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青青?咦?!这是谁?印象里,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也没有这个人的电话啊?正发着愣,手里的手机忽然被人抽走。我惊愕地转身,便见贺知州围着浴巾站在我身后。我顿时反应过来。是了,这是他的手机,顾青青是他认识的人。不行,回头我得把手机和铃声都换掉,不要跟他搞一样的。贺知州走到窗边接听电话,眸光却极其幽深地盯着我。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瞅去。下一秒,我脸色一囧,以最快的速度捞起床尾的睡袍套上。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床尾看着他。贺知州移开了视线。但他唇角是勾起的,像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他冲手机说:“行,我一会就过来。”很温柔的声音。我心情低落地垂下头。那顾青青就是他的白月光吧。跟白月光通电话的时候,他的心情那么好,声音那么温柔。而跟我通电话的时...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顾青青?
咦?!
这是谁?
印象里,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也没有这个人的电话啊?
正发着愣,手里的手机忽然被人抽走。
我惊愕地转身,便见贺知州围着浴巾站在我身后。
我顿时反应过来。
是了,这是他的手机,顾青青是他认识的人。
不行,回头我得把手机和铃声都换掉,不要跟他搞一样的。
贺知州走到窗边接听电话,眸光却极其幽深地盯着我。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瞅去。
下一秒,我脸色一囧,以最快的速度捞起床尾的睡袍套上。
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床尾看着他。
贺知州移开了视线。
但他唇角是勾起的,像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他冲手机说:“行,我一会就过来。”
很温柔的声音。
我心情低落地垂下头。
那顾青青就是他的白月光吧。
跟白月光通电话的时候,他的心情那么好,声音那么温柔。
而跟我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各种阴阳怪气,还笑得特别渗人。
哎!
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当真是大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忽然走到我面前。
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心莫名一跳,竟有一种悸动的感觉。
我尴尬地挠挠头发,问他:“你要出去了么?”
“嗯。”
他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眸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忙道:“你就放心地出门吧,我今天绝对不到处乱跑。”
贺知州忽然俯身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
我吃痛地叫了一声,人就已经被他按倒在床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
这男人刚洗完澡,头发微润凌乱,粿露的上半身还带着水珠。
眼神黑沉深邃,嘴唇微微勾起。
真是哪哪都透着性感,让人看着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贺知州穿过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附在我耳边,嗓音沙哑道:“再做一次?”
“……你!”
擒兽吗你!
贺知州拉开我的睡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这副样子,看得我又来感觉了。”
“你还真是!”我又羞又窘地瞪着他。
这男人是真的能装。
以前装得多正经,多禁裕啊,俨然一副遁入空门的样子。
瞧瞧,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衣冠禽.兽!
贺知州像是一头喂不饱的狼。
我虽然并不排斥与他做这种事,但也实在承受不住他这样的凶猛啊。
哪怕他以前真的憋得太狠了,他也不能像这样发泄吧。
再说了,他不是还有白月光么?
想起那白月光的存在,我的心微微闪过一抹刺痛。
我知道我现在只是情人,没有资格跟他去计较那白月光的存在。
可无论我怎么去忽略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没用。
我终究是在意那白月光的,想起那白月光,我就不想让他碰了。
我推拒着他的胸膛,用淡淡的口吻说:“刚刚给你打电话的人,就是你之前说的白月光吧?”
贺知州蹙了蹙眉,眼里闪过一抹轻微的迷茫,像是在思考我的话。
很快,他便笑了笑:“怎么?吃醋了?”
“没有。”
就算是吃醋,我也不能承认啊。
明知道他现在对我都是报复,承认自己吃醋,那便是承认自己喜欢他,那不是自取其辱么。
我淡淡地说:“你刚才不是在电话里说要去找她么?还不快去,让她久等了,小心她生气。”
贺知州的眉头一下子就蹙紧了,脸色也沉了几分。
他哼笑:“你就这么希望我跟她在一起?”
我满心无语。
瞧这话说得。
什么叫我希望他跟他白月光在一起啊,难道不是他自己本来就想跟白月光待在一块么?
难道我叫他不要去见白月光,他就真的不去?
呵,我这个被他憎恨报复的情人,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么?
就在我心里无比自嘲的时候,男人忽然从我身上起来。
他点燃一支烟,语气幽冷:“让我赶紧去找别的女人,然后你又好迫不及待地去见贺亦辰?”
“没有,你别乱猜!”
都说女人爱胡思乱想,疑心重。
我看这男人更甚!
贺知州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靠在窗边抽烟,那浑身,又散发着那种生人勿近的戾气。
我到现在依旧想不通。
这样腹黑狠戾的人,他以前是咋能装得那么温顺贤良的。
啧,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贺知州出门了,我才彻底松了口气,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那男人现在阴晴不定的,真的蛮难得伺候。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对我的报复,一脚把我给踹了。
一眨眼就到了傍晚。
家里的佣人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王妈盯着我欲言又止的。
我忍不住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拉着我,苦口婆心地劝我要多哄哄贺知州,还说下午看贺知州脸色阴沉地出去,担心我回头又被贺知州惩罚。
她说:“男人都是要哄的,把先生哄好了,小姐您的日子才好过啊,毕竟您以前对先生干的那都不是人事。”
我一囧。
我以前对贺知州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王妈竟然说我以前对那男人干的都不是人干的事!
唉!
不过转念一想,王妈说得也有道理。
把贺知州哄好了,说不定他就气消了,对我的恨意也淡了,然后就放过我,让我有多滚滚多远呢。
这么想着,我把袖子一撸,就去了厨房。
在佣人的教导下,我总算是做出了几道像模像样的菜。
菜端上桌,我掏出手机,点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输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后面万年不变地加了一个讨好的嬉笑表情。
这次,他隔了几分钟才回复。
两个字:[不回!]
我撇撇嘴,不回就不回,谁稀罕了。
可一想到他肯定是跟白月光待一起,我心里又控制不住地泛起酸意。
极力地挥去那些不好的情绪,我招呼着王妈和管家,还有其他佣人坐过来一起吃。
这是我第一次下厨,总不能浪费了,不然会打击人下厨的积极性!
然而……
菜才吃了一口,王妈就吐出来,冲我唉声叹气地道:“小姐啊,既然是特意给先生做的饭菜,那您就用点心啊。”
一听这话,我就恼火了:“我咋滴不用心了?为了给他做这个菜,我手都烫了两泡!”
王妈无奈地摇头:“用心能把糖当成盐?”
“啊?”
“您自己尝尝。”王妈无语地叹气。
我不相信地挑了块鱼到嘴里。
咦~~~
又腥又甜,一点咸味都没有,难吃到哭!
王妈叹道:“幸好先生今晚不回来,不然你这般不用心,他肯定又要生气。”
哎!
我看着面前几道像模像样的菜,陷入深深的反思中。
忽然,家里的座机响了。
管家冲我喊:“小姐,有人找您。”
我疑惑地起身。
是谁啊?
找我不打我手机,打座机?
我好像看到贺知州了!
我连忙将视线折回去,在台下搜索。
可却又并没有看到那个男人。
看来还是因为心虚产生的错觉。
也是,贺知州现在正在A市,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
失神间,音乐响了起来。
我学舞蹈有二十年。
音乐一响,我很快就进入了舞蹈状态。
我报给陆长泽的是一支普通的现代舞,但想到台下的观众喜欢看扭腰,于是我在舞蹈中又加了点扭腰的动作。
现场的喝彩声很大。
我忽然想起了我爸的那七百万债务,想起了我妈泪眼婆娑的样子。
我跳得越发卖力,期盼着待会能得到最高的票数。
几分钟后,音乐停歇,舞蹈终止。
现场的喝彩声和掌声依旧不断。
我朝台下行了个礼,便回到了后台。
回到后台后,我发现其他选手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最初她们看我的眼神都带着鄙夷和不屑,还有点嫉妒,认为我走了陆长泽的后门。
而此刻,她们看我的眼神倒是带了几分惊讶和敬佩,大约是没想到我真的会跳舞。
很快陆长泽就大踏步地走了进来,一脸兴奋地冲我道:“哎呀小安然,你跳得简直太好了,真没想到,你还这么会跳舞。”
我冲他谦虚地笑了笑。
他又凑近我,一张邪魅的脸笑得老贱了:“你说你,有这么好的条件,这么好的本领,还来参加个劳什子盛会哟。
你只需在知州面前,把这衣服一穿,把这舞一跳,别说三百万,三千万他都舍得给呀。”
我无语地瞅着他。
这陆长泽说话可真夸张。
在后台休息了十来分钟后,投票环节就开始了。
每位选手的头像配着编号都在硕大的电子屏幕上。
我是36号。
当主持人宣布开始投票时。
每位选手下面的数字都在变化。
在场的观众都只能投一票,票数最高的将成为这次舞蹈盛会的冠军,奖励三百万。
我紧紧地盯着电子屏幕。
目前就我和第27号选手的票数最多,而且不相上下。
有可能我是第一名,也有可能她是第一名。
屏幕上的票数还在不断变化,我的心也跟着收紧。
短短几分钟好似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投票结束,所有选手的票数落定,而我的心也快跳出了嗓子眼。
最后的结果是,我和第27号选手的票数相同,并列第一。
主持人惊讶地道:“哎呀,居然有两位选手并列第一,这可真是难得啊。
现在分别有请我们27号选手和36号选手上台。”
主持人话音一落,一位身材妖娆的女人便朝着舞台走去。
我对她有印象,这么多人当中,也就她长得最好看,身材最好。
一袭性感的黑色薄纱,神秘又妖艳。
我记得她的舞跳得是有些差强人意,但是她整个人确实能给人一种视觉上的享受。
陆长泽见我发呆,连忙催着我赶紧上台去。
我冲他担忧地问:“两个并列第一,那那笔奖金……”
“噗!”陆长泽好笑道,“小安然,你真那么缺钱啊?”
废话,我不缺钱,我是吃撑了跑来参加这什么不正经的盛会?
心中吐槽着,我冲他不放心地问:“该不会是我跟她平分这笔奖金吧?”
陆长泽啧啧地笑:“你把我们想得也太小气了,两个并列第一,自然是两个人都奖励三百万,平分像什么话。”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放下心来。
来到舞台上,27号正在跟台下的观众互动。
那娇媚的笑容,配着那嗲嗲的撒娇语气,很受台下观众的喜爱。
我尴尬地站在一旁,期盼着主持人赶紧颁奖。
好在主持人很快就过来了。
主持人站在我和27号中间,笑道:“现在我宣布,这两位选手并列第一,她们将分别获得……”
“等等!”
就在这时,一道低沉浑厚的嗓音猛地在台下响起。
我的心也跟着狠狠一颤。
因为,那是贺知州的声音。
我机械地朝着台下看去。
只见一抹高大的身影,缓缓地从后排的阴影处走出来。
男人目光沉冷,浑身泛着一抹戾气。
我怔怔地看着他,一股寒意缓缓爬上背脊。
我不自觉地篡紧身侧的手。
他不是在A市出差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说对这些不感兴趣么?为什么还会来?
心里满是疑问,最后那些疑问全都化为了一抹恐惧。
贺知州如今在商界的地位不凡,他浑身又自带一股威压。
以至于他一开口,现场瞬间寂静下来。
主持人愣了两秒,连忙讨好地笑道:“哎呀,是贺总啊,贺总来了怎么不提前说一声,我好让人给您准备黄金位子呀。”
贺知州没说话,一双冰冷的眸子只紧紧地盯着我。
我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慌得手心冒汗。
这时,陆长泽忽然从后台冒出来。
他冲贺知州笑道:“干嘛呢,现在还在颁奖环节,有啥需求,等颁完奖再说哈。”
“颁奖?”贺知州轻笑了一声,“这名次都还没落定呢,颁什么奖?”
他一说这话,我的心里就一紧。
陆长泽疑惑道:“名次没落定?啥意思?她们这不是并列第一么?”
贺知州冲我笑了笑,笑得很冷。
他淡淡道:“我还没有投票。”
一句话,场面瞬间热闹起来。
主持人连忙接话:“哎呀,原来贺总还没有投票啊,正好正好,那要是贺总将这最关键的一票投给我们27号或者36号,那第一名不就出来了吗?”
我浑身僵硬地看着贺知州。
他会将票投给27号么?
如果他真的将票投给27号了,那我该怎么办?
还有两天,赌.场的人就要上门找我爸要债了。
哥哥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
如果我拿不到这三百万,到时候我爸该怎么办?我们家又该怎么办?
心里顿时乱成一团。
此时此刻,我都有点怨恨贺知州。
我都已经跟27号并列第一了,都可以得到三百万的奖金,他为什么要突然冒出来。
正心烦意乱的时候,陆长泽忽然凑到我身旁,玩味地看向我:“哎呀,我都没想到知州会突然跑过来,你说,他会不会将这关键一票投给你呀?”
我紧紧地攥着身侧的手,没说话。
27号已经开始朝贺知州抛媚眼,撒娇了。
她朝贺知州娇笑道:“哎呀,贺总,久仰大名啊,您看着真是比电视上还要帅呢。”
陆长泽赶忙撞了撞我的手臂,悄声说:“你也跟知州撒个娇嘛,或者夸夸他,不然他待会将票投给27号,你就等着哭吧。”
‘舞蹈盛会’四个大字赫然映入眼帘。
我下意识捡起传单。
‘300万奖金’的字样,直接提起了我的精神。
我连忙往下看。
原来是几家国际大酒店联名举行的舞蹈盛会。
盛会结束,现场会投票选出跳得最好的一位舞者,奖金是300万。
看到详情介绍,我直接心动了。
要是能得到那300万的奖金,那我爸欠的赌债不就能直接还一半了吗?
我又看了看报名时间,截止到今晚凌晨。
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我又赶紧看了下地址,好在就在这附近。
循着路线来到一家豪华酒店门口。
我刚走进大厅,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背影。
是贺知州!
真的,不知道我跟这个男人是不是命里相冲。
感觉我走到哪都能碰到他。
此刻他正往电梯里走,身旁还跟着一个女人。
那女人身姿窈窕,一头黑长直发柔顺地披在脑后。
光是那么一个背影,就能让人联想到‘清纯的白月光’这个形容。
难怪他说今晚不回去的,原来是来这里跟白月光开房。
心不受控制地泛起一抹酸涩,那抹酸涩里还裹着一丝丝疼。
极力挥去这些不好的情绪,我深吸了一口气,往前台处走。
现下不是纠结儿女情长的时候。
我现在最重要的是要筹钱!
前台小姐姐礼貌地告诉我,说报名在二楼会议室。
来到二楼会议室门前,我敲了敲门。
里面很快传来一道略微熟悉的男性嗓音:“进来!”
我想了好一会,也没想起这声音是谁。
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味顿时扑鼻而来。
我一抬眸,就瞧见里面有好几个男人在打桌球。
整个房间里乌烟瘴气。
不是说好的‘会议室’么,这门上还贴着‘会议室’三个大字呢。
怎么这整得跟俱乐部似的。
里头装修豪华,高档的烟酒应有尽有,玩的器材也不少。
我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有点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
一个长相俊美妖娆的男人靠坐在球桌上,一脸兴致勃勃地看着我。
那男人衬衣扣子不好好扣着,偏偏要散开几颗,露出自己完美健硕的胸肌,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男人。
他冲我笑着吹了声口哨:“哟,这不是唐安然唐大小姐么?”
我蹙了蹙眉,仔细地瞅着他。
这才想起,这男人好像是贺知州的朋友,叫陆……陆长泽好像。
曾经我看见贺知州好像跟这男人喝过酒。
我当时还在心里吐槽,贺知州那么木讷老实的男人,居然还会有这么妖艳的朋友。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老实木讷只是表象,那男人骨子里其实也跟这些人一样。
邪肆,妖艳,狠戾起来,让人心里发寒。
我往后退了两步,说:“我好像走错地方了。”
陆长泽闷笑:“你如果是来报名参加舞蹈盛会的,那就没走错地方,但你如果……是来找知州的,那么你确实走错地方了。”
我脚步顿住,不确定地问:“就在这报名?人事呢?面试官呢?”
“我们不是吗?”陆长泽身后的几个男人冲我摊手笑。
看着他们一个个跟纨绔子似的,我深表怀疑。
陆长泽环胸笑道:“这酒店是我家的,这舞蹈盛会也是我们兄弟几个闲来无事办着玩的,我们啊,就是想趁此机会看看美女,所以,能参加这个舞蹈盛会的,那都得是身材外貌俱佳的一等一美女。
这报名的关卡当然得我们哥几个亲自守着,人事那群人严肃又正经,哪有什么审美,我的小安然,你说是吧?”
啊呸!
谁是他的小安然。
这男人咋跟个二流子似的。
我内心吐槽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那你们瞧瞧,我能参加这个盛会么?”
陆长泽摩挲着下巴,上下打量着我,点头说:“嗯,你这身材外貌都完美,就是嘛……”
“就是什么?”我连忙问。
陆长泽长叹了口气,说:“就是我怕知州找我麻烦呀。”
我噎了下,平静地说:“我跟他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不怕。”
“是么?”陆长泽掏出手机,点着手机屏幕,一脸怀疑地说,“哎,可我还是有点怕啊,毕竟那男人疯起来特吓人。”
我完全相信陆长泽说的,贺知州疯起来,特别吓人。
但我也只是参加个舞蹈盛会,又不是跟贺亦辰见面,那男人能说什么。
而且他现在正跟他的白月光恩爱缠.绵,哪里还会关心我的事。
想着那300万的奖金,又想到我爸那700万的赌债。
我连忙冲陆长泽很肯定地说:“真的不用怕他,且不说我跟他现在没什么关系,就算有那么一丁点关系,他也管不着我的事!”
“哦……”陆长泽尾音拉得长长的,冲我笑得跟个狐狸似的,“这可是你说的哈,到时候他要是冲我发疯,你可得替我说好话呀。”
我使劲地点着头。
心想这陆长泽就是想多了,贺知州怎么可能会因为这点小事找他麻烦嘛,真的是。
在我的再三.保证下,陆长泽终于肯让我参加这个舞蹈盛会。
盛会在明天晚上七点开始,他让我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满身疲惫地回到家。
我澡都没洗,直接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不得不说,自从家里破产后,我才明白,我以前的生活是有多安逸。
而现在,我几乎每天都得为钱愁。
不行,我以后还是得找份工作,然后好好存钱。
不然,等贺知州甩了我之后,我怕是连生活都过不下去。
正在我七想八想的时候,浴室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
我浑身一个激灵,鲤鱼打挺地坐起身,便见贺知州穿着睡袍从里头出来。
我满脸震惊地看着他:“你你你……你不是跟你白月光开房睡觉去了么?”
贺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心情不错的样子。
我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看来他傍晚时的怒气都已经消了。
啧,还是白月光的魅力大,这才跟白月光待了多久,心情就好成这样。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挑起我的下巴,冲我笑问:“你跟踪我?”
啊呸!
“谁跟踪你了,我只是不小心看到了。”
“哦。”贺知州在我的唇上亲了一下,说,“跟踪我又不是什么丑事,大大方方承认就好。”
我满心无语。
你说这男人自卑吧,他有时候又自信得让人好笑。
你说这男人自信吧,他有时候又老妄自菲薄,还胡乱猜疑。
真看不懂这男人。
贺知州看我的眼神又深邃起来,像是要吃掉我一样。
可一想到他刚才跟白月光在酒店,我就满心抗拒,反感他的触碰。
我躲开他凑过来的唇,说累了。
他的脸色瞬间阴沉:“才傍晚跟贺亦辰见了一面,就不让我碰了?”
我:……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明晃晃地跳跃着‘陆长泽’三个字。
“你个臭丫头,你怎么跟你爸说话的,没大没小!”我爸说着,又一脸嬉笑地看向贺知州。
我气疯了,用尽全力将我爸往外面拽。
“我叫你跟我走,不然我以后都不管你!”我气得冲我爸低吼。
这时,白月光忽然拦住我面前。
她一脸温柔和善地冲我问:“你就是知州哥哥的前妻吧,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想让知州哥哥帮忙?不妨跟知州哥哥说说,他其实也是一个念旧的人。”
白月光的温柔善良,更是衬得我爸刚刚的举动蛮横无理。
白月光说完,还将贺知州拉了过来,冲贺知州轻声细语地说:“即便你跟她已经离婚了,你也会帮他们的对不对?”
贺知州淡淡地看着我,而我却是一眼都不敢看他。
真的,我从来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难堪过。
哪怕是第一次穿成那样去找贺知州帮忙的时候,我也没有像现在这般难堪。
毕竟那次,他的白月光不在。
而这一次,在他白月光面前,我深深地感到自惭形秽。
我淡淡地说了一句:“不必,谢谢。”
我爸急了,还想说什么,我赶紧拽着他,拼命的将他往外面拖。
来到公司外面,我爸气急败坏的冲我吼:“你干什么?刚才只要我开口,那贺知州肯定会给我钱。”
“给你钱?他凭什么给你钱?你难道还没看清楚,他跟我们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他喜欢的也不是我,他凭什么给你这个外人钱!”
我气得大吼,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
“还有,谁让你来他公司闹的,谁让你打他心上人的,从什么时候开始,你竟变得跟个无赖似的。”
“行了,有你这样跟老子说话的吗?我来闹,还不是因为你宁愿看着你爸我被他们砍去手脚也不肯开口找贺知州要钱!”
“我说了我会想办法,我是你的女儿,难道我真的会放任你不管吗?”
我无力地开口,真的发觉我爸的变化好大好大。
我爸冲我嗤笑:“你会想办法?那你倒是跟我说说,你已经凑了多少钱?”
凑了多少钱?
除了哥哥拿命凑的那320万,我当真一分钱也没有凑到。
见我不说话,我爸哼道:“一分钱也没凑到是吧,呵,我叫你找贺知州要,你还傲上了,这年头,面子值几个钱。”
我爸说着,又朝大厦里头看了看,说,“就算他现在把我们都当外人,可是刚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只要我这个前岳父开口,他不可能不帮我这个忙,不行,我得再去跟他说说。”
我爸说着,又往贺知州的公司里冲。
我气疯了,连忙拽住他。
我爸还委屈上了,冲我气愤低吼:“你怎么回事啊你,还是不是我女儿了,你难道想看到爸被那些人砍去手脚吗?”
“谁都不想你有事,可你为什么非要去赌,非要把我们家推到这般水深火热的境地。”
“够了!”我爸用力地甩开我。
而我今天本来就不舒服,头晕目眩。
他这么一甩,我整个人顿时朝着地上扑去,额头直接撞到了一旁的花坛上。
我爸见状,吓了一跳,急忙跑过来扶起我:”安安你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爸爸不是故意。”
额头上很疼很疼,这么一摔,我的头更晕了。
晕眩中,我看见贺知州和他的白月光正从大厦里走出来。
白月光朝我这边看了一眼,正准备朝我这边走来,却又被贺知州叫住了。
贺知州几乎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上了车,
我唇角抽搐了一下,真想说“你特么有病”!
但他现在发达了,不是以前人人可欺的那个‘老实鬼’。
我忍着骂他的冲动,僵硬地笑道:“贺总,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我还要去做事,拜了哈。”
“李四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贺知州忽然沉沉地问,语气里含了丝冷意。
我蹙眉:“什么李四可以,你就不可以?你在说什么?”
“刚刚,你让李四拿一千万出来,你就陪他玩一夜,那我拿一千万出来,你为什么不肯陪我一夜。”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刚刚那是知道李四拿十万就已经是下血本了,拿一千万那就是要他的命,所以故意说了个一千万激李四的,没想到这男人还当真了。
贺知州走到我面前,他抽了口烟,吐着烟圈道:“你家现在不是很缺钱么,只要你陪我一夜,一千万就是你的了,如何?”
我暗暗收紧身侧的手。
其实他这么做的目的我也清楚,无非是用钱羞辱我。
极力地忍着心头泛起的酸涩,我冲他冷笑道:“你现在有钱就了不起了?对,我家现在是很缺钱,但我不会用这种方式去挣钱。”
说完,我就急忙跑出了房间,泪水却已经模糊了眼前的视线。
其实人的情绪真的很奇怪。
以前那些跟着我混的人无论怎么羞辱我,我都不觉得难过。
可贺知州的羞辱却不一样,他的羞辱很轻易就能让我的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楚和疼痛。
我一口气跑到了一楼大厅,却一眼看见我那穿着外卖服的哥哥正被张三李四等人围着羞辱。
我哥为了一沓红票票,竟然朝他们下跪。
一瞬间,我坚守的自尊和骄傲轰然倒塌。
我捂着嘴,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我哥为了筹钱,尚且能做到如此,而我,不过只是被贺知州羞辱一番就能得到一千万,我又在傲什么?
我骤然转身,拼了命地朝着楼上跑,期盼着那个男人还没有走。
冲进包间,我一眼看见贺知州坐在沙发上。
他像是知道我会去而复返,正笑看着我。
我走到他面前,冲他问:“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以前对你百般羞辱?”
还不待贺知州说话,我又道:“行,只要你能帮我家还清债务,我随便你怎么羞辱,想羞辱多长时间都可以。”
贺知州垂眸看着杯中的酒,笑问:“让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也可以?”
我深吸了一口气:“……可以。”
他把他妻子的位置抢了过去,留给他白月光,却要我做他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呵,多么直白的羞辱啊。
第二天,我爸一回来,就激动地冲我和我妈说,我们家的债务都还清了。
我妈喜极而泣,问我爸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爸说是贺知州还的,还说贺知州为他们置办了一处环境很好的住所。
一瞬间,我妈将贺知州给夸上了天,直说贺知州一定是太爱我了,才肯这么帮我们家。
我听着只是笑笑。
下午,贺知州的司机就过来接我了。
我爸妈不疑有他,以为我还是贺知州的妻子,认为贺知州是接我过去享福的,殊不知我是去做贺知州的情人,供他肆意羞辱消遣的。
贺知州现在住的是我家以前的别墅,别墅里的管家佣人也都还是原来那一批。
仆随主子。
以前他们没少随我一起羞辱贺知州。
如今贺知州还肯用他们,可见贺知州心胸还是挺宽广的。
就是不知道他对我会不会也那般仁慈。
想起在包间时,那个男人的羞辱,我的心情又有些灰败。
我与这些仆人到底不一样,他们顶多就只是在言语上羞辱贺知州几句。
而我对贺知州不光骂,还打,还当着很多人的面朝他的脸上泼过酒。
回忆起我之前的所作所为,我都有点头皮发麻。
哎!
早知是如今这般光景,我当初就该对他好一点的。
王妈将我领到房间门口:“小姐,先生让你在里面等他,而且……”
王妈欲言又止:“他还交代,在他回来之前,你务必要将自己洗干净。”
我心酸地咬唇。
果然是明明白白的羞辱。
可怎么办呢?
既然答应了做他的情人,我就该有抛却尊严的觉悟。
这个房间是我跟贺知州之前住的房间。
一切还是和原来一样,却又不一样。
以前,床边上有一个地铺,那是贺知州睡的,而我则睡在床上,永远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警告他,不准靠近床边半步。
而今,地铺没了,我的傲气也没了。
那个老实温顺,任我欺负的上门老公……也没了。
往事不可追忆,我忍着心头的酸涩,去浴室洗了个澡。
洗完澡,我便躺在床上等贺知州回来。
既然是情人,那我就做好情人的本分吧。
虽然现在物是人非,心里有诸多酸楚,但想想,情况也不算太坏。
至少我家的债务都还清了,我爸妈可以安心过日子了,我哥也不用再那么辛苦了,更不用为了一沓钞票向人下跪。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安慰。
不知道贺知州什么时候才回来。
这几日劳累奔波,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隐约感觉身上压着一抹沉沉的重量。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一眼就看见压在我身上的人是贺知州。
而且他的手还在我的衣服里!
“你……你大胆!”
条件反射地,我扬起手就去打他。
只是下一秒,我扬起的手便被他狠狠扼住。
他讥笑:“都落魄成这样了,千金大小姐的脾性还是一点都没变啊。”
看着眼前熟悉的房间,熟悉的人。
我恍惚了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是了,如今他才是这里的主人,而我,只是他低贱的情人。
我缩回手,低眉顺眼地说了声‘对不起’。
他哼笑了一声,起身去了浴室。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我紧张地绞着手指。
其实在开始喜欢他之后,我并不排斥他的触碰。
但,情投意合的欢好,与他带着报复羞辱性的占有还是不一样。
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我想逃,却又不能逃。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洗完了。
浴室的开门声刺激着我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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