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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全文+番茄

院有枇杷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哦?人呢?”贾环来了兴趣。“在隔壁旧公廨。”双鞭说。“走。”旧公廨里,一个襕衫书生来回走动,满脸悲恸,双眼都哭得红肿。双鞭神色严肃,指着身边的贾环,沉声道:“这位是贾总旗,有何冤屈,细细道来。”书生扑通跪地,哽咽道:“贾大人,我姐姐不是投井自尽,仵作被姐夫给买通了,姐夫才是杀人凶手!”“从头开始说!”双鞭训斥了一声。书生重重点头,他深知能见到锦衣卫实属不易,竭力克制悲痛的情绪后,哑声道:“京师城外往西走五十里,有一处吴家庄,我姐姐嫁给了那个吴员外,他们夫妇向来恩爱从不拌嘴,可就在前天酉时,我姐姐死在水井里,连同打捞起来的还有桃儿,也就是姐姐的贴身女婢,经过仵作验尸,说她们自溺而亡。”“等等!”贾环盯着他:“既然夫妇恩爱,你为何说吴...

主角:贾环王熙凤   更新:2025-04-08 0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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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哦?人呢?”贾环来了兴趣。“在隔壁旧公廨。”双鞭说。“走。”旧公廨里,一个襕衫书生来回走动,满脸悲恸,双眼都哭得红肿。双鞭神色严肃,指着身边的贾环,沉声道:“这位是贾总旗,有何冤屈,细细道来。”书生扑通跪地,哽咽道:“贾大人,我姐姐不是投井自尽,仵作被姐夫给买通了,姐夫才是杀人凶手!”“从头开始说!”双鞭训斥了一声。书生重重点头,他深知能见到锦衣卫实属不易,竭力克制悲痛的情绪后,哑声道:“京师城外往西走五十里,有一处吴家庄,我姐姐嫁给了那个吴员外,他们夫妇向来恩爱从不拌嘴,可就在前天酉时,我姐姐死在水井里,连同打捞起来的还有桃儿,也就是姐姐的贴身女婢,经过仵作验尸,说她们自溺而亡。”“等等!”贾环盯着他:“既然夫妇恩爱,你为何说吴...

《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哦?人呢?”贾环来了兴趣。

“在隔壁旧公廨。”双鞭说。

“走。”

旧公廨里,一个襕衫书生来回走动,满脸悲恸,双眼都哭得红肿。

双鞭神色严肃,指着身边的贾环,沉声道:

“这位是贾总旗,有何冤屈,细细道来。”

书生扑通跪地,哽咽道:

“贾大人,我姐姐不是投井自尽,仵作被姐夫给买通了,姐夫才是杀人凶手!”

“从头开始说!”双鞭训斥了一声。

书生重重点头,他深知能见到锦衣卫实属不易,竭力克制悲痛的情绪后,哑声道:

“京师城外往西走五十里,有一处吴家庄,我姐姐嫁给了那个吴员外,他们夫妇向来恩爱从不拌嘴,可就在前天酉时,我姐姐死在水井里,连同打捞起来的还有桃儿,也就是姐姐的贴身女婢,经过仵作验尸,说她们自溺而亡。”

“等等!”贾环盯着他:

“既然夫妇恩爱,你为何说吴员外杀妻?”

书生目眦欲裂,痛苦道:

“就在十天前,我姐姐回了一趟娘亲,谈起吴员外时满脸恐惧,再问便三缄其口,隔天吴员外派人接回姐姐。”

“还有其余证据么?”贾环问。

“恳求大人严查!”书生痛哭流涕,显然一切只是猜测。

“老大,要不转交给神京府衙?”双鞭提议。

书生面露央求:

“大人,吴老狗人脉很广,在下只相信锦衣卫。”

贾环沉吟片刻,既然知晓此事,总不能袖手旁观,他吩咐道:

“双鞭,你叫上瘦猴子和酒鬼,先去南镇抚司请一位老仵作,开棺验尸后是自溺而亡此案作罢,若是其他死因,把吴员外押入诏狱!”

“遵命!”双鞭抱拳。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书生含泪磕头,跟着双鞭而去。

贾环无奈,堂堂锦衣卫总旗都干捕快的活计了,待会得叮嘱手下不能什么案子都抢。

……

傍晚,贾环处理完三桩案件,正准备散衙回家。

“老大!”

双鞭赶了回来,来不及喝一口热茶,禀报道:

“经南司老仵作验尸,是毒药致死,而非溺死,吴员外撒谎!”

贾环问:“人押进诏狱了吗?”

“在狱中。”双鞭点头。

“明日好好审!”

贾环说完离开,可还没走出天枢房,就在“戌”字号官署走廊,竟碰到自家族兄。

此人刚过四十,由于常年纵情声色,面色蜡黄身形佝偻,穿着一件极奢的浅黑华袍,正是欺男霸女、做尽荒唐事的宁国府长孙贾珍!

“族兄?”贾环讶异。

“环兄弟,有要事相求。”贾珍一脸凝重,拉着贾环走进偏僻无人的官署。

贾环摆手,示意双鞭候在外面。

“环兄弟你糊涂,抓错人了!那吴员外乃是我多年好友,逢年过节都会孝敬我,他什么品性我再清楚不过,正直敦厚,与人和善,他怎么会杀妻呢?”

“吴管家上门求救,我一听是贾总旗,整个京师姓贾的锦衣卫不就是环兄弟么,都是自家人,让他且安心,今晚就能回吴家庄。”

贾珍揽着环哥儿的肩膀,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

“什么叫自家人,谁跟姓吴的自己人?”贾环语气生硬。

原本只是嫌疑,既然跟贾珍厮混,现在几乎可以断定。

“欸!”贾珍压低声音,“给我个面子,那吴管家说了,一千两银子放人。”

其实是五千两,剩余四千两归他。

“族兄,这个面子给不了。”贾环态度坚决。

给你面子?

你算什么东西?

为了逢迎你,让一个无辜女子含冤而死,我贾环心中有愧,心念不通达,习武之路都不得顺遂。

“真要拂我面子?”贾珍有些难以置信,脸色也难看几分,怒声道:


“香菱,学得咋样。”

贾环大摇大摆走过来。

“爷,黛玉师父好文采,学得一些新奇词句,领略了些七言律滋味。”

香菱浅浅笑道,唇角梨涡微陷。

贾环颔首,香菱还在薛姨妈身边时,就拜林黛玉为师学习诗词,如今小有所成。

“我倒是成了碍眼的石狮子呢!”晴雯冷哼一声,大步流星走开。

“你又耍什么性子!”贾环追上了她。

“别理我。”晴雯又躲进屋子里。

贾环懒得揣摩她的心思,正要陪香菱说说话,却见一个皂衣小厮站在院外招手。

好像是周瑞家的新收的义子,门房何攀。

“环三爷!”

“何事?”

“外头有人找您。”何攀目光尊敬。

贾环点头。

荣国府外,背着剑匣的少年静静等候,见到贾环后轻声说:

“公子,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贾环平静道:

“面对两只恶犬都要绕路,往后行至虎山不如直接吊死在歪脖子树上。”

少年摇头失笑,惜字如金道:

“子夜,烟雨楼。”

随后转身离去。

……

夜深人静,贾环睁开眼,起身换上飞鱼服,蹑手蹑脚地离开。

隔壁房间的晴雯一夜难眠,为白天吃胭脂而羞涩,又担心爷要去以身涉险,心绪难宁,索性借着窗外月光织绣衣裳。

她坐在床榻,手里拿着针线,一双欺霜赛雪的玉足轻轻摇晃着,听到窸窸窣窣的声响,晴雯蛾眉紧蹙,愤怒道:

“爷,你骗我!”

贾环进了她的小阁间,“你怎么没睡?”

“你都答应我了,退出此案。”晴雯直勾勾地瞪着他。

贾环无奈,“你别听那姓薛的夸大其词,左右不过两个狗畜生,就跟拍死两只蚁虫一样容易。”

难怪古人说温柔乡是英雄冢,看到俏晴雯那担惊受怕的样子,他心里是一阵疼惜。

“他说了,你会死的!”晴雯眼眶泛红。

贾环走到她身边,轻言慢语说:

“你放心,我等下还要吃你嘴上的胭脂呢,最多一个半时辰。”

“你……你回来再说。”晴雯别过脸去,声音低至不可闻。

“一言为定。”贾环无声而笑。

……

万籁俱寂,烟雨楼外,桂花正香。

“人呢?速战速决!”贾环准时赴约。

“请。”背剑少年指着一辆马车,他从未见过赴死这般迫不及待的。

贾环登上马车,闭目养神。

“还有机会反悔。”少年又说。

一来对方毕竟是官身,烟雨楼也不想引发舆情。

二来对方除暴安良,嫉恶如仇的本意确实值得钦佩。

他不愿贾环含恨殒命。

“你有点啰嗦了。”贾环逐渐不耐烦,沉声道:

“我回家还有要紧事。”

少年略带惋惜,一路缄默不言。

马车兜兜转转疾驰两刻钟,停在一座偏僻的庙宇,远处站着几十个江湖人士,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贾环走下马车,语调森森:

“滚出来!”

霎时。

“哈哈哈哈哈,有种!”庙内传来刺耳的笑声,夫妻缓缓走出。

疤面煞星手持一柄重锤,一力降十会。

母夜叉则是子母鸳鸯刀,寒光凛凛,杀气十足。

“不得不说,你是我见过最有种的朝廷鹰犬,放着锦衣玉食不要,偏偏主动寻死,你想死在谁的手上,挑吧。”

疤面煞星淡定自若,先前的担忧荡然无存,别说埋伏,这小子甚至都没带一个随从。

“烟雨楼,这是二十两银子,待会给他打造一口棺材,剩下的算安葬费。”

母夜叉取出一块银锭丢给背剑少年,随后笑吟吟地说道:

“锦衣卫?一群酒囊饭袋!奴家奉劝你还是别挑夫君,他一锤子砸下来,你怕是惨不忍睹,死在奴家手上好歹保留全尸。”


“咳咳!”

晴雯咳嗽了几声。

死丫头,说了要低调!

“爷?”

“环哥儿?”

这回换林黛玉呆若木鸡。

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呢喃道:

“对了,是他的字迹!去年政舅舅考校学问,我看过环哥儿的文章,就是他的字迹,环哥儿哪里抄来的?”

别人质疑贾环,让晴雯很不开心,噘嘴道:

“黛玉姑娘,这话就不对了,爷自己作的。”

林黛玉摇头失笑,“环哥儿是个粗人,做不出这般细腻的好词,况且他也没有这么深厚的功底。”

“甭小瞧人,爷就是文武双全!”晴雯坚称。

香菱略带迟疑,低声道:

“师父,爷作词时一气呵成,满脸自信,也许爷深藏不露呢,爷那么有本事,或许在诗词方面很有天赋!”

“我不信!”林黛玉弯着黛眉,感慨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两句能让多少闺房女子伤心断肠,环哥儿成天跟凶神恶煞的坏蛋做抗争,他哪有这么细腻哀愁的心思。”

“不行,我且试试他,带我去找环哥儿。”

香菱听罢有些着急,反复叮嘱:

“师父,你切记要保密,无论是也不是,再不能跟任何人提起。”

“放心,我又不嘴碎!”林黛玉白了她一眼。

三人带上雪雁紫鹃离开了潇湘馆,沿途遇到贾宝玉也不打招呼,直奔贾环院子而去。

再从官署回来,已经是戌时三刻,府里悬着灯笼,天上星星点点,贾环悄悄将两个黑色包袱交给俏平儿,折返回自己院子。

刚走进院子,就看到晴雯香菱围着一道曼妙的身影,皮肤白得发光,脸蛋娇嫩而柔弱,略有病态,却是林黛玉。

“黛玉姑娘。”

贾环礼貌打招呼,随即瞪了香菱和晴雯一眼。

香菱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低下螓首。

“这么晚了,黛玉姑娘有何急事?”贾环询问来意。

林黛玉倒也不生怯,大大方方地说:

“环哥儿,我想向你讨教诗词。”

她虽怀疑贾环是哪里剽窃所得,但为了顾及环哥儿的面子,话不能点透。

贾环笑了笑:

“我一个不学无术的粗人,哪有能力指点黛玉姑娘。”

林黛玉侧眸看了看身边,人多嘴杂容易让贾环难堪,她独自走到昏暗的廊道,抬手道:

“环哥儿,你过来,我说两句话。”

贾环跟了过去。

倒也不算孤男寡女,雪雁紫鹃能看到双方在交谈,只是听不见说了些啥。

灯火倒映出一高一低的影子。

林黛玉执意说道:

“环哥儿,今夜有月有星辰,你来诌一首,我烂在肚子里,保准没人笑话你。”

她的嗓音很低很柔很清脆,一双眼眸盈盈如秋水,肌肤雪白如瓷,在夜里格外瞩目。

见贾环沉默,林黛玉委婉地说:

“环哥儿,我不是让你出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真才实学。”

作一首诗,基本就能判断环哥儿的诗词水平。

话说到这个份上,贾环不得已,背着手闲庭信步。

林黛玉屏气凝神。

只见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林黛玉心神一震,轻轻张着樱桃小嘴,有些不敢相信。

意境十足,她瞬间都想象出男子站在花下,深深凝望着心爱之人闺房的画面。

诗词造诣很深!

就这一句,她隐隐倾向于那首词是出自环哥儿之手,但是还缺乏浓烈的情感。

林黛玉满怀期待,紧紧盯着贾环。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尾音之后,林黛玉攥着手帕,满脸震撼,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呼吸急促,面色酡红。

“娘拿一个就行了。”赵姨娘只取了一块金元宝,把包袱递回给儿子。

她以前贪财吝啬爱占小便宜,但都是为了给儿子积攒家当。

“收着。”贾环将包袱塞给她,“往后衣裳首饰胭脂都用最好的。”

“诶!孝顺好儿,娘给你保管。”赵姨娘听得心花怒放,有个出息的儿子就是能让她挺直腰杆,底气十足。

“娘给你炖只大母鸡补补。”她将金元宝藏好,便亲自下厨忙活了。

贾环准备去找凤嫂子还人情。

还没到北苑,在抄手游廊之间的拐角垂花门,贾环迎面碰到俏平儿。

“环哥儿正好,这是一尾新鲜的鲟鱼和粉脆鲜藕,二奶奶吩咐我给你送去。”

平儿拎着小篮子,脸颊略施粉黛,说话时樱唇轻抿,说不出的娇柔温婉。

“嫂子呢?”

“二奶奶闲得无聊,自个嗑瓜子呢。”平儿说。

贾环嗯了一声,走进北苑。

平儿见状也跟在后面,孤男寡女共处容易有闲言碎语,以往不觉有甚,自打大病痊愈,环哥儿已经是独当一面的爷们了。

“奶奶,环哥儿来了。”平儿在苑外呦喝了一声。

王熙凤慵懒缱绻,笔直圆润的双腿搁在精致填漆床上,一边翻看账本嘴里磕着瓜子,听到平儿喊话,立刻起身拖长语调笑道:

“环兄弟,没伤着身子吧?今儿满街都在传你大显神威,我倒要看看是不是长三头六臂,怎的一个人能打死五个。”

王熙凤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出内宅,明艳不可方物的脸蛋满是笑意,一双丹凤眼就这样直勾勾端详贾环。

美而不媚,婀娜多姿,风情万种。

“侥幸。”贾环回应。

王熙凤笑而不语,内心却愈发惊奇,难道环兄弟以往都在藏拙自污?

自打入职锦衣卫,竟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只静静站在这儿,浑身散发一种锐气勇猛的男人气度。

“嫂子,送你一样东西。”

贾环取出丝绸布包。

“何物?”王熙凤好奇。

摊开丝绸,平儿杏眼圆瞪,死死盯着两个巴掌大的极品翡翠。

王熙凤更甚,她本就好珠光宝气,一见这翡翠质地压根就挪不开眼睛:

“送……送我的?”

贾环点头:“算偿还那八百两银子。”

“我可不是市井小妇,这天大便宜我不占,去去去,快拿回去。”

王熙凤虽然喜欢得紧,但她深知这块翡翠的价值恐怕在二十倍以上,若是拿去给工匠精雕细琢成手镯吊坠扳指等物,能挣不下三万两银子!

何况它是环哥儿用命换来的!

贾环不以为意,“嫂子能拿八百两银子给我这个烂人,区区一件物什算什么。”

“你的心意我领了,拿回去。”王熙凤故作不悦:

“我拿银子给你,从来就没图你报答,你赠这般贵重的翡翠,让我像给你放高利贷似的。”

贾环态度坚决:

“嫂子向来精明果决,何曾这般扭扭捏捏?反正是抢来的东西,嫂子不收,我摔碎了便是。”

说着举起翡翠,就要重重砸在地上。

“好好好……”王熙凤抓住他的手腕,不得已嗔骂道:

“我暂时替你保管,你哪时缺钱了,再来要回。”

“平儿,放进藏宝盒里面上三把锁,若弄坏一点,可仔细你的皮!”

“是。”平儿螓首轻点。

“那我告退了。”

贾环走得干脆,留下王熙凤怔怔望着他的背影愣神。

平儿很敏锐地捕捉到少奶奶眼底那一抹感动,这应该是二奶奶第一次收到如此贵重的礼物,琏二爷平常最多送簪子,还拿着二奶奶的嫁妆钱去外面眠花卧柳。


“叔叔,这里……”贾蓉踮起脚尖。

“先等着!”贾环说了一声,走向那厮,平日直呼其名,现在叫上叔叔了。

“环三叔好排场。”贾蓉一看这阵仗,不由得羡慕,往日还跟着他一起去寻欢作乐,叔叔现在人模狗样的。

“等你好久了,我都不敢托人进去喊你。”贾蓉一副亲切的口吻,虽然自己是鼎食勋贵,但同样闻锦衣卫威名而丧胆。

“何事?”贾环盯着他。

贾蓉气愤道:

“昨儿个,那赌场输了银子不给我,气得我火冒三丈,听说叔叔管了几个锦衣卫,帮侄子一个忙,派手下端掉赌坊,再给那癞皮狗几个大嘴巴子,踹烂他的心肝,狗畜生赖账赖到贾家头上了!”

贾环不耐烦,“名震天下的天子亲军成了地痞流氓?我哪有功夫管你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

“叔叔,你不念旧情!”贾蓉一听脸色不好看,“不帮我找回面子,以后也别找我!”

贾环端详着他这张被酒色掏空的脸庞,突然问道:

“你不再过两个月要成亲了么,营缮郎秦邦业的养女,听说长得国色天香?”

闻言,贾蓉脸上有几分得意:

“秦可卿,侄儿未过门的夫人,我都没见过呢,听她弟弟秦钟说,可卿之美倾国倾城。”

贾环点头:“抱得美人归,好生羡慕。”

他准备想办法截胡。

穿越一世,有武力有野心,不为所欲为几下子,岂不是白活了?

况且红楼世界里,第一美人秦可卿嫁到宁国府没几年就香消玉殒了,贾蓉跟个畜生没啥两样。

出于道德善良,身为锦衣卫匡扶正义,他贾环本就该出手解救。

“扯那些作甚,你帮是不帮?”贾蓉催促。

“等着!”贾环走向几个手下。

端了赌场,好歹能收获赌资,上缴四成截胡六成,笼络弟兄们好好做事。

他叮嘱了几句。

“遵命!”

双鞭、酒鬼,彪子三人回去换上飞鱼服。

“环三叔,谢了。”贾蓉笑容满面。

天色傍晚。

“快进去!”

十三个罪犯站在一排,身子抖如筛糠,被推进暗无天日的阴森诏狱。

贾环负手在后,厉喝道:

“胖头鱼,瘦猴,让这群畜生尝尝酷刑的滋味!”

“遵命!”两位手下面色狰狞。

贾环独自踱步到几丈外的槐树边,脑海里有瞬间恍惚,面板上涌现一个个罪犯画像。

罪孽值——九品下、九品中、九品下、九品下……

奖励——铁砂掌、鹤鸣拳、踏雪无痕,青一剑法……

经验值——203/1000

轰!

玄之又玄的力量灌入丹田,内气如蒸大泽,浑身气血隐隐沸腾。

后天境二重!

贾环脸上并未有多少喜色。

上任大旗职位已经第八天了。

他可谓勤耕不辍,日夜奋斗,好几天都没回府睡觉,连累麾下六个弟兄都连夜盯梢办案。

虽然参与度大大提高,但案子太小了!

罪孽值大多是最低的九品。

还有诸多案件是什么“妄议朝政,诽谤朝官”等因言获罪,他看到就甩一边不去处理,首先这些人并没有罪孽值,其次他有良心能辨黑白,不会去逮捕敢直言犯上的勇士。

苍蝇再小也是肉,能缉捕杀人抢掠的恶贼也乐在其中,然而积压的案件都处理完了。

手头没活了!

这叫贾环如何不愁。

“我太想进步了!”

贾环惆怅。

“贾大人,卑职想回家歇息。”双鞭和酒鬼走了过来,俩人都是疲惫不堪。

使唤驴都不带这样子,累得想直接倒地睡觉。

“去吧。”贾环摆手,“你们辛苦了。”

“大人劳累才是。”酒鬼由衷敬佩。


“那是在下的荣幸。”贾环知道是有事要谈,安排道:

“胖头鱼, 瘦猴,你们去处理这桩案子。”

说完陪着严溥离开。

两人就在朱雀大街找了一家安静的酒肆。

“环兄弟,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严溥开门见山。

“但说无妨。”

严溥颔首,先给贾环倒了一杯南天酩,不疾不徐地说道:

“江湖三教九流都有锦衣卫安插的眼线,就在前天,密探上报,我天璇房卫所苦苦搜寻的两大恶人抵达京师,这俩人曾经一夜屠戮三座村庄,毫无人性。”

“其中一人绰号疤面煞星,另一人唤作母夜叉,都是二十五岁,你应该能猜到,他们位列江湖龙虎榜,一个在第九十三名,一个在第九十一名。”

“尽管知道他们身在京师,可全城两百万人口,想找出两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京师重地更不可能封锁,九座城门,每天来往多少权贵,天南地北商贸入京,锦衣卫也不敢加大检查手段。”

“恰好小兄弟也位列龙虎榜,有令牌进出烟雨楼,所以想请小兄弟打听一下这两个恶人的落脚地。”

“只要能抓住这俩恶獠,便是一件大功!”

话音落下,贾环毫不迟疑:

“请严大人放心,在下会尽力而为!”

“多谢。”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之后,贾环回到官署,他从抽屉取出鎏金色令牌。

“秀才,带我去一趟烟雨楼。”

“是。”

……

城南宣德坊,一座古色古香的木质小楼,匾额上“烟雨”两个遒劲雄健的大字格外瞩目,楼前栅栏围着几株桂花树,芳香溢满整座小巷。

两个背着剑匣的剑客,一左一右侍立。

贾环递过令牌。

“请。”剑客笑脸相迎。

入内,零零散散几个人,皆是二十出头的年轻游侠,见一身飞鱼服的朝廷鹰犬走进来,顿时面露不屑,小小年纪就依附权势,没有半点江湖人的骨气。

贾环目光看向趴桌打盹的粗布老人。

“借一步说话?”他出言询问。

粗布老人站起身,身形佝偻瘦骨嶙峋,面目倒是和蔼可亲。

“请。”老人走在前方。

推开后门,来到小巷。

贾环直叙来意:

“在下想打听两个人的行踪,疤面煞星和母夜叉。”

“老朽不知。”老人摇头。

贾环笑了笑,“在下不过杀几个秃驴,你们烟雨楼连细节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疤面煞星和母夜叉在京师落脚,烟雨楼真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佝偻老人语气坚决:

“恕不奉告。”

贾环注视着他,沉声道:

“江湖儿女向来惩恶扬善,行侠仗义,您老却要包庇那两个罪恶滔天的畜生,坐视无辜百姓被屠戮?”

“只要一句话,我们锦衣卫为民除害。”

佝偻老人也笑了,嘶哑着嗓音说:

“公子,烟雨楼能在京师立足,就遵从六个字。”

“知敬畏,守规矩。”

“如果你是锦衣卫千户,以权势施压,烟雨楼不可能为了两个江湖浪人而得罪你,这就是敬畏。”

“倘若有一天,江湖买凶杀人,向烟雨楼打探你的踪迹,烟雨楼同样会守口如瓶,这便是规矩!”

贾环闻言,不禁觉得好笑。

说白了,地位不够。

地位够高,规矩就很灵活。

难怪烟雨楼能在神京城安然无恙,面对大人物时有问必答,那它便有存在的价值。

“公子请回。”佝偻老人送客,末了又补充一句:

“往后公子需要交换武学,或者购置秘籍,都可以来烟雨楼。”

贾环却一动不动。

他坐拥金山,看得上烟雨楼这些破烂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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