动不动就要晕过去的,有时候严重了,甚至要连续晕上两天。
俞芷柔:“姑娘的眩晕,也不全是因为弱症……”
在她看来,并不是弱症这么简单,但又不是寻常的病症,具体还得等她回去查看一些典籍才能确认。
长公主坐在榻上喝茶,见杜鹃回来了,眼睛一亮,看来好戏已经开场了。
“好了,柔儿,既然陆姑娘已经说了是弱症,慢慢调理就是,这正午闷热,她又刚落了水,还是让她去厢房休息一会儿吧。不然待会儿可没精力看戏了。”
叫俞芷柔给陆明珠诊脉,只是一个把她和俞念分开的幌子罢了,谁在乎她一个小庶女是不是真的身体不适。
长公主话里所指,陆明珠不清楚,她还以为说的是下午请来的戏班子呢。
“是啊,我还是去找念念姐了,她估计都等急了,我这病好多年了,不碍事的。”
陆明珠找到机会也想开溜,待在长公主面前要守规矩,都快把她给憋闷死了。
陆明珠自己都这么说了,俞芷柔也不好再说什么。
倒是长公主,在杜鹃的搀扶下起了身,笑眯眯地勾起唇。
“走吧,本公主亲自送你去厢房,免得陆小姐再失足,走丢了就不好了。”
昏暗的忍冬阁里,仅在门口还剩两盏没有被淳于寒打落的灯火,在漆黑的夜色中,弥散着微弱的光晕。
偌大的卧室,地砖上散落着各种名贵瓷器的碎片和被打碎的桌椅残骸。
和丞相府不同,这里的装饰全部都是清一色的暗系,融合在汹涌的夜色之中,压抑得让人透不过气来。
淳于寒披散着墨发,只有一件深紫色的儒衫半挂在身上,他此时正静坐在地上,气息冰冷,宛如一只蛰伏在暗夜中的野兽,随时都可能扑向猎物,将其狠狠地撕碎。
“大人……”
沧海嗅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才一开口,就被淳于寒冷声驳回了。
“滚。”
冰冷的声线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威压,直逼肺腑。
悄悄跟在沧海身后的俞念,勉强得稳了稳自己的心神,握着食盒的手更紧了几分,给自己壮胆。
之前见到淳于寒的时候,都是在人前,只觉得他是个不好相处的狠辣无情之人,但今天,俞念才真的意识到,那都只是表象,那点冷漠算什么,淳于寒他的本质根本就是一个毫无人性的冷血动物……
想起自己曾经说过心悦淳于寒这种话,俞念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这种惊世骇俗的反派,根本不是她能招惹的角色啊……
可这又能怎么办?她这条命已经绑在人家身上了,完全没有撤退可言。
就算不是今天,也可能是某一天,她迟早要见到淳于寒真实的这一面。
压下眼眸中的惊惧神色,俞念咽了口唾沫,向前迈了一步。
“俞五小姐!”
沧海低声惊呼一声,她怎么在这里,她还没走?
他刚想说一声危险,却见俞念一手执着烛台,一手提着食盒,朝着淳于寒的身边走去。
“监国大人。”
俞念的声音软糯,烛台放在淳于寒身侧已经侧翻的矮桌上,跳动的烛火,一如俞念七上八下的那颗心。
不论如何,她得搏一搏。
淳于寒抬起头来,漆黑的眼眸揉着冰冻一切的冷意。
“滚。”
卷着怒意和些许杀气的声音,并没有撼动俞念分毫。
俞念不是不害怕这样的淳于寒的,但她既然已经决定了的事情,就要一往无前。
“听说大人身体不适,肯定还没用晚膳吧,我亲自下厨做了些羹汤,要不大人尝尝吧。”
淳于寒的话,俞念置若罔闻,完全是按照自己的节奏走。
这些菜肴的确是俞念亲手做了一个下午,才完成的,本来是想要显得自己诚意十足一些,现在倒成了俞念接近淳于寒的媒介。
毫无意外的,俞念的食盒一放在地上就被淳于寒全部掀翻,汤碗勺羹滚了一地,食物杂糅在一起,好不狼狈。
“我叫你滚,听不懂?”
颤动的烛光下,俞念能看得见淳于寒额前暴起的青筋,和那墨眸中能冻死人的冷意。
“俞五小姐,您快过来,千万别再惹大人了!”
沧海见到淳于寒这样都发怵得不行,能看得出淳于寒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了,要是真的疯起来,他也没有把握能保住俞念安然无恙。
俞念不是不想走,她蹲下之后才发现,她的腿已经哆嗦得不听使唤了,虽然她的脑子在喊别害怕,但身体表示已经吓疯了。
走也走不了,俞念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大人不喜欢没关系,我改日重做就是了。”
“俞念!”
俞念的忤逆,让他怒气蒸腾,淳于寒身体里那只压制的野兽,终于是挣脱了理智牢笼的束缚,挥舞着利爪破体而出。
锁链拖地的声音响起,那锁着淳于寒双手的链子竟然被生生扯断了。
俞念顿时感觉到脖子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钳住,和淳于寒之间的距离也迅速拉近。
完了完了,沧海再着急也没用了,他可不敢,也没能耐从淳于寒手底下抢人。
就在沧海已经在打算为俞念准备后事的时候,令他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
前一瞬还气势汹汹要把人给撕碎的淳于寒,下一刻却松了手,改成了环抱的姿势,把头埋在俞念的脖颈上蹭了两下……然后……不动了……
“大人他……”
这是……睡了?
沧海确认了淳于寒呼吸正常,不然还以为俞念对他家大人下了什么黑手。
“嘘…”
俞念劫后余生,后背和手心里都是冷汗涔涔。
就刚刚这么片刻的功夫,俞念深刻地体会了一把什么叫鬼门关门前走一遭。
她冲着沧海嘘了一声,让他别吵到了淳于寒。
沧海会意,也没有多言,他家大人能睡个安稳觉确实太不容易。
只是用手指了指门外,意思是俞念有什么事情就叫他一声,他就在门外守着。
沧海离开后,俞念才堪堪算是松了一口气。
事实证明,她赌对了。
系统给的新手大礼包奖励,果然都是有用的。
就比如俞念塞在怀里的这个荷包,样式虽然不起眼,它的味道却能让躁动不安的淳于寒入眠。
有了它,无疑是增加了俞念和淳于寒谈判的筹码。
只是……
淳于寒这人怎么睡着了还把她抱得那么紧?
两条强有力的臂膀,禁锢着俞念柔荑一般的身子,没有一丝可以挪开的余地。
救命啊……难道要她在这里跪一夜?俞念万分后悔,来的时候怎么没把跪不痛的护膝戴上。
距离天亮还早,再这么跪下去,俞念非得跪废了不可。
等淳于寒熟睡了一会儿,俞念活动有些酸疼的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勉强把淳于寒按在了他的矮榻上。
但淳于寒的手,俞念是死活也掰不开。
折腾了半夜,俞念的发髻也松散了,衣衫也凌乱了,桌上那俞念带过来的半截红烛已经燃尽。
俞念叹了口气,有些脱力地靠在淳于寒的胸膛上,淳于寒这人真是个怪人,明明手那么冰凉,怀抱却那么滚烫。
在温热宽大的怀抱里,俞念的眼皮子也忍不住开始打架。
这一夜,淳于寒睡的极好,他不再梦缠身,反而做了一个美梦,梦到他回到了小时候,父母健在,母亲抱着他亲切地喊他的乳名。
可俞念就没有这么好命了,一向心大的她,竟然梦见了她被抓起来凌迟,行刑官拿着锋利的匕首一块块地割她的肉……
“啊…别……啊啊……救命啊……”
熟睡的淳于寒是被耳边惊惶的女声吵醒的,被搅了清梦的淳于寒烦躁地睁开眼。
发现自己竟然和一个女子睡在一张榻上!
“这····”
长公主也愣住了,她算计的这样周全,却没想到会在金元宝上面出纰漏。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皇上明察!”
杜鹃连忙说道,欺君之罪可是要杀头的。
“皇上,金元宝的流通性太强,作为物证有些不妥,微臣倒是有一个证据,应该比长公主的要有说服力。”
淳于寒淡淡开口,递给沧海一个眼神。
“去将犯人麻四儿押上来。”
淳于寒清冷的声音的声音在御书房响起。
站在一旁的长公主脸色肉眼可见的慌乱了几分,她没听错吧?麻四儿不是已经死在了东厂了吗?
沧海动作很快,身后跟着两个侍卫,带来了一个穿着囚服浑身上下满是血污的麻脸大汉,太子一眼就认出来,此人正是那天的麻四儿。
长公主的手帕攥的死死的,麻四儿真的还活着,驸马这个废物难道给她传了假消息?
“这个人,太子殿下应该不陌生,相信他应该比金元宝更有说服力。”
淳于寒把麻四儿的供词交给了皇上审阅,顺便轻飘的对麻四儿说了一句。
“说吧,若是和供词上有一个字对不上,你知道后果。”
俞念听着,不由得打了个哆嗦,淳于寒的警告听着像明目张胆的威胁。
“皇上,草民收了长公主的好处,说让我对厢房里的贵人行不轨之事,事成之后赏银一千两。”
麻四儿的话像是一记重拳打在了长公主的胸口上,长公主眼见情况不妙连忙跪下。
“父皇明察,儿臣虽然骄纵,但是万万不会干出这等手足相残的事情来的,儿臣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他这是胡乱攀扯。”
“是她!是杜鹃给我的定金,还给我指了路,亲手交给了我合欢香,让我点在房间里。”
麻四儿被淳于寒折磨怕了,连忙说道,他再也不想回东厂去当活死人受罪了。
“你不认识他,他倒是认得你的婢女!”
皇上把供词扫了一遍,气的怒火中烧。
“父皇,不是的,是····”
长公主张了张口,却没有说下去,如果再说下去,就会牵扯到母后,到时候更没有人能救得了她了。
“长公主不认不要紧,有人替你认,大理寺卿应该已经把人带来了吧。”
淳于寒的招一招狠过一招,当驸马出现在御书房的时候,长公主彻底傻眼了。
“皇上饶命,这些都是长公主让我做的,派人去监国府行刺,还有去东厂害人都只是奉命行事啊!”
这驸马怂的厉害,一上来就把事情全都给招了。从那个刺客把他给供出来的那一刻起,驸马就被请到了大理寺,只是让他看了看大理寺的刑具,他便吓得什么都招了。
长公主急火攻心,手指着这个窝囊废颤抖着。
“你不是跟我说一切顺利吗!你个废人!”
监国府的刺杀失败了,东厂那边也早有防备,驸马派人去杀的那个根本就不是麻四儿······
这些都是驸马准备给长公主递的消息,只是都被淳于寒给换了而已。
“铭涵!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皇上震怒,狠狠的摔了茶盏,他最忌讳的就是手足相残,长公主在他眼皮子底下撒谎,根本就没有把他给放在眼里。
“儿臣冤枉,儿臣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太子殿下!”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长公主都没有等到皇后来救她,她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太子身上。
“长姐慎言,长姐这种下作方法,还是留着帮自己吧。”
春桃的办事效率很快,天刚擦黑,就见她步履匆匆地走进来,把怀里揣着的一只盒子交给了俞念。
这木盒子虽然不大,只有一尺多见方,但里面装了满满的一盒子小金条。
俞念打开盒子,拿出一根金条学着从前在电视上看到的那些人,在金条上咬了一下,感受了一把来自黄金的喜悦。
“嗯,不错。”
俞念很满意,这些金子可比那些什么破烂珊瑚实在多了。
春桃出去办事的时候,俞念也没有闲着,她在房间里寻了个好地方,用来藏她的私房钱。
所谓好地方,就是床前脚踏底下,俞念在那地砖下,抠了一个坑。
“五小姐,这样真的好吗?”
春桃还是心有余悸,看着自家小姐在那撅着屁股藏钱,这画面实在太不雅观。
但这个不好,并不是指俞念的姿势不好,而是这些金子的来源不好。
俞念叫春桃把聘礼里面所有的金首饰都给融了,包括什么玉镶金,金锁什么的,反正只要是跟金沾边的,全都给抠了下来。
“有什么不好的?”
李铭瑾扇她那一巴掌,她还没找他讨精神损失费呢!
俞念的态度坚决,春桃也就没说什么,她扶着俞念起来,又想起来还有一件要紧事没有跟俞念说。
“对了,小姐,我回来的时候,看见门房有您的请帖,说是后日长公主生辰,邀您去赏花。”
俞念安置好她的第一桶金,直起腰来拍了拍手,长公主……那不就是皇后的大女儿吗?
这个长公主是出了名的讨厌俞念,以前从来都没有邀请过她去赴什么宴,现在突然间给她送了请帖,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俞念下意识地就想躲了,她也不愿意往人多的地方钻。
【温馨提示:去往长公主府,达成成就,可获得1000功德值的奖励。】
得,都这么说了,这趟不去也得去了。
为了早日脱离苦海,俞念忍了。
比起后天,俞念眼前还有更要紧的事情。
她发现系统里竟然有研究室这个功能,但解锁条件要淳于寒的愉悦值满点才能解锁。
俞念觉得,哄淳于寒高兴比扶一百万个老奶奶过马路更难。
想了想,俞念探究的眼神落在了春桃的身上。
“你说,淳于寒那种男人,会喜欢什么东西?”
俞念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表情非常严肃。
但春桃想的却是,淳于寒……他算男人吗?
类似的问题,俞念曾经也问过她,只不过人名替换成了李铭瑾。
“小姐,您不会真的移情别恋了吧,说实话,监国大人应该给不了你幸福的。”
嗯?俞念微微挑眉,尴尬的咳嗽一声,怎么感觉这丫头在开车呢?
“现在是我问你答,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俞念敲打了一下春桃的小脑瓜。
“唔……小姐恕罪,奴婢不知。”
春桃抬手捂着自己的脑门,声音有些委屈。
“不知?”
是真不知还是不想说?
到底是主仆多年,俞念一个眼神,春桃就能看懂了。
“小姐,是真的不知道,从前您让我打探太子的时候,我还能去东宫问以前相熟的宫女,但监国府里当差的全都是太监和侍卫,而且一个个的都凶得很,油盐不进的,说句话都难,更别说打探什么消息了。”
听春桃这么说,俞念倒是觉得不假,什么人跟什么样的主子,淳于寒整天冷冰冰地摆一张臭脸,他府里的人估计也不好说话。
除非……
俞念想到了一个人,但找不找得到就得靠运气了。
于是,在春桃震惊的目光里,俞念搬了一把梯子熟练地爬上了监国府南墙的墙头。
“沧海?!你在吗?”
“小姐,你小心点,小心别摔下来了。”
春桃扶着梯子,看得心惊肉跳。
监国府的巡守们见了俞念,也都不敢轻举妄动。
要换了别人,肯定已经被扎成筛子了。
喊了半天不见回响,俞念正泄气的时候,一阵风卷到了墙头。
“俞五小姐。”
沧海得到消息就一路赶过来,幸好今天没随主子出门。
“你这功夫不错呀。”
俞念很欣赏地拍了拍手,要是她也有这两下子,就不用辛苦地爬墙了。
“五小姐谬赞了,卑职功夫不如监国大人十分之一。”
“那个,跟你打听点事情,你们家主子,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喜好?”
俞念打算请淳于寒吃饭,自然得提前做做功课。
但俞念这话,在沧海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
这难道是五小姐在考察主子?那天的话,五小姐肯定是往心里去了。
“特别的喜好没有,我家主子平日非常勤勉自律,除了修身就是处理政务。”
沧海这回答让俞念嘴角抽了抽,这些形容词放在淳于寒身上真的合适吗?说得他好像是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一样。
“我说的是那种喜好…”
就比如喜欢吃什么菜之类的。
俞念话刚说一半,沧海的表情就严肃起来。
“我家主子绝对没有不良嗜好,五小姐您放心,外面那些都是传言,那些妄想巴结我家主子的人,是会送点美女过来,但都被原封不动退回去了……”
沧海还在积极地为他家主子贴金,他说了一堆,俞念只听进去一条。
那就是,淳于寒不喜欢女人。
想也是,一个断了根的男人,他某些方面肯定自卑,也许……
俞念小脑瓜里灵光一闪,她知道该怎么去哄淳于寒高兴了。
“好了,沧海,多谢了,我已经知道了。”
俞念打断了沧海的长篇大论,把提前写好的请柬顺手交给了沧海。
“这个麻烦你交给你们家主子。”
沧海接过请柬,笑得合不拢嘴,终于有正经人家的闺阁女子主动约他家主子了。
“五小姐放心,等大人回来,我就交给他。”
俞念满意地从墙头爬下来,春桃扶着她的胳膊,急得跳脚。
“小姐!你约他干什么呀?别人躲都躲不及这个煞星呢,要是老爷知道了,肯定是要生气的!”
俞念满不在意地一笑,任重道远的拍了拍春桃的肩膀。
“是呀,所以我们就想个办法,不让他知道。”
在大昭这种封建王朝,要是俞景真的私通了贵妃,丞相这一家子谁都逃不掉,全都要受连坐罪处置的。
抄家下狱是小,那可是皇上最宠爱的贵妃娘娘,这要是天子一怒,整个丞相府这百十来号脑袋,全都得给挂在宣化门前去。
俞念的脖颈忽然一凉,这已经不光是拯救反派的事儿了,她也得拯救一下自己。
“老实待着,你要爬着去哪儿?”
淳于寒冷冷地扫了一眼试图爬下榻去的俞念,自身都难保,还惦记去救别人,不自量力。
“大人,我四哥他肯定不会做这样胆大包天的事情,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隐情。”
俞念脑海里划过俞景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他那样一个礼数周全的人,是万万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俞念的话,对淳于寒没有什么说服力,就俞念已经这么大胆了,她哥胆大包天也是常理。
“我进宫一趟,桑田看好她。”
淳于寒扔下一句,没确认,也没否认俞念的话,但这件事情确实棘手。
淳于寒走后,俞念让桑田退下了,说想休息一下。
等桑田离开,俞念看向正在收拾地上粥碗碎片的春桃,小声说了句。
“春桃,别捡了,走,回府去。”
“啊?可是监国大人说,让您老实地在这待着。”
春桃一愣,她其实心里也着急,这可是天大的事情。
“你在监国府待傻了吧,忘了谁给你发月例银子了啊。”
俞念敲打了春桃额头一下,淳于寒现在确实是她名义上的盟友,但坐以待毙可不是俞念的性格。
“可是咱们能出得去吗?监国大人说了,让桑田看着小姐你呢。”
俞念觉得,春桃这丫头多半是让淳于寒给洗了脑了,张口闭口都是监国大人。
“你都说了,他让桑田看着我,也没让她看着你,你现在就从小路回府去,然后叫爹从小路过来见我就行了。”
可惜俞念没法再兑换特效药了,不然这会儿她肯定偷着溜走了。
“那我这就去。”
春桃仿佛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立刻往门外跑去。
看着春桃离开,俞念才敢嘶了一声,伤口疼得厉害,只是春桃在这,俞念不好说出来,怕这丫头再担心她。
没过多久,春桃急匆匆地赶回来了,身后还带来了俞淮风。
桑田知道俞淮风的身份,只要俞念不离开忍冬阁,她见谁自然她也不会拦着。
俞淮风急急忙忙地跟着春桃过来,一见自己的女儿躺在淳于寒的卧室里,一口气差点没有提上来。
这丫头的伤势来看,在这待了肯定不是一天了。
“念念你怎么在这里,谁把你伤成这样?”
俞丞相脑海里有太多的问题想要向俞念问个究竟,但千言万语最后说出的还是俞念的安危。
“爹,我的伤先不要紧,死不了,但你要是再晚一点,四哥就危险了。”
俞念忍着身上的疼,把她总结的一张字条交给了丞相。
“你快进宫去吧,这关乎俞家的生死,等事情过去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俞念猜想,古代一个新生的小婴儿,断定他不是亲骨肉的方法,左不过就是滴血认亲。
于是她把关于滴血认亲这件没有任何科学依据的事情,用最通俗的语言绕过了科学这两个字写了一篇小作文,涵盖了两种让血液能分开和相融的方法。
只要丞相能见到皇上,然后再把事情变通地讲清楚,应该就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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